总裁前夫,休想复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太阳君的小尾巴
面对着冰冷而明显的讥讽,项慕川垂下眼帘,并没有多加反驳,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显然比林婉还要恐怖得多。
明明男人的眼神一点儿也不吓人,面部的肌肉也没有异样,但是,却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股料峭的寒意,足以将人冻结成冰。
“什什什……什么啊?难道我有说错么?”
项慕川的身子前倾了一寸,就那么一点点的距离,却瞬间让林婉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抿紧嘴唇,大气都不敢出,冷不防就听得男人的声音像是鬼魅一般萦绕在耳畔,“我说了,谁都不许动她!”
顿了顿,项慕川又幽幽地吐出四个字——“把手放开……”
不过短短三十秒的时间,林婉就被折磨得神经紧张,再忍受不住,连忙甩开了夏温暖,抖着身子缩到旁边去了。
夏温暖吃痛地嘶了一口气,低下头,看了一眼腕上的掐痕,青紫青紫的,不少地方都破了皮,也不知道是磨破的,还是指甲刺破的。
“……没事吗?”
“没事。”
感受着项慕川的靠近,夏温暖连忙拉长袖子遮挡住手腕,她默默地和他拉开距离,嘴上随口回答,看都没有看男人一眼。
就在气氛再一次陷入死局的这一刻,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道毫无波澜的男声——“总裁,是我,齐高。”
项慕川的瞳孔猛地一缩。
啧,又来一个……
夏温暖皱着眉头,刚想说话,却被身旁的男人抢了主人家的权威,“进来。”
她还来不及指责项慕川的失礼,拉门已经被齐高打开,然而率先引入眼帘的,却并不是那个总是一张扑克脸的男人。
因为没有门槛,轮椅也可以自由地出入,伴随着轮子滚动的声响,留下了两道黑黝黝的痕迹,就像是在白纸上滴了墨水,很难看。
看来今天,会客厅里的榻榻米,是真的非换不可了……
齐高推着轮椅,慢慢走进会客厅,轮椅上坐着比霜打的茄子还要蔫的林依。
因为身体过于虚弱,她身上衣服的厚度是正常人的三倍。可尽管包裹得严严实实,却不见她的脸上有多少的血色。
林依的身子歪斜,这样的姿势或许让她更加的舒服,但在旁人看来却非常的不自在,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摔下了轮椅……
夏温暖正面迎上林依的目光,却意外地发现她的眼眸中带着入骨的恨意,并且还在不断地滋长。
夏温暖摸了摸鼻子,莫明就想笑,但更多的是觉得荒唐——林依恨?她恨什么?又有什么资格恨?
看着她这幅模样,连夏温暖都快要倒戈,觉得真是自己推她下楼的了!
是不是对林依来说,无时无刻,都要保证作为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啊?
夏温暖早就说过,这么深刻的演技,为什么不去角逐奥斯卡影后呢?这比在窝在t市,呆在项慕川身边,要风光太多了啊!
“依……依依?”
林婉叫着女儿的名字,满眼的不可置信。
“川川,你搞什么啊?你怎么把林丫头也带过来了?她才刚刚流产,身体怎么经得住?!你看她这脸,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项老夫人急得和什么似的,心疼得不得了,连忙蹲下身摸着林依的脸颊,看到她,就又想到了自己早亡的曾孙,老人家的眼眶止不住地发红。
那是项家的血脉啊,而且,还是个男娃……
林依体质差,身体里这个素偏低,那个素又偏高的,每一天都过得很悬,好不容易养到了五个月,医生总算说差不多稳了,项老夫人每日上香祝祷,心心念念地巴望着,谁料却等来这样一个结局……
没了,就这么没了……
项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将眼泪憋了回去,她握紧林依的手,两人的手都是冰凉冰凉的,就像是两只靠在一起相互“取暖”的刺猬一般。
面对着奶奶的数落,项慕川无奈地看了林依一眼,然后垂下头,一言不发。
他觉得自己这会说任何话都是多余的。
林依见状,连忙苍白地笑起来,说道:“奶奶……不关慕川的事,你别怪他……是我一定要让他……带我过来的……”
“为什么?”
林依的双眸赤红,视线很快落在夏温暖的身上,她的嗓音沙哑,特别的凄惨,也异常的瘆人——“因为我想看看,害死我孩子的人见到我,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夏温暖,包括项慕川。
女子依旧维持着双臂环胸的姿势,毫不畏惧。
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站在她这一边,她仍然可以站得笔直,因为她问心无愧。
只是,贼喊捉贼这种事,只有落在自己头上的时候,你才会知道,那究竟有多么的憋屈……
“人都到齐了是吧?那我们速战速决好了!”
【眼睛好疼,难道偶要瞎了么,嘤嘤嘤。错别字见谅,目前码字偶得眼睛只剩一道缝了……】
总裁前夫,休想复婚! 185 项慕川,你不是说要把她们带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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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亦霖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叠着放在膝上,从进门开始,他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睍莼璩伤
男人的下半身其实早就已经麻了,但他不想动,或者说,他已经忘记动了。
隔间里充盈着暖气,宋母的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脱下了略显臃肿的加厚呢衣,此刻她正无比轻巧地摆弄着端上来的茶盏,悠然自得地呷了一口茶水,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淡然优雅。
宋亦霖焦躁地往后一靠,后背砸得有些狠了,但他却不觉得疼,只是“啧”了一声,嘟囔着:“妈,你还有心情喝得下茶啊……”
宋母抬起脸,摸了摸被雾气氤氲的眼角,反问道:“为什么喝不下?倒是你,你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不觉得口渴么?我都快渴死了……烨”
“不渴!”
宋亦霖胸闷地将脸别开,宋母重新将杯子举起来,吹了一口气,“不渴就不渴呗,凶什么哦……”
“不过说实话啊,这茶真的不错的。别怪妈没有提醒你啊,放凉了就不好喝了……等下找人问一下吧,什么牌子的,我去买一点,在家里放着,以后……钨”
啊啊,烦死了!
到底要说茶的问题说到什么时候去!
听着母亲的声音,宋亦霖心里更加乱了,他抓了抓头发,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像是有蚂蚁在噬咬一样。
隔了两秒钟,男人猛地站起身来,忽然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宋母前一秒还在碎碎念,这一秒却将茶盏搁在了茶几上,发出了好大的一道碰撞声,她的眼神骤冷,厉声道,“霖霖你做什么?!站住!”
“妈,我……”
“霖霖,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这事你别瞎掺和。你自己也应该清楚,就算你过去,也帮不了她任何忙的……”
“可是,现在连林依都出现了,他们那么多的人,但暖暖这一边,只有她一个人……她太辛苦了。”
“你刚刚没听温暖说么——‘人都到齐了,赶紧速战速决’!儿子,虽然妈也不想打击你,可是,你就承认了吧——在这一刻,自己是多余的,她并不需要你……”
就像是有一盆混着冰渣的凉水,从头浇到了脚,宋亦霖被淋得透湿,火烧火燎的心情也被瞬间浇熄了。
他的嘴唇不停地发着抖,视线似是已经凝固住了,良久,宋亦霖才沉重地吐出一句,“……我知道。”
宋母心疼地牵住儿子的手,轻轻地拍了拍,“霖霖乖,过来坐下吧。耐心点,再等等吧,别忘了,我们今天只是来吃饭的……你就别给温暖添麻烦了,啊~”
宋亦霖没有回答,但身体已经顺从地动了起来,沙发陷了下去,但这一次,他没有再翘腿。
“喝口茶,润润嗓子。”
宋亦霖又麻木地接过母亲递过来的茶盏,也不管热还是凉,掀了盖子就往口中送去。
他忽然想起项慕川结婚的那一天,自己从临城匆匆赶回来,却得知夏温暖出了事。
他怒火中烧,对着项慕川拳脚相加,揪着领子高声质问他——“你tm在她最危险的时刻,有哪次是陪在她身边的?!”
可转念想一想,他似乎也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夏温暖受苦的时候,危险的时候,绝望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也都不是他。
她结婚的那一次,她出车祸的那一次,她早产的那一次……
自己空有一颗守护的心,宣扬得比谁都要好听,却从来没有给过夏温暖真正的安全感。
差不多可以不用再自欺欺人了吧——在这个世界上,夏温暖唯一真正依赖过的,只有项慕川一个人而已。
不管是小时候的她,还是长大成人的她……
想到这里,宋亦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掏空了一般。
等他回过神来,手中的茶盏,已经见了底。
-
夏园的会客厅里,鲜少这么的热闹。
但夏温暖却越来越不耐烦,这种时候,真的已经没有必要再装和善了。
“说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哦,不,还是别说了,我懒得听。”
夏温暖歪着脑袋,薄唇轻启,快语连珠道,“我们双方再这样争执下去,僵持到天黑,恐怕都争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等会有贵客要接待,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你们身上了。所以,我奉劝你们报警吧,这是最轻松的办法。恕我说一句,夏园不欢迎你们,我更乐意协助警方调查。”
“天网恢恢,如果我真的有罪,是逃不掉的。你们说是不是呢?是的话就散了吧,我烦了……”
夏温暖懒懒地朝他们挥着手,直接开始赶人。
说起来,自己能坚持和她们饶了这么久,连口水都说干了,还真是一个奇迹。
“温暖,我是不会报警的。”项慕川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际,率先开了口,“这种干戈,没有必要去动……”
“川川说的是。”项老夫人清了清嗓子,也上前帮腔,“夏温暖,你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明示暗示说要报警,你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而且,这年头警方的办事效率慢得可以,中间程序又那么繁琐,你是不是想趁机动什么手脚?”
“为什么要报警?凭什么还要报警?夏温暖,明明是你该去自首才对吧?这事根本不用调查了好不好!”
林依的出现,让林婉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如同一瞬间有了底气,之前被项慕川吓死的那些细胞,慢慢地全都活了过来。
夏温暖绕着头发,憋不住轻笑出声,她简直佩服老人家的想象力,还有,林家母女不要脸的程度。
“奶奶,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女士,也请你稍安勿躁。”
“诶?”
这一下,不仅是项老夫人和林家母女,就连夏温暖都呆了几秒钟,搞不懂项慕川究竟在想些什么。
“温暖,你误会了。我来夏园,并不是要找你的麻烦,而是来带我奶奶和林女士回去的……若是她们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代她们向你道歉……”
项慕川说着,还真就弯下身子,朝着夏温暖鞠了个特别正式的躬,弄得对方连忙捂住心口,用力地眨巴着眼睛,像是吓到了,又像是受宠若惊,脸上的表情晕晕乎乎的,糊成一片。项老夫人赶紧去扯项慕川的衣袖,敲打着男人的脊背,压低声音道,“川川,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你干嘛和这个女人这么好声好气的?她害得依依流产了啊,她害死了我的曾孙呢!”
项慕川任老人家的手掌拍在自己的身上,但声音却还是稳如泰山一般,“奶奶,这件事与温暖无关,她没有做过……”
项老夫人眼眶含泪,她吸了吸鼻子,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此刻看项慕川的表情,透着彻骨的失望。
“慕川,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林婉下意识地看向林依,她捂住干裂的嘴唇,抑制不住地开始咳嗽,一下又一下,发出了特别凄惨的声音。
“咳……咳咳!咳咳咳!”
女人好不容易停下了咳嗽,她的手指死死扣在轮椅的扶手上,声嘶力竭地质问他,“慕川,你……你说什么?她没有做过?与她无关?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和我妈在说谎了?呜……你是铁了心要包庇夏温暖了,是不是?!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呜……我还不如……跟着我的孩子一起死掉算了……”
“依依,你不要哭……”林婉的眼泪也是说来便来,她半蹲下拥住林依的身子,“我可怜的女儿,别哭了……你这样,让妈怎么办呢?”
项老夫人站在原地,摊着手转来转去,有些无措了,她不知道是先该拧住项慕川的耳朵骂他一顿,还是安慰抱头痛哭的林家母女,又或者是直接收拾了罪魁祸首夏温暖,她苦着脸皱紧眉头,大脑一时间一片空白。
项慕川的视线穿透人群,静静地停留在林依的身上。
她还是当年那个柔弱得似是尘世中的一粒沙便能碰伤她的女孩子,纤纤细骨仿佛撑不起一根针线的重量,特别是哭起来的时候,梨花带雨而又楚楚可怜,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砸,像是能一直砸进他的心里去一样。
但这一刻,他却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是那样的陌生。
自己好像从未认识她过一般,或者说,她一直没有给过他机会,让自己好好地去认识她。
项慕川也搞不懂为什么心底会涌出这样的感觉来,更奇怪的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偶尔闭上眼睛,自己还是能记起当年那个小女孩,却再也不会觉得她们俩有什么相似之处。
明明当初,他沦陷的时候,是那样的不顾一切……
果然,时间是这世上最恐怖的杀手么?
那么,是曾经的自己被杀死了,还是过去的林依呢?
但她从前,难道也会像现在这样,酸楚地流着眼泪,然后肆无忌惮地把谎言当做真话来说吗?
如果是,那对此无条件信任她的自己,岂不是一直都在助纣为虐?
项慕川的手脚发冷,他无法再想下去了,因为项老夫人已经怒气冲冲地打断了男人的思绪,让他把话说清楚。
林依啜泣得肩膀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就如同整个世界的委屈都压在了她的肩上一般。
项慕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即使知道林依在说谎,但他还是不忍心戳穿她。
死者为大,作为母亲,她失去了一个孩子,那是被她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的孩子……
——这已经是上天给她的最残酷的惩罚了。
项慕川叹了一口气,认真地说道:“依依,不管你想做什么,都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现在,先跟我回医院,你需要休息……”
“川川,你这孩子,你想要气死我老太婆是不是?你真的是鬼迷心窍了吗?!”
项慕川却置若罔闻地走到林依的身边,默默地伸出手,握住了轮椅,却换来了女人疯狂的喊叫,“不,我不要!我哪里都不去!你不能就这样放过夏温暖!我受的罪,我要原封不动地全部讨回来!这是她欠我的!”
而一直没有说话的夏温暖,终于有所动作了,就见她绷着脸颊,三步并作两步靠近朝林依靠近。
“温暖?”
项慕川刚脱口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手却被夏温暖“啪”地挥开了,女子将轮椅转了九十度,迫使林依同自己面对面。
眼前的女人头发已乱,眼神就像是厉鬼一般,然而夏温暖没有因此而躲避,反而更靠近了一些,呼出的气都染上了一层寒霜。
“林依,你疯够了没有?!有些破事,某些人看穿了却没有说穿,这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做人要懂得感恩戴德!在这里我由衷地奉劝你一句,别对着我死缠烂打,否则——后、果、自、负!”
林依急吸了一口气,捂住胸口,眼睛瞪得不能再大。
“夏温暖,你住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竟然威胁依依!你还敢说你没有害她流产吗?!”
“从头到尾,这只是你们的片面之词,我似乎没有亲口承认过什么吧?正好啊,林依你既然出现了,我倒想问一问,我为什么要让你流产?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除了弄脏自己的手之外,我又能得到什么?”
就像是在看乒乓球比赛一般,众人的视线又齐刷刷地倒向了林依这一方。
然而预料之中的示弱表情没有出现,林依猛地抬起头,对着夏温暖咬牙切齿,“……那是因为,你知道我怀的是男孩……你很害怕对不对?我生的是儿子,而你却生了一个女儿……你怕我的儿子会对你的女儿造成威胁,你怕我生下儿子之后,今后就再也撼动不了我的地位,你怕……”
“等等,你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夏温暖满脸的疑惑,心说这人的被害妄想症已经放弃治疗了吧,这种理由也编得出,“林依,你的脑子还清醒吗?谁在乎你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啊,你的地位又关我什么事?我和项慕川早就离婚了好不好!而且,我家南南是我生的,也随我的姓,根本没项慕川什么事儿……”
项慕川转过头,捂住了自己的囧脸——夏温暖这话说的,要是没有他,哪来的小南南啊。林依却冷笑,“哼,你现在当然这样说了!可夏温暖,你敢发誓,说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要重回项家吗?就这样放弃项太太的位置,拱手让给了我,你真的没有不甘过吗?我怀着慕川的孩子,你就从没有起过杀心吗?你敢不敢?!”
这一大段话问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住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特别是项慕川,都没法正眼去看夏温暖,这个时候,林依是否在说谎已经不再重要了。
项慕川一面想听到夏温暖的回答,一面却又希望自己的耳朵已经聋了,因为不管她说什么话,似乎自己都会很受伤吧……
或许是因为林依太过咄咄逼人的缘故,夏温暖竟然就真的静下心来想了片刻,然而林婉却揪住这一空隙,又像是疯狗一般缠了上来,“呵,你不敢!所以你对依依下了手,对不对?!”
夏温暖懊恼地狠狠一拍额头,其实她更想拍自己的嘴,做什么停顿啊,这不是又把话题绕回去了么!
——“我没有。”
——“她没有。”
夏温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看了项慕川一眼,然后迅速别过视线,“我再说最后一遍,我昨晚去医院,没有见过林依,更没有推她下楼。我有私事要办,但具体的我不会告诉你们。就这样,信不信随便你们……”
“项慕川,你不是说要把她们带走吗?那就快点啊,还磨蹭什么?”
她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面对男人,但对方的脸色却倏然变了,像是扎了根的树一般蓦地就不动了。
总裁前夫,休想复婚! 186 温暖,你怎么能说这么过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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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慕川?”
余光瞥见男人一动也没有动,夏温暖以为他没有听清自己说的话,便叫了他一声。睍莼璩晓
但是,男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夏温暖有些恼了,觉得他是故意的,便转过脸去,而他仿佛等的就是能和她四目相对的这一刻。
项慕川走近一步,稠密的睫毛可以完全遮住他的眼睛,却遮不住他深刻而威严的视线烨。
夏温暖被瞧得有些不自在,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刚想说话,对方却像是有所感知一般,先一步想问的话说出了口——“为什么不能告诉?”
“嗯?什么?”
“既然你有理由,为什么不说?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这个毛病?!诬”
项慕川的胸口起伏得有些厉害,隐隐的像是随时会爆发什么一般,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夏温暖只觉得男人的脾气来得古怪,毫无理由的,却轻易地拨动了自己的心弦,她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立刻冷冷地回应,“我为什么要说?这是我的私事,说不说是我的自由吧……而且,我有什么毛病,好像不关你的事……”
项慕川的神色更加严峻了,声音像是混杂着石块一般,听着让人觉得很沉重,同时却又有些莫明的感动——“你别逃避!温暖,你为什么总是要逞强,总是要让别人误会你?明明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你非要任人伤得你体无完肤才满意吗?”
夏温暖心中一震,却还是硬着头皮反驳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你懂的,你只是不想理会而已……”
项慕川此刻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倔强而伤痕累累的小孩子一般,没由来的在意,没由来的心疼,那是他想掩饰都掩饰不了的感情。
夏温暖深吸了一口气,别开脸,忽然觉得悲从中来,但是,她没有让任何人看见自己此刻的表情,因此项慕川的声音还在继续。
“你从来都是这样,只管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完全不顾旁人的想法……不管他们是误解、仇视、还是憎恨你,你却依旧我行我素。你觉得信任你的人不需要解释,不信任你的人更加没有必要解释……可是温暖,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无条件地相信你的。有一些事,你选择沉默,或者永远只给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它永远不会了结……迟早有一天,这会害了你的……”
“够了,够了!我不要听!”夏温暖捂住双耳,厉声打断男人,情绪随着他戛然而止的声音瞬间达到了顶点,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冷冷地说道,“项慕川,我不需要你对我说教,你早就没有这个资格了!不要把话说得这样云淡风轻,就好像我一直都是如此,从来没有努力过一样……你以为我没有试过吗?我也曾经对某个人掏心掏肺过,可到最后呢,我得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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