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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休想复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太阳君的小尾巴
夏温暖忍不住皱着眉抱怨了一句,声音很轻,完全就是说给自己听的,因为她根本不指望这两个忽然发疯的男人能做出什么正常的事情来。
但是话音才刚落,项慕川和宋亦霖却立即良心发现似的放缓了脚步,握住她手腕的力道也松了不少,气氛一下子没有之前那样子剑拔弩张了。
夏温暖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心想:早知道自己就不强忍着了,还忍了这么久……
三人穿过主舱,再拐个弯,就到了出口。外面是甲板,顺着栏杆望过去,点点的灯火串成一线,就像是为整个城市戴上了一条有格调的项链一般。
游轮已经起航,推开层层的水波,蓄力向前行进。
强力的马达声在耳畔回旋,盖过了浪涛。
海风吹乱了柔软的发,逐渐模糊了视线。
“你们可以放手了没有?”
这里除了夏温暖他们之外,再看不到其他的人。
女子冷淡地吐出一句,轻轻扭动着两只手作为反抗,既然周围已经清场了,她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项慕川和宋亦霖闷闷地憋着一口气,同时撤开了手。
夏温暖转动着重获自由的手腕,停顿了几秒钟,黑漆漆的夜色下分辨不清两个男人脸上的表情,她索性就不看了,问道:“你们带我到这里来,想和我说什么?”
哪怕项慕川再迟钝,也该明白夏温暖和宋亦霖之间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但现在要紧的不是这事儿,哪怕是,也轮不到自己来多嘴多舌。
“温暖,我刚才看到殷司上船了。这是怎么回事?他来干什么?你又为什么要让他上来?”
“怎么,他挑衅你了?”
“这倒没有,可是殷司他是……”
“黑手党嘛,我知道啊——”
“暖暖,既然你知道殷司是个危险人物,就应该把他赶下船!难道你忘记他对你做过什么了吗?还有项忱,他也曾设计陷害过你,像他那种人,根本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
宋亦霖着急地接过夏温暖的话茬,他的喉头发干,话都快要说不清楚了。
项慕川同仇敌忾地点了点头,这两人他都不待见到极点,宋亦霖这话说得真心不错。
夏温暖却蓦地笑出声来,脸上的表情更加的淡漠,幽幽道:“所以,你们是觉得自己比他们有资格是不是?”
此话一出,前一秒还理直气壮的两个男人却在这一刻纷纷哑口无言,嗓子像是被浸到了辣椒水里一般,疼得难受。
“拜托你们不要这么幼稚,我举办这场交流会,不是真要和某某某来交流感情的,都是利字当头的事,不适合掺杂私人情感吧?难道你们邀请客人,也是按照个人的喜恶程度来请的么,这会不会太儿戏了一些?”
项慕川和宋亦霖低垂着头,抿紧唇,没有说话。夏温暖拢紧坎肩,长长的绒毛拂在她的脸上非常的舒服,女子冷静了几秒钟,耐着性子和他们解释道,“我不是是非不分的傻瓜,还没有愚蠢到连敌人都会真诚欢迎。但是让殷司上船,一方面是台面上过不去,另一方面,放他在我眼皮子底下折腾,总好过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耍阴招要好。而且,他只有一个人,又没有带武器,浑身上下就连个铁质的指甲钳都没有,应该是构不成威胁的……吧。”
项慕川苦笑道:“你这不是也肯定不了嘛。”
“那不然呢?你如果不放心,索性找人丢殷司下海好了,淹死他,一了百了。”
“……”
项慕川倒是真的想这么干,毕竟机会难得嘛!
不过一想到自己已经秘密派人去到意大利,准备打击西索家族让它们元气大伤,项慕川就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
要连根拔起那个黑手党家族,是迟早的事,自己和身边的人三番四次遭受到了生命威胁,他怎么能轻易饶过!但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传出了殷司的死讯,只怕会打草惊蛇,前功尽弃。
所以,别无他法,只能暂时忍着……
命就先欠着吧,就当是年前买来养在家里的鸡,总是会先喂上几天,然后等到除夕夜再宰来吃的。
夏温暖见项慕川半晌没有开口,于是接话道:“你看,你也犹豫了……其实不用这样担惊受怕,也没有这个必要,殷司说他只是来凑热闹的,呵,虽然我不相信他的目的会有这么单纯,但游轮上的安保系统至少有***,他再可怕,也不会有三头六臂啊,索性无视他吧……”
“温暖,你放心,我一定看紧他,绝对不会让他伤害到你的!”
夏温暖耸耸肩,觉得项慕川这保证有些可笑,原本殷司和她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自己一直是被他拖累的吧……
女子捋了捋发丝,不冷不热地吐出一句,“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好了。”
“……”
夏温暖又站在原地眺望了片刻原处若隐若现的灯火,末了她实在受不了这死寂的气氛,一颗心被捏得变了形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她深吸了一口气,率先迈开步子,“我进去了,你们随意。”
然而,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的宋亦霖终于在这一秒开口说话了,他没有看向她,声音都有些粗哑了,一句话,说得就像是历经了九九八十一难那般艰辛。
“暖暖,我还有话没有说完……”
夏温暖迎着风,本不愿理他,但是往前走的时候,脑子里总回放着那个男人带给自己的感动,然后又是父亲死前那张惨无人色的脸,如此交替播放着,到最后,她的双腿颤抖得厉害,连站都站不稳了。
项慕川见状,低咳了一声,随便找了个理由,迅速溜走了。
很奇怪,现在肯定了夏温暖和宋亦霖之间的感情有了裂痕,项慕川的第一感觉竟不是幸灾乐祸,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而是忧心忡忡,担心夏温暖到底为了什么不开心,他不想看到她愁眉苦脸的模样……
项慕川消失得很快,此刻的甲板上,只剩下夏温暖和宋亦霖。
两人之间的距离还不到一米,就连彼此的影子都是重叠在一起的,但是,他们的心,像是隔着千山万水一般,难以逾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可是谁也没有出声,盘旋的风调皮得很,前一秒还像是在哈哈大笑一般,这一刻却又嘤嘤地哭了,让人忽然觉得悲从中来。
夏温暖觉得有些冷,吸了吸鼻子,轻声道:“不是有话要说吗?可以说了……”
然而,她又静静地等了片刻,对方却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夏温暖无声地勾唇笑起来——原来,他只是为了找一个理由,和自己独处一阵子罢了。
“亦霖,你没话说是么?可是我有……”夏温暖转过身,正巧撞进他深邃的眼眸之中,两人皆是一怔,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只是心乱了几许,问了句废话,“你有没有在听?”
“有的。”
他极速地回答,像是不想让她不满。
夏温暖看着宋亦霖,极仔细地描摹着男人的眉眼,但隔了几秒钟她又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子没法开口说话了,只好又转了回去,迅速地吞咽下几口唾沫,然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冷静一些,“我只想问问,你母亲的近况……她过得舒不舒坦?每天是不是有正常吃饭?精神呢?好不好”
“暖暖——”
宋亦霖揉着眉心,疲惫地唤着她的名字。
他知道她没办法这么快就原谅,恢复原来的夏温暖,再回到自己的身边。
但他愿意给她时间,足够的时间,他也愿意等……
可是,那个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夏温暖这样子的口吻,就仿佛是在探听一个死囚的下场一般,她是真的恨不得她会为了夏振海的事愧疚致死……
其实,也差不多了。
宋母在知道夏振海的死讯之后,惊吓过度,当天就住进了医院。
她万万料不到,自己的一念之差,竟会导致这样无法挽回的后果!
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是知道夏振海不是假装的,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将他送医治疗的。
宋母非常非常的后悔,一直到现在,她还每天都做着噩梦,整晚整晚地睡不着。持续心悸,莫明地就会发汗,饭也吃不下,头发都白了许多,形容枯槁。
她很想去吊唁夏振海,在灵堂前真心诚意地认个错,可是夏温暖不让,就连宋亦霖都无法踏足葬礼,更别说是宋母。
这种折磨对她来说,其实不啻于凌迟处死。
如今,宋母又卧病在床,医生说那是心病,活活给闷出来的,排遣不了,就会持续病下去。
可是,夏温暖将夏振海葬在了私人墓园,看守的人冷面无情,宋亦霖想尽了一切办法,他就是不肯放行。
他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夏温暖下的铁令。于是宋母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也一天比一天憔悴,受着内心的谴责,惶惶不可终日。
可是,这些话,要让他怎么同她说呢?
以母亲的凄惨,来衬托夏温暖的不近人情吗?
他说了,她的心里,就真的会好受一些么?还是说,夏振海就能活回来了?
母亲并不是一个罪大恶极、罪有应得的杀人犯,她已经知道错了,那是她的无心之失,是个谁都不想发生的意外……
可是,将立场互换一下的话——宋亦霖死死地咬住了嘴唇,血立刻就渗了出来。
夏温暖的丧父之痛,又有谁来心疼呢?
“怎么,说不出口啊?”夏温暖抹了一把脸,她其实没有哭,而是这会肌肤痛得像是被交错的泪痕割伤了一般,女子凉凉地反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过分?很狠毒?很无理取闹?我这样对你母亲,你肯定恨死了我,对不对?”
宋亦霖很想坚决地大声说“没有”,但是,他不想骗她,他确实曾认为是她一手将事情推向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哪怕只是一闪而过的一个瞬间,但他真的有这样想过……
夏温暖握紧自己的手腕,扣住,仿佛这样子,她就能获得一些力量一般,身体里的某处像是破开了,血液不知不觉漏空,她却丝毫不觉得痛。
约摸是,麻木了……
互相伤害,何苦呢?
可是,她真的做不到,如果可以,夏温暖也不想两人之间凭空多起了数不尽的高山和大海。
“那你就……继续恨我好了……”
夏温暖落下泪来,以极快的速度滴在甲板上,甚至没有沾湿脸颊。
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脚扭了一下,却在宋亦霖扶住她之前忍痛往前跨了一大步,夏温暖掏出手机,清冷的声音穿透海风飘散在空中。
——“把甲板上的灯打开,这里太暗了。”
这一秒,她就又变成了那个高傲的夏温暖,仿佛之前不堪的脆弱,只是一个虚妄的梦。
..





总裁前夫,休想复婚! 209呵夏温暖是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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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六点刚刚过一刻。
夜色深沉,繁星点点,月亮躲在云层之中,没有露面。
海风的味道混着浓浓的咸味,闻得久了,却又像是刚榨好的西瓜汁一般,清香怡人。
夏温暖没有挂断电、话,而是有一句没一句地重复着出航之前早已叮嘱了好几遍的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在努力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宋亦霖站在夏温暖的身后,一动也不动,只默默地注视着她远去的背影煦。
他多想冲上前去抱住她,让她不要走,求她原谅母亲,别离开自己……
这种念头就像是食人花一般疯长,啃噬着男人的心脏,那么痛,却又那样无能无力……
然而,宋亦霖终究是没有这么做,他不想再在夏温暖的身上添上新的枷锁了,她已经够难过了值。
如果他的爱会让她窒息,会让她掉眼泪,那自己宁愿忍痛,宁愿不治身亡,也不希望自私地逼迫她变回原来那个夏温暖!
宋亦霖苦涩地笑:爱她,是他的软肋,亦是她的资本……
这时候,夏温暖身上的小型对讲机闪了一下,她取下来看了一眼频道,然后按下发射键,问道:“又怎么了?”
那头的人喘着粗气,因为电波讯号不稳,发出的声音模糊不清,夏温暖耐心地听着对方讲了五遍,每辨认清楚一个字,她的心跳就快了一分。
正巧这时,甲板上的照明灯尽数亮了起来,大灯的光从各个角度投射过来,将原本黑漆漆的地方照得如同白昼,夏温暖脸上的表情一下子难看到极点。
“你说什么?!人跟丢了?怎么回事?”
“呃,呃……是二小姐刚才拉住了我,说看到一个很古怪的客人,让我去确认一下身份。我就耽搁了一小会的功夫,那个男人就不见了!我现在正在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确认,大小姐您不要紧张,我已经让所有人都分头去找了,他闹不出什么事来的……”
电波讯号忽然又正常了。
夏温暖想了一下,又问:“那夏琳呢?”
“诶?”
“夏琳说的那个古怪的客人……”
她也看到了么?会不会真的是——
不好的预感又开始升腾,夏温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你去查过了没有?”
“……”
那头的人顿时就哑巴了,气喘得更加厉害——天哪,这不是要人命嘛,他又没有三头六臂,哪能事事都兼顾啊……
更何况,夏琳拉住自己的时候一脸调皮捣蛋的表情,十有八、九是逗着他玩的吧,事分轻重缓急,这种时候,当然是夏温暖的命令更加要紧了!
“所以,你没理夏琳是不是?”
听不到对方的回答,那就是默认了。
夏琳那丫头最恨别人不相信她,不拿她当回事,这会不知道该气成什么样子!
“夏琳现在在哪儿?我去找她。”
“呃……我离开的时候,二小姐好像非常生气的模样,她说,她要亲自把那个客人找出来给我瞧瞧……然后就跑掉了。”
“你!”
“啊,对不起!大小姐,对不起,我错了!”
夏温暖还没有开始发火,保安组组长就已经投降了,女子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要是夏琳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问!”
说完便松开了发射键,将对讲机紧紧攥在手心里。
夏温暖按住昏沉的额头,连忙拿出手机给夏琳打电、话,然而通是通了,却一直无人接听。
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垂着头一遍又一遍地拨号,转过身靠在栏杆上,呼吸沉重。
宋亦霖这才觉察到夏温暖的不对劲,赶紧跑到她身边,紧张问道:“暖暖,你的脸色好苍白。出什么事了吗?”
“夏琳一直不接我电、话!我好担心她!”夏温暖盯着手机,急切地说,“殷司很可能把林依也弄进来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可是那个女人已经疯了……”
“林依?她不是被关在精神病医院里么?”
“我看到她了,夏琳也看到了!她现在正在找她……我怕夏琳会出事……”
“暖暖,暖暖,你先冷静下来!”宋亦霖按住夏温暖颤抖的肩膀,分析道,“可能夏琳的手机只是静音了,她没有听见而已,不是遇上了危险才不接电、话的!我们现在进主舱去,刚才项诺不是还和她在一起的么,说不定他知道她去哪儿了……”
“好,我们去问问项诺!”
夏温暖抬眼看着面前的男人,朝他点了点头,原本动荡的心情总算稍稍平静了一些。
然而,宋亦霖才刚扶着夏温暖转过身,对面就猝不及防地跑过来一个身穿白色礼裙的女人,脚底板踏在甲板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逆光下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女人手中握着的那柄水果刀已经露出了雪亮的刀锋,以势如破竹的冲劲朝夏温暖刺去,划开无形的空气,连风也撕裂了。

另一边,夏琳正小心翼翼地在游轮内部摸索着,她弓着身子,全程蹑手蹑脚,俨然当自己是一个侦破大案件的侦探。
手机早已经被调成了静音模式,她也顺便开启了定位系统。
因为游轮实在太大了,夏琳找人找得太过忘我,这会根本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来了。
但是夏温暖之前教她下载过一个软件,就是事先将地图存进手机里,然后屏幕上就会显示你所在的位置,再点击一下目的地,它就会教你怎么认路,可以字幕显示也可以语音教导,非常的方便。
有了这个软件,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我和我的小伙伴是路痴啦!
夏琳本着冒险精神,大气都不出地往前走着,沿途每个房间的门都是紧闭着的,她便一间一间地打开来查看,心底数着数。
到了第三十二间的时候,她已经累极了,停下来喘了一口气,就在那个当口,夏琳却赫然听见了身后那扇门里传来了对话声。
那是两个男人的声音,一个偏低沉一个偏高调。
虽然夏琳是准备找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奇怪女人,但眼前的这事儿,还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你想啊,他们两个好好的不在船舱里喝酒聊天,跑到这么隐蔽的地方来单独会面,肯定有猫腻!
夏琳留了个心眼,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却无意之中看到了屏幕上的未接显示,都是夏温暖打来的,起码有五六个。
女孩儿一面在心底默念了一声“对不起”,一面将手机和自己的脸都贴在了门上——姐啊,现在不是接电、话的时候,等出了这里,我一定第一时间向你赔罪!
这一刻,房间里正好没有什么动静,大概是两个人谈累了停下来歇一歇,夏琳正感叹无趣呢,谁知忽然传来的一声低吼差点让她摔了手机。
——“你说什么?!人不见了?废物!我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她的么?你有胆子向我汇报,是不是已经做好受罚的心理准备了?!”
夏琳这一下完全傻眼了,本能地拍了拍心口压惊,天,要发火能预告一下么?
她的小心脏可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接下来,传来另一个男人轻蔑的笑声,“殷司,多大点事你就大动肝火啊,至于么?”
夏琳歪了歪脑袋,心里想着:殷司?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啊……自己在哪里,听谁提起过啊?
“这与你无关!项忱,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笑成这副样子,看着真碍眼!”
项忱?啧,也有点熟悉……
姓项?唔……会不会和项慕川有亲戚关系啊?
听夏温暖说,项慕川在项家排行第二,上头还有个哥哥的。
哥哥姓项名忱,弟弟姓项名诺,正好凑成“承诺”两字,就他分类不同一般地被夹在中间,从名字上来看,就是一个被寄予厚望的主啊……
房间里的项忱没有再说话,殷司阴鸷的声音再次传来,“够了,你有功夫说废话,还不如去找人!回去之后三百棍的罚你自己去领了,近几天也别出现在我面前碍眼!就这样!”
被挂了电、话的凌笑看着那渐渐暗下去的屏幕,抿着薄唇,面无表情的摇头。
殷司的原话分明就是——“让她闹,随便她疯,只要别死了就行!”
这会却还是因为那个女人而发那么大的火,眼看杀伐决断的殷司“堕落”成这副样子,他真想直接拧断林依的脖子,一了百了!
“殷司,事情还谈不谈了?你如果在意林依的死活,那我就慢走不送了。”
林、林依?!
夏琳倒抽了一口凉气,她她她……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
蓦然想到刚才那个自己见到的那个穿着白色裙子,女鬼一样的客人,夏琳的心里更是狂打鼓——该不会,那……真的是林依?
那个女人来做什么?要报复夏温暖吗?
啊,她想起来了——这个叫殷司的,不就是林依肚子里流掉的那个孩子的父亲吗?他好像和项慕川有仇啊!更可恨是,他因此而害过夏温暖的性命!
所以说,项忱也不是什么好人么?他眼下这是在和殷司勾结,准备做坏事吗?他们是不是又要去害夏温暖了?
不……不可以!
夏琳出了一身的冷汗,贴门贴得更紧了,她在心里催促着他们说快一些,最好透露得越多越好,自己要全部录下来,决不能让他们得逞!
“项忱,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在意她?哼,随她去死好了!”殷司冷冷道,“你挑在这里和我见面不就是想和我公开你的计划么?现在还磨蹭什么?你倒是快说……”
“啧,你急什么?我们合作了那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吗?现在还早,时机都没有成熟,计划唯恐有变……我叫你来,是想问问你到这里来究竟想做什么?温暖让你上船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
“没有啊……怎么,你怕被她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吗?”殷司顿了顿,夸张地笑了一下,接着说,“你放心吧,夏温暖是不会知道的。这层关系,她恐怕想破头都想不到吧……”
“当然,她也没有掉以轻心,一直派人跟着我呢。不过我刚才已经趁机将他甩掉了,那群废物保安现在应该正在满世界找我吧……”
要不是拍脑门会发出动静,夏琳这会简直想敲碎自己的头盖骨——都是她的错!
怪不得那个保安组组长没有理自己呢,原来他是有任务在身的啊!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我不相信你只在这艘游轮上安排了凌笑一个人,更何况你连林依那个只会拖后腿的女人都带来了,肯定不是心情正好来叙旧的吧?”
“我说我来报仇的你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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