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驾到:王爷莫嚣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流年
这一下,算是间接的承认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看来,太子殿下是记起来了。”
见目的达成,周士深勾唇一笑。
太子则是懊恼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抽刀杀了面前这个人。
他本该是个已死之人,不该出现在这儿。
“你都如此威胁恐吓了,我又怎能想不起来呢?周士深,你只不过是我身边的一个暗卫,连条狗都不如,你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面前乱吠?!”
太子心中已经快速想好了应对之法。
周士深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暗卫,除了身边其他几个暗卫之外,根本无人识得他。
且暗卫根本就没有身份,究竟做了些什么事也根本无从查起。
就算证实了他是他身边的一条走狗,那也不能说明,当日刺杀敬王的人就是周士深。
是以,他与周士深之间究竟谁是小人,便任由他信口胡编了。
“况且,你只是一条不够忠诚的狗,又有什么理由再留在我的身边?你做下的那些吃里扒外之事,我不想再多说。”
“如今我能留你一命已是极限,却不想,你竟对我怀恨在心,伙同奸人来污蔑我!哼,当初,我可算是小看你了!”
太子这一番话炮语连珠,完全不给周士深任何说话的空档。
而旁人见太子如此激愤不平,便觉得当初周士深曾做过什么背叛太子的事。
像这种无理辩三分的场面,文太师生平也并非头一次见。
而周士深十分了解太子,也早就料到他会有这么一手。
是以,二人面上都不曾有惊慌之色。
“太子此言可是叫老臣听不懂了。当日若不是敬王和老臣出手相救,恐怕周侍卫就死在太子殿下的手中了。”
一听到敬王的名字,众臣纷纷来了精神。
大家心中都以为,此事定当不简单。
“当日敬王亲口指证父皇残害手足,甚至还拿出了他佩戴多年的鈭龙纹玉佩为证,这一转眼,却又一口叫住我不放,真不知太师究竟意欲何为!”
太子迅速整好思绪,毫不示弱的反击。
“不错,当日敬王的确以为,此事乃是皇上所为。可是,直到后来他才发现,此事实则另有隐情。”
“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太子突然仰天大笑。
“这鈭龙纹玉佩是在刺客第二次潜入王府时遗落的,依照你所说,若此事真乃我所为,自那一次起,敬王就该从刺客口中得知了真相。”
“可之后,敬王却又为何在朝堂之上与父皇翻脸?文太师难道不觉得,这个所谓的证人口中蹩脚的证词,难以自圆其说吗?”
太子反应迅速,紧紧的揪住这一点漏洞不放,一口咬定周士深和文太师血口喷人。
“太子殿下莫急,此事还要老夫慢慢说与你听。只有这样,您才能彻底记起当日之事。”
文太师不无讽刺的笑道。
“当日你假意派遣周士深前去刺杀敬王,实则是要将早已准备好的证物放在敬王府中,好用来诬陷皇上。”
“另外,你又担心周士深再次犯险会被敬王抓住,于是,在临行前,你掐算好了时间,在他的杯中下了剧毒,既让他把证物带到,又能在被抓之前毒发身亡!”
闻言,太子轻蔑一笑。
“文太师,你以为,单凭你这天马行空的想象,就能把脏水泼到我的身上吗?我还是那句话,一个叛主之人所说的话,绝不可信!”
“这究竟是不是老夫编造出来的,还请太子听完再辩。”
文太师不慌不忙,从容不迫。
“太子殿下你千算万算,就是不曾算到,周士深功力深厚,比一般的人更能够扛得住毒发之痛。当时,他放下信物忍着剧痛,一路来到老夫的府邸前。”
“那时,老夫恰巧吃了王御史孙儿的满月酒回来,刚好救下了周士深。此后,周士深将养了数月才恢复,将真相说了出来,而敬王也是到那时才得知了真相。”
文太师和周士深早前便商量好了说辞。这样既不与敬王之前所做之事相悖,又让太子无法反驳。
可巧的是,那日的确恰逢王御史家有喜事,文太师也是真的亲自前去道了贺,吃了喜酒。
“荒谬……真是荒谬!文太师,你无端编出这样一个故事来,究竟是何居心?”
太子无言可辨,便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如若真如你所言,你在很久之前就知道父皇是无辜的,那为何现在才将此事道出?”
“并且,在事发之后,你竟然先去禀告敬王,且敬王还将此事瞒了下来,隐而不发。而照此说来,敬王又是何居心?”
医妃驾到:王爷莫嚣张 第413章首战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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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首战告捷
太子避重就轻,对着文太师和周士深连连发难。
“我现在倒是有些怀疑,你究竟是忠于父皇,还是忠于敬王!”
如此一顶大帽子扣在二人头上,却还是不见二人有何惊恐之色。
反倒是太子,看起来有些歇斯底里,满脸遮不住的恐慌。
“是,这件事的确有老臣之过。当日老臣的确思虑多时,才将此事告知敬王,自是老臣的不是。”
“不过,相比老臣之过,太子殿下所做之事,才是眼下最要紧的吧?”
文太师不欲再与他兜圈子,他直接从怀中掏出那一枚真正的鈭龙纹玉佩,将之捧在手上,一时间,众人纷纷围了上去。
“这……这的确是皇上的玉佩,这是先帝赐予皇上的,老臣曾亲眼所见,皇上之前每日里都将它带在身上,可是后来,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有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臣站出来,将这枚鈭龙纹玉佩打量了一番,当即就得出了结论,认定了这枚玉佩为真。
“而这枚玉佩,是太子亲自交由我手,又命我带到敬王府上去的。”
“你,你们血口喷人!”
眼看众臣都已经快要信服了二人所言,太子急忙辩解。
“我方才说过,此人为了依附敬王而背叛了我,所以,他的话不可信!这块玉佩早前便在敬王的手中,眼下他是敬王的人,自然能弄到这枚玉佩。”
“只要有了这枚玉佩,他便有了底气来污蔑陷害我!这整件事根本就是敬王与他二人联手设下的一个局……”
说到这儿,太子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猛然一怔。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是敬王吩咐你们来的!敬王先是用这玉佩击垮了父皇,然后又想再次利用这玉佩来对付我……敬王啊敬王,你下的好大一盘棋!”
“太子殿下,从没有人想要陷害于你。如若你没有想刺杀敬王,又玩了这一招借刀杀人的把戏,敬王无论如何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冤枉你。”
文太师见他口中念念有词,直指敬王联合他二人陷害他,心中便有些忿忿不平。
明明他才是行凶作恶之人,却又为何总是疑心旁人要害他。
“呵,照此说来,真的是敬王命你们前来的?”
太子嗤笑一声,他这样说,算是承认敬王还没有死吗?
而文太师默然不语,算是默认了这个事实。
“文太师,难道敬王真的没有死?”
众人一听,忙上前来打问敬王的消息。
太子见状,深觉自己在朝中孤立无援。
这些个人,没有一个忠心于他,他们一个两个的,心里惦念的都是敬王。
如若他没有使这些手段,今日这龙椅上的人,指不定会是谁。
“你们这帮庸臣……既然如此惦记敬王,便随他一同走也罢,不肯留在我汕雪国的人,我一个也不会留!”
放下这番狠话之后,太子愤而起身,拂袖离去。
周士深见状,紧接着便要起身去拦下他,却被文太师按下。
“周侍卫,今日便到此为止,再纠缠下去,只会叫他恼羞成怒。”
周士深略一思索,点头道:“太师说的是。”
见他隐忍却又不甘的神情,文太师慨叹一声。
如今朝中局势不稳,皇上已经病的下不了床,朝中不可一日无主,能够掌控大局之人,便只有太子了。
眼下虽知道敬王身在南宫帝国,可文太师派人去寻,半路上却又听说南宫帝国政变,国主出逃的消息。
而敬王为了保护国主,必定要一路护送着,躲到安全之处。
就这样,汕雪国这边算是与敬王彻底断开了联系,直到现在,还未找到他的行踪。
不过,文太师以为,找不到人就是最好的消息。
连他们都找不到,那便说明,南宫帝国的人也没那么容易拿住他们。
出了宫门,周士深一路将文太师护送回府,在未寻到敬王之前,他不打算离开太师府。
“怎么样,太子那个囊包没有为难你和太师吧?”
一进门,就见沈亦寒在院中踱步,想来,是等候他们多时了。
“还算顺利,至少朝中多数朝臣已然相信了我们所说的话。”
周士深一向寡言,总是面无表情,难得有今天这般稍稍欣喜的模样。
“那便好,那便好。王爷那边的消息,我一直打问着呢,可惜还是一无所获。唉,你说王爷这是去哪儿了,怎么找了这么多天还是没有动静……”
沈亦寒絮絮叨叨的说着,周士深却不答话,只若有所思的坐在院外的石凳上。
“你这是怎么了,想王爷想魔怔了?”
沈亦寒嘻嘻哈哈的凑过去,打趣他。
“莫不是又想夜血了?”
“你又在胡说些什么?”
周士深回过神来,皱着眉头无奈道。
“我是在想,即便我们把王爷找回来了,如今他的身份也有些复杂。”
“你是指,南宫帝国国主外甥这个身份?”
沈亦寒很快便会意。
“嗯。今日大家已经都知道,王爷的确是去了南宫帝国,且还与南宫帝国国主关系不浅。我担心这样下去,难免会引人非议。”
试想,如今南宫帝国政变,大司马宇文长易意图弑君夺位,国主仓皇出逃,身边只有敬王这么一个信得过的人。
这时,如若敬王再度回朝,得了众臣的拥立,坐上皇位,南宫帝国国主必定会抓紧了敬王,而敬王如此仁义,必当以己国之力,保全南宫帝国。
这对于汕雪国来说,可算不得什么好事,至少从文太师那一声叹息中可以看出,朝中多数大臣是不愿拉南宫帝国这一把的。
此事若认真说来,倒也怨不得谁,他们只不过是出于各种考虑,不愿涉险罢了。
“你说的这个问题,我倒是未曾想过。文太师他也如此想吗?”
“文太师倒不至于如此浅薄,他对王爷的信任远远超于朝中那些趋炎附势之人。其实,旁的倒是不必太在意,怕只怕太子的人会利用这件事抹黑王爷。”
太子那些手段,他最是了解。
医妃驾到:王爷莫嚣张 第414章情深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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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情深缘浅
“而今太子的人一定也在四处寻找王爷的踪迹,怕不是什么好兆头。”
在这个紧要关头上,若是被太子先找到了人,怕是会有大麻烦。
“太子寻王爷,无非是要借机下手,行不轨之事。可怕只怕……”
沈亦寒欲言又止。
“怕只怕什么?”
周士深抬眼看他。
“怕只怕,这南宫帝国的贼子,与这囊包太子联了手,可怎生是好。”
沈亦寒若有所思,似是觉得极有可能。
“别想这么多了,为今之计,你先负责寻找王爷的下落,我尽量拖着太子。”
周士深觉得他想的太深了。
“倒也是,但愿是我想多了吧……”
此事一出,京中立时流言四起,关于太子被当堂指认为刺杀敬王的凶手一事,市井之间传的是有鼻子有眼,活像大家当时啊都在旁围观一般。
当即,所有的百姓都对太子极近诟病。
甚至有人称,让如此心术不正的人坐在那把龙椅上,迟早会祸害整个汕雪国的安危。
而曾被太子惩处的那些人,现在也纷纷得了理,被从牢里放了出来。
太子见自己现在如同过街老鼠一般,几乎人人喊打,于是便想利用减少税收来笼络百姓的心。
可没想到的是,这税收是减少了,百姓心中的愤怒却终是难以平息。
此事愈演愈烈,没过几日,城中已经有许多百姓联名上书,逼迫太子退位。
前面这些事,都是文太师一手操控的。
可到后来,事态越来越不受控制,百姓们似乎看清了太子的真面目,也厌烦了像傻子一般受骗的感觉,一个个不由分说,卯足了劲儿要赶太子下台。
皇上听闻此事之后,身体竟意外的好了许多。
前些日子分明已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可这几日,病情却突然有所好转。
此时,皇宫之中一片沉郁之气,已经数日没有过欢声笑语。
月贵妃为了避嫌,从那之后便未曾明着与太子来往。
为着能时时见着太子,她专门命人修了一条密道,从这里,通往太子的寝殿。
这一日,月贵妃听闻太子闭门不出,食不下咽,这便又下了密道,跑来太子宫中,欲要劝诫一番。
“殿下,我听宫人说,这几日你胃口不好,还时常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这些是我亲手为你熬的粥,你吃一口可好?”
太子本立于窗前,紧皱着眉头,不知在思索什么。
听到月贵妃的声音,他略一沉吟,转身望着她。
“我记得,上一次吃你做的粥,还是在宫外之时。”
见太子说起过往之事,月贵妃以为他心情好了些,便放下粥,上前握住他的手。
“那时,我与殿下都是二八年华,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只可惜造化弄人……不过,能像现在这样,时常见到殿下,月儿心中也已知足了。”
一句造化弄人,似是刺痛了太子的心,他的嘴唇隐约有些颤抖,眼眶微微发红。
“父皇的身子好了许多,再过两日便可下地走动了。”
他迟疑的张了张口,却说了这么一句不合时宜的话。
月贵妃凄然一笑,她又如何会不知此事。
“殿下不必觉得愧疚,能够陪伴殿下一时,月儿很知足。况且,我们还有川儿……如若殿下真的为了我做出残害生父之事,也算是月儿之大过。”
“月儿不愿见殿下在悔恨与不安之中度过余生,更不愿让殿下受尽天下百姓的指责。所以……月儿不怪殿下。”
月贵妃强忍心中的酸涩,咽下将要夺眶的泪水,故作轻松的对着太子展颜一笑。
在这个紧要关头中,如若皇上出了什么事,矛头则会直指太子。
不管有没有证据,旁人都会认定,皇上的死与太子脱不了干系。
而以太子现如今的处境,却是再经不起这般的折腾了。
所以,为了保全自己,他只能暂且停手。
与此同时,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心中松了一口气。
“月儿,你越是如此,我便越是过意不去……”
太子心中如同刀绞一般的难受,他原本以为,在所爱之人与江山之间,他势必会选择所爱的人。
可眼下真正面临这个抉择之时,却又不得不与自己的心背道而驰。
这个中滋味儿,也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
皇上的身体一旦好转起来,便会极力的将他拉下来。即便他现在已经无力与他对抗,但只要有他在,他与眼前之人便不可再相见。
“莫说这些了殿下,这粥要趁热吃。”
月贵妃掩去心中的落寞,垂头抹掉了眼泪,拉着他走到桌前。
太子苦笑一声,尝了一口这粥,顿时百般滋味儿涌上心间。
粥的味道一如从前,人却早已不复往日的模样。
“月儿,我们走吧。”
忽的,太子紧紧抓住月贵妃的手,眼底隐隐含着一丝期冀。
“就我们两人,我们远走高飞,就像当初约定好的一样!”
此时,月贵妃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
“不,殿下,我不能跟你走……”
“为什么?!”
太子似是痴狂了一般,猛然将她拉到眼前,目光炙热的看着她。
“我不能这么做,我还有川儿……而且,我不能让你为了我做出如此大的牺牲,我不能让你变得一无所有!”
月贵妃不想一再的拖累他。
他本是天之骄子,未来名正言顺的汕雪国皇帝。
可为了他,他不惜一切代价,用尽了手段,提早坐上了龙椅,只为与她长相厮守。
他可以为她奋不顾身,可她不能如此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一切。
更何况,她的川儿还那么小,她不忍心叫他过颠沛流离的生活。
半晌,太子缓缓的松开她的手。
月贵妃抬眼看他,却见他眼中的炙热消散殆尽,只剩一片死寂。
“殿下……”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太子起身,立于她身前,背对着她。
月贵妃伸出手,想要拥住他。
可最终,却是收回了手。
她平静的站起身来,福了福身,轻声说了句‘保重’,转身便走了。
医妃驾到:王爷莫嚣张 第415章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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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蛊惑
月贵妃走后,太子只觉胸中的憋闷之气快要溢出来。
似是发泄一般,他几乎将整个寝殿破坏殆尽。
外面的太监宫女听了,没有一个人赶紧来瞧一眼,都是躲得远远的,生怕被迁怒。
直至里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了,也还是无人敢靠近。
太子颓败的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净。
他深埋着头,一动不动,好似睡着了一般。
“太子殿下可是发泄够了?”
此时,一道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音,倏地在太子耳边响起。
“谁人在此?!”
太子猛然抬头,警觉的望着四周。
“太子殿下不必惊慌,我无意与你为敌,相反,或许我有办法可以一解你的燃眉之急。”
闻言,太子微微皱眉,他不动声色的起身,手里的暗器在蠢蠢欲动着。
那一道声音带着几分慵懒,能够悄无声息的闯入皇宫内院,且还如此淡然之人,必定不是等闲之辈。
“我连你的身份都不知晓,你从何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相信你口中所言?”
太子起身环顾四周,却是没有发觉声音究竟是从何处发出来的。
“我自有办法让太子殿下相信。”
一晃眼的功夫,那人便出现在了太子的面前,惊得太子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握紧了袖中的防身暗器。
“太子殿下不必紧张,你手里的那点儿小玩意儿,对我根本构不成威胁!”
追风笑着抚了抚肩上沾染的尘土。
“原来宫中御林军的防备也不过如此。”
见太子面色疑惑,追风便指了指房顶。
太子抬眼一看,却是没看出什么门道。
而经过这会儿的观察,追风却早已发现,这个汕雪国太子功力不深,应当只会用些暗器,会几招三脚猫的功夫。
“方才我是在房顶上与你说的话,因为有样东西要交由殿下看,这便顺势下来了。”
追风一袭黑衣,在暗夜里倒是不甚显眼。
闻言,太子抬眼再看,却还是未曾发现任何痕迹,当即,他便对眼前之人产生了几分敬佩之意。
此人方才在房顶之时,便能运用内功,将声音传到偌大的殿内。
后又能在一眨眼的功夫里出现在他的眼前,与此同时,还能捎带脚的将房顶上被移动过的砖瓦恢复原状。
由此可见,此人的功力之深厚,行事之谨慎。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闯入宫中?”
对方越是和颜悦色,太子越是警惕。
“太子莫要紧张,这是我主人命我交予你的书信,还望太子殿下过目。”
看他那紧张又僵硬的模样,追风嗤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书信来,伸手递给他。
太子稍作犹豫,还是接过了书信。
粗粗看过一遍后,太子登时面色大变。
“你是南宫帝国大司马身边的人!”
“太子何故如此惊讶。”
追风倒是不客气,在一片狼藉的房内,随意寻了个空隙坐了下来。
“我的主人有意与你合作,你应当欢喜才是。”
“欢喜?”
太子有些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
“世人皆知,南宫帝国大司马宇文长易骁勇善战,足智多谋。与这样的合作,怕是会被算计的连骨头都不剩吧?”
碍于追风在此,太子并未直说宇文长易老奸巨猾,只稍带讽刺的拒绝了他的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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