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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乐小老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柴米油盐
糖果小小地挣扎了一下,转头见是他,便不动了。陈安修一左一右抱着两个胖子在前,糖球和吨吨抬着院子里的木头洗衣盆在后面。边走,陈安修就边想,没点好的体力想同时抱着这两位,真不容易。
夏天的河水,表面上看着温热,到水深的地方,温度就降下来了,不知情的贸然跳下去腿非抽筋不可,陈安修领着一群孩子,也不敢往水深的地方去,选了个人少的浅水区,带着糖球和吨吨活动开手脚才进到河水里泡着。冒冒和糖果自然不能让他们下水,就把他们装在木盆里,陈安修推着河里来回游了两圈,水里的温度正好,有无数大大小小的鱼擦着身体游过去。
陈安修让吨吨和糖球把木盆扶好,自己一头扎到水里,不长时间就丢了一条草鱼上来,鱼在盆子活蹦乱跳乱跳地很鲜活,眼看着就要跳出来了,糖球和吨吨在外面抓不到,糖球赶忙和糖果说,“糖果,你把鱼摁住,别让它跑了。”
鱼身上有粘液,滑不溜秋的不好抓,糖球摁了几次没摁住,他面无表情的挪挪小身板,一抬屁股直接坐那条鱼上去了,当第二次陈安修抓着一条半大的鲤鱼浮上来的时候,先前的那条草鱼已经不大动了,他想那条鱼或许今晚可以给楼南和叶景谦当晚饭。
几个人在河边扑腾了大半个小时,从河边回来都两点多了,中午吃的那点东西感觉已经消化干净了,抓的那几条鱼,现在也不吃,陈安修就放点自来水进去,暂时养在洗衣盆里,然后去厨房的罐子里倒了两碗腌渍好的蝉蛹放油里炸了,一碗送到陈妈妈那里,另一碗和几个孩子分着吃了,铺上毯子,拉上窗帘,在吨吨的房间里倒头睡午觉。
冒冒好像爬到他怀里来了,这是陈安修陷入沉睡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吨吨也倚在他爸爸后面睡着了。所以谁也没有看见放在桌上,已经调成静音的手机,屏幕一直在亮。
林长宁拨了三遍都没人接,“现在这个时间壮壮应该不忙了,怎么电话没人接?”
陆江远在旁边劝道,“也许是有什么事情拖住了,一时没看到。”
林长宁把电话收起来,“可能是吧,那我改天再打给他。”看看时间,这里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今天研究室那边出了点问题,他也是刚回来不久,他松松衬衫的袖口说,“不早了,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长宁。”陆江远拉住已经起身的林长宁的手臂,重逢后,两人就那么一次,原先在北京的时候,长宁躲着他,他也愿意给这人时间,何况那时家里还有壮壮和章时年在,他知道长宁面子薄,也不强求,原以为长宁答应他可以美国就意味着可以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哪知道事情依然毫无进展。他虽然住在长宁家里,可长宁的卧室,他一步还没进去过。
林长宁转头看他,“怎么,这是是公司即将破产还是重病刚刚出院?”当时装得还挺像,是吃准了他会心软吗?他承认当时是心软了,予取予求,但别以为他会纵容到底。
“长宁,我错了,我错了。”反正这里也没别人,陆江远也不管什么脸面了,抱着林长宁的腰反复道歉,如果下跪有用,说不定他早就用了。
林长宁从容地拨开他的手,拍拍趴在自己腰腹间的脑袋说,“错了就好好反思,我今天有点累,这件事改天再说。”
陆江远不依不饶地跟在他身后要上楼,林长宁揉揉额头,指着厨房边上的那个柜子说,“今天有点不舒服,我记得药箱里还有我以前用过的药,你帮我拿两片过来。”
陆江远这下正经起来,“你哪里不舒服,我怎么不知道,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没事,老毛病了,神经性头疼而已,家里有药,你帮我拿两片上来,黄色包装那种。”
“好,你先回床上歇着,我去帮你拿。”
林长宁点点头,可等陆江远端着药片和水上楼的时候,林长宁早就将房门反锁了,“想起屋里还有几片备用的,麻烦你了。”
陆江远只能无奈妥协,看来长宁是打定主意不让他踏入房门一步了,他该想想什么办法呢?
林长宁听外面没动静了,在床边坐了一会,他倒不是全是骗陆江远的,以前夜里经常睡不好,就落下了神经性头疼这个毛病,不过这两年已经好转很多了,之前买的药已经很久都没吃了,这次还可以用这个借口把人支开,下一次呢,想起天天死缠烂打,装无辜装可怜的陆江远,他这次是真的觉得有点头疼了





农家乐小老板 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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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修近生物钟已经比较固定了,无论几点睡,下午四点左右都会醒过来,小饭馆下午四点开门,但夏天天长,没多少人会这个点吃午饭,早先就是些准备工作,现也不用他亲自去做,他一般会趁这段时间骑了小马到山上各处转转,顺带着溜溜马,然后五点多一点时候去小饭馆,五点半过后,客人才会逐渐多起来。
几个孩子还睡,他轻手轻脚地起身,把睡熟冒冒推到吨吨边上,吨吨睡觉浅,陈安修刚一动,他就醒了。
陈安修小声说,“这会也没事,你再睡会。”
吨吨伸手楼搂边上小胖子,重闭上眼睛。
陈安修下来时候才发现,睡糖球边上糖果早就醒了,正趴那里抠那半个已经没多少*桃,他忽然觉得有那么一丁点愧疚,其实孩子小爱吃点也没大错,但糖果这体重又确实需要控制,他帮糖果把仅剩一点掰开,“晚上叔叔带你去吃点好。”
一听到有吃,糖果大力地点点头。
陈安修摸摸他脸,如果不知道糖果家境,不看他体重,真以为这孩子是被楼南和叶景谦饿着长大。可事实是,即使这里,小饭馆里什么都有,也经常见到叶景谦下班后亲自下厨,翻着花样给糖果准备吃。大概有些人天生把吃作为是一种爱好,而不仅仅是一种填饱肚子方式。对于糖果,好像只能这么解释。
手机有未接来电显示,陈安修看看时间,决定找个时间再打回去,陆叔和爸爸走了大半个月了,虽然时常能接到他们电话,但还是不知道他们之间关系恢复到什么程度了,主要是实不知道怎么开口问,拐弯抹角打听过几次,爸爸好像都没听懂,可他又不能直接问,爸爸,你和陆叔进行到哪一垒了?做儿子问这种问题,听着就很欠揍。至于陆叔,经过了这么多事,他已经接受了这人是他父亲事实,但总还不没亲密到可以问这种极私人问题程度。
花生糖两岁多了,因为章时年请了专人伺候,饲料都是特地配,现是膘肥体壮,油光水滑,一身皮毛远远看着枣红色缎子一样。
陈安修不止一次嫌弃它真很能花钱,但养时间长了,感情就出来了,虽然现它依然花钱很多,但看着比刚开始顺眼多了。农家乐里客人认识这马不多,但这一点不妨碍大家对这匹威风凛凛马喜欢,不止一次,有人和陈安修商量,想骑上去走两步。
陈安修都找理由给婉拒了,花生糖这马名字甜,但它性子一点都不甜,相反烈得很,除了他们家里人和饲养员,旁人想碰它一下都不行,想骑着它那是门都没有。不过它心情不错时候,离着近点合张照还是可以。
到了养猪场那里,陈安修翻身下来,拍拍花生糖脸,“先到边上自己玩会去。”也不用拴着,它到处跑跑还能自己回来,这片山头都是他家,也不怕给别人踩坏了东西。花生糖解放一样,长嘶一声,撒开蹄子开阔山地上奔跑起来,班头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汪汪汪,跟花生糖后面就是一通瞎跑,一马一狗相处还挺和谐。
下午四点多,山上已经没那么热了,孙大吉光着膀子正猪圈里除粪,统共就六头半大猪,两个一窝,养三个猪圈里,喂起来也不费事。这些小黑猪都是陈安修让孙大吉陪着到山里各个村子好不容易收来,这些年大家都养出肉多大白猪,像这种小黑猪已经不多了,一共收了八头回来,因为这样那样原因,死了两头,就剩下这六头了。陈安修就指着这六头过年出圈,看看肉质呢,所以挺重视这块,有事没事来看两眼。
孙大吉打一开始就知道陈安修看重这些小黑猪,他又是托着媳妇关系,才找到这份稳定工作,所以格外下力气,务必让人挑不出错处来,猪圈内外收拾地干干净净,还自己动手挖了个化粪池子。
“孙哥,忙着呢。”
孙大吉抹抹头上汗,抬头看到他,笑说,“安修过来了,这儿脏,你去那边屋里坐会,我这再冲冲水很就好了。”
当时修猪圈时候,特意盖了一间给看门人住小房子,二十来个平方,有床有板凳,扯了电线,一个人住也凑合,孙大吉说屋里就是指那里。
“没事,你忙就行,我就来看看,一会就走,现天热了,它们吃食还行吗?”
“咱这山上算好,就中午前后热那么会,平时它们也不大待这猪圈里,咱们这猪都是放养,热了,它们早就山谷里找个阴凉地窝起来了,这里草多,我每天还扔两大篮子玉米棒子给它们,都吃干净了。”
“那就好,孙哥你受累了,这些肥料山上现也用不到,家里地要追肥话,你和吴姐直接拉回去用就行。”
孙大吉搓搓手说,“这怎么好意思。”一般人家这养鸡场养猪场肥料也是卖钱,现很多人都知道化肥用多了,地就板结了,要轮换着用这些粪肥,地里东西才长得好。
“有什么不好意思,都认识这么些年了,等这养猪场办起来,真赚了钱,我再给你涨工资。”
孙大吉高兴得嘴巴都合不上了,连连说,“指定能赚钱,指定能赚钱,咱这猪养干净,肉肯定特别好,能卖大价钱。”
陈安修笑着应下了,又去养鸡场和果园里转了转,周海媳妇挎着篮子捡鸡蛋,吴燕带着孙晓他们摘桃子,他上去帮了把手,来两个小姑娘也,她们和陈安修还不算熟,一看到他就脸红。
一切看起来都慢慢走上正轨,陈安修打声唿哨,花生糖和班头听到从远处争相跑回来,“回去了,改天再放你出来。”
见人走后,其中一个胆子大点小姑娘问,“咱老板娘是做什么工作,怎么没见过人?”光知道老板有俩孩子,这样说来应该是结婚了,但她们来这里工作已经有十来天了,一次都没见过老板娘面。
孙晓从树上探下头来说,“老板娘?”他笑地有点怪异说,“老板娘是有了,但老板娘是做大生意,所以不常见到。”章先生具体是做什么,他们小饭馆里也没人清楚底细,但光看人也知道肯定是做大事,不是和他们一个级别。章先生工作忙,不常小饭馆出现,偶尔来了,和陈哥之间也没有任何暧昧举动,如果来人不刻意打听话,是没人知道那两人是情人关系,不过话说回来,一般人也不会刻意打听两个男人是什么关系,镇上人倒是知道,碍着面子也不会主动对外面人嚼舌根,所以陈哥和章先生关系客人中间话,还算是半个秘密。不过有些常来本地老客户,心里也约莫着知道点。
另一个一直没出声小姑娘问道,“做大生意老板娘?”和开农家乐小老板?这怎么听着不大搭界呢?
孙晓摆摆手说,“这里时间长了,你们自然就知道了。”要她们做几天就走话,也没必要对她们说这些。
吴燕树下装箱子,暗暗对着孙晓竖个大拇指。这两个小姑娘刚来,还没摸着她们性子,谁也不好说地太多,她原本还担心孙晓年纪轻,看见个年轻漂亮小姑娘,什么都往外倒,现看这年轻人这两年倒是越来稳重了。
*
这边陈安修把花生糖送回去,到了小饭馆,客人果然不多,晚饭不比午饭,午饭还有很多专程上山客人,山上除了陈家这里没住宿地方,一般晚上就走了,晚饭大多就是农家乐里客人和镇上人。
刘波厨房里炒菜,张言往外面搬烧烤架子,折叠小桌和马扎,陈安修原先一直有加烧烤想法,今年终于成行。两人把东摆放好,送鲜啤车子也来了,一大桶一大桶鲜啤直接放路边。
荤菜中瘦肉,五花,脆骨,肉骨头,鸡翅都有,烤鱿鱼,烤海螺,各种海鲜串串也有,素菜里还有韭菜,土豆,茄子,豆角和香菇,大多都是直接从自家地里摘来,各种酱料也是自己调制,刷上油,刷上酱料,滋滋滋地响,香味飘出去,勾地人嘴里直冒口水,很少有人真能抵挡烧烤诱惑。对男人们来说,特别是再配上那么两扎鲜啤,这就是夏日入夜后好消遣了。
陈安修这里烧烤摊子一搬出来,附近小饭馆忙活起来,有卖煮海螺和大蜗牛,还有还海鲜疙瘩汤和挂炉火烧,各家一溜摆开,不长时间,一个小小夜市也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农家乐,可怜章先生还没出来<




农家乐小老板 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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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之前,冒冒刚喝过鲜奶,这会别人吃饭,他就只能瞪着眼看着了,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他嘴巴张那么大,都没人肯喂他点,他就对着陈安修背影,“呀,呀,呀……”示意,小手还一抓一抓,想让他爸爸过来给他点吃。
陈安修后面没长眼睛也知道冒冒想干什么,所以故意不搭理他,看别人动动嘴巴,他就非要跟着尝尝味道不行,可这里哪有他能吃东西?牙都没长齐全。
糖果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他想吃烤肉,但是没人肯给他,只端给他一碗疙瘩汤和一个勺子,但他有一项特长是冒冒不会,他会说话,会开口要,“哥哥,肉,哥哥,肉。”
糖球惊得差点没把烤肉串吃到鼻子里,他激动地拉着吨吨说,“你刚才听到没,听到没,我们家糖果竟然连着说了六个字。”虽然加起来也就两个词。
通过这段时间相处,吨吨完全可以体会到他感动到哭心情,“听到了,要不然你就给他点吃吧?”这迫切心情,真难为他了。
糖球看看陈安修,小声说,“可是陈叔叔说了,不准糖果吃这个。”
糖果小身板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这里看,如果他目光能有实质话,吨吨他们桌上那两盘烤肉早就烤成焦炭了。
吨吨抽张面巾纸擦擦嘴巴,背着他爸爸掩嘴小声说,“只吃一点话应该没关系。”
陈家烤肉串子要比别家摊子上大得多,竹签子三四十公分长,一块块肉小核桃那么大,撒着孜然和辣椒粉,刚放到盘子里时候,肉还滋滋滋地响,当然价格也贵,但是吃着不是一般过瘾,一口下去,油水就嘴里爆开了。这也难怪糖果着急想吃。
糖球听了吨吨话,从里面选了两块肥嫩点烤五花,用盘底生菜卷了,悄悄放到糖果小饭桌上。
糖果把里面肉扒出来,三口两口就塞到嘴里去了,生怕别人抢走一样,冒冒一个人也没有搭理他,他就对糖果伸手,糖果这次意外地还算大方,他把塞到嘴里一大半生菜叶子撕出来一点想给冒冒。
冒冒认识东西不多,给吃就张嘴,可惜糖果胳膊太短,使劲伸长了也够不到冒冒,两人以怪异姿势向对方扭着身子,一个想吃,一个想喂,但是死活就差着那么点距离,这正是陈安修让两个宝宝座椅离着远原因。
冒冒这个样子实太难看,陈安修能忍住,吨吨看下去了,他起身过去把冒冒歪着身子扳回来,他弯下腰时候,兄弟两个脑袋正好挨着很近,吨吨嘴上还有刚吃完烤肉没擦干净酱料,冒冒馋伸舌头去舔哥哥嘴巴。
吨吨他胖脸上捏一把,“章冒冒,你还能有出息点吗?”糖果怎么吃,他都觉得可以接受,但冒冒也贪吃,怎么就看着这么不顺眼。
冒冒两只胖爪子攥着吨吨手指不放开,吨吨被他缠地没办法,目光桌上扫了一眼,想找点能给他吃,“你们兄弟两个说什么呢,这么亲热。”
“爷爷,奶奶。”是季家二老。
陈安修把手头上一把肉串烤出来,装盘子,让孙晓给人端桌上,他走过来说,“爸,妈,你们怎么过来了,这里是人太多,咱们去小饭馆里面吃吧。”
季仲杰弯腰挠挠冒冒小手说,“这里就不错,人多热闹,你去忙你,别顾着我们。”
“那爸妈,你们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们做。”
章云之笑说,“我看这里这么多吃,哪里还用得着你上手,我们想吃什么话,还有老曲和小吴这里呢,你别忙活了。”
话是这么说,这两位年纪大了,陈安修可不敢让他们随便吃,他回小饭馆里做了些清淡白菜豆腐丸子砂锅,给三爷爷,陈爸陈妈各留了一份,其余都端了出来,挂炉火烧大家常吃不稀奇,这次陈安修换了另一家驴肉火烧店。驴肉火烧和肉夹馍做法差不多,不过肉夹馍肉是热,绿岛卖驴肉火烧,肉大多是凉,夏天吃起来格外爽口,驴肉比猪肉还要细嫩些,老人晚上吃了也容易消化。
楼南和叶景谦已经很习惯下班后就往这边跑,吹着清凉小山风,喝啤酒吃烧烤,章时年如果不忙话,有时也会来小摊子上坐坐,不过自从他把鸿远事情接过去之后,这样机会越来越少了。往常六点下班时间,现拖到八点是常事。
今天回来还早点,八点多一点就回来了,小夜市还没散去,还有很多喝啤酒乘凉,他把车停建材店那边,徒步过来,知道晚上这里有夜市,路不太好走。入夜山上凉,两位老人已经回屋了,吨吨和糖球吃完饭,打着手电筒到小饭馆院子里找草莓去了,院子边角上草莓都是三爷爷种,起初种不多,但这两年越长越多,都连成一大片了,显眼点地方都让客人随手摘着吃了,现估计也剩不下多少了。
章时年把冒冒从楼南怀里接过来,“小胖子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觉?”
冒冒就委屈地埋他怀里,今晚陈安修明令禁止下,谁也没有给他东西吃,他就干瞅着别人吃了一晚上。
章时年掂掂他,“冒冒这是怎么了?”
“别管他,还知道闹脾气了,你吃过饭了吗?”
“恩,公司里吃了。”
陈安修给他端了半扎鲜啤和一些烤青菜和脆骨过来,“我和三爷爷调酱料,你尝尝味道。”这会空闲下来,他把那只正闹脾气小胖子拎了过来,“冒冒?”
冒冒紧紧闭着嘴巴不出声。
这么个小东西还知道闹情绪了,陈安修把他抱起来,拍拍他屁股说,“冒冒,爸爸带你去里面吃丸子好不好?爸爸专门给冒冒留,谁也没给吃,只给冒冒一个人吃。”
冒冒这才哼哼两声,肉肉小胖脸他爸爸脖子上蹭了蹭。
陈安修把他举高到自己眼睛位置,亲亲他额头笑道,“原来你也能听懂啊?”
糖果一听有吃,也想跟着去,但被叶景谦抱住了,动弹不了。
他们这边,靠近院子栅栏,人比较少,说话也方便,楼南开口说,“北京那边事情,我也听安修说了一些,你近看起来很忙。”
“都是暂时性。”陆江远才五十出头,年富力强,怎么也不能把鸿远彻底抛开不管,“忙过这段时间应该好一些。”
“我看安修心态倒是还好,但有些改变是客观存。”不管安修不意,也不管他是不是承认,但他身份真发生了很大变化,这是无法否认,这样前提下,安修农家乐到底能开多久。
章时年笑笑说,“他还年轻,还有很可能,可以慢慢选择将来要走路。”
回去路上,糖球牵着糖果走前面,楼南和叶景谦不远不近地后面跟着,过了晚上九点,山上就安静很多,往农家乐这边走去,一片虫鸣蛙叫,楼南手臂碰碰旁边叶景谦,“我想了这一路,总算琢磨过味儿来了,你有没有觉得章时年刚才那话听着比较像安修爸爸,而不是大像是他男人?”
“他比安修大着那些,有些经历和阅历也是安修无法比,很多事情上足以充当父亲引导和包容性角色。”叶景谦很客观分析道。
“说有点道理,早知道当年我应该考虑师兄。”叶景谦小他足足五岁,他当时怎么就昏了头,“我当时也是年幼无知。”他一直给自己找理由。
叶景谦提醒他,“我们第一次一起时候,你已经二十六岁了。”
“我当时失恋了。”一个借口不成再找一个。
“是你来主动寻求安慰。”
“我也没让你上床安慰。”
“我以为你想要。”
“我疯了才想找个男人上自己。”他又不是糊里糊涂陈安修,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如果做下面那个话,可能怀孕好不好。
“唔,那我可能领会错了你意思。”
“我只是借你浴室洗个澡而已。”
“后来不是你主动投怀送抱?”
楼南气急败坏,“都和你说滑了一脚,滑了一脚。”
这个问题两人已经争论了十来年,至于真相是什么,大概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才清楚。
陈安修一家因为要收拾东西,比他们走晚点,山上视野开阔,漫天星光没有遮挡泻下来,即使没有路灯,山路也很清楚,冒冒已经睡着了,章时年脱了自己外套把他包着,七月绿岛雨多,草木吸足了水分,山上空气很湿润,路边草丛里星星点点。
“爸爸,好多萤火虫。”吨吨放轻脚步走过去,两手一合,感觉像是抓到了,但一摊手心,什么都没有。
“你这么着,抓不住了,改天拿个网兜来,晚上可以放到蚊帐里,我小时候还抓过蜻蜓……”
*
楼南和叶景谦晨雾中醒来时候,就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楼南爬起来撩开窗帘一角,打个呵欠说,“他们两个交流感情方式真不错。隔上三五天就打一架。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叶景谦戴上眼镜,坐了过来,院子足够大,那两人也打地无所顾忌,雾气太大,两人动作细节看不太清楚,但你来我往,可得出两人都很投入,一拳一脚很见功夫。
楼南摸着下巴说,“真是人不可貌相,我以前看章时年斯斯文文,还以为陈安修床上让着他才让他得逞,或者是陈安修也上面无数次,只是嘴上没说。现看这情况,可能是我想太多了。”章时年身手根本不比陈安修差,甚至打得还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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