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乐小老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柴米油盐
陆江远拍拍她手背笑说,“还是你们年轻人体力好,我是跟不上了。”
“三叔,你说什么呢,你可是一点都不老,上次你去学校看我,同学还都问我,你是不是我男朋友呢。”
“是不老,但也不年轻了。婷婷,这次跟我来绿岛,是不是还有别心思?”
陆碧婷也不瞒他,“是想顺道来看看一个朋友。”
陆江远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然后问,“以前没听说你绿岛有朋友啊,你说那个朋友不会是章时年吧?”他这个侄女一向表现都堪称得体大方,但他注意到提到这个季家老四时,多多少少会露出些小女儿娇态来,听二哥二嫂那里听来消息也是,全家对那个章时年都很满意。他来说,他并不是很赞成这门婚事,章时年家世和能力都是无可挑剔,可是以他对章时年有限了解,婷婷根本无法驾驭那个男人,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孩子喜欢,他当然是乐见其成,毕竟章时年是为数不多他也能看得上眼。
“是啊,听说他今年大部分时间都绿岛。”
“婷婷,你真喜欢他?”
陆碧婷转转手上玉镯子,想了一会说,“确实很有好感,我希望能有进一步发展。”
“那他意思呢?”
陆碧婷摇摇头,之前其他场合虽然见过,但私下只见过两次,她觉得章时年对她印象应该并不坏,但也仅此而已了,“三叔,我想争取一下,实不行,起码自己不会后悔。”
“看来,你是真喜欢他,如果有需要三叔帮忙地方,你管说。”
“谢谢三叔。”看他已经有些疲态,陆碧婷主动说,“三叔,那喝完安神茶,你早点休息,我也回房了。”
陆江远点点头,“去吧。”
陆碧婷道声晚安,起身离开。
陆江扶着额头到窗边坐了一会,这里是那人故乡呢,窗前这条路,这片海,也许那人曾经无数次路过,也许还曾经驻足停留过,三十年了,对于这个城市,无数次过而不入,三十年太长,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多少东西可以回忆了,也没有什么牵连可以让他们坐下来,哪怕是相安无事地喝杯下午茶。
*
又一年中秋节到了,陈安修想起去年中秋,他刚从君雅辞职不久,还山下四处奔波找工作呢,今年虽然也发生了很多事情,但相比去年那段茫然无措阶段,现还是好很多,家里人都平平安安,他和章时年关系也日益稳定。
“安修,这个怎么样?”章时年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礼盒问陈安修。
“不用买了,上次你送我爸爸那两棵金桂,他已经很喜欢了,宝贝一样,逮谁跟谁夸,我爸爸就喜欢个花草,其他,他不是很意了。”
“毕竟是中秋节,我总不能空手上门吧?”
“手里这些已经够多了,我们家没那么多讲究。就是一家人吃个饭。”难得妈妈主动提起,说章时年如果中秋不回家话,就过来一起。中秋团圆饭和其他时候意义总是不大一样。
陈妈妈提前中秋东西都准备好了,陈安修也和章时年说定了时间,但人算不如天算,今年陈安修家堂弟陈天意从武汉回来过中秋,同来还有一个他女同学,电话里说是同学,其实大概就是女朋友了,女朋友来了肯定要给全家人看看,陈奶奶就说,今年中秋全家一起吃个饭。
陈天意是陈安修三叔陈建浩独子,今年二十二岁,武汉一所大学里读大四了,这次回家除了过中秋之外,也是要绿岛市找家公司实习。
中秋那天,陈家人来很齐全,除了广州小儿子,其他三家都到了,席面照例是摆陈建浩家,陈妈妈早先过去帮着做了好些菜,陈爸爸和陈天雨也过去了,陈安修没去,他留家里和章时年,还有吨吨一起过。他和章时年这样关系,自己家里人能同意已经很不错了,也不能强求其他人都待见。
“这样挺好,我们一家人中秋呢。”章时年从背后抱住陈安修,有没有其他人,他不意,有怀里这个人还有他们孩子就足够了。
陈安修他怀里转个身,“也是,咱们自己过。”眼角余光看到坐窗前玩拼图吨吨,看着倒是一本正经样子,但五根短短指头捂眼睛上,一根根叉开那么远,糊弄谁呢。
陈安修对着章时年努努嘴,冷不防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小枣子,对着吨吨脑门就砸了过去,一边砸还一边小声嘀咕,“让你偷看。”
吨吨早看到那颗枣子过来了,一弯腰就躲过去了,陈安修又砸,他又躲,父子两个玩得不亦乐乎,连刚才仅有那点伤感气氛都冲散了。
陈安修砸地倒是轻松自,可怜吨吨上蹿下跳累得直喘气,他不得不和章时年求教,“大爸爸,你把爸爸抱住,我过去把他口袋里枣子都抢过来。”
陈天雨推门进来,看到就是这样一副景象,那个男人揽着他大哥腰抱怀里,吨吨趴大哥身上,又笑又闹,三个人笑都很开心,这样看上去,真像一家人。
“叔叔?”吨吨面朝门口,先看到人。
“望望,你怎么回来了?吃完饭了?”陈安修暗暗掰开章时年手。
“我回来拿点东西,马上就走。”吃饭时候他担心大哥家里会不会不开心,特意找个借口跑回来一趟,看来真是自己多想了。
陈天雨回屋了一趟,出来两手空空,陈安修也不知道他拿了什么东西,“望望,你别喝太多酒啊,劝着爸爸也别喝太多。”
陈天雨看着并不是很想搭理他,但出门时候,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一声,“知道了。”
陈安修心想,果然望望还是不能接受啊。
即使只有三个人,陈安修还是把这顿饭还是做得很丰盛,有荤有素,有月饼还有汤圆,饭后,三个人正吃剥石榴吃时候,陈爸爸,陈妈妈还有天雨就回来了,今晚天雨家,陈安修就和章时年去建材店睡。
这天晚上,章时年留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都这样,弄得我自己都不相信了,卡死了刚才,现终于好了。
好短小,主要是因为我卡肉了。卡了半晚上肉,还是没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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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陆两家虽然算不上世交,但同一个圈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彼此之间又惯会做表面功夫,所以总起来说,关系还是不错,相互之间也常有走动,因此这次陆江远来绿岛,又和君雅有合作关系,章时年于情于理都是要去上门拜访一下。
陆江远亲自过来开门,“原来是你,真是稀客,里面坐吧。”
章时年看他一身休闲打扮,像是要外出样子,就问了一句,“陆先生,这是要出门吗?”
“本来想到下面走走。”陆江远手里外套放下,到吧台那里倒了两杯红酒过来,“刚带回来当季酒。”
说到这个,章时年倒是想起来,陆江远这人喜欢红酒,法国波尔多地区拥有一家世界顶级葡萄酒庄,据说他本人与一些知名葡萄酒庄园主人私交也不错,这些年红酒大热,陆江远光这一项就赚进不少,别说那些为了得到顶级好酒,自己找上门名流权贵,怎么看都是笔名利双收好买卖。他知道陆江远还给家里老爷子送过几瓶上好红酒,只不过老爷子并不好这一口,倒是便宜了君毅君恒几个小辈。
要说起来,季陆两家关系虽然还过得去,但章时年和陆江远却没什么私下交情,两人相差十一岁,章时年出生那会,陆江远都是能记住事年纪了,他还记得跟着家里人去喝过章时年满月酒,还抱过那个襁褓里小婴儿,之后又见过几次,也是小娃娃样子,再到后来,人出国了,他就没这么见过了,因为这些印象太深刻,所以一直以来,他实很难将章时年看做自己同辈人。
“听说今年大多数时候都国内。”
“是啊,这些年国内市场发展也不错……”
两人管不怎么熟悉,但都是各种场面上滚打多年人,绝对不会出现冷场尴尬情形,不涉及私事,说到生意投资方面,两人倒也有很多可以交流,很多观点上也颇有相近地方。
说到两家正谈判管理合作案,陆江远话锋一转,“婷婷明年毕业,我打算把齐钢下面涉及餐饮和酒店方面交给她来打理,你觉得怎么样?”
章时年不动声色笑说,“陆先生目光高远,看重人想必是不会错,陆小姐聪慧大方,又是斯坦福商学院高材生。”
陆江远看他,“所谓高材生也只能证明学业好,商场上她还是个手,有很多需要学习地方。”
“陆小姐有您这位叔叔从旁指点,我想她一定会做得很出色。”
“我酒店管理方面并无经验,要不然也不会这次和君雅之间管理委托案了。我想婷婷需要一个专业老师带她入门才行。”陆江远话里意思已经很明显。
“君雅虽然是章氏旗下品牌,可我一向并不太干涉酒店具体运营,君雅成功得益于它有一批很优秀职业经理人,如果陆小姐同意话,我倒是愿意给她推荐几个。”章时年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明确地表示了拒绝,又不会太驳了陆江远面子。
话说到这个份上,陆江远索性把话说白了,“你真对婷婷一点意思都没有?”这里没有旁人,他也不担心章时年这人会出去乱传闲话。
“陆小姐很优秀,但可惜我已经有了恋人,我们现关系很稳定,我想以后也是。”
“她比婷婷条件好?”不是陆江远偏袒自己家侄女,但他自问比婷婷条件好女孩也没有多少。
“他我心里是好。”就算别人再好,也不是他安修。
看他这坦诚无畏样子,陆江远眼底隐隐浮出了一丝讽刺,“想不到你这个年纪,还相信爱情这种东西。”
“是不是相信爱情无所谓,但我相信他就够了。”
相信?这种莫名自信让人看着还真是碍眼。信任这种东西听起来比爱情还不靠谱。
章时年从陆江远那里出来时候,走廊里正好遇到外出归来陆碧婷,“陆小姐。”
陆碧婷眼中有明显愉悦神采,“章先生怎么有空过来了?”
“刚刚过来拜访陆先生。”
“哦,原来是来找我叔叔。”陆碧婷心里有些失望,但她并没有表现太过,很笑道,“上次美国一别,很久没见章先生了,下去一起喝杯咖啡怎么样,听说君雅咖啡和甜点很不错。”
章时年对陆碧婷印象还停留沉静大方表面上,再深入也不知道了,他没很明确地感觉出陆碧婷对他有其他想法,可陆江远刚才态度,分明就是想撮合,“陆小姐咖啡本来是不该推辞,不过已经和家里人说好了,晚上会回去吃饭,回去晚了,我怕他担心。”
陆碧婷抬头笑了笑,但如果仔细看话,就会发现她笑容有一点不自然,章时年这是告诉她已经有女朋友了吗?“原来这样。”
“下次吧,下次陆小姐有空,我请你。”
陆碧婷哪里听不出这是章时年一句场面客套话,但她只能答应着,“好,那我们下次再约。”
章时年笑着点点头,陆碧婷微微侧身,两人擦肩而过。
陆碧婷进屋时候,陆江远说,“章时年刚走。”
陆碧婷把手提包放玄关旁架子上,“我见到他了。”
“他和你说什么了?”
陆碧婷笑说,“没说什么。就是闲聊了两句。”
陆江远看她那神色,可不像是没说什么,
*
网络上关于绿岛市公安局长讨论帖子热度不减,之后还有自称是蒋瑶同学人发帖子,描述她以前大学里生活多么奢侈,随便捡起一件衣服就大几千,逛街只进高档商场之类,还有网友陆续爆料,蒋家什么什么地方有几套房,家里还有商铺等等,还有神通广大把蒋轩和林梅子那套婚房都扒出来了,虽然没贴出这套房子具体售价,但爆料者却把这附近地段每平方米底价放了上来,再看看这房子面积,即使没学过数学人拿着计算器应该也能算出这套房子低价格。随着爆料越来越多,网上一片哗然,要求查清这位局长经济来源呼声也越来越高。
蒋伟明一个中秋假期都没闲着,带着蒋轩四处跑关系,找门路,光省城就去了四五次,可事情就像他想那样,锦上添花多,雪中送炭少,这种关头上没几个人会以身犯险,担心没把别人捞出来,自己先掉进去了,有那么几个和蒋伟明关系牢靠,倒是愿意帮忙了,但是眼下情况他们又帮不上什么忙。他们给蒋伟明分析,他家可能惹上什么人了,事情来得太蹊跷,发展势头又太过猛烈,等蒋家反应过来,事情发展已经不可控制范围之内了。
蒋伟明从政这么多年,这点政|治敏锐度还是有,但他是搞刑侦出身,这次真是一点证据都没找到,事情发展看似合理,想想里面又掺杂了太多巧合成份。
蒋家一片愁云惨淡,范琳这会话也不敢高声说了,至于她那个惹事女儿是提都不敢提。
一直话不多林梅子这时却开口了,她隐晦提醒,“事情是从瑶瑶开始,会不会这段时间瑶瑶惹到什么人?”她也不敢确定事情就是章时年做,但以章时年对安修维护,那个人应该不会就这么放过蒋瑶。
“梅子,瑶瑶没惹你吧,她可是拿你当亲姐姐,你……”范琳话蒋伟明一个严厉眼神下被制止,他则开口说,“梅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也没什么证据,不过我感觉这件事一开始是冲着瑶瑶来,所以才这么猜测。”
蒋瑶近这段时间惹到什么人了?蒋家人知道就两个,一个是王斌,一个是陈安修,王斌没这本事,他多里面充当跳梁小丑角色,推波助澜,陈安修也没有这能力,但他身后章时年有。想起对朱副书记赶杀绝,蒋伟明心里打个寒颤,“章时年和陈安修到底分开没有?”
林梅子看看蒋轩,蒋轩说,“上次打电话给安修帮忙时候还没有,梅子亲耳听到他承认,安修是他爱人。”
蒋伟明略显肥胖身体后仰椅背上,抹了一把脸说,“如果真是章时年做,那咱家这道坎难过了。”
蒋轩说,“安修不是这种人,就算瑶瑶对不起他,他不至于让章时年这么做。我,梅子和他这么多年朋友,他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我去问问安修,绝对不可能是他让章时年这么做。”
林梅子拉住情绪激动蒋轩,这件事情上,她比蒋轩冷静,也比蒋轩看得透,“这些事情都是我们家猜,你怎么去问安修?再说就算是真,这件事也不是安修想不想,是章时年想不想这么做。只要他不放弃,咱们躲得了这次,躲得了下次吗?”
蒋伟明对这个儿媳妇赞赏点点头,果然他没看走眼,这个儿媳妇别看话不多,但说起话来句句点子上,这点比起遇事冲动蒋轩和从来不用大脑蒋瑶实是好多了。“梅子,你认为我们现该怎么办?”
“我听说陆副书记有个亲戚近来了绿岛市,那人是北京陆家,论家庭背景,比起季家也不差多少,您和陆副书记关系不是一向还不错吗?能不能通过他引见一下?”
江轩忍不住问道,“可就算那个人是京城陆家,他凭什么会帮咱们。”
林梅子转头看她,心里也没抱多少希望,“现也没其他办法不是吗?”
蒋伟明现也基本处于一种病急乱投医状态,“我去试试看。”
*
陆维均听完蒋伟明话有点为难,他知道陆江远一向不愿意多管闲事,何况这种事情对陆家而言,一点好处都没有,蒋伟明与陆江远又是八竿子挨不到一处人,但他明白蒋伟明此时处境,也有点同情他,蒋伟明这人一向还算小心谨慎,如果不出这档子事,过几年,他就该安安稳稳退休,安享晚年了。
“好吧,老蒋,我帮你引见,但是我不敢保证他能帮忙。”
“陆副市长说哪里话,能帮到这种程度,我已经感激不了。”
事实就是陆江远确实对这件事不感兴趣,连带着对陆维均把人带来也有点不高兴,但他没表现太明显,勉强听蒋伟明把事情讲完,他已经准备送客了,反倒是陆碧婷多问了一句,“蒋小姐以前衡泰石油工作?”
“那里做过一段时间前台。”
把蒋伟明送走之后,陆江远问陆碧婷,“怎么对这事这么感兴趣?”
陆碧婷把刚才用过茶具收起来,说,“只是听到熟悉名字问问而已,总觉得这件事还有□。”
陆江远也能觉察到,但到此为止,他还是不怎么想管,见陆碧婷好像有点兴趣,就让人查了查,他不是蒋伟明,他就是查不到章时年证据,但也抓住了蛛丝马迹,知道对手是章时年后,他反而有点兴趣了。他找人和蒋伟明说,这件事他会帮忙。
陆江远不知道怎么做,但过了一段时间,这件事热度果然压下去不少,陆碧婷也提了个建议,让蒋瑶和王斌完婚,这样就能加转移公众注意力了,对现蒋瑶母子也好。原先蒋伟明和范琳虽然商量过这件事,但想想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王斌那样一个人,前期贪图富贵刻意接近蒋瑶,中期又能对怀孕女友动手,后还网上上演那么一出,直接导致蒋家出事,他们心里实看不起这样一个人,但现有求于陆家,人家出了主意,他们只能咬咬牙照办了,王斌当然是很愿意,蒋瑶又哭又闹不愿意,不过这次没人听她,后两人还是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酒席也没办,就这样住一起了,婚后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东西砸了又买,买了又砸,后蒋伟明也不给他们出钱了,终于消停了一段日子。
时间就这样磕磕绊绊中进入了十一月,蒋轩和林梅子婚礼时间到了,婚礼地点一开始就定君雅酒店,出事后,蒋伟明也想着换换地方,但现事情压下去了,他再换地方反而显得心虚,再说蒋家也需要一次体面婚礼冲冲近晦气。
陈家请柬是林梅子亲自送过来。
“恭喜你和蒋轩了。”陈安修这句祝福是发自内心,虽然经过蒋瑶这件事,他和蒋轩还有梅子很难恢复到以前关系。
“到时候,你和叔叔,婶子一定要都过来喝喜酒。”
“恩,我会和他们说。”
林梅子犹豫了一下又说,“我姑姑那件事,我听说了,我代她给你道歉,你和婶子别同她一般见识,我姑姑那人就是嘴碎,但是也没什么坏心眼。瑶瑶那件事,蒋轩一直想给你道歉,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都是过去事情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也不想紧抓着不放。
陈安修把请柬拿给家里人看,陈妈妈说,“你去吧,我和你爸爸就不去了,你代我们说两句祝福话,蒋轩和梅子……也算是我和你爸爸看着长大,特别是梅子,从小命苦,能有今天不容易,我以前是真拿她当半个闺女,我虽然不待见她姑姑,但怎么说这是梅子终身大事,没必要让她出嫁那天也不痛。”
陈爸爸也说,“请帖都送来了,你们这么多年朋友肯定要去。事先打个电话问问,人家有没有需要你帮忙?”
“问过了,蒋轩说有婚庆公司,都准备妥当了,只等着我们当天过去喝喜酒。”
“那就行,那你准备身干净衣服,那天就高高兴兴地去喝喜酒。”
“衣服有啊,那这里没事话,我先去小饭馆那里一趟,待会和孙晓去市里送卤味。”
“去吧。”
陈爸爸和陈妈妈都不知道蒋瑶事情,陈安修也没打算和他们说。
陈安修走后,陈爸爸越想越不对劲,他虽然神经粗点,但不是不会考虑问题,他和陈妈妈说,“你说这事,他们这么多年朋友,蒋轩和梅子就算不用壮壮做伴郎,怎么连帮忙都不用啊?”朋友结婚,那些好兄弟们提前过去帮忙这不是常事吗?感情好,就是对方没空去,结婚人也得催着他去。
陈妈妈也没想太多,“壮壮和章时年现关系,估计人家也知道了,可能有忌讳吧。”
两人叹了一回气,便不再说这个了,反正看着壮壮现过得开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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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中秋那天两人开了戒,又没了怀孕担忧,两人没事聚一起就滚上一回床单,陈妈妈没见过并不表示不知道,有时候看到自己儿子脖子根上痕迹,有心想说他两句,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天早上老两口起得早,六点多就吃完早饭了,家里没事,就溜达着来建材店,镇上开店就有这么个自由,也没有明确开门关门时间,人来了就开门,人走了就关门了,他们过来时候,镇上有几家店已经开门了。
陈妈妈刚打开门,就听到里屋他儿子声音,“章先生,你别乱动,张开嘴,舌尖是这样还是这样……恩……勾着还是吸一口?”那响亮水润亲吻声听得陈妈妈外面都不好意思,她扯扯陈爸爸胳膊说,“你去,把壮壮给我拖出来,这都几点了,像什么话啊?”
儿子虽然大了,但还没结婚,以前陈妈妈都是该掀被子掀被子,管他穿什么衣服,可现这情形,她总不能把章时年被子一起掀了。
“再深一点……”这是章时年声音。
“这样喘不过气来了……”这是他们没出息儿子声音。
陈爸爸连忙摆摆手,他可不进去,虽然里面两个都是男人,可他们正做什么,他就不敢保证了。
里面两人还没起床,身体上下交叠,唇舌紧紧地纠缠一起,根本就没注意到外面进来人了,后还是陈妈妈听着声音越来越离谱,忍不住重重咳了一声。
陈妈妈刚咳完,就听里屋咚地一声,也知道谁撞到哪里了,接着就是陈安修慌乱声音,“妈,你等等啊,我马上就起来了。”
陈安修拉着章时年起床穿衣服,又连忙把地上沾染东西床单扔到橱子里,一弯腰时候,火辣辣疼,昨晚章时年非要浴室里做,结果他腰就这么不小心磕到洗手台上了。昨天晚上还没感觉,现开始疼了。
陈妈妈一看陈安修是扶着腰出来,脸当时就黑了,拖着人到一边,点他脑袋说,“壮壮,你给我差不多点,拿这种事情和吃饭一样。我看你再这样继续下去,今年就得揣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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