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乐小老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柴米油盐
“你又不是不知道,蒋轩这人就是爱大惊小怪,其实根本没什么事情,今天又不是周末,你们怎么不上班吗?”
“你还说呢,昨晚遇到你,你也不说,还是查案子时候,才知道当时和纪明承一起还有你。伤势严重吗?”昨晚他们都下班了,爸爸突然接到郑市长亲自打来电话。他们匆匆赶去,才知道是纪明承鸿宾楼停车场内被人袭击。
护士他右手换药,陈安修挥挥他那只仅存左手,很不给面子说,”又不是多大事,你还要我和你大庭广众之下热烈拥抱,痛哭流涕吗?那样很丢人好不好。你不嫌丢面子,我还不想和你一起呢。”
蒋轩笑着他肩上锤了一下,笑说,“看你还活蹦乱跳,看来真是没事。我和梅子担心一夜。”
陈安修白他一眼,“就你八婆。”转头对林梅子说,“梅子,你带着保温壶来,给我做什么好吃?”
“你喜欢吃红枣粥。”
“有放核桃仁吗?”
“放了很多。”
“真是太好了,梅子你比我妈还体贴。我妈以前老说核桃太贵,不给放。蒋轩,你将来可有口福了。”
林梅子勉强笑了一下,以前陈安修不会这么和她说话,他问放核桃仁了吗?她如果说放了,他一定说,怎么可以没有葡萄干呢,她一定会嫌弃他多事。她第一次吃红枣粥就是安修妈妈做,她说壮壮喜欢吃有红枣粥,感冒要吃,磕着碰着也要吃,其实她都记得。
“安修手不方便,我来吧。”林梅子有些失态,她端着碗想亲自喂陈安修喝,蒋轩唇角微微抿了一下,把碗接了过来。
“还是我来吧,时间不早了,你们应该还要赶去上班吧。”章时年看两人穿着打扮也能猜到。
蒋轩下意识地不太喜欢这个突然冒出来和陈安修关系看着很亲近人,说:“不差这点时间,安修吃完饭我们再去不迟。”
陈安修笑:“又不是没见过我吃饭,还要特地观赏完了再走吗?赶紧上班去吧,我这里没事,蒋轩,把粥给章先生吧,我待会就吃。”
因为陈安修这句话,蒋轩楞了一下,他听出了这里面拒绝,但他是成年了,不会连这点风度都没有,把粥交给章时年,起身说,“那我们晚上下班后再来看你。”他今天确实不能请假,郑市长亲自督办昨晚案子,警局上下都加班加点侦办。
“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做好了给你带过来。”林梅子也说。
“就这么点伤,我上午就出院了,你们晚上来肯定要扑空。”
“那你现还是住南李小区那里吗,晚上我们去看你。”林梅子又说。
“我现和章先生住一起,没事,你们工作要紧,我这伤养个三五天就好了。”
陈安修自始至终没说他现住什么地方,只说和这位章先生住一起,大家都是聪明人,很多事情都不需要明讲,都明白。
“人都走了,来,吃饭吧。”章时年真打算喂他。
“我还有一只手,吃饭还是可以。”陈安修抢过勺子,左手虽然有些不方便,但不是完全不可行。蒋轩和林梅子他面前还是很别扭,蒋轩有心结,既然如此,就将这段关系交给时间来处理吧,缓一缓,时间长了对彼此都好。
*
陈安修养伤这段日子,章时年也推掉了不必要应酬,两人日子又恢复了往日平静,这天陈安修抱着电脑正用左手打单机游戏,接到陈妈妈电话说,陈爸爸老糊涂了,要村子承包一大片山地种果树,谁劝都不听。
农家乐小老板 16老板不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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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陈爸爸上学不多,只有初中学历,但他天生有种浪漫主义情怀,浪漫不是诗人特权,普通人同样可以拥有,陈爸爸喜欢花草树木,很多年前就说过,等他老了,就想找个有山有水地方种上一大片果树,他还曾经一度想家里院子里挖个池塘种满荷花,陈妈妈和他性格截然相反,做事非常理智,这可能和她常年教授数学,讲究逻辑性有关,就拿院子里挖池塘这件事来说,陈妈妈先想到不是满池荷花怒放盛景,而是水多夏天一定会招蚊子,后结果可想而知,荷花看不看生活照样过,天天被蚊子咬这种日子是真没法活。就这样,陈爸爸无数次梦想小浪花刚刚翻腾起来就被陈妈妈无情点出现实拍岸上了。
陈家村坐落山坳里,四周都是山,大山连着小山,陈安修听他妈妈电话是这里村子决定按山头往外承包,一包七十年,第一次是一次性缴二十年费用,陈爸爸爸看中是小湖边上那座山,有山有水有峡谷,面积挺大,陈妈妈说了一个数字,承包费用倒不是很贵。这也陈安修意料之中,现村子里生活条件好了,但是年轻人都不不愿意像父辈一样留村子里埋头种地了。混好当然是自己做生意,再次一些,城里找份不错工作,至于那些还留村里种地年轻人一般就被认为是没本事,这样人找对象都被人低看一头。
陈安修记得上小学那会,山上果园还很多,苹果,梨,桃,杏,李子,樱桃,山楂,板栗,葡萄都有,但这些年不行了,山上果园很多都荒废了,果园里草比人都高,根本没什么人去打理了。本地人不愿意种,外地人很少到村子里包地,他们都很明白,到村子里包地,和村子里人没矛盾还好,一旦出了事,他们再有理,村子里人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外人去得罪自己祖祖辈辈住一起街坊邻居。看来村委也是没办法了,竟然想出把一整座山头上出让承包方法。
“你说你爸爸他是不是老糊涂了,一包七十年,我和他现都是五十多人了,还能干几年活,满打满算,再干二十年,剩下五十年谁来做?晴晴毕业后是肯定不会回来和他种地,你和望望现也外面有工作,你爸爸这人就是想一出是一出,都不考虑以后。”陈妈妈电话里不停地抱怨。
“妈,你先别生气,你不是也说了,村里现刚刚决定这事,正式承包合同还没弄出来呢,我再问问爸爸。”章时年从楼上下来,见陈安修打电话,无声地示意了会客室方向,陈安修点点头,继续安抚他妈妈躁动情绪。
“壮壮,你好好劝劝你爸爸,他现是鬼迷心窍,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这事我是不会同意,钱也不会给。”家里财政大权掌握陈妈妈手里,大额用钱都必须从她手里过。
“行,我会和爸爸说,妈,你也别心急,这么大事情也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解决。和爸爸慢慢说,他会明白。”
陈妈妈那边叹了一口气,情绪听着平稳很多,说,“好是这样,就怕你爸爸牛劲儿上来,谁也拉不回来。对了,壮壮,我还想起来一件事要问你。”
“妈,你说。”
“你现具体是酒店里做什么工作?昨天,天丽打电话过来问,我说你酒店工程部做维修,听她那语气好像不相信,问她有什么事,她又说没有,天丽这个人平时说话挺爽气,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支支吾吾,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一样,壮壮,你近没出什么事吧?她这么一说,让我心里也跟着会慌。”
“能有什么事啊,妈,你别乱想,我现还和上次和你说一样,章先生身边做助理,就是整理整理文件,开开车什么,章先生没事时候,我就屋里睡觉,工作挺轻松。”陈安修知道一定是程林辉和他大堂姐陈天丽说了什么,不过幸亏大堂姐没妈妈那里走漏了口风,他这次受伤怕家里人担心,一直没和他们说。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你什么时候休班啊?近很忙吗?都十来天都没休班了,我看吨吨挺想你。今天还拐弯抹角和我打听,你什么时候回来呢?”真是个别扭小孩。
“妈妈,你没开玩笑吧,吨吨……他会想我吗?”听妈妈这样说,陈安修心里其实是高兴,但是又不敢相信,他平常家时候,吨吨都没话和他说,这样吨吨真会想他吗?
陈妈妈电话那边笑,“你是他爸爸,他心里总是和你亲,他不想你想谁,他是个小孩子,有时候是会别扭点,你这个当爸爸,心也够粗。”虽说安修是吨吨生身之人,但到底是个男孩,怎么比不上妈妈细心。
陈安修电话里答应妈妈等忙完这一阵就回去。
*
“你看起来心情不错。”陈安修一进门,章时年就这么说。
“有这么明显?”
“再明显不过了。”嘴角一直向上翘着,就差向全世界宣告他现心情很好了。
“是有一点。”陈安修也不否认,刚刚他知道,其实他儿子,可能……还挺乎他。
“说来听听?”
经过鸿宾楼事情,两人现关系无形中好像亲近了一些,身边没旁人时候,两人也会像现这样,随意轻松地聊点什么,“也不是多大事情,我妈妈刚才来电话说,我儿子想我了。”陈安修据实回答,没有隐瞒。
“你儿子,吨吨?”看来小家伙确实很疼他那个儿子。
“是啊,当然是吨吨,我就那么一个儿子。”陈安修心里正高兴,也没注意到章时年短暂沉默。
小家伙喜欢林梅子是女人,还和另外一个女人生过一个孩子,小家伙果然是喜欢女人多一点吗?如果不是有九年前那一晚,光看现,估计没人想到小家伙也能接受男人。
“过来换药。”
这里就住着他们两个,这些天都是章时年亲自给换药,陈安修早就习惯了,此时听他这么一说,很自动地挨着他坐下,乖乖地把左手抬起来,等着章时年帮他脱了外套,褪了衬衣。
温热皮肤一接触到屋里空气,陈安修不自禁打个寒颤。
章时年顺手把陈安修平日午睡常用毯子扔给他,“要不要把空调温度再调高点?”
“还行,不用了,就是刚脱了衣服,一时不适应。”陈安修扯着把毯子披身上。
所需要药品是天天准备好,章时年托着陈安修胳膊放自己膝盖上,还算耐心地将一圈圈绷带解开,“看来恢复不错,再过两天这些绷带就可以不用了。”
“我觉得现就不需要了。”伤口已经差不多愈合了,就是有点痒,陈安修忍不住伸手想挠两下。
手还碰到就被章时年握住,他轻笑一声说,“我看真要再绑两天,免得伤口愈合了,再被你挠坏了。”
越不让挠,心里越是痒,后陈安修看着那愈合伤口都想不管不顾地去抓两把冲动。
章时年看这副随时要扑上去咬两口表情,只得意思性地帮他抓两把,一看就是敷衍居多,聊胜于无。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身上一处痒,抓两把之后,其他地方也跟着痒,陈安修现就处于这种痛苦中,本来背上不痒,现也痒了。他自己用左手去抓,但是摸不到位置,他开始想念陈爸爸那只“万事不求人”了。
我这是迫于无奈,某人心里这么安慰自己一番后,决定大胆地得寸进尺,“章先生,你能不能帮我抓抓背?”还真敢说。
章时年眼神微微一顿,估计还从来没人对他提过这个要求,他饶有兴味打量陈安修,然后说,“可以。”
裹身上毯子被撩开一角,一只温凉干燥手掌钻进去贴陈安修背上缓缓游走,“这里吗?”
“恩。”陈安修舒服眯着眼,发出浅浅鼻音,“再左边一点。”完全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左边肩膀那里也来两把。”
“对对,再靠下一点点,恩恩……不要动,就是那里……多抓抓……”陈安修舒服直哼哼,越发是没个形状了。
“那这里呢?”章时年眼中灼热掠夺一闪而过,他单膝跪沙发上,倾身过去附他耳边,刻意压低声音里有绝对蛊惑意味,落陈安修腰侧手指打着圈儿向下去,挑逗意味已经很明显。
腰是陈安修敏感部位,章时年碰到同时,他本能地就缩了缩身子,睁开眼看到两人几乎交叠子一起身体,特别是章时年此时显深幽眼神,他第一次感觉有点惊慌失措,他哈哈干笑两声,说,“可以了,谢谢章先生。”
章时年嘴角笑容浓了一些,好像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很有趣事情一样,他抽出手,很平淡说,“既然好了,那我们上药吧。”
陈安修默默擦擦额头滴下来冷汗,心想,老板果然是不能随意使唤,连作弄人办法都和别人不一样,再来这么两次,心脏都要爆掉了。
农家乐小老板 17父子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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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包山地事情,陈安修是给爸爸打了电话,陈爸爸答应等陈安修和陈天雨休班回去时候全家坐一起仔细再商量一下,陈安修听爸爸意思呢,这次他决心很足,但妈妈这边不松口,这件事多半就得夭折,况且妈妈顾虑不无道理。要按照陈安修意思,他其实无所谓,爸爸如果实想做呢,他是支持,毕竟是爸爸大半辈子一个梦想,钱方面家里又没有什么大问题。大不了以后这地以后他来种,雇个人打理或者再转租。
爸爸妈妈年过五十之后,有些事情,陈安修不敢想得太长远,他觉得自己承受不住,经历再多,也没有人会习惯生离死别,再坚强人也有软弱时候,望望和晴晴以后都会有自己家,不可能和他一起一辈子,他唯一可以庆幸是他还有吨吨,吨吨还可以他身边很多年。
他现想多就是养大吨吨,然后一家人一起开开心心,比什么都好。所以如果爸爸真决定了,并会因此高兴,他是愿意帮忙。
“陈哥?你不是做助理美差吗?怎么还光荣负伤了?”提着工具箱走过来是工程部同事,周远和刘会中,看到陈安修打着绷带残障人士这副妆扮都很表现很惊讶。
陈安修晃晃悠悠过来,一听这话,满脸往事不堪回首,悔不当初,他悔得肠子都青了又绿,绿了又青,要早知道章时年深藏不露,身手那么好,他干嘛还逞英雄地往上冲挨这一棍子啊。也不知道付工资时候肯不肯多给一点工伤安慰奖。这种事情好像也不好主动提,可是章时年也不主动表示一下,多发他个半月工资也好啊。
周远被他这苦大仇深表情吓了一跳,不敢再追问,赶紧握住他手,送上深切慰问,“我就说嘛,这世上哪有工资高又不用干活好差事,果然有钱人就是麻烦多啊,陈哥,你这工作真是太辛苦了。”
陈安修摸摸脸上近养出来肉,毫无羞愧之心说,“辛苦工作总要有人做。”一点不怕风大闪着牙,“对了,近酒店里好像很忙啊,看着近进进出出车很多,还有好多媒体和记者。”他现只有一只手能动,整理文件什么是不行了,章时年大方地给予他残障人士应有福利待遇,随他喜欢做什么。太阳这么好,他当然是要出来溜达溜达,一溜达就发现近酒店里特别忙碌。按说绿岛市旅游高峰期从五一才开始,现没道理客房入住率这么高。
刘会中说,“陈哥,你还不知道吧,近有个海洋方面国际会议要绿岛市举行,主要会场闻中心那里,咱们酒店承接部分会议,会展中心那里还有相关展销会,听说规模很大呢,有一部分重要贵宾是咱们酒店负责接待,会议厅那边都忙翻了,市政府里人每天都那里布置和检查。门口堵着一大帮记者。听说明天省委书记都要亲自过来。什么地方都要重检修,咱们主管都被派下来干活了,我们是跟个陀螺似,一会这里,一会那里。”他正说着话呢,电话又响了。
君雅酒店和政府关系一直不错,经常接到这种政府公务团和高级别会议。
刘会中放下电话,对陈安修耸耸肩说,“一刻不得闲,紫荆区东四排别墅空调制热系统出现问题,我们过去看看。”
“行,你们去吧。”
“陈哥,有空回来玩,你这一走一个多月,我们还挺想你。”
“终于发现我重要性了。”某人哈哈一笑,大言不惭说,只要不牵扯到工作,陈安修这人特别好说话。
“对了,陈哥,你知道韩总监要走事情吗?”周远抓紧时间又问了一句。
“以前听他说过,集团那边批复下来了吗?”韩总监夫妇只有一个女儿,浙江上大学,毕业后杭州安了家,陈安修知道韩总监打申请想调去杭州君雅。
“是啊,降级调过去,过去是工程部经理,韩总监已经同意了,不过酒店近太忙,他要走话,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大家伙意思是凑个份子钱,请韩总监吃顿饭,陈哥,你意思呢?”
陈安修点头,“这是应该,什么时候凑钱知会我一声,或者你帮我垫上,回头我还你。”
周远说,“那行,陈哥,到时候我先替你垫付上,我们先去忙了,这事确定下来以后我再通知你。”
没想到韩总监这么就要走了,自从他来到君雅,韩总监一直对他挺照顾,当初提拔他当领班也是韩总监一手拍板决定,他给自己找了这份工作,自己还欠他一顿饭呢。
*
“章先生,你这两天好像特别忙。”吃午饭时候,陈安修这么问,章时年现把下午读书时间都取消了,改成去书房处理文件。
对于家里这个残障人士,章时年还是给予了充分爱护,饭菜上桌先用公筷夹了一碗菜推给他,“恩,有点忙,我大哥过两天要来,我要把手头上事情处理一下。”
“你大哥?”陈安修非常意外。
章时年挑挑眉,“怎么?有问题?”难不成小家伙当他是石头缝里蹦出来,没亲戚吗?
“没问题,没问题,就是没听你提过。”他一个做下属,能有什么问题。
“我大哥是来参加一个会议,可能会君雅住几天。”
“有什么需要我去准备吗?”
章时年抬头,目光落他打着绷带右胳膊上,“没事,你好好养伤就行。大哥身边跟着人。”
“哦,好。”既然这样,他也不去没事找事了。
章时年吃完饭,擦擦嘴,优雅起身,临走时说,“饭后带着药到书房来,我帮你换。”
“章先生,其实你忙话,我找刘越也行。”反正刘越那人逗逗还挺好玩。
章时年但笑不语,那眼神摆明问,你说呢?
陈安修摸摸鼻子,说,“好,我待会就过去。”真要命,老板心思真难猜,明明忙要死,为什么还要乎这种小事情,难不成自己胳膊上伤不好,老板会因此产生愧疚感吗?
章时年转身离开,左手用筷子绝技陈安修还没练成,只能继续抓着勺子挖饭吃,其他都好,就是速度有点跟不上,直到刘越来收拾餐桌,他都没吃完,于是又遭到刘越无情奚落,“你吃饭真够难看。”刘越已经不是第一次对他落井下石了。
陈安修怎么可能平白接受这等污蔑,立刻还击回去,“你要断只胳膊,肯定还没我好看呢,不信你去试试。”
“我有病吗?”自己主动去断只胳膊就为看看吃饭好不好看,这种事情估计只有陈安修能做得出来,正常人都不行。
陈安修眼神真挚,很肯定告诉他,“有病应该去医院。讳疾忌医是不对。”
刘越再次下定决心,下次要是再和陈安修讲话,就先抽自己一巴掌。
怎么脸色那么难看,一点幽默感没有人真可悲,陈安修理直气壮想,刘越这里找回平衡,他神清气爽去找章时年换药了。
原以为和爸爸通过电话后,承包山地事情总该暂时告一段落了,没想到过了两天,陈安修又接到妈妈电话,说村子里承包合同出来了,她生怕陈爸爸来个先斩后奏,决定回家去看看,天雨跟朋友跑去云南旅游了,吨吨又不能没人看。
“妈,要不,让吨吨跟我来酒店住一晚吧?”这是没办法办法了。
“你那里工作,吨吨跟着去合适吗?我想实不行话,让吨吨去你那大姑那里住一晚。”
“算了,别去麻烦我大姑了,表姐还有两个月就结婚了,她估计挺忙,我去问问章先生,应该是可以通融。”他现胳膊不方便,也没什么事情可做,让吨吨来住一晚,第二天再送他去上学,应该问题不大吧,吨吨也不是吵闹孩子。
“那你先去问问吧,别影响工作,我等你电话。”
*
“吨吨?你是说你想把儿子接来这里住一晚?”章时年身体后仰,靠办公椅上,放桌上手十指交叉。
“就一晚,他很乖,我保证他不会吵着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你接他过来吧,我也想看看你儿子长什么样。”
“谢谢你,章先生。”陈安修欢欢喜喜出去给他妈妈回电话了。
陈妈妈说吨吨放学后就送他过来,然后她搭公交车回家。
双方商量完毕,下午陈安修准备去酒店门口接吨吨时候,先接到章时年从外面打来一个电话,让他去电脑里找一份文件,必须三点之前发到一个指定邮箱。
陈安修忙不开,只好打内线电话到大堂商务中心,接电话是一个叫李欣婷女孩,陈安修很熟,就拜托她去门口接吨吨,免得耽误陈妈妈公交车。李欣婷问了吨吨一些基本特征,很痛答应了。
*
把唯一孙子打扮体体面面是陈妈妈一大爱好,今天吨吨穿藏青色带兔子头羽绒服外套,下面配蓝色小牛仔裤和帅气翻皮小短靴,当李欣婷领着他穿过大堂时候,这精致可爱小模样引得不少人回头观望,特别是年轻女人目光舍不得移开。
“哇,欣婷,这是谁家小孩?好可爱。”商务中心这会没客人,这里工作三四个小姑娘一看到李欣婷领着吨吨进来,都小小欢呼了一声。
“是工程部陈领班小孩。你是没看刚才,我从大堂走,那目光,我真担心不牵紧了,被那些女客人抢去。”李欣婷骄傲挺挺胸,弄和她孩子一样。
“工程部陈领班?陈安修?他怎么会有这么大孩子,我以为他顶多二十三四,还没结婚呢。不过这孩子好漂亮,他妈妈一定是个超级大美女。陈安修真有福气。我将来要有这么个漂亮儿子这辈子就知足了。”
“行了,别对着小孩流口水,小心人家把你当成怪阿姨。”李欣婷找了个位置让吨吨坐下来,接着有人拿来免费矿泉水和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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