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借种

“……这是什么？余乾儿？你跑哪里去？”余爷爷又从袋子里面提出一大袋子桂圆来，刚抬头就见孙子慌慌张张往屋里跑。“自己敢买，还怕什么？”
“哈哈！行了行了，老头子，小钱儿刚回来，你就别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还小钱儿呢？他这钱儿可不小了，看看这东西，是小钱儿能买得了吗？你以为我愿意呢？他这年货办，可比大队长家办阔绰多了。”
“阔绰又怎么样？我们小钱儿将来本来就要变成大钱儿。我看你是没袋子里面看到你烟酒吧？我还不知道你。”
“……”余乾站堂屋里面，听着外面爷爷奶奶对话偷偷笑，想象这会儿爷爷估计被奶奶说干瞪眼了。
低头看看自己行李箱。奶奶这话是提醒自己赶孝敬爷爷呢！
为了平息爷爷怒火，还是赶紧把给爷爷带东西拿出来吧。
余乾将行李箱打开。好吧，其实东西根本不行李箱里面，这行李箱里面也就一些衣服而已。
真正东西，都他空间里面。不过，做做样子还是要。
将箱子拉链拉开，余乾见爷爷奶奶都没进屋，赶紧从空间拿出给爷爷带特供酒以及特供烟。
这东西不用说都是从龙泽韬那边弄过来。呵！不过，就算是他把龙泽韬存货都搬光了，估计那人也不乎。人家都那么大方将储藏室钥匙给他了，临走是连见都不见他。也就他心地纯良，才只是拿了对方特供烟酒。要是换个人，肯定搬光他古董宝贝。
“余乾，藏屋里干什么？”余爷爷说不过余奶奶，这会儿只能找孙子撒气了。
余乾听到余爷爷口气，连忙抱着烟酒出来。
“爷爷，你看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哈哈！”余奶奶回头看了一眼，认出那包装，先笑了出来，“臭小子，你可让你爷爷把眼睛给望瞎了，死老头就等着呢。”
余爷爷看着那些烟酒，张了张嘴巴到底没说什么。因为他是真很喜欢这东西。不说别，就那特供烟，他和老三吸时候，都被村里一群老头子羡慕要死，大队几个平时拽二五八万似地，那也是好几次跟他说好话，想吸他烟呢。
“就这些？”余老头装着很不满意样子问余乾，不等一边余奶奶哼唧他，又说，“你就没给你奶奶带什么东西？”
“怎么没有。”余乾被爷爷可爱样子逗笑了，“我给奶奶带好着呢。只是怕您老看着羡慕，现不敢拿出来。”
“嘁！你和你奶奶就编排我吧。”余爷爷结果两盒子酒和两条烟往屋里走，这东西，他要藏着，上次孙子弄回来还没喝完，这次似乎带不多，他要自己一个人慢慢喝。
不过，等余爷爷进了堂屋们，看到地上放好几瓶子没包装，但酒瓶子绝对是他熟悉，立刻就不淡定了。
“老头子，别只顾你酒啊！”余奶奶见余爷爷进屋里，就喊道，“赶紧，今儿个余乾回来，我叫了老三家过来吃饭，上回杀大猪人家都没来。今天把他们都叫过来。”
“你说过了？”余爷爷正屋里摆弄他烟酒，听余奶奶说，出声询问。
“说过了。我们先准备，一会儿让小钱儿再过去喊喊。”
“行。”余爷爷屋里应了一声。随即想到什么，又大声跟外面余奶奶说，“今儿上午周黑子过来借衣服，我没借。”
“他们还上我们家来了？”余奶奶走到堂屋门口问屋里余爷爷，看到堂屋地上酒瓶子，回头瞪了一眼这会儿正当她尾巴余乾。
那眼神再明白不过了：你就贯着你爷爷吧！
“咋？你也知道？”余爷爷奇怪。
“嘿嘿。”余乾看看自己奶奶，笑道，“刚刚路上，三奶奶说了半天呢。说周老二不厚道，带着奶奶们过去，不给带回来，还想借衣服，不但要借我们家，还借他们家，甚至还要借我大明哥他们几个小。”
“这都借了一屋子了？”余爷爷咂舌。
“是啊！三奶奶说，听周老二意思，他们周家兄弟衣服，都想问你和三爷爷，大伯，二叔他们借呢。”
“借个屁。”余爷爷本来还琢磨是不是借，听余乾这么一说，干脆骂了出来，“哪里有这么个借法，感情他们一家平时都不穿衣服了？还想穿别人好衣服。”
余乾嘴上没说，心里却是极为赞同爷爷话。他爷爷奶奶们，平时都舍不得穿好衣服，自己给买回来，也就穿了保暖内衣，羊毛衫这些，外套都舍不得穿。哪里就能随便借给别人啊？
借个好点人也就算了，周家那一屋子人，说什么也不能借。
“我和妹子也这么说。周黑子他们以前那是瞧不上我们家，我估摸着这可能是周家是看大伟他媳妇们几个身上穿好，又听说是燕京买回来，才想着要借。”
“不借，说什么也不能借。”余爷爷摇摇头，“前面还编排我们呢，这会儿借出去，肯定拿不回来，到时候，拿回来也是一堆烂布。”
“唉！”余奶奶想到什么叹了口气。随后又跟余爷爷说，“你就别摆弄你酒，赶紧去把你拔回来蒜苗拨了。我们也不弄复杂了，猪肉也是肯定要弄，再把余乾今儿割回来牛肉弄一些。”
“行。”余爷爷点头，但手里还是不忘记把他酒给搬到他私人领地去。
余乾站门口看到了，连忙进去帮忙。随便放烟时候，又多方了几条。
这些烟是好烟，他知道余爷爷习惯，万是不会一下子都吸完。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能减少余爷爷吸烟量。
等余爷爷忙完出去了，余乾才开始把自己东西往自己屋里搬。
他们家房子是那种直筒型老式平房，是当年余家父母活着时候盖，算起来，当年盖房子时候，他们家村里还是不错了。所以建造之初还想着等有钱了，再架设一层，变成二层小楼，所以房顶用都是楼板。
房子一共是五间，三个卧室，两个堂屋。每个堂屋有一个进入大门。分别是余爷爷和余奶奶卧室带一间堂屋；余父余母和余乾卧室带一个堂屋。
不过，自从余乾父母过世之后，余爷爷和余奶奶为了便于照顾孙子，就将余乾父母卧室变成了储藏室，余乾房间门，也直接开到余爷爷和余奶奶这边了，另外一边却被直接堵死。
余乾将东西搬进自己卧室。卧室里不管是地面，还床铺，书桌，书架都非常干净。看得出余奶奶是经常给他打扫。
因为当年余乾十二岁之前几乎都是城里度过，所以回来之后，以免村里蚊子喜欢欺负这个城里养嫩了小家伙，余乾床铺上一直都挂着一顶老实粗布蚊帐。蚊帐是白色，这样看上去整个屋里洁净了。
余乾床上那床旧棉被也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上下非常厚实棉被。
余乾将箱子随便靠一边，准备立刻时候，想起爷爷刚刚提醒给奶奶礼物。
其实这礼物是准备晚上再拿出来，不过，既然爷爷说了，他也不介意，现就拿出来让老人家得瑟得瑟。
余乾拿着一个漂亮雕花盒子，从屋里出来，直接略过蹲一边剥大蒜，剥葱爷爷，往厨房去找他奶奶：“奶奶，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带什么啊？”余奶奶厨房案板边一边忙活一边跟孙子说话，当她抬头看到孙子手里漂亮盒子时候，眼睛都直了。“这是梳妆盒子吧？”
“嘿嘿！奶奶好眼力啊！”
“你这，你这从哪里弄来啊？”余奶奶嘴边带着欣喜，眼睛却是偷偷瞄瞄院子里余爷爷，见余爷爷一直忙着剥蒜苗，立刻擦了手过来想把盒子接过去。
要说，这世界上还真没几个女人能抵得过漂亮饰品诱惑。
余乾手里梳妆盒子，之前听龙泽韬说过，这是民国时期流行品，别人不认识，但余奶奶这个年纪是肯定认识。并且，当年像余奶奶他们那一代，还就认准这个。
所以，余乾拿出来，余奶奶能不喜欢吗？
余乾没有将盒子递给余奶奶，而是直接将盒子放案板边上。
余奶奶见孙子这样，也紧张没有去接，等余乾将盒子小心打开，余奶奶眼睛是不够用了。
盒子里不值有龙泽韬之前说要给余奶奶那些玉器首饰，还有余乾先后买金银首饰，以及珍珠首饰等。上至头上插戴，下到手上戴。那是应有有。
几乎将老年一辈人喜欢首饰行列都买全了。
“老，老头子，你，你来看看啊！”余奶奶已经顾不得要避开余爷爷了，这会儿看到一盒子东西，她觉得自己眼睛都不够用了。
这盒子里东西，就是当年地主婆恐怕也没有吧？
她活了这大半辈子，连娶儿媳妇时候，都没钱给儿媳妇买点首饰。可现，她孙子，却给她弄了一盒子东西。
“看什么，看你孙子孝敬你啊。”余老头没好气说。
得！
这老头看来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出了，这说话都酸酸。
“说什么呢，前面你孙子给你弄特供烟酒，我不没说什么吗？”余奶奶反驳。
余爷爷见老婆子要生气了，不得不起身过来看。没办法女人都是这样，自己得到宝贝时候，也必须找个人炫耀才行。他老爷子大人有大量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不过，当余爷爷看到那盒子里面东西时候，本来还懒散动作，直接就僵了。
一大盒子金银玉器首饰啊？
这是真是假？
“哎！别碰，看你那手脏。”本来还炫耀余奶奶，一见老头子一双沾满泥巴手，立刻不高兴了。这东西可都是她。
余爷爷当然没有立刻去洗手，而是看看院子外面，回头瞪了余乾一眼小声呵斥：“你个臭小子，这是哪里弄来？”
“嘿嘿！当然是买啊，要不你说哪里弄来。”
“买？”余爷爷满脸怀疑，“那这得多少钱？这又是金子，又是玉，这个是珍珠吧？你上哪里弄这么多钱？”
“呵呵！爷爷，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就你孙子现拥有财富，估计能买这样东西，好几十万盒子都还有剩下。”
“啥！”余爷爷和余奶奶惊浑身一抖。
余奶奶虽然不明白这好几十万盒子是多少，但她知道那一定是很多很多。
“奶奶，这点东西不算什么，现这金子，珍珠也值不了多少钱。玉器是我和人打赌赢来。”
“……”
“打赌，你还跟人赌博？”
“爷爷，不是真正赌博，就是你平时跟三爷爷那样口上说玩玩。”
余爷爷还是不相信，他眼里，这盒子里面东西要是换成钱，都够他们家一辈子吃香喝辣了。
“钱儿，你这，你这钱，到底来，正不正啊？”
“呵呵！”余乾大笑，看爷爷眼神他就知道对方想什么，“爷爷，没想到你还蛮开放啊！不过，说实话，就算把你孙子整个买了，估计也不可能买到比你孙子现手上有钱多。”
“你说真。”
“绝对是真。”
“我相信我们娃。”余奶奶表态。
余爷爷：……
“呵呵！爷爷，别担心，你孙子钱，绝对是来路正。”余乾见爷爷神色，想了想说，“爷爷，你要是不相信，改明我带你去城里转转，或者找个个那什么行业，你去问问人家？”
“……啊！你个小东西，”余爷爷反应过来，立刻要找东西揍人，“真是没大没小，连你爷爷都敢逗。”
“哈哈！我不是想让你清楚明白一些吗？”
笑闹玩，余爷爷后瞅了一眼那首饰盒里东西，瞥了余奶奶一眼往外走道：“别带丢了。”
-_-#！
“你个死老头。”余奶奶被说哭笑不得。
“奶奶，别听爷爷，你喜欢哪个，我现就给你戴上。”
“这，奶奶还要做饭呢。”余奶奶是真喜欢，可真让她戴上，总觉得又有种穿衣羞涩。
余乾看了看盒子里面东西。从中间拿出两块非常漂亮玉佩。
“奶奶，要不然这玉佩先戴上，玉这东西养人，你和爷爷身体才是我现担心。刚好这有两块玉葫芦，是代表富贵和长寿，你们一人块。”
“我不戴。一个老头子戴什么玉啊。”余爷爷远远就表态。
“爷爷，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放心啊？”
“……”
好不容易哄着老两口将玉佩戴上，余乾又从那首饰盒子里面选出一金一银两个镯子跟奶奶说：“奶奶，这两个是我故意多买，一会儿三奶奶过来，你送给她。”
“这……”这可是金镯子啊！余奶奶有些舍不得。
“没事奶奶，不过，我建议你平时不要戴金和银，这边玉镯头很多，你随便选一个戴上。这东西养人。”重要是，玉器这东西，别人一般看不出什么，也不招人，但金银就不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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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一家人忙着做饭,准备着等十一点时候再去叫余三爷一家过来吃饭。因为猪是提前杀，就算是天气冷,没有冰箱情况下,肉也必须是腌制过才能久放。所以这会儿肉自然没当初那么鲜,饭菜也不能按照杀猪饭那样做。
索性,今天请都是自家人，也没那么多讲究，再加上余奶奶手艺好，一样材料，能做出十八个花样，也不怕怠慢了人。
这边余家正忙着,余奶奶负责所有菜料理，余乾和余爷爷将要用蔬菜,作料准备好之后，就坐到烧火板凳上，准备一会儿帮奶奶烧火。他们家大厨一向都是他奶奶，这一点家里人很有自知之明不会去抢。
再说，他们村这会儿做饭用都是还柴火灶，用柴灶做出来饭菜比煤气灶，电磁炉做出好吃多了。
余乾以前每次放假回家，顿顿能吃好几碗。没办法，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吗！
余爷爷被抢了位置，见没什么事做，就准备给柴火仓里面多加一些柴。这几天老天爷忽晴忽阴，万一下雨下雪就不好了，多存一些木柴和引火柴绝对没坏事。
于是，余爷爷拿了抱柴袋子，出了院子去抱柴。刚一出院子，远远就听见村子里有人吵架。再仔细，瞅着村子那边人流向，好像是余老三家。
这是怎么回事？
余爷爷稍微一琢磨，再看村里公路上情况，和看热闹人走方向，就猜到可能与周黑子儿子结婚有关，当下柴火也不抱了，直接丢了袋子往村子里面去。
余乾和他奶奶因为厨房又说有笑，之后榨油，炒菜，忙不亦乐乎，倒是没听见外面情况。
等到将该炖菜炖上，米饭也蒸上之后，余奶奶才想起这么一大会儿好像没看到自己老头子了。
差遣孙子出去看情况，心里还嘀咕，这臭老头，孙子一回来，他就去享清福。
余乾出了厨房门就喊了一声爷爷，没听到回应，才想起爷爷去抱柴了，这才出院子。
结果，一出院子，就远远看见，爷爷拉着三爷爷，后面大伯母扶着三奶奶等人正往这边走。
这些不算什么，问题是三奶奶和她家两个儿子媳妇后面，还有一群人正对着他们大声咒骂。
得！余乾稍微听了几句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再说，就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吵，他也认识那追着吵架——周家老痞子周老二，一把年纪了向来一点面皮都不要家伙。
“……我告诉你周老二，你娘再给老娘喊一句，老娘叫你侄子今儿这婚都结不成，你看看谁狠？”三奶奶大媳妇也算是泼辣，平时和村里人看起来和和气气，虽然有些小家子气倒也过得去。但真正惹火她时候，她绝对能一句话问好祖宗十八代不得安息。
刚刚余乾出来只听见三奶奶再和周老二吵，这大媳妇估计是中场歇息。
不过这周老二真是没点眼色，眼看人家都不想和他吵了，他还要追着来吵，这不是上赶着找骂吗？
想象他老痞子形象，也就和一些骂人不利索，或者软蛋面前能占点便宜，真正到了强手手里，那也只有被骂份。
看看现，没等周老二下一句话出来，刘爱云，三奶奶大媳妇就不带喘气接着骂了出来。
刘爱云娘家原来村子也算是大户，叔伯兄弟十几二十个。嫁到他们村后，杖着娘家人多，兄弟姐妹间和睦，骂人那是从来毫无顾忌。连村大队政治人员都说这‘泼妇’不好对付。
好不容易刘爱云骂了一气，把众人骂都熄火了。
刘爱云又开始算旧账：“……你说我妈坐了你破车，就你那破车，刚刚我爹给你十块钱，没有砸死你啊？老娘都还没上门找你事儿呢？哄我妈去赶集是你，硬生生把我妈给丢到大街上还是你。你说你是不是人？村里都给我听好了，这周老二他就不是人，刚刚我爹还要给他留面子，可大家看看，他现什么样子？追着我们吵呢？上午哄我妈去镇上，结果就因为我妈没答应他把过年衣服借给他们穿，就把我妈丢大街上。你们说，我妈要是不见了，他赔起吗？还想借我们家衣服……想死你，做梦去吧？”
“……”周老二没想到这刘爱云这么不给面子，什么都外倒。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想了半天，刚张嘴巴，又被刘爱云堵了。
“……你给我喊，你给我，你们周家做那些缺德事儿还少了？老娘告诉你，老娘这句话放这边，你要是再跟着老娘喊一句，老娘不但让你侄子婚结不成，还要去把大队人喊过来。你喊啊，你喊啊！”
“……”
这场架终以刘爱云胜利告终，周老二虽然想要继续，但今天是他大哥儿子结婚，听说对方还是城里一个小官女儿。
要是真因为他这么吵，把婚事给黄了，他大哥一家非得恨死他。
要说周老二还是有些头脑，被气气喘吁吁是气喘吁吁，却一会儿功夫想起来，这事可以先放着，等他小侄子取了城里当官女儿，再跟余老三家算账。到时候他们有城里大官撑腰，还怕他一个泼妇。
不过，走之前，周老二看着余老三走方向，顺带把余乾家也恨上了。想着以后找机会，让这个余老大也不好过。反正都是老余家，好死绝了才好。
吵架事情，到了余乾家就算是完全泻火了。因为是大腊月，这种糟心事情是万万不能拿到别人家里说。
农村人一般都犯忌讳。就算要说，也要到院子外面去说。
所以进了院子，三奶奶，刘爱云以及二媳妇王金凤就连忙到厨房去帮忙了。
至于几个男人和孩子，则被余爷爷带到屋里去喝茶，吃烟了。
余老三家都知道余乾有特供烟，对待这个与他们家关系好余家人，余爷爷也不藏私，直接就拿了出来，除了抽，余爷爷还大方给余老大和余老二一人一包没开封。余三爷当然是一条整。
余老大和余老二也不嫉妒自己老爹，反正他们手里没了，可以向老爹要，要知道这可是好东西，一包拿出去都能买上好几百。老爹手里一条那就贵了。
因为有了好东西，余家几个男人脸色也后多了。
吃饭时候也没谈不愉事情。不过，大家倒是余乾现学习和工作很感兴趣。一边夸余乾，一边不忘记提醒余乾有本事了不能忘记自己堂哥堂弟堂妹。
余乾对此只是笑笑，余三爷家对他们家恩惠，他是不会忘记。
不过，想到刚刚吃饭时候余老大说，幸好余家后面秃子山没被周黑子包去事情。心里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要动手了。要是被人捷足先登了，那他们家之后肯定要被迫搬家。
这样想着，自然觉得要稍微给人透露一下自己资本。
因此，接下来谈话中，就稍微给人透露了自己资本。
这资本当然不是实话，余乾只是说自己这个专业好，老师好。这回自己之所以过这么宽裕，也是因为得到了教授赏识。节假日给教授当助手学了不少东西，然后参加了一些比赛，得到了一些奖项。
至于奖项是多少，余乾没说，但余三爷家人，看余乾这次给他们买东西，再加上，余乾带回来特供烟酒，自我感觉，这余乾看是要发达了。特供这东西，可不是什么人能得到了，听说就是省长也不一定有这东西。
“余乾，你这是越来越有出息了。”余老大感叹说，“你爷爷奶奶算是熬出头了。”
余老二也接话说：“是啊！要是老哥还活着，这得多高兴啊。”
“呵呵！大伯，二叔，我这不过是才开始而已。这次是运气好。京城比我有能力人多着呢。”
“别人有没有能力我们不知道，小钱儿这能力我们算是看到了。”刘爱云是比较会说话，一句话说人心都跟着走了。
“哎呀，大伟，小辉，你们就别夸他了。”余爷爷心里高兴别人夸奖自己孙子，但也知道要有个度，要不然把孙子福气夸没了，可就不好了，“再夸，他尾巴都翘起来了。”
“哈哈！吃菜，吃菜。”三爷爷说，“一会儿菜都冷了。……哎呀！我们余乾是好样了，你们也不要担心，但凡以后你们孩子不是个瞎胡闹，小钱儿也不是那势力人。”
“哈哈！爹说是。”老二媳妇点头。心里却是算计，等儿子放假是不是让余乾给补补课，将来让儿子也考余乾专业。
现看余乾，那计算机专业真是好啊！不过，这事回头还要跟余老二商量商量。
吃过午饭，送走余三爷一家，余乾。余爷爷以及余奶奶就屋檐下走廊上一边晒太阳，一边聊天。
这会儿天气还算可以，明明昨天下午就阴了，结果今天下午太阳又晃了出来。余奶奶就让余乾把棉被抱出来再晾晒晾晒，这样晚上睡着舒服。
她自己则是把屋里花生拿出来剥。像是这会儿余奶奶就剥花生，余钱也想帮忙，余奶奶却是不让，说是她就是闲，要是余乾帮忙话，那就不做了。
没办法之下，余乾只能和已经喝有点晕乎爷爷坐一边五湖四海神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