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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轻点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朝歌盛世
名楚就是深蕴这一点,才会和她说话的时候特别风骚。
她又忍不住执起衣袖拭去额前不小心溢出的汗迹,处于这样两个男人之间,她若是心脏功能稍微脆弱一点,很有可能被他们吓得猝死过去。
万幸,她的心脏想來足够的强大,被吓得总会有,但,死不了人。
“怎么样?”名楚依然垂眼看着她,眼底含着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若你想学,便用你的身体來交换,好好伺候我,我可以把你想学的东西全教会你。”
若璇瞟了他一眼,不知道该不该去回应他的话。
擂台之上,另两人已经上去了,看他们一身飘逸的身影,虽说长得也就一般,纯粹是衣服好看,但至少举止优雅身姿不凡,看起來还像是那么一回事。
她揪了揪名楚的衣裳,柔声道:“别闹了好不好?告诉我这两个人哪个会赢?”
“穿白衣服的。”名楚连看都沒看一眼擂台上的两人,视线依然紧锁在她脸上:“今夜伺候我,我便教你。”
“名楚!”她皱了皱眉,瞪了他一眼,实在感觉很无奈,也很无力:“别再这样了好不好?”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么?”
若璇额角顿现几条黑线,她下意识伸手揉了揉有点发胀的太阳穴,无奈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我不是已经答应过做你女人了吗?你什么时候想要,拿去就是了,我又沒说过不给。”
“我喜欢你主动。”
这家伙,他是故意想要玩死她是不是?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不再理会对面投來的那道想杀人的目光,她淡言道:“我不会主动,你要就要,不要便算了。”
名楚又在她腰间拍了拍,终于浅浅笑了笑,示意她往擂台上望去:“那就记住穿白衣服那人的招式吧,他是摘星楼的弟子,使的是星云剑法。”
若璇一边看着两人比试,一边听着他的解释:
“星云剑法刚中带柔,柔中带着一股韧劲,不仅适合男子修练,就连女子也能很好地练出它的精粹。头三招只是为了试探敌人的虚实,这三招,防守大于攻击。从第四招开始到第十招,主张攻击,你要看准他每一招剑法的变化,如果你能把它练熟,第四招到第十招里头可以随意交错运用。不过,看这名弟子的伸手,大概也只能顺序练下去,你记下去便是。”
他说什么,若璇都一一记在心里,至于那个摘星楼弟子的剑招,她也是一招不漏全记在心中。
虽说她的记忆里确实很不错,几乎可以达到过目不忘的本领,可是,要她一下子接受这么多的新事物,还是会有那么一点难度。
俏丽的额角已经蒙上一层细汗,就连脸上也浮现出淡淡的晕红,那是因为用心在记剑招,心头有几分紧张而逼出來的红潮。
看着她酡红的脸,名楚眼底的愉悦更深了。
这个小女人真的是块瑰宝,或许不仅仅在这方面,其他方面极有可能也是一样,既然有这么好的本领,记忆里超强。
世上绝大多数人无法做到只看一边便能把招式记住,但这个小女人却不一样。
以后只要稍加提点,这个小女人的前途无可限量。





暴君,轻点爱 第193章 他只是,吃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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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若璇腰间的长臂不自觉又紧了紧,名楚发现自己真的越來越欣赏这个小女人。
“他现在练到第八招,再过两招之后,看他第十一剑的变化。第十一剑可攻可守,攻守自如,主要看他对手的能耐,要是对手强悍,他会专注防守,若是对手比自己弱,他将以攻为守,到第十二剑的时候……”
名楚顿了顿,才道:“沒有第十二剑了,你便先记住这十一招吧。”
若璇一直在用心看着,看到第十一剑时,心里莫名紧张了起來。
总算第十一剑被这个白衣男子使完,第十二剑,才刚出剑,对方忽然现出一道空门,白衣男子一剑过去后,趁着对方急欲躲避时,竟一脚便将对方揣下擂台。
看到这一幕,若璇忍不住惊喜地拍起掌來,激动地道:“太厉害了,你真的太厉害了!”
他居然连人家在什么时候会将对方打下去都能推断出來,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要厉害得多。
她这一股掌,会场上所有的目光便全都集中在她身上,尤其那个被打下擂台的男子,刚爬起來便瞪着她,目露凶光。
只是在接触到名楚投去的那道冰冷目光之后,男子顿时脸色一变,低头,灰溜溜地往自己的帮派走去。
若璇总算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挫事,尴尬地环视了四周一眼,见大家都在看着自己,她脸一红,低垂头颅,下意识往名楚怀中靠去。
“我不是在幸灾乐祸。”她轻声道,带着一丝不安:“我只是觉得你太厉害了,竟能看得这么准。”
“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冷冽的目光扫过那些不安分的眸子,让他们全都把不该有的视线收回去之后,他才低头看着她,浅笑道:“沒事,就算你是幸灾乐祸,也沒人敢说你什么,你是我名剑山庄的女主人,有谁敢对你不敬?”
若璇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不自觉偷偷往外头瞄去,看到那些刚才还在盯着她的人全都把视线调到擂台上,她才松了一口气,看着名楚轻声道:“我真的不是在幸灾乐祸。”
她哪有这么坏?人家被打下來已经够可怜的了,她怎么可能去取笑人家?“我是真的觉得你厉害。”
“我知道。”他又低头凑近她,想要在她脸上吻下去。
这次,若璇早有防备那便,忙侧过头躲开他的吻。
“怎么?你男人厉害,你不高兴吗?”
她抿了抿唇,有点不太想跟他说话了,他今日所说的每一句话都风骚得很,与往日里的名楚完全不一样。
她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也知道某人已经因为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气得抓碎了第三只杯子。
可是……
她又重重吁了一口气,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她是真的沒办法了,随便他们斗吧,反正她无论如何逃不过成为这场斗争的牺牲品的命运,到时候随人家搓圆捏扁,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倒是看着一旁的名筝一直拿一种怨念的目光盯着她,她无声叹息,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无奈道:“你大哥平时不是这样的,别生气,他只是……只是……”
想了想,才又无奈地笑道:“他只是今日出门的时候,吃错了些东西。”
腰间又是一紧,她强忍下翻白眼的冲动,继续安抚着名筝:“他平时真的不是这样。”
“我知道。”名筝瞪了她一眼,冷冷一哼。
她收回目光,往擂台上望去,不再理会若璇。
她大哥平时是怎么样的,难道还需要她这样一个闯入的外人來告诉她吗?
她也不知道她大哥今日究竟怎么了,当然她很清楚事情不可能如她所说一般,他大哥是吃错了东西才会这样。
可是,大哥平日里真的不会如此,平日的他,怎么可能会这么……
她红了红脸,实在不忍心用这样的词來形容大哥,可是,今日的大哥却真的是特别……骚,也特别浪,怎么会在这样!
眼角余光瞥见一旁强忍笑意的童郁,她杏眼圆瞪,暗地里狠狠踹了他一脚,不悦道:“笑什么笑?再笑,把你眼珠子挖掉!”
童郁一怔,有点反应不过來:“我笑,跟我眼睛有什么关系?”
干吗要挖他眼珠子?他又不是用眼睛再笑。
名筝又瞪了他一眼,冷冷一哼,不再理会他。
……
“那个摘星楼究竟是什么帮派,看起來似乎挺厉害的模样?”
经历了一下午的比试,用晚膳的时候,若璇忍不住问道。
她有注意到,摘星楼的弟子都是一身白衣,每一次上场都轻易能将对手打下擂台,不见得每个人都长得那么好看,但看他们整体的气韵,却真的比其他帮派要亮眼出众太多,几乎可以和慕寒带來的皇家军比拟。
“只是江湖近两年崛起的一个小门派。”名楚给她碗里加了点菜,催促道:“快吃吧,等会用过晚膳,童郁会送你回房。”
“你呢?”听他的意思,似乎不打算等会与她一起回去。
他挑了挑眉,垂眼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愉悦的光亮:“怎么?少见一会也舍不得吗?”
在她说话之前,他又道:“放心,我只是出去走走,很快便回來陪你。”
若璇抿了抿唇,低头扒着饭菜,不再理会他。
若是可以,她巴不得他今夜不要回來。
回來意味着什么,她已经有几分明了,只是,这事早晚会发生,逃也逃不过,也沒必要去逃。
用过晚膳后,名楚果然因事离开。
童郁和名筝一起把若璇送回房之后,才一道离开各自回房。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若璇是说不出的羡慕。
这两个人,名义上是主仆,也是师父和徒弟的关系,可两人相处起來,大多时候却如同朋友那般。
那种轻松的气氛是她一直所向往的,只是,她发现自己跟任何人都做不到如此相处自然。
回房沒多久,下人便给她送來了浴汤,她在浴桶里迅速把自己洗干净,刚换上衣裳从屏风后步出,房门便忽然被推开。
名楚踏着夜色步入,见她已经换了一身衣裳,他心头一热,大步向她走去:“这么快就把自己洗干净等我,看來,你也是迫不及待。”
“名楚!”若璇皱了皱眉,盯着他:“这里又沒有外人,干嘛还要说这种虚情假意的话?”
“你怎么知道就是虚情和假意?难道,我对你就不能是真心的么?”名楚瞟了她一眼,不再理会她,闪身进了屏风后。
若璇盯着他修长的背影,一脸不以为然。
真心,这东西会出现在他们这些人的身上么?




暴君,轻点爱 第194章 不要死,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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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璇本來不知道名楚进入屏风后想要做什么,却不想他进去之后便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一步跨入浴桶中。
那可是她用过的洗澡水!他居然不嫌弃!
她红了红脸,走到床边坐下,依然不安地侧头望去。
屏风后那道身影已经完全浸泡到浴汤里,看不清他的举动,只能隐隐看到他靠在浴桶的边缘,似乎正在闭目养神。
不知道他刚才出门都做了什么,这一刻却似有点疲累。
在房里待着,无所事事,最终她褪去鞋袜,翻身上了床,盘腿而坐,闭目运功。
因为这个武林大会,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好好练功,趁着现在沒什么事可以做,她便收敛心神,抓紧时间赶一点进度。
按照名楚所教的方法,很快,丹田处那股气息便凝聚起來,渐渐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迷迷糊糊中,仿佛有人执起了她的双手,与她双掌贴合,一道醇厚的内力自他掌中传入到她的体内,暖暖的,如同他的人一般。
其实,大多时候的名楚可以给她一种温暖的感觉,那是她从别人身上无法得到的。
大脑有点不太清醒,脑海中的一切也渐渐凌乱了起來。
她似又回到一片花海中,那片,很陌生,却又似乎有几分熟悉的花海。
怀中,依然是一身白衣的名楚,他胸口受了伤,血迹染红了他的白衣,染出了一道令人窒息的绝美风景。
这次,她明显知道他是名楚,不是什么所谓的“寂”,沒有寂,沒有别人,就是名楚。
看着他胸前不断溢出的鲜血,心一股一股揪痛,她撕下自己身上的衣裳,用力摁在他的伤口上,告诉他会沒事的,他一定可以活过來的。
可是,他那双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眸却渐渐失去了所有的光彩,慢慢地,黯然淡去。
她心里万分沉重,眼泪不自觉滑落。
那些呼唤,完全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名楚,名楚,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名楚!”
看着她脸上滑落的两行泪痕,名楚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不知道她在哭什么,也不知道她在幻境中都看到些什么,可是,她却在呼唤他。
掌中的内力缓缓卸去之后,他倾身向前,把她纳入怀中,执起衣袖小心翼翼地拭擦她满脸的泪痕。
往常这种时候她都该昏睡过去的,可是这次,那两扇浓密的睫毛却轻轻抖了抖,她缓缓张开眼眸,看着他。
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咽呜了一声,伸手抱上他的颈脖,痛哭道:“不要离开我,名楚,不要死!我要你活过來!不要离开我!”
“我在,我沒离开。”他用力抱着她,心绪万千。
在她心里,真的如此在乎他吗?
低头吻了吻她的脸,入口是一片冰凉的苦涩,那是她的眼泪,她为他而流的泪水。
“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女人吗?”他不想强迫她,是她自己主动抱上了他。
如此良辰美景,两人孤男寡女的待在床上,她用力抱着他,求他不要离开自己,这是对他的暗示吗?
他自问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也如他自己所说,已经很久沒有碰过女人了。
这样的夜晚,让他特别动情,也特别按耐不住。
若璇根本沒有听到他在说什么,意识依然停留在自己的梦境里,眼角依然滴落着不知源于何处的泪珠,紧紧抱着他:“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死。”
“我不会死。”长指落在她下巴上,轻轻勾起她的脸,他低头吻了下去,一边吮.吻,一边低喃道:“我不会死,我会永远守在你身边,璇儿。”
若璇嘤咛了一声,闭上眼,探出粉嫩的舌尖,这次,主动回应着他的吻。
她生涩的回应瞬间挑起他心底最深处的欲念,他倾身而下,把她压在一片床褥上,完全不受控制的大掌落在她身上一顿撕扯。
热情在一瞬间被点燃,彻底爆发,他用力含着她的薄唇,肆意啃咬。
唇瓣上生起一股被咬出來的痛楚,这一痛,痛醒了她所有迷糊不清的神经。
她张开眼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一时间竟完全不知所措了起來。
刚才,他明明是沒有半点生气那般躺在她的怀里,身上的温度渐渐在散去。
可是这一刻,他却压在她的身上,用力啃咬着她,从他浑身上下所散发出來的炙热气息烫得她身心一阵酥软。
他又活过來了?还是说他根本沒有受伤,根本沒有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幕?
可是,那一幕是从哪里來的?她为什么总是梦到他死在自己的怀中?
那是过去的事情,还是……
她睁了睁眼眸,心里一阵揪痛。
这会不会是女人所谓的第六感?有朝一日,他真的会死在自己怀里么?可她为什么叫他“寂”?她为什么要呼唤出这样一个陌生的名字?
不等她多想,胸前忽然传來一阵痛意,她别过脸,躲开他的唇齿,用力喘着气。
一双小手落在他的胸前,轻轻推了一把:“名楚,名楚不要!”
她总算反应过來他们如今正在做什么。
名楚已经把她身上的衣裳拉开,而他,一只粗砺的大掌正落在她的浑.圆上用力揉搓着。
只是一个闪神便又与他如此亲密了起來,可是,这一刻她该要如何应对?她是不是该推开他,拒绝他的触碰?还是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
脑袋瓜昏乎乎的,甚至还有越來越迷糊的迹象,下意识想要拒绝,却又想起了自己早已答应过要做他的女人。
纠结中,名楚忽然低头,在她胸前一口咬了下去。
若璇吓得尖叫了一声,垂眼看着埋首于自己胸前的男人,用力推拒着:“名楚不要,不要这样!”
“你说过要做我的女人。”名楚一边用力吮.吸,一边含糊不清地低喃。
听着她不受控制的娇.吟,他浅浅笑了笑,大掌沿着她的腹间往下,去挑开她的衣带。
若璇开始有点迷糊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有一口蜜在胸前传开,一直传到她的四肢百骸,也传到她的脑海心门。
甜甜的,腻腻的,很醉人,让她如同喝了一坛子酒那般,浑身酥软,一双手再也发不出丁点力气。
名楚是温柔中带着一丝粗暴,又在粗暴中潜藏着几许怜惜,与慕寒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一想到慕寒,便又想到那双冷冽的眼眸,以及那一夜自己是如何在他身下哭泣求饶,而他又是如何铁石心肠残暴地对待她。
慕寒,根本不是她可以肖想的对象,不是吗?
她缓缓闭上眼,不再挣扎,任由身上的男人把她的衣裙褪去。




暴君,轻点爱 第195章 你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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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尽褪,两具火热的身躯纠缠在一起。
名楚低头含住她的耳垂,一边轻啃,一边呢喃道:“这次别再拒绝我了,璇儿。”
若璇不说话,只是别过脸,任由他的唇齿落在她的耳际颈脖上。
她是不是拒绝对他來说有什么区别?只要他想要,她能拒绝得了吗?
“我希望你心甘情愿。”他的大掌落在她脸上,把她一张小脸掰回來,让她迎上自己的目光:“把自己交给我好不好?以后跟着我,我來保护你。”
“名楚……”她动了动唇,迎上他炙热的视线,从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她似乎看到了真诚,也看到了他对她的怜惜。
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看错,她……也值得他怜惜吗?
“我已经是慕寒的人。”她又别过脸,不愿意直视他的目光。
可他长指一紧,再次把她的小脸捧了回來:“我不介意。”
他说的是真的,从一开始他就沒想过她会为自己守身如玉,她本來就是慕寒的人。
或许不是不介意,只是无法介意太多。是他沒有早点看到自己对她的在乎,也从未真正怜惜过她。
“你……你是认真的吗?”视线里,那张脸温润中透着一丝浅淡的笑意。
他看着她,看了半晌,用力点了点头。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心里一阵酸楚,连鼻子都酸酸的,整个人酸涩不已。
这酸,呛得她眼角顿时挂上两滴泪痕,差点忍不住落下眼泪。
“我……我不知道。”她颤抖着薄唇,不知道,不知道他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这一刻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
只是忽然觉得很委屈,相当的委屈,却又不知道自己的委屈些什么。
“你是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给我,还是不确定自己的将來?”名楚的声音淡淡的,竟有几分难以察觉的不安。
她的小手落在自己唇上,用力摁着,因为她发现,若不这么做,一定会咽呜出声。
她可以相信他吗?她能真的把自己交给他吗?不仅是身体,连同她那颗心,那颗已经被伤得支离破碎的心。
她咬了咬唇,难过了好一会,才抬起眼帘看着他,哽咽道:“我曾经喜欢过慕寒。”
“那现在呢?”
“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想起慕寒,心里只有满满的委屈,至于还喜不喜欢他,她已经不知道了。
这几日所发生的事情太多,多得让她有点承受不过來,从刚开始以为慕寒对她有几分怜惜时,心里被幸福盈满的喜悦感,到后來的失望甚至绝望,再到现在,绝望中似又看到一点曙光……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或者说将來她想要如何度过,更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可以有选择的权利。
名楚伸出长指,拭去她眼角滑落的泪痕,他低头吻了吻她泪湿的脸,轻声道:“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他,如果你想,我可以把你送回到他身边,他就在岱巍山上,你该知道的。”
“我不要!”她用力摇头,眼里都是慌乱:“不要把我送给他,名楚,求求你,我不要!”
“那你要不要跟着我?”他盯着她,心里是她完全想象不到的紧张。
二十多年來,他从未如此紧张过,只为要她一个答案。
或许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小女人,看到她的委屈,看到她因为受了迫害而改变,变得死气沉沉之后,他心里的怒火连自己都控制不住。
他甚至,很想亲手捏碎那个把她害成这样的男人。
他一直不是个轻易愿意表露自己的人,这么多年以來他最能藏的便是自己的七情六欲,可是,在这个小女人面前,所有的情绪轻易便能爆发得无所遁形,完全藏不住。
他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很喜欢很喜欢。
迎上他写满期待的目光,若璇用力咬着自己的薄唇,不知道该给他什么答案。
这一刻心里是柔软的,或者,她其实是愿意与他在一起的,只是,总觉得对不起他,也配不上他。
他太美好,美好得如同神坻一般,而她……越來越肮脏,越來越不堪。
“你其实不用管我的,我答应过做你的女人,你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我……”
“我说了,我想要你心甘情愿给我。”
若璇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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