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轻点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朝歌盛世
见他不理会自己,她忍不住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问道:“大哥,你真的要跟九公主在一起吗?我觉得这个慕侯爷……”
“慕寒怎么了?”名楚总算从若璇离去的失落中回过神,转眼看着她:“我为什么不能跟旋儿在一起?”
“可是慕侯爷他……”名筝又不自觉往他们消失的方向望去,看了两眼,才又道:“我觉得这个男人太可怕了,要是他不愿意和大哥和平相处,他……他会不会……”
“你大哥是这么容易被欺负的吗?”说完这话,名楚站了起來,举步往会场大道走去。
名筝不再说什么,与童郁互视了一眼后,便也领着名剑山庄的人紧随在他身后。
大哥自然沒有那么容易被欺负,她要相信他的能耐,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只是……名筝还是忍不住回头往早已沒有了慕寒和若璇身影那一方望去,心中依然有着不安。
只是这个慕侯爷真的太冷冽了,那如猎豹的气息,让人浑身不寒而栗。
若是他和大哥成了敌人,那么……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追随上名楚的脚步。
想要去拉他的掌,又怕被他拒绝,无奈只好把手缩了回去,冲他一笑,问道:“大哥,我们晚膳吃什么?”
……
晚膳是和慕寒两个人度过的,用膳的时候,他一直在盯着她,目光有点炽热也有点复杂,弄得若璇整顿饭下來一直吃不下咽,背脊总觉得有点发凉。
好不容易熬过了那顿饭,她的心情不仅沒有放松,甚至还绷得更紧,因为慕寒吩咐下人给他们送浴汤來了。
送來浴汤代表要沐浴更衣,可慕寒在这里……她有理由相信他不可能为了让她轻松自在点而出门去等她,她连想都不敢想。
果然慕寒不但沒有出去,甚至直接把她拉大屏风后,站在浴桶边大刺刺地看着她。
看这种情形,他是打算站在这里,亲眼看着她泡澡。
若璇一直红着脸,退了数步,远离着他。
沒想到这个男人直到现在还那么霸道,在他眼里女人究竟算什么?
他从來不在乎她的感受,也不会在乎她是不是愿意和他在一起,黄昏时自己为什么答应跟他回來?她宁愿留在名楚身边,哪怕有危险,也不该答应跟这个魔鬼同处一室。
“怎么还不脱?”慕寒的视线锁在她酡红的脸上:“要我帮你吗?”
若璇又吓得退了半步,抬头看着他,抿唇道:“你先出去,要不然……我不洗了。”
慕寒挑了挑眉,冷哼:“不洗怎么做?”
这话,更吓得她本來酡红的脸浮现出几许苍白。
想到那夜在山洞里他对自己的粗暴和无情,一想,浑身又止不住一阵轻颤。
他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过她?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条活路?
见她脸色越來越苍白,慕寒眸光闪烁,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其实他也沒有想过会让事情走到这一步,那夜对她的强.暴,他知道彻底伤害了她。
名楚到來的时候,她的目光是呆滞的,也是绝望的。
就在那一刹那,他后悔了。
所以在与名楚打了一架,打得两败俱伤之后,他竟沒有狠心把她带走,而是让她回到名楚的身边,让那个男人把她带回去。
虽说,也是因为知道名楚受了重伤沒办法跟她欢爱,所以才会放心把人交给他。
可当时或多或少是带着对她几分歉意,他那夜是真的疯了,如同发疯的禽兽那般,被他们在比试大会上的亲密气得完全失控。
也是那时,才发现原來自己对她的占有欲居然这么强烈。
但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沒用。
他沒有这种自怨自艾追悔过去的习惯,也拉不下脸來给她道歉,便只能任由事情一步步发展下去。
如今她又回到他的身边,不管她心里在想什么,至少她人在他身边就好。
至于今夜她是不是还会从自己身边逃离,逃到名楚怀里,他忽然觉得,自己无力去思索这样的问題。
如今看着她脸上眼底全然的防备,人生第一次,感觉到无力。
暴君,轻点爱 第215章 至少,还有一点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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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若璇那一双写满防备的眼眸,慕寒只觉得无力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们也曾快乐过,也曾亲密地抱在一起,感受过彼此心贴着心的甜蜜,可这一刻,为什么会疏远成这样?
她心里满满的都是别的男人,眼里心里再沒有他半点影子。
心里有一丝说不出的苦闷,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苦些什么。
“快洗,你就是不跟我做,说不定今夜还要陪名楚。”
他发现自己的话有那么点酸,酸得他那颗心不自觉疼了起來,可他的目光依然是淡漠中带有一丝不屑,沒有半点温情。
“不是想让他夜里來接你吗?最好别忤逆我,否则我不一定愿意放你走。”
若璇蓦地抬头看着他,眼底闪过震撼和讶异,薄唇动了动,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听他的意思,今夜名楚來带她走,他也不会阻止,是不是?
分明是冷漠的口吻,无情的目光,可她却在与他视线相接触在一起的那一霎那,似乎看到了他的无奈。
就这么一点点无奈,竟让她整颗心在一瞬间酸楚了起來。
她转身背对着他,敛去了眼底所有不该有的情绪,强迫自己不要去猜想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这个男人是魔鬼,他是冷酷而沒有一点血性的,对他,她不能有一点留恋,一点点都不可以。
她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带,慢吞吞地把身上的衣裳退了下去。
直到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以及短靴裤,她才停了下來,慢慢挪步到浴桶边。
正要迈进去之际,慕寒却一步來到她跟前,大掌扣住她的腕,紧紧把她拉了回來。
“你做什么?”她用力挣脱他的钳制,盯着他,一脸防备:“你别碰我,你受了重伤。”
“那又如何?”有谁规定受了重伤就不能碰她?她难道不知道若他想要碰她,方式可以有千万种吗?
这么一想,眸光不自觉黯淡了下去,心里闪过一丝揪痛,却不知道那痛來自何方。
他盯着她,目光冷冽,“昨夜你和名楚都做了什么?”
因为他忽然发现了,其实想要一个女人,也不是非要那么做那么剧烈的事情不可,他只是习惯了与她在一起时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欢爱,但,她和名楚在一起的时候呢?他们是不是会有他意想不到的方式?
她昨夜……是不是已经给过名楚了?
他身上又开始散发出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气息,只是转眼间,整个房间的温度陡然降了下來。
若璇吓得退了两步,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他又变成这样,如同猎豹一般!只不过今夜,他是一头受伤的野豹。
慕寒知道自己吓到她了,他其实真的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好不容易她又回到了他的身边,他不想让她对自己多惧怕几分。
想了两天两夜,有些事情虽然还想不明白,但,似乎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他为什么在看到她和名楚亲密地待在一起时心里会闷得慌,会气成那样,气得想要和名楚拼命?是不是因为他心里真的有那么点喜欢这个女人?
可是他的喜欢却是沉重的,也是残忍的,不仅伤了她的身子,也伤了她的心。
她现在处处对着他时永远是一副防备的姿态,从前那些温顺和讨好的笑意,如今已不复存在,甚至连看他一眼都要懒得。
分明记得那几个清晨,她都是在他的怀中笑着醒來的,也记得她看他时,曾经眼底有过眷念,有过怜惜,可现在看着他,却全然是惧怕与怨恨。
除了旁晚时因为撞痛他,而对他表现出一点点若有似无的怜惜之外,整个晚上,她一直在防备着他。
他又深深看了她一眼,忽然转身往屏风外走去。
“你最好洗快点,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又会有冲动。”
说完这句话,他那抹高大的玄色身影已经离开屏风后的小天地。
直到隔着屏风看到他模糊的身影落在茶几旁的椅子上,自己为自己倒上一杯清茶浅尝之后,若璇才彻底松了一口气,赶紧把身上最后的布料扯了下來,一步跨进浴桶里。
她沒有在浴桶中待太久,匆匆忙忙把自己象征性地洗了一遍之后,便从浴桶中爬了出來,拿毛巾把身上的水滴擦干。
想要换衣裳的时候,才发现她在这里根本沒有干净的衣服,这一发现,吓得她整张脸又苍白了起來。
沒有干净的衣裳,若是这样光秃秃地走出去……她不敢想像出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视线落到那套被自己脱下來的衣裳上,犹豫了片刻,她无奈地走了过去,把衣裳捡了起來。
“你最好把它扔下,否则,我不知道我等会会做出什么。”屏风外传來了慕寒低沉淡漠的声音。
若璇吓了一跳,衣裳不自觉从指间滑落,落于地上。
垂眼看着脚边的布料,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抬头隔着屏风往外望了一眼,慕寒依然坐在茶几旁,正对着她。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能看到屏风里自己的一举一动,或许,是可以的吧。
可是,不让她穿回自己的脏衣裳,又沒有干净的衣服让她替换,这样,叫她夜里如何度过?
“就这样出來吧,我又不是沒见过。”
慕寒的声音依然是淡漠的,她却分明的听得出一丝笑意,她皱了皱眉,不用想都知道这个恶劣的男人根本就是想要看她笑话。
他或许说得沒错,自己的身体确实早就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可她怎么能如他所说那般就这样光秃秃地出去?这年代连浴巾都沒有,她还能一晚上光着身子不成?
这种事她做不出來,她宁愿就这样待在屏风里头,永远不出去。
就在若璇万分苦恼之际,门外忽然传來了龙寂恭敬的声音:“侯爷,名剑山庄那边派人把九公主的衣裳送來了。”
虽然声音隔得有点远,可若璇却一句一字听清楚了。
龙寂的话才刚说完,她便已高兴得眉眼大亮,隔着屏风,视线又落在茶几旁那道模糊的身影上。
他沒有说话,沒有拒绝也沒有同意让龙寂把那套衣裳送进來。
她知道以他的脾气他不一定会接受名楚那边给她送來的东西,所以她心里也有一点紧张。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慕寒依然沒有半点反应,她越來越紧张,甚至紧张到连掌心都溢出了细汗。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寒才忽然站了起來朝门外走去。
不管愿不愿意承认,在他站起來那一刹那,若璇心里还是有几分感动的。
至少,他对她还有那么一点点怜悯之心。
暴君,轻点爱 第216章 他,知道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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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璇那份小小的感动很快便被愤怒和怨念所取代。
慕寒把衣裳取回來后,便直接进入屏风,大刺刺走到她跟前,一双邪魅的眼眸毫无顾忌地盯着她。
她下意识的拿起脏衣裳挡在自己身前,慕寒却挑眉道:“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我沒见过,用得着如此吗?”
他把衣裳递给她,却完全沒有退出去的意思。
若璇无奈,接过他手中的衣裳,转身背对着他,手忙脚乱地穿戴起來。
正如他所说的,她的身子他哪里沒有看过?既然早就已经被他看光了,现在这个时候才來遮遮掩掩的有什么意义?
身后传來了窸窸窣窣脱衣的声音,若璇吓了一跳,忙回眸看着他,见他正在脱衣裳,她又生起了一脸的防备:“你要做什么?”
慕寒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把外衣脱下來挂在屏风上之后,又伸手去脱亵衣。
在他脱衣的同时,若璇慌忙把衣裳往自己身上套去,不管套得整不整齐,也要先套上了再说,要是两个人都光秃秃地待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事,可以想象。
慕寒的身材是绝对的完美,当若璇穿好衣裳回头看他的时候,便看到了他那副令人迷醉不已的赤.裸身躯,他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就这样大刺刺站在她面前。
她甚至还不小心瞄到他早已参天雄立的伟岸……小脸一红,她忙错开目光,视线锁在他脸上。
想要说什么,慕寒却大步一跨,直接跨入浴桶里,往还有一丝温热的浴汤中坐了下去。
原來,他不过是想要沐浴。
若璇狠狠松了一口气,迅速离开这一方。
可离开之后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这个房间是慕寒的,门外还有两名慕家军的兄弟守着,她想要闯出去,定然不可能。
虽然名楚有安慰过,说慕寒如今也受了重伤,不会有能力强迫她,可与他呆在一起,心情始终是紧张的,半点也轻松不下來。
慕寒似乎也沒有想要在浴桶里泡太久的意思,匆匆把自己洗了一遍之后,他便跨出了浴桶。
随手抓來被若璇用过的毛巾,把身上擦了一遍,就这样不着寸缕大摇大摆地从屏风后走了出來。
若璇吓得忙别过脸,心跳不断在加速。
既然受了重伤就不要再那样,要是再伤得更重些……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奴役惯了,而对他产生了彻底的奴性,在这种情况下,她担心的居然还是他的伤。
慕寒其实也沒有做什么,只不过他的衣裳并不在屏风后,所以才会一.丝不挂地出來。
给自己换上睡袍后,他只是看了躲在长椅上的若璇一眼,便褪去靴子上了床,盘腿静坐,开始运功疗伤。
若璇本來还有一丝不安,怕他出來之后不知道要怎么对待自己,可如今见他运功,知道他的伤还沒好轻松的同时心里又不自觉绷紧着。
见他脸上额上渐渐冒上细密的汗珠,心又不自觉被揪了揪,他究竟伤得有多重?直到现在她也沒见他喝过什么药,或者让大夫给他瞧瞧,只是与名楚一样自己运功调理。
她不是古代人,不清楚这样的方式能为身体带來什么好处,不过,既然他们俩都这么做,那定然是疗伤的良方。
她把两条腿缩在长椅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本想安心闭目歇一会,视线却总是会不自觉时不时向床上的慕寒瞄去。
他不说话的时候,又或者说他不强迫她的时候,其实她并不讨厌他。
她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那种极端的手段來对付她,她究竟得罪了他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似乎传來一阵喧嚣的声音,她心里一紧,忙把两条腿从长椅上放了下去,套上靴子想要往门外走去。
床上的慕寒却忽然开口道:“你离不开这里的,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若璇脚步一顿,回眸看着他,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可心里还是止不住有几分怨念。
慕寒睁开眼看着她,看了好半天,才忽然道:“你知道名楚是谁吗?”
她心头一紧,五指不自觉紧握着。
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知道名楚的秘密?
“看來他是真的挺喜欢你。”居然愿意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她!
看到她眼眸底下的慌乱和紧张,慕寒沒发现自己心里竟泛过了继续酸楚,沒想到原來她在名楚心里真的这么重要。
若璇是真的很紧张,慕寒是夏朝的侯爷也是护国大将军,而名楚却是前朝的皇子……
两人的立场和政见都不一样,如今慕寒还知道他的秘密,那……
她抬起眼帘,看着再度闭上眼打算运功疗伤的慕寒,犹豫了半天,才举步向他走去:“你究竟知道他多少事?”
“不多,只知道还有另一个身份。”虽不多,但,光是这一点就足够可以让名楚身败名裂。
她紧抿着薄唇,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应该说,慌得有点手足无措。
“你真这么紧张他?”慕寒又睁开眼眸盯着她,湛黑的眸子里似藏着什么,旁人却无法看得清楚:“你怕我对付他?”
若璇深吸了一口气,极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看着慕寒沒有任何表情的俊脸,她淡言道:“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为什么沒有对他动手?”
“我为什么要对他动手?”慕寒挑了挑眉,不以为然。
名楚所做的事情暂时來说并沒有伤害到他的利益,他沒有必要对付他,为自己树立这样一个劲敌。
“不过,我想我或许很快就会出手了。”他忽然浅浅笑了笑,向她伸出手:“过來!”
若璇不仅沒有过去,反而退了半步,瞥见他倏地眯起的眼眸,她咬着薄唇,轻声道:“我不是九公主,也不再是你的女人。”
“你是希望我带人把他们那伙人全部都灭掉?”
若璇呼吸一窒,抬头盯着他,眼底闪过不安,也闪过愤怒:“你一定要威胁我吗?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因为……你不听话。”他放开两条腿,也放弃了运功疗伤,倚在床头斜眼看着她:“你若再不过來,明日回去之后,我就会带着慕家军把他们一举歼灭。”
若璇是真的怒了!“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总是威胁她,这种游戏玩多了,他腻不腻?
但很显然慕寒还沒有玩够,也沒有玩腻,他依然斜眼看着她,冷哼:“我再说一次,过來。”
若璇用力咬着自己的唇,深吸了一口气,挣扎了老半天,最终还是如斗败的公鸡那般,无奈地举步向他走去。
暴君,轻点爱 第217章 有没有,试试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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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床边,手腕又落于慕寒的掌心,他轻轻一拉,直接把她拉到自己身上。
抬头看他时还能看到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痛意,明知道让她这样撞上他身体,一定会撞痛他的伤,为什么还要这样?
若璇真的看不懂这个慕侯爷,完全看不懂。
“你还是先运功疗伤吧,有什么话,等你运完功再说。”面对他时总是这么无力,一秒钟之前会被他气得想要抓狂,一秒之后,却又会为他的伤揪起了心。
她或许不光是看不懂他,就连自己,她也看不懂。
昨夜名楚运功之前脸色还是十分苍白,当他运完功之后,她发现他的精神好了许多。
不管她恨不恨慕寒,也不管慕寒现在是不是还在威胁她,她也不希望见到他受到任何伤害。
若是可以,她希望他能快点好起來。
慕寒伸出长指,直接划过她的脸,眼底的寒意散去了不少,渐渐蒙上了几许的光亮:“其实你心里有我,是不是?”
她不说话,拒绝回答他的问題。
慕寒轻笑道:“若不是心里有我,为什么和名楚呆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偷偷看我?”
“我沒有。”她抬头用力盯着他,怒道:“我沒有,你别自作多情。”
她死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确实放不下他,她可以自己犯贱,却不能让他看穿她的可耻与可悲。
对于一个永远只知道强迫自己,只知道虐待她的男人,她却始终放不下,别说其他人,就连她自己也瞧不起自己。
“有沒有我,试试便知道。”他的掌落在她下巴上,五指一紧。
在她痛得皱紧眉心的时候,他忽然低头含住她的薄唇,用力吮.吸了起來。
一个吻乱了两颗心,不仅她的,还有他的,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差点呼吸不过來的时候,他才放了她。
可却只是放了她的唇,两条结实强悍的长臂依然紧扣在她腰间。
他以额及抵在她的前额上,炽热的气息从他的鼻尖呼出,喷洒在她脸上。
这么亲密的举动,他们有多久沒有做过?两个人在一起,不是针锋相对,便是处于强迫与被强迫的立场上,已经有多久,他们两个沒有好好说过话了?
等紊乱的呼吸平顺了一点,慕寒又想低头吻下去。
若璇却把脸侧到一边,让他那一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他皱了皱眉,一丝不悦:“你当真这么不喜欢呆在我身边吗?”
不待她开口说话,他又道:“你现在是不是真的那么喜欢他?”
若璇抬起眼眸,盯着他,想要看清楚他眸子里都潜藏着什么,可却因为两人的距离太近了,反而看得不真实。
有时候两个人想要更好地相处,距离是不是还能适当再拉开那么一点?
她心里忽然有点酸楚,对着现在的慕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做。
他每日里都在强迫她,都让她痛苦而绝望,这样一个男人,她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他?
一声无奈的叹息从耳际响起,当若璇睁大眼眸想要看清他脸上的表情时,慕寒已经放开她,坐直身躯。
不管是多复杂的情绪,也只是在眼底一闪而逝,如今,他眼里全是一片淡然。
“你跟着他不会有好下场。”他道。
若璇微微怔了怔,心里有几许不安,从他身上爬起來退到大床的另一侧,她抬眼看着他,想要从他脸上窥探出他的想法,可他总是脸无表情,眼里全是淡漠,她什么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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