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大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午后方晴
还是为了国家,与王巨无关。确实司马光一个豢养私兵,恶心了王巨。
王巨又说明其意义,这几万保捷军非是糜烂的禁兵,而且就在郑白渠,无论陕西那一路出现危险,立即可以调动增兵,其意义不可想像。北方太遥远,如今国家重心仍是西北。
因此先将他们装备起来,然后一边继续淘汰士兵,一边换装,几年下来,军中将会再无不良器甲,整个军队战斗力会提高。这也是赵顼的心病,虽然那是一招乾坤大挪移,不过看到器甲如此,赵顼心情同样糟糕透顶。
不过写完了,王巨略有些出神。
他还在想骨瓷甲。
不过随后收起心神,无奈,人手太不够用了。摊子若再铺大的话,准得出大问题。
于是用火漆封好,对全二长子说:“你送到大长公主哪里。”
“大长公主?”章楶喃喃道。
“难道送到东府或西府?”王巨反问了一句,这个真不能解释了。
王巨返回三原。
不过回去后暗中派出一些人。配合章楶查卖马一事。
春天始来。江河融化。
大家不知道一件大事已经开始发生。
王巨的密奏通过赵念奴的手。转到了赵顼手中。全二长子免不了,又被赵念奴抱怨一顿。然而全二长子能说什么呢。甚至以为自家小主人对不起这个温婉的大长公主。
赵顼看了,真没有在意,他都打算变法了,还在乎这个“合资”?
再说,这是一件好事,一个表率。
不过这个他也不大懂,毕竟从来没有出现过。还有糖霜。应当利润很大吧,为什么会萎缩?
于是又让黄公公去了三原。
“为什么会萎缩?”王巨迟疑地反问一句。
宋朝糖霜主要是在四川遂宁,次之两浙路四明。但这两个地方他一次都没有从过,也没有派人调查,哪里知道原因。
他想了许久问:“黄中使,朝廷有没有和买?”
“应当和买了,宫中也有糖霜。”
“那就是了,据我所知,除了遂宁与四明外,还有番禺、广汉、福唐等处也有糖霜。不过色泽差,甜味低。因此价格不高。但其制作时间长,成成却很高。虽然遂宁与四明的糖霜能卖上价钱,然而朝廷若是和买,又能给多少钱帛?一旦逼得各作坊主不能获利,即便获利,又有几人愿意种植?”
“恐怕是吧。”
其实这种和买也是一种变相的剥削,但官吏层层贪墨克扣,朝廷实际也没有捞到什么钱。
它也是宋朝弊病之一,但真动手改起来又很麻烦,糖霜倒也罢了,关健各种粮草布帛的和买,谁敢禁绝?
“我来写一个奏子吧。”王巨说道。
“最好不过。”
“赵度,今年你要委屈一下。”
“子安请吩咐。”
“你马上去巴蜀与两浙,去看一看百姓甘蔗的种植规模。”
“行。”
无论怎么变,甘蔗得主材料,缺少它是不行的。
不过赵度笑容满面,这事儿办好了,说不定也能捞一个官做。
王巨看着他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心中想到,这样不行,得再找一两个帮手,否则赵度一飞,自己又没有缺少助手了。
王巨开始写奏折。
现在《糖霜谱》没有出来,但王巨听过一些糖霜的传闻。
比如它时间很长,春天种甘蔗,冬天榨糖结晶,有很多工艺的,到来年夏天,才能完成结晶。这个结晶一靠技术,二靠运气了。如果只能结成豆大的晶状,那就不能获利了。如果结晶成百斤的假山状,就可以获得暴利,以至其主人能暴富。
原因简单,到了这时,不能完成结晶,那么瓮里的糖水必须倒掉了。
也就是能获利多少,要看其结晶的比例,与结晶的质量。所以王巨说它有一定的偶然性与运气。
但这时候还没有结束,必须将这结晶拿出来进行再加工,看其色泽,分成等级,进行一系列保管措施后,就可以销售了。
所以它还有时间长,成本高的缺点。
王巨这种取糖法缺点同样很多,但比这种糖霜肯定要好。
成本低,意味着销路更大。
其次它与棉花不同,大食那边就产这个,而且往南方去,天气热,棉制品需求不大。
然而天竺虽有甘蔗,却未必有蔗糖,因此它的销售范围更大,完全可以通过市舶司,卖给海客,让他们销往海外国家,赚外夷人的钱帛金银。
也就是说,它与棉花一样,前景无限,销售量无限。弄不好,将会成为宋朝的一个支柱产业,也是宋朝重要的财政收入。
“王大夫学问真广啦。”
“也不是广,就是多听多看多想。”王巨“谦虚”地说道。
琼娘沏上茶。
“请用茶。”
“谢了。”黄公公呷了一口茶,又说道:“官家要做大事了。”
“说来听听。”
黄公公便将朝堂发生的事大约说了一遍。
欲变法,必须用王安石。
于是赵顼问曾公亮。王安石能不能用。王安石就是曾公亮推荐上来的。肯定能说用,并且说能大用。
不过中书里有一个人急了,唐介。
这时候还没有提到变法,唐介之所以急,与变法无关系。而是阿云案,王安石坚持阿云不当斩,司马光与唐介认为阿云必须斩。实际在这件事上王安石真没有做错,不过就砍掉了一根手指头。却判了n年有期徒刑,也足够了。何必与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过意不去?
最后赵顼同意了王安石意见。
简单的道理,何必弄得那么复杂。
因此唐介恨上了王安石。
所以这时唐介,已非是昔日那个与包拯齐名的唐介了。脱变的人很多,如欧阳修,韩琦,特别是文彦博,文彦博第一次担任首相时,那个表现才叫惊艳,后来就不行了。越变越糟糕。
或者他们都尝到了权利的真味道,就是脏。就是暗黑……
当然,如果王巨不能推动这个历史,最后让司马光等人得逞的话,以后不会有人提到这个阿云案的过节与唐介的私心,只能说唐介有识人之明。
因此他在中书坚决反对。
赵顼被他吵得烦,便喝问:“卿说王安石文学不行,或是经术不行,或者吏事不行?”
宋朝用文臣,无非就这三点,以文学所长,以经术所长,以吏事所长,只要有一条能行,就可以重用了,况且王安石三条都不弱!
唐介便说:“王安石好学而泥古,议论迂阔,若使为政,恐多变更。”
再不变,宋朝马上就要完蛋了,赵顼不悦地怒哼一声。
唐介也知道自己的理由很勉强,于是退下后劝曾公亮等人:“若用王安石,天下必产生困扰,诸公自知。”
这个理由同样勉强,不变继续发展下去,宋朝危机会越来越大。况且还有那个黑窟窿呢。
但一变,岂能不产生困扰?一个郑白渠都产生那么多风波,况且是天下。
所以没有人将他的话当成一回事。
赵顼又问孙固。此人是郑州人,长儒术,精通书画,百工技艺,人称百会先生。与司马光等人关系不错,因此得司马光与吕公著等人推荐,成为新帝师。
孙固答道:“王安石文行甚高,处侍从献纳之职就可以了,宰相自有度,王安石却狷狭少容,不是担任宰相的好人选。”
如此,还能起一点作用。
然而他在后面说了一句画蛇添足的话:“如果求贤相,吕公著、司马光、韩维都可以。”
赵顼十分失望,你们倒好,你推荐我,我推荐你,真是君子举人不避亲仇啊,但你们只不避亲,却痛恨仇,还是君子吗?而且他又想到了王巨所说的话,南北之争。
这几人都是北方人,那个“世袭”的核心人物。
于是赵顼不以为然,将王安石召见,问:“人都以为卿知道经术,不晓世务。”
“陛下,经术,正所以经世务,但后世所谓的儒者,大多是庸人,故流俗以为经术不可施于世务。”
“然则卿所设施,以何为先?”
“变风俗,立法度,今之所急也。”
通俗一点说,就是要变法!
所以王巨想不明白,难道这是表示决心?
变法就变法,何必非得喊出来?这是表决心,也是在拉仇恨。
实际宋朝以前也多次变来变去,包括范仲淹发起的庆历新政,但在变之前,却没有多少仇恨的。
只有王安石这个变法,因为喊出了口号,还没有变呢,就拉满了仇恨值。
第一个乃是吕诲。
他隐约感到不好,但这时候大家都在观望,而且附和者甚多,为什么,国家到了这种地步,不进行改革不行了,这是大势所向。
吕诲这时反感王安石最主要原因就是王安石是南方人。
不过他是刚来京城担任御史中丞的,也是司马光大力推荐上来的,这就是司马光结的网,看不到,但实际很大很大……
于是在到资政堂路上时,吕诲跟上了司马光,司马光问:“献可,你想说什么?”
“袖中弹文乃新参也。”
未说参谁,但司马光知道是谁,便说:“介甫任命下,众皆喜得人,奈何论之。”
“君实怎么也说这样的话?王安石好执偏见,喜人佞己,则天下必受其弊。”
他真说错了,如果王安石真将开始赞成的人拉拢好了,后来都没有这么多风波了。不过司马光没有同意,吕诲将这份弹劾收了起来。
随后司马光入对,请救外放。
赵顼不许说道:“卿名闻外国,奈何出外?”
这是吕公著出使辽国回来后说的话,开始司马光解台职,辽国问司马光为何不担任御史中丞。可能是问过,毕竟司马光是绥靖派,辽国那边也喜欢。
但可能没有问过,这是吕公著为了抬司马光身价刻意说的,反正也不会有人去辽国那么对质。
司马光为什么说出这段话?
与观望没有关系,王安石要变法,还不会让他吓得退出朝堂去观望。况且怎么变,他现在更不清楚。
其实的用意乃是以退为进!
现在两府空缺太多了,东府张方平在家丁忧,王安石补上来,富弼回来了。东府人员刚好满掉,但西府呢,邵亢下去了,那个空缺还没有满呢。
咱们都是帝师,都是翰林学士,论资历我更深吧。王安石能做参知政事,俺至少能混一个枢密副使吧。
但司马光高估了赵顼,赵顼只是挽留了一下,并没有领会。司马光不敢再强求了,说不定真外放了,自己悲催了。实际这时赵顼真做错了。若是领会司马光这个以退为进,让司马光混一个枢密副使,司马光心态又能好一点。关健他想不到啊,于是司马光仇恨值一下子拉到了巅峰……
ps:好黑啊好黑……
哈哈。昨天还没有好清,本想五更的,实在拼不出来了。今天五更,这是第二更。(未完待续。。)
暗黑大宋 第三九五章 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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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人司马光暂时不是赵顼所能理解的,也不是赵顼重视的。
变法开始了第一步。
至少王巨认为它是第一步,那就是设制三司条例司这个新部门。宋朝原先是东府掌政,西府掌军,三司掌财。这也算是一种分权。
它主要目标还是防范权臣的产生,但这个问题不大好说,如果看丁谓、吕夷简、韩琦这些权臣,不管他们好与坏,确实没有对宋朝构成威胁。但那也要看什么皇帝,将蔡京放在赵顼手中,又未必是那个超级奸臣了。
然而它产生了许多弊病,东府不知兵与财,西府不知政与财。所以庆历战争时,东西两府发布的命令往往产生很多冲突,三司则是茫然不知所措。
因此后来富弼提议,东府宰执权任一下西府,西府宰执也权任一下东府,让两府宰执能知道对方的情况,用此来协调。但后来又恢复到原来的制度,并且两府对财务都不大清楚。
现在设立了这个新部门,也就是将三司渐渐纳入中书手中,回归汉唐古制,化解三大部门分治所形成的弊病。
好听一点说法,就是渐渐简化政务。
后来赵顼又做了进一步的改革。
不能说是皇权集中化,这是王巨现在想想最搞笑的地方,不管古代怎么做,后人都说是为了集中皇权。集中个鬼啊。但恢复了汉唐古制,确实也集中了皇权,然而更集中了相权。关健赵顼突然死了,或者他根本就想不到。恢复汉唐那种集中制,又能产生原有弊端,那就是能迅速**。
可以恢复。但必须出台一些新的措施掣约,结果没有,结果便有了赵佶与蔡京这对宝贝蛋。
新部门成立。由知枢密院事陈升之与王安石主持。
陈升之就是陈旭,他资格老。可以扶一把。不过这个人也狡猾,看到情况不妙,几个月后以君子耻于言利为名,辞退了这个职务。
曾公亮想用王安石巩固自己权势,王安石也想要帮手做事,因此在他推荐下,让吕惠卿担任了条例司检详文字,就是负责条例司具体事务的官职。
不过王安石第一次冲突开始。
他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发生了冲突。赵抃。一次因变法产生争议,王安石怒道:“公辈坐不读书耳。”
赵抃道:“君言失矣,皋、夔、稷、契之时,有何书可读!”
这与变法党争都无关,赵抃得到赵顼信任,正是十事五费,十事,任道德,委辅弼,别邪正。去侈心,信号令,平赏罚。谨机密,备不虞,勿数赦,容谏诤。五费,宫掖、宗室、官滥、兵冗、土木。连宗室都讲了出来,他也想国家好。
因此王安石要变法,那就变吧。
只看到王安石成了一个新部司,却没有拿出具体措施,相反的。整天尧舜禹汤,赵抃产生严重反感了。
但为什么王安石这样做?
一是树立一个远大的目标。毕竟在读书人笔下,上古时代乃是最好的时代……
二是为了大义。包括后来的科举。
不变法则己,一变法,会很麻烦的。例如韩琦,之前大黑窟窿他有很大的关系,然而不就是为了位子吗,赵曙在蹦在跳,韩琦能有什么办法?
到了知永兴军,也很正常。然而后来为什么掉人品了?真急啊。青苗法来了,挨家摊派,自家摊还是不摊,不摊别人说闲话,一摊等于变着法子加税。他是官户,可他家有多少宗族亲戚,能逃得掉吗?方田均税来了,这个田能丈吗?免役钱来了,按照财产交纳免役钱的,他家得交纳多少免役钱?
所以急了,开始胡说,开始摇旗呐喊。
因此王安石想先拿下这个大义。
用意是对的,可没有做到,更是低估了对手的强大。
并且这个大义没有拿到,反而让赵抃不高兴。从称喟也能看出来,王安石用了公辈,赵抃却用了君。你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公,不是宰执。
实际王安石这么做,反不及王巨,不讲大道理,就是将这些困难摆在这里,摆到台面上来,再讲解决的方法,以及可能产生好的与不好的后果。
那么大家一起来讨论,至少能争取到许多温和派大臣的支持,如赵抃。至于文彦博、富弼与韩琦这三大受益人,将水说得点着灯也不行哪。
不过赵抃还是没有看出来,只有富弼看出来了,这小子要干嘛,变法?尧舜禹汤?
于是他前面到京城,后面就对赵顼说道:“臣听到中外之事,开始有更张,此必由小人献说于陛下。大概小人动作生事,其间有所希翼。若朝廷守静,事有常法,小人何望。
不久又说,今所进用,都是刻薄小人,小才虽似可喜,然害事坏风俗,须用醇厚笃实之人。
还醇厚啊,再醇厚下去,马上宋朝能积欠三个亿了。
这个黑窟窿,同样与你富弼不作为有着莫大的关系!
而且这番轻佻刻薄的话,也不是从你嘴中说出来的,要知道,你老人家多大年龄啦?
为什么?请看后来富弼退休后在洛阳修建的比洛阳皇宫还要奢侈的超级豪宅吧。一旦变法,富家同样是严重受害者。
赵顼这里也做错了,既然让王安石变法,就得给王安石铺路,文彦博在京城,不大好弄下去了。为什么又将富弼弄上来?而且王巨还说了,文韩富!
富弼最后让王安石顶下去,但经他开始,率先吹响了反攻的号角。
与唐介无关,他还在争,王安石到了中书后,依然继续想将那个十几岁的阿云弄死,争个不休,王安石气得不行,给他戴了一个朋党的大帽子。将他活活气得背疽发作而死。这个反对乃是为了私仇。
赵抃反对乃是气王安石大言不惭。
吕诲反对,那纯粹是宋灿,何谓宋灿。就象后来某一处灿一样,看不起他处人。实际宋朝南方提供财赋。北方提供兵源,是完美的组合,大家都有贡献。但正是因为这些宋灿,弄成了地域性的攻击,导致国家不和。
这些反对声音都是站不住脚的,只有富弼这次反攻,最终形成了严重祸害。
但现在大家都在局中,谁也看不清。况且如何改革,如何变法,王安石也没有说。
因此还有许多人投奔这个变法大营,比如大程,比如小苏。
小苏上奏了一篇超级长的奏折,大约有四五千言。
主要就是论述三件事,第一件事冗官,并且赵顼在王巨提议下,减裁了科举名额与恩荫名额,打下了裁官的基础。有这个基础了。为什么不淘汰老弱病残贪暴暗弱的官员?这个裁官若做得好,一年多可以减少一千万,少则减少五百万贯以上的支出。
再者就是进一步裁兵。
兵是裁了不少。但还有很多,如战斗型的兵种,五十四万多禁兵,十几万保捷、蕃落军,还有大量弓箭手、土兵、强人、壮马以及壮丁。另外陕西还有那么多义勇。
国家当真需要这么多军队吗?
因此还能裁,最少还能裁去十万。然后再将厢兵裁到三十万以下。几年后,国家在兵费上就一身轻松了。
最后就是冗费,但不是王巨所说的冗费,而是浮费。比如寺观宫室,比如不必要的赏赐。
这三样若是做好了。一年就可以节约三四千万贯财帛,国家什么困难也化解了。因此又说。所谓丰财者,不是求财而益,也就是不能是变着法子敛财,而是去其害财者。
当然,他也不知道国家有那么大的黑窟窿。
书上后,王安石很赏识,也提为条例司检详文字,不过不久吕惠卿再次升官,成了太子中允与崇政殿说书,也就是帝师。这更使得司马光暴跳如雷,这个吕惠卿也能做帝师?
有的黄公公不知道,但许多大的事件他还是知道的。
说完后,他呷了一口茶道:“王大夫,官家似有大作为,以大夫之才能,郑白渠竣工后,必能进入京城,辅助官家。”
“黄中使,我没有多想,先将本职内事做好吧。”
“那是,郑白渠事也尤关不小。陛下还托咱家问你那个马。”
王巨的奏子到了赵顼手中后,先是合营,赵顼很平静。无所谓,甚至是高兴。虽然除夕那天是一个计策,转移大家视线,似乎也成功了。
但这个器甲让赵顼很担心。
居然有这么多不合格的器甲,如何作战?
王巨这个奏子某些方面来得很及时,只是赵顼怀疑,能不能象王巨所说的那样,几年后仅是这种糖的利润就能将所有器甲更换掉。
不过能换掉一点是一点吧,反正不需要朝廷支付多少钱帛,何乐而不为?
至于与内藏库合营,只要能达到效果,与三司合营也行哪。难道保捷军就不是朝廷的官兵?
然而看到马的事后,他又再次勃然大怒。烂掉了,处处都在烂,如何了得?
王巨答道:“那个马我派了一些人手协助章质夫在暗查,已得到了一些初步证据。不过还请黄中使带一句话给官家。马虽数量不多,但这个先例不能开,一旦开了,这些将领胆子很大的,他们甚至能找各种借口,瞬间将各骑兵营的战马一起卖光。所以请官家下旨,给臣一些便职,让臣亲自处理这件事。”
钱明逸不行的,太软了,当然王巨也没有必要说。软有软的好处,不会干涉他。
这便是王巨的办法,向赵顼要官要权。
有这个权利在手,那么可以直接绕过钱明逸进行处理了。
“这件事也非同小可,我一定替王大夫禀报官家。”
“那就谢过中使。”
黄公公迅速回去。
王安石变法大幕也在慢慢拉开,包括一些人事同时在不停地变动着。因此也变动着一个人。
张载找到王巨时,王巨正在渠工上。他看着王巨一身泥水,很是满意,不管这个弟子心思多不多,但确实是一个做事的人,没有辜负他的希望。
王巨也看到了张载,连忙从沟底上来,施了一个大礼,问:“恩师,你怎么来啦?”
“我调到京城了。”
王巨要倒,京城现在那整是一个大火坑,我都不敢往下跳,你能跳吗?
ps:我也郁闷了,本来一章要码好的,结果上网查一下张载的资料,然后电脑卡住了,随后蓝屏死机。一下子三千多字没有了,只好重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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