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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午后方晴
“冗官冗兵冗政?”
“其实我朝不能算是冗官,这么大地方,总需要许多官员,主要就是养官成本太高,特别是高级官员,就象我现在一年各种薪酬福利,达到了一万多贯,得要多少百姓才能养活?况且我还不算真正的顶级官员。”
“确实是如此,有的低级官员薪酬也不高。仅能养家糊口……”刘开微微叹息道。实际王巨以前也多次说过类似的话题,比如宋朝的读书,读书是干嘛?不是为了进一步开智慧,而是为了做官,为了黄金屋,为了香车美女,宋真宗说的!结果有的书呆子就拼命地读,一家人都拖下了海,可有几人唱名于东华门?况且唱名东华门也不代表着什么,还要在前三甲之内。那才能分配到一个不错的官职。至于第四甲第五甲,往往候补十几年,都未必能候补到一个差官。没有差官,仅是职官。就意味着没有各种福利,没有福利,仅是薪酬,那真正只能养家糊口了。
即便有了差官,能进入到高层的官员又能有多少?大多数还是低级官员。
因此有的官员贪墨,有的官员让家人经商。兼并……
如此,国家岂能完全好得起来?
王巨继续说道:“公道还包括其他各种,比如行商,为何我当初将竹纸作坊的四分之一契股送给高家子弟,没有高家,仅是延州几个商户,不仅仅会面临无穷无穷的苛税,官府胥吏说不定还变着法子来勒索,另外当地豪强看到盈利了,也会伸手敲诈。不盈利无法生存,盈利了还是无法生存。”
这也是宋朝的一个弊病,并且还是九百多年后的弊病……
“这个就要制订律法,用律法杜绝这些丑陋的现象,好使大家在一种公道公平的环境下生存。当然,也不一定是官府的错,商贾本身也会不公道,比如各种囤积居奇。囤积居奇本身也没有错,但得看囤的是什么,若是衣食住行的基本民生,同样要严惩不怠。”
王巨说的这些,可能就是以后海外的制度,“祖宗家法”。
“你到了那边,大伙儿再商议一下,让它们完善起来。”
“喏。”
这些都不急,王巨又说了另一件事:“不过先将另一件事办起来,发行帛币。”
“帛币?”
“那边储蓄了一些金银,以这些金银为标准,发行帛币。帛一定要采用最好的帛,然后印染精美的图案花纹,最好丝帛不要来自一处,图案花纹尽量的复杂,以防别人仿冒。面额也要小一点,先行是五文、十文、二十文、五十文四种,二十文镶银丝,五十文镶金丝。开始时发行的数额也不必过多,几万贯足矣,先于几个人口密集的定居点试验,看百姓的反应情况,酌情增加。”
“这样成本会很高的。”刘开担忧地说。
“我就是让它有意成本很高的,最好高到快接近货币本身的地步,大家才能认可。而非是象我朝交子,一张纸,所以百姓才不将它们当成货币看待。虽然成本高,不过你想一想,我朝一年能铸多少铜币,况且这些铜币又让一些宵小化成了铜镜铜像等铜器谋利,还有一部分又流通到了外国。虽然按照我这种方法,帛币数额也高不起来,但与银子一样,会对货币不足产生很好的补足作用。并用帛币若是得到大家认可,携带会不会很方便?而且它还关系到另一个用途……”
“庆州发展基金?”
“与它有关系。”
其实就是为银行摸索经验了。
想推出银行,也要有周密的制度,否则就会出漏子。另外最最重要的就是货币。
王巨原先指望倭国的银子,然而至今产量仍不是很高,于是王巨又想到轻便的交子上了。
但这个交子,问题多多。
特别是一个发行量,就无法控制的。而且也没有人对经济学有着更深的认识,那怕薛向都不行,王巨也不行。所以上到君王,下到百姓。对货币的认识不足。
于是自王安石手中,交子开始渐渐贬值了,但每次发行了多少,不过一百几十万贯。放在宋朝庞大的经济总量里。它简直是毛毛雨,但又为何贬值了?
其实开始时不错的,因为缺少流通的货币,许多商人用茶引与盐引当成货币交易,巴蜀商人自己儿发行交子。在这个背景下。刘娥与张咏主持巴蜀“官交”,发行五贯到十贯两种交子。
这是一个了不起的进步。
然而因为庆历战争,国家缺少钱帛,许多商人持着交子到交子铺兑换时,官府则是强行用新交换旧交,这让大家产生误会,换来换去是一张纸。实际就是一张纸,当大家认可时,它就是货币,不认可时。与纸有何区别?那次导致交子价格大跌,后来才稍稍缓解。王安石改变,也改革了交子,将它的面额变小了,变成了一贯与五百文两种。这本来是一件好事,然而王安石每项改革七成会雁过拨毛……交子也雁过拨毛了。
虽然数额变小了,进一步利于流通,但发行次数更频繁,变成了两年一次。没有充足铜币兑换时,还是用新交对冲。并且对冲后,每贯要扣三十文的交子本钱,也就是没有换到现金流,反而交纳了百分之三的手续费。因此交子信誉又开始下跌。到了南宋时。每届能发行五六千万贯交子,那更是泛滥成灾了。
不过好在王安石雁过拨毛,次数增加,但清醒地限制了每行发行的数额,上限不得超过一百二十五万六千三百四十贯,因此虽贬值。可比例不是太大。
当然,也不能会部怪王安石,赵顼便说过一句话:“行交子,诚不得已,若素有法制,财用既足,则不须此,今未能然,是以急难无有不已之事”。
朕也不想发行交子啊,更不想用新交对冲旧交,可是货币不足怎么办?
这是实际情况,不过这样一来,没有了信誉,交子只能贬值了。
因此王巨便想到了帛交,让帛交的成本与它的实际成本相仿佛,如果再得到充足的银两,与铜币搭配,三相结合,大家就会渐渐认可,那么就不会出现前面得到交子,后面立即去交子铺兑回铜币的情况。渐渐地帛交就能替代铜币,国家只要在各州府储备少量银子或铜币,就可以了。
而且放在海外,想大规模制造帛交比较困难,但放在宋朝,以宋朝的绢帛产量,一年可以轻松地获得几百万贯的帛交。
有了充足的货币,才能为成立银行打下坚实的基础。
不过想成立银行,绝对没那么简单的。
然而相比于银行,海外的种种管理与制度,则更是麻烦。
王巨凝起眉头,想了好一会,道:“就这些吧。”
那有什么完美的制度哦?只能说走一步算一步了。
黄骅在边上说道:“胜之,俪儿就交给你了。”
俪儿未死。
这也是一个偶然事件,给王巨带来的启发。
王巨用兵大理,有几个原因,大理收回来,夹在宋朝与大理中间的一些蛮族就会变得安份一点。但这个理由确实不充分。
大理的战略地位,万一元蒙还能继续崛起呢?即便北宋不会灭亡,到了元蒙崛起时,宋朝也会因为许多原因,正是走向衰落的时刻,包括人口危机,庞大的宗室压力,兼并更加严重,上层更加的文恬武嬉,这也是帝制的必然结果。所以那时候,只要元蒙崛起,还能危胁到中国的安危。除非每一个皇帝都同意将百姓大量往海外迁徙,始终将人口控制在两千万户以下。而且每一任皇帝最少能做到赵顼这一步,不那么昏庸。但这是不可能的。
可这条理由,对于宋朝君臣来说,也不会认可。
而且王巨说都不敢说。
另外就是王巨内心也在渴望着大一统……
对于赵顼来说相信他也会喜欢的,可是支持的大臣不会多。
无他,管理成本也。
统一了,就要治理,治理就要派驻官员与官兵。且不说如果官员处理不当,立即引起大规模的造反起义,就是这个成本也是一个问题。这么大片地区,必须要置很多的官员与官兵,才能控制住,那就需要大量钱帛,如果靠当地百姓赋税,百姓不堪负重,又会大规模的造反起义。如果不靠当地百姓赋税,无疑就加重了内地百姓的负担,于是才有了一个说法,赵匡胤用玉斧在地图上的大渡河上画一虚线,此外非吾所有也。
不过王巨很怀疑之,当时王全斌虽然灭掉蜀国,却将四川搞得乌烟瘴气,到处在起义,有什么力量再向西向南经营?
巴蜀缓过来了,还有南唐与河东。
宋太宗时拿下河东了,却与辽国这个巨人对峙,接下来在军事上一代不如一代,那个人有心思想着大理?
因此才有了赵顼的诏书,三思而后行,切莫冲动。
王巨没办法,便想找到一个真正的借口。正好桂州查到了一桩蒙汗药案,有一伙人看到灵渠两边有许多南来北往的商贾,合伙用蒙汗药药倒了许多商人,劫了大量财货,还杀害了五名商贾与十一名随从。
王巨对这个蒙汗药很好奇,非是他想用来害人,而是想用来给士兵疗伤时当麻醉用的。于是他让这几名贼犯供出蒙汗药的配方,再让手下仿照这个配方配制出来,用其中一名贼犯做试验。结果真将这名贼犯醉倒了,人事不知,脸色发青,仿佛休克一般。
看上去很是吓人,王巨只好找来几个大夫分析这个配方,说是有毒,将人毒晕过去的。
但王巨估计其中有一些药材确实会产生麻醉作用,麻醉与毒结合,产生了这个烈性蒙汗药的药效。这肯定不能当成麻醉药用了,王巨隐隐有些失望。就在这时,他突然灵机一动。
然后王巨找来刘开,刘开是主持大理贸易的重要管事之一,但不仅是买马牛,还有打探情报,以及一些其他的布置。因为表现出色,王巨也准备秋后让他随船去海外,任一官职,管理一个较大的定居点。
王巨让他停下手中的事务,按照乌蛮人的审美观念,在桂州挑选出俪儿,秘密带到邕州,让黄骅宣称是他的女儿。反正黄骅也不是大人物,宋朝以前也不会注意黄骅家中有什么人。再等大理使者到来,一道带着去大理,利用夜苴部丑陋的婚俗,故意上吊自杀。实际就是服用了这种有毒性的蒙汗药,处于半休克状态。
黄骅一行离开那个落后的小城后,灌上水与解药,俪儿也就醒了。
再让刘开秘密将俪儿与那名小婢秘密带到海外去。
但借口也就有了。
王巨立即上书朝廷,我也不想用兵,因此派出使者劝说大理称臣,又因为乌蛮各部忠诚于段氏,我让手下最亲信的傔客,将他唯一的女儿下嫁给夜苴部酋长的儿子,以此来示好。
可结果人家根本就看不起宋朝,看不起陛下,也看不起臣,产生了这个耻辱的洞房之夜。臣没办法了,只能用兵。
至于他请求的熊本、苗刘二将与三千川兵、五千蕃骑,朝廷派则更好,不派王巨也不指望了。
刘开走了,琼娘问:“官人,既然你想用兵大理,为什么让三十七部乌蛮聚集,这样岂不是更难打败他们?”(未完待续。)





暗黑大宋 第677章 温水之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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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娘,你还记得去年我是如何对付自杞的?”王巨问。
王巨现在可以说是家大业大,但他有时候不在家,琼娘是一个有想法的人,并且随着时间推移,前世对他的影响也淡了,因此转变了对琼娘的态度。有时候刻意教一教,那么自己不在时,琼娘便能替自己主持一些小事情。
还记得武则天是如何上位的?
或者将时光推移,唐高宗李治会不会后悔,估计多半还不会后悔。
不过相比于武则天,琼娘肯定赶不上的,野心同样也小了很多。
王巨只是提示了一下,琼娘就会意了,不过她又问了一句:“妾身听说那边山多林茂。”
“不错,但那边还有一个地形,叫喀斯特……”王巨说着,便去了自杞。
跨过温水,便是自杞。
自杞与大理那边的石城郡温水北部地形很仿佛,那就是西北高,多山多林,东南低,多坡地。
这个坡地与黄土高原的坡地不同,那是千山万壑。这里的坡地却是很平坦,平坦得象平原一般。
不过它又不是平原,又有许多石林。石林最有名的便是昆明边上的石林,西南嘛,有名的喀斯特地貌。但自杞的这些石林与昆明那个鼎鼎大名大名的石林不同,那边石林更密集,多是光秃秃的真正石峰。这里的石林要稍稍疏阔一些,平坦的坡地多占据了七成地表面积,石林不足三成,稀疏之处不足一成。并且因为有数条大江经过,水系发达,石林本身因为稀疏,多被风化,因此一个个石林上多长着密集的植物与树木,于是成了一个个美丽的“秀峰”,形成一处风景优美的景观。
王巨来可不是看景色的,马不停蹄。继续向西北驶去。
不过王巨也有意地看了一下各村寨,看上去,应当很安定,他们一路经过。有做农活的百姓停下手中活计,盯着他们看,眼中只有好奇,并没有其他什么负面的情绪。
王巨心中点了点头。
想要治理一个地区,必须得有一些震慑的手段。但更要以怀柔为主。为什么宋朝会失败了呢?难道施恩百姓错了吗?
若是施恩百姓,百姓不感谢,那才是天撸了。
宋朝怀柔政策也不能说做错了,错的不是怀柔本身,而是怀柔的对象。
这个对象不是民,而是各个蛮首,也就是后来所说的各个土司。
它又涉及到另一个问题,为什么官做得越高,或者越有钱,就越不容易爱国。反而越是穷**丝越是爱国?
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制度不健全,真正德才兼备的人很难上位,无论经商或者从政。而上位的人,都是有心机的人,为了上位,只好用种种不法手段,这种人岂能将国家利益凌驾于自己利益之上,也就是说越是上位的人,爱国比例反而越低。
宋朝的蛮人政策失误也是如此。
能让宋朝出手拉拢的蛮首。都是桀骜不驯的大部族蛮首,他们手中又有了足够的力量,这样的人岂会懂得感恩,宋朝越是偏软。反而越是助长了他们的野心。
王巨也不说,他只会做。
这才有后面的“打土豪,均财富”,但一个寨子还要一个领手之人,由他们来协助官府完成税赋,以及传达各种政令。于是王巨让人将一些嚣张的蛮首处死后。让各寨百姓自己选择一个有德操的长者,不过做了两个限制,第一最好能认几个字,这才能看懂官府下达的牒文,第二家中情况不能太好,否则又会演变成第二个蛮首。不过新寨长将会免掉官府的身丁钱,另外每年还享有十来贯财货的补贴,实际就是纳入了免役法的体系。
这个身丁钱,也是后世砖家怦击的对象。
之所以有这个身丁钱,乃是因为许多蛮人地区刀耕火种,无法用耕地面积来征两税,因此换了一个办法,用唐朝的一部分税制,不以田计税,而是以丁计税的办法去征税,男子二十为丁,六十为老。二十岁以前不征身丁钱,六十岁以后不征身丁钱。因此征身丁钱的地区仅是两浙、福建、荆湖与广南南方六路。两浙路那个身丁钱不是纯粹的身丁钱,还包括丁盐钱等等在内。至于福建路那同样非是针对蛮人去的,主要是这里地少山多,许多百姓经商或者打渔,以地计税征赋的话,征得多对种田的百姓会产生压力,征得少税赋数量少,对其他地区不公,因此配合身丁钱与两税一道征收。荆湖与广南则就是针对熟蛮去的了。
而且数量也不是很大,宋真宗曾经罢免过一年身丁钱,四十几万贯,现在比宋真宗时多一点,但也不足一百万贯,若大地区,分摊几十万贯,能说多吗?
但为何产生了一些问题,非是身丁钱多,而是在身丁钱之外,还有各个蛮首的剥削,现在又添加了一个身丁钱,无疑就成了压死骆驼的一根稻草。实际压死骆驼的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前面那些稻草,这才是主因。可能为了照顾少数民族,砖家看不到这一点了。
王巨既然想直接控制这些地区,必然会产生管理成本,身丁钱是免不了的,除了身丁外,虽然不能实施榷酒,但榷盐政策也推了出来,除了榷盐,还有商税,以及其他的一些当地百姓能接受的税收。
为了征身丁钱,王巨将打击的蛮首对象分成两种,第一种就是很嚣张的,第二种就是对普通蛮民剥削严重的,并且将打击地区从横山寨推到了自杞一线。
没有了这些蛮首残酷剥削,身丁钱还能加重百姓负担吗?
为了增加商税,不仅是齐税,还要推动商贸发展。
另外还有一些怀柔政策。
比如替他们兴修道路,水利,开设学堂等等。
除了这些政策外,还有一些小的活动,比如这些玩偶。
王巨在邕州设置了几个作坊,制作各种玩偶,陶瓷玩偶。用棉花与羊毛制成的毛绒玩偶,木玩偶,除此之外,还制作了一些皮球或其他可爱的玩具。印刷了十几套连环画,再让野龙咩胜带着管事,派发给各村寨的儿童们。为什么是野龙咩胜,一个是蕃人,一个是蛮人。皆不是汉人,这才有更好的说服力。
虽然用了不少钱,但整个广南西路还是地广人稀之所,每名少年儿童一人一份礼物,少年与儿童数量不过只有三四十万,因此用费是王巨能承受的范围。
不过这样一来,大多数蛮民就会感到开心了,王巨推广新政所带来的骚动也就自然而然地平息。
这种稳定,便为接下来一战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王巨来到自杞州州城,就着商道上的一个寨子扩建的州城。不比夜苴部那个寨城好到哪儿去,只能说城墙更正规一点。
城中诸官员迎将出来,王巨只是略略寒喧几句,便去了前线。
燕达正在备战。
王巨问:“情况如何?”
“他们派了使者过来,但被我听从少保指示,强硬拒绝了。不过我有意地让他们看到了军队。。
这还是王巨的主意。
原来给各个土著人武装的武器,以及从交趾缴获的武器,大部分当成了友谊的礼物,送给了占城人。
不过有少量从交趾缴获的武器质量还是不错的,王巨将它们也保留下来。以后这些武器还有用场。至于王巨在广南组织的大军,王巨则不惜重金,全面武装,清一色的新式锁子甲。新式提刀,复合弓与少量神臂弓,已经用不着这些武器了。但王巨又派人将这些武器与粮草,又提前送到了自杞。
乌蛮派使来求和,燕达按照王巨指示去安排,刻意让前来的宋军将原来的铠甲武器一起藏起来。换上了交趾的铠甲武器,或者多不穿铠甲,仅是持着当地蛮人粗制滥造的竹弓,标牌,以让乌蛮人产生误会。
王巨又看了看军营,多数士兵仍穿着这种破烂的铠甲,或者不穿铠甲,继续迷惑敌人。不过军营秩序井然,王巨点了点头,道:“去看看乌蛮人的军营。”
“呵呵,”姚雄古怪地笑起来。
“姚雄,你笑什么?”
“少保,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王巨带着一行人纳闷地来到西面一个山坡上,前面就是乌蛮聚集大军的地方。
姚雄又说:“少保,你看看。”
王巨举起望远镜向西看去。
有不少蛮人士兵在陆续集结,还有一部分蛮人押运着粮草牲畜源源不断地过来,卸下粮草后又离开军营返回。
大战来临,宋军要准备粮草,乌蛮也要准备粮草。
区别就是宋军的粮草早在几个月前,就随着兴修道路水利时押运各种物资,秘密集结到了自杞州城中。乌蛮则是立即集结,不然怎么办呢?这么多兵士来了,仅是吃喝,十几天下去,也将夜苴部吃空了。因此他们向乌蛮其他各部求援时,不仅是求援士兵,也求援他们支持粮草。
这不是姚雄感到好笑鄙视的地方,让他好笑地是一个字:乱!
来到了不少蛮兵,不过现在他们的军营整是乱蓬蓬的一团,加上后面兵士不停地集结,又不时有物资押运过来卸载,已经乱得不能再乱。
姚雄说:“少保,给我五千骑兵,我马上还少保一个大胜。”
王巨笑笑,扭头看着燕达,燕达略有些惭愧地说:“我明白少保为何取大理了。”
可能大理单体的兵士,比宋军强大。至少乌蛮各族兵士比广南西路大部分兵士剽野。但结合起来就不行了,乱得根本不象一个军队。
所以姚雄轻视地耻笑,但燕达却想到了王巨以前所说的话。
大理是大理,南诏是南诏,蒙氏能击败唐军,固然是杨国忠指挥无方,但那时蒙氏南诏正是扩张之时,战争不休,军队战斗力强大,士气旺盛,而且经过大规模的战争,各军配合有素,相反的,杨国忠是急匆匆组织的新军,所以唐军这才大败,非是两国真实实力的写照。
到了大理时,就连段氏取代杨氏,几乎都没有爆发惨烈的战争,要么就是那次进攻交趾,被打得抱头鼠窜地逃了回来。
可能各部族仇杀不断,战斗不休,导致许多兵士比较剽悍,不过结合起来则就不行了。
一支没有军纪没有配合的大军,还能打好仗么?
因此被交趾打得惨败。
正是这种情况,攻打交趾,不会花费太大的代价,包括士兵的伤亡。
“燕将军,来了多少部?”王巨问。这个比较容易观察,因为各部各自成军,不过王巨仅是来看一看,换不着自己去降低身份做斥候了。
“眼下来了十五部,估计后面还有一些部族参战,但必然有一些乌蛮部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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