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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午后方晴
“实际保马法应当取缔了,”冯京在边上说道。
“冯公,如果朝廷提供战马,也不用取缔,大量饲养战马,不仅利国,也利民。不仅是马,我朝各种大牲畜都严重缺乏。实际若不是考虑到财政,我都想提议,所有大牲畜就象我在地方上治理的那样,不计入财产算户等,那么百姓就敢于饲养牲畜了。”
这就得要钱。
如果大牲畜不计入户等,宋朝将会有许多百姓立即降户等,这意味着税赋同时会迅速减少。
这是第一个损失,还有一个损失。
宋朝国库主要收入,就是两税,四大榷(盐酒茶矾,榷香是内库所得,与国库无关),各种商税关税,不仅是贸易的过往税,还包括屋产税,宅田交易税,各种坑矿坊监等“国有企业”的收入,不要小看了这些收入,它同样是宋朝的一个收入大户,就象坑矿的课量,每年各种金属的课量几乎达到了五千万斤!
地租,怎么国家也收租子了?实际宋朝有许多官田,有的用来做官员的职田,有的用来做学田,还有的用来做官兵的营田与弓箭手田,同时也有一部分租给百姓耕种。
还有一些隐形的收入,如科配和籴,不仅是抑配物价的,它们也在谋利中。以及各种折支摊派等苛捐杂税……
又有一些大家都想不到的收入,如牛租,百姓不养牛了,于是官府养牛,再租给百姓,以便利于种植,增加粮食产量。
用意是好的,然而执行是另外一回事了,往往牛死了二三十年,官府还继续向百姓征牛租。
这个收入一年也有几十万贯。
一旦不计入户等,这个收入同样也没有了。
当然,站在普通百姓角度,那无疑是一项善政了。
但站在国家角度,却未必喜欢,所以王巨说必须等到财政进一步宽裕,才能在全国范围内正式出台将所有大牲畜不计入户等的政策。
不是说爱民吗?
冯京只好退下。
王巨继续说道:“陛下,诸位,我再举一个例子。彼岸,大家都开始关心了。去年彼岸的财政收入是三百八十余万贯,但其收入只有两税与商税两条。因为百姓数量还是比较少,又是地广人稀,所以粮食价格十分低贱。低贱得你们无法想像。一般麦米豆一斗高者才十五文钱,低者才几文钱。再加上税率同样很低,平均下来只是二十征一,是真正的二十征一。没有任何的苛捐杂税。因此折成贯钱,实际不到三十万贯。余下三百五十多万贯则完全是商税。但彼岸有多少百姓,你们同样也知道了。”
在他们心中,彼岸是两百多万百姓,也就是均摊下来。一人得摊派到一贯半的商税。
如果按照这个比例均摊到宋朝头上,最少得有一亿七八千万贯的商税了。
而去年全国财政收入加上新得的两路,不过一亿九千几百万,当然,与前几年相比,这说明了这几年国家也渐渐开始宽征薄敛,否则加上两路数量会超过两亿以上。但这个一亿九千多万,是束、石、匹、贯、斤、两、件,实际折成贯钱,不过一亿四千余万贯。
至于商税所得。包括王巨带动新增加的商税,也才一千万贯。
这样相比较就吓人了。
但没有完,王巨继续说道:“并且诸海商们为了繁荣彼岸经济,才开始时对彼岸各个行业实行了免税一到三年的政策,现在彼岸内部的各个行业,有八成以上还没有正式征税。因此未来三年时间内,彼岸的商税可能翻上一番。”
蔡确关心地问:“税率几何?”
“他们搬抄我朝税率的,并无二样。区别之处,则是真正的齐商税。所以若不是彼岸土著人的威胁,还有一些水土不服。可以说彼岸的百姓,与我朝普通百姓相比,他们是生活在天堂里。”
这就是彼岸的一个最重要的作用。
与宋朝相比,整个地球上的国家都只能算是蛮夷。不开化的国度。
因此无论怎么去做,都没有一个很好的例子对照。
但现在就有了。
这就是最好的反驳。
不过这次反驳,只是暂时的压制,就连京城各市坊,都开始有些风言风语。
韩韫感慨地说:“这就是舆论啊。”
“不仅是舆论,还是大家的认知。”
所以王巨在横渠配合张载修著完善了关学。
这个认知真的很重要。就象古代对商殃的评价,褒的一面很少很少,多是贬的一面。为何,司马迁是也。
太祖看了十七遍资治通鉴,于是多次无尝援助友邦。
有人说我也看过了,但你有那能力耐心才情深入地看进去了吗?恐怕连那大段的臣光曰都不会去看吧。
看了那么多遍,又看进去了,那么会多少受它的影响,包括司马光对权谋、历代兴亡的认知。
程氏儒学影响了朱熹,朱熹儒学影响了明清,因此产生了多大的变化?
同样,这种认知也影响着舆论。
不过知道了王巨计划,韩韫也没有担心。
继续着……
但这件事非是发生在京城,而是在密州。
王巨一直担心着汉人留恋家园故土,也不能说不对,但也不完全对。如后来的打工潮,如果京城户口放开,相信一半人会选择迁离家园,去帝都生活。
之所以古代百姓不愿意迁徙,原因很简单,大多生活在封闭的环境里,因此不了解异地他乡的情况,那么对异地就会产生畏惧。所以唐初多次迁徙百姓到宽乡,百姓却不愿意配合。
然而武则天迁都洛阳后,许多关中百姓自发地去中原了,于是洛阳一带人烟迅速稠密起来。
现在也一样,随着邮驿司的设立,书信得以往来,甚至许多人还汇钱帛给故乡的亲人亲戚,张行观又刻意安排了许多百姓,亲自回来现身说法。
再加上赤贫百姓真的多啊。
连饭都吃不饱了,彼岸又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所在,还会留恋家园吗?
再加上官府不再阻拦了,又是夏麦还未熟,闹春荒的时季,因此大量百姓开始涌向几大港口。
但与前两次不同,第一次大规模迁徙乃是前所未有的旱灾,第二次是官府主持,这次无灾又无官府主持,因此一些欠下高利贷的百姓。也偷偷模模地连夜逃向几个港口。
于是事儿来了,百姓投奔你们,我们没权利反对,这是朝廷准许的。然而这些百姓还欠我们高利贷呢。得偿还给我们吧。
一些大户派来仆役,找人抓人。
开始时,几个管事没有干涉。然而这一抓,避免不了发生许多凄惨的事,甚至当场捆绑起来。打得死去活来。
这些管事现在生活变好了,可以前同样多是贫困人家出身,看不下去了,便悄悄对临时安置的百姓传话,你们那一个欠了主家的高利贷,立即上船,当然,在船上活动空间有限,甚至都不敢上甲板,而船又不会马上返航。这意味着得受好几个月的罪,可总比抓回去强吧。
这些百姓便上了船,一些主户要上船抓人。
在岸上我们没有权利过问,但凭什么你们登我们的船搜捕抓人。而且那一艘船上没有武装护卫?
南方还好一点,特别是密州港,而且这里属于北方,宋朝的核心区域,于是这些人家便找到密州知州周浔。
周浔是旧党一方的,但他同样没有办法,万一这些海客不配合呢。那么这个强行派衙役上去抓人,不但可能会闹出事,甚至破坏朝廷的协议,走私又开始了。黄金也没有了,这个责任就大了。所以面对这群“大爷”,他也无辄。
就在他束手无策之时,得到了一个机会。
海客们藏人,有一些逃犯同样看到了机会,便对管事们。我们也欠了高利贷。那就上船吧。
这是窝藏罪犯了,周浔立即上书朝廷。
其实王巨同样再三强调过迁徙百姓的作用。
这个迁徙与后来天朝不同,多是贪官富人移民,他们走了无所谓,但他们将从国内搜刮来的大量资金也带走了,所以全国上下都感到痛恨。
然而现在这种迁徙,赤贫百姓几乎达到了九成以上。
所以王巨说它能多少缓解宋朝人口迅速增涨的压力,逼迫主户不得再虐待佃农,缓解社会的压力,穷了往往就会胡来了,十个山匪最少有七个是穷得活不下去的,因此也维护国家的治安了。而且为了感谢,海客们也主动不走私了,并且捐助了这么多金子,几乎相当于宋朝给辽夏两国岁币的两倍半。
这是一举四得之举措。
但在这个当口上,周浔的上书,又再度引起了哗然大波。
王巨无辄,只好在常朝会上刻意说了这件事,是有可能收留了一些逃犯,但这个数量不会多,况且涉及到的范围又能有多少逃犯?全部逃到船上,也不会超过一两百人吧。
不过他也表态,会写信给各个海客的管事,让他们自我在船上搜查一下。并且也好甄别,想来欠下高利贷的百姓,能有什么样的好日子,多半是面黄饥瘦的样子。但那些逃亡,有许多是穷凶极恶之辈,大多数因为吃得好,油光满面。
并且普通百姓多是带着一家老小逃过来的,逃犯可能会有数名团伙,然而不会有一家老小。
这两条,就基本上将逃犯甄别出来了,再交给官府。
“但那些百姓呢?”孙固道。
“孙固,何谓高利贷,你当真不清楚,给他们一条活路吧。都是大宋的百姓,都是陛下的臣民!”王巨不耐烦地说。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但欠的是什么债哦!
古怪的是孙固这次就没有再说话了,然而不久市坊里就传出一条谣言,说是海客公开收留欠债百姓,就是王巨唆使的。
但事到了这份上了,王巨也置之不理。
然而一波又兴起……
程昉之死,一是年龄已高了,但兴修了那么多水利,不仅要操劳,还要操脑,特别是处理因为水利所侵占的耕地。二是御史们弹劾,文彦博的恫吓。
两相结合,心情郁闷,终于病死。
但程昉也有亲人的,全部在开封城中。
人死了,就没有必要再鞭尸了,朝廷虽没有弄什么追赠,但赵顼念老程有苦劳之功。因此给予其从子(侄子)一些补偿。
不过中使口旨传到了,补偿却一直没有看到。
正好王巨在宫中替老程略略打了抱不平,不知怎么就传了出来,老程的侄子心里就想。原来俺的伯父与这个新宰相关系还是不错的。
于是敲了闻登鼓,状告死去的李师中,说是李师中受文彦博所唆使,然后克扣了朝廷发放的抚恤。
李师中、文彦博、吕公著……等等,这些人都是旧党大佬。关系向来一直很不错。
掌管登鼓院的官员一听就吓着了,是真还是假哉?
而且陈世孺杀妻案影响还没有完全平息呢。
这一牵,不仅牵出死掉的李师中,与旧派大佬文彦博,说不定又牵出吕公著。
于是立即禀报给赵顼。
赵顼有两个选择,一个认真的调查,第二个以污蔑官员罪论处。但这两个选择都不是好选择,前面的牵连太大,而且文彦博不管怎么说,影响力还在的。并且新党大臣说不定又会借此生事,新的争议又要发生了。后面的就有点对不起老程了,最少程昉的从子来告状,恐怕朝廷的抚恤确实没有发放下去。
王巨得知后,便说了一句,无论文彦博或者是李师中,都不会做出这种没出息的事。多半是开封府当时某个负责的胥吏以为许多士大夫不满程昉,所以程家人可欺,便将这笔抚恤贪污下去了。
这样的例子有很多,就象王巨才回来时。李老汉的儿子牺牲了,抚恤同样被克扣了。最后牵连了许多胥吏,差一点将依政县所有胥吏一窝端了。
王巨的那个便宜父亲同样是如此。
因此王巨建议将这个胥吏找出来严惩一下,然后朝廷补放一些抚恤。将此事由大化小,由小化了,也就算了。
做为文彦博的政敌,王巨能说出这番话,还是很容易的。
然而做为他的政敌却不是这样去想,反而认为程家人闹事。就是王巨暗中唆使的,用此来污蔑文彦博与死掉的李师中名声,甚至醉翁之意不在酒,说不定就是将对付文彦博,以及吕公著。
其实这是王巨对赵顼的最后一个考验。
无论大臣们怎么说,你自己儿得有一个判断力。
文彦博就不牵连了,至少现在补偿老程一个追赠吧。非是一定要追赠老程,而是一种对自己的认可。
可能赵顼没有多想吧,因此没有想到此节。仅是按照王巨提议去做了,果然查出来,是一个姓李的胥吏所为。然后让开封府派人通知程家人,与李师中、文彦博无关,你们不要再闹了,这个抚恤朝廷补放给你们吧。
暗黑开始……
一个死去好几年的太监翻了出来,可能这终于使一些人动怒。
他们也集中力量对付王巨,包括种种调查,然后就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真相。
不知道文彦博从哪儿听来的消息,不过他没有出面,而是暗中派了仆人通知了一些官员。这些官员也不敢断定真假,不过这事儿大条了,一些官员又对王巨不满,于是上书,隐晦地说出。
那就是王巨与大长公主有染,并且那个赵天赐就是两人的亲生孩子。
时间上也对得上,正好那时王巨在京城,还没有去庆州。然后王巨去了庆州,赵念奴去了杭州,大约就是在杭州生下了这个孩子。随后赵念奴返回京城,再派府上婢女将这个孩子抱回来放在她府上的门口,于是顺其自然地就收养了。
但是不是有此事呢?
其实赵顼那天在赵念奴府上就怀疑了。
然而让他说什么?
于是接到这些奏章时,赵顼一直沉默着。
事情泄露了,王巨就不能否认了,听到一些风声后也沉默着。
其实这种沉默,已经代表着一种承认。随后在大朝上孙固当着群臣的面,就厉声责问王巨:“坊间传言,你与大长公主有染,可有此事。”
王巨想了想,说:“有。”
一个有字,使得所有大臣一起哗然起来。
“陛下,这是千古未有之丑闻哪。”孙固几乎歇斯底里地吼叫着。
“孙固,勿用那么痛心疾首,干嘛呢,既然我做了,我就会负责任。不就是看我不顺眼嘛,不就是我齐商税让你们不高兴了吗,用得着调动这么多资源,连这个隐蔽的事都查了出来!”王巨讥讽一声,然后又冲赵顼说道:“陛下,臣有负陛下重望了。”
说完后,离开朝殿。
赵顼嘴张了张,想说一句,你怎么就承认了呢。
不提别的吧,银行司肯定是离不开王巨了,而且赵顼国库内库积攒了价值一亿多贯的各种财富,以及大量粮食,是为了什么?不是真的敛财,对付西夏啊。这更离不开王巨了。
但这事儿,让他怎么开口。
高兴的未必高兴到最后,最后说不定会哭。
离开的也未必真的会离开,最后说不定会笑……并且这成为宋朝史册上最大最诡异的疑案。(~^~)





暗黑大宋 第738章 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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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许多大臣还是感到很惋惜的,毕竟王巨的银行司已经传扬出去了,虽没有设立,但庆州那个不成熟的庆州发展基金的成功,意味着更成熟的银行司一旦成立,会替宋朝构建一个美好的未来。
王巨本人在中书时间并不长,不满八个月,但在这七八个月时间里,做得也不错,不仅是整顿公使钱、科配与场务,在他主持下,南方几路的政务无比的通畅。
这些都代表着王巨乃是一个在政务、经济与军事上都是罕见的全面良才。
然而就这么下了。
但开心的人则是很开心。
这桩丑闻出来了,你休想再回到政坛了吧。
如果是正常情况,他们这样想也无不可,但不是,马上就会发生一件更大的事……
王巨回家后,立即就收拾行李,匆匆乘船南下。
随后赵念奴母子在满城议论声中,在京城呆不下去了,反正事情已经公开,不如随王巨离开京城吧。
普通百姓现在仅仅是哭笑不得,这是王相公不爱官爵爱美人哪。
老王则郁闷得想要哭。
如果换成唐朝,说不定巴结安乐公主、太平公主,还能捞一个好处。在宋朝碰公主干嘛呢?
难道大长公主是绝世佳人吗?不是,虽然略有些姿色,也是半老徐娘了。再说爱姿色,满京城有多少漂亮的美妹美妓哪?甚至因为王巨的名气官位,以及他对小妾的爱护,不知道有多少俏丽的行首想要倒贴着进王家。
或者是因为贫困出身,所以在王巨眼中,公主乃是不一样的……
因此老王越想越郁闷。
…………
元丰五年。
六月末。
太监禀报道:“陛下,章全忠与黄和已经进宫,正等着陛下召见。”
章全忠也是章家子弟,多次科举未中,不过为人略有些才干,王巨在泉州时。为了治理,恩威并用,也拉拢了一些当地豪门,一度也将章全忠召到身边做为助手。协助他治理泉州,但不久后章全忠侥幸考中了进士。
虽然名次不高,仅是四等末,不过因为他一度是王巨身边的助手,有实政经验。于是录为一个小县的主薄。去年冬天,赵顼派人去彼岸召王巨回来,想到了此人。
黄和就是原来的小黄公公。
时间快过去了一年有余,但这是一个无比悲壮的一年。
王巨离开京城了。
另一边差一点乐得开怀大笑。
自从王巨进京后,将梁氏兄妹吓坏了,不提南方的战功,大顺城之战、庆州之战,两战真将西夏杀惨了。梁乙埋立即勒令边境所有军队,不得进入宋境。
就在他们胆战心惊之时,传来这条消息。王巨一走。梁氏兄妹放心大胆了,立即将李清处死,李秉常幽禁。
于是一切继续。
但与史上不同,这次因为宋军士气更高,器甲更完善,骑兵数量都比史上多一点,不过多这几千骑兵,对这个庞大战役影响不是太大,主要的还是前两条。
因此推进速度比较快,杀伤的西夏人也更多。
其他变化并不多。还是五路大军,熙州李宪与董毡派来的养子阿里骨联手出兵兰州,北上屈吴山,天都山。但因为此战发起太过匆忙,后勤一直跟不上去,因此北上的速度很慢。
第二路第三路是种谔合鄜延路与府麟路的十五万兵马,一度拿下银州、石州、夏州、宥州,但还是因为供给跟不上,于盐州城外会大雪。士兵又冷又饿,相继崩溃,未让西夏杀死多少士兵,自己儿就损失了近五万人。
第四路是刘昌祚率领的五万兵马,沿葫芦川北上。
第五路是宋朝的主力部队,九万大军,九万民夫,主帅是高遵裕,自庆州向西夏发起进攻。
为何是高遵裕?
如果不从赵顼心理去分析,也不能说高遵裕一无是处,他在熙河之战中多次有亮眼的表现。实际后来威震西域的李宪,现在表现也不及高遵裕。
或者拿一个人比喻,就象曹彬一样,他在平蜀时表现不错,实际情况是敌人很弱小。在平南唐之战中表现不错,可认真分析,因为他在江宁城外磨蹭,差一点使这次南征失败。实际平南唐战功中,最大战功者是王明,次之是潘美与刘遇,而不是曹彬。因此对了北伐时,遇到更强大的对手,一下子就被打出原形。
但从赵顼心理去分析,此战宋朝共出动了三十万大军,二十万正式民夫,为何说是正式民夫,因为战争来得太突然,准备不足,后来除了这二十万民夫外,诸州又调及大量丁壮押运物资粮草支援,甚至连同妇女也被抓了起来做民夫。
也就是到达西夏境内的是五十万人,而后方动用的百姓更是不计其数。
因此宋朝的大半精锐军队全部动用出来了,所以赵顼需要一个相信的人统领中军,掌握住中军,就能节制其他四路军队。
这个人选……
虽然先期战果比史上更大,然而因为比史上推进得更快,高遵裕不但强行下令刘昌祚停止攻城,还强行下令李宪渡过黄河。李宪不愿意,然而高遵裕多次下令,李宪只好硬着头皮率军渡过黄河。
于是更惨的结果出现了。
不仅中路军与刘昌祚的军队损失惨重,在史上李宪这一路军队实力保持得最完好,然而这一次同样被波及到了,侥幸他及时判断出来,立即杀向南方,将大部分兵力带回兰州。
这就是王巨再三考验赵顼的原因。
具体时间他记不起来了,但知道不是今年就是明年会发生。
但是不是一次机会呢?可能算是一次机会吧。
才开始梁氏囚禁了李秉常,确实是导致了国内许多豪强反对,国家一度十分混乱。
然而他们争的是正统,并不代表着就倒向了西夏。相反,随着宋军紧逼,反而拧成一股绳,将梁氏激起的矛盾转移了。
时间也不对,宋朝七八月出兵,能在三个月内拿下西夏?拿不下。好了,冬天到来。
即便刘昌祚攻下灵州城,也灭不掉西夏,因为天气到了那时很寒冷了。而西夏的兵力可能被压缩在河西诸城,包括兴州城内。如何能攻下来?
并且还有辽国呢。他们会坐视西夏被灭国?
因此最正确的做法便是“中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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