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沐
“易臣你真是笨到家了,你怎麽早没发现他们的怪异呐!多少次你都察觉胭儿的不对劲儿,你怎麽就不问问啊!!!!!!!啊────啊────”眼睛的血丝都要凸裂了似的盘踞着,哆嗦的嘴唇挡不住他紧咬在一起崩住话语的牙齿。心里的嘶吼声都要爆炸出来了!他珍惜的表妹被人玷污了!玷污她的人还是她的亲哥哥!他们乱伦!一想到韩沐进入胭儿的身体,他便锥刺骨一般的生疼。表妹在玉溪任人鱼肉时,他没能救下。父母妻儿受到重创致死,他也没能救下。原来老天这样惩罚他,夺走父母妻儿不止,还让他的最爱,躺在她亲哥哥的怀抱了!!!老天啊!!!!
瞬间,所有泡影碎成一片片……
“谁?”易臣灼重的呼吸,惊到了韩沐,他本能的跃上房檐飞奔而逃。韩沐打开窗户的撑木,望着沿着山势向下的房檐,若有所思……不久,他好像明白了,微笑着关上窗户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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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爬进润儿的被窝里。
逃离了那座宅子,回到茅屋的易臣,歪倒在墙边,顺着土墙滑坐下来,撕扯着衣襟,一遍又一遍的想着刚才的一切。
他一恨。恨自己谁都救不了,救不得胭儿令她被淩辱,救不得婉婉使她白白死去,救不得父母让他们替自己受过,救不得璎珞导致妻离子散的惨况……他再恨。恨每一个人都擅自离开自己……婉婉以不株连他家的理由离开他,父亲以保护他的名义离开,母亲为了爱父亲而离开,璎珞根本没有理由却也离开了……他三恨。恨胭儿,她的叛离令他痛彻心扉!恨曾经被他珍惜如瑰宝的表妹竟然选择了万恶的道路毁掉贞洁,如果她那麽想男人,他也可以,为什麽要选韩沐!?被韩沐蹂躏很快乐麽?每次见面为什麽不求救,不求他带她走?!!恨她的躲闪,她的心究竟有多少交个了那个混蛋!
曾经的疑问,现在他全都明白了!!!首先,他必须救胭墨离开那禽兽,拯救表妹走出乱伦的桎梏。为了她的名誉,也为她的幸福,他要娶她,爱她呵护她。接着,他绝不允许胭儿擅自离开自己,不管她有任何理由想要逃开?爱韩沐麽?兄妹岂能乱伦!他的妻子麽?老天狠毒就在这里,收走还留下都不肯明确的告诉他。不过不告诉他也罢,他不知道璎珞在哪里,那麽璎珞就不再是他和胭儿的障碍,胭儿会属於他。三来,对於她的背叛他无法容忍,尤其是他爱她爱得那麽辛苦,爱她爱得快要发疯,他只要她好,要她完美无暇!!所以禁锢也好强迫也罢,不管用尽任何手段,他都要得到她!!
夜集中,他的境遇让胭儿悲伤痛哭;深夜里,胭儿的境遇却让他彻底崩溃。不过他在崩溃和憎恨中做出的决定,终於拉开了一场阴谋下的以爱为名义的掠夺之战。
48暗奪(上、下)
相比之前的描写,这次有点流水账,我不是太喜欢黏气的情节,不h就快点哦,
第一次贴是淩晨四点半,但素……贴不上,唉早知道就睡一觉啦,额麽麽各位谢谢留言的亲们,爱你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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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沐带着润儿回到了玉溪山庄。
此时,时事局势已为大皇子所控,那人逐步揽下朝政,下任国君得定,再无双龙争主的战火,京城的人心也就慢慢稳定下来,整个一片回暖之势。
韩沐当初外撤的生意便要返回京里,他也日益忙碌起来。起先,他还守着润儿,不过何管家收了各地的消息总是气喘吁吁的跑上山庄位於最高处的水潋阁,一天三五次也就罢了,後来账簿,账房,踩货等等各项事宜多了之後,小老头前脚还没跑到水潋阁,後身就有小厮喊他回去,说是某字号送了货来要点收,或者排船出了冲突要解决……迫不得已,挟着美人,韩沐搬回了自己的宅院,办理各项商事的地点也回到了书房。他忙碌时,润儿便彻底闲了下来,书看久了,庄子溜的多了,周而复始没有新鲜感,寂寞无聊时候也不见某人陪,润儿也觉得憋闷起来。夜深人静,总是趴在韩沐的身上,借着情动的余热,央求着要独自走走去。韩沐只是翻身压住她,再次蹂躏一番,总弄得她把自己要求的事情忘了一干二净。
明摆着,韩沐不叫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这不是又等於被禁足了!小妞儿就一次次试着往外出。头一次,在丹婆跟着的情况下,出了庄门,在山道上溜达了几圈,很快就被气急败坏的男人拉了回去。第二次,她拉着个平日里贴身服侍的丫鬟,在半山腰的坡上玩耍,不久还是被韩沐抱了回去。第三次独自外出的她竟然去了山下的市集,小逛了一下,在折回的山路上看着骑着马冲下来的他。润儿快乐的抱着搜罗到的东西展示给韩沐的时候,终於换得了韩沐无奈的一笑。自此禁令得解。每每润儿想要下山,韩沐便派了人手保护她去,虽然觉得多余,但是润儿还是乖乖接受了。
易臣隐在玉溪山下已经有段日子了,庄子里的保护重重使他一直没有机会下手。犹豫再三,他在山下住了下来,平日里到渡口搬货谋生,他有心躲避,次次都安全的从前来盘点的管家和韩沐眼下离开。有几次他无意间看到表妹在市集间,待他寻了过去,却早已人走茶凉。不过在等待中,他还是欣喜的发觉那些护卫一层层的削减,越来越有利的条件开始向着他心中的计划对接。
昏暗的茅屋中,他简单的画下了几次出入玉溪山庄的记忆,前厅,客房还有韩沐的宅院。上面那些个楼阁他没有去过,虽然不熟道路,但是他会有办法找到胭墨。接着搬货休息的时候,他学着那些粗人说话,交流,几个月来找璎珞的奔波辛苦已经把他从翩翩公子磨练的和一个老百姓没什麽区别。他和渡口的船家打成一片,哪些是韩家的运船,通常托送何处商家的货物,都有什麽货物,他问的一清二楚。
这一年的春天比往年都干燥很多,雨少的可怜,水位也下降了,有些大船无法接近渡口,停在河道中心,等待小舟搬运货物。为了提前准备,早上要出港的货船常常前天夜里就要装运妥当。
易臣知道这是发往京畿的纱布,昂贵,且易燃。他坐着最後一艘小舟上了这艘货船,背着货包,爬上缆绳,和同伴一起把纱布捆好,码放整齐。韩家的下人,点齐了货物挥手招呼所有人离船。易臣离开货仓的一刹那擦了只火折子,扔在纱布旁边,出来时他把舱门带上、落栓、扣紧。
做坏事,他不是第一次,但是要毁掉这麽大一艘货船还有那些价值不菲的货物,他就是完全的新手,弄不好──看着留守在甲板上的韩沐的仆役,他心里一紧:弄不好还会出人命……可是後悔已经来不及了,那些仆人催促着搬运的小船快点离开,他站在返回的小舟上,对着这只即将覆灭的货船暗暗一叹:韩沐,这是你的报应!
回到渡口,收了工钱,易臣站在角落里,注视着远处的那艘船。夜晚清透的空气里他感觉自己已经闻到了烧焦的木炭味……有明显的火光从舱中闪烁,他看到有人影在救火,在喊叫。火势御风而盛,窜出了舱室。那逐渐高飞的红光终於引起了留守在岸边的仆役们的惊恐,他们有几人胯了马儿就向着玉溪山疾奔而去,还有不少运货的小舟小船分分下水。这里已经乱作一团,惊呼声,喊话声,命令声掺杂在一起,那些人带着木桶挤在小舟上就往货船划去。而易臣早已骑在事先拴着的马儿上,尾随那些报火的马向玉溪山冲去。
还没有进庄,前面马上的人就焦急的大吼“开门开门开门开门开门,走水啦~~~~~~~~大货在河中走水啦~~~~”听着这话易臣一哼,勒住马儿闪在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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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树林里。不多久,他看着韩沐带着管家还有一众人等,骑马牵车,一通都出了庄门,狂奔而去。易臣把马系好,用土抹脏了脸,算好了算时间,就冲进了大门。
立刻有人拦住他去路“干什麽的!”
“快……快,快快。那火太大,小舟载的人手又不够,水还浅。当家的叫壮丁都过去!”他装的气喘不止,一副千钧一发最是紧要关头时。守门的仆役也急了,呼喝着剩不多的男人们就往庄外开去。
易臣接着往庄子里探,有个小丫头走来走去,向着这边张望,看到易臣後,“诶?你是谁,你怎麽进来的?”易臣道,“刚刚当家去救火,调走了人手,怕这边不安全,命小的来保护小姐。在下懂点功夫。”小丫头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见他一脸土灰,也可能正是火场那里过来,就拉着他说“小兄弟,小姐在咱们少爷的院子里,左边那个厢房,你就别进去了。守在外面便是。”
“是。”易臣激动地有心颤抖,强压着心里的喜悦和愤怒跟着丫鬟走:少爷院子的左厢房……
眼看一座华丽的院子,易臣瓮声瓮气的说“姑娘给弄杯水吧,刚那边过来,嗓子都被灰呛冒烟儿了!”丫鬟点点头,转身出了院子。
易臣猫腰贴在左厢房窗根下,窥视屋中:一个老妇人坐在圆桌前,表妹似乎躺在床上睡着。他拉窗翻身进屋。丹婆瞪着眼睛指着他,刚“嗄”的叫了一声,就被他劈晕在桌子上。跑到床前,润儿正因为丹婆那奋力的一鸣转醒中,聋哑老太太怎麽叫了,却看到一张大脏脸。她也正要叫,易臣两指立即戳在她的肩头上,润儿白眼一番,又睡了过去。匆匆忙忙他翻出了个披风,裹着她只穿了白衫的身体,扛在肩头,就冲出了院子。
可刚出来,没想到迎面正好撞见端着茶水过来的小丫鬟。惊呼一声“小姐!”也没有了下文,她是又一个晕倒在易臣掌劈之下的人。
扛着润儿,易臣飞奔着冲向庄门那片小树林。他一定要在韩沐回来前离开!把表妹抱到马上,搂在怀里,马鞭一抽,四蹄跺地急速远离了玉溪山庄。
再次来到岸边,天已见明。
易臣选择了另外的渡口,那里有他早就订好的船家送他们离开玉溪。牵着驮有润儿的马,他慢慢接近渡口。
忽然,他停住,後退。掳下马上的润儿,抱紧,转身躲进旁边民舍的墙根下,用自己的身体完全的遮挡了披风下昏睡的女子。
身後,韩沐正好带着一众工人仆人沿岸检查。看来火势因为毕竟临水,来的人多了救得也快,损失不大。但是他们担心其他的货船走水,所以连夜检查其他渡口,也顺便盘查起火原因,寻找最後一个离开货仓的工人。
因为走水一事焦急了一夜的韩沐,疲惫的根本没注意到和自己擦身而过的那个怪异的後背,也无暇注意到,那块拖在地上的披风正是自己送个润儿的价格不菲的礼物。他就这样和他的宝贝错过了……
清晨不少渔民出船了。
韩沐心有所感,有些狐疑的回头望望走过的渡口还有那边出船的渔民。那里没有停泊自家货船,为什麽他会有些不安……摇摇头,抹抹眼睛,差不多一夜的折腾,损失并不大,他还算安心。後面就是让下人找那个最後离开的工人了。翻身上马,他交待了所有的事情给何管家,就着急的回玉溪山庄去了。
早晨的鸟儿在林间叽叽咕咕,声音很是悦耳。韩沐一路过来,心里舒畅很多,也缓解了不少疲劳。他走进庄子的时候没看到守门人,心里有些奇怪,不过转念一想估计也跟去救火了。没人守着他的宝贝,不知道会不会不听话。他推开她的房门……
床上的被褥没叠,润儿和丹婆都不见了……说不定她们又下山去了市集,真没办法。他躺倒下来,刚闭上眼就已然睡着了……
这一觉足足睡了一天,醒来後,他还是没看见润儿,甚至丹婆丫鬟也不见了。韩沐心里一沈,难道……一拍脑门,他登时急了,跑出了院子大叫“快来人,快来人!”。从河岸回来的仆人聚拢过来,接了命令四处寻找她们的踪迹。直到有人从墙根的草丛里拖出了还是昏迷不醒的丹婆和小丫鬟。大家才知道出了事。
看着两人後脖子上的印迹,想着晚上的火事,早上的不安,韩沐的目光阴翳的可怕。怒气从带着血丝的眼睛中飞飙而出。太大意了,保护她那麽多日子,怎麽就功亏一篑!让那个混蛋易臣偷了空!!!
易臣你最好别伤害润儿,否则,我,一定把你碎屍万段!!!!!!!!
韩沐很快传下命令,整个四洲国从这天晚上起,遍布各地的韩记分号都开始疯狂寻找他们失踪的大小姐了……
49迷亂(上)
消失了几天,真不好意思
最近的红色炸弹真是密集,接到了大学同学的请柬,就请假杀到天津参加婚礼了
没想到加上等广东和上海的同学都过来,就又耽误了几天
造成了这里的停摆,嘿嘿,我错了……
一回来就把完成的部分贴上来。周末弄不好还得再过去,不过我会把笔记本带上的,没有网线总有电,这样回来就可以直接贴了。
麽麽各位,春天处处桃花开,你们的桃花开了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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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阁掩映山水间,春夏之时北洲热泉凸凸,整个山涧都奇热无比。冬季来此暂住的人们会撤离山间,回到平坦的河流沿岸。很多山中楼阁只是留了零星守宅人。
易臣一早的目的地就这是热泉山中其中的一尾楼台。早先浪迹时,做过一段私塾先生。学生中有些富贵子弟便来和他结交,谈天说地。易臣有父亲亲传学识,在天文地理方面也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交情有了,自己也就成了人家的座上宾。好客的主人还将热泉山的小院子告诉他,邀请他冬季来住。如今他没有安身之所,暂时又不好回到安平,那样很容易会被韩沐找到。於是他知会了朋友,带着一直熟睡的表妹在春夏热季上了山。
他这一路赶的很急,又担心被追来的人发现,所以一直不曾解开胭儿的睡穴。向守着宅子的仆人交代了他家主人的信函,便抱着“晕倒的妻子”,进了客房。
打点好行李,换了衣服,易臣便端了水来到熟睡女子的身边。
轻轻的,他用蘸了凉水的软巾覆上润儿的脸蛋,许是周围太过炎热,她的脸总是红扑扑的,额头也会点出细细汗珠。他一边帮她擦掉那些汗珠,一边盯住她的脸儿呆呆的瞧着。忽略了那些不熟悉的娇媚,她还是满脸的纯净和安逸。不管发生何事,她的睡颜都是翘唇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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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样的睡颜,每个狠戾的人心都会因此软下一个角落,被那份纯洁感染。她还是活在明媚的阳光下……就算和韩沐乱了伦常也不曾玷污她那颗纤细敏感的心麽?韩沐到底是以何种方法留住她身又得到她的心,还维持了她的明媚纯洁。手指缓慢向下,易臣的方巾拭到她小巧的尖下巴,不同於当初作别时长圆的脸儿,现在她的小脸已然略见瓜子型。她……还是瘦了……
将她留在玉溪山那天起,他的胭儿就已经深陷沼泽,活在十八炼狱中,这让她如何能不消瘦下来……就算那韩沐得她身心,自小所受的那些训教也不能轻易让她释怀……她必定也会挣紮。自己守护这麽多年的表妹,他焉能不知她的秉性。自己想想尚且觉得绞痛,她一路要被迫接受,要忍气吞声,要苦苦煎熬,亲身经历那一切……这麽长久的时间,该有多深的伤害和创痛!就算……如他当日之见,韩沐似乎现在爱她甚深,她也接受了,但是少时在易府那是些年月又岂是可以轻易淡忘於云烟的!易臣相信他的胭墨不会忘记他们共同成长的日子。因为他的胭墨从来都是至情至信的女子。她的苦楚必是自己吞咽咀嚼着,哪怕玉溪山庄多少的锦衣玉食环绕之下,她也不会全然放下。如此……她怎能不瘦……
伸手拦住表妹,将她从床上引起,慢慢按在自己的胸膛中。发髻中茉莉清香若隐若现,夹带着女子的体香,其实应该是无比的好闻。可易臣闻到那熟悉的芬芳却仰起了头,鼻子被刺激的又涨又酸,连眼眶都在发紧,眸中水光闪闪,硬是不叫那水滴滑落。直到情绪回落,水意隐去,他才又低下头来。好在胭墨未醒,不然,这样红肿的鼻头横竖是瞒不过正常人的。
是夜,易臣在屋子里的地面上,加了铺盖,席地而眠。吹熄火烛前,他已经解开了胭儿的穴道,明日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早已离开玉溪山庄该是什麽反应呐?会欣喜离开狼窝?会厌恶自己的卑劣?还是会因为离开那个韩沐伤心?他不是傻子,带着胭儿在身边,平息了怒意的他也会回想着过往?从赶走他和璎珞那次之後,每次见面,胭儿身旁都有那韩沐。这些意味着什麽,现在他想的很清楚。他只是不想放手,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契机,他都想把爱人争取回来。蝉鸣渐弱,泉水落入池中的击撞之音越来越清晰明了,犹如易臣现在的内心,迫切兴奋,又翻滚不安……
果然长夜漫漫……最是折磨有心人。
妖界淫遊記.第六夜
第六夜 蛇妖--青龙
窸窸窣窣,冰凉的触感从脚跟环身而上,那感觉升到腰间,小腹……玲珑因此而睡得很不安稳,她想要用手扯开缠上来的东西,却觉得双臂根本无法挥动。“起来,求你,梵。再让我睡会儿,人家好累。”
身上的触弄和摩擦反而更加急切了。她只好不安的睁开双眼……看向周身,“啊。”惊呼活活被自己噎在嗓子里,後面绝对高亢的尖叫一定会惊动了盘在自己身上的这条巨蟒的!!!
她闭了眼睛完全不敢再看向那巨大的蛇头和飞卷的红信。冰凉的触感再度盘上,裹住了她丰满的胸脯……她微微颤抖,心里恐慌得快要窒息。难道她真要命丧在这里麽?!真不甘心……啊,可……好痒──
唉?不对,巨蟒一直在用它冰凉的皮肤磨蹭着,丝毫没有吃掉自己的意思……粗圆的蛇体勒住她的胸脯,粗糙的蛇皮要命的摩擦她的乳尖……前几夜无尚刺激的记忆幡然苏醒,她抑制不住肉欲,无力哀鸣:这次不会是蛇妖吧…………
“玲珑宝贝,你猜的一点错都没有!”低沈的声音来自墨绿的蛇头,“我乃青龙,得到足够的你的阴精,我就将拥有幻化成为真正青龙的能力,只是……”蛇身攀住她的白颈,仰头贴在她的脸上,“缠住暖暖酥软的你,我满脑子竟然就只想着‘占有你’,你这一身的淫香大大超出我的想象……”他再度全身滑动,摩擦她娇嫩的皮肤,“使我──完全忍不住……”
她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脸上的触感吓得有些发抖。
“看来,我刚刚吓到你了……呵呵呵呵”蛇从她的腰上慢慢旋开,以她性感椭圆的肚脐为支点,瞬间抬起蛇身,“宝贝,睁开你的眼睛……乖,快睁开看看”
青龙诱哄着她睁开双眼。蟒蛇的蛇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雄伟壮实的胸膛,还有一张俊逸到邪魅的俏脸,上挑的剑眉压住了淡黄色眼珠的突兀,邪气与不羁并存於他的眉目间,不过,他的腰身那里由蛇皮渐变而来,他的上体不再恐怖,是一个成熟健壮的男人。而下面依旧是粗圆的蛇体,纠缠住玲珑的身躯不见放开,还坚定不移的带着无限欲望的目光注视着她。那眼神就像是猎人在欣赏自己猎坑中缚手顽抗的猎物一般的戏谑又肆无忌惮。互相对视了好一会,青龙呼哧一笑,“还满意你看到的麽?”性感压近她的身体。
想起前几个夜晚,玲珑脸上已经泛出粉红,又有点紧张和恐惧。“你也是……你也是想……”
青龙扶起她的上身,手臂轻轻揉动她丰满的乳房,脑袋埋在她肩窝里,努力吸取她的香气,轻轻的呓语,像是对她诉说也像是在提醒自己,“恩,想要。找到你的时候还没觉得,可是现在……想的快发疯了!”他抱住她,“你的味道不断地诱惑我,挑战我的耐力,现在,我很高兴你在我忍不住的时候醒了~~”
感觉着丰满细滑的嫩白和娇俏粉红的凸起,他挪过上身,对着她宠爱的笑了起来,一边用手指点住她凸凸的乳尖,一边欺负她停摆的小脑袋瓜,“摸起来真是细滑,还有这里也是圆实饱满,如此敏感,宝贝你果然是个天生的尤物~~”
降低自己卧了下来,青龙贴住她的胸乳,将凸点一口含住,“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只要专心感受我的存在,你会喜欢的~~”分叉的红信便开始扫动乳珠,尖尖的信叉顶在乳珠上,用力要捅进出奶的孔儿……
“唔……”玲珑一惊,乳头掠过几下电流,直窜下体,忍不住的轻扭腰身。青龙感受着她的反应,更坏的松开了口,长长的蛇信探了过来,顶着乳尖往硕大饱满的白乳肉中按去。
“啊,疼!”她眼见自己的乳尖被细长蛇信紮着,粉红坚挺的头头陷了进去,再加上乳珠传来的刺痛和缕缕电流的刺激,很快小腹中就隐隐有热气盘桓升起。
青龙环抱着着她,抓住两颗丰满的兔子,爱不释手。“宝贝不是一般的敏感!你值得试试更刺激的感觉~~”说完,“啪”他打了个响指,两只小青蛇滑了过来。
“不要……”看得玲珑有些怕,他安抚着她,缠住她抗议的躁动,令两只小青蛇溜上了她的
润儿(H) 分卷阅读50
身子,一圈又一圈的缠住她的硕大乳房……小青蛇用力收身。两颗饱满的乳房就被勒出了圈圈痕迹,使得乳晕和乳珠格外的凸出,硬实。青跟着龙再度咬住她的乳头撕扯作弄……
“啊───~~~”圈着乳房的青蛇好像要从她那里挤出奶水似的那麽用力,涨涨的乳头也被青龙啃的带劲儿。那些唾液烧着她的乳尖,没有被吸吮的一侧也会被他用手指伺候。激越的感觉乱乱的串过她每一根神经,行动不得自由的玲珑只好摆动小腰,弓起上身,纾解压抑的快乐。
青龙抬起头,留出位置,小青蛇各自觅到柔软中心的粉嫩凸起,张口嘬住,勒紧蛇身,再用小小蛇牙控制好力道,紮住了已经硬起来的乳珠上。勒紧,紮住,再勒紧,再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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