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岛[校园H 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桑榆
是了,对于她们家的人来说,他的确像个穷人和乞丐。
秦耀华没有想到姜婉做祷告的礼堂就在他出租屋附近,他将中午的剩菜剩饭拿给附近的流浪狗吃,被姜婉远远的看见了。
她穿着白色的衬衫配着高腰的裙子,脚上是一双色泽很好的皮鞋。她说好巧。
秦耀华点了点头,夸她很漂亮。
就很简短的四个字,她却笑得更开心了,扯了扯裙摆,又问他:“就这样?”
他点了点头:“我最笨,读书不多,没有什么词汇量。”
姜婉维持着之前的笑容:“你很不一样,其他男生总会天花乱坠的说一通。盗用着张爱玲小说的句子向我表白,总装做学富五车,却其实连表白的情话都想不出几句。”
随后,半年。他们恋爱了。
父亲反对,哥哥们也反对,母亲也不赞同。
姜婉却义无反顾的嫁给了秦耀华,连一场婚礼都没有。
父亲气的不同她往来,哥哥们看不起秦耀华,见面总要冷嘲热讽几句,姜婉知道秦耀华不开心,自己主动断了和哥哥们的联系。
只有婚前同样不赞成她的母亲一直给她打电话偷偷来看她,将城外郊区的一片林地给了姜婉。姜婉在婚后一年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秦之遥。这个时候秦耀华的生意终于有了起色,并慢慢的越做越大。
秦耀华告诉姜婉,她可以和家人联系了,因为他有事业。
姜婉笑了笑,不语,低着头在厨房为他熬汤。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在家里吃过饭了,她想告诉他,他是她选择的男人,无论成功失败她都不会看不起他,因为姜婉永远记得这是她选择的男人。
知道秦耀华出轨是姜禾四年级的时候,那时候姜婉怀了第二个孩子。看着秦耀华搂着一个女人从宾馆里出来,她心如死灰。
第二个孩子没有保住,无疑给了姜婉第二次打击。她身体越来越差,出院后她染上了烟瘾,姜禾看着她瘦的像是只剩下一层皮。她骨瘦如柴的双手,一只扎着留置针挂着续命的盐水,另一只手还拿着一根香烟。
就在那天,她对姜禾说:“你爸爸只是随手给了我一朵花,我却天真的脸红了,还赔上了自己的一辈子。”
秦耀华要再婚续弦,那个女人就是孟煦的妈妈。
一个有两个孩子的母亲。
彼时,姜禾六年级,还叫秦之遥。
许蕙兰是一个特别会哄男人开心的女人,这也是她能带着两个拖油瓶再嫁给有钱人的原因。
然而,这不妨碍她人前人后两副面孔,她知道怎么一边装成一个好母亲好妻子一边给姜禾下绊子。一次姜禾的生日,秦耀华破天荒地带着她去买新衣服。姜禾看中一条白色的裙子,但许蕙兰却拿起一条粉红的裙子,她知道她不可能逼着姜禾去试衣服,聪明的吹着秦耀华的耳边风:“阿遥皮肤白这条粉红色的裙子最是好看的了。”
姜禾挑食,她却总是让厨房做姜禾不喜欢的菜,姜禾不吃。她就会说不能挑食,这些菜对身体好。秦耀华就会逼着姜禾去吃。
高一的时候,姜禾知道许惠兰怀孕了,她没有任何想法,直到她听见秦耀华说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他都要把家产和林地就留给这个孩子。
那片林地是外婆送给自己母亲的。
母亲去世后,这片林地的置办权力给了秦耀华,因为姜禾那时候那没有成年。
而秦耀华是她的监护人。
她那天特意早退了,支走了家里的佣人,将许蕙兰踹倒在地。直到许蕙兰腿间鲜红色的血刺激了姜禾的神经她才停了手,拿起手机喊了救护车,流产是必然的。
秦耀华的动怒也是必然的。
挨了他一巴掌后,姜禾还是平时那副平静的模样:“这是你第一次打我,也是最后一次了。从此以后我不姓秦,我告诉你林地是我妈留给我的,你别想动。你对不起我妈,居然还好意思跟我谈人性和善良?凭什么我妈死了,你们这种人还能活着?”
当晚姜家来把姜禾接走了,姜禾的外婆和二舅姜程替她拾了简单的行李。
没多久,姜禾听说了听说秦耀华给许蕙兰的女儿改了名字,叫秦瑜,用来祭奠那个被姜禾打掉的孩子。
早上醒来的时候,旁边没有人,姜禾摸了摸,余温早就散了。只是翻个身全身的疼痛感袭来,昨天什么时候结束的她不记得了,只记得她一遍遍的求陆煜洲慢点轻点。
床上放了一件他的短袖。
她套上后,能当条睡裙穿。陆煜洲在客厅里下着国际象棋,心无旁骛,直到姜禾赤脚走到他面前他抬起头。
早饭已经凉透,陆煜洲给姜禾了找了个苹果垫肚子,把手机扔给她让她自己挑外卖。
等外卖的期间,姜禾看见了他随手扔在茶几上的机票。
陆煜洲没等她问出来就解释:“你说要断关系之后和苏越他们说好一起去玩的。可以不去。”
他可以加重了最后四个字。
姜禾将机票重新给他放回茶几上:“去呗,别浪了。”
陆煜洲从棋盘上离开,拿起自己手机搜索着最新的航班资料,同一班飞机已经没有了座位,就近的是一天后的,但舱次不好。
他把航班信息显示在手机上,给姜禾看:“能接受吗?”
“没事,你们去吧。我这个暑假要去山里学画画。”这也是姜禾在冷战期间决定的。
“哪座山?”
姜禾如是回答:“隔壁市的。”
她说完,看见陆煜洲一本正经的搜索起了附近的宾馆酒店。
姜禾从他手里抢过手机:“那里很破的很,信号还不好。附近连个商城都没有,我去画画你跟着去得无聊死。”
下午,两个人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影,一部老片子。陆煜洲看过好几遍了,没了兴趣开始慢慢的盘弄着姜禾的长发。期间扯痛了姜禾的头发给她瞪了一眼安分了一会儿。
客厅开了空调,姜禾怕冷的将腿伸到陆煜洲怀里。衣摆很短,陆煜洲看见了她大腿上还没有消下去的红色印记。
是他昨天不节制的证明。
陆煜洲将毛毯展开盖在姜禾身上。她怕冷的裹了一圈,毛毯全在她身上,看了一眼旁边的陆煜洲,她扑进他怀里,让毛毯裹住两个人。
姜禾和他一起躺在沙发上,她的背贴着他的胸口。两个人平静的看完了一整部电影,直到电影的演员列表出来,他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姜禾伸手给他拿了过来,电话的备注是安奇。
姜禾想起身,给他打电话的隐私,被他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电话接通,却是苏越的声音。
“喂,在哪里啊?今天晚上要不要一起出来耍耍?”
陆煜洲自然是拒绝,简单的两个字:不去。
苏越咋舌:“啊是和姜禾要办事?少腻歪一个晚上,她又跑不了。”
姜禾听着脸红,挣扎着要起身,却还是拧不过他。
陆煜洲将下巴搁在她头顶,一只手从她身下穿过,搂着她的腰,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按:“苏越你想死?”
电话那头朝来苏越的骂声:“哇靠,居然被发现是我的声音,草。”
有些智商堪忧。
这时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不太耳熟,估计是还给了手机的主人。
“海悦公馆,七点半点牌局开始,带女朋友一起来。也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
陆煜洲将电话拿开,知道姜禾听得见,手捏了捏她腰:“去不去?”
姜禾说随他。
陆煜洲对着电话那头说了一声好。
姜禾和陆煜洲迟到了。
等他们到的时候,牌局已经开始了。
除了苏越陈墨几张比较熟悉的面孔其余的姜禾都不认识。牌桌上的苏越率先朝他们打招呼,然后用大嗓门吆喝了一声:“终于来了啊?”
有人附和:“阿洲,不介绍介绍?”
陆煜洲没搭理他们,朝着沙发上的陈墨招了招手,牌桌旁抽烟的人多。陆煜洲知道她讨厌烟味,让她去找了陈墨。陈墨点头回应,表示自己会照顾姜禾的。陆煜洲自己走去牌桌,朝着安奇使了个眼色,安奇自然是懂他的,很快给他让了座位。
于是苏越和刚才让陆煜洲介绍姜禾的男生很快被他放了血。
态度左右大家都知道,陆煜洲这个人很奇怪。他从不会给大家介绍自己的女伴,之前是压根不把人女生放在心上,觉得没有介绍的必要。而现在是太宝贝人女生,连说个姓名都舍不得。
这是他怪癖的占有欲。
陆煜洲在女生圈子里永远是个香馍馍,而她是一个被陆煜洲承认女朋友身份的女生。这导致她一坐下来,原本还算热闹的沙发区域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不少女生毫不掩盖目光中的不友好,只是这对姜禾来说压根没什么。
陈墨给她递了杯果汁,两个人其实也算不上很熟悉。陈墨主要也不是个话多的人,不能跟个女生一样陪她聊天。安奇给陆煜洲让了位置之后,朝着自己旁边的女生使了个眼色:“过去陪陪阿洲女朋友,她第一次来。”
安奇喊过来的女生是个外热的,但看着有觉得她很文静,她让姜禾叫自己安若,说她是安奇的妹妹。
她想拉着姜禾加入大部队一起玩,姜禾拒绝了说她不会。安若拍了拍胸口:“没事,我来摇,你叫。”
安若誓死要把摇骰子这项重要的社交技能交给姜禾。看见有安若陪着陈墨走去了大牌桌旁观战。
虽说是教她,没一会儿安若玩的尽兴把她给忘了。烟味慢慢的从牌桌飘了过来,姜禾走去阳台吹风。
她前脚刚走,后脚牌桌上的话题就转移到她身上。
开头的女生透过移门的玻璃望着姜禾的背影:“没想到长的还很好看。”
有女生搭腔:“想想也知道,能让陆煜洲承认,能不好看吗?”
“还真是好,居然能勾搭上陆煜洲。什么时候我也能高攀一下这种级别的公子哥,腿张开就有钱拿,而且对方还是个帅哥。”有人的羡慕的话里拈酸带醋。
也有人认出了她:“哇靠,她不会是姜禾吧?姜仕文的外孙女。”
“谁阿?”
认出姜禾的人朝着问问题的女生翻了个白眼:“反正你只需要知道她外公很牛逼就可以了。这么说来,她和陆煜洲还不一定是谁高攀了谁啊。”
吹了回风回去,沙发上的人不知道怎么就对姜禾友好了起来。有时候会将话题抛给她,但姜禾左不过是敷衍的回答几句。
陆煜洲从牌局中挪开注意力观察着她,她时不时会说上两句,但更多的时候则是喝着果汁欣赏着包厢里挂在墙上的画。
围观的男生顺着陆煜洲视线望过去,是姜禾的侧脸,说不出的眼熟,过了好一会儿回想起来:“阿洲,你女朋友是不是十二月份过生日?”
陆煜洲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接话。
他继续说:“我有一会儿去英国旅游,孟煦托我从英国买了个手链。我记得好像是圣诞节前,好像就是送给她的。”
他给孟煦送手链去的那天已经很晚了,孟煦搭着他的车去了一中, 他坐在这里看着孟煦将手链递给一个女生,当时他坐在车里看的不太清楚。但架不住姜禾长得好看,虽然就匆匆瞥了几眼,但还是记住了。后来他问起孟煦,孟煦说这是他一个远亲妹妹。
话音一落,陆煜洲出牌的手一抖,下一秒却立刻恢复了正常。苏越将那个不起眼的停顿看在眼里,一把结束,识相的起身把位置让给了那个男生。
没一会儿苏越从牌桌旁边溜过来,拍了拍姜禾的肩旁:“再过一个小时你去喊阿洲。”
姜禾没答应。苏越不得不给她解释:“救救那群孩子吧。”
一个小时后,姜禾半信半疑的走去牌桌旁,却看见陆煜洲手边手链手表现金手机堆满了。众人看见姜禾走来,如同看见转世观音,带着无比殷切和崇拜的目光注视起了姜禾。但陆煜洲目光扫过他们,表情的含义格外明显。
——再看多看一眼试试看。
姜禾大概懂了苏越为什么要来喊她救人了。
陆煜洲问她是不是困了。
她看着四周投来求救的目光,愣了两秒:“嗯。”
陆煜洲没留恋,很快就从牌桌上下去了,当然也没带走他的战利品。众人感激涕零为表示对姜禾救场的感谢,给他们订了楼上奢华顶级情侣包厢。
陆煜洲下房卡:“嗯,早点拿出来,少虐你们。”
望着他的背影,众人斗胆在心里骂了句: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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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岛[校园H 1V1] chap.22
陆煜洲洗完澡出来,姜禾正站在开关处和屋里的灯做着无声的斗争。
最终以姜禾恼羞成怒尾。
洗过澡后的水珠还挂在发梢,他站在姜禾刚站的位置,按了几下开关,屋内的灯光从红色变成紫色,灯光不强,但带着颜色有些刺眼。
“灯还是关了,影响看电视。”姜禾调了几个台,找到了电影台,正放着一部白黑的早期译制片。
陆煜洲回厕所吹干了头发,昏暗的房间他一时间忘了手机随手扔在哪里。重新按下房间的灯开关,但那五颜六色的灯光对他找手机丝毫没有帮助。
姜禾用自己手机给他打了电话,听着来电铃声,陆煜洲在门口的玄关处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他拿着手机上了床,还未躺下姜禾伸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去把灯关了。”
将灯关掉,两个人安静的占据着大床。早期的译制片有着独特的典雅气质,或轻松幽默或跌宕起伏,那些色并不丰富的画面因为欧式腔调的中国话而栩栩如生。
电影结束,电视机像是欠一般卡在了海悦公关的宣传照界面。不是什么电影大咖或是流量小生,在代言人的位置是一个发际线堪忧的大叔。
旁边还带着一排小字:海悦公关ceo。
姜禾眯着眼睛看清了那段话:“要不是ceo,我还以为这张宣传照是来砸场子的呢。”
陆煜洲在姜禾看不见的视线里扬起嘴角:“这是安奇他爸。”
言外之意就是这地方是安奇他家的。
姜禾拿起遥控器继续切换着频道,电视机里压根就没有几个电视台。她没好气的将遥控器放回床头柜:“为了以后的顾客,我觉得明早退房的时候有必要写个客户满意单。”
陆煜洲看她不再看电视也放下了自己手机,长手一捞,将她拖进自己怀里,自己又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两个人的视线保持水平:“为什么?”
姜禾如实说:“电视台太少,灯光不够亮。”
“人来这里也不是看电视看书的。”陆煜洲提醒她,这里是情侣套房。
“你要做吗?”
陆煜洲反问她:“你想做吗?”
昨晚的疯狂让姜禾到现在还有些不舒服:“不太想,还有点痛。”
良久,陆煜洲说了一句对不起。
“你昨天晚上怎么了?有点奇怪。”姜禾对床事不太恐惧,原因也是陆煜洲宠着,姿势和次数也是按照她的喜欢和能接受程度来。唯有昨天晚上,她一再求饶都没有用。
陆煜洲错开了一直和姜禾对视的目光, 搂着姜禾腰的手,伸到她大腿根处,却没有别的动作,掌心贴着她大腿的皮肤,大拇指温柔的一遍遍刮过昨晚留下的那些痕迹。
他低垂的眼眸和错开的视线告诉姜禾昨晚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
几秒的静默后,陆煜洲重新对上姜禾的眼睛:“我去见了孟煦,他和我说了你害他妈妈流产的事情。”
陆煜洲只说到这里,还有些话陆煜洲不打算告诉姜禾,比如孟煦那恶心的所作所为。
这回换成姜禾错开目光了,她翻身,面朝着天花板,那原本在自己腿上的手因为她突然的翻身滑落了。
有些惊慌,参杂着一些恐惧。
那落下的手重新搂上她的腰,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片刻后,姜禾的额头贴着他的下巴,她小心翼翼的说:“你知道了,可你还在。”
“我不是要找一个多好多优秀的姑娘,又不是要竞选优秀公民和杰出青年。”陆煜洲不敢对姜禾做出多么高的真实情况汇报,他自知不太了解她,但不妨碍自己喜欢她。
就像姜婉当初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秦耀华并且不离不弃。
他永远不会觉得姜禾不好,因为他也自始自终记得是他先说的喜欢她,是他当时选择了姜禾。
苏越说过他,一个越是不爱人的人,一旦爱上人就是一病不起。
后来姜禾才知道,他从不低头认错,即便是对父母也是个倔强脾气。可以后的日子,她一生气,他就会马上低头来哄她。
姜禾从他怀里挣扎出来,顺势半压在他身上,额头相互抵着,她的头发落在他脸上,有些痒,她问:“我想和你做,做吗?”
陆煜洲错开脸,下颚用力,吻上了她的唇:“我说过,对你永远有求必应。”
姜禾被他抱到他身上,她的双腿跪在他身体两侧。衣摆早就被陆煜洲高高撩起,他的手置于姜禾的后背,细细抚摸过姜禾的背脊,再往下,顺势探入姜禾的内裤里。姜禾下意识的想夹紧自己的腿,但很快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随着他手指的侵入,姜禾为了让自己不那么快溃不成军,只能做着别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松开紧咬的下唇,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让自己紧紧的贴着他。唇在陆煜洲脖颈之间来回游走着。
是姜禾少有的主动。
青涩,却让陆煜洲无比欢喜。
唇最后落在陆煜洲上下起伏的喉结,姜禾起自己的舌头,牙齿轻轻的啃咬着他的皮肤,红色的痕迹在他的皮肤上留下。
姜禾的内裤因为分开的跪着的腿,堪堪的卡在腿根处,而他的手探入穴口,紧致的甬道包裹着。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这一幕。刺激着他,让他更加难受。他将姜禾推到在床上,搂着她的腿环上自己的腰,顺势将她碍事的内裤一起褪下。
姜禾还是属于享乐派,她安然躺下。却在这时候陆煜洲翻身下了床,从床头柜里翻出避孕套。
熟门熟路。
姜禾有些吃味,突兀的嘲讽:“看来没少来啊。”
陆煜洲将自己身上脱得不着一缕的上了床,将避孕套塞到姜禾手里,他自然是听见姜禾说的话,苦笑着捏了捏她板着的脸,说了句对不起。
姜禾没理他,拆开避孕套盒子,随手拿了一个起身给他戴上。
一次就成功了。也不枉昨天在他公寓的沙发上被他强迫的实践练习了那么多遍。
陆煜洲扶着分身抵着穴口,立刻就感觉到了她身体僵住了。姜禾手无力的抚上他的腰身,她的手掌心软绵绵的,贴着他滚烫又结实的身体,硬邦邦绷着的腹肌线条明显。
他不再忍耐,挺腰送入。
那一刻呼吸出现了一次停顿,一道闪电从头皮爬上自己的脊椎,发麻的感觉让姜禾忍不住的呻吟出口。
他压下自己的身体,让两具身体严丝合缝,手肘撑姜禾头颅两侧。他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姜禾摇了摇头:“没事,不是很痛。”
他小心翼翼的仔细的吻过姜禾的眉眼:“不是这个对不起。”
姜禾过了好一会儿才知道他这句对不起说的是什么,直到漫长的性事结束后,陆煜洲给她洗了澡。将她重新放到床上,当时姜禾已经在昏睡的边缘。
她迷迷糊糊听见陆煜洲说:“突然有点嫌弃起自己了,要是早点遇见你,给你完整的最好的我就好了。”
睡着的前的一刻,姜禾想她终于等到被世界偏爱的那一刻了。
这个曾经她以为不会好的世界送给了她一个宝藏般的陆煜洲,他终于在姜禾世界彻底迎来寒冬前赶来了,日夜兼程,只为她一人而来。
那句没关系,姜禾还是没说出口就睡着了。
姜禾到底认床,五点多迷迷糊糊醒了之后再也睡不着了。而身侧的陆煜洲一脸岁月静好的模样。没有拉紧的窗帘透进来一丝七月早晨的阳光,无数的灰尘在那微弱的光中起舞。
姜禾的用指腹慢慢勾勒着他的面容。从额头滑过挺拔的鼻梁,再向下是他的嘴唇。他张嘴将姜禾的手指轻轻的咬住。
醒来,陆煜洲睡眼婆娑。
她想起床,陆煜洲不准,硬是拉着她去睡了一个回笼觉。
她一觉睡到八点,搁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是外婆的电话,陆煜洲被铃声吵醒,但是不理会,将脸埋进姜禾的发丝间继续睡觉。
“小禾,睡醒了吗?”外婆的声音轻轻的,像是怕吵醒她。
“醒了。”其实还没醒。
“暑假来跟外婆住吗?”
姜禾将自己要去隔壁市的山沟沟里学画画的事情告诉了外婆。
外婆叹气,有些不舍,但还是尊重姜禾:“哎,当然你画画重要。那你晚上要不要来跟外婆吃个饭啊,想吃什么,外婆让阿姨给你烧。”
“都行。”想着自己好久没回去了,是该去看看外婆。
两人起床退房时候已经十点了。午饭是在附近的购物商城解决的,楼下有家网红奶茶店,吃午饭的时候姜禾随口提了。
吃过午饭再来,店门口因着周年庆活动排满了人。姜禾省力的坐在不远处的休息椅上,他点好了单,站在取饮料的人群之中。
姜禾坐了会儿,看见走来的孕妇,姜禾主动起身给她让了座位。她撑着腰坐下,朝着姜禾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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