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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竹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故白
脸变的倒是快,还和小时候一个样,不明所以的林嘉树心想。
林嘉树似乎有事,拿了数据线便欲离开,工具人周可可话都没来得及说,再抬头时只瞧见一个背影。
“哦对了。”走了两步的林嘉树突然又转过身,“周五就考试了,你别忘了好好复习。”
“……”
“哦”周可可眼中的希望之火被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大概是手机充上电了,半个小时后,接到林嘉树回的微信。
周可可激动的差点没蹦起来,仔细把微信看了叁遍,哼着歌曲洗衣服。
昨天十一点十五,周可可发:我舍友说看见你和你女朋友在万达吃饭呢!
他一直没回,周可可以为他是默认了,或者在陪女朋友没空回。
今天十二点二十,林嘉树回:胡说什么。
洗完衣服,周可可才回复:什么胡说,舍友看的真真的,还是个大美女,你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啊。
又是两个小时,林嘉树才回:一个地质局的同事,别乱传师长谣。
溢出屏幕的严肃口吻,周可可心满意足了,欢天喜地对发了个乖巧的表情包过去。
不过,孤男寡女一起吃饭,总是有那么点暧昧在,周可可心里哗啦啦的打着算盘。
林嘉树可不是一般的抢手,又是高校讲师又是省地质局特聘顾问,长相更没得挑,学识家世哪一样都拿的出手,她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幼时邻居,也不占什么优势啊。
周可可以自我臆想的危机感又来了,她只是个各方面都很平平的高龄女研究生,拿什么和别人竞争。
不过……对着镜子,周可可捏捏自己的脸,模样倒也不错,至少五官都在它该待的位置,比例也没跑偏,身材嘛,托了托胸前,大小也是个b了吧。
有了这两样,便可以霸王硬上弓了!!
霸王硬上弓林嘉树,周可可咽了咽唾沫,她有贼心没贼胆啊。
考试前一天,周可可借着复习之名,抱着资料敲开了431办公室的门。
林嘉树的课程表就保存在她手机了,他周四下午只有一节课,这个点正好可以来办公室堵人。
林嘉树扫了一眼来人,停下敲键盘的手:“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开小灶啊。”周可可壮着胆子,厚颜无耻的说,“明天就考试了,心里有点没底。”
从小就游离在中等水平的周可可能有这个上进觉悟林嘉树自然欣慰,放下手中工作,给她把错的真题讲了讲,又把时政范围缩小。
他没撵人,周可可也就心安理得的坐在沙发上无声默读。
林嘉树:“你怎么还不走。”
“看着你,我背的更有底气。”周可可理直气壮。
“看我不如看马克思。”林嘉树虽这么说,却也没再管她,从书架上拿了几本书,继续埋头工作。
对于大多数大学生来说,考试周基本上就是,一门专业课一晚上一个奇迹,这些靠死记硬背就能拿分的知识点,对于周可可这个过来人来说根本不难,她不过是找个借口来找他,何况之前也背了个七七八八了,没半个小时,周可可已经胸有成竹了,可她还是墨迹到五点,林嘉树看看表:“快饭点了,要不你等我会儿,一起去吃饭?”
周可可眼睛冒星星,她还没开口呢,这就被主动邀请了?下一秒她眼睁睁看到林嘉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校园卡:“正好学校刚发的教职工餐卡。”
“你都这么大个大佬了,请客还吃食堂啊!”
“你想吃什么?”
“至少也得吃个大餐吧。”周可可说,“咱们这么久没见,不得找个地方好好叙叙旧啊。”
叙的旧还少啊,林嘉树笑着问:“你说吃什么大餐?”
周可可眼珠一转,一字一句:“日料”
林嘉树闻之一顿,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我记得你胃不好,怎么想起来吃日料了。”
“就吃,你请不请吧。”周可可咬咬牙。
“请,怎么会不请。”
“那……我先把资料放回去?”周可可指了指门,“一会儿见。”
“半个小时吧”林嘉树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正好他把手头处理的工作收个尾。
“四十分钟吧!”
周可可风一阵的冲进宿舍,化妆,找衣服,隆重的迎接和林嘉树的第一次约会。
跨上小包正准备出门,林嘉树电话过来了,以为是来催自己的,毕竟她晚了快十分钟了,她边接边往楼下跑。
听了没两句,停住了脚步。
林嘉树打电话来说他临时有点事,可能没办法一起去吃饭了。
周可可愣了几秒,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又是和美女一起深夜吃饭?”
“不是。”林嘉树一口回绝,很急的语气,他正在开车。
出了校门,才想起来还约了这小丫头一起吃饭。
周可可靠在楼梯墙壁上,没再说话,却也没挂电话。
林嘉树欲挂电话之前,又说:“明天就考试了,你先好好复习。”
这句话像个导火索,点燃了周可可隐忍了半天的情绪:“考试考试,就知道考试,你又不是我老师。”
张嘴闭嘴就没别的话了,她心里委屈极了。
半晌没听到声音,周可可一看,已经挂断了。
有什么比你化好妆,收拾好正准备出门的时候,被对方放鸽子更残忍的呢!
周可可扯了扯身上的小裙子,在楼梯口缓了好久,才慢慢往下走。
林嘉树不去,她自己去。
她偏要去。
去吃了日料,在奶茶店坐了半个小时,喝了两杯奶茶。
在奶茶店时,她也没闲着,疯狂自拍,p好图,编辑好文案,发了朋友圈,精致的日料,奶茶是两杯,外加一张他拍角度的自拍,叁张照片,任看哪张都透露出有同伴随行的意思,她就是要营造出这种假象。
想让林嘉树看见,他若有一丝丝在意,肯定会来问她。
她在等,等他来问她点什么,问什么都好。
可惜什么也没等来,点赞评论的人不少,却没一个是她想看到的。
兴致厌厌的回到宿舍,把考试资料扔在一边,幸亏明天就考试了,她多看一眼就烦。
这些白纸黑字红笔勾画,无一不在嘲笑着她的自作多情。
菜瓜作者:目测接下来两章都是肉!!





你好,竹马 第八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周可可正打算卸妆,从卫生间出来的赵洁小声呼叫着她的名字。
赵洁最近减肥,有一阵没好好吃过饭了,终于把胃造出了毛病,下午时腹部就阵阵痉挛,持续了有一会儿了,越忍越疼,此刻站都站不直了,双手按着腹部,靠在卫生间门框上,一额头的汗。
以为她是急性阑尾炎,周可可披上衣服,着急忙慌要送她去医院,刚到楼下,看到李修芷,正巧她男朋友也在,开车把她们送到了医院。
挂了急诊,值班医生查看了症状,初步判断是急性肠胃炎,并不是阑尾炎,开了药,输上点滴,赵洁情况稳定下来,医生让明天再做具体检查,先观察一晚。
赵洁输着点滴,粱桢也过来了,周可可和李修芷两人出去给四人买了点吃的。
电梯门打开,她们从里面出来,旁边往下的电梯也来了,有人走了进去,周可可余光瞥见,身形一顿。
进去的一男一女,男的像是……林嘉树!
虽然周可可注意到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快关上了,但她敢笃定,那个身形,那样的衣服,是林嘉树没错,他半夜来医院做什么,是生病了还是陪别人,周可可大脑一通噼里啪啦,腿无论如何也迈不动了。
不明所以的李修芷看她不动,唤了她两声,回过神的周可可却把手中的鸡汤交给她,自己急匆匆的再乘电梯下楼。
她赶到楼下,急诊部门口停车区,车没有很多,她一眼就看到了林嘉树,他双唇紧抿,面色不虞,紧紧攥住那女的手腕,似是用了很大力道把她连扶带拖的弄上车,女人个子很高,穿长款风衣也遮不住妙曼身姿,她上了车却反拉住林嘉树的胳膊,不知怎的,男人一个趔趄,差点也被带进车里,他迅速出来,绕到驾驶座上了车,车子很快被发动。
那车是林嘉树的,她认得,人也的的确确是林嘉树。
可那女人是谁呢?他明明说过他没有女朋友的。
她其实离得并不远,只要她喊一声,他们一定能听到,可是然后呢,她自取其辱吗?
她眼睁睁看着黑色的汽车离开,绝尘远去。
十月底的风还是凉的,她里面还是穿着那条为赴他约的裙子,来的急只披了个空调衫,她裹紧了外套,还没来得及感知情绪,一低头,泪却倏地落了下来。
她不想哭,眼泪实在不听话。
她挪动着步子想往医院走,临进门的时候却转了头,医院外面有数家小超市,她进去拎了几罐啤酒,直接蹲在马路牙子上喝,她酒量奇差,今天却不知为何,饮了一罐又一罐,头脑还是很清醒。
脑子里跑马戏一样,不停的浮现林嘉树的脸,还有那个女人,无意识的自动给他们加戏,还什么她不愿意看,加什么!
周可可使劲晃了晃脑袋,把他们从脑海里驱出去,仰头饮尽最后一口酒,心里还咒骂这破酒像假酒,越喝越愁,她踉踉跄跄的起身,拦了辆出租车。
这边林嘉树刚到自家楼下,他虽没喝酒,却叫了代驾,代驾好心把他送上楼,他头正晕,代驾却不合时宜的大叫一声,指着他家门口,哆哆嗦嗦的叫:“那那那,怎么蹲了个人。”
林嘉树定睛一看,不是周可可是谁!
房门被打开,林嘉树把人领进来,他先到饮水机前饮了满满一杯凉水,缓了口气,才开口。
“一个女孩子大半夜的满地儿跑,还喝酒?”他声音很低,语气却不太好,似是遇到什么糟心的事,刚才要不是看她喝了酒,他是万万不会放她进来的。
若是平时自然没问题,可他现下实在难以启齿,他被人下了药。
倒也不是什么猛烈春药,但功效差不多,类似于h,混在苏打水里里,他只喝一口,便察觉出不对劲,质问对方,才被告知,里面加了东西。
不过,到此时他只觉得头晕目眩,口渴的狠,倒也没有别的了。
他一连串的质问让周可可了懵个逼的,本欲借着酒劲来问清楚的她,却被对方先发制人。
果然是酒壮怂人胆,是怂人,喝了酒也是怂人,势头稍微一不可控,退堂鼓打的比谁都顺溜。
“你……你不也喝了酒,大半夜的。”还以为他今天晚上回不来了呢,周可可闻得他身上有酒的味道,还有香水味……那个委屈尽头又上来了,她有点冷,抱紧了自己,萎着身子靠着玄关。
“你是女孩子,做什么和男人比。”不知为何林嘉树觉得心里十分烦躁,不知是不是室内温度高的原因,他觉得身上热起来,后背都出了汗。
蓬头垢面,衣衫单薄,深更半夜,出现在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家门口,不知道很危险?更甚是喝了酒,酒醒了之后有的是时间向她问明白,这个点了林嘉树也不再为难她,面无表情的睨了她一眼,指了指浴室:“去洗个澡,今晚先在这住下,明天我送你回学校。”
他边说边把外套脱了扔沙发上,里面是白色的衬衣,下面是黑色的西装裤,身形颀长,宽肩窄腰,背部若隐若现的筋肉,但这些都不足以那句“今晚在这住下”让周可可心头鹿撞。
她瞬间清醒了,头不晕了,眼不花了,也能走直线了,觉得自己酒彻底醒了,她又行了。
她是酒醒了,林嘉树却是半醉状态,这可是天赐良机啊,难道是老天爷体恤她只能做做春梦以解旱涝的苦,还是洞察了她想要霸王硬上弓的歹念。
天时地利啊,人合不合没关系,霸王硬上弓不合才刺激。
本来还因为林嘉树有别的女人一副要死要活,深夜买醉的周可可,现在打了鸡血似的,肚子里的坏水翻起惊涛骇浪,几乎是一蹦叁尺高的去洗澡。
自然没有换洗衣物,就林嘉树那个头脑逐渐不清醒的样儿,也没想起来给她找,周可可在浴室柜子里翻出来个浴巾,把自己裹进去。
对着镜子,故意把浴巾往下拉了拉,硬是挤出来个不浅的事业线。
拉开浴室的门,外面却不见林嘉树的人影,她轻轻唤了两声,边往外走,躺在沙发上的林嘉树,衬衣扣已经解开了几颗,隐隐露出蜜色结实的胸膛,他脸色潮红,剑眉紧蹙,似是十分不舒服,但却极力忍耐,伪装的一副可以忍住的表情。
周可可蹲在他面前,探了探他的额头:“这么烫,你怎么了?”
喝个酒还把人喝发烧了这是?
这要发烧的话,她是人道主义的先放他一马还是按计划硬上……万一做到一半,晕倒在她身上,那她成什么了,榨干男人的女妖精?
那个场面周可可想想都激动,不过最后她一定会后悔的。
因为最后,在床上被做到晕过去的是她!
林嘉树现在眼皮都烫的难受,额头感受到温热触感,他微微睁了睁眼,见是周可可,他下意识挣脱她的手,自己往沙发边挪了挪,并厉声说:“你去……次卧,门锁好。”
“你……”直到此时周可可才意识到林嘉树也许并不是喝醉,而是另有缘故。
这尼玛什么神仙显灵,把下了药的林嘉树往她身上送,亏得她今天来了,不然指不定便宜了谁。
这几罐啤酒的醉意是彻底醒了,周可可眼睛不自觉的往不可言说的地方瞄。
“进房间去。”林嘉树呼吸沉重,却拼命压制自己,“赶紧进去,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说着,自己就要起身往浴室走,那药逐渐发挥效力,而他的情况比预想的要差,早知道直接让代驾送他去医院了。
他强撑着站起身,周可可要扶他,却被大力推开,挣脱之际,她身上本就不牢固的浴巾被扯开,周可可赶紧去捂,可是白花花的前胸已经露出来了。
直到此时,林嘉树才注意到她只围了一个浴巾,还差点滑下来,她虽捂的及时却,还是被他看到了不该看的。
少女挺翘圆润的胸脯,无疑是最致命的,好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林嘉树觉得下腹的东西不受控的涨起来,刚才还能稍稍自控,如今确实烈火烹油。
捂住胸前周可可其实是后悔的,她应该就那样任由浴巾滑落,可惜羞耻心是一种条件反射。
不过这样也好,循序渐进,静谧的空间里,两人愈来愈重的呼吸声,和男人汗透的衬衫,都是大战在即前的擂鼓。
她主动出击,推了他一把,林嘉树本就没站稳,直接摔回到沙发上,她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林嘉树双目圆瞠,不可思议,她怎么可以,用尽残存的意志和力气推开,自己挣扎着起身,并未想到这男人如此烈,受了力的周可可重心不稳,踉跄着后倒,林嘉树眼疾手快,条件反射的伸手,揽住她的腰,制止了她的后仰,两人站的不直,林嘉树一只腿半跪在沙发上,一只脚撑着地,这姿势实在诡异。
既然要推,为何还要扶?周可可惊魂未定的望着她,双手攀附着他的胸膛,直接仰头吻住他,吻的很突然,也很决绝,趁着他未反应,她头抵着他的额头,双手压着他的胸膛,双向用力,唇齿相连的两人,重新倒进沙发里。
今天就和沙发过不去了。
林嘉树突然被夺了呼吸,头更晕了,心跳也快起来,下腹慢慢汇聚着一股滚烫。
只吻数秒,周可可掐着时间收住,她整个身子压在他身上,四目相对,她丝毫没有悔意,他还沉浸在慢半拍的诧异之中。
她眼睛露出一丝狡黠,看着倒是精神抖擞,他身体虽然愈发无力,下半身却也不争气的精神起来,毫无预兆。
菜瓜作者:终于铺垫好了,下章上肉!




你好,竹马 第九章终于打响了第一炮?h(四千字滴车)
他还来不及反应,下一秒他的腰带被打开,裤子直接被扯下来,退到腿弯处,她蹭着他的腿,屁股往上移了移。
裤子都被拉下来了,把林嘉树也整蒙圈了,这也太生猛了,像做梦。
在他腿间逡巡的周可可咽了口水,这玩意儿可不小,她收回曾经年少无知的话。
不知是因为药性还是其他,他早已经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纯黑的内裤包裹着鼓鼓的一团,是什么不言而喻,察觉到她的目光,林嘉树实在窘迫,他被下了药,这生理反应又不是他能控制的,意识到有人注意,那地方更是精神的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她的浴巾被重新围好,却更加摇摇欲坠,露出一半的酥胸,林嘉树钳制住她继续作孽的双手,咬牙低斥:“你敢……你,竟然不穿衣服。”
他还在强撑,语气算的上平静却莫名让人背脊发凉,
“你家没有我的换洗衣服啊,总不能让我光着吧!”周可可硬着头皮,狡辩道。
“你……起来!”他态度强硬,声音却减了势。
“为什么啊?”周可可故意装傻,也不急着摆脱束缚,而是却带着他的手放自己肩上。
光滑细嫩的肌肤,白皙小巧的肩头,她并没把他的手放到目的地,却带到了有引导性和充满诱惑的路口。
只要他手稍一滑,就落到她的胸上。
这于林嘉树来说,无疑是一块烫手山芋,烫得他心颤意乱,烫他理智渐塌。
“可可。”他呼吸沉重,声音沉沉,只得哄她,“你先下去,我……”
他的话被温热的唇堵住,亲完之后,还舔了下他的唇角,她带笑的眉眼略带挑衅的看着他。
林嘉树从始至终被动,可是没有界限分明的拒绝便是放纵。
头嗡嗡的,说实话,他现在很煎熬,也觉得很难堪,她大腿根部柔嫩的部位一直在他身上蹭,属于女孩自带的香甜的气息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如果对象不是周可可,他兴许早就把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一番,可是偏偏就是她!
脑中那仅剩的一丝理智临界点边缘拉回拉扯。
他一直没有放弃抽身或抽手,可他一动,她就在他身上蹭的更厉害,后来直接趴伏在他身上,身体涌现的渴望越来越多和催情药效交织在一起,他实在……也许……他根本就不想推开她。
他正在天人交战,她的手却捏住了他的性器,隔着内裤,轻轻揉弄,命根子被人捏住,哪个男人受不得住。
看出他眼底的愕然,她又一次低头吻住他,怕他说点什么她不爱听的,那自己可能真的没有勇气继续下去了。
女强上,真尼玛不是人干的事,不配合就算了,还老想着反抗,周可可真的怀疑,若不是他被人下了什么东西,那自己估计早就被掀翻在地,然后被思想教育一晚上了。
谢天谢地!
她使出浑身解数对他上下其动,反正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她没有帮男人撸的经验,但她凭着多年看小h片和h漫积累出来的经验,愣是把林嘉树撸舒服了,唇舌之间也安分了许多。
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手中的性器涨到极致,周可可没敢看,直接掀开浴巾下摆,扶着就要往自己身体里送。
没错,她竟连内裤也没穿。
料想了这玩意儿戳进去,疼是指定的,可都到这一步了,后悔也晚了,何况前戏充足,也不一定疼,或许还很爽。
她这么给自己打气,继续作死行径。
那里早就情动一片,也不知女生的前戏做到什么程度算好,反应觉得下面湿漉漉的,应该可以了吧,害怕林嘉树阻止,她想直接把性器送进去,生米煮成熟饭。
可是只进入一个顶端,她就受不住了,又涨又疼,很强的异物感,整个穴口都在排挤。
疼到小脸扭曲,可疼也不撒手,她微微抬起臀部,把性器抽出来些,来回几次还是不能全根没入,她这玩意儿不仅长还粗,她容量有限啊,她不死心,握着粗大的性器毫无章法的蹭着自己的穴口,穴口被剐蹭的酸软,越来越多的汁水流出,再湿润些应该就行了吧。
狼狈之中,她用余光偷偷瞄了眼林嘉树,不知为何,明明她才是居高临下的那一个,却莫名有种惧意。
不管了,他乖乖不抗拒就行,她继续双手握着这根粗大小幅度的进出。
她玩的不亦乐乎,眼眸含春,认真而坚定,躺在她身下林嘉树却动也不动的看着她,眼底分不清是自持还是欲火,似在思考什么,他就是在这样不断的攻势之下,心里防线开始摇摇欲坠。
“嗯…进不去……”她蹙眉,小声的咕哝句,粗大肿胀的性器在她眼中,成了让人为难的东西。看她如此犯难他突然觉得好笑,清醒时候的林嘉树绝对不会这样,可现在他醉了,没有七分,也有五分。
于是双手也听从内心,径自掐住她的腰,下一瞬翻身而起,把她压进沙发里。
若说清醒时的林嘉树多少是个正人君子,那么被下了药的林嘉树又被强压到这种地步,还能坐怀不乱,那他就是不行!
这么个硬件条件了得的男人,怎么可能不行!
何况还有个无所不用其极来诱惑他的小东西,他岂可负了意。
他眼神略带狠厉,居高而下的看着她,以为他要吻自己,周可可抬起身子索吻,可是下身却被异物狠狠闯入。
清晰的感受着身体被一寸一寸劈开,尖锐的疼痛促使她骤然张大了嘴,瘦弱的身子被迫弓起来,无声的抽气,眉间紧蹙,双眸顷刻蓄满了泪,那样剧烈的侵入实在是不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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