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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取所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困汀
——“谁啊谁啊这么吵啊?”
这边何淼还没把他的真情实感流露完呢,那边楼道的门禁一开,一楼的陈阿姨皱着眉头,从楼里探出一个脑袋。
见是何淼,她的脸更臭了。
“吵什么吵吵什么吵,要吵回家吵去,别在这。”陈阿姨不由分说地数落起他来,“再这么大声,我外孙都要被你吵醒了。”
何淼的脑子还处于一片不知所措的混沌状态,听见陈阿姨这么说,愣愣地看了过去,直到身前的卡车一踩油门呼啸而去,他才反应过来。
搬家公司的人没理他,卡车扬尘走了。
何淼大步流星地追了几步,没追上,听见卡车声渐行渐远,他恼羞成怒,转身就质问陈阿姨:“天还没暗透呢,你外孙就睡觉了?我看你就是想搞我!”
何淼秉承着不欺负老弱病残的原则,语气敛了许多,但心里就是气不过——也就陈阿姨那么一打岔,这卡车才眼睁睁地在他面前开走的,不怪她怪谁?
身为五六线小城的中老年大妈,陈阿姨的战斗力不容小觑,听见何淼的质问,脾气也一下子就上来了。
“搞搞搞搞搞你个头啊搞!我老头子可比你好多了,我吃吃没事干啊不搞他搞你?好笑,你不就仗着你有几个臭钱啊,你看看你如果身无分文,还有哪个姑娘愿意跟着你!”
说完,陈阿姨丢下一个高贵冷艳的“哼”,转身就上楼回去了,口里边骂骂咧咧,还把楼道门禁关得震天响。
细碎的乡音里带着小城特有的刻薄,腔调咄咄逼人,一个字一个字得砸过来,一时把何淼说晕了。
等到那个陈阿姨喋喋不休的骂声彻底远离,何淼无意识仰头看天,看到夜幕上渐渐隐现的星星,才后知后觉地想到——
他说的“搞”和陈阿姨的“搞”明显不是指同一件事啊?这陈阿姨个六十岁的大妈,怎么随口一说,就说到男欢女爱的事情上了呢?
何淼懵懵懂懂地意识到,陈阿姨这话,似乎意有所指。
——
周末,糖糖依然准点去上班,何淼就没带她,一个人开车回了别墅。
别墅平常就他爸妈住,其实离他自己房子不远,开车过去就二十分钟,在湖区的另一个封闭的半岛上。
小区私密性很好,从进小区到自家别墅停车库,除了一只松鼠,何淼没见到任何一个活的生物。他停好车,进门脱鞋,喊了句:“我回来了。”
何鑫听见响动,从厨房里出来迎他,双手沾满面粉:“今天来得挺早啊。”
“没事啊,就早点回来呗。”
“那你快点进来一起做饺子,你嫂子做的馅,闻着很香。”何鑫招呼,“爸妈都在做。”
“是吗。”
何淼有些心不在焉,把外套扔在走廊沙发上,正想跟着何鑫去洗个手,突然闻见了一股似曾相识的香水味。
他的心猛地一跳,一下子停下脚步,狐疑地看向何鑫。
“哥,你什么时候开始用香水了啊?”
“我?”何鑫愣了下,眼睁睁看着何淼凑上来,抓起他的手腕像条猎犬一样拼命在嗅,不由地轻笑了下,“这个啊,你嫂子送我的,她最喜欢的香水。我也觉得好闻,就用上了呗。”
要是平时,何淼肯定要调侃何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竟然因为一个女人,就用上了曾经最嗤之以鼻的香水。
然而这个味道……却让何淼完全没了任何开玩笑的心思。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在吻那个女人的后颈时,闻到过太多次这个味道了。
清甜,微醺,冷冽。
谢今今最喜欢用的这款男香。
潘海利根的……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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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声明一点:我从来都讨厌狗血的啊喂!在你们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吗!





各取所需(H) 她认不认识一个叫谢今今的人啊
何淼的脑袋“嗡”地一下。
耳朵里听着,他的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哥,你什么时候谈的?”
“谈什么?”何鑫一脸莫名其妙。
“就是和……嫂子在一起。”
“哦,你说她啊。”何鑫的脸立刻柔和了下来,笑道,“就上个月。”
时间线重合。
何淼的目光飞快从何鑫脸上挪开,尽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叫什么名字啊。”
“你自己去问她呗。”何鑫用肩推搡了他一下,催促道,“快点进去,叫嫂子。”
何淼很艰难地迈开一小步,只觉得自己脚上有千钧重。
他也形容不出他心里这股子郁结的恐慌感从何而来。他只是本能地觉得,能拖一秒是一秒。
何鑫也没看出他的异样,笑眯眯地先他一步,进厨房去了。
何淼跟着走了两步,然后又停下来。
他远远地望着厨房门,想那里面做饺子的女人是谢今今吗?如果真是她,她知道她的未婚夫是自己的哥哥吗?她这么做,到底是毫不知情,还是存心报复自己呢?
何淼被自己最后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吓了一跳。
——谢今今为什么要报复自己?不过是两个萍水相逢的炮友,这样大周章,有必要吗?
答案呼之欲出。
何淼知道自己不能再往下想去了。然而他的心跳得愈发强烈,只这么稍微一想,血就都涌进了大脑,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厨房里传出何鑫催促的声音:“何淼,在外面矫情什么啊你?快进来,叫嫂子!”
那女人很配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说了一句:“何淼来了啊。”
也就是那一瞬间,从何淼浑身涌上头的血液,“哗”地一声,又全都落回原位。
大概是血液流速过快,他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何鑫看了他一眼,奇怪道:“何淼,不就见个嫂子,你至于这么紧张吗你。”
那女人边笑边转过头来:“唷何淼,终于见到你的庐山真面目了。”
她把沾了面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伸出两个指头过来和他握手:“哈咯,我叫程黎,是你未来的嫂子,听你哥说你很久了,幸会啊。”
何淼笑了下:“我叫何淼。”
“早知道啦。”程黎招呼他,“快来帮忙和面粉,就差你了。”
趁程黎出去端饺子的功夫,何淼悄悄问他哥:“哥,你们哪里认识的?怎么认识的啊?”
他哥身上的那股香水味,还是搅得他心神不宁。
何鑫看了他一眼,戏谑道:“怎么,你也觉得她好,想挖我墙脚啊?还想知道这么仔细。”
“这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何淼撇嘴。
“呵,你还怼起我来了。”何鑫笑道,“是不是什么机密,就是我上个月不是去外地出差么,她是乙方代表,就这么认识了呗。她长得漂亮,业务水平高,一眼就对上了。如果你哥再不出手,那还有天理吗。”
何淼迅速抓住了关键词,喃喃道:“外地的啊……”
谢今今是本地人,那她和程黎就不太可能认识了。
“本地的啊,在外地工作而已。”何鑫觉得有些奇怪,随口回了句,“讲真,何淼,你今天有些关心过度了啊。怎么回事啊,发生什么了?”
……程黎竟然也是本地的。
何淼低头,犹豫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终于把那句话问出了口。
“……哥,你能不能帮我问下嫂子,她认不认识一个叫谢今今的人啊。”
——
希望渺茫,但何淼还是问了。
他也没说谢今今是自己的炮友,就对何鑫含含糊糊地说上次去二中看到这姑娘觉得挺喜欢的,结果这阵子忙完了回头再去找她,却发现对方已经辞职,彻底消失了。上回他在这姑娘的身上闻到了一模一样的香水味,知道这不是什么烂大街的味道,新来的嫂子恰好也喜欢这一款,这小镇这么小,万一是认识的熟人呢。
何鑫一听他的话就乐了,挤眉弄眼道:“唷,何淼,这事我一定帮你问问我家宝宝。你是为了公司的工作才弄丢了一个姑娘,人生大事啊,公司那边你请假一个月都行,我批准了,要求是你务必把她找回来!”
何淼:“……”
他从小到大都没对哪个姑娘这么上心过,还是个只见过一面的姑娘。何鑫越想越乐:“何淼,你说我要不要把婚期延后啊。万一你找着那个姑娘,你们也要结婚了,不正好跟我们一起么……”
“在讲什么呢这么开心。”程黎进门,打断他的遐想,“老公,包得差不多了,你烧一下水。”
“宝宝!”何鑫兴奋地转过头,“何淼有事要问你!”
何淼:“……”
什么鬼啊,他刚刚明明是说让他哥私下里去问一下程黎的,这个他藏了这么久的秘密,怎么就被他哥这么大剌剌地就公布了?!
然而覆水难,面对程黎好奇的目光,何淼还是硬着头皮问了。
“嫂子……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谢今今的人啊……”
说来也奇怪,“谢今今”这三个字从口中脱出,就像是挣脱了某种桎梏,他心里的那股气突然就沉了下去,浑身都轻松了不少。
程黎一愣:“谢、今今?”
她满脸困惑地咀嚼着这个名字,一时间,何淼心里沮丧万分。
就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巧,程黎这边肯定是没戏了。
哪知程黎的下一句是——
“谢今今啊,我认识的啊。她应该是改名了,原来不叫这个名字的。”
程黎说完,又笑眯眯地冲何鑫努了努嘴,“喏,你哥他用的这个香水,就是她当年给我种草的啊。”




各取所需(H) 麻烦你快点找到一个新炮友
那晚,何淼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没有前戏没有铺垫,甫一睁眼,便是他撑在女人身上,肌肤交缠,香汗淋漓,她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让这室内本就灼热的空气又攀升了几度。
高潮带着空白的眩晕来临。何淼把自己完全埋进她温热的身体里,完全释放后,鼻尖凑到她的耳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还是那股熟悉的冷冽香水味。
谢今今在他身下低低呻吟了一下,声音婉转,像只慵懒的小猫。何淼被这声音叫呼得有些把持不住,刚刚疲软的老二又有了昂头之势。
“何淼!”谢今今敏感地察觉出他的欲望,拍了下他的后背,“够了啊,我明天还要上课呢。你干什么呢!”
“……别动。”何淼过了半天才说话,“你让我抱抱就好。”
谢今今似乎觉得他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就任由他将自己揽在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何淼花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将那股子原始的冲动压了下去。等他终于放开谢今今,对方已然一脸不耐,抬脚将两腿之间的黏液擦到他的身上,胳膊一伸,便将床头柜上的衣服拿了来,套到自己身上。
因为这一切太真实了,何淼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他有些着急,拉了谢今今一把:“你要走啦?!”
“废话。”谢今今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做也做完了,天也这么晚了,我不走干嘛?当老妈子给你打扫卫生烧饭洗衣服啊?”
这话让何淼一愣。
他隐约觉得后头这话有些耳熟。归根溯源,好像是自己刚和谢今今第一次上床那会儿,他对她说过的话。
……
那天完事,何淼挺满意的,看谢今今又漂亮又有文化,便提议道:“欸,我现在正好没女朋友,我们两个在床上这么合拍,我看你挺合适的。”
当时的谢今今似笑非笑:“当你女朋友有什么好处?”
“我有钱啊。”何淼想也不想,“你也不用上班了,回家待着,我养你就好啊。”
“不用上班?”
“嗯,你在家里就打扫卫生烧烧饭什么的就行啊,比上班不知道轻松多少。我就喜欢有个女人在家等我,有烟火气,有生活的样子。我跟你讲,我就特别看不惯那种什么事业型的女孩子,每天累死累活有什么意思,被生活折磨来折磨去,到头来还不是这张脸和床上的表现更重要。”
“哦。”谢今今打断他,脸上的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瞬间消失。
她冷漠地瞥了何淼一眼,淡淡道,“那算了,我还是选择做个炮友吧。”
……
那个眼神很冷,很淡,与谢今今平日里甜笑温柔的样子很是不同。以至于何淼一直清楚地记得那个样子。
当时他不明白谢今今给他脸色看到底是什么意思。然而时到如今,他隐隐约约有些明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何淼连忙辩解,“今今,我和你在一起之后的这么长一段时间,一直都在反思自己。我之前的一些话……确实挺混蛋挺过分的。”
“所以?”
“我错了,今今。你如果愿意的话……哦不,怎样都可以,完全没有条件,糖糖我也可以马上……哦不,我安排好之后就会让她走……”
虽然知道是梦境,何淼依然出了一身冷汗。他语无伦次、颠三倒四地忏悔解释,然而这一切似乎都于事无补。
谢今今面无表情地套上衣服,转头利落地打断他。
“何淼,我想你应该明白一件事:我们从前没有什么,现在已经断了,那以后更不会发生什么。你想做什么改变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也和我没有关系。何淼,大家都是成年人,事情都已经到今天这个地步了,你不会还觉得有什么挽回的余地吧?”
她拢了拢头发,转身出门。
“麻烦你快点找到一个新炮友,不要再来烦我了。”
脚步声渐次远去,随后是“哐”地一声,大门被甩上。
何淼坐在床上,拼命想要起身去追她,却怎样都动弹不得。直到谢今今走了很久,他依然保持一个动作坐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
“咚!”
大门又是一响。
何淼正在疑惑是不是糖糖回家了,门又是“咚”地一下。
接连几下之后,何淼终于从梦里艰难地苏醒过来。
……果然,有人在砸他家大门。
何淼打开门,快递小哥在外头语气冷硬:“你i好,n的快递。”
等何淼在签的时候,那快递小哥还在不耐地数落他:“怎么回事,这么久都不来开门?门铃么也坏了,害我敲得累死。你这快递说是一定要送到本人手里,这么重要的快递,都不上点心……”
何淼本来没想理他,然而看到寄件人那里的一个“谢”字,他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住了。
他一把揪住转身想走的快递小哥,力道有些重:“喂,你给我看看,这个快递是同城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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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得空更新了。谢谢大家的等待和猪猪。




各取所需(H) 何淼一下子就萎了
今天是谢今今从何淼生活里消失的第六天。
程黎虽然认识谢今今,但对她现在的生活状况也是一无所知。何淼本来以为自己求助无门了,没想到那女人竟然阴魂不散,自己跳了出来。
他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拆开快递盒——里头装着的,竟然是一条裙子。
还是一条他挺眼熟的裙子。何淼一时想不出在哪里见到过它。
他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冲动,把裙子在手里抓成一团,将脸深深地埋进了丝质衣料,狠狠地嗅了一口。
衣服上没有琴酒的味道,倒是一股很好闻的洗衣液残留香气。没有攻击性,没有距离感,是个难得温驯的谢今今。
何淼在这香气里沉迷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将裙子展开,半空中抖了又抖。
然而,箱子里空空如也,裙子也只是一条轻薄的裙子。没有嘱托,没有留言。什么都没有。
何淼觉得有些泄气。
这女人莫名其妙地消失,又莫名其妙地给自己寄条裙子来,到底他娘的是什么意思?!
不过,何淼的不解并未持续很久。中午的时候糖糖回家吃饭,看到沙发上摆着的那条裙子,欣喜地将它了起来。
——“呀!何少你找到这条裙子了呀!我找了好多天都没找到,还以为它不小心被风吹走了呢。”
何淼:“……”
也就是在此时,他才想起来,这裙子就是那天他和谢今今打了最后一炮之后,那女人借走的东西。
……呵呵,她竟然也记得还。
她竟然还敢还。
这几天的不安、担忧、懊悔与想念全部在这一刻化成了满腔怒火,熊熊燃烧,达到鼎盛。
何淼“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脑子里冲过一股子劲,想都没想,直接凶狠而粗暴地将糖糖拉上了楼,扔上大床。
——
地板上散乱地扔放着女人的外套、胸衣和内裤,身上的男人野蛮而有力,有条不紊地对她的身体发动进攻。
糖糖做好了一切准备。谁知,等到临门一脚的那一刻,何淼却又顿住了。
“何少……”糖糖努力学着自己从夜总会里学来的娇媚声音,调动起一切雌性荷尔蒙引诱何淼,“……你不喜欢我吗?你进来呀。”
何淼的脸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努力将自己的下身远离糖糖,以被她感觉出什么异样。
半晌,他终于开口,声音也放得低哑。
他问:“糖糖,你为什么跟我?”
“……”夜总会教过她如何吸引男人,却从未教过她怎么在床上回答这种问题。糖糖想了半天,觉得这个问题既私密又有几分哲理性,只好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回答,“何少,你是个很好的人。”
被发了好人卡的何淼似乎一点也不生气,追问她:“我哪儿好?”
他撑在高处,垂眼看她,额上散落着湿漉漉的碎发。糖糖的耳朵有些红,微微侧过脸去,声若蚊蚋:“你帮了我……找到一份很好的工作。”
“呵。”何淼没想到答案竟然是这个,轻笑了下,道,“你不喜欢我,对吧。其实我们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何少……”糖糖的声音更小。
“你看,你从来不敢叫我名字。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何淼的声音更加自嘲,“这又算什么呢?我这样……又算什么呢?”
他有些颓然地闭了闭眼睛,从糖糖身上慢慢跪站了起来。
是,谢今今骂得对。骂得真没错。
这么多年,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爱,什么叫两情相悦,什么叫真心以待。他从前那样对她,自然也没有什么资格,平等地站在她对面,对她说出那三个字。
他过得浑浑噩噩,她却看得清晰。
是他配不上她。
何淼站在淋浴花洒下,任由冰凉的水流自头浇到脚,许久之后,才轻轻地骂了句。
“操。”
没有愤怒,只是无奈。
就在刚才,他快要进入糖糖的时候,他的脑袋里突然出现了谢今今的那张脸。她轻蔑地对他笑,语气冷静而理智。
是他最后见她的那次,她对自己说的话。
“何淼,我们上床的时间不短了,你对我了解有多少?你知道我是从哪里毕业的吗?你知道我谈过几个男朋友吗?你知道我从前想做的其实并不是老师,但我现在为什么又做了老师吗?”
不知道。不了解。不清楚。
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几个字就像倾盆冷水,一头浇下,将他的欲望浇灭得一干二净。何淼伏在糖糖的身上,一下子就萎了。
——各取所需。
何淼在心底想,他和谢今今的这段关系里,哪有什么各取所需。
谢今今倒是得到她想要的了,但是他呢?什么都没得到。
甚至连他一向最引以为傲的性功能,都随着谢今今的出走,彻底他娘的萎靡不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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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傻逼这叫,失了身又丢了心。
……然后你们可以开始夸我二更了。




各取所需(H) 这名字改得还蛮洋气的
下午,何淼帮糖糖重新租了套房子,付了三个月的定金,把她送了过去。
糖糖可以继续在何淼给她介绍的酒店里工作,不用再回夜总会去了。只是何淼只帮她付了三个月的租金,这之后的生活,就要全靠她自己,何淼不会再和她有任何瓜葛了。
这种事对于何淼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过在他帮糖糖搬好行李箱、转身就要走出她的新出租屋的时候,女孩叫住了他,沉默了半天,低着头对他说了三遍:“谢谢。”
何淼心乱如麻,随口回了句“以后自己注意啊”,长腿一迈便出了门,匆匆忙忙地下楼去了。
——
开车回家的路上,何淼在脑子里想了一路昨天程黎和他说的话。
……
“……她原先是我初中同学,那时候就是学校里的女神啊。人长得漂亮,父母官做得挺大的,很有钱,不过工作很忙,所以每年暑假她都会自己跟团出去玩,那时候初中还没毕业吧好像,她就已经差不多把全中国所有的省走遍了。”
“……中考结束那时候开始流行什么毕业旅行,她那时候喜欢一个男生,和那个男生还有几个朋友一起去泰国那边玩了大半个月吧。也就是那段时间里,本来风声就紧,省里一个领导出了事,紧接着她爸妈就被举报,几乎是前后脚得被纪委带走,关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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