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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萌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十七
“我知道。”简凌拍拍他的手:“你哥的眼光我还是相信的,更何况你都这么说了。”
说完她就打了个哈欠,语气埋怨:“跟着他闹了这么一会,妈都还没休息呢,我去倒时差,立辕你去忙吧。”
“嗯。”司立辕点点头。
简凌转身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一会去跟那个老顽固说,他的身子也不是铁打的,该休息就休息去,气出病了我可不管他。”
司立轩忍着笑再次应下:“嗯,好的。”
另一边,苏语曼跟左誉从饭店里走出来时肚子都圆了。
左誉看着她餍足的样子打趣道:“总管你不是说中午吃撑了不打算再多吃吗,怎么还吃了这么多?”
苏语曼无声地打了个饱嗝:“这不是为了给你面子嘛,我喜欢吃你们这里的地方美食,也是对你的一种肯定嘛。”
这个人的歪理永远这么多。
“那我去送你去休息?”
苏语曼哀嚎一声:“别,刚吃了那么多就休息,我会长肉的。你陪我在你们这儿转一会吧。”
周姨刚刚已经打电话说在医院里照顾左妈妈了,他也不急着回去,就点了点头。
夏季的天色暗得迟,左誉就带着她去了一处大型公园,两人沿着那条贯穿了整座公园的长河慢悠悠逛着,中途苏语曼看到一个diy存钱罐的摊子,就走不动道了。
两人走过去看了看,桌上有好几个人在涂抹着那些存钱罐,其中有情侣有小孩子,老板看见他们就很热情地邀请着,于是苏语曼选了一个憨态可掬的白瓷娃娃,把它放在自己面前,摩拳擦掌了一会,然后就拿着画笔开始涂起来。
她涂得很认真,嘴角都微微抿了起来,神色专注。
左誉在一旁扭头看向她,公园小道旁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昏黄的光照到她精致的侧脸上,长长的睫毛卷曲着,下面是红润的脸蛋,灯光照射下细细的绒毛仿佛镀了一层光,显得温暖柔和。此情此景,静谧如画。
左誉看着看着,心脏就忽然跳漏了一拍。





帝少萌妻 第七十九章 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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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卑鄙
“好了!”苏语曼一声欢快的声音响起,左誉才如梦初醒般动了一下身子。
他竟然就这么一直一动不动地盯了她这么久,还好她一直专注于眼前的瓷娃娃,没有注意到他的失态。
“你看!”苏语曼献宝似的把涂好的瓷娃娃捧到他面前:“怎么样?”
左誉有些慌乱地把目光凝聚到眼前的瓷娃娃身上,定了定心神,看了起来,白皙的脸,黑色的头发,樱桃小嘴,涂得也挺均匀。
“不错,很可爱。”他勾了勾嘴角。
苏语曼立刻骄傲起来:“是吧!”然后把娃娃往怀里一捧:“我打算把这个给了司立轩,让他睹物思人。”她的眼里全是甜蜜,一看就是沉溺在热恋中的人。
左誉一怔。
对了,她现在并不是单身,何况就算是单身,也轮不到他。
左誉的嘴角露出一丝微不可见的苦涩笑意,只是很快就把它压了下去。
“天色不早了,我们该走了。”他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暗下来的天空,走到老板身边问价钱,苏语曼抱着娃娃碰了碰他:“我自己来就行嘛。”
左誉笑了笑:“我怎么说也是东道主啊,哪有客人掏钱的道理。”
苏语曼一想也是,就由着他了。
从公园里出来的时候,苏语曼要去哪儿成了一个大问题。
左誉的意思是让她去家里住,可他家比较远,左誉还要赶回来照顾他妈妈,所以被苏语曼否决了,医院里又住不下,所以最后决定去医院旁边的酒店里。
苏语曼拿身份证开了一间房,左誉陪她上了三楼把她送到房间门口后,转身准备下楼回医院。
他沿着走廊向楼梯走去,刚准备拐弯,拐角处却忽然冒出两个带着口罩和帽子的黑衣男人,他来不及奇怪也来不及躲,就跟他们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左誉被撞得一个踉跄,虽然觉得这一下也太重了,但还是准备道歉,可他来不及站稳,就被两人顺势抓住胳膊牢牢擒住。
他终于察觉到不对了。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里对我动手?我并不认识你们二人。”左誉的胳膊都被拧在身后,动弹不得。
其实两人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哪能看清正脸呢?
那两个男人却一声不吭,然后其中一个男人拿出一小瓶液体状的东西打开,向他的嘴巴凑过来。
左誉瞪大了眼睛,要把头转过去,却被牢牢桎梏住,只能由着那人把自己的嘴巴弄开,将那些东西灌了进去……
苏语曼正在房间里看着自己涂抹的瓷娃娃,真是越看越喜欢,欣赏完之后就小心翼翼地把它装进背包里,然后翻着包包底部准备找手机出来给司立轩打个电话。
可是还没找到,门忽然被敲响了。
她以为是左誉去而复返了,就走过去拉开了门,然后一个人就像是被推进来似的大跨步进了房间,外面好像还有两个黑影,只是她还没看清楚,门就又被一把关上了。
进来的人就是左誉,只是他……有点奇怪。
门刚关上,左誉就一把抱住了她,力度之大仿佛要把她揉进怀里捏碎。
苏语曼先是身子一僵,然后就听到他埋在自己颈边的柔软脑袋正在不正常地呼吸着,脖子上全是灼热的气息。
“你怎么了?”苏语曼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异常。
而左誉现在也是痛苦万分,他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明明脑海里说着放开她放开她,但身体却一点也不受控制地扑上去抱紧了她,而且体内那股火越烧越烈,他担心自己一会就真的不受控制了。
左誉竭尽全力地放开她,一下子靠在门上,门把磕到的疼痛让他多了一分理智:“快走——”他拼命咬着牙关。
苏语曼看他满头大汗,脸也不正常地潮红着,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她见过这个样子的司立轩,也知道这种情况下人真的是不受控制。
她当机立断地听从了他的话向后退去:“你被下药了。”
这是一句陈述句。
左誉点点头,然后转身向浴室走去,直接穿着衣服就站在了花洒下,打开冷水的那边,冰冷的水浇下来,他下意识打了一个冷颤,但还是咬着牙关不躲开,至少这样能让他清醒一点,才不会伤害到她。
苏语曼明白他的意思,犹豫了一下,走到磨砂玻璃前喊道:“你要小心你的身体,不行就出来吧,我这就出去。”
出去?左誉有些不解,但下腹的火还在烧,他咬紧牙关继续淋着冷水,然后就透过玻璃看到那个人影慢慢缩小了。
左誉一边淋着,脑海里一边在艰难地思考。
刚刚发生的这一切,他心里已经有了盘算,一定是颜沉厚,一定是他的计划。他以前就说过,让苏语曼喜欢上他,如果不行的话,采取点特殊手段也可以。
这恐怕就是他的计划,让苏语曼被他霸占,就算不能直接拆散苏语曼和司立轩,也必定会让他们之间产生一道无法逾越的大鸿沟。
真是……太卑鄙了。
左誉狠狠地吹了一把墙壁,内心第一次感觉到这么愤怒。
不知道淋了多久,他觉得自己的牙关都在打颤了,身上的燥热感才消退了不少。
左誉湿淋淋的走出来,四处环视了一圈,就明白了苏语曼刚刚说的出去是什么意思。
因为她人已经不在房间里了,连带着她的背包也不见了,而窗户则大开着。
她一定是看到了门口的那两个人,知道从正门出不去,才会从窗户翻出去。
想到这里,他连忙几步向窗户走去,上面果然有几个脚印。左誉探出身子向下看了看,下面并没有人,看来她应该是走掉了。
他又多看了几眼,还是没有人,只有一点光亮一直闪烁着,大概是被路灯照射反射出来的。
左誉松了口气,又是懊恼又是后怕地转身回来躺在床上,拿出手机给苏7;150838099433546语曼打了个电话,只是一直都没有人接,大概她调成了震动。
左誉把手机放下,刚被压下的那点火仿佛又窜了上来,不过苏语曼已经不在这里了,他不必担心伤害到他,就在床上辗转反侧,实在受不了就去卫生间淋一淋冷水,不知道折腾多久才终于好受了一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眯了一会。
这样一来,他也没办法去医院照顾妈妈了,只能第二天早早就起来,穿着乱糟糟的衣服去又买了一身换好,才回到医院,接了照顾了妈妈一晚上的周姨的班。
“妈,我给你带了点早餐。”他扶起左妈妈,给她支了张小桌子,把清淡的粥和包子放在上面。
“你昨天带回来的那个姑娘呢?”左妈妈今天精神好了一点,说话也有力了起来。
“她……她有事先离开了。”
左誉顿了一顿才回答,但心里始终有些不安,他回来的路上又打了一个电话,但苏语曼还是没有接,也没有挂断,他只能以为她在睡觉。
“我看这个姑娘挺好的,是你的女朋友吗?”左妈妈一边喝粥一边问道。
“当然不是了,妈。您别乱操心,她是我上司,有男朋友了。”
“哦。”左妈妈明显有点遗憾:“我还挺想让她当儿媳妇的呢。”
左誉静默了,他心想,她恐怕是看不上他的,毕竟她的家世摆在那里,而他也配不上她。
左誉想着,还是坐不住,又走出去打了个电话,这次还是没打通。
他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可是却又不知道这到底从何而来。
一直到上午快十点,他都没有联系到她,左誉最后终于坐不住了,翻出司立轩的手机号打算打过去。
但他还没来得及点拨打键,手机就震动了起来,来电人正是他刚要联系的人。
他愣了一下,然后手指毫不犹豫地滑动接听。
只是他来不及说话,司立轩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曼曼呢?在你那儿吗?”
左誉顿了一顿,不知道该怎么说,吞吞吐吐道:“昨天发生了一些事情……总之她现在不在我身边。”
然后左誉就听见他那边传来一声拳头砸上桌子的声音:“那她在哪儿?她没有回来,我也一直联系不到她!”
左誉听到这话,脑袋里轰的一声。
他有种预感,苏语曼……出事了!
而此刻的苏语曼,正刚刚醒来,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可是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漆黑,眼睛周围皮肤的触感告诉她,她的眼睛被蒙上了。
意识渐渐清醒,她发现自己正倒在冰冷坚硬的地上,手脚都被牢牢绑住了,只能勉强动一下。
“这是哪儿?有人吗?”索性嘴巴并没有被堵上,她还能够说话。
话一出,她还听到了回音,看来这个地方很空旷也很大,只是,没有人回话。
她努力伸着手脚,却什么都碰不到,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也顾不上怕疼怕脏什么的,努力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接触到点什么,哪怕是一堵墙也可以。
可是她被绑着根本没办法大幅度挪动,只能一点点移着。
只是在视觉消失,而耳朵又什么都听不到的情况下,她内心的不安恐惧感越扩越大,她活了这么久,第一次感觉到真真切切的恐惧。
“别费力气了。”一片寂静中,一个沙哑浑厚的声音突然响起。
苏语曼瞬间就不动了,身体忽然僵住,声音颤抖:“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那人却不回答,而是问道:“你叫苏语曼?”
苏语曼闭着嘴巴,不知道对方的目的前,她不会轻易回答。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颜荷和苏棋笙的女儿,对不对?”
苏语曼还是不吭声,然后就听到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自己身边。
随即她的腹部忽然被踢了一脚,那人的力度之大,让她疼得瞬间就蜷缩起来,痛感迅速蔓延到整个腹部甚至全身。
“你就是那个贱人的女儿,这张脸,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帝少萌妻 第八十章 孟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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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孟奇
苏语曼咬着牙关:“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那个人阴沉地笑了一声:“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早已经烂在地下的颜荷和苏棋笙。”
“你这个混蛋!不许你污蔑我的爸爸妈妈!”一听这话,苏语曼瞬间像被点燃了一般,怒气泉涌般喷发,她不知道他是谁,但听到他这样说她逝去的父母,她恨不得现在就跳起来把他狠狠地打一顿,打到他再也站不起来!
可她现在占了绝对的劣势,不仅看不到那个人,还全身都被绑住了,只能漫无目的地胡乱踢着,然而踢到的还是一片空无。
“都说了让你别费力气了!你听不懂吗?!”那人好像突然暴怒起来了一样,语气变得凶狠无比,伸脚又是一脚,直接踹到了她的腰上。
苏语曼的眼泪刷的就流了出来,她现在才知道,原来流眼泪竟然是一种本能,她不想哭的,可是真的太疼太疼了。
但苏语曼竭力忍着,咬牙切齿:“你这个变态!”
“呵呵。”那人忽然诡异地笑了起来:“当年颜荷那个贱人,也是这么说我的。”
“不许污蔑我妈妈!你这个畜生!你到底是谁!”苏语曼听到他阴晴不定的声音,只觉得头皮发麻。
“我?”那人嘿嘿地笑起来:“我是你妈的丈夫,是你妈的主人。”
苏语曼愣了,妈妈的丈夫,不是她已经去世的爸爸吗?这个人是哪里冒出来的,而且,这种话,真让人一阵恶寒。
“你乱说!你这个骗子!”
“我没有骗你,我是你妈名正言顺的丈夫,苏棋笙是她的姘头,你这个小三生的贱种。”
“呸”地一声后,她感觉到自己身上被唾了一口,瞬间恶心得想吐。
“你不要胡说八道!如果我现在能站起来,一定会撕烂你的嘴。”
哪怕身处困境,苏语曼也从来不是肯低头服软的人,她全身都在疼着,腰腹尤甚,却仍然倔强地怒吼着。
那人冷笑一声:“嘴还挺硬,不愧是颜荷的女儿。”
“你究竟是谁!”苏语曼已经快崩溃了。
“我叫,孟奇。”那个人的声音恢复了平静。
苏语曼一愣,停止了挣扎,她忽然想起她以前听过这个声音,是什么时候呢……
她脑海里电光火石一般想起一个场景,那是在一条古董街,她出门的时候被人撞了一下,手机都掉了,那个人说了句“对不起啊”,跟这个声音一样!
“是你?你为什么要把我绑来这里?是想要钱么?”刚刚一番对话,她已经知道跟她的父母有关系,但还是这么问了一句,想要让他吐露出点什么。
“不不不,我根本不在乎那些东西,我只想要你,要你的父母,要你的外公,为以前的事情付出点代价!”
他的声音更加阴冷,还带了一丝狠厉和决绝。
“为什么?我们欠你什么!”妈妈的事情,苏语曼知道的并不多,连妈妈有过这么一个丈夫她都不知道。
因为颜忠觉得这些事情让她知道不好,所以就没有提过。
孟奇冷哼了一声:“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
他的眼神放空,思绪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那年他还是商界的新贵,短时间内就凭借自己的能力一跃成为龙城的富人阶级,跻身上流社会,还认识了诸多政界名流、商界权贵。
其中,就包括当时掌管着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强大到数一数二的颜氏集团总裁——颜忠。
那时的孟奇,年轻有为,风度翩翩,长相英俊,谁见了都会为他的风度和身价所折服,颜忠也很欣赏他。
于是,就决定把自己唯一的女儿嫁给他。
颜荷他是见过的,长相漂亮,气质出众,性格温柔娴静,正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想必可以逆来顺受忍气吞声,于是一口就应下这门亲事。
只是听说颜荷曾经激烈地反抗过,然而反抗无效,她最终还是嫁了过来。
然后,他就被颜荷发现了自己与平时展露出来的不同的一面。
他骨子里有一种不同于普通人的爱好,然而他自己当然不这么觉得,但是看到别人都这么说,他就把这面隐藏了起来。
后来两人领了证,而婚礼将办未办的时候,颜荷某天去他家,而他恰好不在,于是就被她无意中发现了他藏在卧室的那些金属工具。他不知道她当时是怎样的反应,只从下人那里听说她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然后就说不肯嫁过来,态度坚决地要离婚,但颜忠训斥了她一顿,怎么都不听她的,也不肯答应。她没办法,最后选择了出逃。
他给她发过短信,却被她回了一句:“我知道你是个变态,我死都不会回去的。”
她是这么说的,也的确做到了。这一逃,直到她死,他都再也没有见过他。
刚开始颜忠还怀着歉意上门致歉,他摆出一副大方的姿态说不介意,他愿意等她回来,颜忠还感慨这个女婿大度温和。
但他后来带别的女人到家里,或者去参加那种俱乐部的次数多了后,他的癖好就被人发现,然后散播了出来。
当那些铁证辩无可辩地出现在网络上甚至报纸上时,他有点慌,然而接下来的事情还不止如此。
颜忠这个时候才知道当年女儿为什么要义无反顾地非要跟他离婚,甚至为此还宁愿逃出去。然而已经晚了,他的女儿已经去世,再也回不来了。
颜忠怒不可遏,那时他已经将颜氏经营得很好,于是一怒之下停止了跟他的合作,他的公司元气大伤,而别的公司也都知道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纷纷选择了停止合作,而且对他避之不及。
在这种情况,破产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孟奇失去了一切,什么都没有了。
但他一直坚信这不是他的错!他到头到尾都没有觉得他不对,不对的是颜荷,如果她不那么倔强,不逃走,而是选择逆来顺受,他就不会出去找人而被发现,颜忠就不会知道这件事,他就不会破产乃至于失去一切。
对,就是这样,一切都是颜荷和颜忠的错!
后来的他落魄至极,他的老母亲就拜托他的大哥孟骥照顾她,孟骥和蒋冰蓉夫妻俩毕竟是他的哥哥嫂子,虽然觉得他为人阴沉又与常人不一样,但还是选择了接济他一把。
所以他们住得不远,常常来往,孟奇也会给自己找点活做,比如干苦力活,比如帮忙找或者送古董之类,只是因为曾被万夫所指的原因,他一直尽量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中。
那天他去找哥哥嫂子的时候,正好听到蒋冰蓉说她认识了一个人,还是颜荷的女儿,他那时心脏猛地一跳,就此长了个心眼,再后来去那家古董店拿东西时,巧遇到那个女人,他一看到她的脸,她就知道她一定就是颜荷的女儿,那张脸跟他恨之入骨的颜荷一模一样!
而颜氏总裁认外孙女的新闻是上过报纸网络的,他搜索了一切关于苏语曼的新闻,又定位了颜家和她工作的地点,开始了长期和隐蔽的跟踪。
的确很隐蔽,何晚晴派的那个私家侦探都被察觉到过,他居然一直没被发现。
在跟踪的过程中,他积攒了二十几年的恨意都涌上了脑袋,复仇的念头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所以跟着她来到这个地方,又在楼下蹲点正好看到她从窗户上翻下来时,他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于是孟奇就把她打晕带了过来。
苏语曼听到这一切,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等找回自己的语言系统后,她啐了一声:“你的确是个变态!妈妈没有错,外公没有错,有错的是你!”
“放屁!”孟奇听到她这样说,瞬间暴怒了,抬脚又是一脚,但苏语曼已经预料到了他的动作,关键时刻正好蜷缩了起来,孟奇踢到了她护着自己的手臂,虽然说幸好不是腹部,但还是好疼。
“有错的是你们!我要你们为你们的错买单!”
他说到这里才一把扯下一直蒙着苏语曼双眼的黑布条,她的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光亮晃得眯了眯,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场景。
然后她就目瞪口呆了。
她正在一个仓库一样的地方,而且就在正中间,四周什么都没有,只有不远处放着一些闪着寒光的金属工具,苏语曼在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终于感受到了母亲当年看到它们时候的恐惧和震惊。
真的是,一瞬间让人后背发凉的恐惧。
而其中一个角落还堆着一堆柴,旁边放着一个油桶,她可以想象它们的用途是什么。
是要把她折磨完之后再烧死么?
苏语曼是第一次感受到真切的恐惧,也是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
而眼前的男人的确是那天在古董店撞到的男人,苍白的不正常的皮肤,阴鸷的眼神。
孟奇看着她的神色,笑起来:“你害怕了?”
苏语曼的脸色苍白极了,但她硬着头皮摇着头,只是动作有些机械。
说不怕是假的,她真的被吓到了。
孟奇已经狞笑着拿起了一把小刀,一步一步向她走过来。
苏语曼拼命地7;150838099433546驱使着自己的身体,想要退后一点,再退后一点,离这个变态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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