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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萌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十七
“我们快走吧。”慌乱里苏语曼就想抓住一个可以依靠的东西,碰到了司立轩的手指,被冰凉的温度吓了一跳。
司立轩抬腿从躺在地上的黄毛身上跨过去,脚踩在黄毛膝盖骨上,伴随着喀拉一声利落清脆的声响,苏语曼甚至没看清楚司立轩是如何发力的,就感觉他好像只是轻轻地踩了一下,黄毛便硬生生从晕厥中疼得醒过来,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苏语曼光听骨头碎裂的声音都觉得自己的膝盖好像也断了一样隐隐的疼。
黄毛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何方神圣,后脑勺还在呼呼地往外冒血随时都有光荣牺牲的可能,膝盖又让人一脚踩碎了,他半睁着眼睛努力想开清楚到底是谁,却只看到半张脸,只用下颚倨傲地睥睨着他。
“哪只手?”
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衬着面无表情的脸更显得阴森可怖。
黄毛乍一愣还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阴间地狱,身子便没出息的瑟瑟发抖起来,颤声问:“饶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饶了我吧。”
“我问你哪只手?”司立轩又重复了一遍,踩在膝盖上的脚更用力。
黄毛只觉下半身撕心裂肺的疼,这条腿怕是要永远落下残疾了,慌忙求饶道:“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司立轩的耐性已经消耗殆尽,手中拎着棍子上下掂量了一下,用棍子的另一端撬开黄毛的掌心。
“啊!啊!”
伴随着两声哭天喊地的惨叫和同样清晰的骨头碎裂的声音,苏语曼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躺在地上的黄毛已经开始抽搐起来,他的两只手都被司立轩砸断,膝盖骨也碎了一块,像一条没骨头的大虫子拼命的蠕动挣扎着想要逃命。
司立轩一脚踩到他胸口上,“虫子”便只剩下蠕动,却逃跑不得。
苏语曼虽然能感受到报复的快感,然而眼前血腥的场面却多少让她有些不适,她别过头悄悄地扯了扯司立轩的衣袖:“快走吧,迟邵阳还在里面。”
“我已经通知向南,没事了。”司立轩扔了手里的棍子,哐当一声,棍子落地,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狭窄逼仄的巷子里清晰异常,苏语曼的心也跟着咯噔响了一下。
知道迟邵阳已经没事,苏语曼也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这会儿她才感觉到脸颊一抽一抽的疼。
她故意低着头,长而浓密的头发遮住了肿胀的脸颊,司立轩却偏不给她躲藏的机会,手指轻轻撩开她耳边的头发,轻声问:“疼吗?”
带着微微有些粗糙质感的手指滑过肿胀的皮肤,似乎真有一剂神药贴在苏语曼的脸上,原本火烧一样疼的脸颊瞬间就没感觉了。
“不疼。”苏语曼从善如流地撒谎道。
司立轩从不信她敷衍自己的鬼话,手指顺着脸颊下滑扼住下颚将她的头抬起来。
柔顺的黑发悉数往脑袋后面划过去,整个红肿的地方都一览无遗的暴露在司立轩的眼皮底下。





帝少萌妻 第二百二十一章 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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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我恨你
尽管他已经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可当他真的亲眼看到苏语曼脸上的伤时顿时气血翻涌,理智瞬时就被狂怒冲散了。
这是他的人,他捧在心尖上都还嫌不够,竟然有人敢弄伤她?
苏语曼被他盯得有点不好意思,用手遮遮掩掩的捂着伤处:“你看够了没?”
让司立轩几乎丧失理智的愤怒在体内以一百八十迈的速度狂飙,转了无数个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愤怒,狂躁,心疼和无法忍受的占有欲糅杂在一起什么滋味都有。
“我真恨你。”司立轩的眼眶被内心的煎熬烤的微微发红,他死死的盯着苏语曼的脸看,恨不能将这个人生吞活剥一起吃进肚子里去。
他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忍住不爆发,苏语曼听了他的话却没心没肺地问:“我做什么了你就恨我?”
我恨你没有保护好自己,恨你不留在我身边,恨你离开我的视线,恨你为什么每分每秒都在变着法子的折磨我。
恨你……为什么不肯原谅我。
恨意有千千万万种,然而到了嘴边,却都化作了无声的叹息。
恨她,还不如恨自己。
“没什么。”司立轩隐去了内心狂风骤雨山呼海啸的扫荡之后,表面上仍旧是一向的云淡风轻,“我们走吧。”
苏语曼从他的眼神当中似乎读到一点欲言又止的信息,却不等她看得更仔细一些,司立轩就又已经恢复如常了。
“下次不要再乱来了,如果再遇到什么事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司立轩难得用一副长辈语重心长的语气教导她。
苏语曼一声不吭的听着,没说好但也没发出任何异议。
“就算是朋友。”司立轩对朋友的身份很敏感,说完顿了顿才接着继续,“我这也不算是多管闲事。”
“嗯。”不管之前如何,今天司立轩及时出现帮了自己大忙,苏语曼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再说些伤感情的话,“今天多谢你了。”
谢谢两个字对司立轩来说和朋友一样似乎都是一种禁忌,苏语曼这么说只能证明自己和她还是停留在疏远客气的关系上。
为什么他做的越好,付出的越多,苏语曼的心门就关的越紧呢?
“语曼!你没事吧!”
苏语曼刚走出胡同口迎面就被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撞了个满怀。
“哎哟!”苏语曼让迟邵阳给弹了回去,差点又撞到司立轩,“我能有什么事啊,你怎么样,流了好多血!”
“没事!”迟邵阳大大咧咧的抹了把脸,“这血都是姓顾的那小子的,7;150838099433546今儿我可算是一雪前耻了!”
“里边儿还有人吗?”段向南等迟邵阳吹牛吹够了才走过来打断他。
司立轩回头看了眼黑不见底的胡同,平静的没有起伏的声音道:“有,还有一个废人。”
段向南出来的匆忙没换上警服,手指缝里还夹着半根已经熄灭了的烟,看上去更像是刚从酒吧里出来的顾客。
他招呼了两个穿制服的年轻小警察进去胡同把人抬出来,回头又对司立轩说:“人我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
“顾城呢?”苏语曼迫不及待的问。
段向南看了她一眼,又看看不远处的警车:“全在上面了,带回去慢慢审。”
“嘿嘿,这回多亏你们帮大忙了,回头兄弟我请你吃饭。”迟邵阳接触社会早,尽管已经洗手不干多年,身上的江湖气息却不受时间的影响,段向南刚和他一起打过架,按道理来讲就算得上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朋友了。
“请吃饭就免了吧。”谁想到段向南不领情,狠狠嚼了两口嘴里的烟头,“可别再这么干了,少让我们操点心就行。这回是你们运气好,立轩通知我及时,下次谁知道什么个情况。”
“我想知道抓到他之后怎么办?他会被判刑吗?”苏语曼不像迟邵阳那样心宽,担心的更久远一些。
段向南啧了一声,视线有意无意地往司立轩的方向飘:“这就看他自己的表现了,不过以他的黑历史,这回是真的栽了,我们局早就盯他很长时间了,就算这次没抓到他迟早也是要抓的,具体能关多久,这个嘛,就看你的意思了。”
苏语曼还弄明白段向南这一句就看你的意思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见景烁风风火火地朝他们冲过来,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怒气:“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师兄。”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炫耀自己英勇战绩的迟邵阳,一见到景烁就变成了乖乖的小绵羊。
“你知不知道我接到你的电话,差点心脏病都让你们吓出来了,师傅正在家里发飙呢,等会儿回去你们好好给他解释清楚。”景烁一来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训斥。
苏语曼和迟邵阳都没什么好反驳的,乖乖的低着头听他数落。
“怎么司总您也在?”景烁骂完了才装作刚看到司立轩也在,假惺惺地打了个招呼。
只见老板脸色黑的不用化妆就能直接的登台去演包公,景烁心说不是刚才自己训了苏语曼一顿老板不乐意了吧。
司立轩只是牵强的扯扯嘴角笑了一下,继而视线又一眨不眨地落在苏语曼的脸上:“还疼不疼?”
“啊?”苏语曼早忘了脸上还有伤这回事,闻言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疼了,又不是伤到什么重要的地方了。”
“你受伤了?”迟邵阳不光粗糙反应也慢半拍,盯着苏语曼的脸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伤在哪里,“哪儿呢,我怎么看不见。”
“咳,没事。”苏语曼拢拢头发遮住红肿的脸颊,故意转到迟邵阳看不清楚的地方,“是我自己大意了,你身上的还在流血呢,就不要管我了吧。”
“你脸怎么肿了?”苏语曼只顾着躲开迟邵阳的视线忘了还有景烁,他一眼瞅到肿成高粱地的地方,惊叫道。
“哎哟,你小点声行吗。”苏语曼手捂住脸,皱着眉小声说。
“我去买药!”景烁转身就往外走。
迟邵阳啐了一口挽起袖子,骂骂咧咧道:“哪个不长眼的孙子打的,我剁了他的手去!”
“不用了吧。”段向南懒洋洋地插进来一句,说完又瞟了司立轩一眼,“那小子的手下半辈子算是废了。”
“我去吧。”司立轩比景烁快了一步,拦在他前面,余光生硬地看了眼苏语曼,“我去买药,你在这儿等着,哪儿也不许去。”
最后一句话仿佛是要特别说给某人听,司立轩刻意加重了语气。
“哎呀,这种小事去我去就行了,怎么能麻烦司总您呢……”景烁自然得客气一下,却被司立轩冷冰冰的回视瞪了回去,喏喏地缩回脖子,“好吧,我们在这儿等着。”
司立轩步子迈得飞快,黑色的大衣下摆转眼间就消失在雾茫茫的夜色里,此时不知从哪个方向刮来的一阵清风,吹散了遮住月亮的乌云,银盆似的的月亮又大又园。
就快过年了……
苏语曼也不嫌地上脏,一屁股坐了下去,盯着月亮愣愣的发起呆来。
段向南将剩下的人都收拾的差不多,两辆警车都被塞得满当当,酒吧的经理知道他大驾光临亲自出来迎接,却让段向南不冷不热的态度闹了个大红脸。
迟邵阳兴致勃勃地跟景烁讲述起当时的情景,手舞足蹈声情并茂,景烁听得又是心惊肉跳又是哭笑不得,直言回家等着挨揍吧,师傅已经准备好了打人用的藤条。
只有苏语曼一个人坐在那里,脖子仰得累了,就用双手托着腮帮子继续,周围嘈杂的人声仿佛都被一道透明的围墙隔绝开来,她的周围只有空空的寂静清明。
月光轻柔的照在脸上,像母亲温柔的抚摸,又一年,就快到到了……
苏语曼不知道坐着发了多长时间的呆,她沉思的太过忘我,以至于周围的人散的散走的走,司立轩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也没有察觉到。
“周围药店都关门了。”司立轩蹲下来把手里的塑料袋子放到脚边,气息稍微有些紊乱。
苏语曼的视线从月亮上移开,猛一看还以为月亮何时落到了地上,司立的额头上挂了一层细蒙蒙的薄汗,月光照耀下亮晶晶的,苏语曼下意识地用手背蹭了两下。
司立轩在塑料袋里翻找的手随着她的触摸猛地一顿,抬起头来惊讶地望着她。
苏语曼愣了半秒,尴尬地收回手,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咳嗽了两声:“那什么,你是跑着回来的吗?”
“走的太急,忘了开车。”司立轩没有告诉她为了买药,他狂跑了两条街才找到一家还没打烊的药店,买了药又一路狂奔回来,现在两条腿还在发软。
司立轩拧开一小只药膏,挤出黄豆大小的浅绿色膏体轻柔地擦在苏语曼的脸上。
“我自己来吧。”旁边还有师兄两个人看着,苏语曼不好意思地躲了一下。
司立轩却听都不听她说什么,手指擦药的动作继续,好像雕塑家在雕刻一件臻美的宝物,生怕一不小心破坏了雕塑的美感,下手极其的小心谨慎。
“呃……”苏语曼感觉不到伤口疼,却因为司立轩擦药时指尖若有似无的触碰而带起一阵麻酥酥的感觉,鸡皮疙瘩顺着胳膊长满了后背,“还是我来吧。”
司立轩强硬地甩开她的手,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继续固执地给她擦药,凉凉的中药味混着他手上清淡的烟草香气丝丝缕缕的钻入鼻息,擦药这件听上去很惨的事竟也变成了一种享受。
“啧。”迟邵阳在一旁羡慕地看了半天,用手摸了摸自己同样鼻青脸肿的脸蛋,委屈地看了景烁一眼,“怎么就没有人给我擦药呢?”
“你活该。”景烁轻轻地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谁让你没事找事,今儿没出大事算万幸了,你们得好好感谢一下司总。”
“嘿,那什么,谢谢你了哈。”迟邵阳以前总觉得司立轩这人太冷,不容易接近,因为苏语曼的缘故和司立轩接触多了,才发现这人其实是典型的外冷内热的类型,“等我养好伤了,不,等语曼好了,我让她请你吃饭。”




帝少萌妻 第二百二十二章 最怕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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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最怕失去你
苏语曼狠狠瞪了一眼擅自替她做主张的人。
“好啊。”司立轩却头也没抬就答应了,“什么时候?”
迟邵阳就那么随口一说,他想司立轩那么忙肯定没时间,万万没想到他真会答应,顿时卡了一下:“这个嘛,得看语曼什么时候有时间了。”
司立轩想说不用挑了就明天吧,他巴不得每天都能借着让苏语曼请吃饭的借口多见她一眼。
“行了,司总可是很忙的,这事改天再说,你现在先上车,我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你要是这样回家,非得把师傅吓出个好歹来不可。”景烁重重地拍了拍迟邵阳的肩膀,不等苏语曼起身他又对司立轩说道:“那语曼就麻烦司总您了?”
“嗯。”司立轩给她擦好药,用纸巾仔仔细细的擦干净手指上残留的药膏。
“语曼,你今天晚上先回你外公那吧,等过两天这儿好点了,再回来,我会给师傅解释的。”景烁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苏语曼半边脸都涂满了药膏,凉飕飕的,冷风一吹凉意渗透到皮肤底层,半边脸都麻木了。
想了想景烁说的也对,这幅狼狈的样子回去指不定要被师傅骂成什么样,等过两天师傅消消气再回去也不迟。
苏语曼跟着司立轩上了他的车,她今天的表现相当配合,坐进去之后不用司立轩开口,还主动自己扣上了安全带。
坐好了之后还眯起眼睛冲着司立轩盈盈一笑,司立轩积攒了半天的无名火都让她这一笑给驱散了一大半,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唉。”司立轩无言的心想道,“还能怎么办呢?”
苏语曼也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会感到心虚,不敢直视司立轩的眼睛,明明受伤的是自己才对,却总觉得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特别是当她从司立轩的眼睛里看到了满满的失望、落寞甚至还有自责之情,苏语曼就更心虚了。
别墅区的设计地势复杂,车子开进去要从另一个门开出来,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走错路,苏语曼出于好意让司立轩在路口停车就好,剩下的路她可以自己走回去。
“让你下去,然后等我走了再去别的地方是吗?”司立轩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直接无视了她的提议。
苏语曼一阵心虚,连句弱弱地反抗也说不出来,又一想不对啊,自己干嘛要有这种好像背着司立轩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的想法呢?他们现在又没有什么关系,要去哪儿也是她的自由!
就说今天晚上司立轩不正常,虽然帮她买药擦药殷勤体贴,但他的态度明显和往常不一样,话也很少,要不是苏语曼主动找他说话,他们两个一路上可能一句话都说不了。
丫的明显在故意和她赌气。
苏语曼晚上挨了人生中第一个巴掌,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混混打的,本来就够恶心的了,又莫名其妙的受了一路司立轩的气,越想约不是个滋味儿。
车子开到颜家大门前,苏语曼没有和往常一样迫不及待的跳下车,而是深呼吸一口气,拉开架势准备好心平气和的和某人好好谈一谈。
“司立轩。”
“你不走吗?”司立轩的脸上露出明显的拒绝交流的表情。
内心自然是不想让她走,可是一看到她隐隐还有些红肿的脸他又会抓狂,司立轩的纠结往往表现上脸上就变成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苏语曼在心里倒数了三个数,最后还是放弃了和司立轩交流的打算。
既然人家都已经明着赶自己快点走了,何必还留下来讨人嫌呢?
“没事。”苏语曼一脸的淡漠,“我先走了。”
司立轩眼睁睁看着她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只犹豫了一下便追了出去。
“苏语曼!”
“干嘛?”苏语曼不耐烦的转过头,心想以前都没发现丫的是个受虐狂,好好的说话不行,非得等摆出臭脸了又巴巴儿地贴过来。
苏语曼头还没转回来,就被司立轩抱了个满怀,牢牢地锁在怀里。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司立轩的语气率先软下来,“我真的会害怕。”
“怕?”苏语曼抬起头,她第一次从司立轩扣中听到有关害怕的字眼,茫然地盯着他僵硬的下颚,“你怕什么?”
“怕失去你。”司立轩搂紧了她,“我只要一想到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就会忍不住发狂。”
苏语曼扑哧一声笑了:“喂,你这不是咒我吗?我好好的怎么可能会突然消失不见。”
“那谁知道。”司立轩的脑袋埋进苏语曼的脖颈间,低沉好听的声音好似梦呓般的呢喃,“四年前你还不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四年前……”苏语曼结巴起来,“四年前那是因为意外。”
“我一直都很想问你,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你舍得抛下这里的一切一走了之?”司立轩将她从怀里推开,双手钳住她的双肩,用洞察一切的视线凝视着她。
苏语曼迎着他不加掩饰的炽热的视线习惯性的躲闪了一下:“说了只是意外,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怎么会记得。”
司立轩明明知道苏语曼在骗她,可她不肯说。偏偏自己又做不到逼迫她说出真相,反而一次次加深了他的怀疑:“是不是和颜沉厚有关?”
“不是。”苏语曼无力地挣脱开他架在自己双肩上的大手,“我说了,和他没关。”
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所以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司立轩的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你能及时出现,我很感谢你,至于其他的,我能告诉你的也只有这些,这是我和颜沉厚之间的个人恩怨,我不希望别人插手进来。”
“那迟邵阳呢?”
“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是我的亲人。”
“那我呢?”司立轩反问。
苏语曼无话可讲,沉默了片刻。
“我呢?”司立轩不死心地追问道,“我也算是外人?”
“当然。”苏语曼强迫自己不看他的眼睛,“除了师傅和师兄,其他人对我来说都一样。”
“好。”司立轩点了点头,苦涩的一笑,继而又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苏语曼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那个声音在拼命的怂恿她,告诉她啊苏语曼,告诉他你根本没忘记他,告诉他你还喜欢着他,告诉他颜沉厚是怎样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你担心他牵扯进来也会受到伤害!
只要一想到满身是血的迟邵阳,苏语曼就无法想象也无法忍受同样的场景发生在司立轩身上,如果司立轩也为了她血流成河或者躺在医院里整整一个多月不能下床,苏语曼猜自己大概可能会疯掉。
“我先走了。”
苏语曼后退了一步,涂过药的地方已经消肿,但肤色仍然比周围的颜色红,苍白的月光下更显得艳丽的有些诡异。
司立轩的嗓子蓦然一阵干燥,喉结上下难耐地滚动了一番,苏语曼后退他便紧跟着往前,突然用手扣住了她的脖子,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霸道地撬开了她的唇齿。
苏语曼没有反抗,亦没有回应,她好像突然懵了,大脑里一片空白,脸上的伤处又开始隐隐作痛。
司立轩吻得霸道狂热,发泄一般撕咬着她的唇舌,干燥的冬季天干物燥容易上火,加上苏语曼嘴巴上的伤本来就还没好,口腔里很快就弥漫上一阵甜腻腻的血腥味。
不知道是司立轩的血还是自己的血,在这样一个月朗星稀,寒风悲凉的冬夜里,司立轩的吻带着几分决绝、悲壮的意味。
苏语曼知道自己刚才那些话一定又伤害到了司立轩敏感而脆弱的骄傲,所以她带着一种近乎赎罪的心态接受他用亲吻来惩罚。
痛,怎么会不痛?
痛到不能呼吸,舌尖和唇瓣都已经麻木了,司立轩才松开他,眼底拉满红血丝,红肿的唇泛着诱人的充满欲望的光泽。
他背对着月光,宽厚的肩膀微微弓着,好像肩胛骨随时都会生长出一对黑色的翅膀。
苏语曼只在书中看到过有关食人族的描7;150838099433546述,可那一刻,她分明从司立轩的眼神中看出来好像饿了很多年的人,忽然面前出现一桌子珍馐美味时才会露出来的赤果果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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