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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猪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Z女侠

    第二天晚上,严谦还是忍不住,跑到了瑟一家,一个人坐在门廊前的长椅上,旁边有一个空的大花盆,装满了这半年来他坐在这里喝空的dietesi可乐。瑟一这次回来后发现这个花盆,她猜应该是严谦放在那里的,因为他只喝这一种可乐,每天至少两罐。以前她开玩笑跟严谦讲,你喝这么多可乐以后老了骨头会脆掉的,人就行动不便了。严谦回她:“那我就坐轮椅。”

    瑟一气笑说:“那你还要麻烦你的太太帮你摊轮椅,多烦。”

    严谦说:“我可舍不得让你给我摊轮椅,我买电动的,风驰电掣,到时跟你赛跑,你都不一定能追上我。”

    瑟一有点不好意思的走开,边走边说:“才不是我。”

    严谦坐在那里喝着他的可乐仰望天空,太黑什么也看不清。戴上耳机闭上眼睛听着音乐,整个人放松的靠在身后的墙上。这时瑟一家的房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瑟一手里用纸巾轻轻包着一只大蜘蛛,刚从卧室墙角发现的,便想把他放到门口的虎皮兰里面,打开门忽然看到一个人影坐在那里,瑟一以为是保镖,再一看竟然是严谦,严谦丝毫没有觉察到瑟一正在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等他睁开眼睛忽然看到瑟一站在他面前笑看着他,严谦一时太过惊讶,愣在那里,他虽然知道瑟一在家里,但是他并没有期待会遇到她,而且已经晚上12点多,瑟一不可能跑出来的,结果天上那位红绳老神仙一眨眼房间就出现了一只大蜘蛛。

    严谦站起来,有些激动的一把抱住瑟一,忽然吹过一阵加州特有的微风,甜甜的腻腻的,爱情的味道。路边停着的房车里,两个保镖追剧的心情看着这两个人,除了他们还有天上那位红绳老神仙此时也正心满意足的看着这位善男信女。

    严谦问瑟一:“可不可以提前结束冷却期”

    瑟一摇头,严谦问为什么

    瑟一说:“怕上瘾。”

    西雅图一周年

    今天是瑟一搬到西雅图整一年,回想一年前感觉是很久远很久前的事情了。记得搬进来的第一天还没有买家具,一个人就枕着自己的包,盖着衣服缩在地毯上睡了一夜。其实她完全可以不用让自己如此折磨,可是那阵子她总是各种跟自己过不去,想到爸爸妈妈的处境。

    一年后,爸爸身体状况已恢复多半,被送到特殊疗养院一边恢复身体一边接受工作组调查。妈妈还呆在原来的地方,瑟一心境平静了很多,至少她的爸爸还在。这期间她有想过要拜托严谦帮她带封手写的信给爸爸,可是思量来去还是没有开口。严谦时不时会发讯息告诉她父母的一些情况,当然都是报喜。这一年来她感觉严谦从来没有离开过,这种见不到,听不见却让她对严谦的感觉更强烈了。可是无论怎样爸爸妈妈的事情没有最终的结果,她都不能让自己跟严谦过于接近。

    这一年里,瑟一过得很平静,工作,上课,每天回家看看书写写东西,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有时也会跟试图要追求自己的男生出去逛逛博物馆,喝杯东西,吃个饭。只是她没觉察到每次她跟男生约会时都会收到严谦的讯息,这种时候她满脑子想得都是严谦,对面前那个男生是张三还是李四都搞不清了,经常草草结束约会回家。

    到了爸爸妈妈出事两年半后,事情总算接近了尾声,一些关联的人也相继宣判,瑟一的妈妈终于被送回家,爸爸不出意外的被判处无期,私下以身体原因被留在了疗养院,再过一年两年,组织会给他安排一个住处,悄悄让他回家养老。之所以是这样的结果完全是仰仗颜色二代的身份,顾及到了瑟一爷爷和外公当年为国家的血汗功劳,当年两位老人舍命为国,如今换下了张贤瑞的命。

    这期间,每次严谦回国都会单独询问父亲关于瑟一爸爸张贤瑞的情况,总是试图催促父亲能不能快点结束。父亲很无奈这并非他所能掌握的,他明白儿子的心意。被问烦了,严军也本着尚国父母的育儿传统,奚落鞭策儿子,怪他魅力不够。说完还不忘拍拍他肩膀,摇摇头说:“儿子,有时不能光有真心,还是要适当讲究点方式方法。一个女孩你陪着命都没追来,你这功力不够啊。”

    这个父亲是专门给严谦心里添堵的。




第三十章 送别外公
    距离新年还有两天,妈妈终于回家了,电话里与瑟一两个人哭得不能自已,手里握着电话的瑟一浑身一直在发抖,抖得说话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在这之前,严谦已经在讯息里告诉瑟一,近期她妈妈便可以回家。挂了电话瑟一定了最早一班航班回尚京,心里那块沉甸甸的的东西好像瞬间化开了,结束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虽然身份已经不同,但是比起悬而未决的忐忑和焦虑,已经不重要了,瑟一认为。

    回到北京,妈妈和瑟一一起去看了爸爸。相较妈妈,爸爸的状态要差很多,他始终还不能接受自己这样的境况,身体,身份,都成了一个弱者,整个人郁郁寡欢。学了心理学的瑟一试着各种安慰引导爸爸,可是患者太过不配合,拒绝接受这一切的安排,心有不甘不公。走前妈妈跟在那里的工作人员提议给瑟一爸爸做一个心理评估,是否有抑郁症的可能。

    看完爸爸,瑟一和妈心情都十分低落。妈妈安慰瑟一说:“给爸爸一些时间,一切都会过去的,能不能走的出来得靠他自己。

    大年初四是瑟一外公的生日,89岁高寿。生日宴上,他特别感慨这个生日女儿和最喜欢的外甥女都陪在身边,看的出来老人家特别开心,酒量一直很好的他,那天只喝了一点就有些醉了。宴席开始时,老人家拉着瑟一非要让她坐到自己和瑟一外婆中间,“你从小就是这么坐的,我和你外婆的椅子中间加一个小凳子,这就是你的专座,没有别人。瑟一坐下,外公一直给瑟一夹菜,都是瑟一从小爱吃的,看着瑟一吃,老人家湿了眼圈。跟其他人说我们瑟一跟外公最像,坚毅,一早我就知道,但她比我更好,她脾气像她爸爸,不急不躁,稳重,冷静。外公最看好你。瑟一从小就是那种讨人喜欢的小孩子,不爱哭闹,听话,从小性子就沉静,一个人也呆得住。长的也可爱,小脸粉白粉白的,像过去的陶瓷娃娃一样,所以外公从小给她起了个名字瓷娃娃。只是胆子特别小,上小学前从来不敢一个人出去玩,只有表哥周末来外婆家时瑟一才敢跟着他一起在院里跟其它小朋友玩,平日里想出去玩时就一定要外婆陪着,其他人她也不要。外婆没时间,她就透过窗户看着别人玩,也不要自己出去。

    瑟一出生后8个月断奶,一直都是外婆带大的,外婆是地道的尚海人,以前家里是有名的资本家,当年在尚海有几条街都是外婆家的。外公呢是地道的山东大汉,小时候他父亲做生意搬到了尚海,恰巧都住在一条街上,外公外婆从小就成了邻居,两人同岁,偶尔一起在街口和泥巴玩。后来外公的父亲去世了,外公去参加了革命。待到两人都24岁了,一个怎么也不娶,一个怎么也不嫁。每每有媒人给外公介绍别人家的女儿时,外公就发脾气把人家赶出去。这年外公又从部队回家探亲,有亲戚说到韩家的大女儿,韩大眼一直也没嫁,要不给你去问问韩大眼是别人给瑟一外婆起得名字,瑟一的外婆眼睛特别大,长相很洋派,一等一的大美人。瑟一外公听了头一回没有因为说媒发脾气,只是小声说:“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家里人一听才恍然大悟,这些年他是为什么。

    瑟一外婆那会呢,家里因为一直把她当娇小姐养,父亲也去世了,母亲一直舍不得嫁她出去,也就一再耽误了下来。那个时候正好总是有革命委员会的人去动员未嫁娶的年轻人去参加革命事业,母亲一直不同意。这个时候瑟一外公家来提亲,瑟一外婆也是同意的,外婆的妈妈最后看女儿同意那就顺她意愿吧,只是要跟着这个男人去继续革命,瑟一外婆心里不放心。

    所以瑟一的外婆和外公,就是上海娇小姐遇上山东大汉,但是感情很好,外婆倒是温顺,但是也娇气,外公呢粗狂但是处处让着外婆,平时粗声粗气,可是外婆一生气,那就立马像漏气的气球,处处小心着,等外婆消气。所以瑟一从小叫外公都是老爷,山东人的叫法,叫外婆是南方人的叫法。

    外公跟谁都是一副严肃面孔,除了跟瑟一的外婆,再就是这个外甥女,前者外公是处处要陪着小心,呵护着,生怕惹着不高兴了。后者是喜爱,外公一见到瑟一整个脸就像是绽放的花朵,乐呵呵的。

    外公外婆如此宠爱这个外甥女,全家老少自然都对瑟一格外爱护。到上幼儿园时,每天要吃饭时,小朋友们一轰而上,各自抢到位置坐下,瑟一却呆呆得拿着自己的小板凳站在原地,不知该坐去哪里。外公知道后就找幼儿园院长,最后老师就规定小朋友们要排队坐下去吃饭,可是队伍排过去,大家一挤,瑟一又被挤出来了,还是呆呆的拿着小板凳站在那里。老师真得没办法了,后来干脆再吃饭时就先领着瑟一找个位置坐下,然后其他小朋友再过来坐。舅舅知道后就跟外婆说:“你们怎么把她娇气成这样,一点也不会争不会抢,以后怎么办,3岁看老,你们这样是害了她,以后长大了你不能跟她一辈子吧,这样最容易被人欺负。

    外婆就凶舅舅:“你管管好你自己就好,别人的孩子你少管。”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也觉得这孩子,不争不抢以后是要吃亏的。外公却说:“谁敢,谁敢欺负我们家一一,我不废了他。”

    而瑟一爷爷奶奶原本也住同一个院里,两家四个老人轮番抢孩子,经常说好今天轮到在爷爷奶奶家,结果下午瑟一外婆就跑过来,口口声声说怕瑟一吃的不习惯,孩子是个上海胃。三说两说就把瑟一给哄回自己家了,那一阵两家人还真是因为这一个孩子火药味有点重,背地里没少埋怨亲家。后来瑟一爷爷工作调动到尚州,想把瑟一带过去,但是因为瑟一爸妈都在尚京,所以孩子跟爸妈分开总是不好的,爷爷奶奶也不好勉强他们。爷爷工作走不开,奶奶是每个月都要找时间就回尚京跟瑟一呆几天。放寒暑假时,瑟一去爷爷奶奶家住一阵子,外婆一天几个电话的嘱咐,话里话外的宣示主权,一一从小跟我长大的,上海味,别给她吃坏了。奶奶不爱听,在电话那头直撇嘴。每次从尚州回去,外婆就唠叨好久,尚州那个地方不能去,那么热,看小孩子的皮都给晒坏了,黑的跟个非洲小孩似的。旁人都没看出什么差别。奶奶呢也一直抱怨,孩子生下来就被外婆霸着,现在更是跟爷爷奶奶呆的时间少了,都不亲了,说的自己直掉眼泪。

    瑟一外公过89岁大寿时,已经是肝癌末期了,每天都要靠杜冷丁止痛。大家在这个过程中也一直准备着,而外公本人一直的心事就是瑟一爸妈的事情,也多方施压说情。碍于老前辈的面子,多少都是有些作用,但是也因为是不在势的老前辈,能给的也只有看得见的那一点面子。所以瑟一爸妈的结果,不算近人意,但没伤性命也算对得起老前辈们。

    两支杜冷丁撑着过完寿宴,也可能是见到女儿和外甥女回家,外公一直撑着的那口气松了,回到医院接下来两天已经完全不能起床,瑟一看外公疼的整个脸都皱在一起,自己在一边心疼的默默掉眼泪,一边拿着指甲钳给外公剪脚上一大块一大块的死皮。外公那时已经疼得搞不清是谁在旁边,不知是因为太疼了还是什么原因,外公的腿会忽然乱踢一下,瑟一轻轻趴在外公耳边说:“老爷,我帮你把脚上的死皮剪掉。”外公强忍着疼嗯了一声,没有再踢脚,瑟一把脚指甲,手指甲都一并剪了。第四天凌晨外公去世了,这几天瑟一一直不肯离开医院,一直陪着外公,以此来弥补心里的愧疚,外公生病这么久她都不在。去世看一晚外公一定坚持要瑟一回去,怎么都不肯她留在这里,大家知道他知道自己应该到时间了,怕到时瑟一害怕。最后大家坚持让瑟一回去陪着外婆,说外婆心里不好受,有她会好很多。第二天凌晨5点钟不到,瑟一的姨夫便跟司机回来敲门,外公走了。



第三十一章 终于又见到你
    外公的追悼会,自然是无人怠慢,因为面子,至少不能被当做不念先烈的混账,不管哪门哪派,都赶来缅怀老人家。当然送别的人中也有很多当年跟外公一起出生入死的革命战友,看着躺在水晶棺里的老战友,老同志们老泪纵横。

    严谦和父亲陪着爷爷一起来给他当年的老战友送行,当年他们同期的老同志们除了躺着不能动得,其他人不管是坐着轮椅还是拄着拐杖,全部由晚辈们搀扶着出席。年轻时同生共死的过命交情,拼死打下的江山共度难关,再到尔虞我诈拉帮结派互相残杀。如今下一代在场,孙儿辈即将上场,时刻准备着彼此较量。多数这种时候,严谦都会回避,请两位表兄代劳。今天他什么都没说一早便到爷爷家等着来参加追悼会,不用说也是为了见瑟一。

    路上,严谦的爷爷感慨的跟儿子严军还有孙子说:“剩的不多了,依数也就这两年的事了。这一生想想曾经经历的那些,感觉已经很遥远遥远了,可是又感觉这一生一转眼就到了这会。我这一生都够本了,只是能再圆了最后一个心愿就好。”

    严军看着儿子严谦说:“你知道爷爷说什么吧”

    严谦没说话。

    严谦一眼在人群中看到了站在家属区的瑟一,穿着一身黑,黑色膝上英伦大衣,灰色牛仔裤,黑色靴子。齐耳的短发,面无表情,一贯的平静,这个熟悉的表情下严谦看得出瑟一内心的悲伤。很机械的跟着人群该鞠躬时鞠躬,该答礼时答礼。瘦瘦小小的她看着就像一片纸板。

    瑟一低着头,脑海里想着很多关于小时候跟外公的场景。刚读小学时每天都是勤务员去接瑟一放学,可是瑟一看到好多小朋友都是爸爸妈妈或都外公外婆爷爷奶奶接,便问外婆“为什么每天都是丁叔叔去接我,老师和其他小朋友以为他是我爸爸,可他明明就不是我爸爸。”那时瑟一的爸爸每天都很忙,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去接她,甚至连瑟一在哪个年级哪个班都搞不清。外公知道后,下午经常抽出时间来专门骑个自行车去接瑟一放学,让瑟一做在自己后面,回家有小段路是上坡,外公因为气管不是很好,所以每次瞪着车上坡时,都会气喘吁吁的。一次刮着大风的冬天,外公骑马载着瑟一,一直在咳嗽,鼻涕流很长,一边骑车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鼻涕。虽然瑟一那时才六岁七岁的样子,可是心里却很心疼外公,回去便跟外婆说:“以后还是让小丁叔叔接我吧。”

    瑟一想到这里,心里特别难过,低着头眼泪无声的往下流。过了一会,身旁有人拉她的胳膊,瑟上挂着眼泪抬头看到严谦站在旁边,递了一张纸巾过来,瑟一接过纸巾擦干眼泪和鼻涕。严谦看着她又递过来一包纸巾给她备用,瑟一看着他眼泪又不受控得掉了出来,低下头用力想用纸把眼泪吸干。这时严谦的父亲走了过来,瑟一擦干眼泪,很有礼貌的称呼“严叔叔,您好。”严军笑笑对瑟一说:“你好,瑟一。这几年都还好吗”瑟一抿抿嘴巴说:“都还好,谢谢您。”这时严谦用眼神示意她把用过的纸巾给她,瑟一觉得有点脏,便摆摆手放进了自己口袋。一旁的严军都看在了眼里,心里觉得自己儿子也是个情种,对女孩这么细心。

    在等待追悼会开始的空档,瑟一和严谦走到大堂外面,“你爸爸妈妈的事情算是结束了吧。”严谦说到。

    “嗯,都结束了。”瑟一点点头回答到。

    “你什么时候回美国”严谦问瑟一。

    “原本机票是明天的,现在看来需要延期了。”瑟一说。

    “回去以后要搬回加州了吗”严谦继续问到。

    瑟一转头看看严谦说:“还没有想过,也许吧。”

    “你呢还在加州吗”瑟一问到严谦。

    “一直在,有很多次也想过要搬去西雅图,但是怕那里的人被吓跑,所以也没有别的地方去。”严谦看着瑟一说到。

    瑟一哼哼笑了两声,没再说话。

    这时瑟一的舅妈跟另外一个年青男士一起朝瑟一走过来,舅妈大嗓门的跟瑟一说:“一一,你快看这是谁,看看这是谁”

    瑟一一看是铭铭哥哥。严谦认出这个人就是上次瑟一在医院看爸爸时遇到的那个人。

    舅妈在一旁热络的解说着,小时候你们老在一起玩的,有次跟你表哥两个人拿着零花钱出去玩,两个人回来都给你买了玩具,只给自己买了一根冰棍两个人分着吃。”

    “一一,好多年没见了,你一点没变,跟小时候一模一样。”铭铭对瑟一说到。

    瑟一想到小时候这个哥哥跟表哥每次都很有耐心得哄着她玩,瑟一跟铭铭打招呼“你好,铭铭哥哥,真得很多年没见了,好像那次买完棒棒糖就没再怎么见到你了。”

    宇铭笑着回答:“是啊,那段时间后,我妈就带我去英国了。对了,我们交换下微信吧”

    瑟一拿出电话跟铭铭交换了微信。铭铭看严谦一直等在旁边,没有想把时间让给他和瑟一的意思,便识趣的跟瑟一说:“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再联系你,别太难过。”说着冲严谦点点头,便走开了。

    严谦和瑟一对视,两个人笑笑,瑟一问严谦:“你的那家公司还健在吗”

    “嗯,托您的福,日渐壮大,只是人员管理起来了也麻烦,例如有员工擅自缺席2年多,也联系不到,法务都头大。”

    起初瑟一很认真得听着,以为是严谦在跟她述说经营不易,听完才恍然的大悟,歪着头看着严谦,一脸懵懂的问:“是说我吗我当时没有签离职文件吗”

    严谦忍住笑冲瑟一点点头。

    “那你要把这两年多的薪水补给我,否则我会file给edd,你麻烦就大了。”瑟一一本正经的威胁到严谦。

    “啧啧啧,法学院毕业的人,真是不一样。”严谦揶揄到瑟一。

    两个人见面不到10分钟又开始耍嘴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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