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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仑秘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好,妳先走,我随后就好。」
「嗯对了有一件事」
此时,校长抖了一下,叹了一口气。
「啊校长妳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啊妳还有事吗嗯喔哈」
校长仍然轻扭着身体,但她仍抖擞精神的问我的导师。
「是我班上的小和,他今天早上没在宿舍」
「啊嗯他啊是我叫他早上来打扫校长室嗯啊现在啊他我叫他去帮我抬东西啊等一下他就回来了啊我会叫他去升旗啊没事了吗」
「是的,我没事先走了。」
听到门锁关上,我立即双手一推把校长的椅子往后推,我仍然盘坐在办公桌之下,而校长也满脸通红地看着我。此刻的校长只有上身是整齐的套装,下半身则只有被撩至腰际的窄裙,除此之外,她的屁股光溜溜地坐在办公椅上,双腿也打开,小yinbi流出了yin水,把耻毛弄得糊成一片
是的这就是我的杰作,我在干完校长之后又剥光了她的裤袜和内裤,要她坐在椅子而让我藏在桌子下,校长就一边办公,一边张开大腿,让藏身在桌下的我品尝她可口的yin水。我才刚搞得校长娇喘嘘嘘,本人的导师就大驾光临了。结果校长就在与导师的对答时,被我硬拉开大腿,品尝她的蜜汁,也许是一种禁忌的快感吧校长的蜜汁真的多得不像话,她果然有成为xing奴隶的特质。
我一边想着刚才的光景,一边吸吮着校长的蜜汁。突然,校长的手抱住我的头,校长那除了包裹着套装外套之外却没穿任何东西、衣物的上身也倒向我的头部,两颗软嫩的大奶奶的触感使我立刻感觉到了,并且校长也挪前她的屁股,然后喊着:
「啊啊会洩出来又会洩出来啦」
我立刻停止攻击,爬出桌下,站了起来。校长有点不知所措地望着我,我低头看到校长的yin水已经淌到地板上了,我笑着说:
「真是的,校长,现在妳还不能高潮喔等一下升旗妳习是主席呢」
校长慢慢地光着屁股站起来,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胯下流不止的yin水,对我哀求说:「好主人,你看,奴隶校长的小yinbi不停的冒出yin汁,求你求你让奴隶校长穿上裤袜和内裤,好吗」
校长哀哀恳求,可是我一口回绝:「不行」
「那么让我啊,不是是让奴隶校长的小yinbi洩一次吧可以吗」
「不行」我还是一口回绝。
「啊那该怎么办,我不能这样」校长开始手足无措地望着我。
于是,我下了一个命令:「现在,原地张开大腿,再张开开嗯好」我立刻钻到校长的胯下。
校长吃惊地问:「啊主人您」
不等她问我,立刻向校长说:「我现在帮妳舔乾净,妳就可以不必穿裤袜和内裤了。」
「啊谢谢主人」
就这样我前后舔了5分钟左右,好不容易才搞定,而我也在吃完校长的「补品」之后神采飞扬地升旗去了。
校长也主持了典礼,还上台训话,只是她上台时,礼堂前方的同学包括我在内都「喔」的一声,因为校长的乳白色套装外套下并没有穿白衬衫,所以雄伟丰满的大奶奶忽隐忽现,对他们这种小毛头来说好像太刺激了。连我身边的同学也对我说:「校长今天特别美丽,不知遇上了什么好事」
「废话我把她搞了二天,又让她用我的jing液作面膜,她非美丽不可。」不过这些话我可不敢说。
想着想着,我把手向下掏着口袋,暗地里摸了摸刚才自校长那里强剥下来的裤袜和内裤,不觉再望向校长的大腿间。我看到校长紧夹着大腿,仔细一瞧,校长那白嫩的小半截露在乳白色窄裙外的大腿间,正有一道水痕和一颗粘呼呼的圆形水珠向小腿方向流去。
「看来yin水的粘液又流出来啦」我不觉笑了起来。
因为除了我,大概全校的师生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着道貌岸然的女校长在训诲做人做事的道理,都在听着我的xing奴隶校长训诲做人做事的道理,而不知道她刚才那种yin荡样,只是抠了几下就高潮了。
我实在是笑得肚子痛憋的,因此我决定了一件事:「我可爱的xing奴隶校长啊当全校的师生都在午休时,妳就将成为我的营养午餐啦因为这就是妳的未来啦哈哈哈」

黄蓉后传
襄阳一役,神雕大侠杨过以绝世神功飞石击毙蒙古大汗蒙哥,忽必烈为夺汗
位,挥师掩退,消息传出,举城若狂。
是夜,大侠郭靖府内,张灯结彩,酒席如林,众多前来相助守城的豪杰义士
三三两两,或据案大嚼,或开怀畅饮,席间不时吆五喝六,杯盏碰撞,一片狼藉。
酒酣耳热之际,更有人脱衣赤膊,较量技艺,一时欢声雷动,鸡飞狗跳,往日里
严谨肃穆的郭府此时却如同茶寮酒肆。
银烛灯下,黄蓉静静地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心头却萦绕着透入骨髓的深深
寂寥与疲倦,自襄阳被围以来,她与郭靖枕戈依剑,既要左冲右突
攻防厮杀,又要绞尽脑汁运筹谋划.战况紧时,便是数日数夜不眠不休也照
样精神抖擞,现如今城围既解,黄蓉从心底舒出一口的长气,直觉得身心俱疲,
仿佛一夜之间老了许多。
一念即此,黄蓉情不自禁地手抚额前青丝,陷入沉思。她时年四十,身负中
原武林第一美女的艳名多年,虽然岁月荏苒,早已不复少女时代的青涩明秀,却
也愈发的成熟妩媚,宛如陈酒佳酿,时间越久,那滋味也就越浓郁。
只见她一头青丝,绾了个圆髻,其余则写意披洒,斜插了一支白玉菊簪,于
英迈洒脱中尽显女性的温柔婉约,光洁的额头不见一丝岁月的痕迹,白净细腻的
芙蓉俏脸上凤眼含春,水光粼粼,樱唇微启,吐气如兰,一袭剪裁得体的水红色
劲装显得英气勃勃的同时也勾勒出曼妙妖娆的玲珑曲线,圆润的香肩,纤若纨素
的柳腰,行停之间,柔韧中自有种款款风情,肥臀挺翘,宛如满月惹人垂涎,尤
其是胸前哺育过三个子女的一对硕乳,丰盈饱满,顶住胸前的衣襟耸出令男人血
脉贲张的山峦轮廓,勾引得血气方刚的江湖侠少呼吸转粗,心跳加快,就是那些
老成持重的前辈英雄也忍不住目光闪动,偷瞄上几眼
「人言黄帮主乃武林第一美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乳大腰细臀丰,真是天生尤物啊」
「那奶子、那身段、那脸蛋,能搂着这样的美娇娘干她的骚bi,少活几年都
可以」
「郭靖那厮也好福气,可惜黄蓉这娇娘一朵鲜花插在他这堆牛粪上了。」
黄蓉秉承其母美貌,打小便是美人胚子,闯荡江湖以来,一干男人或爱慕、
或敬重、或轻浮的目光早已是见怪不怪,安之若素。说到底,对于姿色,黄蓉是
自矜中透着自傲的。
她凝眸深看着不远处为群豪所包围的丈夫郭靖,三十余年的夫妻下来,郭靖
少年时憨厚莽直的可爱形象早已被江湖风雨消磨得模糊不清了,而今是愈发的果
毅沉稳,英气凛然,人前人后地被人尊称为「大侠」
「只不过,靖哥哥,在蓉儿身边,你到底是万人敬仰的郭大侠呢还是蓉儿
的情郎、丈夫呢做了大侠,是许多人的,而靖哥哥,只能是蓉儿一个人的「
黄蓉蓦地想起过儿与小龙女来,这对患难情侣历尽艰辛磨难,不畏世俗偏见
终于走在了一起,伉俪情深、神仙璧人,羡煞旁人无数,如今避居世外,不问尘
事,夫妻鱼水,快活到老,不也是人间一大美事吗
「靖哥哥就不会如过儿做此想,忧国忧民,这就是大侠啊」
黄蓉满腹怨怅,无从发泄,端起桌前酒杯,一仰脖就是连干三碗,邻座的见
她豪迈,轰然叫好,赶紧着又是筛酒来敬,饶是黄蓉颇有海量,也架不住轮番相
劝,几巡下来,俏脸飞红,更增明艳,一双星眸散乱迷离,几欲滴水,娇喘几声
牵动巨ru耸动,全身上下都透出动人的妩媚。
当中有些把持不住的,哐啷一声酒杯坠地,心中均是被撩拨得猫抓猫挠的,
直恨不得立马扑将上去,搂住这风骚俏娘狠狠滴颠鸾倒凤几番。
郭靖遥见爱妻酒醉,心下担心,团团作揖告了个饶,挤身到黄蓉身侧,伸手
揽住佳人柳腰,凑在伊人耳畔,柔声道:「蓉儿,你醉了,我扶你进去歇息吧」
黄蓉轻唔一声,埋首丈夫怀中。郭靖搀着娇妻,笑对众人道:「内子不胜酒
力,且容郭某扶去将息。」
群豪纷纷道:「郭夫人连日劳累,理应早些安歇,郭大侠请便。」「在下怀
有解酒秘方,愿献于郭夫人。」「郭夫人巾帼不让须眉,大家伙定要以夫人为榜
样,今晚不醉不归啊「
一时七嘴八舌,嚷嚷不休,却也自动闪开一条通道让行。黄蓉斜偎在丈夫宽
厚的肩膀,一副不胜酒力的娇慵,柳腰轻款,丰臀微摇,风情万种地渐行渐远,
身后不知多少死盯着她肥嫩大屁股的人暗中吞下几口唾沫。
郭靖穿堂入室,好一会儿才将黄蓉扶进内室躺下,放下珠帘,正欲掩上衾被,
突听黄蓉低声呓语:「爹爹,你莫要走,别抛下蓉儿。」
「周大哥,你也要走吗瑛姑呢」
「过儿,龙姑娘」
胡言乱语,想是醉梦中见到这些至亲之人、知交好友与疼爱晚辈一一离她而
去,白日里还能强自忍住,到梦里才见真性情。郭靖听了,一副心肠满是柔情,
暗忖这些日蓉儿太过辛苦,自己忙于战备,平日里对她极少温言关怀,我郭靖实
在是亏欠她良多。
郭靖爱怜地望着眼前海棠春睡的娇妻,厚实的大手抚着妻子的青丝,目光游
离,从酡红的脸颊,微微颤抖的红唇,直至高耸的胸前,小腹处一股热力腾腾地
不可抑制地涌起,想起夫妻间已是数月不曾云雨恩爱,一时情欲满怀,呼吸也不
禁粗重了许多。
他的手随之行动起来,轻轻地抚摸过爱妻精致的脸庞,洁白的鹅颈,微微一
顿,仿佛把抚着这世间最精美的艺术品,小心翼翼地攀上黄蓉高耸的乳峰,开始
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随着手劲的加重,黄蓉丰熟的肉体也被调动起来,身体不
安地轻微扭动,樱唇喃喃地说着什么,香舌不时伸出作舔舐状,郭靖轻笑一声,
暗想蓉儿只怕也是熬得久了吧。
手上也不迟疑,有些粗鲁地扯开黄蓉的胸襟,大手探入,将黄蓉上身剥得只
剩下明黄色的一件肚兜,里面薄纱似的亵衣难以掩住肉色,炼乳般白皙嫩滑的胴
体袒露无遗,一时春光无边,刺激得郭靖再也无法自持,腾身而上,将黄蓉压再
胯下,双手扯开肚兜,毫不犹豫地握住了那对令无数男人梦萦神绕的圣女峰,触
手的滑嫩、丰满与惊人的弹性让夫妻床底鏖战多年的郭靖也忍不住赞叹:蓉儿的
这对奶子,当是世间第一品。
郭靖的大手搓弄着娇妻的美乳,丰满的大奶饶是他一双无人的铁掌也难以一
手掌握,不少滑嫩晶莹的乳肉不堪挤迫溜出掌心,乳首处的红樱桃也不时从指缝
间探头探脑,此时黄蓉的低喃已渐成嗯哼的娇喘,身体迎合的扭动也更加明显。
当郭靖低下头一口叼住那粉嫩迷人嫣红奶头时,她更是一声低呼,双臂不由自主
地环上郭靖的脖子,下颌后仰,螓首微摇,一头青丝渐渐散乱。
郭靖心知爱妻已然情动,当下更是再接再厉,含着乳头,左右逢源,又是吮,
又是吸,又是咬又是舔的,玩的不亦乐乎。惹得身下的黄蓉水蛇般扭动,嗯哼的
喘息声也越来越大。郭靖的大手也没闲着,蜿蜒而下,抚过白净平坦的小腹,一
点一点地往下移动,渐近着那诱人的三角地带,芳草桃源,手指间一股潮湿的热
力传来,黄蓉的下体花洞已是泛滥成灾了。
郭靖见火候已足,正欲用手指探入撩拨,一声细微的脚步声传入耳中,他武
功已臻宗师化境,虽然此刻情欲满怀,耳目已然聪敏,听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在
厅院门外顿住,似乎颇由犹豫,来回走动几下,终于开口叫道:「郭大侠郭大
侠」
那声音却是熟悉,正是吕文德帐下参赞军机的刘姓军使,郭靖心下烦恼,暗
忖今晚怕是只能到此,他歉意地望了眼黄蓉,却见娇妻已偏过头睡在一旁,郭靖
叹息一声,掩上爱妻衣襟,盖上衾被,温言道:「蓉儿,你早些躺下,我去去就
来。」
随即翻身下床,走到室外,问道:「刘大人,郭某在此,不知有何见教。」
刘军使道:「吕帅有紧急军务相商,万请郭大侠移步台府。」
「也好,请」
「请」
脚步渐行渐远,终至声息俱寂,罗床上的黄蓉,一滴珠泪自眼中滑落。
第二节孙老爹
次日清晨,黄蓉被一阵紧过一阵的尿意憋醒,睁开眼看看天色,已是日上三
竿。想来昨晚醉意昏沉,一觉竟错过日头。她看看床塌,心知昨夜郭靖不曾来睡,
只怕是被滞留在帅府内,心中不免一阵怅然。
尿意袭来,她习惯性地往床下一摸,竟是空空如也,敢情郭府内那些勤快的
婢子们见她久睡未起,不便打扰,又知她素来喜欢精洁,擅自做主将床下过夜的
马桶拿去洗刷,如今尚未送来。
黄蓉睡得沉重,竟未发觉,大丢武学高手的脸面,心中不免有几分尴尬。无
奈之下,翻身起床,觉得尿意更盛,也顾不上什么形象,简单梳洗一下,匆匆出
门,就往府内净厕方向奔去,一路上僮仆丫鬟们见了,纷纷停下见礼,黄蓉自矜
主母身份,必然停下来点头致意,为此也耽搁了些许时间。
膀胱夹了又夹,连带着脚步也有些踉跄,正要赶至,却见前方浓烟滚滚,空
气中混着一股恶臭,黄蓉皱了皱眉,问身旁一名伺立的一名侍女:「前面怎么回
事,又是烟,又是臭的。」
那婢女答道:「今日清厕,点了艾草用来熏味的。」
黄蓉点点头,心头暗暗叫苦。这早不来玩不来,偏偏这时候清厕。她知襄阳
城被围以来,水泄不通,一城的吃喝拉撒也积攒了数月之久,如今敌军败退,附
近耕种为业的乡农纷纷驾了牛车,挑担提桶地前来「挑肥」。
大户人家也借此清理府内粪池,两得其便。黄蓉何其不凑巧,恰遇郭府清厕,
一时没奈何,被尿急得团团转,平日里智计百出的女中诸葛,今日却被自己的尿
逼得束手无策,传将出去,不知要笑掉多少大牙。
黄蓉暗暗苦笑,忽忆起府内后门西侧有一柴房,废弃不用,不妨借来方便。
她主意打定,也顾不得许多,展开身形,一路疾奔,好在那里也是个僻静角
落,平日鲜有人至,一路上倒也并没撞见其他人。
不时便到,挥手拍开木门,回身插上门栓,见屋内东墙角叠了堆半人高的干
柴,被下人收拾得倒也干净,不见灰尘堆积,她也不及细想,跑过去解开裤腰,
撩起褶裙裙摆,肥白的大屁股往下一沉,大腿内侧一松,哗啦啦,金黄色的尿液
喷洒而出,膀胱内的压力一解,舒服得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好舒服啊」
黄蓉却不知道,此刻她身侧那堆干柴后,一双充血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尿
液四溅的bi门,一眨也不眨的。
孙老爹是郭府内一名挑水担柴的普通杂役,身量矮小,长相猥琐,一张干核
桃脸,五十三四的人看上去倒像是七十五六的人,不过老人家身体强健,论筋骨
倒似四十岁的精猛壮汉。孙老爹是土生土长的襄阳人,襄阳以其形胜之势,自古
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屡遭兵劫。
时值天下板荡,好战的蒙古鞑子更是连年攻城不休,孙老爹祖上是周边乡镇
老实巴交的农汉,鞑子来时躲藏不及被砍了脑袋,一家人逃入城内靠着帮佣讨生
活,穷得叮当响。孙老爹五十来岁的人了还是光棍一条,若不是郭府招下人时,
管家见他实诚,年纪又不小,心生怜悯要了他,只怕过不了多久就要饿死街头。
因此孙老爹心怀感激,干起活来格外卖力。况且郭府待下人一向极厚,管吃
管住之外,每月还有几贯不等的例钱。逢年过节,红包除外,又会添置应时新衣,
乱世之中,上哪找这样好人家啊
俗话说:「饱暖思yin欲」,此话不假,孙老爹自成了郭府下人,住的是高屋
大宅,吃的是精粮细面,劳力又不重,两颊的肉也见鼓了起来,一颗不老的心却
渐渐活泛起来,心想着也不能就这样光棍过一辈子。
于是选了吉日,穿戴一新,央了后街惯做媒的牙婆,说道自己年纪不小,也
存了些银钱,想求你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一门亲事,年老的不要,只要二八娇
娥。那牙婆对他也是知根知底的,虽说登门是主顾也不好明面取笑,暗地里却当
做笑话给传了出去。
由是郭府一干下人里竟是无人不知,有些轻浮的当面笑他为老不尊,老牛想
吃嫩草,孙老爹也不着恼,被笑得厉害了,才脸红脖子粗地指天发誓:「定要娶
个美娇娘羞煞尔等」
众人闻听,皆是大笑。府内那些嬷嬷、丫鬟、婢女们听了,有笑他的,也有
怜他的,有些性情轻佻的,见了面免不得用些风言风语的取笑他,这老儿也当了
真,还道这些姐儿妹儿的对他有意,打情骂俏来着,嘴巴也就接着不老实起来。
有些知道轻重,惧怕郭府家法的,啐了他几口就不再理睬,偏有些水性杨花
的,见他有趣,不轻不痒地也撩拨他,孙老爹占了些口头便宜,心头火烧火燎地
就忍不住动手动脚起来,那些娘们也是风骚,今儿被他趁机捏捏屁股,明儿给他
借故摸摸奶子,假正经地横他一眼,骂他几口,心里也暗暗地有些情动,孙老爹
倒也乖巧,见那些姐儿瞪他时眼睛里含着春意,骂他时口角挂着媚笑,肚内欢喜,
痴缠得更加起劲。
有些被他缠得烦了,领到僻静处,宽衣解带,颠鸾倒凤,个个都心惊这老儿
那话儿的长大粗壮,干起活来生精勇猛,不输少年儿郎,每每被他冲杀得丢盔弃
甲,哭爹叫娘,完事之后,红肿着阴门,走路一瘸一拐的,下次再见着他,一个
个如同耗子见了老猫,躲都来不及,谁还敢再接招。
孙老爹没了乐子,好生烦躁,也动过找窑姐的念头,可惜腰包不鼓,嫖资不
丰,跑去开荤,徒惹耻笑也就罢了,就怕被人乱棒打出,脸面丢了不算,身子骨
也挨不起。想想许多无奈,只好强行忍住,每日价地见着府内那些花枝招展莺莺
燕燕得婢女丫鬟们扭着小蛮腰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心里的邪火烧得翻江倒海似的。
没奈何,只好用手替代,一边意yin,一边喷洒。
这其中,郭大侠的妻子,他孙老爹的主母,艳名满天下的前丐帮帮主黄蓉黄
女侠便是他幻想中的常客。他初见黄蓉时便惊为天人,这世上还有出落得这般俊
俏得娘们,被她瞅上一眼,一颗魂都被勾到天边去了。
虽然知道自己与黄蓉身份悬殊,这辈子也别想吃这口天鹅肉,但一颗贼心可
止不住要做些绮想,手中快速地套弄着那根老而弥坚的大rou棒,快感传来时,脑
海中娇媚不可方物的黄蓉赤裸着一身雪肤,挺着一对硕大的雪白奶子,口中卖力
地吞吐着他的大屌,肥嫩得大屁股像只发情得母狗一样摇来摇去,荡人心魄得yin
叫声时而婉转、时而高亢,伴着摇荡不休的奶子,终于在孙老爹一声闷哼中,浑
浊的jing液扑哧地射出,得到满足的同时,心中的失落也越发的重。
「若有机会一亲芳泽,便死了也甘心」
昨夜府内大张筵席,与会的英雄众多,大都喝得酩酊大醉,只能就地在府内
歇息,客房远远不够,好在黄蓉早有所料,预备着将一干下人所住腾出来供众人
休息,又于城内一家经营车行的客栈商议将床铺安顿下人,这样一折腾才堪堪将
人安排下。孙老爹昨晚却是尽心尽力忙得太晚以致错过时间,到想起时已是城内
宵禁,当时鞑子刚退,襄阳城内外也不敢大意,一更时分全城戒严,若无帅府手
谕条令擅自上街者,杀无赦
孙老爹左右为难,突地想起府内自己以前与人偷情的那间柴房,平时自己拾
掇得倒也整洁,东角处那堆干柴后还铺了床稻草棉絮以便享那齐人之乐,想想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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