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乖怪
她的话,她的手,柔软的像一尾滑溜的小鱼钻进心尖地,尽管刚才已有了准备,却仍不及防地漏了个小洞,灌进去一洼春水,甘冽个激灵。莫玊微微卷着的睫毛飞扬,略狭长的眼型弯出弧度。
“我都随你。”
出乎意料的,说完这句话,莫玊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叶仙仙不可思议,用手捏了捏,烫烫的。“不是吧?你还脸红了。”
下了车,女孩牵着男人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偶尔有空,叶仙仙就会淘回一些东西布置在家里,扔的扔摆的摆修的修,时日一长,简陋的小窝早今非昔比。看不出哪里昂贵却处处透着清新温馨,居家的味道。
莫玊的房间安排在她父母原先住的那间,经常打扫的关系,很干净,稍微拾一下就能住。
一切安排妥当,叶仙仙出去给他买了两套居家穿的衣裳做换洗。
回到家,她摸到兜里那盒狼牙套,哭笑不得的随手先放到电视桌架格边,竖着。
看看时间早过了午时。去厨房下了两碗面,没什么配菜,很家常,只放了葱花和鸡蛋丝。
一碗推到莫玊面前,“诶,我是下面大师,试试。”
莫玊捏着筷子的手微微抖,盯着碗里的面,眼神有些失焦。
见他迟迟不动筷,叶仙仙勾起一筷面,故作难过说:“诶!我卖相难看,不招人喜欢呐!”
莫玊看她一眼,“叶子,你又曲解我。”
她“嘿嘿”一笑。
莫玊端起面大口开吃。最后是一滴汤也不剩。
填饱肚子,叶仙仙送他回房,“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回房了。”一起身,小指忽然被勾缠住,是莫玊的手。他说:“谢谢你,叶子。”
在他床头坐下,折下一枝花拈在手里把玩,说:“你在京城没朋友的,我不帮你谁帮你?谁让我是个热心肠呢!”
这话就有点假了,搁别人身上,叶仙仙的心肠从来没有热过。她“呵”笑一声,把花别到莫玊耳朵上,“人比花娇呐!”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她是个骗子
一种温暖自莫玊心头漫散开来,那是一种清晨阳光从窗户照进房间的清新温暖感。只是能照去他的一身泥垢吗?
莫玊抬手去触她的手,带了薄茧糙皮的大手裹包住小手,“陪我一会好吗?”
叶仙仙在他旁边躺下,手挨着手的距离。闭上眼睛,单纯的睡觉。
……
夏晨安忙到接近下班时间就开始归心似箭,往日总会再加会班的他今天头几个离开的公司。引得不少同事侧目。
令他失望的是本应等他归家的少女却杳无踪迹。
“维拉……维拉……叶维拉……维拉别玩了,快出来……”
夏晨安目露焦狂,疯了般寻找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能藏人的角落。没顾上开空调的他满头大汗,领带歪斜,狼狈的失了形象。
倏地,他看到餐桌上压了张纸。
写着:亲爱的晨晨,伊露艾塔上神已为维拉开启通往迷之森林通道,请原谅维拉的不告而别。
忘了维拉吧!
对不起。
竟是不告而别,他不敢置信的盯着纸条,普通的一张纸条都快要被他盯出了一个洞。
“叶维拉,你这个骗子。”
“骗子,骗子,骗子……”
“骗子,连个再见都不给我。”
“昨天把我当爱人,骑完后今天说忘了吧……”
夏晨安跌坐在地,低低的垂下了头。背着光处,无声的拭去了眼里的一滴泪。
此后每次上下班,他总会在和她相遇的位置站一会,期待着奇迹再现。
日复一日下来,两日的香艳情事仿佛只是来自他幻想中的一场春梦。梦中女孩的面容却如此清晰。
那么清晰。
……
叶仙仙梦见了夏晨安,他在到处找她,找到她掐着她脖子说她是骗子,骗子骗子……
“我不是故意的。”
忽地睁开眼,窗外天色黑透,旁边莫玊呼吸清浅,才发现是个梦。她揉了揉脖子,低叹一声,无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莫玊也醒了,问道:“做噩梦了?”
“惊了下,吵到你了。”
莫玊伸手揽着她,“别怕,我陪着你。”
叶仙仙贴着他的体温,心里沉甸甸的包袱始终压着她,喘不过气。
第一次开始自审,这么昧着良心做任务真的好吗?
虽然她没有骗钱,和潮音又有何区别?
觉得丑陋,觉得羞耻。
摩挲着莫玊的脸,往她这边别,嘴唇从他脸颊上掠过,然后是嘴唇。又快又急的贴吻上,舌头往里面钻,左右吸舔,像亲吻儿时最爱的棉花糖。
莫玊搂紧她,回应这没有章序的吻,心跳失控,越来越快。
叶仙仙轻咬他唇,说:“阿莫,我是个坏女孩。”
莫玊眼睛明亮执着,“在我心里,你始终完美。”
她眉毛揪起,翻身压住,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莫玊,再敢来一句,我就睡了你。”
莫玊回望她,口吻很轻,“莫玊是叶子的。”
“嗷!你成心。”
莫玊轻轻的笑。
淡淡的光揉在他脸上,显得格外英俊。叶仙仙手指从他眉眼划过,“你喜欢我?”
他微卷的长睫毛覆下一片暗影,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声音很低,很小,仿佛说一个秘密:“喜欢。”
“为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
“嗯!”
无厘头聊天抚平不少叶仙仙压抑的心情,唇角不自觉弯起来,五指抓呀抓,做吓人状,“莫玊莫玊,我要来睡你了。”
说着,去抓他的衣服。
结果莫玊完美配合,衣服很快脱去,只剩下内裤,里面包着男性器官,很大一条。
已经是硬起的状态。
叶仙仙隔着内裤握住,整整一个圆满,往上一点便握到了一圈镶珠,有些硬。
好玩的拨了拨,问:“镶上珠不会难受吗?”
莫玊道:“习惯了。”他稍稍一顿,续道:“你如果不喜欢我去取了。”
叶仙仙何其敏感,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卑微和小心翼翼。心尖又似被什么响了一下,涩涩然的疼。手指在钢珠一圈上下撸滑,笑嘻嘻的说:“谁说我不喜欢了,说好了,不准去取掉。”
低下头,吻他身体,锁骨、胸膛、小奶头……
她不是个不计后果的人,可碰上莫玊一再破例。
暗色里,隐约能看见莫玊黑亮的眸中闪现出意乱情迷的意味。但她知道莫玊的忍功比一般男人强的多,从上两次的深度接触里就窥见一斑。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他说他不配……
舌尖含住小奶头,就如当初他含她时那样的无限温存,卷吸,舔吮。
“叶子……”
似有热浪铺面而来,莫玊面色一潮,周身颤栗,嗓音仿佛沁了沙。
叶仙仙舌尖并着牙齿细细碾磨,嫣红的嘴唇烙过一寸寸肌肤。
莫玊轻“嗯”一声,一切思绪都成空白,克制不住的欲念无边无际的缭绕蔓延开来。但他克制惯了,没有想着怎么去成全烈焰般的欲念,只是把手环到她腰际,轻轻拢紧。
到了此时,叶仙仙的七分发泄玩闹也掺了三分真。欲望随着莫玊的体温传染给她,逐渐窜高。
拱起腰身,舌头长长往下一卷,在肚脐眼周围绕上一圈,舔到腹中线,腹中线上有微微剌舌的毛发。卷曲程度和他头发差不多。
强自压住想要继续下去的苗头,莫玊屏住呼吸,颤抖中手擭住她往下的头,声音低迷,“别,叶子,我脏……”
叶仙仙一怔,忽地想起那次在光之巅见到他时被数个女人蹂躏后的惨状。动作蓦然顿住,无法昧心说一点都不介怀,对待男人,她有着自己都理解不了的洁癖。虽然说她自己尚不能做到洁身自好,可在她这个立场,她就是州官,其余的统统是百姓。
满腔热忱如突然注入一盆冷水,凉了下去。困难的喘了两口气,一个翻身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侧边,匀了口气才说:“莫玊,你可真能扫兴的。”
莫玊眼底光影黯淡,秽迹斑斑的身体怎么配拥有她亲呢无间的爱吻。
窗外云层低压,一鸣闪电划破天际映亮男人此刻的脸。
苍白而灰寂。
他侧过身,手包环住身旁少女,轻声说:“我帮你。”
叶仙仙心里像堵了块巨石,上不来下不去,沉重到她感觉到了痛。她微微坐起身,故作轻松道:“呀,这么厉害?一条腿也可以……”
大雨滂沱,窗户打的噼噼啪啪响。
莫玊眼底有着斑驳的光影,“单腿没问题。”
叶仙仙噗嗤一笑,“你倒半点不谦虚。”要说这大雨滂沱的夜里,还真挺适合来一场性事,不过……
“你是伤员诶!我当然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至于心理上的洁癖,相信能够克服。
莫玊眼仁儿倏然变亮,又变暗,抿了下嘴唇,左腿向边上一弯折,身体跟着转动,避开她触过来的手。开口:“叶子,我不配…”他手指向对面柜上的一个花瓶,“我和它其实没什么区别,别看它表面光滑美丽,可内里粗糙,可能是用很脏的泥土烧制而成,好看源于表面,内里实则充满了污秽。”
就连名字,玊和玉,一点只差,如同天渊。
莫玊声音很平静,既不哀凉也不悲伤,仿佛就是日常的一句小对白。
拒绝着正常男人最难以拒绝的事,用这样一种近乎“低卑”的方式。
叶仙仙心口揪的一疼,真论起来,她和他也是半斤八两,昨晚刚睡了别人现在又来睡他,能干净到哪儿去。
谁也别嫌弃谁!
定心下来,腿跟着一迈,一句废话都没有的径直把莫玊翻平,跨坐而上。和腿一起行动的是她的手,快而准的扯下包裹着肉棒的内裤。
此刻她跨坐在莫玊小腹,左手撑着他胸膛,右手伸在臀后握住那弹蹦在她臀肉上的物件。
黑暗中看不见形状,但那粗大及热度却分外惊人。不需要看,叶仙仙都能在脑中描摹出这根大东西的模样。
抬起臀,往后稍稍一挪。
肉棒上的大龟头卡在了股沟,无限程度接近穴口。
下一秒便能来个零距离接触。
“叶子,你……嗯……”
你字刚出口,莫玊便感觉到他的龟头被一圈又嫩又滑的小口吸纳了进去。整个心魂好似一并被吸纳。
紧接着,感觉她臀往下一压,龟头下冠状沟一圈凸珠也吸入进去,然后是整整一条根身。
这一刻,在莫玊的世界里,风停止了呼啸,雨停止了滂沱,仿佛时间静止。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充满粉色泡泡的雨夜
那席卷而来的白色浪潮,快速地蔓延了整个识海,再辨不清黑与白,也再难以拒绝。
一切脱离了掌控。
可她明明有着排斥的,为什么?
还是说她对他也是喜欢的?
他可以这么奢望吗?可他一句不敢问。
在那次知道有镶珠这个词后,叶仙仙出于好奇查了查,都是说女人和镶珠男人睡会如何如何的舒服,她觉得未太过夸大。
事实证明,是她想左了。
增粗的肉棒直径摩擦在壁道,那种麻栗感若非亲身体验是无法想象的。
叶仙仙只轻轻一磨动便被凸于肉棒表面的一圈凸起刺激的打了哆嗦。
“呼……”
将手后撑在莫玊腿上,臀部缓而慢的浮动。
垂眸间看到他正用一种绵绵地、软软地,仿佛温泉水般的目光凝望着自己,叶仙仙臀瓣扭动,私部紧紧地贴着他的中间点磨蹭着。
肉棒摩擦,龟头顶磨着花心,花心很快突突跳了起来。
片刻之间叶仙仙简直泛滥成灾,身体激动得颤抖,忍不住喘息。
和她不同的是,莫玊的喘息很平静,只是微微带了点不匀及少许颤抖,轻微的要不是五感异禀也难以捕捉。
非常含蓄。
这也让她有种——
“诶!怎么感觉我在强奸你一样?”
莫玊唇际漾开一点笑,“叶子,我没反抗的。”
“刚才有。”
想到之前从挣扎到顺从,如一场洗礼。
可以说,他有着无数的性经验,也经历过无数的女人。
老的、丑的、胖的、瘦的……
但几乎每次都靠药物勃起,别说快感,能忍下恶心感就很不错了。
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儿做,莫玊是头一回,也是头一回晓得女人的身体可以这般美妙。进入后湿热、温暖、紧致,像是回到了属于他的归属地。
任他任意施为——
肉棒在紧窄的阴道里越磨越硬,龟头越进越深,柔软湿滑的肉洞不住缩着,一寸寸紧的磨过棒身,强烈的紧密感从肉棒上传来,似乎整个棒身将要被磨得融化,和她揉为一体。快感挡也挡不住的漫延至整个肌肤骨血。
对莫玊来说,这是一种非常新奇的体验,甚至不敢喘息过重,生怕惊扰了这一刻的美妙。一双眼睛似睁非睁地,含了迷离。
肉棒紧密摩擦,尤其是那一圈凸起,叶仙仙简直要飞了,摩擦过的部位如被烙铁炙伤,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在突突贲跳。
除了必要的喘息,两人没有多余的话。她臀部上抬,下压。惯性使然,每一下都坐到根,吐着肉棒棒的小穴就像一个无底洞,吸纳一切,好像要把下面的两个蛋也一并吸了去。
汁水“唧咕唧咕”的四下飞溅,交连的私处一片泥泞湿滑,多余的汁水顺着莫玊腿根下滑,染湿床单,化成一朵糜乱的墨菊,盛开的越来越大。
还是把他扑倒了。叶仙仙手掌压在他健美的胸肌上,随着身体激涌的快感蔓延,伴随而来的是另一种复杂情绪,复杂到难以表述。
现在快活就够了,想太多真的心累!
身子一个挛缩,大量阴喷了出来。
莫玊舒畅的跟着一抖。
两个月的工地劳作让他的长臂十分孔武,他伸手箍着少女温软的身子,带着热度的掌心在她曲线上游移,肌肤的柔软和曲线的美好清晰可触,蚀骨消魂的触感使他热血如沸,身体的某个部位愈加坚硬异常,直插进穴心上。
少女的臀还在一下一上的浮动,小穴又深又紧的一次次套着他的肉棒。
穴心浪肉在痉挛着,不断猛吸猛吮着他的肉棒头,就像棒头上套了一个肉圈圈,在不停的吮动,吮力直接转换成酥麻,马眼开开合合的翕动,让莫玊几乎要有射的冲动。
不自觉地迎合起她的动作,小幅度往上挺着腰,大棒头顶在穴心上,狠命的顶着、磨着、转着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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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仙的着力点在膝盖,此时却不堪负荷,肉棒的顶磨直接导致她的骨软筋酥,白玉似的的圆润脚尖紧绷着并在一起。
心弦儿颤了一颤,不自禁地瞄了一眼莫玊,对上他染墨般的瞳,心尖上的酥麻感似电流般通过全身。
猝然地,肉棒棒顶插进深处,叶仙仙嘤咛一声,颜颊浮起淡如胭脂的红晕,气息不稳的道:“你不是伤员吗?动什么动。”
莫玊眉宇扬起,挑起来的眉眼间有一抹隐匿的笑意,“叶子,我没有伤到腰。”
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这句话的潜在意思是他的腰能动,能操她……叶仙仙微眯眼,容色微愠,就这么用小穴儿夹坐着他,不动了。
斜斜一睇,“你能耐你来啊!”
莫玊讶然,窗上风中带着雨扑簌簌响。沙哑道:“好,我来。”面上依然和煦如风。
手伸向她腰下的后臀,微抬起一点空隙,往上往下的抽插着她的小嫩穴来。
就这样的只用腰力控制着,竭力猛插猛送,几乎次次直入直出,次次顶撞到子宫,整个甬道像个积水的小肉包。在黑暗里感官世界更要明晰,直插得叶仙仙舒服得魂不附体,被庞大的肉棒填充,饱实。
瘸了一条腿还能生猛成这样儿,难怪能吃那行饭。一想到他在那些个女人身上也这么的使力,叶仙仙心里就犯堵,尽管一再开导自己去克服,可效甚微。
肉体的欢愉和心理的不愉相处了大反差。叶仙仙眼神便是一黯。
身下,莫玊喘着气的问来,“叶子,这样可以吗?”
交合处撞出沉闷的肉响,盖过了窗外的风雨声。
即便莫玊的身体再千疮百孔,那也是之前的事了。叶仙仙无声叹了口气,眼神落在他脸上,微弯下腰,口息拂在他唇畔。笑颜清艳,“阿玊肉棒这么大,还这么使力,是想顶穿我吗?”
“我只想让叶子快乐。”
她强词夺理,“那你自己不快乐了?”
“也快乐!”
莫玊额角淌下一串水珠,托稳她的屁股,肉棒节奏着起伏。
“喂!缓一缓……”
叶仙仙先受不住了,后力跟不上,全身又一个痉挛,媚肉一阵剧烈颤抖,子宫一阵强烈缩,滚烫的阴由子宫深处又一波喷泄出来。
喷的淋漓尽致。
“啊……”她呼出一个长吟,是娇娇入骨的高潮音。双手一摊,懒懒的软伏在莫玊身上。
莫玊的肉棒没有停下来,还插在小穴儿里抽送,这么一来,无限延长了叶仙仙的高潮时长。腻在他耳朵边,“诶~你快点射了吧,我不行了。”
“不用。”
“嗯?”
下一秒,叶仙仙就明白了莫玊所说的不用是怎么个不用。只感觉到他长臂一捞,将她带到了侧臂弯里,肉棒脱离小穴,湿淋淋的挺立着,圆头硕身,如一柄脱鞘巨剑。
叶仙仙哑然,“你,不射吗?”
莫玊理所当然,“能忍。”
“为什么?”
莫玊拉上内裤,包住胀硬的分身,道:“你够了就好!”
由始至终,他的出发点全为了她。
她说:“如果怕我怀孕,可以体外射啊!”其实有一次任务里,系统给的奖励是避孕丸,药效10年。也正因此,她才敢让夏晨安体内射。
停了一停,莫玊道:“床单弄脏洗起来麻烦。”
实际上,床单上早已印上了属于叶仙仙的体液,斑斑点点。
如果,如果能早认识她三年,那该多好!
那时的他一身干净。
人生也并没有如果。
叶仙仙躺在他肩头,问道:“为什么会去暗欲?”
莫玊稍稍挺过身,背抵着床头,一只手臂环住她,眼帘搭垂下来,“父亲病重,找不到钱。不得已只能卖了自己。”
“签了几年?”
“五年。今年第二年。”
叶仙仙心一沉,“违约要赔付不少钱吧?所以你才去了工地?”
“嗯!”
“那……你父亲呢?”
窗外雨声渐渐停歇,莫玊的声音却低的不可闻,“找到肾源已经晚了,没能救回来。”
叶仙仙唏嘘,喟叹一声,那时的他应该很难过。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替他心疼。
脸贴到他侧颊,苍白的安慰,“都过去了,别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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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玊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父亲的身影。
小时候父母就离婚了,父亲给他的印象一直都是如山一般屹立不倒的。唯有那次——
他接到父亲同事的电话,说父亲住了院。他当即从学校赶到医院,父亲躺在病床前,鬓发斑白,脸上布满皱纹,见到他的第一件事便是咧着嘴冲他笑。
这个时候,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抹笑容底下蕴藏的噩耗。
从主治医生那儿得到确诊,父亲罹患尿毒症。
尿毒症对只能算是小康家庭的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负担。
借遍所有亲戚朋友也只是杯水车薪,就像是个填补不了的窟窿。直到再没有人愿意借钱给他。
一夕之间,莫玊的生活彻底颠覆。
那年他二十,正上大二。
辍学,打工,兼职,一天打几份工。
许是他的神状态实在过于糟糕,父亲察觉到了端倪。为了不拖累他自杀过两次,幸而发现及时,救了回来。
无奈之下,他经人介绍进了暗欲。
钱是有了,可惜父亲的命扔没有挽回。而他深陷泥沼,不能自拔。
直到遇上她,暗黑的世界里才融进一缕阳光。
或许,他的人生只为了等待她的救赎。
不知是谁的肚子发现一声“咕噜”叫,将莫玊思绪拉回。两人弄了点东西吃,叶仙仙要先去洗澡,出来后问莫玊要不要她帮忙。
莫玊笑着摇头,“我自己可以。”
相当于总腻一起,叶仙仙更喜欢有独属空间。
也不勉强,回了自己的房。进空间修了会练体术,出来又睡了会儿,醒来天已大亮。
打开门,只见莫玊坐在客厅沙发上开了电视在看。
军绿色汗衫,宽松短裤,长到肩上的卷发蓬松松的散着,一副落拓不羁的样子。就外形来说,和稳重已经沾不上边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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