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乖怪
可他又不说话了。
要是她对别的男人这般主动,应该是早被就地正法了吧。也就他闷葫芦似的好像在被侵犯。偏叶仙仙觉得逗他挺有趣,借着醉意作祟,动作和言语比平时要大胆的多。
嘴唇往前,忽地吧唧上他的唇,舔了一舔,舔完还嫌弃的撇了撇嘴,“一股子酒味。”
易成眼皮跳,究竟是谁一股子酒味?
哪里有这种睁着眼睛颠倒是非的人,他也算是见识到了。
手里捏着的那根大肉棒子猛地跳动了一下,然后变得又硬又大。她恍然大悟的捏了捏,“你是说我玩你鸡巴了?”
易成身体绷得死紧。
她皱起眉,手指撸向肉棒顶端,感受着男人生命体在手中跳动勃发的另类手感,说:“你的鸡巴难道是铅笔做的?玩一玩用一用还能少一截缩一寸不成?”
易成直视她,“你……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啊!”
很无辜的口吻,真的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易成起落有致的下颌绷的紧紧的,有火无处撒。她这样子就像一个女流氓,还是很无赖的那种。但不可否认,他无法抗拒她的触摸,从心底颤栗起来的亢奋瓦解他所有的抗拒,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在半推半就。
桌上的饭菜遭到冷落,慢慢冷了下去。
柔夷轻抚出火花,麻酥酥的快感直窜头皮,冲击着易成敏感的神经。忍无可忍,易成板起脸低吼,“叶仙仙,你够了啊。”
“够什么够。”在叶仙仙眼里,易成就是只断了条腿的猫儿,俗称三脚猫,吼的再响他也是只三脚猫,变不了四脚,没什么好畏惧。她撸着肉棒上的皮,小穴儿痒痒的,想要吞了它。
擭紧大肉棒,嘴里道:“是来一发呢?还是来一发呢?”
易成眼底一片幽黑,“不来。”
“要我给钱?”
“叶仙仙你给我滚。”
“装什么?你不是喜欢钱吗?多少你说,我付。”酒劲上头,叶仙仙是色胆包天,直接去扒易成的裤子。
易成现在想舀一瓢水泼醒她,但这人竟泼皮的缠着他不放。易成气的去掰扯她的手,他单腿受力本就行动不便,这么一扯,椅子朝后仰去,两个人齐刷刷跌倒。
好在是农村惯用的竹椅,并不高,动静大却摔不疼。大黑听到动静开始刨门。叶仙仙躺在易成这个肉垫子上就更不疼了,她紧张的揉摸着易成的身体,“诶,摔着了没有?我帮你摸摸。”
两只手弃用,在易成结实的胸膛上摸个不停,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就像个女色狼。
易成脸黑,手摸个没完了是吗?“叶仙仙,你安分点。”
她眨了眨眼,顺着杆子爬,“我很安分啊!”手上是一点儿也没停。
“叶仙仙,我操你。”
“那赶紧的,我等着。”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第一旅:木房东俏房客12 喜欢他的粗大
现在的姿势是,叶仙仙的腿根紧紧压贴着他的,磨着他硬起的肉棒。严丝合缝,没有空隙可言,手在他胸膛上摸来揉去,占尽了便宜。
姿势和紧密度要多暧昧有多暧昧。易成感觉呼吸都要不畅了,黝黑的肤色泛出暗红,肌肉绷紧,非常的不自在。
他也算混迹社会多年,还从没见过像叶仙仙这样女流氓的。仿佛平静的心湖砸进一颗巨石,涟漪波荡的让他既害怕又无法抗拒。
卯足劲儿想推开她,但她今天像是有神力加持,易成怎么也无法推开,闷着脸道:“你还是不是女人?”
“是不是女人你来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叶仙仙抓起易成的手往胸脯上按。
入手一片绵软,丰腴的乳球被他大手压着,那挺翘起的弧度和饱满性恰恰是男人最喜欢的,他手掌略一回,乳球马上恢复成原来的形状,显示出惊人的弹性。易成不知道是该推开她还是继续……
叶仙仙体内暗疾犯了,再加上酒的刺激,愈加肆无忌惮起来,举止动作间非放浪形骸不足以形容。将易成别在裤头的裤腿扯下,再解开腰带,两只手一起去掏鼓出内裤的肉棒。
易成巨硕的肉棒被她掏出来,叶仙仙没看过别的男人的是长什么样,但暗中她成人片偷偷看过不少,易成的这个尺寸和那么个男优比起来也算得上是个中翘楚。
可她那儿小,能放的进去吗?
伏下身,把腰弓起,脸贴向易成的肉棒,想近距离感受一下他澎湃的男性生命体。刚贴下去,肉棒一下弹到她脸上,温度灼热,还有着微微的膻腥气。
这气味使她羞处快速分泌出可疑的液体。
“它弹我。”叶仙仙找易成告状。
可以说,易成现在完全处在一种水深火热的状态里,脑中昏昏荡荡,盘旋缭绕的,全是她的气息。
是屈从欲望,还是再去推开她?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他的肉棒突然被什么软软的部位触了一下,那感觉如同一尾羽毛轻轻刷在肉棒上,让他整个人都颤栗起。
连空气也开始变得热。
易成身侧的手背绽开青筋,极力忍耐克制。
亲吻了几下,叶仙仙便已按捺不住,脱去一边裤子,迫不及待的跨坐下去,把肉棒头对准小穴口重重往下一坐。
一下子插进去大半根。
以为有了那么多骚水做滋润应该不会太疼才是,可谁知——
“嗷~我操了,怎么这么疼。”叶仙仙小脸儿拧成一团,疼的脸都白了。
就在歪倒的竹椅上,易成被他的女房客霸王硬上弓给强睡了。因为插的太快,易成只倒吸了一口气便感觉到他的鸡巴挤入一口又紧又滑的壁道里,破开一层薄膜冲到里面,一层层软肉紧紧攀咬着他鸡巴。
而里面并不会勒的让他鸡巴无法动弹,攀咬着的肉足够软,他完全可以在里头尽情膨胀。
翩然欲飞!
真的是翩然欲飞!
可她喊疼,易成忍着想动起来的冲动对叶仙仙道:“疼的话就拔出来。”
她还是第一次,这个认知让易成莫名的欣喜。
大部分男人都有处女情结,易成也是个俗人。
温热的处女血从两人相连的腿心处蜿蜒而下。
“谁说我疼了。”叶仙仙呼吸里还带着喘,可却倔强的不肯服输。
臀部下坐,将整根肉棒全吞了去,龟头钉入宫颈花蕊,酥的她骨头都软了。
这肉棒真是个好东西……
叶仙仙手抚向易成右腿的残肢断面上,那里比别的皮肉要来的软,还有些萎缩。手感颇为奇怪。
易成身体猛然一震,扯开她的手,声音沉闷,“别碰那里。”
不碰就不碰呗,当她稀罕?要稀罕也只稀罕肉棒而已。
够大够粗,能给她爽快。
叶仙仙摆动起臀部,幅度又高又大力,近于疯狂的地步。处女穴里的骚水如溪流般涌下来,小肉翅更是一张一合的,像想夹住什么东西,真如两扇小翅膀,在一下一下的扇动,可爱中充满了色情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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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成呼吸几乎窒住,快感如潮起缤纷,在骤升骤落间跌宕起伏。
太过强烈,易成有了喷的冲动。
第一次有性经历的他还做不到持久和控制自如。
阳奔涌而出。那种痛快淋漓的滋味,生平头一次,比羽化升仙还要来的快活。虽然说他也不知道升仙是什么感觉。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肉棒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无比的畅快。
“嗷~”小穴儿如饥似渴的吸食着液,可大肉棒软化了,摩擦力大大减少,叶仙仙瘾头还没下去呢,怎么能这样就罢手。
媚肉狠狠咬着肉棒,快速摩擦起来。
这样的刺激绝不是易成这个初经情事的男人能抵挡的,他也想来个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的气势来,奈何小兄弟实在不争气。也就摩擦了不到二十下,鸡巴再次在女性阴道里昂扬起来。
火热的嫩肉此时正传来阵阵律动,就像一张热情的小嘴,从鸡巴根部一直吮吸到龟头,同时肉穴深处隐隐传来一股吸力,像一根细软的羽毛,在他体内温柔地撩拨着。
带来无法自拔的快感。
叶仙仙把他的大老二每一次都坐到底,一坐到底屁股就旋转一下,然后身子往上腾起,让那根销魂棒脱离出来,每一次脱离,都是将近大半根。让她的骚穴有着实实虚虚的感觉,被棒棒摩擦的美感持续不断。
若是一般人这么做铁定腿累,但她体能从小就足够好,这样睡一个男人完全不在话下,而且将男人骑在胯下本身就是一种满足,更别说这么一来棒子的旋转度、深度、全部由她来主导。
因为醉酒,这种潜意识无限放大。
“我咬的它舒服吗?”叶仙仙脸颊晕上烈烈的红,手在他胸膛无声无息的游走着,极尽色气的揩着油。
易成望住她的脸庞,定了定,别开了脸,不回答她的话,当自己是个泥塑木雕,由着她摆弄。
“原来你做爱也是根木头。”一阵麻栗酥上小腹,叶仙仙浑身有抖,泄出阴。而易成也是这时候同时达到巅峰,阴和阳交汇,濡湿了两人下体,黏黏糊糊一片。叶仙仙软软的趴在易成身上喘气,忽然伸臂拉过易成的颈项,唇几乎是恶狠狠的啃噬了过去。
易成呼吸一窒,不由张开嘴,唇齿糯蠕相依时,隐隐的舔到了刺痛血腥。
“木头,哼!”她舔了舔唇,颠晃晃的从易成身上爬起来,再颠晃晃的爬上楼梯。整一个醉鬼模样。
易成躺在地上,衣裤凌乱,目送她上楼,眼底光影无声游动着。
随手抽了张纸擦去下体的黏腻,叶仙仙把自己甩到床上,眼睛一闭便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叶仙仙是头痛腰痛下体也痛。昨晚的一些片段浮现出脑海,又黄又暴。心中“怦”得一声,一把扯过被子盖住脸,羞臊的无地自容。
“啊!我居然把黑炭给睡了。”
怎么办?怎么见人?
酒后乱性,这话真不假。
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叶仙仙还是不敢相信她竟做出女色魔才会做的事,还有那些话,真真是……
要不,跑路吧?
一想到再也见不到黑炭还有大黑,一股不舍的情绪涌上心头。
左思右想,叶仙仙拿不定主意,敲了敲犯浑的脑袋,拖着酸软的烧水洗澡。
当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犯浑的头脑才渐渐清醒。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做都敢做,再来羞羞答答未矫情的过了头。
想通后,叶仙仙便走下楼,大方从容。如果不算上她飘忽的眼神,确实是的。
大门开着,听到动静的大黑第一时间迎上来,两个爪子爬到她腿上,狗尾巴甩个不停。陪它玩闹了一会,没看到易成,想来又是去拉客了。
叶仙仙松了口气,还好暂时不用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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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里还有小半锅粥,散着热气,看样子是给她留的。
“还能留饭,应该没怎么生气吧?嘿嘿,这叫面冷心热吗?”
忽然地,叶仙仙心情变得很好,哼着曲儿把粥匀出一半拌了肉沫和菜沫走到小木屋边,分给大黑。
大黑眼巴巴瞅着她,馋到不行。
她摸着它脑袋,壕气十足道:“有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的,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吧,吃香喝辣。”
“噗!城里的妹儿都这么逗人吗?”
一道突兀的男声在身后传来。
叶仙仙转过头,眯起眼睛看向来人,是个年轻人,身材高挑,容貌比易成略差一筹,倒还算周正,只是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显得有些轻浮,让人看了不太舒服。
她溜圆起眼睛,瞪着来人,“诶,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不敲门就进别人家院子。”
“妹儿想多了,乡里乡亲的哪有那么多规矩。再说,我和易成是叔伯兄弟,来他家串门子很正常啊,哦对了,我叫易月辉。”
来人正是易月辉。
易月辉自那天在湖边见到似与山水融为一体的作画少女,心头便痒痒的。好几天了,没事就来易成家周围溜达一圈,不是院门紧闭就是易成也在,想过人为制造一起偶遇事件,可这女孩神龙见首不见尾,身边又总跟着只大狗,让他有心无处使。
有时候越得不到越想得到。
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天可算没白来一趟。
这么近看她,少女肌肤上的绒毛也清楚可见,乌亮的眼睛像藏了两汪墨,闪耀着楚楚动人的柔弱水光,小脸蛋粉嫩惹人怜。胸前椒乳凸起的一掌浑圆撑出了美好妩媚的曲线,人看了顿时心生延想,心荡神驰。
易月辉暗暗咽了咽口水,脚又往前迈出两步,“妹儿是美院的?”
叶仙仙退后两步,“关你什么事?”
“问问不行?”
“不行。”
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易月辉不愿就这么放弃,继续觍着脸,“我知道有个地儿,那风景叫个美,保你喜欢,我带你去看看?”
叶仙仙摇头,“没兴趣。”
“你怕我是坏人?”
“你脑门上写着。”
“有吗?那肯定是你看错了,来,凑近看看,真写着的话那也是好人。”易月辉嬉皮笑脸的,借着说话的功夫又靠叶仙仙近了些。
不到一步的距离。
院门口的小路上,男人背着鱼竿包撑着拐杖逐渐走近。
叶仙仙手指点在易月辉脑门,眼神一冷,“再敢靠过来,我让你脑袋开花。”
从院外往里看,院中的一男一女仿佛在打情骂俏。
门口,易成站着,一双眼睛望着院中,黝黑的脸更像是被乌云遮盖。
沉默着转身,拖沓起拐杖离开。
对峙着的二人谁也没有发现易成的到来又离去。
易月辉觉得这女孩简直油盐不进,快速想着招儿。但叶仙仙怎么可能再陪他耗时间,看他这口水都要滴到地上的样子,用膝盖想也能知道这男人在打什么主意,无非是想睡她。
她是喜欢男人的那根东西,可也挑的很,不是随便什么男人都能入得了眼的。虽然挑来挑去挑了个独脚的,但架不住她喜欢啊。
千金难买心头好,就是这么个理儿!
等等,大黑炭什么成她心头好了?叶仙仙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但眼下还有一只苍蝇要赶,没时间容她多想。
逐客的道,“我还有事,等你那什么叔伯兄弟回来了你再来吧。”
“那我明天再来。”
易月辉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叶仙仙头还痛着呢,把院门关上,回房间补眠。睡了一觉才好多了,趴在桌子上涂涂画画。到了傍晚,听到楼下传来开院门的声音,她放下笔走到窗边朝下看,见易月背着个鱼竿包,一手拎了个小皮桶,一手撑着拐杖往院里走来。
她“噔噔噔”的跑下楼,一对上易成看过来的眼睛,叶仙仙下意识的用手把脸一掩,从指头缝里去觑他。
面无表情。
木木讷讷。
和平时好像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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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成先回房把假肢卸下。等他出来,叶仙仙笑嘻嘻的走过去,“易成,你回来了,今天辛苦吗?”
话里带着点试探和讨好。
易成从她身边绕过,径自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取出三个包子放锅里蒸。仿佛没有看到她这个人,也没有听到她的话。
自始至终无视了她,而且看他蒸的包子数量也没有她的份。这完全脱离了叶仙仙的设想,脸上的笑绷不住了,敛起笑,可怜巴巴的说:“易成,我也饿啦。”
易成把衣袖挽上两道,从皮桶里捞出一条大肥鱼,开膛破肚,刮鳞去鳃。
对叶仙仙是依旧无视。
“喂,我说我饿啦。”
她又重复了一遍。
易成道:“关我什么事。”
这句话在上午的时候她好像对他的叔伯兄弟说过,不到一天就怼回到她身上来了,这就有点让人不愉快了。
砧板上的鱼垂死挣扎,一下子蹦起来,朝她身上蹦来,叶仙仙来不及躲闪,眼看就要和血淋淋的鱼来个亲密接触。易成下意识便将她一掩,护在了自己的臂肘下,因为腿脚不便,连带着两人一同跌到了墙上。
鱼弹打在易成脸上又掉到地上,落下一滩血水,他抹了一把脸就要去推开她。叶仙仙蓦一抬头,,看到昏暗光线中易成隽朗的面庞,有些狼狈,有些憨厚,更有些木讷,但在她遇到麻烦时,这张脸的主人会下意识护她。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
叶仙仙动了动嘴皮,刚想说点什么,但不容她说话,易成已经一把推开了她。叶仙仙脚步踉跄,差点儿摔了,心下着恼,弯腰把那条鱼拾起扔进水槽里,道:“我也想吃鱼。”
易成头也不抬,“可以啊,不过我的是纯野生鲢鱼,加上做工,一条三十块。如果你自己做的话就二十块。”
口吻和初见时没什么两样,两人的关系似一下子回到了原点。
不就睡了他一下吗!嗯,好像是两下,至于气到现在吗?再说了,又没把他肉棒用短了或用小了。何况他能射也应该是舒服的吧?做什么一副和她撇清关系的样子。叶仙仙气闷,冷笑道:“这么爱钱,昨晚的事你多少?价钱合适的话待会儿还可以来一发,毕竟,你那玩意儿还挺好使。”
说着,视线意有所指的瞥向他下身。恁的色气和轻佻。
易成嘴唇抿作一条线,指着门口,嗓音里带着一丝喑哑,“滚出去。”
“当我稀罕呐!”
叶仙仙“噔噔噔”跑回了楼。
女人本身也是奇怪,对她不好的时候,恁个坏都能忍,等到被呵护娇宠了,便会逐渐把那份好当作理所当然,人也拿乔起来。
半夜饿急了,她翻出一袋泡面泡了也没有下楼去弄吃的。
居然让她滚,当她非他不可啊!
一早起来,易成先去饭厅看了看,桌上一盆鱼好端端摆在那,抬头往楼梯口看了一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老实了?”
端起鱼,拄起拐杖走到院里的狗屋旁,拍拍大黑的狗脑袋,“便宜你了。”
环境使然,周边村里的很多男人都喜欢钓鱼,闲暇时易成也会去钓,带两块饼,一坐可以坐一天。一人一狗有时候拿鱼当饭,大黑跟着他,练就了一手吃鱼骨头的本事。易成根本不用担心它会被骨头卡住。
回屋把假肢戴上,假肢坚硬而冰凉,接触到残肢表皮,凉的能起鸡皮疙瘩。易成用光滑的薄丝绸将残肢包住,小心仔细的把假肢穿戴好。
因为他配的假肢是最便宜的,灵活性和贵的自然没法比,简单一个蹲的动作对他来说都相当难完成。
煮上小半锅粥,易成热了两个包子啃了吃。他早上做粥,自己不会喝,喝粥容易产生尿,上厕所是件麻烦事。
为了方便,摩托车基本都是停在院外,易成填饱肚子,艰难的跨上车,抬头朝窗帘紧闭的二楼看了一眼,开启车子离开。
从这天起,易成和叶仙仙陷入了僵局,都在刻意避开对方。两人的生活线本就不在一个点上,刻意之下十天半个月都碰不上面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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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里,易成那所谓的叔伯兄弟又来找过她几次,这种苍蝇打发起来也挺烦。
进入四月的江南雨水开始多。一连几天都下着雨,叶仙仙窝在床上焉了吧唧的,给画舍寄过几次画稿,得到几笔报酬,生活又不用愁了。
想过搬走,可忖着还有一个月的房租要白白便宜了那抠门鬼,就不甘心,何况这间房还了不少心力布置的,她前脚走,他后脚把房子重新一租,什么都是现成的,岂不是要笑死他。
这种损己利人的事坚决不做。
怎么着也得把本儿住回来不是。
易成这边,一下雨坐摩的的客人少之又少。再加上长时间穿戴假肢,他的残肢又开始红肿溃烂起来。
在家闲不住的他在清平湖的浅埠头上兜了张网,网一些或钓一些鱼虾之类拿镇里卖,入也很不错。但有一点,那就是辛苦,也只有辛苦了,才能不去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儿,累极了回家随便垫吧垫吧洗一洗倒头就能睡着。
一到傍晚,埠头上聚集了不少网的村民。男人们聚在一起话题总离不开女人,聊着聊着不知怎的话头便转到了易成身上。
刘大头过去帮着易成一起卸鱼,嘴里道:“阿成你家住了那么漂亮的房客,你就没有一点想头?”
易成扔了条鱼进桶里,抹了把脸上飘到的雨水,垂下眼皮,说:“没有。”
刘大头不太相信,“孤男寡女的,又都是年轻人,怎么也该有点什么才是。”
四月的雨天依然透着凉意,易成把雨衣领子拉紧了些,弯着腰动作艰难的把网住的鱼卸到桶里。听到刘大头的话,低头扫一眼自己的右腿,眼睛直愣愣的,声音有些低,“我这样的,哪敢有什么想头。”
刘大头叹息一声,拍拍他的肩膀。
一旁,易月辉暗暗嗤笑,算你这残废有自知之明。
雨越下越大,即便穿了雨衣,雨点打在脸上也是很不舒服。大伙儿都没了说话心思,闷头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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