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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乖怪
想到出门前吩咐管家的话,楼苍之抓住辔绳的手有些紧,控制马头,往府中方向折返。
行至中途,楼苍之渐渐冷静下来。吁了一声,再次调转马头,往总衙行去。
这一次他未再有迟疑。
街边一间二层阁楼内,遮的严密纱帘拉开一条缝隙。一双怨毒的目光透过缝隙盯着纵马远去的那道俊挺背影。
“方才我看他心绪不宁,正是下手的好时机,你为何要阻拦我?”
“楼大此人心思缜密,阴险狡诈,你怎知他不是故意为之,说不定周围天罗地网,诱我们前去自投罗网。”
“难道仇不报了?”
“静待时机。”
未时。
管家请叶仙仙移居后院。
这次她没有寻任何借口推脱。管家派了个膀大腰粗的婆子服侍她。毕竟曾拥有过一甲子功力的人,叶仙仙从婆子光闪烁的眼里看出,这婆子是个练家子。
末了,婆子吩咐几名仆妇在她居住的院内搭起一架秋千,被叶仙仙淡淡阻止,“我一个客居人,这些就不必弄了。”
婆子把这话告于管家。
管家又在楼苍之归家后又说于他听。
楼苍之略一沉吟,“随她去,只别怠慢了。”
管家也拿不准自家爷是个什么意思。说不上心吧,原本几天见不着人的忙,可自宋姑娘来了府中,爷基本天天都会回府过夜,宋姑娘在府中事无巨细,总要过问一两句。说上心吧,对着宋姑娘时态度实有些疏淡,没个笑模样。
可平常,自家爷何曾有个笑模样。
集楼苍之液的任务一直几天了,叶仙仙也没有完成,有了弹幕们,尤其是硬汉99的打赏,钱方面还富余着,对任务就消极怠工了。
其实,相比于困守后院,叶仙仙更喜欢江湖上的恣意潇洒。
想离开了。
还有半个月就是端午,每年京城端午都会有赛龙舟,万人空巷,极是热闹。
要不,等凑了这热闹再离开吧,顺便带弹幕们也看个稀奇。
在屋里待腻烦了,叶仙仙决定出去溜达溜达。
珍馐楼,京城最大的酒楼。菜色好,格调高,每到饭点,宾客盈门。
重生前,叶仙仙还在做楼胥之五姨娘的时候,楼胥之曾带她来过一次。那一副我疼宠你的样子,迄今想起她都想吐。
好在从打听来的只言片语里,已知晓楼胥之最后的下场。
只能说,活该!
今天,她无需谁的恩宠,想点什么点什么,想怎么吃怎么吃,只要她高兴。
叶仙仙点了满满当当一桌菜,外加一壶酒,自斟自饮。咪着小酒,吃着小菜,偶尔用意念和弹幕们侃上几句,好不快活。
邻桌传来的对话让她手中的酒差点抖出来。
“这血煞狂魔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惹得听雪阁动用追杀令。”
“血煞狂魔?不曾听说过。又是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所谓高手?”
“名字挺狂,却未必能在追杀令下撑过一个月。”
太不厚道了,好歹她也救了他们的命,还用嘴让他们爽了一炮,居然给她下追杀令,两只白眼狼。叶仙仙戳着酱汁鸡块,把它当成那两只白眼狼的菊花来爆。
肉戳糊了,心里的气也消了。转念一想,这世上有血煞狂魔吗?
没有。
随口杜撰出来的。
别说一个月,就是给他们找一年,他们也做不出来。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叶仙仙的血光之灾
叶仙仙心里又生出一种隐秘的偷着乐的亢奋。
咪着小酒,哼着调儿跑天上去了的小曲儿,快乐着只有她自己能懂的快乐。
然后她的调儿突然就断了。
因为——系统来了新任务。
“当众调戏对面桌,中间位置那个男人,并吻他的嘴。”
上一个任务还没完成,为什么又有了新任务?
叶仙仙注意到屏幕下面的商城旁多了一栏,‘任务’。点开,上面显示出两条未完成任务。
集楼苍之液。
当众调戏刘迣并吻他。
旁边附加一条提示:当未完成任务满十个,宿主将遭到系统惩罚。
虽然具体什么惩罚没有明说,但直觉告诉她,惩罚不会让她好受。
夭寿哦!为了方便玩,她偷溜出府时作的男装打扮,那叫刘迣的一身气度很是不凡,看着就不是无名小辈。
系统这是玩儿她呢?
今日休沐,刘迣应同僚之邀来珍馐楼用膳,不凑巧,雅间均有人先定了,刘迣倒也不反对在大堂用膳,能听听民生百事。
在外,刘迣不饮酒,手边放着的是一杯茶,和同僚聊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却也都是点到为止,并不深谈。
眼看时候不早,刘迣便打算离开。
正这时,却见邻桌那位少年在向他走来。刘迣之所以注意到那位少年,是因为他的皮肤实在有些黑,像在泥地里打了个滚。
少年走到他身旁,先给了他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他脸黑,这一笑就显得牙齿格外白。
“有匪君子,如琢如磨,小子以为,形容公子您的风采最恰当不过。方才小子便觉有些晃眼,原来是被公子您的风采迷了眼。人说,美色惑人眼,殊不知,公子的男色更惑人心。”
寂静。
附近几桌和这一桌四人,包括刘迣在内,全部寂静。
刘迣生于穷街陋巷,爬到今日地位,可谓见过无数的人和事。但,被人当面这么直白的,甚至带了调戏的夸赞,却是生平第一次。
黄大人一拍桌子:“哪里来的黄口小儿胆敢在这里胡言乱语,识相的赶紧滚。”
但有一种人是不知道什么叫识相的。
比如叶仙仙。
想完成任务就要脸皮厚,比城墙还厚。
她无辜的冲刘迣眨眨眼,“公子,小子有说错吗?”
刘迣啜了口茶,声音清淡如茶,又似有一股袅袅余香,“刘某粗陋之人,当不得你如此谬赞。”
看这气度,看这谈吐,就不是旁边那个穿咸菜绿的圆墩人能比的。叶仙仙看着他笑,视线意有所指的在他胯部线条转了一圈,“公子不仅脸长得好看,身材亦伟岸非常,看的小子心跳如兔。”
“噗!”刘迣本来也在看着叶仙仙,就想再看看这小子口中还能说出些什么夸赞他的话来,结果就听到了这么一句。刚入口的茶全数喷在了叶仙仙脸上。
[隔着屏幕我都感觉到了播主的猥琐。]
[很有我当年风范,播主,你我同道中人啊!]
[这男人风仪确实不错。]
满脸茶水滴滴答答流下来,叶仙仙捋了一把,悄悄把兑换来的轻功丸吃入嘴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药丸一入嘴,她便感觉身子骨轻了许多。
在众人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在黄大人喊出一声‘有刺客’之时,在刘迣用手抵挡之后,叶仙仙已经附身吻上了刘迣的唇,中间多出来的一两秒,顺道在他胸膛上揩了把油。
“公子的唇,比想象中的更美味呢!”
舌尖刷过男人的薄唇,然后叶仙仙就在他从惊愕转变为震怒的眼神中,脚下生风,往珍馐楼一层跑去。
任务提示完成,奖励了1000朵小黄花。
但她忘了,这是她第一次使用轻功丸,对速度的掌控还不熟练,下楼梯的时候磕了一下,摔的又可怜又可笑。
妈呦!这人丢大了。
[这逼装的……]
[播主摸摸,不哭!]
[我掐指一算,播主今天不适合装逼,否则会有血光之灾。]
[……]
叶仙仙摸了摸下巴,有血。血光之灾,不假。
“别让那胆大妄为的臭小子跑了。”
黄大人简直要气死了,好不容易刘迣今日肯赏脸,正要把话题转到自家不成器的小子身上,半路跑出个捣乱的。还,还当众亵渎了刘大人。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难搞的刘迣
那,可是个男的,男的……
还是个又黑又丑的男的。
咳,就是漂亮的,刘大人也不好这口啊!
满朝官员谁不知道最难说话的二人,其一楼大,其二刘迣。
没眼色的东西,惹谁不好惹刘迣,闲日子太舒坦了。
叶仙仙正要站起继续跑,脚下一空,却是人被提留了起来,后领揪起,双脚悬空,顿时大惊失色,“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感觉到周围一双双看好戏的目光,叶仙仙无比庆幸涂黑了脸,谁也看不清她脸有多红。
如此狼狈的模样昭之众目——羞耻,羞耻极了。
那人没说话,直接将叶仙仙提溜到了刘迣跟前。
刘迣对着黄大人徐大人两位同僚道了声失陪,对着提着叶仙仙的随从阿境使了个眼色,阿境像提小鸡仔一样提着叶仙仙跟上。
刘迣的这个随从分明是个高手,到了此时,叶仙仙哪里还不明白,她会跌倒是外力所为。
走在前头的男人灰衣广袖,颇有名士之风。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不像在生气,但袖摆幅度有些大,带起的衣风拂过面颊,叶仙仙莫名就打了个寒噤。
“小子方才只是不小心被公子您美色所迷,方做下这糊涂事。公子大量,饶了小的吧!”
不理她是吧,叶仙仙在心里思量着换内功丸吃,然后逃跑的可能性。就听刘迣一声吩咐,“堵上他的嘴。”
叶仙仙的嘴里被塞进一团布。
这下别说吃内功丸了,话都说不了啦。
[我可怜的播主。]
[播主会不会被绑起来操?]
[别乌鸦嘴。]
刘迣手负于身后,走出珍馐楼,上了马车。叶仙仙双手被反绑,也扔了马车。她对着那条弹幕龇了龇牙。
刘迣看向她,面沉似水。
两次任务,先是遇上楼苍之那犟驴,又不幸遇上这煞星,只能说是遇人不淑,命犯白虎了。
马车晃晃悠悠,不知驶出了多少路,叶仙仙听刘迣又吩咐那名属下,“找十个闲汉来。”
十个——
[这么狠。]
[虽然很想看播主开车,但我不忍心看播主被轮奸。]
[谁来救救我的小播主,t﹏t。]
没有人来救她,她也不指望有人来救她。
身子蠕动的挪了挪,袖摆上移,露出一段雪白的皓腕,恰好露在刘迣的眼皮底下。
原本刘迣看到她面露惊惶正一口郁气吐出,心情舒缓,谁知却看到了她腕内白皙如玉,和裸露在截然相反的肤色。
刘迣将帕子沾了水,抹拭她的脸颊,一张花容月貌的脸随着抹拭一点点展露人前。
这样一张脸,任谁都无法将她当作他。
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对着刘迣眨巴眨巴,刘迣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常之色,好像她原该就是这样一张脸。清瘦,指侧有层薄茧,属于读书人的修长手指抚上她发顶,勾起束发带轻轻一拉,黑缎子般的青丝倾洒下来。
刘迣毫不避讳的摸上她的脸,“原来是个不知羞的小娘子。”
叶仙仙嘴巴被塞着布,只能低弱的‘唔唔’的可怜声,用眼神示意他先解了她的嘴。
刘迣摸着手中嫩滑如凝脂的肌肤,笑的温文尔雅,“这么漂亮的小娘子,怎么就喜欢调戏男子呢!”
叶仙仙点头又摇头:我不止喜欢调戏男子,我还喜欢睡男子,特别是颜好棒也好的男子。你最好现在就放了我,否则我就睡了你,来个观音坐莲。
整个心理过程都表达在她眼里,但刘迣显然没有读懂,摸到她的嘴,想起它在他唇上做的好事,忍不住眯眼将它打量个仔细。
鲜艳饱满,色泽诱人,可以看的出并未涂任何口脂。这样的好颜色,浅尝却是辜负,若深品必然味道上佳。
“说说,为何要戏弄于我?”刘迣取下叶仙仙口中的那团布。
叶仙仙舌尖顶了顶酸麻的腮帮子。
转瞬,眼里便装满了倾慕。
“方才所说句句肺腑,何来戏弄一说。”
刘迣撤回手,“我这人做事喜欢先礼后兵。”
“……”敢情前面的都是礼,又是使暗器,又是堵嘴绑手的,她忙补充,“从公子你进入珍馐楼,我心中眼中只有公子,之所以做出那样出格之事,确实是为公子风采所惑。忘了当时身穿男儿装,行为欠缺妥当。但我对公子的心天地可鉴。”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要不要来一发?
近看,这叫刘迣的男子眸如点漆,鼻梁俊挺,委实长得不差,她也不是完全胡说八道了。
刘迣一时沉默,似在思索她话中的可信度。
这时,马车缓缓停下。
车厢外有人道:“大人,闲汉十人到齐。”
叶仙仙顿时觉得小穴儿一紧,两三个还行,十个……真的吃不下。而且谁知道这些闲汉是脏是臭,有病没病?
想到方才他说的先礼后兵,叶仙仙心肝儿抽抽,眼看刘迣就要下令,想也没想,扑上去堵住他的嘴。
工具也是嘴,她的嘴。
时人讲究含蓄,说个话七弯八绕。像这么直接的,二话不说就扑上来亲的。刘迣可以说生平第一次见,短短时间内,他第二次被他(她)非礼。
除去感受到的香和软,刘迣更多的是感到羞辱,小舌头太会钻营了,又软又滑,使了劲的往他嘴里钻。简直……不堪忍受。
叶仙仙双手被绑在身后,整个人往他身上压,所有的重力放在几个重点部位,胯,胸,唇。
胯部有心机的蹭在他那不可言说的地方。胸部虽绑了束胸带,但多少还有些凸起和软和度,也一个劲儿的蹭在他嶙峋而宽阔的胸膛上。嘴唇更是攻击的主战场,焦躁,不安,似视死如归,又似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然。
不弯的,零件齐全的正常男人,鲜少能真正做到坐怀不乱。
恰好,刘迣零件一样不少。
对方身上那温度似燎原的烈火一般迅速在他全身蔓延开来,刘迣连五脏六腑都要烧起来了。
你赢了,你个荡妇。
火种已经点燃。叶仙仙这个引子完成了她的使命,只看火苗自己蹿起,越燃越旺。
二十几的大青年,正是气最旺盛的时候,没有女人,都会想了法儿的找女人,何况是这会儿女人这么主动的撩拨,身下的小兄弟早已在刺激下能立旗杆了。
作为新帝一手擢升的近臣,刘迣整日忙于公务,再加上幼时失怙,无人操持,个人问题便耽误了。不是没有同僚明里暗里表示想同他结亲,只是出于种种考量,便拖延至今。
至于通房侍妾,刘迣穷措大出身,不想一朝得势也学那些左拥右抱的。若可以,得一贤妻,能识大体,不求红袖添香,只要能将家里打理妥帖,足矣。
可以说,在这事上刘迣新手上路。
手穿入女子衣襟里,拉下束胸布,握住弹跳出来的一只雪团,那绝妙的手感让刘迣这只素来握笔的手肌肤绷紧。
“大人?”
马车摇摇晃晃,不时有磕撞声从内传出。
立于马车外的阿境和车夫,不知道车内发生了何事,面面相觑。大人待人温和,那也就是看上去好温和而已,眼下没有大人同意,两人却是不敢直接掀开车帘看个究竟。
一声属于男子的粗重喘息响起。
阿境一惊,顾不得礼数,大人安危最要紧,一把拉开车帘。
然后,他就在大人利剑一样的目光里迅速放下车帘,让车夫退下,自己也退到几十丈之外的水榭凉亭下静等。低下头,不敢再看一眼晃动的马车,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后、脖颈……
和大人同坐的不是一个黑乎乎的少年吗?怎就变成了活色生香的少女?
那雪白的大奶子,粉红色的奶头,若能摸一摸,舔一舔,肯定美的不得了。
看他,想什么呢,那可是大人的女人。
看大人和那女人唇舌相抵,缠绵悱恻的劲儿,连回房功夫都来不及,他怎敢肖想。
车厢内,叶仙仙一心二用,嘴唇吻紧刘迣的唇,上身迎合他的抚摸,下身撩拔他越来越硬的肉棒,绑在身后的手,手指勾起布带一头,艰难的往外拉。
其实旷了几日,她的身体在刘迣的抚摸下也如到达临界点的干柴一般,一触即燃。
她也想用一用他这根肉棒灭灭火。
不为任务,不为其他,只是单纯的想来一发。
“你们说,要不要来一发?”
用意念发了条弹幕。
弹幕区一水儿都是要她来一发的,还有好几个直接扔了打赏。
叶仙仙莫名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早知道,不问了。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君子啊!
叮……系统又来了新任务:让阿境摸奶子,舔奶子。
等等,阿境是谁?
刘迣随从——系统解释。
那个给她下暗手,累她下巴磕出血那人。刚刚撩车帘的应该也是他。
从这几点看,就是没看过他的长相,叶仙仙对他的印象也一路下飙。
她也发现一个规律,大任务,比如获取液这类,要隔个一段时间才会发布。小任务,比如亲一下摸一下这类,就捉摸不定了。有时好多天不发布,有时一天就发布两。
而且,周围有男人,就能触发任务,反之,只要老老实实呆在一个地方,触发任务的概率就小很多。
但那样与画地为牢又有什么区别?
车厢里的气温随着粗喘声加重不断升高,叶仙仙无意识的溢出一两声细细软软的呻吟,如一把带了棱刺的钩子,钩住刘迣所剩不多的冷静。
叶仙仙觉得,再这样吻下去,她的嘴唇不破皮也得肿,万一叫她的好姐夫见到了,不好解释。
腕上绑带的最后一个结扣悄悄拉开,然后身体以极其柔韧的姿势张开,四肢结成一张网,身下男子如同猎物一般被她紧紧网住。只那一对被男子掏出来的雪白浑圆压在他胸口,紧巴巴的,雪白乳肉和鸦青色形成视觉上的对比,更觉得中间那道沟壑深邃迷人。
对自己的事业线叶仙仙比较满意的,从刘迣刚才一点不手软的捏它们来看,他也是比较满意的。是以,叶仙仙把两只大肉球使劲儿蹭他。
刘迣没见过狐狸,但苦读之余也曾翻过些画本子,画本子里面的狐狸如何娇媚妖艳,刘迣没见过,也想象不出来,但刘迣觉得,那些狐狸再妖艳,也不及此时压在他身上的女子一二分。
真真是一点良家妇女的矜持都没有。
或许,本来就不是什么良家女。
烟花巷出来的?
也不像,她身上并无丝毫风尘气。
都说江湖女子不拘小节,江湖人?
刘迣发散出去的思绪很快被打乱。
女子舌尖媚里媚气地舔舔他的唇,声音更媚:“公子,打个商量好不好?”
刘迣以一种自己从未听过的暗哑声音问她,“打什么商量?”
叶仙仙把嘴唇滑向他耳边,“我和你睡一次,那十个闲汉就打发走吧,好吗?”
刘迣感受着胸膛间的波涛汹涌,定了定神,“你看我像缺女人的?”对付男人这么老练,谁知道他是她的第几个。
一看他神情,就猜到了几分他心思,叶仙仙瘪嘴,“您是官老爷,自然不缺女人。但我这身子也是干干净净,原是留着清白之身给我那未来夫君。奈何今日实被您风采所惑,一时放肆,做出糊涂事。您却不依不饶,要弄十个闲汉来……嘤嘤嘤……倘或真被十个男子那样儿……我,我可哪还有脸苟活于世。嘤嘤嘤……”
合着还是他的错儿了?
刘迣对上少女明艳含水的眼眸,咽了咽口水,“你走吧。”
呃!叶仙仙眨巴一下眼,她正演的欢呢,他说让她走,是放过她了?
“您,不打算追究了?”
“罪不至死。”
[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
[君子啊!]
[傻子吧?]
其实叶仙仙也不知道该说他是君子还是傻子了。
她微微直起身,调整了下姿势,揉了揉有些酸麻的肩头,可能是肌肤太滑了,一侧肩头衣裳滑下半个臂膀,嫩臂香乳,半遮半露,一点粉红微探出来,让人很想撕了那衣裳,一窥其庐山真面目。
看着她这副勾人的模样,刘迣甚至怀疑她是故意的。
果然——
“可是,我舍不得大人啊!”
她的声音又媚又软,撞击刘迣的耳膜,寒毛争先恐后立起来。脑中纷乱,没经思考的话脱口而出。
“姑娘家居何处,若真心倾慕在下,在下选个吉日托媒去求亲。”
昏了头了。他怎么就许下这种承诺了?
完全不知底细,来路,他竟然失去了恪守和冷静……
莫非是这女子有某种蛊惑人心的妖法?以至于明知不妥,可对上她那双烟波浩渺的美眸,他的后悔竟然维持不了两个呼吸的时间。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搅事的楼大
别人一认真,叶仙仙就不想认真了。
手在他大腿上爬啊爬的,像是巡逻的小霸王。
“我家住虚子镇,有乌巷,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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