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乖怪
秋风凄狂的夜里,刘府陷入了死一般安静,刘迣伫立在书房门口,月光拉长了影子,无人知晓此时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良久,一声轻喃被风吹散。
“春梦一场。”
下半夜,有月无风,更夫敲过了第二更。
刘府来了几名深着黑衣的不速之客,悄悄地来,悄悄地走。
…
逢来客栈的一间上房里,叶仙仙躺在床上,一会儿摊开双手,一会儿打个滚,娇柔的脸上满是纠结之色。
真是自寻烦恼,不是想好了接受惩罚么,还有什么好纠结的,既然决定了,就坦然一点吧!
因为系统时不时的发任务,串联起来的男人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恐怕要把自己玩的神崩溃了。
而且谁知道系统究竟还有多少不可思议的任务等着她。
她不怕人尽可夫,可总被这么强制,这和她在现世时有什么区别,既然能反抗第一次,就能反抗第二次。
最主要的是她腻歪了。
不想被控制,想活的随心所欲。
可是她现在和想要的随心所欲背道相驰。
叶仙仙揉了揉隐隐发涨的太阳穴,想点开系统商场买一颗安神丸先睡一觉再说,可现在刚刚的决心,慢慢把手了回来。
系统商场的东西确实是好,但代价也高,不知不觉中,她对它有了依赖。
静不下来的心逐渐平缓。
京城里,她招惹的那几个男人太难缠,住哪里都不保险,为今之计……叶仙仙脑中快速盘算开了。
翌日一早,叶仙仙就去绸缎庄杂货铺买装备,一切打点好,她便成了身穿浅色生员衫,头戴纶巾,背着竹书框,皮肤偏黑的普通学子。
如今正是秋闱结束,考生们陆陆续续返乡的高峰期。叶仙仙这身打扮混在其中就很不显眼了。乍眼看去就是个五官好看,但整体却不出的落榜书生。
来到西市的马车行,不少类似打扮的学子在和车夫询问价格,家里富裕的直接包一辆车走了,盘缠快用尽的,就询问有没有其他方向一致的学子,彼此拼个车。
*
续写试试。
隔的太久了。
真的要她自爆菊花吗?
混迹其中的叶仙仙也被问起,问她的是不到二十,个子不高,皮肤白净,五官柔和的小书生,若不是真实存在的喉结,她都要以为这是个女扮男装的‘祝英台’了。只能他白净的脸色中隐有泛黄,似乎大病初愈。
“学生东漳郡人氏,不知兄台赶往何处?”
闲暇时,叶仙仙看过一些文人笔记和一些地方野志,知道东漳郡地处南方,是个安宁富足的地方。
她没有特定的目的地,东漳郡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她没想过和别人拼车。
毕竟她的壳子是个女的,同行会有不便。遂讲了另一个较远的地名。
齐嘉宁颇觉失望。同来的几名同乡一个高中,另一个投奔京中的族亲。眼下他囊中羞涩,找不到拼车的同乡人,实在苦恼。若非一场风寒,他也不至于此。只能感叹一句时运不济。
可就在齐嘉宁转身另寻同车之人时,叶仙仙脑中恼人的系统又叮咚起来了。
系统:“抚摸齐嘉宁的肉棒,并让它喷射。”
摸一摸就能喷射吗?这分明是让她给齐嘉宁,也就是眼前这个文弱小书生打飞机啊。
偏于女气的长相,叶仙仙是不感兴趣的。
再一个,债多不压身,多一个不完成的任务,她也无所谓,早就想好了,爱咋罚咋罚。
“不接受。”
系统:“宿主,你是要造反吗?”
叶仙仙绽开一抹烂漫的笑靥,笑意却不达眼底,“你就当我造反好了。”
现在的她不缺银子,查看起哪辆马车比较舒适准备包下来。
有个一身反骨的宿主,系统也是心累。
系统:“看宿主你如此抗拒本系统颁发的任务,不如这样,给宿主颁布一个最终任务,前面所有任务清零,最终任务完成,本系统送你回原来的世界。”
叶仙仙心头震惊。
什么时候,系统这么好说话了?
她没问,等待系统的下文。
这么好说话,任务肯定不简单。
“任务很简单,集足够的龙,达到本系统所需就算宿主完成。”
龙,那不就是皇帝的液么……
叶仙仙望向远处巍峨的皇城,目光幽远。
这个任务确实不难,难就难在目标人物的尊贵程度。她这是直接越过中级大头目,挑战最终boss啊!
虽然这大半年不是在睡男人的路上,就是在找男人的路上,忙的不可开交。但当今的名讳及一些事迹却也是知道的。
燕慎,登基近三年,定年号延初,为先皇守孝,宫中三年未近新人。但在中宫时,大小老婆该有的都有了。肯定睡过无数次了,这么一想,叶仙仙心里就有了几分腻歪。
对待男人,她很州官。
“这位小公子,您还坐不坐车了?”车夫见书生少年站在他马车旁发呆不动,问道。
叶仙仙歉意的行了个书生礼,缓步走出马车行。
来到府衙,叶仙仙找到书吏,声称自己是赶考的举子,身份文书不幸遗失。在足够多的银子下,得到了一份新的身份文书。
然后去找了牙人,当天就购下一处房宅,花了两天时间打扫休整,便又有了落脚点。这次买的房子远离永平巷。周围多是富商,小官吏,皆是家境不错的资产阶级。比之前随意购置的那一处好上许多。
安置好自己,叶仙仙便开始筹划最终任务了。
皇帝老子高坐深宫,如果冒冒然出现在他面前,说不得就被当成刺客。思来想去,只有另辟蹊径。
距离选秀还有大半年,她不想等那么久。在古代虽然也算逍遥,可也只是浮萍柳絮,找不到根,有回现代的机会,就不想耽搁下去。
系统商城有一种药丸叫入梦丸。以此药丸为媒介,服下后可以把想要见的人拉进她的梦里。虽然是梦,但梦里的场景会犹如真实发生,即便醒来也不会忘记。
多入梦几次,再想个办法在延初帝面前露个脸,才能有几分把握。
但有一个前提,想拉进梦里的人必须是见过的才能构成媒介。
皇帝不是普通人,哪是她想见就能见到的,没办法,叶仙仙只能磨系统。在连续几天的软磨硬泡下,系统给出一条信息。
一个月后,皇帝将现身文阁楼。
但信息的给出不是无偿的。
要求叶仙仙为隔壁的书生直播蛟龙三窟。
叶仙仙觉得系统的本意应该是直播给她的弹幕观众看的,只是现在不能直播了,它才退而求其次。
真是难为它了,总能想出这些令人羞耻度破表的点子。
这段时间太忙,叶仙仙搬来好几天了,也没有抽空去拜访左右邻居,若不是系统提起,她都不知道隔壁住的是个书生。
所谓蛟龙便是玉势。
三窟,她身上的三个洞,口,穴,肛。
这是要自爆菊花啊!!
上次她在系统商场买过一根最小型号的,只用了那么一次,闲置到现在,如果不是系统提及,都要忘记了。
会打洞的老鼠
叶仙仙把玉势取出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即便是最小型号的,也要比大型号的真人肉棒来的粗一点。
头部硕圆,柱身拱起一个个小圆点,让整个柱身显得凹凸不平,抚摸着玉势,叶仙仙不由想起它插在自己痒穴里的爽利来,小腹下便是一阵酥麻,仿佛有股淫气顺着腿心吹进去,平静的身体霎时间又湿又热。
…
那一天,齐嘉宁没有找到拼车的同乡人,几番思量之下,来到顺和巷投奔租住在此的同窗邵别安。
一进的小院,院里的墙边有枣树,枣树旁有口水井,邵别安的书童把院子里里外外打扫的很干净。
周围也没有什么吵闹声,极适合读书。
齐嘉宁便住了下来,此处虽因风寒未能高中,可他尚未弱冠,算不上科场蹉跎。在邵别安的指引下找了附近的书肆,接了抄书的活儿,一起分摊租金。然后开始静心读书,以待三年后再考。
邵别安的家境比齐嘉宁富裕,并不在乎晚上那点蜡烛消耗。但齐嘉宁盘缠用尽,生计艰难,抄一本《千字文》也就五百文左右,这还是掌柜的看他字体漂亮给出的高价。笔墨纸砚开销大,所以蜡烛的开销能省则省。为了温书,齐嘉宁去了邵别安书房借光。
古有匡衡因无烛凿壁借光,他这个不算什么。
两人学识都不差,可能时运不济,也可能还差些火候,邵别安此次也未能高中。现在两人在一起温书,还能讨论一下,对彼此都有助益。
烛芯轻轻爆开也没能惊动苦学的齐嘉宁和邵别安。
“吱吱……”
“吱吱吱……”
不知从哪里传来吱吱的老鼠叫,待两人回过神来,就见书房的墙壁上,一块砖掉到地上,响声吓的老鼠抱头逃窜。
一根蜡烛发散的光线有限,空了一块砖的墙体里透出更加明亮的光,被这只小耗子分去了心神的齐嘉宁和邵别安下意识的朝光亮处看去。两人对视一眼,一时都没有开口。
寂静下来,若有若无的水花声从缺了块砖的墙洞里传入两名年轻书生耳中。只是普通的水花泼洒,传入耳里,齐嘉宁却莫名的有些口干,案几上有他饮了一半的残茶,呷下一口,起身说道:“我去把砖堵回去。”
毕竟是自己的书房,邵别安让齐嘉宁继续温书,起身去捡地上裂成两段,边沿碎渣磕落,勉强能挡一挡。
当日租这房子时,墙面他也是检查过的,不说极坚固,但也不至于老鼠推一下就掉砖呐,难道是年久失修,表面看着牢固,内里不堪一击么?
带着这个疑问,邵别安看了一眼手里的碎砖,可他是个一心为举业寒窗苦读的读书人,哪里懂这些工匠之事,没有多想便提起碎砖往破洞里堵。
破洞的位置差不多与邵别安的视线齐平,这一站起来,视野由长窄的洞口扩开,洞口内的情形猝不及防的映入邵别安的眼帘。
一颗被四书五经浸染的心扑通扑通乱跳。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连续默念好几遍,才以一种称得上缓慢的速度把碎砖放进洞里。
简单的一个动作,邵别安做的太久了,引起了书房里另一个人的注意。
齐嘉宁看向邵别安。只见邵别安眼神飘忽,脸颊泛着红潮,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不到弱冠就中举,除了勤奋好学,还得有一颗聪明的头脑。齐嘉宁稍一联想,便想通了其中关窍。
视线转到被堵上,但仍有小半光线透进来的墙洞,是什么样的场景能让邵兄这般神思不熟?见他没有要出言解释的意思,齐嘉宁也没有问。
邵别安走回灯台下坐了,捧起书继续看起来,文字还是那些文字,但是看着看着,文字幻化成了一幅动态的影像。
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
躺上床榻,邵别安好一阵的翻来覆去。
最后,邵别安披上单衣,摸黑推开了书房的门。轻手轻脚的走到那个被他堵住,但还有不少光亮透过来的洞前。
非是小生有意冒犯,实在是情难自禁……
人不风流枉少年,姑娘,小生冒犯了!
邵别安站在光亮前,脸上满是犹豫不决,很想转身就走。
可是他,想看!
邵别安给自己做足了姿态,这才把堵上的碎砖轻轻取下来。
带着粉光的灯火里,少女一身轻薄的纱衣。
邵别安有些失望。
也是,过了这么久,还能没洗好澡。
就在这时,少女转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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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n 偷窥,偷窥。
之前仅是惊鸿一瞥,邵别安只看到一抹侧脸,更多的却是她姣好的体态,但也没敢多看。现在的她穿着纱衣,但纱衣里面未穿任何遮体的衣物,风流的体态若隐若现。特别是胸前凸出来的两团白肉,形状漂亮。顶端嵌着两枚诱人的果实。却又隐在纱衣里,叫人看不真切。让人恨不得撕了她的纱衣,好看得明明白白。
少女的脸正对着他,那是一张可以用无数华丽词藻堆叠的脸。目光流转间,美的像一幅流动的画卷。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美人。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可邵别安觉得眼前的美人无一处不美。美还是其次,真正让邵别安神思不属的,却是美人在做的事情。
美人的手里拿着一根造型怪异的物事。
由上好玉石雕刻而成,又粗又长,顶部微有点椭圆,中间长茎部位,雕出一颗颗不平的颗粒。
邵别安家中颇有资产,知道的东西要多一些,很快就认出这是根什么东西。
玉势。
还是根造型极为淫猥的玉势。
长茎底部是一只猴子的造型,猴子手肘关节向后,像在推送着长茎。
看着玉势的粗长程度,邵别安不由拿自己的男茎做对比,得出一个结论,他不如玉势的粗大,但长度或可一比。
邵别安有种诡秘的自豪感。
只见美人把玉势拿到唇边,红唇张开,伸出一截粉舌,在玉势的顶端,舌尖绕着整个圆硕舔弄,粉嫩的舌和翠绿的玉势形成两个颜色,淫靡的简直让人骨头发麻。也勾动着邵别安一触即发的欲念。
邵别安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有违君子之道,可他实在忍不住。
书中自有颜如玉,但如果颜如玉就在入目可见的地方呢?
就孟浪这一回吧!
圣人也说了,食色性也,他也不算太违背圣人教诲。
那么灵活的粉舌,假如舔的是他的那里,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销魂?就是这种思维的想象,更是让邵别安呼吸急促,眼睛舍不得挪开,哪怕一秒钟。
美人舔的温柔,像在品尝着美味的食物。
不多时,圆硕上镀有了一层美人的津液,灯光下亮闪闪。美人专心的舔吮,完全不知道一墙之隔外,有一双眼睛正在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舔完整个圆硕,美人张开唇,把圆硕含入口中,用她的嫣红小嘴吞吮起来。如交合一样的动作。
居然能含得这么深?
邵别安深深吸了口气,也无法压下从心间涌向下腹的躁动。男茎在中衣里顶出一个帐篷,硬到发胀。
他把自己带入到那跟玉势里,想象着此刻被美人含在口中的是他的男茎。
但想象毕竟只是想象,空泛且贫瘠,得到的快感也是朦胧的。
对此,邵别安有些不知足,手伸到腹下,拂了拂自己的男茎。刺激的差点喘出声来,好险才忍住了。
邵别安继续盯着看,只见美人红唇把整根玉势都含进了嘴里,头部一上一下,两腮一鼓一缩的,轻柔的套弄起来,而下方向前推的玉猴,就像在给她做辅助。
视觉上的传达,让邵别安的瞳孔骤然缩。
另一个世界的大门正在朝着邵别安徐徐打开。
强烈的视觉冲击使得邵别安只是拂了拂自己的男茎,便有一股粘稠的热液喷在了他的亵裤里。
这时,美人一边吞吮玉势,一边缓缓拨开纱衣,露出美人诱人的胴体,玉白的肌肤还带着点刚沐浴完的淡粉,乳峰圆翘挺拔,不时被美人的手臂压的从另一边鼓出来,若是能捏在手里把玩一番,那……
具体的想象邵别安依然贫瘠,可却又忍不住的去想。
刚刚喷射过的男茎再度生龙活虎。
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年轻的书生眼前眩晕。
美人只是揉了揉自己的玉乳,没做过多的流连。
如果说美人先前做的惹人浮想联翩,算得上淫靡,那么接下来做的就让人血脉偾张了。
只见她坐在一把样式奇特的椅子里,身体微向下滑,两只脚尖踮在椅子扶手上,直对的角度,霎时间,女子的美好悉数落进邵别安的眼中。
有道是芳草萋萋,琼浆美满。不亲眼所见,无法想象是何等美景。
那诱人的粉,直冲邵别安的视网膜而来。
他却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怎样的一副嘴脸。
双目发直,鼻翼翕动,嘴巴半张着,不时做着吞咽的动作。大概是眼睛睁得久了,眼角分泌出些许生理泪水,却没顾得上擦。就是眨一眨眼把生理泪水逼出眼眶的功夫都舍不得浪,就差脸上写了色授魂与四个大字。
重头戏要来了
我为玉势代言。
我为玉势代言。
叶仙仙默默念着这句话。
玉势又硬又粗,吞在嘴里,其实很困难,最大的缺点就是硌牙。偏她还要做出陶醉的表情,是个难度不小的挑战。
不过观众似乎挺买账的,弥补了感官上的不足。
摸着玉势上的凹凸不平,叶仙仙忽然想起有次和纪北去海边度假用的那狼牙套套,倒颇有几分异曲同工之意,不过那个是套在肉棒上增添情趣的,而玉势全然是假的。
想到纪北,叶仙仙握着玉势的手劲稍重。那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她记忆里了,算起来,已经是几辈子以前的事了。如今再想起,眉眼模糊,竟是记不清具体模样。
叶仙仙睫毛微微垂下,抑住心中的涌动。把腿向两边尽量再张开一点,好让粗大的玉势进入时不伤及身体。
插小穴还好,玉势粗点就粗点,小穴还能把它吞下去。但是插后庭,难度系数爆表,别说这么粗的玉势,就是普通的肉棒她都没有被插过。
一切为了最终任务,先进第二个洞再说。这般想着,叶仙仙不动声色的看一眼空了一块砖的洞,那边光线暗,按理是看不到对面情景的,只是洞外那双眼睛过于炯炯有神,在黑黢黢的洞里闪着光。
叶仙仙一下子就看到了。
若不是事先知道有人在那里偷看,贸贸然看到一双这样的眼睛,还不得把人吓疯。但即便如此,还是忍不住心口狂跳了一下。
只是叶仙仙以为的不动声色,在对方一眼不错看着她的情景下,却没做到。
两双眼睛的视线对上。
不止叶仙仙心头狂跳了一下,就是一直看着她的邵别安,心头的跳动比她还要猛烈。
纯粹是吓的,差点背过气去,放缓了呼吸才稳住心神。然后他看到美人对他勾唇一笑。
被发现了!
这个认知让邵别安脸烧的通红。他也知道再看下去很是不妥。但,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就这么离开又实在不甘心。而据他观察,美人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这也给了他继续看下去的勇气。
短短一两秒钟,邵别安心绪历经几个徘徊起落。
如邵别安所料,重头戏确实要来了。
其实到了这会儿,叶仙仙身上的纱衣已形同虚设,该遮的地方一点没有遮,不该遮的地方倒是假假的遮了一点。
比如小腹。
但饱满双乳和张开的下体,大方的展示在偷窥者的眼皮底下。浴房间点了两盏烛台,虽不如白昼,但却能叫一墙之隔的邵别安看清一切。
不止如此,伴随视觉得还有女人细细的呜咽声,很轻微,却刚好能听到。
目酣神醉,香艳到要命。
邵别安仿佛听到自己胸口如擂鼓般的心跳。一下一下击打着胸膛,躁动的似要跳出来。
美人把沾着津液的玉势滑过尖翘的乳首,在留下一道蜿蜒的水迹,才逐渐向两腿之间滑行。两片花瓣似的粉红从中间大张开,里面同样是两片粉嫩,像浸了水,有点湿濡,向他散发着淫靡魅惑的气息。又非常漂亮。
原来女人的下面是这样的吗?
邵别安的心就像泡在染了粉色的水中,咕噜咕噜的冒泡。
他好像猜到她要做什么了。
也正因此,邵别安屏住呼吸,做足了掩耳盗铃之势。
肉穴小小一个口子,玉势这么粗大,能插进去吗?会不会伤到她?邵别安不由担心起来。
叶仙仙也是在顾及这点,所以玉势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在花瓣中心绕着圈,以凸起的肉粒为重点,想研磨出更多的蜜液做润滑。
临睡前,齐嘉宁喝多了茶水,睡得并不安稳,感觉到小腹有胀感,起身去如厕。经过邵别安的房间,却发现房门开着,本该睡在床上的人不见了踪影。
不睡觉,人去哪里了?
齐嘉宁第一个反应是去书房看看。
书房离的不远,就在旁边,几步路就到了。门半开着,齐嘉宁走进去,看到没在床上睡觉的邵别安站在墙边,挡住的脸部位微微透出一点光。
不正是晚间被耗子推掉一块砖的墙洞吗。
齐嘉宁心下了然,这是在行偷窥之事。
他和邵别安同窗多年,了解邵别安的品行,端方君子,温凉如玉。怎就行了这不入流的偷窥之事。
玉猴入洞
先前一起温书时邵兄便神情有异,如今半夜不睡来偷窥,墙的那一面究竟是什么在吸引着他做出这般有违圣人教诲的事情。
齐嘉宁也被勾得起了好奇心。
齐嘉宁眼波轻晃,向着邵别安站立的漏光之处走去。
邵别安看的太过投入,待他察觉时,齐嘉宁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朝着漏光之处看了过去,阻止已然来不及。
墙的那面竟是在……
齐嘉宁瞳孔蓦然一缩。
所见场景是齐嘉宁始料未及的,也是他想象不到的。
或许是太过震撼,仅一个呼吸的时间,齐嘉宁便已面色潮红。他生的比一般女子还秀气,此时颊边染红,便有了几分芙蓉玉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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