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龙快婿赵飞扬苏雨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公子,他们几个都没有问题。”
罗通所言“他们”指的是谁,自然清楚。
赵飞扬颔首,“如此最好;你把那件事透露给他们了吗”
“是的。”
“他们态度如何”
罗通只笑,赵飞扬明了。
“很好;还有一事,你要去将咱们那些弟兄们也准备一下,母亲和妹妹的安全,还有苏家的安全不能都指望那些侍卫。”
“明白了。”
赵飞扬点点头,“那好,咱们先去和他们兄弟喝一杯,要不然慢待了他们可就不好了。”
大宴!
第247章
第247章
在一片喧嚣声中,苏府大宴开启,赵母与苏夫人相谈甚欢,老将军更是频频举杯,而苏雨萱则同赵雪儿成了无话不谈的姑嫂。
这一切,赵飞扬看在眼中,若是之前,这一番景象他又怎能想到
世事弄人,变化无常矣!
这一宴,欢愉非常,可这一宴,也宣告着平静的暂时终结,风云变幻,雷霆呼啸之日,就在天明!
皇帝不朝,众臣惶恐。
一夜之间的变化,大梁仿佛陷入了一片云沼之内。
半个月没有动静,一个月还是没有动静。
越是这般的平静就越让人觉得不安,此时此刻,谁都没有妄动,大家都在筹备,都在观望。
赵飞扬早已将敌我态势对比,秘报皇帝。
皇帝一方,如今实力也算殷实,除却皇宫内外禁军、金吾卫外,还有听雨阁三千,天门坪大营三万七千兵马,领军之人,上将军苏定方父子,及其部将数人,赵飞扬总领三重职务为核心。
谢宏阗、罗通、龚长林、雷开等也在其中。
朝臣方面,则有程政允大人为首一派,加之林意深及其背后荆南林家氏族之力,能产生的影响绝不会小。
并且最重要的是,在坊间,赵飞扬还有一起强大助力——明聆大师!
此人他曾特意向皇帝上书,一则询问是否可以借用其力,二则也是为了刺探一下明大师底细,然之奈何,皇帝允准他的申求,却对明大师之身份只字不提。
另一方面,陈氏一方,包括了陈羽环为首的家族之人,如陈志安、陈志斌两位当朝权臣,还有陈渊、陈麒等后辈弟子;掌控了京畿附近三处大营合计兵马四万余,同时皇都八校尉中,有五人是他们的党羽,控制隶属禁军一万五千。上林苑并掌军马三万匹。
且陈氏党羽,还控制了武库、粮仓,以及刑部、大理寺的兵马差役。
而陈志斌兼任京畿卫戍总领武官,所以又要加上八千烈羽步卒。
当朝臣子,归属陈氏之人自然更多,不必计较。
再论及皇都之外,大梁境内文武外臣,已一比一统计,双方为五五之数,然则这其中还要再减去大部分选择观望的文臣武将。
故此如今比对之下,皇帝一方仍处劣势,但也并非无一争之力。
连日的沉重气氛让赵飞扬非常难受,一切积蓄的过程都足以令人崩溃,因为近日以来这股无形的压力,亦越发难以承担。
赵飞扬如此,陈氏之人亦是如此!
又岂是陈渊几个后背,如今连衙门口都不愿意去了,因为那些人给他们的眼色实在让这些少爷们难受。
陈志安府邸。
端坐主位上的是老祖陈羽环,陈志安在一旁伺候。
“小安。”
“老祖。”
“有些话,我该对你说了,你坐下。”
“晚辈不敢。”
陈羽环摇头,“坐下吧。”
待他坐定,老祖道:“你可知道为何这些年来,我只对你关照,从不与族内他人联系吗”
“晚辈不知。”
陈羽环点点头,“那我告诉你,其实你是我的儿子,小安你可相信”
此言一出,陈志安瞠目结舌,久久不能回神。
第248章
第248章
“这”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陈志安回过神来,看着老祖不知该如何开口;而陈羽环则道:“孩子,这不怪你;当年的有些事,你不知道;当今太后是你的亲妹妹,我是的亲生父亲,至于你得养父,乃是我族弟,当年我为先皇奉献了五个儿子的性命,我不能不如此;你理解我吗”
陈志安此刻唯一能做得就是回想自己成长的经历,果不其然,自己这一辈子到今天,多少大事都是这位老祖为他解决,为他铺就的,若没有他的话,以自己在族内的地位,只怕是决没有今天。
他与陈志斌并不一样。
看着陈羽环,他许久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而最终就看他起身跪倒在地,对着陈羽环磕头不断,呼唤父亲。
老头子此刻也是泪眼婆娑,二人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陈羽环道:“孩子,你知道为父的想法吗”
“儿不知。”
“原本我无此想法的,然则我陈家一门,历代皆为赵氏厮杀征战,多好先烈前辈亡命疆场,换来了今日富贵,可是,他赵氏又是如何对待咱们的呢”
陈志安不语。
老头子说:“别的不说,单以为父言,我效力三朝,不知付出多少常人所不能受之苦;可转念想想,除了一个女儿成了太后之外,你们这些小辈们又如何了况且你那妹妹,若不是先皇驾崩,又如做的上皇后的位置不公啊!不公!”
陈志安依然沉默。
“知道吗,当初为父为何引退。”
“儿不知。”
陈羽环脸上写满了嘲弄,“我那个好女婿啊,他在弥留之际还对我说,希望我可以颐养天年,也免得族人牵念我的身子,若我执意为国效力的话,他也就只好下诏,让我陈氏半数之人下野;你那妹妹也会被驱出宫来照顾我。呵呵!真好的手段啊。”
陈志安眉头一挑,道:“先皇弥留之际,父亲在,可还有他人这些话父亲不认便好。死无对证!”
“你还是太小看他了;赵豫这人,不见得是以为好皇帝,可却是一个好杀手;当时在场的除了为父之外,还有两人,一具尸体。”
“尸体”
陈羽环颔首,“那两人,一个是李公公,一个,就是苏定方;至于那具尸体吗你可还记得当年侍奉赵豫十五年的那个女人吗。”
“女人”
陈羽环点点头,“这宫中辛密你难道不知”
“儿也是只听说过罢了。”
“没错,确实有这样的一个女人,而且赵豫驾崩之前,她就守在身边照料;那一天为父己得清清楚楚,赵豫躺在龙床上,我刚一进去,正好看到那女人一曲剑舞后,扶剑自刎的场景,到如今,我也不能忘记。”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陈羽环摇摇头,“没有人知道,或许李公公知道,可那个老东西永远不会说出来的。”
陈志安点头,老爷子又道:“其实若如此一来,我还无此意,毕竟他死,我女儿做了太后,外孙做了皇帝这一切都好,然则赵适那个混小子,咱们家人为了将他扶上皇位不知道做了多少辛苦,而他登上皇位,朝中大小事务若没咱家之人,他一个小毛孩子又如何能够应付可他呢,非但不感激我族,反而将咱们视为洪水猛兽一般,令人心寒啊。”
第249章
第249章
“父亲所言不错。”
陈志安道:“皇帝陛下,却将我等视为洪水猛兽,再加之程政允等乱臣谗言,对我陈氏之人,皇帝非但没有丝毫亲情,反而欲杀之而后快!”
“正是如此,老夫突然在想,为何我等还要忍受下去;随言忠义,然则我家几代人兢兢业业全力为国,可最后却换来这般结果,逼得我不得不如此;我在想,到底是咱们辜负了大梁,还是大梁辜负了咱。”
说到这,陈羽环眼中已带起一番水汽,真不知是因恨而生还是为心中之纠结剧痛而落;然,往昔之事,时过境迁,又兼为皇家秘闻,只怕此中事非对错,已无求证之法。
一切行为举措,尽随心意矣!
有愧
无愧
天知地知,自己知。
陈羽环平复了下心情,接着道:“如今局势既到了如此地步,老夫痛定思痛,决心行不可为之大事;儿啊,你可明白吗”
陈志安当然明白!
“父亲大人,无论您要做何事,儿自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死”陈羽环摇头,“你切不可提死;老夫如此难道是为我自己风烛残年之人纵有心亦无力;你妹子又是一女子,你说这位置回落在谁的身上”
陈志安瞪着眼睛,并不敢相信自己得耳朵,而且这事他虽然想过,可每每刚有一个念头就被他压了回去,毕竟这样的事,想一想已足万死。
“孩子。”
老头子说:“我虽然这样想,可暂时却不能这样做;那个位置若真的能得到最好,若得不到,也不要急,一切议论还要等大事定下后,方可再提;当今之计,应团结一切力量,我一族之人,同心协力方可。”
陈志安颔首,“儿知道了!”
“你起来。”
陈羽环道:“若成此事,有几个关键人物,第一位便是你那兄弟,他主掌兵部,兼京畿卫戍,有他在,你就多出了将近万余兵马,同时也可以挟制大梁治下部份战将,这非常重要;其次,则是谢宏阗,第三位,是翎岭侯赵纶,若他说话,再提先皇绝笔昭谕,那咱们就更加明正言述了。”
陈志安面色一动,“父亲,先皇绝笔昭谕为何物”
“何物便是这个。”
说着,陈羽环取出一封缠龙檄文,“这东西若是你我拿出,就是伪造,若是他来拿出的话,岂不就是先皇绝笔吗”
“可翎侯如何肯作此事”
“他一个贪生怕死之辈,只要能苟全富贵,又怎么会在乎皇帝是谁。”说着,老头子面露鄙夷,“昔年若非我与昭虎、武威,只怕他早已身首异处。”
陈志安点点头,试探问道:“父亲口中‘武威’难道是”
“没错,正是那赵恪之父,大梁乱臣——赵景云!”
第250章
第250章
说起赵景云虽然陈羽环加了“乱臣”二字,然而他的脸上此时却表现得非常尊崇,因为当年在他们三人之间,最为被看重也是最强大的,就是赵景云。
先皇时期,赵景云得封狼居胥,任大梁武安君、大将军,兼职大司马。
显赫非常,而后来去却不知为何,忽然被先皇赵豫贬谪下去,成为普通的将领,而后更是多年赋闲在家,最后大梁有一战,方才启用,后战死疆场。
此等之人,到底因为何事而一蹶不振,这是一个迷!
永远的迷!
“赵景云”陈志安脸上也有落寞之色,“前辈之人,大英雄尔。”
“正是如此。”说到这里,陈羽环突然道:“此次之事,若非必要,还是留赵恪一命吧,当年武威曾救我一命,这一恩情就报在他这儿子身上。”
“这个”
陈志安的犹豫,让老爷子不太高兴,“我明白你的心思,但是记住,为父所说那非不得已之时;若必要时,无不能行之事,大不了老夫为他赵家平反雪耻,我百年之后,再去与那老哥哥当面谢罪。”
“如此,难为父亲大人了。”
陈羽环摇摇头,“事已至此,无可退避;速去准备吧,时间现已拖延,不能这样下去,咱们要准备,他们也要准备。”
“儿明白了。”
当赵飞扬在水岸边的楼台上见到明聆大师的时候,他还真是心生羡慕,毕竟这般仙境一样的场所,就是明大师每天生活的地方。
在这里生活,哪怕只是一刻钟都是一种非常人所能想象的享受,更不要提常年居住在此了。
“明大师。”赵飞扬笑着道。
明聆见他有些诧异,因为此次他是不请自来,同时未曾通报。
可虽如此,明聆对他还是十分热情,“赵军门,别来无恙;今日如何到我这来了”
赵飞扬一笑,“我来看看大师,难道不行吗”
“可是老夫上一次给你的字帖军门已得其精髓了吗”明聆笑着道,“若是如此,便来写上行几个字,我好看看。”
“非也非也。”
赵飞扬虽来找他,且心中已有了打算,然而他并未想好倒地要如何开口,因为这段时间的沉默,一直都是双方的。
假如今天他将此事点破,明聆这边宣出此事的话,无外乎等于他这一方先行出手,如此一来麻烦恐会接踵而至。
看着他地样子,明聆忽然笑了,“我想你是为了朝上之事来找我的吧”
“大师知道朝上发生的事情”
明聆颔首,“老夫有很多朋友,自然知道那些事情。”
“大师。”赵飞扬面色变了,“那我敢问大师,对于这件事您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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