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配都是我的(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琉璃的夏天
郁子卿看她这样,开口劝道,“陛下,太医吩咐了让您这几日不要碰水,您就暂且忍一忍吧……”
“可是我身上都是汗,再不洗身上都要发臭了……”苏云落苦着脸开口。
“这……?”郁子卿有些为难。
苏云落见状再接再励,“不如这样吧,我不洗,打盆温水擦洗一下总可以了吧?我小心一点别让伤口碰到水不就行了?”
苏云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郁子卿忍不住心软了,“那行吧,只是陛下等会儿擦洗的时候乖乖不要乱动,让宫人好好给您擦洗干净就行……”
一想到要在宫人面前赤身裸体,苏云落就一脸坚定地摇头拒绝,“我不要宫人给我擦洗……”
闻言,郁子卿微微蹙起眉头,“陛下是要自己擦洗吗?还是让宫人帮您吧,您有伤在身不方便……”
“卿卿,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来给我擦洗……”苏云落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么惊人。
闻言,郁子卿的脸一下子红了,支支吾吾地开口,“陛下……这……这于理不合……”
“哪里于理不合了?你看,我们是妻夫对吧?妻主受伤了不方便洗澡,夫郎心疼给妻主擦洗也是正常的,而且我们才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凭什么要我赤身裸体给不熟悉的宫人看呢?”苏云落讲得头头是道。
郁子卿不觉被她绕进去了,这样说好像也没错,苏云落见他有些动摇,决定再加一把火,她故作委屈地开口,“难道这么简单的事卿卿都不愿意帮我吗?卿卿可是我最亲近的人了,还是说卿卿恼我之前冷待你,讨厌我了所以不愿意帮我?”
“唉,算了,我之前那么对你,你不肯帮我也是正常的,还是我自己擦洗吧……”
郁子卿见她一脸落寞的样子,不觉有些心软地脱口而出,“陛下,侍身帮您擦洗吧……”
苏云落一脸高兴地看着他,“卿卿果真愿意吗?”
话已出口就不回来,况且看着苏云落闪闪发光的眼神,郁子卿哪还能拒绝?罢了,他们是妻夫,论理这事确实也该由他做。
快穿之男配都是我的(h) 失宠君后(5)
苏云落挥退了寝殿里所有伺候的宫人,随后开口道,“卿卿,你可以过来给我擦洗了……”
郁子卿走到女人身前坐下,深呼吸了一口气,动手除去她身上的衣衫。女人白嫩的身躯一点一点在他眼前显露出来,郁子卿羞得面红耳赤,心里不断告诉自己放轻松,从一旁架子上的温水里拧了一条棉帕,低垂着头给苏云落擦洗身子。
他的动作放得很轻,生怕弄疼了她,给她擦拭干净后背,这才绕到她前面,温热的棉帕擦拭过女人致的锁骨,再往下就是柔软坚挺的雪峰,形状姣好,只是左胸上那几道抓痕破坏了它的美感,看起来有些许狰狞。
郁子卿心跳得很快,手颤抖着擦洗女人柔软的双峰,棉帕不经意摩擦到顶端粉嫩的乳珠,就听得女人闷哼一声,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好不容易给她擦洗完上半身,郁子卿已经满头大汗了,然而,还有女人的下身呢,他咬了咬牙,动手除去女人的亵裤。
双腿匀称修长,腿心处干净无毛,花穴粉粉嫩嫩的很漂亮,两片娇嫩的花唇紧紧闭合着,中间那条穴缝狭窄得不容通过。
郁子卿蓦地脸色爆红,这……这便是女人那处?成婚前,他的父亲给了她一本避火图,上面也有描绘出女子那处,只是到底比不得亲眼看到更有冲击力,原来女子那处长得如此漂亮的吗?就像一朵粉嫩的小花,听闻那儿可是能让男子欲仙欲死的……
郁子卿越想越觉得羞耻,拿着棉帕胡乱地擦了几下那处,却听得女人的呼吸声越发粗重,他抬起头,看到女人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眼底似乎隐藏着一场风暴,“卿卿……”女人抓着他的手,嗓音是说不出的情欲。
男人心一慌,“陛下……”他急急挣脱了她的手。
苏云落这才回过神来,有些懊恼:女尊国的女子性欲都如此强盛吗?只不过是被他擦洗身子就起了反应,刚才看着羞红了脸的他,她竟想要将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要不是想到身上的伤,加上尚有几分定力,自己恐怕真的会忍不住将他扑倒。
苏云落咳了咳,有些尴尬地开口,“卿卿,可以了……你看天色也晚了,你也去沐浴一番,咱们早些歇息吧……”
郁子卿点了点头,如释重负地匆匆逃往屏风后。等他从屏风后出来,苏云落已经穿好衣服在等他了,“卿卿,你洗好了,那咱们快睡吧……”
郁子卿往不远处的软榻走去,苏云落喊住他,“卿卿,不是要睡觉吗?你怎么往那边去了?”
“陛下,今晚侍身在软榻上睡,若是您不愿的话,我就睡地上……”郁子卿轻声开口。
睡软榻睡地上,就是不跟自己睡,这可不是什么好的现象,“卿卿,你上来跟我一起睡吧……”
郁子卿一愣,下意识就要拒绝,“陛下,这不可……”
“有什么不可的?我们是妻夫,本就应该要睡在同一张床上,我还没听说过哪家的妻夫是分床睡的,更何况卿卿不是同意要照顾我了吗?我们分开睡你怎么照顾我?”苏云落反问道。
“陛下……我睡在软榻上也能照顾到你……”郁子卿还想拒绝。
“可是那样不方便……卿卿,你看这张床这么大,多睡一个人也绰绰有余,你就跟我一起睡吧,就这么说定了!”苏云落笑眯眯地看着他,语气却是不容他拒绝。
苏云落既然这么说了,郁子卿只得答应。于是,成婚三年,郁子卿头一回和苏云落睡在同一张床上。
苏云落毕竟是病人,力不济很快就睡着了。然而郁子卿却是紧张得睡不着。他听着身旁苏云落绵长平稳的呼吸声,鼻子萦绕着她惯常用的龙涎香,脑中思绪繁多。
说来可笑,两人成婚三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别人只知道他是后宫之主,是高高在上的君后,却看不见他背后的心酸。
苏云落厌恶他,除了每个月的初一十五,其他时间是一步都不会踏入他的房里。若不是老祖宗定下的这个规矩,恐怕苏云落更不会想起他。然而,哪怕是每个月的这两天,她都宁愿去偏殿睡而不跟自己睡在一起,两人成婚至今都没有圆房。
他偶尔也会听到宫人议论,说他和苏云落成婚都这么久了,怎么连个孩子都没有,偶尔父亲进宫觐见,也会隐晦地问起他这事,可是他又怎么能说出实情呢?陛下不肯跟他圆房,他要怎么生孩子?因此,面对父亲,他也只能推说缘分未到。
苏云落今日一反常态地对自己好,是郁子卿想都想不到的,虽然他不知道今日过后苏云落还会不会对他好,只是哪怕只有今天一天,郁子卿也心满意足了。
快穿之男配都是我的(h) 失宠君后(6)
因挂念着苏云落的伤势,郁子卿这一晚醒了好几次,好在伤势并未发炎,他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天色将近亮起来的时候,郁子卿才眯眼睡了会儿,结果等他睁开眼睛,苏云落已经不在他身边了,他一惊,也顾不得什么,就爬起来去找她。
苏云落正在偏殿的小书房批阅奏折,虽然私下里她偏宠白怜儿冷落郁子卿,但于公事上却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女皇。
苏云落有伤在身无法去上朝,但每天都有那么多奏折等着她批阅,拖不得,因此,她只能让人把奏折送入宣德殿,批阅完再让宫人分发给大臣,若是大臣有事想要当面启奏,也让他们在宣德殿的偏殿觐见。
“卿卿……你醒了……”苏云落笑得一脸温和。
郁子卿带着歉意地开口,“侍身睡过头了,还请陛下恕罪……”
“卿卿昨晚照顾我辛苦了,多睡会儿也是应该的……”苏云落开口。
用过早膳后,苏云落让他在偏殿陪自己,郁子卿点头应了,只是干坐着也是无聊,他就做起了针线活打发时间。
郁子卿的手很灵活,不一会儿功夫就打好了一个络子,苏云落不由得开口赞他,“好漂亮啊,卿卿真是心灵手巧……”
郁子卿微微红了脸,“陛下谬赞了,这是每个男儿家都会做的事情,算不得什么……”
“可是卿卿就是很厉害啊……”说完,苏云落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卿卿,你的针线活这么好,可以给我缝制几套内衫吗?”
郁子卿有些疑惑地看着她,“陛下,您的贴身衣物不是一向由司衣房的绣娘缝制的吗?”
“司衣房缝制得不好,朕穿着不舒服……好卿卿,你就替我缝制几套好不好?”苏云落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犹豫了一会儿,郁子卿答应了,“若是陛下不嫌弃的话,侍身自然是愿意的……”
“不嫌弃……我相信卿卿……”苏云落喜滋滋地开口。
于是,郁子卿转而给她缝制起内衫,苏云落则在批阅奏折,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气氛也算和谐。
苏云落因为有伤在身,处理奏折的速度比平时慢了不少,眼见着好几个时辰过去,奏折还有不少,郁子卿担心她身体吃不消,有些担忧地开口道,“陛下,您有伤在身,就休息一会儿吧,奏折待会儿再批就行……”
苏云落只是抬头笑笑,“我要是休息的话,这么多奏折得批阅到何时?就剩这一小摞了,我很快就好,卿卿莫要担心……”
只是她刚说完,就是一阵咳嗽,脸色也有些苍白。郁子卿见了,忍不住又劝了好几次,最后苏云落提出一个折中的方法,“不如这样吧,你给我读奏折,然后我说你替我在奏折上写批注……”
“陛下……后宫不得干政,这于理不合……”郁子卿开口道。
“我说可以就可以,还是说卿卿忍心看着我带伤还要批阅奏折?”苏云落的语气有些可怜巴巴的。
犹豫了一会儿,终究不舍得苏云落劳累,郁子卿点头答应了。
他拿起一本奏折,只是看到上面的内容,他眼神一凝,还是读出来了:
【臣王渺有本启奏,白将军嫡女白玉强抢良家男子,逼良为娼,纵容手下欺辱平民百姓,更甚者活活打死一七旬老翁……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臣恳请陛下严惩!】,奏折后面还附上了一份罪状,都是白玉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罪行之恶劣实在令人发指。
读完,郁子卿有些忐忑地看着苏云落。其实苏云落并非不知道白玉的为人,只是她宠爱白怜儿,爱屋及乌连带着对白玉也很宽容,不仅对他的恶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看在白怜儿的份上,给他挂了个闲职在礼部,可以说是宠信非常。
朝中众臣对此颇有闲言,只是碍于白大将军的威势,加上苏云落有所偏颇,这才不敢多说。
而王渺是新任刑部尚书,刚从江南调任过来,为人刚正不阿,才不管你是什么皇亲国戚,只要你做得不对她就要上奏。
只是按照苏云落平时的做法,白玉顶多就是在牢里多关几天,过后还是会平安无事。果然,随着苏云落长久的沉默,郁子卿的一颗心也在往下沉,早就知道会如此,自己还在期待什么呢?他低头自嘲一笑。
就在这时,苏云落开口了,“来人,传朕旨意,白玉德行有亏,罪大恶极,重打三十大板,即日起革去她礼部员外郎之职,发配至沧州服苦役,没朕允许不得入京!”
闻言,郁子卿抬头有些震惊地看着她,他没想到苏云落竟然会对白玉有这么重的处罚,平时不都是小惩一番吗,这回不仅革去她的官职,还把她发配到最为苦寒的沧州,郁子卿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卿卿怎么这样看着我?”苏云落开口道。
郁子卿咬了咬唇,开口道,“陛下,您对白玉怎么突然做出这么重的处罚,先前不都是……?”
苏云落不以为然,“白玉此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先前是朕糊涂,包庇了他,如今朕是绝对不会再放纵他,若不严惩,怎对得起百姓?对得起一心为国的忠臣?”
“好了,卿卿,我们别讨论无关紧要的人了,你接着给我读奏折吧,弄完我就能早些陪你……”苏云落看着他,笑得一脸温柔。
快穿之男配都是我的(h) 失宠君后(7)
如此过了几日。这日,郁子卿照例给苏云落读奏折,宫人就进来禀报,“陛下,风贵君求见……”
苏云落本来不想见他,不过联想到最近宫中传的消息,还是让他进来了。
“侍身参见陛下……”白怜儿笑着开口向她请安。
“起来吧,风贵君这时候过来,可有什么事?”苏云落开口问他。
“是这样的,侍身想着陛下有伤在身,又要操劳国事,身体定然有些吃不消,侍身不能为陛下分忧,只得熬点汤水给陛下补补……”说完,白怜儿从墨书手中接过一个汤盅,交给苏云落跟前的一个宫人。
宫人呈上给苏云落,苏云落打开汤盅,是乌鸡汤,里面放了黄芪、党参等中药材,而且鸡汤表面浮起的一层油脂也被除掉了,看起来倒是不错。
“陛下,这乌鸡汤侍身用小火慢慢煨了一个多时辰,火候刚刚好,乌鸡肉也软嫩可口,陛下快趁热喝吧……”白怜儿开口道。
然而苏云落只是把盖子盖上,推到一旁,状似为难地开口,“风贵君有心了,只是朕才刚用了膳,一时半会儿喝不下……”
“没关系,陛下待会儿再喝也行……”说完,白怜儿有些站不稳地晃了晃,幸得一旁的墨书扶住他。
苏云落状似关心地问他,“风贵君这是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似乎有些苍白……”
“回陛下,侍身无事,许是这几日没有睡好的缘故……”白怜儿一脸“虚弱”。
这时,一旁的墨书开口了,“陛下,您不知道,主子担心您的伤势,又苦于不能为您做什么,就抄了一天一夜的佛经,还去宝华殿诵了三天经,这才把身子弄成这样……”
“墨书,不许胡说!”白怜儿“轻斥”他,随后向苏云落解释,“陛下,您别听他瞎说,侍身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而且侍身的身体本就弱,不干陛下的事……”
苏云落派人注意着白怜儿的一举一动,自然知道他这些天做了什么,只是一点都不觉得感动,反而对他利用自己的孺慕之思刻意讨好自己的行为感到反感,而且他哪里就真的诵了三天经,不过是每天跪上那么小半个时辰,其余的都交给他的宫人,他就在一旁躲懒,就连佛经也是宫人模仿他的笔迹写的,还因写得不好被他责骂了一顿。
苏云落也不拆穿他,只是对他笑得一脸“温柔”,“真是难为风贵君这片心意了,朕都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才好……”
“陛下言重了,只要您能快些好起来,侍身做什么都愿意,想来君后哥哥也是一样的心意……”白怜儿笑着看向郁子卿。
“君后对朕的真心,朕自然是知道的,以后万万不会辜负了他……”苏云落握着他的手,很是亲昵。而郁子卿的脸上也浮起了一抹羞意。
看着两人此番情态,白怜儿觉得有些不安,面上却很是懂事地开口,“有君后哥哥在此照顾陛下,侍身就放心了,侍身先行告退,就不打扰陛下看奏折了……”
“去吧……”苏云落随口道,转头就和郁子卿亲热地说着什么。
白怜儿走出宣德殿,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墨书,我总觉得陛下对我变得冷淡了……”
“主子,你是不是想多了?您看陛下刚才不是对您笑得很温柔吗?想来陛下被您抄佛经诵经的举动感动了,哪有对您冷淡?”墨书笑着开口。
“可是你没看陛下刚才对郁子卿说话的情态,那么亲昵,陛下可从未如此过……”白怜儿的语气有些吃醋。
“主子,正所谓见面三分情,君后毕竟是陛下的正夫,而且这段时间都是君后在照顾陛下,陛下才会对他有几分好脸色,不过那又怎么及主子您的荣宠呢?陛下哪一回不是把好东西往您宫里送,而且陛下可是让您住了栖凤宫,那可是只有君后才能住的宫殿,可见陛下多么看重您啊……”墨书在一旁说着好话。
被墨书这么一解释,白怜儿就高兴起来了,“陛下的确是对本宫恩宠非常,算了,郁子卿也是可怜,本宫就不跟他计较了,且让他再得意一阵子……”
不过白怜儿没高兴多久,当天晚上就到了家中传给他的消息,“什么?姐姐被陛下革了官职,要被发配到沧州了?”白怜儿一脸震惊。
“主子,看样子这回陛下是真生气了,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家中主君让您想个办法……”墨书有些忧愁地开口。
白怜儿有些恨铁不成钢,“姐姐怎的如此不争气?我都说过多少回了,叫她敛着点,而且母亲父亲也不看着点,先前那么多次都是陛下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放过姐姐,她还不安分守己,尽会给我惹麻烦!”
“主子,当务之急还是快想想办法吧,明天下午小姐就要被发配去沧州了……”墨书开口道。
“这么快的吗?”白怜儿这会子也有些慌张,“看来陛下这回是来真的了……”
虽然白玉不学无术,只会惹麻烦,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姐姐,又是家里唯一的嫡女,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见死不救。
白怜儿看着外面的天色,这会子已经很晚了,陛下应该已经睡下了,不过为事情生变,自己还是再去一趟宣德殿吧。于是,白怜儿也顾不得自己的妆容是否整齐,就匆匆赶往宣德殿。
快穿之男配都是我的(h) 失宠君后(8)
宣德殿。
苏云落和郁子卿才刚睡下,就有宫人进来禀报,“陛下,君后,风贵君求见,说有重要的事情……”
苏云落挑了挑眉:这是又怎么了?
“卿卿,你先休息吧,我去打发了他就回来……”苏云落一脸温和地开口。
白怜儿已经在正殿等待着了,见到苏云落,给她行了个礼,就急急开口,“陛下,很抱歉打扰您休息,只是事关姐姐的性命,侍身不得不说……”
“朕记得明日白玉不是要去沧州了吗?怎的就扯上她的命了?”苏云落疑惑地开口道。
“陛下,侍身知道姐姐犯下大错,让陛下失望,受到惩罚也是应当的,只是沧州是苦寒之地,若把姐姐发配至那里,姐姐怎能受得住?侍身斗胆请求陛下回成命,饶过姐姐一回……”说着,白怜儿给她跪下,一脸恳切地看着她。
苏云落冷笑一声,“饶她一回?风贵君,朕都饶过她多少回了?可惜她一点都不珍惜朕给的机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朕的底线,惹得朝中众人议论纷纷,朕若是再不严惩她,怎能服众?况且以她的那些光荣事迹,朕没要了她的命已经很仁慈了……”
“陛下,侍身知道以姐姐犯下的罪,死多少次都不足惜,陛下没有杀了姐姐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侍身不求陛下能够放过姐姐,只求陛下看在我娘这么些年保家卫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不要把姐姐发配至沧州,侍身一定会让娘亲好好约束姐姐,绝不会再做出让陛下蒙羞的事,至于姐姐伤害过的那些人,侍身也会让姐姐一一上门赔礼道歉,做出相应的赔偿……”白怜儿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晚了,世上没有后悔药,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朕心意已决,绝不会再改,风贵君还是回去吧……”苏云落不为所动。
“陛下……我……”白怜儿不死心地还想继续求情,苏云落却打断了他,“风贵君,若你再求情,就不只是发配至沧州这么简单……”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入寝殿。
白怜儿失魂落魄地走出宣德殿,在外等候的墨书迎上前,“主子,陛下她……?”
白怜儿摇了摇头,“墨书,陛下已经下定决心了,事情再无转寰的余地……”
“那只能让大小姐去沧州吗?奴才恐怕大小姐不适应那里的环境……”墨书有些担忧地开口。
“不适应也得适应!谁让她如此不知敛?陛下这回是真动气了,没要了姐姐的命已经算好了,只是我不明白陛下怎么突然就对姐姐如此无情?先前也没见她如此?莫不是有人在一旁鼓吹?”白怜儿有些想不明白。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郁子卿,“墨书,你说会不会是郁子卿这个贱人在背后搞鬼?国公府一向和我们将军府不对付,更何况姐姐还打断了郁子卿幼妹的腿,害得她差点残废,说不准就是他的报复……”
“主子,应该不是吧,君后看着不像是那种人……”墨书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就算这事不是他在搞鬼,可姐姐被打发到那么远的地方,归根到底他背后的国公府就是最大的受益者,而且他这才去侍疾多久?陛下就把我给冷落了,可见他心机不浅哪……”白怜儿恨恨地开口。
“主子不要生气了,事已成定局,无法改变,大小姐明日就要去沧州了,得先打点好沧州那边,这样大小姐过去也能好过一点……”墨书开口道。
白怜儿被冷风一吹,倒是冷静了不少,“我记得母亲的部下就在沧州,得让母亲赶紧写封信告知,另外此去沧州路途遥远,沿路也得好好打点一番……”
寝殿内。
苏云落见郁子卿还没睡,开口问道,“卿卿这是在等我吗?”
白怜儿深夜前来求见苏云落,想也知道是为了白玉的事,郁子卿又怎能睡得着?白玉这人作恶多端,的确是该严惩,只是他有些担心苏云落和白怜儿会因此事而争吵,毕竟白玉是白怜儿的姐姐,和苏云落也算是有姻亲关系。
“陛下……您和风贵君……?”郁子卿小心翼翼地开口。
苏云落看穿了他心中所想,笑着开口,“卿卿莫要担心,我和风贵君并无吵起来,更何况白玉做了这么多错事,朕严惩她也是让她长记性,省得她再出来为非作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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