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规情结诊疗(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魔物猎人Karma酱
汐儿叫陈导把西服外套脱掉,盖在自己腿上。经过了上午的事情,汐儿胆子变得大了,也不管到底有没有盖住,就放肆地把短裙提到大腿根,让陈导去摸自己的私处。
“亲我的脖子……”
汐儿搂住陈导的头,情欲,或者焦虑,陈导的嘴巴每吸吮一下,汐儿就像触电一般抖个不停。
手指和私处之间隔着丝袜和内裤,再怎么抚摸,也只是隔靴搔痒而已。汐儿拿来钥匙,把丝袜戳破,转头去对陈导说:“快点,插进来。”
陈导先用一根手指,轻轻搅动着蜜穴,汐儿忍不住轻轻哼出声来。
“怎么样,爽吗?”
“不……不知道……”
“这才刚刚开始呢……”
第二根手指,顺着黏腻的爱液滑进私处,在里面慢慢地摸索着,忽然在蜜穴上缘停住。手指轻轻勾了勾,汐儿忽然感受到一阵剧烈的尿意。
“这个地方,叫u点,”陈导几乎是对着汐儿的耳孔吹气,痒痒的感觉,让汐儿浑身一抖一抖,“只要摸这里,女孩子就立马会有尿尿的感觉,如果我一直摸下去的话,你可能就会忍不住尿出来哦。”
“啊,别……别……”
“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喝了那么多奶茶,现在是不是很想上厕所呢?”陈导坏笑道,“美女程序员在地铁上被人弄到失禁,可是要上今日头条的哦。”
上午在公司,就算被发现,也不过是几十个人知道;
上了今日头条,上面会有几百万,几千万人看自己高潮;
今日头条上的东西,又会被转来转去——形形色色的男人们,会用各种各样的目光,透过屏幕窥视着汐儿,并在评论区里说各种,或道貌岸然,或污秽不堪的话。
“啊哈……呜呃……”
无论是头脑里虚无缥缈的念头,还是身下实实在在的刺激,都太过刺激了,汐儿再也忍不住,下身一紧,把一小股灼热的液体喷在陈导的手心。
“尿出来了?应该不止这些吧?”
“你……你好坏……”汐儿咬着下嘴唇,“我要报复你!”
说着,汐儿不管不顾,把手伸进陈导里,一把就抓住了他早已坚硬的阳具。
“诶呀……疼……”陈导微微皱起眉头。
“你以为只有你自己很会玩吗?对付男人,我也是有一套的!”
汐儿嘴上这么说,心里虚得很,除了稀里糊涂交往上的前男友,汐儿再没跟别的男人有过接触,很多事情,都是听渠道部门那些没羞没臊的姑娘们讲的。
汐儿的大拇指轻轻划上去,果然,就像她们说的,男人在兴奋的时候,即便没有射,也会流出滑滑的液体。
只要蘸着男人的爱液,用手指在龟头的顶端轻轻打转,他的肉体和灵魂,就都牢牢把握在你的手里。
陈导一开始还在忍,汐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啊呀……不行,你这样……”
“我这样怎样呢?”现在轮到汐儿对着陈导的耳朵吹气了,“你是要射出来,还是要尿出来呢?忍不住就叫出来吧……唔嗯……”
作为回应,陈导把第三根手指也挤了进去,一根继续搓着汐儿的u点,另两只向里面探索着。
汐儿加紧双腿,强忍住要尿出来的冲动,另一只手拼命地搓动着掌心的肉块,陈导的阳具在强烈的刺激下开始剧烈地一跳一跳。
两个人就这样纠缠在一起,谁也不再说话,耳边只有彼此炽热的喘息。
忽然,一个看手机的人,一屁股坐到了陈导身边。
“现在轮到你害怕了……”汐儿在陈导耳边低声说,“你这个早·泄·男。”
陈导刚要再搬出那个“2分钟理论”去反驳,然而汐儿那软绵绵的“早泄”二字,瞬间击穿了他灵魂和肉体的一切防备。
“嗯呃……嗯……嗯。”
陈导死死咬着牙,在汐儿的手心里一泄如注。
汐儿着迷地看着陈导射时的神情,身体随着地铁的节奏轻轻摇晃着。
非常规情结诊疗(高H) 喜怒无常坏脾气
18.
地铁到站,汐儿懒得整理裙子,把外套直接系在腰间,拉着双腿发软的陈导,逃命似的往外跑。
她不敢想,新上车的乘客,看到湿漉漉的座位时,要做何感想。
经过地铁上的一番交战,汐儿想明白了一件事,她回头问陈导:“你再跟我说说,那个‘替代疗法’是怎么回事?”
陈导双眼无神地吸着烟,过了好久,才如梦初醒般地开口道:“诶呀!那里有超市,你等我一下哈!”
很快,陈导抱着一瓶“营养快线”出来,边喝边说:“该说不说,这个产品的消场景就做得很好!我也知道没什么鸟用,但不喝一瓶,就感觉像丢了魂一样。”
汐儿扑哧一声笑了。
“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陈导问。
“啊啊,没事。”汐儿摇头道,“那个,你今天晚上,真要住我家?”
“呃……”陈导挠挠头,“不是你让我,跟你回去的嘛……”
“你能行吗?今天还?”汐儿坏笑着问。
“吨吨吨……诶呀!”陈导喝了一大口饮料,“所以喝这个嘛。”
“今天难得早回家,说吧,晚上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诶呀,别麻烦了,点外卖算了吧,我请客。”
“哈?你是瞧不起我还是怎么的?”汐儿假装生气道。
“啊,没有没有,就是……”
“那就跟我买菜去!你这个人真是得便宜卖乖!”汐儿严厉地说,“多少人想吃一顿我做的饭,还吃不上呢!”
“好,好!”
19.
“我平时不怎么打扫,你别介意。”回家开门的时候,汐儿说,“现在一个人生活,有点儿放纵了。”
“理解理解,我也是,家里搞得跟猪……”
门打开后,陈导往里一看,整个人可以说被吓着了。
这哪里是不怎么打扫,跟本就是没打扫过嘛!
狭小的单身公寓里,堆得第一多的是外卖袋子,第二多的是的卫生纸,第三多的是饮料瓶。
光是这三样,几乎把地面给铺满了,陈导几乎找不到下脚的地方。
更要命的是,这些东西不知道已经堆积了多久,散发的味道令人望而却步。
“干嘛呀,进来呀!”
汐儿说着,把厨具从碗柜里拿了出来,尽管离得远,陈导也能看见上面长满了五颜六色的霉菌。
“诶呀,好久没用了,有点儿脏,你别介意哈。”
这叫有点儿吗?陈导感觉自己要疯了。
“这样吧,你先做饭,我这边帮你……拾拾?”
陈导觉得,自己的语气已经够小心了,可汐儿还是变了脸色,把水池往灶台上咣当一摔:
“你什么意思?嫌我脏吗?”
“没有没有,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这个人……”
“你要是嫌我脏!你就别跟我一起回来好吧!”
说罢,汐儿嘭地一声甩上了门。
陈导点上根烟,摇头笑了笑,他早想到了,汐儿会来这么一波。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等着汐儿向他道歉而已。
果然,不到一根烟的工夫,汐儿打开了门,眼睛红红的,看着陈导,小声说:“对,对不起,不该跟你发这么大的火,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很神经病……”
“怎么会,”陈导说着,把汐儿拥入怀中,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我都想到了,这是正常现象……”
汐儿看着陈导,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
“好啦好啦,我要饿死了,快做饭吧。”陈导笑着说,“我帮你打扫房间。”
20.
陈导后悔自己一个人揽下这些活,等他把最后一袋垃圾丢进垃圾桶,天都已经黑了。
幸亏这里现在还没搞什么“垃圾分类”,不然这么多垃圾,非要搞到天亮不可。
回来的时候,陈导还买了一瓶葡萄酒,尽量制造一点浪漫的情调。可当他敲开门,一看汐儿做的这一桌子菜,有开始后悔,当时自己干嘛不坚持点外卖。
陈导记得汐儿在菜市场买了莴笋、西红柿、土豆、茄子、还有一只鱼,但问题是桌子上所有东西都是黏糊糊的一团,根本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她还特意打开冰箱偷瞄了一眼,确定这些食材都已经用上了。
更要命的是这个饭——这到底算是粥呢?还是干饭呢?
不过也难怪,煮个米饭都能煮成这样,何况别的呢?
汐儿还在因为刚才发火的事情而自责,小心翼翼地看着陈导,说:“你……你买酒回来啦……谢谢你。”
很明显,她又变回之前那个别人多看他一眼,就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汐儿了。
这时候就能把葡萄酒派上用场了,陈导把酒启开,学着饭店的样子给汐儿倒上:“那么今天这顿饭,就算是庆祝我们正式开始交往吧!”
“诶……诶?我……我能再考虑考虑吗?”汐儿害羞地说。
还考虑啥呀!陈导心里暗笑,嘴上说道:“我猜猜,你的性格应该是这样吧,总是会在意外人的感受,却反过来伤害跟自己亲近的人,是不是这样?”
汐儿没说话,只是捧起葡萄酒,默默地喝了一口。
“容我多嘴说一句,你跟你父母的关系,是不是也很差?”陈导问。
“他们之间还好……”汐儿思索许久,喝了一大口酒,“就是,我爸爸脾气很不好。”
“你爸爸家暴?打你妈妈?”
“没有,他不会动手打人。”汐儿抬起头,看着陈导,“要不,咱们先吃饭好了……菜都凉了。”
其实陈导更多是为了回避吃饭这件事,才打开话匣子跟汐儿聊别的。
但她既然都这么说了,陈导只得强忍着不要做出奇怪的表情,随便夹了点不知名的东西尝了尝。
“这……这个!”陈导忍不住叫出声来,今天真是充满各种冲击的一天,“怎么能这么好吃!”
汐儿放下酒杯,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会觉得很难吃。”
“这是一道什么名菜吗?”
吃了第一口,陈导就忍不住想吃第二口,尽管他看不出来,也尝不出来自己吃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个嘛,其实是……”汐儿苦笑着长叹一口气,“爸爸当时经常给我做的一道菜,我不知道他是哪儿学的,他也没起过名字。”
非常规情结诊疗(高H) 干到叫爸爸才行哦
21.
汐儿爸爸是做生意的,家里曾经开了很大的工厂,家里曾经有过一段非常有钱的日子,但好景不长,爸爸的工厂倒闭了,汐儿全家的生活从云端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
汐儿爸爸也尝试过很多次重新再来,但让一个饱尝过成功滋味的人再从头做起,几乎是不大可能的,家人的期望、过去的成绩、市场的变幻,让他失掉了曾经的从容不迫,每一次尝试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心胸再宽广的男人,也很难在这种情况下“笑看风云变幻”,汐儿爸爸的脾气开始变得暴躁起来。
当时的汐儿正值青春期,是心里最敏感的时候。
有一次,汐儿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爸爸在厨房跟人打电话,具体什么内容汐儿没听清,只记得爸爸没说几句,就时不时笑两声,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可电话打完后,爸爸铁青着脸来到客厅,二话不说,抄起茶几上的杯子,砸到电视机上。
“回你房间写作业去!”
汐儿几乎是吓傻了,连滚带爬跑回房间,过了好一会儿,她发觉自己双腿间热热的,原来自己被吓得失禁了。
衣服都在客厅里,汐儿不敢去换,更不敢去洗,甚至连坐起来都不敢。
她无端地认为,自己只要稍微动一动,发出哪怕一点声音,父亲就会冲进房间,把她打得头破血流。
于是汐儿就穿着湿漉漉的内裤,双眼盯着天花板,从夜晚熬到了天亮。
从那以后,汐儿养成了有事没事,就往厕所跑的习惯——或者用陈导的话说,得了强迫症。
22.
过去的事情讲完了,汐儿也喝了几乎大半瓶葡萄酒,微醺的红晕从胸口一直蔓延到脸颊。
“说到底……还是他妈的因为穷。”
汐儿苦笑着摇摇头,又给自己倒了半杯,她此时已经没有了平日小姑娘般的畏首畏尾,也不像下午那样没大没小,
此时的汐儿,才更像一个略经世事,却仍为世事所困的“轻熟女”。
“你们心理学那套我知道一点,什么恋父情结,恋母情结啥的,我这种情况,应该就是最开始的环节出问题了吧?”
“也不能说是出问题,只能说,你的某些情感,在你父亲那里没有得到满足,后面到了恋爱关系中,就会去寻求替代。”
“也就是说,在对方中寻找父亲的影子?”
汐儿支着下巴,身体慵懒地偏向一边,眼中流出出女人酒后特有的媚态。
“嗯,通俗地讲,是这样的。”
“你应该比我小吧?”说着,汐儿抬起脚,直接压在陈导的双腿间,“我怎么能把你当成爸爸呢?”
“我觉得我有这个实力。”
“有实力,操得我管你叫爸爸吗?嗯?”汐儿用脚趾玩弄这陈导肿胀的下体,“你也知道,如果不在公共场合,我是没什么状态的。可我呢,已经把你的兴奋点,摸得一清二楚了。”
陈导觉得有点慌,不过今天这是第三回了,多少应该会持久一些了吧?
汐儿一颗颗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在陈导面前玩弄这自己的乳房,娇声娇气地说:“客随主便,我不允许你戴避孕套,你也不准耍什么别的花样,你要一刻不停地干我,直到我管你叫爸爸为止。”
“那如果我中途没忍住……”
“你要是没忍住的话……”汐儿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陈导身边,双手抓住陈导的脸,狠狠地揉来揉去,“我就用自己的小骚穴,把你榨得一滴都不剩。”
光是这几句话,陈导就觉得自己快射出来了。
或许有必要重新评估一下汐儿的情况了,陈导想,起码要加上“施虐倾向”这一条。
非常规情结诊疗(高H) 突如其来的角色扮演(H)
23.
之前很多人都说,权力是最大的春药。
但陈导觉得这个表述不准确,应该改成:语言是唯一的春药。
当然,这个语言是广义上的语言,人与人之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物件,它们都有着象征的意义,在有意无意间,唤醒别人的情欲。
有一说一,“我要榨干你”光从字面意义上看,是多可怕的一件事啊。
然而这句话背后所散发着的情欲,让汐儿湿得一塌糊涂,同时也让陈导坚硬的肉棒顶端,流出了黏黏的液体。
下午在地铁上,汐儿放不开手脚,此刻,他要尽情地玩弄这个,本该依偎在她胸前叫他“姐姐”,却夸下海口要当她“爸爸”的人。
“嘶!啊呀!”随着汐儿手指缓缓地摩擦,陈导忍不住叫出声来,下意识地抓住汐儿的手腕。
“怎么了,你不想做吗?”汐儿坏笑着说。
“不……不是……有点太刺激了……”陈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之前还没有被这么弄过……”
“那我,可不可说,算是给你破处了呢?”汐儿抓住陈导的双手,粗暴地按在床头,“我们来玩游戏吧!我是欲求不满的老师大姐姐,你是好久没自慰过的高中生,好不好?”
突如其来的角色扮演,让陈导一时摸不着头脑。
汐儿不由分说,褪下已经破了大洞的丝袜,把陈导的双手结结实实地绑在了床头。
陈导看见,汐儿的爱液,已经从湿透的内裤里溢出,顺着大腿内侧肆意流淌。
“小陈!”汐儿像猫在观察猎物一般,打量着无助的陈导,“你告诉老师!为什么要偷老师的内衣!”
妈的这女人入戏有点快哦,陈导支吾了片刻,小声说:“我,我没有……”
本来就是没有的事情啊。
“哼哼!你说谎!”汐儿得意地说,“那老师的丝袜上怎么变得湿漉漉的?上面还有一个大洞呢?”
“我……我……”
还是配合一下吧,陈导刚要开口,汐儿却用手堵住了陈导的嘴,自己说道:“你以为你偷偷干坏事?老师不知道吗?我早就看到了,你把老师的丝袜套到你的小鸡鸡上,一边闻着老师的味道,一边自慰,对不对?”
这个有点犯规了,陈导刚刚松懈的下体,瞬间挺了起来。
“啊呀!小鸡鸡一抖一抖呢。”
汐儿用手指轻轻转动着龟头,炽热的感觉,顺着大腿一直传到脚底,陈导忍不住叫出声来。
“那小陈,喜不喜欢老师湿漉漉的内裤呢?”
汐儿把内裤褪到一半,潮汐般的爱液拉出一道道情欲的丝线,她缓缓向前,把内裤贴在陈导脸上:
“老师的内裤,很脏哦……”汐儿一边自慰,一边喘息连连地问,“嗯……啊哈,小陈!告诉老师,老师的内裤是什么味道?”
“老师的内裤……很腥……很骚……”
其实陈导想换一种表达方式,因为他嗅到了来自大海的,咸咸的,原始味道。
“那当然了,因为老师的水,”汐儿把沾满爱液的手指,伸进陈导的嘴里,“都是从老师的骚逼里流出来的……嗯……啊哈……这是对坏孩子的惩罚哦……帮老师把骚逼上的水舔干净,嗯……啊哈,咿呀……不行……不行哦,老师咬的小豆豆的哦,嗯……不然,老师要让你用舌头,舔老师臭臭的菊花哦……”
汐儿整个人坐在了陈导的脸上,忘情地说着各种粗俗不堪的淫声浪语,陈导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用嘴巴去迎合她。
“嗯……啊哈,小陈……告诉老师……你现在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老师的蜜穴……”
“嗯……蜜穴是什么,听不懂呢!”
“我,我想要老师的骚逼!”
“想要老师的骚逼干嘛呢?”
“想要……嗯啊!”
汐儿半跪着,一只手扶着陈导的阳具,另一只手掰开自己的下体,把龟头在花蕾间摩擦。
“想要,想要插进去,在老师的骚逼里射!”陈导几乎是哀求着说。
“有多想啊?”汐儿坏笑着。
“求求你了老师,让我插进去吧!小陈,小陈不行了!”
陈导觉得,只要自己一插进去,他绝对会射出来。
半个龟头已经没入蜜穴,陈导下意识地抬起腰往里顶,汐儿邪魅地一笑,身体稍稍后撤,沾满爱液的肉棒滑了出来,马眼像鱼离开水后的嘴巴,焦灼地一张一合。
“小陈,我可是你的老师呀,老师和自己的学生做爱,”汐儿按住陈导的双腿,双眼放光,“不——可——以——哦!”
非常规情结诊疗(高H) 被老师玩坏了!(H)
24.
凭汐儿的聪明才智,她光凭自己的理解,就已经想明白,陈导下午所谓的“替代疗法”是怎么回事了。
如果一个人,不管不顾要去捡撒在火车月台下的钱,那么想让他回心转意其实很简单,只要告诉他,还有其他堆满钞票的地方就是了。
此时,汐儿已经找到了那间堆满钞票的车厢——陈导在濒临高潮时,脸上那杂糅了痛苦与快乐,焦虑与解脱的神情。
下午地铁上的激战,让汐儿找到了看到这幅表情的看法,那么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尽情享受了。
汐儿像握住一只花般,轻轻捏住陈导的阳具,另一只手按在顶端,借着黏黏的爱液,缓慢地揉搓。
“啊!那个……不……不行,受不了了!”
这回,轮到陈导扭着腰,娇喘着求饶了。
“我的名字不叫那个!”
汐儿故作镇静,心里万马奔腾,陈导欲死欲仙的样子,让汐儿忍不住一口吃掉他。
“汐……汐儿……求求你,别这么搞我,太难受了,呃嗯……”
“怎么能直呼老师的名字呢?真是个没教养的坏孩子!”汐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叫我汐儿老师!”
“啊哈……额嗯,汐……汐儿老师……小陈……小陈错了……”
陈导哀求着,声音也开始变得像个小姑娘般柔弱起来,然而他越是这个样子,汐儿就越是欲罢不能。
“还敢那老师的丝袜自慰吗?嗯?”
“不……不敢了!”
“还敢想象着老师自慰吗?”
“不……不敢……啊嗯……”
“还敢笑老师小时候尿过裤子吗?”
“不……不……啊哈,老师,我,我不行了……”
“不可以哦!不可以射出来!”
嘴上这样说,汐儿手上地动作却越来越快,她已经深陷于玩弄男人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老师,小陈,小陈憋不住了……”陈导几乎是哭着叫道,“小陈,要……要尿出来了……啊!”
汐儿以为他要高潮,赶忙拿开手,一股滚烫的液体还是射到了汐儿手上。
“老师,老师……放过小陈吧,小陈不想尿在老师身上。”陈导喘着粗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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