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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规情结诊疗(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魔物猎人Karma酱
结果陈导犹豫起来了,白天的时候,他还信誓旦旦地讲什么“职业道德”来着。
“她今天说了,我是一条狗,一条发情小母狗,汪~汪~”汐儿说着,伸了个懒腰,“小母狗累了一天,身上好脏,想洗澡呢!”
陈导想到了她们会吵架,却没想到会吵得这么严重。
汐儿骑到陈导身上,捧着他的脸,深情地说:“用你的舌头,给面前这只可爱的小母狗洗个澡吧!”
果然,再这么下去,天知道汐儿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陈导真的感觉很害怕,自己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个人呢?





非常规情结诊疗(高H) 加班后的感官调教(高H)
“那……第一件事,我们先来刷牙,好不好?”
汐儿张开嘴,陈导大概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伸出舌头,去轻轻舔她的牙齿。
“啊……唔嗯……”
当舌头进入到汐儿的嘴巴深处,她止不住含糊不清地呻吟起来:
“还有里面的牙齿,正面……反面……呃……舌头下面,呼……”
之前两个人也接吻过很多次,但他头一次发现,汐儿的口水似乎是甜的。
陈导贪婪地吮吸着汐儿的舌头,他还想尝到更多,下身变得坚硬如铁。
汐儿玩够了,移开头舔了舔嘴唇,软绵绵地说:“汐儿嘴巴干净了,该清洁下一个地方了。”
她脱掉外套,抬起胳膊把腋下凑到陈导脸边:“今天出了好多汗,味道好重,不弄干净不行啊……”
听到“味道重”三个字,陈导简直浑身战栗,内裤里已经黏黏的一大片。
微微被汗沾湿的衣服,在陈导鼻子上层来蹭去,汐儿脱掉衬衫,下身不停扭动,挤压着在裤子里涨得无可奈何的阳具。
“你是不是觉得,汐儿流了好多汗,身上又脏又臭?”汐儿在陈导耳边娇滴滴地说。
“没有……我……”当陈导的嘴,碰到汐儿汗涔涔,没有刮过的腋下时,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失足般瞬间陷落。
“不,不是……”陈导改口道,“小陈……喜欢老师身上的味道……”
“那……那小陈……老师身上的脏东西,你也喜欢吗?”汐儿兴奋地问。
“喜欢……小陈愿意把老师身上的脏东西……舔干净……”
“舔干净然后呢?舔到嘴里之后,要吃掉!咽下去,好不好!啊哈……唔哦……好痒,嘿嘿嘿……”
忽然,汐儿又有了新的想法,她随手拉开书桌的抽屉,里边正好有一条领带。
她用领带盖住陈导的眼睛,在脑后轻轻系住,对他耳语道:“现在,你嗅到了什么味道,就告诉我这是汐儿的哪里,好不好?”
“好的,好……”
性欲,羞耻,恐惧,还有一丝丝奇怪的期待,在陈导脑子里乱成一团,只剩下模模糊糊的空白。
汐儿坐到办公桌上,把鞋脱掉,把裹着丝袜的脚趾在陈导鼻尖蹭来蹭去。
“小陈知道,这是汐儿的哪里吗?”
在皮鞋里捂了一天的脚趾,散发着酸酸的汗臭。
然而陈导却毫不犹豫地把脚趾含进嘴里。
汐儿用另一只脚,隔着裤子揉搓陈导坚硬的阳具:“你还没告诉汐儿,这是汐儿的哪里呢!”
“这是汐儿的……唔……脚。”
“汐儿的脚臭骂?”
“不……一点都不……”
“小陈喜欢汐儿的脚?”
“嗯……喜欢……”陈导含糊不清地说:“小陈喜欢……喜欢全部……嗯嗯……唔嗯嗯……”
想到陈导这张嘴,也可能对其他的女孩说过同样的甜言蜜语,汐儿把脚狠狠塞进陈导的嘴里。
这样,她的心才能稍微平衡那么一点点。
“你说谎!”汐儿高声道,“汐儿的臭脚丫,在皮鞋里捂了一天,脚底都湿漉漉的,怎么会不臭呢!”
“喔……喔嗯……”
“来!重新说!”
汐儿把脚回来,把丝袜上的口水抹在陈导的脸上。
“汐儿的脚……很臭……”
“嗯……嘿嘿嘿……”汐儿忍不住笑出声来,用两只脚夹住陈导的脸,“所以很臭也喜欢!很脏也喜欢,是不是?”
“是……是的……”
汐儿转身趴在办公桌上,把丝袜和内裤一口气都褪掉,撅起屁股,慢慢凑了过去,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她就止不住紧下体,浑身战栗。
“告诉……告诉汐儿……这是汐儿的哪里……”
“这……这里是……”
“说出来……告诉我……嗯……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汐儿再也按捺不住,两根手指已经插进了蜜穴里,贪婪地抽插着。
“这……这里是……”陈导咽了一口吐沫,“这是汐儿的……菊花……”
“汐儿的菊花……很脏呢……”汐儿几乎是颤抖地说着,爱液从蜜穴滴落到桌子上,细细地拉丝微微抖动着,“汐儿要……洗澡……快点给我……唔哼……啊哈……”
陈导先是一愣,毫不犹豫地舔了上去。
汐儿的任何味道,陈导都想细细品尝,然后牢牢记在心里——一般的男人都想“在女人身上留下自己的记号”,对于别的女人,陈导也是这么想的。
可对于汐儿,陈导却反了过来,他很渴望这个女人,在他的身上留下记号——画面,言语,甚至痛觉和伤痕,陈导都可以接受。
陈导已经不满足于舔舐了,他试着用舌尖,往汐儿的菊门伸出里去探索。
“啊哈……不……不行!”奇妙的触感,让汐儿的细腰扭个不停,“那里不行啊,里面有……啊哈……痒死了……哼……汐儿的,臭……”
“汐儿的一切,我都喜欢。”陈导下意识地低语,“我想记住汐儿的味道,在身上留下汐儿的味道……”
“哦……哦啊啊,小菊花里好痒……唔嗯,好……好难受……好想要……”
汐儿沾着爱液的手指,轻松滑进了紧缩的菊门当中,从未体验过的新鲜刺激,把情欲推上了另一个高潮。
汐儿起身,拉开陈导的裤链,把手伸进去,委屈了太久的阳具,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菊花里面,也要清理得干干净净……”




非常规情结诊疗(高H) 被撕裂的第一次(H)
“菊花里面,也要清理得干干净净……”
汐儿把满手的爱液涂抹在陈导的阳具上,又在菊门周围抹了一圈,她现在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也不管之前又没有过经验,把坚硬如铁的龟头,对准尚未开发过的柔嫩菊蕾,一屁股狠狠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唔哼……痛……痛死了……汐儿的小菊花……被大鸡巴涨破了……啊……唔嗯……肛裂了……”
汐儿薄薄的一点爱液,也没有起到多少润滑的作用,突如其来的插入,也让他痛得要命。
“啊哈……痛……”
汐儿想把阳具拔出来,可她现在的姿势双腿离地,找不到能支撑的地方。
更糟糕的是,尽管菊门如火般疼痛,可温热的肉棒,在她身体内注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让汐儿使不上一点力气。
“啊……啊哈……呜……呜呜呜……”汐儿无助地哭泣起来,“大鸡巴……干得汐儿太痛了……呃呜……呜呜呜……”
陈导右手的胶布捆得不是那么牢靠,皮肤渗出的汗水稀释了黏度,他一用力,把手抽了出来。
但陈导没有去解开另一只手,而是紧紧抱住了汐儿。
“唔……呜呜呜……爸爸……”
汐儿失声痛哭起来,同时火辣辣的痛感,似乎减轻了不少。
“你再稍微忍一忍……我把另一只手解开。”陈导拍着汐儿的背,轻声安慰道。
“嗯……不行……”汐儿按住了陈导的手。
“怎么了?”
“我要继续做……”汐儿支撑住扶手,下身自己动了起来,“汐儿要把第一次给你……这样你以后……你才能对汐儿负责……”
痛觉与性欲扭曲在一起,汐儿回忆起自己在大学时那个匆忙的初夜。
自己把最宝贵的东西给了对方,一片无暇上,被他人留下了痕迹。
当年的汐儿天真地以为,这将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永不磨灭的痕迹。
可没有什么东西,是时间所不能冲淡的。
现在想来,那个男生的面容,在汐儿心里已近不是那么清楚了,不知不觉间,这幅心灵的画布上,已经涂满了五斑斓的色。
是纯洁无暇,还是五斑斓?自己要选择哪个?汐儿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她也不想做出这个选择。
今天,人生的画框被反转了过来,背后是廉价粗糙的木质材料,因为常年都在暗面,材料上张满了霉斑,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藏污纳垢。
在这里留下痕迹,又算是什么呢?
汐儿动作的幅度变大了,阴道里不断分泌出的爱液,刚好淌在阴茎上,让插入变得更加顺滑。
汐儿感受到的,不是性交时不断向巅峰攀爬的渴望,而是排泄的快感。
“啊哈……呜哼……啊,好爽……好舒服。”随着身体的起伏,汐儿放肆地叫嚷着,“汐儿的菊花里都是……嗯啊……臭臭……把小陈的大鸡巴弄脏……臭大鸡巴……操过汐儿……就再也不能插别人……”
陈导已经把双手都解开了,想扶住汐儿的腰自己动,尽快结束掉这种别扭的姿势。
速战速决吧,天知道这时候公司还又没有人。
“啊哈……唔嗯……使劲操……把臭菊花操烂……操得汐儿失禁……啊呜……呀!””
为了方便用力,陈导坐在椅子的前沿,结果一个发力不稳,滑轮椅窜了出去,两个人重重地从摔了下来。
陈导屁股着地,阳具借力狠狠定了进去。
“不……不好……啊……啊呃……汐……汐儿。”汐儿挺直了身体,双眼上翻,“嗯嗯嗯……噗呜……大鸡巴好厉害……肠……肠子被干穿了……”
除了隐隐作痛的屁股,陈导感觉到一股热热地东西淋在了龟头上。
他知道这是什么,心里泛起一股被玷污的感觉,瞬间扭曲成了快感,在汐儿的直肠深处射了出来。
汐儿浑身战栗着,菊门紧紧夹住已经不再坚硬的阴茎。
她回忆起那个被父亲吓得失禁的夜晚,身下陈导的面孔,变得既熟悉又陌生。
奇怪,这个男人,究竟是让她超越了那些不堪的回忆,还是深深陷入其中呢?
39.
离开公司后,两个人没有回家,就近找了一家酒店开房。
开房后,两个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汐儿要求陈导跟他一起洗,话是这么说,可汐儿总是自己占着喷头不放,却把陈导晾在一边。
天气已经稍微转凉了,水喷到身上,冷得让人心生烦恼。
“那个……我……”
“过来!”汐儿探出头来,冷冷地说,“洗小鸡鸡!”




非常规情结诊疗(高H) 只准吃下汐儿的味道
汐儿看着男人胯下软绵绵的阳具,感觉那里似乎很脏,而且的确也很脏。
“先冲一下!”
“哦……”
或许是要刻意惩罚陈导,也或许是汐儿本来就喜欢凉水,水柱一喷下来,小鸡鸡受凉,又往回缩了一寸。
每当二人坦诚相见之时,陈导就总是要变成“小陈”。
汐儿用沾满泡沫的手环抱住陈导的腰,用手指去慢慢搓揉,阳具很快就膨胀了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疯子?”希儿问。
“每个人心里都有疯狂的念头,只不过你心里的东西都被释放出来了而已。”
而且我不是也一样吗?陈导本想说,但话还是咽回了肚子里。
“我做这些事情,就是想彻底占有你,把你变成我的东西……但我总是找不到办法,甚至一点方向都没有……一到这种时候,我就很生气,然后……就把火发在了你这里。”
“你这不是发火,你这是泄火。”陈导苦笑着说。
“我觉得,自己之所以喜欢在公共场合做爱,其实内心里是很渴望被别人看到的……”
“嗯……就像我之前说的,性欲是一种压力,所以人越焦虑,性欲就随之变得更亢奋,很多性犯罪,或者性变态,都是这么……”
“不是的……汐儿不是变态!”
她狠狠捏住陈导的龟头。
“啊……啊呀……别……别这么捏……”
听着陈导的呻吟,汐儿忍不住继续去玩弄。
“我不是变态,因为,你看,如果我们做爱了,而且被别人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他们不就是我们的一个见证吗?这么羞耻的一件事,我们在别人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最后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对方……那我们两个,不就是给紧紧地绑在了一起,再没法分开了吗?对不对?”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其实有点……”
“我知道,这太冒险了,而且对你们男人来说,情爱不是人生的全部,出了这种丑事,后面还怎么混呢?当然,我也没法生活了。”
汐儿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凉凉的薄荷沐浴露带来额外的刺激,陈导又做回了“小陈”,有意无意间发出呻吟,取悦着汐儿。
“现在我想到了一个别的办法……”汐儿取过喷头,冲掉阳具上的泡沫,“彻彻底底的驾驭你,操纵你,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
汐儿把陈导的头掰过来,用舌头撬开他的嘴,把口水喂了进去。
“到时候……如果你一天吃不到汐儿的味道……你就只能难过得呜呜直哭……”
“只要别做危险的事情,你这个人还是很冲动的。”
“怕我做出格的事儿?”汐儿舔舔嘴唇,转身扶着浴室的墙,撅起屁股去蹭陈导的阳具,“那你就用大鸡巴使劲干我,给我干到浑身发软,不就行……啊哈……我还没让你插,啊……啊哈……汐儿的……嗯……骚逼……想要大鸡巴想要一天了……唔……”
陈导环抱住汐儿,搓揉着她的乳房,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耳垂。
“唔……大鸡巴插得好深……唔嗯……只爱汐儿……小陈只爱汐儿……好不好。”
“好……我爱你……我只爱你。”
陈导说着,加大力度抽送作为回应。
“你的大鸡巴,这几天被汐儿玩坏了,弄脏了……嗯……再不能去操别人了……汐儿还要……喔嗯,再深一点……”
“那个……我……”
之前被汐儿弄得太爽,陈导这次没插多久,就忍不住了。
“嗯……射吧……”汐儿已经感觉到了,她转过头,抬手抱住陈导的头,无比深情地说,“再用力,用力一点,不要忍,然后在我的身体里……静静地……啊哈……”
陈导咬着牙,几乎把汐儿压在墙上,用尽全力,插了狠狠最后几十下。
他知道自己要在汐儿身上找到什么,他要找到慰藉,找到安宁。
40.
晚上,汐儿睡不着,听这陈导一起一伏微弱的鼾声,她就更兴奋了,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汐儿看了好几遍手机上的物流通知,她买的东西,物流已经揽件了,如果不出什么大问题,明天下班前就能送到公司。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想办法熬过这段焦虑的时光。
汐儿想偷偷抽一根陈导的烟,去拿时,发现手机的呼吸灯一闪一闪,似乎是有人给他发消息。
汐儿的妒火疼得一下子就燃起来了,她小心搬过陈导的手,用他的指纹解锁屏幕。
给他发消息的不是行政,也不是其他莫名其妙的女人,而是公司办公小程序的通知,说员工心理测评表的提交时间已经过了,请抓紧时间处理。
汐儿好奇,点开看了看。
陈导每个月都要评估员工的心理状态,就比如哪些很积极,哪些很消极,哪些脾气变坏了,哪些可能要自杀,等等。
对于这件事,陈导只是当成一件“例行公事”,几乎所有人填的都是“积极”、“乐观”、“良好”、“情绪稳定”等等。
或许是因为过于“例行公事”,陈导填完后,忘了发送,表格也处在可填写的状态里。
汐儿慢慢滑动着名单,在看到行政的名字后停了下来。
她想了想,把她的所有选项,都填在了“最差”一档。
也就是在这个月里,她工作不认真,想法不积极,和同事的态度很差,等等。
这样的话,她应该会被扣一笔钱吧?
或者至少要被领导骂一顿。
想到这里,汐儿点了“提交”,心满意足地爬到床上,搂着陈导的胳膊,渐渐睡着了。




非常规情结诊疗(高H) 传说中的合法萝莉
41.
早上,陈导跟往常一样,坐在椅子上发呆,耳机里放着他最喜欢的“巴赫平均律”,手指随着节奏,轻轻敲打着桌子。
他不太懂怎么鉴赏古典音乐,只是单纯地觉得,这首曲子里,琴键一刻不停撞击的声音,会把他的脑袋塞得满满当当。
这种感觉让他很舒服。
陈导记得,在佛教的世界观里,天界有一个地方,叫非想非非想天,大概意思是说,在这个世界里的人,脑子里没有想法,但有不是完全一点想法都没有,他们都处在有想法和没有想法之间,一个很微妙很微妙的平衡点上。
这就是这首曲子给陈导的曼妙感受。
就在他远离尘世喧嚣,非想非非想之时,办公室的门忽然开了,一个完全是小学生样的女孩子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到陈导面前的椅子上,开口道:
“我知道你是个废物!但没想到废得这么彻底!”
又甜又软,奶凶奶凶的语气,几乎可以征服世上所有萝莉控。
只是,她的眼角,还是隐藏不住一丝淡淡的皱纹。
“邢……邢导……你怎么来了?”陈导一脸惊恐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她就是,昨天陈导要给打电话,却怎么也没打通的那个所谓“师父”,邢菲菲邢导。
邢导自称自己在12岁那年顿悟了个道理,从此就没变老过——当然,别人都知道这是轻度的侏儒症,在加上她爱化妆,爱整容,因此大家都私下里管她叫“合法萝莉”。
如果不出意外,菲菲今年应该已经40多了。
“你自己看看!”菲菲甩给陈导一张纸,“最下面那个!”
陈导顺着表格看下去,当目光落到行政的名字上时,连忙叫道:“不是……我给自己找不自在干嘛呢!这个东西肯定错了呀!而且……”
“你过来,坐到桌子上,然后把裤链拉开。”
陈导按照要求,乖乖坐好。
“等什么呐!”菲菲白了他一眼,“把屌掏出来!快点!”
“哦……哦,好的。”
合法萝莉把手指在嘴里含了一下,褪下阳具上的包皮,用唾液润滑着龟头。
“最近干得不少啊?嗯?”菲菲另只手从挎包里拿出一根棒棒糖,用嘴咬掉包装纸,“之前我摸两下,早就硬得不像话,现在是怎么了?”
“我……那个……”陈导有些慌,磨砂玻璃门后面的人影来来往往,“紧张……”
“胡说八道。”菲菲把棒棒糖塞进嘴里,拿出手机开始计时,另一只手开始上下套弄。
很快,菲菲手里的阳具变得坚硬起来,她也坐到办公桌上,身体靠近陈导,轻声说:“咱们刚认识的时候,你两下就不行了,现在变得持久啦,嗯?”
说着,菲菲转头看了看表:“诶呀,已经一分钟啦,早泄男!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好不好?”
尽管菲菲的手保养得很好,细嫩的如同小孩子一样,但也没法跟女人柔嫩的蜜穴相比,只有迟钝地快感在慢慢累加。
“那个,师父……我应该是这几天太累,把报表搞错了,我这就跟董事长说……”
“没事的,董事长应找过我了。”菲菲笑着说。
“哦哦,多谢师父呢,我以后……”
“谢我?干嘛谢我?那个姑娘今天就会被开除掉!”
“什么?可……”
“你们董事长不是这么要求吗?但凡有自杀倾向的员工,哪怕有一点点的可能性,就要立即被开除……”菲菲看着自己手里的阳物,咽了一口唾沫。
“师父,这个是我的责任,你让我承担好了,那个姑娘不能开掉的,不然她就……”
“哈?你承担?你承担的起吗?”菲菲轻蔑地笑道,“你是我调教出来的人,你犯了错误,就相当于是我犯了错误!而我,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犯错误的!即便真的是错了,我也要给它扭成是对的!”
陈导听了,心里不禁一沉,按行政现在的状态,如果让她失去入,她整个人就真的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全职妓女,再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菲菲停下手里的动作,轻抚着光滑的龟头:“给跟你们董事长讲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嗓子都哑了,师父花这么大力气给你擦屁股,你不是不也要……”
说着,菲菲抬起腿,轻巧地缠住陈导的身体。
“给师父一点报答呢?”菲菲的手一刻不停地玩弄着陈导的阴茎,喃喃自语地说,“好大呀,真的好大……整天就是搞年轻的小姑娘,冷落了师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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