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第一的小公主[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叽
世界第一的小公主[nph] 写名字
沈恪的药效果好得惊人,开明抚了抚那上午被撕裂了一道深口的后穴,现在已经变成只有浅淡粉痕了。
开明将涂抹了凡士林的扁嘴插口一点点的塞入,进到一半言阮就开始喊疼。
那还不如一节手指粗的软管疼得到哪去,但是他还是给言阮的后穴上又涂抹了点润滑剂。
软管好像进入得很深,言阮很想把那一点点入侵后穴的东西拔出来,可是她根本没有这个胆量。开明看着那五百毫升的生理盐水一点点注入言阮体内了,按住蠢蠢欲动的言阮,将肛塞塞上。
“十五分钟就好了,软软可以坚持吧?”开明把言阮抱起来,揉着前方还红肿敏感的阴蒂,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下就让言阮眼角潮湿了起来。
“不、不行……五分钟好不好……”言阮可怜巴巴的讨价还价,阴户在开明的大掌中被肆意玩弄,疼痛和想要排泄的欲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快意,言阮形容不出来。
这回忆起来很痛苦的灌肠再一次做,似乎比之前轻松了一些。那胀痛感即使揉杂着快感也让言阮忍耐出了一身冷汗,在开明的怀里按捺不住的扭来扭去,想避开他一直撩拨自己的大手,腹部的胀痛在快感的中和下变得不那么明显,但是这两种奇异的感觉交织还是让言阮觉得激烈到要无法承受。
在这十五分钟里,言阮毫无定力的无数次想从开明怀里挣脱出来,自己拔下肛塞。但是开明虽然看起来温和无侵略性,钳制着身体和刺激着阴道的手变得用力起来,押满了十五分钟,在言阮哭得急促的呼吸中按住她体内最柔软的那个点,在她低声尖叫的喷出潮吹时拔出肛塞。
言阮今天一天都没吃什么,排出来的也都是液体。强制高潮和双穴齐喷的感觉让言阮模糊失神,后来好像又被开明灌了一次还是两次,然后彻底结束的时候被抱着用有牛奶香味的沐浴乳擦拭全身,带着安抚意味的用温水冲掉冷汗,被亲吻那哭到喘不上气的小嘴,再给两个小穴上一次药,才终于被允许回床。
言阮瘫软的倒回被褥里,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煎焦了的咸鱼了。
身边的床位一沉,言阮转头看去,是燕长夜也趴到了床上。他摸了摸言阮没穿裤子的小屁股,言阮小脸又泛起了粉红,钻进了被窝里面。
这是她第一次和他们一起睡觉,是真实意义上的睡觉。所以言阮难会觉得别扭和紧张,但是她也不敢说自己出去住,或者自己去睡沙发什么的,直觉告诉她如果这么提议一定会发生很凶残的事情。
现在九点多了,言阮的情绪还很亢奋,她一点都不想睡觉,但是又担心不睡觉待会被抓着一顿活塞运动。
她很怕现在这样,只穿着一件t恤,没有睡裤和内裤,光着屁股的形象和这两个人一起睡觉会不会出什么事。言阮是中午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被带回来的。行李箱是下午燕长夜拿回,她都不知道被放哪了。没办法自给自足找衣服,疑惑又不敢问,说白了就是怕被找理由操。
燕长夜拿着英语书躺倒了言阮的身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言阮小心翼翼的挪开了点,保持着安全距离。对于她来说君临的几人在床上做爱她作为被动的接受者很容易就被带入状态,在这种洋溢着温馨氛围的情况下与他们同床共枕入睡还是让她有点别扭。
“软软,书还没写名。”燕长夜翻了几页课本,即使有几年没使用过英文了,上面的单词和文章阅读起来还是并无压力。
言阮闻声转过头,小声回答:“明天写好了……”
燕长夜已经伸手拿笔,苍劲利落,笔锋平稳,似是印刷体般工整的“言阮”镌刻在了扉页。
言阮本来还懒懒散散半睁着眼,一下子就被秀懵了。支着身体看燕长夜继续写“信工动漫a班”,那行云流水般顺畅的笔触在白纸上连接成工整遒劲欲张欲扬的方块字,甚至压过了扉页书眉处印刷的科目名字。
“...卧槽,a大你写字真好看!”言阮一时没崩住,把头挤到燕长夜的脑袋边上,细细观摩那堪称艺术品的行书书法,发出由衷的惊叹。
燕长夜挑挑眉,不置可否。
“但是a大你自己的签名好像不是这样的?”言阮侧了下头,换了个角度看那工整的自己的名字,新鲜得不得了。
笔尖再次落下,燕长夜低垂着眼睑,在行书书写的“言阮”上方用惯用的草书签下“燕长夜”。黑色的笔画在白净的纸张中跃动,张驰与敛,狂放与捱静。恍惚之间,竟是在那内敛隽秀的行书与不羁肆意的草书之间看见了自己和君临的影子。
言阮目瞪口呆。
她知道有书法写得好的人,也在寒暑假作业的逼迫下练过描红字帖,也在jpg里见过当代书法大师的成名得意作。但是这些都没有此刻在这英语课本的扉页上的三行文字来得让她震憾。
每个人都会写字,很多人都会写好看的字,但是会“书法”的就少了,能将书法登峰造极的少之又少,而能在文字中看见灵魂的还是头一个。
言阮抱着英语书,盯着扉页上的“言阮”和“燕长夜”,心脏彭彭的跳。
……有机会一定要把这一页塑封裱框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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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第一的小公主[nph] 他什么都会
燕长夜会的东西很多。
从文到理,从写到画,从实践到理论,从游戏到学习。
他是实验室里从亿万dna数列中被筛选出来的天才少年,燕长夜的脑子向来很好使。
诞生与那生物领域峰巅的燕长夜从睁眼起就开始记事了,他知道自己的出生给那些穿着白大褂,白皮肤蓝眼睛高鼻梁的人带来了多么大的惊喜,他是他们几十年来的心血结晶。
燕长夜出生后三个月,来自政府的暗访人员将这个人体实验曝光,出于人道主义和同理心,社会上对于这个实验一片哗然。每日的《消息报》上都是那个出生在实验室里黑发黑眼的婴儿。投诉信,谩骂,游行和横幅使得实验室被迫关闭,那个聚焦了世界目光的婴儿从此销声匿迹。
燕长夜是隐瞒了身份后被政府送去了养父母家的,起初领养到了个这么可爱聪慧的男婴时感谢着上帝对他们的垂爱,努力忽视着那如夜色般墨黑污浊的黑发黑瞳。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燕长夜两岁的时候,他的弟弟出生了。那是灌注了养父母真正的爱而出的小亚当,他们每天都会亲吻小儿子金黄的胎毛和碧蓝的眼睛,会抱着他亮白的皮肤去教堂祷告。小燕长夜一直是一个话不多的孩子,因为他的父母并不会和他讲话。
在他们真正的小天使降临后,燕长夜东方人的面孔,黄色的皮肤,黑色的瞳孔,黑色的毛发,闭塞的性格,这都让他的养父母膈应透了。
他们把燕长夜黑色柔顺的短发剃掉,告诉他他说这样可以得到圣母的救赎;他们自己使用注射器给燕长夜的眼球里注入蓝色的颜料,告诉他这样可以洗去黑色眼睛的污秽;他们在零下三五十度大雪纷飞的天气让燕长夜光着身子待在雪地里,告诉他这样可以漂白他不净的黄色皮肤。
没有几个月,不到四岁的燕长夜双眼因为劣质丙烯的感染脓化发炎,泪腺只流的出鲜血与脓水;他的肢体被冻伤,幼弱的神经再也无法活动一根指节。
邻居报了警,燕长夜的养父母被告上了法庭。这个命运坎坷的实验体再度得到了全世界的关注,被制造出来的东方血统,那号称生物信息里程碑的孩子。在被政府不负责任的寄养后,长达三年的虐待让他几近死亡。
这一次的社会影响恶劣至极,来自全世界的声音让政府不堪压力,一位来自东方的生物老学者汇集了全世界顶尖的生物学医学博士成立救援小组,远渡重洋为燕长夜进行手术。
被调和液稀释的丙烯带来的细菌已经将燕长夜的眼球完全感染,视神经因为细菌感染坏损,虹膜穿孔,房水积浊,泪腺脓烂。他们只能将燕长夜眼球摘除,准备为幼小的燕长夜进行换眼手术,这是一个当时还从没有被进行过的新的理论。
燕长夜的年纪太小了,根本没有合适的眼源。医学博士尝试使用元神计算,理论假体建模和生物相容性材料制造出“眼睛”与“视神经”,在燕长夜的身体上进行了又能载入生物史册的“人造眼球”实验。
实验的结果很成功。
燕长夜是一个非常好的实验体,他在被“制造”出来的时候就被“设计”得很完美,他的肉体可以很好的接受现有的医疗仿生补缀材料。不仅不会有任何的排异反应,随着时间的推移会与残存的健康细胞融合,直至成为一体。
这个比原装的眼睛优秀多了,更换了更高水平的晶状体和视网膜,燕长夜的视距是常人的六倍,在黑暗中能够清晰视物,瞳孔可以不断的调节聚焦,动态视力达到人类的巅峰,而且不管怎么糟蹋都不存在近视等问题……
生物医学博士在燕长夜的身上大受鼓舞,为他的四肢神经提出了多种解决方案,最终也是顺利的成功了。
这一场漫长的手术进行了半年,燕长夜能下床时被剃得乱七八糟的头发都长出来了大半。
那一位来自东方的生物老学者第一次听说这北欧的实验室“借用”炎黄血脉制造出了一个沿合人类智慧巅峰的婴儿的时候便勃然大怒,这违背了道德与为人原则的实验以及后续竟是爆出那个孩子被虐待至此时都让他心惊到心碎。
燕长夜没有什么表情,从实验皿器里诞生的这个孩子透过那复合玻璃辗转在人世之间看见了太多的世态炎凉。
他才四岁。
要让这个孩子回家,来自东方的老学者是这样想的。他趁着舆论对当地政府的压力,他向洲际法庭和驻地大使馆申请了带走燕长夜,让他回到华夏,像一个正常孩子一样长大。毫无疑问的他成功了,燕长夜踏上了血脉召引的土地,他被头发胡子花白的生物老学者抱在臂弯,老人家抱着他的手很有力,却因为心中的种种无法释怀而有些颤抖。
这是筷子,这是面条,这是包子油条,这是笔墨纸砚,这是汉字,这是天安门,这是四合院……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都是黄皮肤黑头发,老人家告诉这个诞生在冰冷容器中特殊的孩子,这里是家。
他的年纪太大了。
这一次远渡重洋去到北欧进行手术让他身体的负荷太重了……
当年入秋时,老学者还是在藤椅上安静的离开了人世。
作为国家重点关注对象的燕长夜,他是一个人,却又不算是一个完整的人,国家对他很难处置。燕长夜在这个世界上无牵无挂,无血无缘,作为试验品出生的身份让他不论处于何处都不尴不尬。
他年仅五岁,却已经有了独立思想能力和健全的人格,并且他过去的遭遇和过于发达的智力使他很有可能形成反社会人格。国家为了安全不得不将他监控起来,将他与五个同样特殊的孩子安排在了一起。
燕长夜的字正是被他敬为爷爷的老学者教的,老人家一直很喜欢给他灌输传统文化,因为他学的快,老人家总是又心疼又高兴,想给那时候还很小的燕长夜一些奖励,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奖励这个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心智成熟的小孩。就带着他上街,给他买糖葫芦,吹糖画。
言阮是一个看见英语就头疼的人,就算书扉页上的签名再好看,也改变不了这是一本英语书的事实。高考时候的英语言阮苦苦背了两天两夜,才勉强没有拉低平均成绩。
现在疯玩了两个月,再次打开书时言阮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空。
开明洗好了澡,关了外面的灯进屋了。爬上床绕到言阮背后搂着她躺下,摸着她光溜溜的小屁股拍了两下:“该睡觉了,软软同学,明天早上还要早点起来再做一次灌肠呢。”
言阮条件反射的往燕长夜的方向滚了滚,语调有些着急:“……为什么!我才不要!”
燕长夜一把把自投罗网的言阮抱住了,将脸埋在言阮的脖颈之间深吸一口那照亮了他灰暗迷茫的童年,安抚了充斥着怨恨破坏的巨兽的……记忆中一直没有变过的,混合着太阳,牛奶,糖果,像棉花糖一样香甜柔软的味道,闷闷的发出了几声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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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大居然该死的带感……!!
世界第一的小公主[nph] 上课
新学校,新开始,大学的第一堂课,即使是不擅长的科目言阮也还是很新鲜的。
燕长夜和言阮坐在同一排,他趴伏在桌面上低着头玩手机,言阮乖巧的坐直身体听外教操着一口怪腔怪调的中文开玩笑。
这是一排四人坐的座位,言阮坐在中间,左手边是燕长夜,右手边是一个穿着潮流时尚,散发着青春魅力的女孩子。
她正在与坐在最右边的另一个女孩子讲话,看起来应该是一个宿舍的。大学里大多是以宿舍为行动单位,一起吃饭,上课,逛街…最容易熟悉的也是同一个宿舍的舍友。
言阮并不是一个健谈的人,和陌生人相处的时候如果对方不先开口搭话,她可以八杖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如果对面表示有意和言阮结交,她也可以展现出她八百斤的有趣灵魂。
第一节课讲不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无非就是大家自我介绍和看一看ppt。言阮坐着坐着就趴了下来,百无聊赖的数桌面的木纹。
“同学,你好啊。”
清亮压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言阮转头一看,是她的同桌。言阮立刻打起神,翘起尾巴回应:“诶,你好。”
那个同学笑嘻嘻的,伸出手把言阮搂过来了一些,压得更低小小声对话:“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言阮,”言阮配合的歪着头用同样小的声音乖巧回答。
“我叫陈念棠,就是想问一下你,你和你旁边那个小帅哥熟吗?”陈念棠说着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燕长夜,显得兴致勃勃。
言阮一愣,突然感觉如芒刺在背,像是一股寒意从身后升起,打了个激灵。求生欲让言阮立刻缩回身体,因为完全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看就很紧张的结结巴巴的说:“一、一般般…不不,还可以吧……?”
“呃……”陈念棠看着言阮突然一副显然不太正常的模样,和她身后那个男生从趴伏到面无表情的坐直了身体,沉黑如寒潭的双眸看着她们这边,也愣住了。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陈念棠看着那个男生的双瞳,总有一股寒毛直竖的感觉。刚生的一点旖旎小心思瞬间就灭了,摸了摸鼻尖和言阮重新起话题:“诶,你是哪个宿舍的啊?昨天我跟助教去串门好像没见到你。”
言阮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转头看了一下燕长夜,发现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的木着脸,稍稍有一些放松:“我是走读,住校外的。”
陈念棠哇了一声:“我们学校还能走读?校外也没有学生公寓啊。”
言阮也不知道学校周边的情况,回答得很懵:“我也不知道……反正突然就走读了。”
陈念棠是一个很开朗的女孩子,看燕长夜一直也不说话,就没把重心往他身上放了,和言阮聊了起来,还介绍起了她的舍友。
言阮有些高兴总算有说得上话的同学了,一边又有些担心燕长夜会不会介意她刚才没过脑子脱口而出回答“他们的关系”的答案。
……她那时候真不是故意的,被这样一问第一反应就是掩饰,然后想起来当事人就在她屁股后面。即使补救性的改口,也还是觉得她会不会伤害到了燕长夜的小心脏。
所以直到下课,言阮虽然一直在聊天,但是都心不在焉的。燕长夜平常也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今天的面无表情却让言阮有些心里发毛。
拒绝了陈念棠的吃饭邀请,在教室磨磨蹭蹭的想等着燕长夜一起走。但是直到同学陆陆续续都快走完了,燕长夜还没动,言阮就觉得大事不妙了。
当最后一个同学拾好东西起身出门,燕长夜还是没动作时,言阮果断的拍桌起立就想冲出去。一道带了狠劲的厉风箍住了她的腰,言阮失去平衡往后倒,吓得她一叫,就撞入了燕长夜带着清新冷冽暗香的怀抱里。
“还敢跑?”燕长夜用的力气很大,向来平板的声音此刻带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抓着言阮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和过分紧张的神情眸色愈发深邃,掐着下巴就啃吻了下去。
言阮呜呜叫着,像个被抓在手上的小仓鼠一样无力的动动。这个吻又深又长,吸吮尽她的空气和津液,还惩罚性的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个小口。
“……a,a大对不起。”被放开后第一件事言阮就是小心翼翼的道歉,她在面对君临的时候总是会不可控制的本能般做出一些回避的事情。比如刚刚起身想跑,就感觉像是和狼谈恋爱的小兔宝宝一样,即使主观知道他们是不能对她怎么样的,但一旦有些风吹草动,就很容易跳脚。
这得改,一定得改。言阮有些愧疚,她先是否定了和燕长夜的关系,然后又想在他们独处的时候跑掉。即使她到现在还不太明白他们具体算个啥关系,那也一定不只是“一般”和“还可以”。并且在这之后还不想跟燕长夜独处在一起,真的是很渣很过分。
我一定是有伤害到a大的自尊心了……言阮紧张的想。
燕长夜挑眉,缓慢的将低头的小兔宝宝扎进裤腰带的衣摆抽出,示意言阮继续说下去。
言阮沉浸在不知名无法形容的愧疚又紧张,明明知道接下来可能又会被进行一场她无法预料的惩罚调教,但是又不好意思再挣扎,只好试探性的转移话题:“a大我们去吃饭吧……?”
“闭嘴。”燕长夜现在显然没什么耐心,寒着脸将手从裤沿伸进,摸了摸她因为坐凳子有些低温的小屁股。
……嘤。
言阮不敢说话了,单膝跪在椅子上,一只脚踩地,两手撑着燕长夜的肩膀,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那冰凉修长的手指从腰际一直摸到臀肉,然后再从臀肉往深处游移。
像是被冰凉的蛇在衣服里蠕动,这在燥热的盛夏不是什么难耐的事,就是有点羞耻和瘙痒,使得身体微微发抖。
“我们关系好么。”燕长夜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言阮的屁股,冷淡的嗓音再次响起。
言阮立刻回答:“好。”
燕长夜把言阮又拉近了一些,两人几乎鼻尖贴着鼻尖:“有多好?”
这句话压得又低又沉,言阮被震得头脑发昏呼吸不畅,稍微与燕长夜避开了点脸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就很好…”
“没有了?”
言阮不说话了,像被上课点到名答不出问题的小学生,眨巴着眼睛有些委屈。
“好。”燕长夜的手指突猛的插入股缝,从后方径直插入阴道一个指节,还在缓缓深入,“不知道?那回忆一下。”
——
qaq又是一章难产了半个星期
へ(;′Д`へ)我觉得我已经跟电竞没有关系了…【起码目前是】而且我想了想我一开始就没想让软宝进电竞圈打游戏
所以我要把电竞tag去掉了!!!!(?w? )就当电竞他是无事发生过
但是后面还是会有一些电竞相关内容!_(:d)∠)_
世界第一的小公主[nph] 世界第一好
“唔……a大……!”言阮反射性的往前一躲,被燕长夜顺势抱得更紧。在刚刚还充满了人,并且门还微留了一条缝的教室里更加的羞耻难当。她在这种不安中本能的选择了依靠燕长夜,即使面前的人正是罪魁祸首,言阮也紧张兮兮的抓着燕长夜肩膀上的衣料,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
那冰凉的手指在灼热的体内昭示着存在感,言阮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那一点点的冰凉挤开紧闭的穴肉入侵体内。她又着急又害羞又愧疚又委屈,又不知道怎么阻止燕长夜。后知后觉的想退开已经来不及了,垫着脚或者再想侧身也依旧会被已经深入体内的手指追逐:“a大……”
声音已经有点发抖,燕长夜的角度现在看不见言阮的脸,但是不难想像她现在肯定已经一脸委屈,眼角红红,再加一根鸿毛的刺激就会哭出来了。
他眉毛轻挑,第二根手指在穴口边缘蠢蠢欲动:“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我们,我们是…”言阮感受到小屁股后面的威胁,无助的再往燕长夜身上缩了缩,紧张得头脑发昏,张口就来:“……是世界第一好。”
燕长夜半睁着眼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恶狠狠的将第二根手指插入。
情理之中的答案,言阮现在是没有过自己那道坎,不会承认他们是她的“恋人”,“男朋友”之类的关系的。并且比起前者的答案,她的心里可能更会认为他们是“炮友”,“性宠物”等,但是也绝对说不出口。
并不能现在就逼着她做出是否成为他们的恋人的选择,因为现在开口只有让言阮面对他们的时候更加紧张,对今后的发展没有利处。只能模糊暧昧的来到她的身边,先强制她和他们生活绑定在一起,从各种角度渗透。
言阮是一个很难拒绝别人的人,尤其是在面对君临的时候。就像当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连连奕的约炮都拒绝不了一样,这半强制的同居生活已经开始,凭言阮的性格,她绝对不会强硬要中断,只能一脸懵逼的像当时在衣城一样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她到现在还有点觉得燕长夜只是巧合来帝都大学,开明是为了燕长夜来帝都大学的。关于要求她和他们一起住,也是之前在衣城太巧了,或者自己太好操了之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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