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瑰夏(1V2)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破折号yiyi
叶唯微将抱枕从脸上拿下来放在膝头,又嬉皮笑脸地去闹她:“哎呀,妈!这不是离婚冷静期来了,我害怕嘛!”
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品种的混世魔王,刘女士还是清楚的,她毫不客气地拆穿道:“我看尹煊才应该怕你!你不欺负人家就算不错了。”
叶唯微瘪瘪嘴,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妈妈,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家缺了尹家的咖啡豆,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吗?”
刘女士说:“人家庄园那地块的咖啡豆,不需要竞标,直接走贸易路线提供给我们,相当于我们现在占了个大便宜,假如缺了的话,是有点影响,但顶多就是回到以前的样子,我和你爸晚几年再享福呗。再说了,他们庄园那咖啡豆以前只在国外销售,跟我们合作更有利于他们打开国内市场。谁仰仗谁还不一定呢!”
她话头一转,问道:“怎么了?尹煊对你不好吗?为什么突然问这些?”
“没有,他对我很好。”叶唯微摇头为尹煊辩解了一句。
刘女士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突然问道:“你遇到什么人了吗?”
“没有。”
否认是下意识的事情,叶唯微不想去思考这句话背后的真假,只是低着头又重复了一句:“真没有。”
刘女士没再追问,靠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闺女,如果你以后真受了什么委屈,也千万别憋着,虽然我们家不如人家家大业大,但给你撑腰还是没问题的。”
“那你想要的咖啡豆怎么办?”
“你可别忘了,你爷爷在云南可是给你留了几亩地的,大不了我们回云南种豆子去咯!”
“嗯,现在云南咖啡可火了……”
“可惜那边的气候和海拔始终种不出来品质优良的瑰夏,”刘女士拍了拍女儿的手,“你也别想太多,后路我们给你留了,但日子始终是要自己过。尹煊是个好孩子,相貌也好,你们能修成正果,我和你爸都安心。”
叶唯微认认真真地应了,也老老实实地收起了不该有的想法,一门心思开始准备起婚礼来。
婚纱是vera wang,婚戒是harry winston,婚纱照的成品也是羡煞旁人。她挑了几张自己满意的照片发了朋友圈,收获了她人生中最多的点赞量。
尹煊直接复制了她的图片和文案,破天荒在自己一片空白的朋友圈当中发了自己的结婚照。她和尹煊共同的朋友只有谢蓁蓁一个人,但谢蓁蓁没他微信,所以她也不知道尹煊那边是什么反响。
好像对于大多数人看来,结婚就应当是人生当中最重要的事一样。大家礼貌地送出自己的祝福,也不管这段婚姻的本质是不是因为爱情。
距离婚礼还有叁天的时候,叶唯微在2w门口挂上了歇业一星期的木牌。她让小林和新来的兼职提前下了班,自己一个人留下来看店。
微弱的阳光笼锁在云层里,渐渐沉下去了,院子里的景致也失去了光泽。叶唯微透过玻璃幕墙看着院里一颗一颗的小石子发着呆,直到完全辨认不出形状才将视线收回来,将地灯打开。
店里最后一名客人已经离开,她却枯坐在操作台后面,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玻璃门突然被敲响,她一惊,看见花店老板抱着一束花走了进来。
“突然歇业一星期,我想着你应该是要结婚了,没什么好送给你的,只能送点你不缺,但又不能拒绝的东西了。”花店老板温温柔柔地笑着,将花递给她。
那是一束来自于法国南部的玫瑰,价格不菲。
叶唯微和花店老板平时关系还不错,于是没有推辞,笑着收下了。
她招待了花店老板一壶瑰夏,二人又坐着聊了一会儿天。临走的时候,花店老板突然说道:“上次,我在你这里看到的那个男孩子,不是你男朋友吧?”
叶唯微恍惚了一下,才答道:“不是啊……”
“眉眼有点像,那天乍一看,我还以为是你男朋友。”
贺司阳和尹煊……有点像吗?
叶唯微从没把这两人的脸联系到一起去过,但听花店老板这么一提,她又觉得好像是有那么几分相像。大概好看的人都有一幅出挑的眉眼吧,只是气质大不相同而已。
“那个男孩……”花店老板眨了眨眼,“现在应该坐在外面的长椅上。这段时间我经常看见他,也不知道他在等谁。”





瑰夏(1V2) 我要结婚了
贺司阳没有在等谁。
他只是习惯性地在没事的时候走到2w附近,守着叶唯微打烊而已。
他并不想被她发现,因为那样他势必要对她说谎,继而扯出一堆蹩脚的理由来向她证明自己并没有多在乎她,坐在这里发呆只是凑巧而已。
那样多尴尬啊。
他也想像她那样洒脱,睡过之后就当作无事发生一样,回到各自的人生轨迹上来。但他知道自己大概是出问题了,他干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来。可是从小到大他除了小时候被梦魇过以外,身体都健康得很,精力充沛得好像随时都能绕着操场跑十圈。
一开始,他还劝说自己这只是对咖啡的依赖而已,少了她那杯咖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可以自己煮,自己没时间煮的时候可以去光顾别的咖啡店。可是,那都不是她做出来的味道。
秋天的风卷着枯黄的梧桐叶刮到他的脚边,他很无聊地抬脚将那片叶子踩扁,枯叶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像是找到了乐趣,又接连踩扁了好几片。
耳边冷不防听见一串细碎的脚步声,他抬头,那个令他黯然神伤的咖啡店老板正站在他面前,偏着脑袋看着他。
她没有笑。
她终于不笑了。
“贺司阳。”叶唯微走到他旁边坐下,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一眨也不眨。
“我要结婚了。”她故作轻快地凝视他。
“结婚?”贺司阳呆呆地重复了一遍,表情凝滞。
“是啊,我这个年纪,结婚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叶唯微声音放得很轻,仿佛自己都没办法说服自己。
贺司阳在前面二十一年的人生中,除了父母离婚那件事,其他可以说是一帆风顺。或许太过顺利的人生总该在别的地方受到点坎坷,他弓起背脊将脸埋进掌心,沉沉地呼出一口气。
“为什么?”叶唯微听见他闷闷的声音,“结婚这件事情到底有什么好处?为什么大家都要结婚?”
贺司阳将指节插进头发中,整个人透出一股颓丧,几秒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坐直身子说道:“我妈在离婚之前,每天都不开心,离了婚之后,反而越活越年轻,男朋友没断过,最小的那个……比我大不了几岁。”
他的语气堪称是语无伦次,叶唯微哑然失笑,低着头说道:“你妈过着我梦想当中的生活。”
“那你为什么还要……”
“贺司阳,”她出声打断他,“你现在说这些话,在这里坐着是想做什么?你自己清楚吗?”
“我……”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是吗?”
一番抢白之下,贺司阳找不到接话的机会,于是干脆闭上嘴巴,倔强地不说话,眉间笼罩着一股被人看穿的窘迫。
迄今为止他做出来的一切奇怪的行为他都没有办法找到合理的解释,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干什么。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是错的呀,偷情这件事带来的道德困境让他陷入了巨大的自责当中,所以他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找她,不要去打扰她,可是同时还是很想她。即使那天早上她说了那样过分的话,他还是觉得都那是他自作自受而已,他该承受这样的羞辱,不然他会良心不安。
负罪感与羞耻感将他包围,但他居然一点都不后悔。
情绪太坏了,无法排解,只有悄悄过来看她一眼,才能得到片刻的宁静。
贺司阳不说话,叶唯微也安静下来,坐在长椅上较劲似的,谁都没有动作。
他们坐的位置不算好,不时会有行人经过。长椅笼在茂密的灌木丛中,被矮灯照亮,透过一排高大的梧桐树能看到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
思绪在车流声中放空,叶唯微的目光从灌木底下缀满的细软草丛游离到自己的鞋尖,那一块被沾上了一点灰,她正准备俯身擦拭一下,身边的贺司阳却突然摁住了她的手。
温热的掌心贴住她的手背,害怕她会挣扎一般,得寸进尺地插进她的指缝,将她紧紧扣住。
“你是要走了吗?”他扭过头,强自镇定着。
只是紧紧看着她不肯移开半分的眼神泄露出了一丝软弱,她原本就没打算现在走,现在更是被拿捏住,一颗心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没听见她回话,他又恳求道:“不要这么快走,至少让我想清楚。”
叶唯微缓缓地摇了摇头:“不要想了,本来就是不对的事情,你想得再多,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这个婚她是一定要结的。
父母和尹煊都给了她足够的尊重,但叶唯微知道,自己不能任性。她虽然有时候有些骄纵,但她从来都不会不分场合的任性。两家的合同进行到现在,耗费了无数人的心力,叁天之后就是婚礼,由不得她说不嫁就不嫁。
婚姻关系的缔结,本就是利益双方的结合而已,她不会为着一点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放弃唾手可得的利益。
可是她真的很贪心啊,她知道的。
贺司阳这段时间经常会在她店外守着她打烊,她其实一直都知道。太耀眼了,即使只是安静地坐在被灌木丛掩映的椅子上,也是能让人一眼就注意到的存在。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真的很笨、很笨,笨到根本就察觉不出来她每天赶过来一个人关店也只是为了再看他一眼而已。
他也笨到察觉不出来她这段时间每天都有精心打扮过,只是想要在他眼里看起来更加漂亮一点而已。
她的手还被贺司阳紧紧地扣着,一刻也不愿意松开,只要她有挣扎的趋势,他就会更用力地抓紧她。他心里疼,便想让她更疼。
叶唯微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抬起那只没被钳制住的手,扣着他的脑袋将他拥进怀里。那股抓着她不放的手劲瞬间松懈,取而代之的是横在她腰间的那双手臂,反客为主一般将她抱得死紧。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将脸埋进她的脖子,“你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对我。”
——————
让弟弟再吃一顿肉啊,哥哥的肉新婚之夜再安排,在炖了,保证香,不要急哦。
明天会更新,叁十和初一休息~一星期还是能保证更五次的。




瑰夏(1V2) 汁液横流(h)
嘴上一片凌乱的贺司阳,在床上却丝毫不含糊。
刚关上房门就急吼吼地将她打横抱起,扔到沙发上压着她亲。从额头,到鼻尖,最后含住她的嘴唇咬,舌尖探入她嘴里翻搅。要让她再说不出话来,再看不到别人,脑海里面只有他。
氧气都要被吸光,叶唯微呼吸急促,被他亲得嘴角都合不上,一丝口水顺着脸颊流下,又被他舔干净。
“慢一点……”她嘴里含着他的舌头,含糊不清地安抚他,“你有一晚上的时间……”
没有用,他听不进去她的话,唇舌侵入得更深,手掌急切地在她身上抚摸。点火一般从沿着她的衣摆往上,她的背脊被他抚摸得发软,浑身无力一般顺着他手的力道摆动身体,好难受。
他的吻移向她的下巴,在她的脖颈盘旋,低低地控诉:“我只有一晚上的时间了……”
嘴上这样说着,动作却还是乖乖地放缓下来,将她抱在腿上坐好,牵着她的手细致地亲吻。牙齿咬着她的掌缘,不疼,就是很痒。
“这样就不会留下痕迹了吧?”他问道,“上次脖子那里,你没有被发现吧?”
“嗯……你是希望我被发现还是不被发现呢?”手指被他一根一根吮过,叶唯微舒服得直哼。
贺司阳不答话,沉默着将她的上衣剥落,颤抖的指尖暴露了他其实并没有很熟练。叶唯微没有拆穿他,顺从地举高手配合着他的动作,还很体贴地自己将内衣解了下来。
嫩红的乳尖缀在牛奶般白皙的乳房上,他忍不住张开嘴吸咬起来。软软的舌头拨动着她的奶尖,另一只被他翻来覆去地揉捏,奶尖也被捏得硬挺起来。一边是舌头,一边是指腹,两颗奶头都被他玩弄得又痒又舒服。
而此前他还根本不会这样爱抚她。
果然还是老师教得好,叶唯微与有荣焉,摸着他的脑袋以示鼓励。
他松开她,捏住她亮晶晶的奶头摩挲,半真半假地说道:“如果你被发现了,就干脆和我在一起怎么样?”
说完之后他便垂下了眼眸,装作不在意似的去亲吻她的胸脯,似乎得到首肯之后就能随时啃出一个宣誓主权的草莓印一般。
“不怎么样,”叶唯微却没有和他开玩笑的心思,“你不是适合说这种话的人,不要勉强你自己。”
她今天穿了一条长裙,天气不错,所以只穿了一双短袜在里面,贺司阳的手抚摸到她膝盖的时候,感觉那里有点凉,于是不自觉地包裹着手底下那块膝盖骨捂了很久。
老寒腿可以被他捂热,但心却没有办法不管不顾地给出去。
她偏开头,避免让他看到自己几乎要漫出雾气来的眼睛:“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愧疚。”
愧对他,也愧对尹煊。
贺司阳自嘲地笑了笑,手继续往上滑进她的裙底,触摸到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说不定我只是想让你忘不了我,你湿了……姐姐。”
他隔着内裤抚弄着她的花核,她情不自禁地在他身上颤抖。
“知道怎样才能让我忘不了你吗?”叶唯微搂住他的脖子,光裸着上身往他身上蹭。他身上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但性器已经硬得不行。她小幅度地随着他的手滑动着屁股,直到听到他低低地闷哼声,才凑到他耳边说道:“你厉害一点,搞得我下不来床,我就真的忘不了你了。”
在她私处作乱的手停了下来,她不明所以,刚准备撑起身子来看他,内裤就被人挑开,他的手掌整个罩住了她的阴户,热切地拨弄着她湿润的花瓣,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是咬牙切齿般气恼:“你真是找死!”
她的淫核被他毫不留情地碾住揉捏,用了点力气,去摸,去弹,像是在惩罚她太过口不择言。急促地快感袭来,她羞红了脸,主动将吻送到他嘴边。他又自暴自弃般吻住她,手上动作却没停,直到大掌都被她的淫液染湿,才伸出一根手指压向她湿漉漉的穴口,急色一般往里入侵。
他的手指好长,将她的甬道填得满满的,撑开又抽出,灵活地探寻她的敏感点。她嘴里还含着他的舌头,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呻吟起来,语调断断续续,全都被他吻碎。
她的双腿被他拉开,手指进出速度加快的同时,他又恶劣地去吸咬她的胸部,将她的奶肉大口叼起,还把那两颗奶头挑逗得像石子一样硬。
这次他表现得比上次要更游刃有余一点,至少懂得了上下点火。但他憋了太久,实在没什么耐心了,于是一把将她抄起,让她跪在沙发上背对着他,自己则迅速将衣服褪下,释放出自己早已充血发硬的性器。
桌上摆着他刚刚在便利店买的避孕套,叶唯微回头看着他用牙齿咬开,自己挤出空气来套好。他眼神瞟过来的时候,她突然不敢再看他,视线闪躲了一下便扭正了脑袋。
从刚才起,她就没有和他对视过,因为眼神能暴露出来的情绪实在太多,她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舍不得。
他的手扶上她腰的那一刻,她很配合地塌下了腰肢,将屁股翘高。他沉默着掀起她的裙子,将她的内裤褪到脚边,一只手还体贴地捏着她的脚踝架着她站好。
她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侵入,然而饥渴的小穴最先迎来的不是他坚硬的龟头,而是他柔软的嘴唇。他掰开她的臀瓣在她汁液横流的穴口舔了几下,才扶住肉根,破开穴口插进来。
一晚上,她一直在尽力避免过多的想起几天之后的婚礼,想起叶家和尹家的商业合作,想起那个即将成为她丈夫的人。然而当她跪在沙发上被贺司阳后入的时候,她却不可抑制地浮现出了尹煊的脸,那张冷淡的、忧郁的,有时候还有些害羞的脸。
尹煊这时候在干什么呢?在工作加班?在商讨婚礼事宜?还是……也和她一样,在悄悄享受最后的疯狂?
屁股突然被人大力地捏了一下,粗长的肉棒狠狠地顶入她的穴口,她整个身体耸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欢愉地娇吟。
身后的贺司阳一只手罩住她的脑袋,强迫她扭过头来,灼热的吻将她的呻吟吞噬:“叶唯微,不要想他了,现在是我在操你……”
“……”
“你想想我吧……”




瑰夏(1V2) 疯狂占有(h)
小穴被粗长的肉棍持续不断地捅入又抽出,饱胀的快感随着他每一次挺进而蔓延。浑圆的臀部被他抬高,使得皮肉相撞的角度更加贴合。他伏在她的背上,她看不到人,于是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小穴里,紧致的穴道布满了没出息的嫩肉,每次他挺进的时候都争先恐后地缠绕着那根肉棒,舍不得让他离开。
她的屁股现在应该布满了指痕,因为贺司阳一边插她还一边不住地揉搓她的臀瓣。虽然有时候她觉得他这个人真的迟钝得可以,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个很善于学习的人,特别是在男人都在乎的性能力上,更是不服输一般,一点就通。
比如她叫得大声一点,他便能察觉出他戳到了她哪个敏感点,于是很顽劣地调整插入的角度,扶着性器对着那块敏感点直撞。她被捣弄得筋挛不已时,他一边体贴地搂住她的腰借力让她站稳,一边还伸出手来弹弄她敏感的花核,指腹对着那颗嫩芽无情又快速地拨弄。
过多的刺激令她双腿打颤,腿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自己,强烈的快感渐渐将她淹没。淫液潮喷出来,喷了他满手。
他在她身后低低地笑,湿哒哒的手又揉上她的奶子,将她两边的奶头都抹上一层水光:“水一直流一直流,好像撒尿一样……”
抽插的动作却没有停,她在他怀里嗯嗯地叫着,高潮的余韵让她一下一下地抽搐着,穴口不停地绞吸着他。他一把将她搂紧,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脖子,喉咙发出性感的喘息。同时速度越插越快,越操越深,肉茎上浮起的血管来回剐蹭着她敏感又多水的肉壁,她受不了似的抓住他的手就开始咬,舌头还绕着他的指尖又舔又吸。
贺司阳被她舔懵了,一时不防,下身也被吸绞得一下子卸了力,舒舒爽爽地射了出来。
死死搂住她的双臂松懈了一瞬,叶唯微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他又重新将她抱住,像只缠人的大狗一样用滚烫的身躯将她包裹,在她脸颊上吻了一遍又一遍。
身上黏黏腻腻的一点都不舒服,但气氛太缠绵了,于是叶唯微便头昏脑胀地什么也不想了,攀上他的肩膀踮起脚尖回应他。
只是腿还在发软,贺司阳扶着她,将她皱巴巴的裙子扯下,然后一把将她抱起,往浴室走去。
绵密的水柱倾洒下来,叶唯微想自己清洗,但贺司阳一刻也不离她的身,调好按摩浴缸的水温之后,便又像人形挂件一般凑近她,跟她挤在一个花洒底下,按压了一手的沐浴泡泡要替她洗澡。
他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
两只大手带着滑溜的泡沫在她身上游走,连脚趾都被他一根一根爱抚过,她靠在光滑的墙面上痴痴地看着他被水珠浸润得更加英挺的眉眼,真的觉得大事不妙。
更不妙的是,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他的巨根已经悄悄挺立。但眼下没有套套,不能直接插进去,他皱起眉头,脸贴着她的小腹,拉着她的手不说话。
“你想让我干什么?”她伸手抹了一把他脸上的水珠,将他的头发拨弄开来,露出光洁漂亮的额头,“你要说出来,我才能帮你。”
她是习惯掌握主动权的人,即使能短暂地把身体交给他,在清醒之后也会暗暗找他讨回来。
然而贺司阳在这一刻并不想如她的意,他心里有气,不肯说一句服软的话。
他有别的办法。
花洒被他一把关掉,叶唯微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她面前屈起一只膝盖,仰起头来掰开她的阴唇,替她口交。
他的嘴硬得很,但唇舌却柔软得不像话。吻她下面的嘴也是十足的认真,她的穴肉刚刚被他里里外外清洗得干干净净,嫩红色的唇瓣已经被喂饱过一次,但像这样被吸舔吮咬,又不自觉开始淌水。
她急促地呼吸着,扶着他湿漉漉的脑袋,手心被他头上的硬毛茬扎得生疼。
臀瓣又被他捧住,他仰头凑得更近,含住她的淫核吸嘬,舌头绕着那颗叫她欲生欲死的敏感点勾缠。他如果恶劣一点,大可以让她爽到半途就退开,但他没有,仍旧姿态很低地认真取悦她。
或许这才是他的狡猾之处,借着示弱来让她对他更好一点。
一根手指抵住她的穴口来回地爱抚,她扭动着屁股催促道:“快点!”
他没有为难她,一边舔吸着她的花唇一边用手指插她,浪肉紧紧地缠住他的手指,将他那根指头夹得更紧,汁水顺着她的腿根泄出来,一同泄出的还有她带着哭腔的淫叫。
“姐姐,”他站起来,嘴唇上亮晶晶的,那都是她流的水,“现在你想让我干什么?你要说出来。”
他成功了,她承认。
笨的人到底是谁呢?
他的獠牙暴露得太晚,让她忘记了他原本就是个心肠不算好的人。
1...678910...3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