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传(高H高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玊生非
魏乾帝楞了一下,这个皇弟说起来和自己并无什么血缘关系,不过是魏系的一脉旁支,似乎是胸无大志,整日窝在府里沉迷女色,在朝堂上的政治斗争里几乎没有他的影子,给人的存在感极低。自己当初登基后经了内阁提醒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号人物。有老臣进言要杀掉此人以绝后患,但自己考虑良久之后还是留下了他。在政治斗争里不一定死是最好的解决方式。让他活着给世人一个自己宽厚仁义的样子,给丑态百出的皇家上一点脂粉。
不过自己也算是了解一点这位皇弟,他眼下不在自己府上寻欢作乐来找自己难不成还有什么要事商议?魏乾帝失笑,打了个手势。
安福海抬首高叫道,“宣四王爷觐见——”
一个穿着蟒服头戴紫冠的少年郎窜了进来,手脚麻利得好像在府里排演了无数遍一样跪拜在地,嘴里恭敬道,“参见皇上!”
魏乾帝笑骂道,“你怎么也学会这些东西了?还不快起来。”又叫了安福海给他赐座。四王爷也不客气,整了整衣襟就大方地坐下。
“小弟来皇宫是求皇兄让自己去做那监军一职,这一年来皇兄的烦恼、困苦愚弟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镇北侯那张老脸下藏的不忠不义之心可谓是天下皆知。朝中清流多是隔岸观火,想看皇上和镇北侯两败俱伤。普天之下,皇兄竟无人可用。愚弟不才,但也有忠君爱国的炽热赤心,是故愚弟愿为皇兄分忧!”四王爷抱拳真诚道。
魏乾帝回了脸上的笑意,眼睛眯了起来审视着面前的少年,他第一次正视起了这个与自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皇弟。在脱去了那些可笑的脂粉气后,穿着金丝蟒服、头戴紫玉王冠的少年眼神里的东西他竟有些读不懂了。忠君爱国,为自己分忧?这些话只能骗骗刚进官场的年轻人,他可不相信这个浑小子会有这么好心。
屋子里的气氛突然凝了下来,安福海无声地退了出去,将房门闭上,留下两个惹不起的主在里面斗法。
魏乾帝凌厉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四王爷,四王爷平静地回视皇上,眼神没有丝毫退让。做个闲散王爷不好吗?当然好。什么事情都不用去操心,只管拿着朝廷的钱玩命地玩就行了。我的好皇兄啊,不管你是真正认可我还是只为了树个好名声,你对我确实不错。但很多事情不是你不去找他他就不来找你的。权力的游戏不是你说不玩就不玩的。说起来,你我都是棋中人。你也是颗棋子,还没有跳出棋盘。
魏乾帝看着四王爷看了很久,突然不顾礼节地笑了起来,四王爷也跟着笑。像初春的阳光消融积雪一样,屋子里压抑的气氛一扫而散。屋外安福海探了探脑袋,感觉剑拔弩张的气氛已经去了,连忙蹑手蹑脚地进来给二人添茶。
魏乾帝笑了一会停下来,问道,“你想要什么?”
四王爷来之前其实已经想好一个说辞,但现在他有一个更好的理由。四王爷嬉皮笑脸地答道,“你宫里是不是有个位分很低的妃子,她的衣服是最素的。我看上她的那双妙足了,还望皇兄割爱与我。”
魏乾帝狐疑起来,自己宫里的妃子说起来都是那些人的女儿、孙女,那一双眼睛可高着呢,都是按照自己母家在前朝的势力尽量要了位分高的,怎么会有位分低的妃子呢?他突然想起来还有个自己只封了个采女的女人。
竟然会是她。魏乾帝仔细想想也是释然了,她的那一双妙足就连自己看了都是压抑不住更不用说四王爷这个恋足癖了。虽说是自己想要平衡后宫,但也不是非她不可,让教坊司再挑一个好的便是了。于是魏乾帝点点头,“此事可矣。待你从漠北回京后我便把此女送到你府上。”又在户部对监军的任命上划去原先的名字,改成了四王爷魏旭。
四王爷自是回礼称谢,两人相处好不融洽,又是客套了几句,四王爷便谢恩告退。
魏乾帝看了会奏折后自觉得没趣,刚才经了四王爷这么一提醒便想起了那个美人采女,正好去她那泄泄火就兴冲冲地去了霁月轩。
魏乾帝没有让宫人们传报,直接就进了内殿,门口守着的紫翠福身说道,“小主今日受了暑气,身体有些乏了,眼下正在屋内小憩。一时无法迎见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魏乾帝摆摆手,自己推门径直走了进去。安福海就拉着紫翠去更远处,又叫了霁月轩的一齐宫人都离内殿远远地,别妨碍主子们做事。
房间经过细心打理,地面上一尘不染,窗台上摆放着花瓶,不知名的花儿正娇媚地吐着蕊,里室的桌上摆放着一些书籍,大体都是些诸国游记、奇人异事之类的东西,整个房间朴素中带着淡雅,和其他妃子的摆设大相径庭。
透过淡红色的帷幔看,一个只着中衣的女子静静地躺在床上。面若桃花、眉若远黛。轻薄的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一张樱桃小嘴微微闭合,琼鼻里传出平稳的呼吸声。
魏乾帝挑开帷幔,在女人身旁坐下,眼神从女人的俏脸划过,穿过饱满的酥胸,掉进无尽的幽谷,扫过粉嫩的玉足,最后又回到了女人白里透红的小脸上。胯下的欲望还在叫嚣着,魏乾帝贴身上去吻住了女人的唇。
女人的唇又软又糯,嘴里随着呼吸呵出的气息带着少女的清甜又混杂着女人的妩媚,一丝丝津液顺着二人双嘴对接处缓缓流下,打湿了秀颈和致的锁骨。魏乾帝没想到接吻也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不同于那天粗暴地在女孩嘴里攻城略地,这样的接吻倒有种情意绵绵的意境。
一截小舌从贝齿的城墙里透了出来,热情地回应着魏乾帝的舌头。魏乾帝抬头看,身下的少女已经醒了过来,脸上红霞双飞,正羞涩地看着自己,又努力伸长着秀美的脖颈,把嘴唇往自己面前凑。
魏乾帝对女孩的顺从极为满意,大手在她脑后一托,大舌像刷牙一样扫过女孩的两排贝齿,又狠狠地吸吮着那娇小的舌头。粗糙的舌面在自己舌头上划过产生一股奇怪的快感,如锦的小鼻子发出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喘息,两个乳尖怯生生地抬起头,子宫一颤一颤地,喷出一大股淫水打湿了亵裤。
如锦偷偷地加紧双腿,却被情欲高涨的男人发现的玄机。魏乾帝伸手向如锦腿间探去,就发现她那里已经是水漫金山,亵裤完全湿掉了,两片花瓣吞吐着淫水,俨然一副嗷嗷带操的模样。魏乾帝哈哈大笑,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到如锦嘴边。如锦红着脸舔干净后就侧过头不再看他。
魏乾帝脱下如锦的亵裤,把她的双腿分开,两只小手立马凑上来抱住自己的腿根,露出湿漉漉的腿心。被男人赤裸裸的目光视奸着,如锦只觉腿心一热,腔道里传来阵阵瘙痒,又涌出一股淫水来。
“就这般淫荡的身子吗,这么爱出水?”魏乾帝用手指轻轻揉捏着两片湿漉漉的花瓣,如锦的双腿就开始颤抖,脸上也泛起情欲的潮红。魏乾帝坏笑着,曲起手指弹了花蒂一下,如锦猛地叫了一声,翘起的秀足绷得笔直,花心处喷出一大股花蜜。
魏乾帝脱下裤子,硕大的龙根吐着热气,卵蛋大的龟头抵住花缝,“快把小骚逼夹紧了,朕要干你了!”
如锦传(高H高辣) 第十九章 做爱,放尿
“人家才不是小骚逼呢。”如锦不满的话还没说完,魏乾帝就已一杆进洞,青筋密布的粗长龙根破开重重阻碍直插花心。如锦只觉得一股电流的颤栗感涌向四肢百骸,她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发出阵阵娇媚的呜咽,秀气的脚趾颤抖着,花穴猛地夹紧龙根,魏乾帝被这一夹龟头都有些泛痛。
“含这么紧是想要夹死朕吗?”魏乾帝低骂一声,大手像扇风一样啪啪地打着少女的屁股,娇嫩的幼臀被打的有些泛红。如锦浑然不觉,躁动地扭着身子,小穴一吸一中给龙根莫大的快感。
“快——大力一点...”如锦张大嘴巴露出一截小舌,水光潋滟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她实在是快被花穴里的刺激逼疯了,这个男人只在花穴里浅磨慢插,好似隔靴搔痒一般让人不尽兴。小穴好痒,好想这个大肉棒狠狠地捅里面的敏感之处。
许是听到了如锦的心声,魏乾帝把她头下枕着的锦枕抽出来点在她屁股下,让自己的龙根插入得更深,然后抓着两只小腿儿狠狠地操干起来。如锦被他凶狠地操干着,觉得花穴里是又酥麻又难受,一股股春水好像没有休止一样的流出,小嘴里哼出断断续续的支吾。
看着身下的人儿娇吟不止,脸上带着情欲的潮红,眼神也有些溃散,一副不堪承欢的模样,魏乾帝心里好不快活,男人的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自己也是激动起来,低下头狠狠地吸那挺翘起来的奶头。
“呀,皇上别吸奴妾的奶头了。”如锦被这又麻又痛的感觉弄得娇呼起来,“奴妾的奶头快被吸掉了。”
原本娇嫩的奶头被他吸得嫣红欲滴,魏乾帝还觉得不过瘾,大口一张把半个乳峰连同小小的乳晕都包了进去,舌头肆意地挑动着乳尖,牙齿还不时按住它轻轻撕咬。
女儿家娇嫩的乳头哪受得了这样的淫虐,如锦吃痛下小手无力地拍打着魏乾帝坚实的胸膛,却只带给他一些情趣的意味。身下的小穴因为刺激越吸越紧,魏乾帝连忙运气守住关,不仅没有放过饱受蹂躏的奶头,反而吸着奶头向上拉长,直把奶头拉长尖笋状。又猛地松口,被拉得细长的奶头打在一圈浅浅的乳晕上,发出一声脆响。
魏乾帝的淫虐欲涌了上来,一巴掌拍红了如锦的右乳,一道红色掌印立时浮现出来,如锦闷哼一声,小穴夹得更紧了。魏乾帝左右开弓,一边肆意地拍打着如锦的两只美乳,一边细细品味幽穴时不时颤栗的绝妙快感。
如锦心里泛苦,又不敢驳了他去,只能咿咿呀呀地假意呻吟着,勉力地挺起胸膛迎合他。后来又渐渐得了趣味,魏乾帝温热的大手拍下时也浑然不觉得痛,在一次比一次深的操干中只觉出阵阵欢愉,一双脚儿朝天翘着,浑身都染上了粉色。
魏乾帝见她得了趣,腰间更是大力起来,抽插之间一大股春液从二人交合处涌出。如锦被干的双眼朦胧,娇喘连连,全是都软了下来,只躺在床上任由男人摆布。
魏乾帝拔出龙根,把如锦自己翻转过来,将她腰部往下压,让她翘着幼臀跪趴在床上。女孩妙曼的曲线一览无遗。湿漉漉的肉洞正不住地淌着淫水。一张小嘴一翁一合,里面肉壁的褶皱若隐若现,竟有种“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色气韵味。
本就深陷情欲中,男人却把肉棒拔了出来,还把自己摆成这么个羞人的姿势,如锦摇着屁股,媚声道,“皇上快来啊,奴妾的骚穴好痒啊——”
魏乾帝腰身向前一送,龙根就入了那洞天福地。真是个尤物,才抽出这么一会这穴就紧实得恍若处子。媚肉紧紧地吸吮着魏乾帝的龙根,爽的他头皮发麻。他按下小腹的快感,腰间开始发力,嘴里说着荤话,“小淫妇,朕要操死你!把你这么会吸的小骚洞操烂!”
掌控天下生死的君王此刻趴在自己背上说着乡村野夫般的荤话,身下被粗大的龙根操弄得传来阵阵快感,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如锦大脑发空,无意识地回应道,“啊——操死我吧,快要去了——”
两人此刻其实都是箭在弦上。魏乾帝用粗糙的指腹慢慢揉捏着肿大饱满的花蒂,如锦的花穴里立马开始痉挛般的大力缩,身体也开始扭动。魏乾帝爽的叫出声来,子孙袋里的水已经是蠢蠢欲动了。
魏乾帝大力抽插了几下,隔着如锦的肚皮去摸自己的肉棒,如锦尖叫一声,魏乾帝就感到自己的龟头上猛地淋了一大股春潮。再也是按捺不住射的欲望,将龙根死死地往宫口送,大股大股的浊白液顺着宫颈直入少女的子宫。
如锦瞪大了双眼,娇嫩的子宫在一股股热液的冲刷下传来又痛又爽的绝妙快感。在高潮的洗礼下,她大脑一片空白,粉色的娇躯止不住地抽搐。最后又像是被抽空了所有体力一般软了下去,只鼓着胸脯小声地喘着气。
魏乾帝坐了一会缓过神来,掰开两片红肿的花瓣向里看去,却发现宫口严丝合缝,花穴里也没有一丝浊液。少女的宫颈把他射出的所有液都锁在了小小的子宫里,让如锦的小腹都有些鼓起,像是怀胎了的妇人。
罢了,大不了让安福海取副去胎的药让她喝下。魏乾帝射完之后神清气爽,一面吻着如锦小巧的耳珠,一面柔声问道,“你服侍朕非常愉悦,可想要什么赏赐?”
如锦被这销魂蚀骨的快感抽空了力气,正是困乏难忍。听了此话心里有了些思量。便打起神,媚声道,“皇上。奴妾不想要什么赏赐,只想长久陪伴在皇上身边。若真说有,皇上便赏奴妾出恭吧。”
魏乾帝有些疑惑,“出恭这等私密事你自己不能做,为何要朕来赏?”
如锦支起身子,双手环着魏乾帝的脖子,小嘴在他耳边吐着热气,“皇上有所不知。教坊司的宫奴都是不可随意排泄的。因奴儿的身子都归主人所有。除了每日早晚两次以外,没有主人的允许宫奴不得排泄。奴儿方才经了皇上龙虎猛的一阵操实在是忍不住了,还请皇上怜惜。”
魏乾帝被她嘴里的热气吐得心猿意马,几缕发丝扫过脸颊痒到心里去了。当即欣然同意。如锦就取了一个玉碗来放到身下。然后双腿叉开,将蜜穴露出来。魏乾帝心里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自己还从没见过女子排泄。本应对此肮脏之事反感的自己却兴致勃勃。
如锦一手剥开自己的阴唇,一手在那泉眼处摸了一会,然后羞红着脸说,“皇上,奴妾要尿出来了。”
金黄的尿液从如锦稚嫩的尿道口飞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又好似经过密计算一般准确无误地全部落在了玉碗里。尿水拍打着碗壁,激起阵阵涟漪。那淅沥的声音听得魏乾帝热血沸腾,他从未想过这女子撒尿还能变成一种艺术。
少女嘴里流窜出微弱的呻吟,时断时续,她本是苏州人士,嗓子生的清脆婉转,使人听了兽欲大发。正尿至舒爽时,如锦看那玉碗快要满了,咬咬牙闭紧了尿道口。那种尿液被阻挡的回憋感让如锦难受的挺起了腰。
魏乾帝看少女放尿的美景看得正爽,见状忙问道,“这是做什么?”
如锦保持那姿势一会,喘过气来,“教坊司规定宫奴最多一次只能放出一碗尿水。必须要让膀胱始终保持充盈状态。”
魏乾帝见她眼睛都憋出泪来了,又确实想看她把尿放完,便摆摆手说道,“无事,我现在允许你放完。”
如锦连忙谢恩,又取了几个玉碗来,把腹里的尿水放了个干净。这还是进京以来膀胱第一次放松,如锦舒服得眯起眼,躺在魏乾帝宽厚的胸膛里小声喘气。魏乾帝见如锦面若桃花的娇媚样子,又想到这样的可人儿居然每天都要忍着一腹的尿水实为可怜。幸而自己没有这类的怪癖便要如锦今后不再憋尿了。
如锦大喜过望,衣服也来不及穿,连忙退下床跪下来激动道,“奴妾谢皇上恩典。”
魏乾帝听着她一口一个奴妾心里有些不舒服,把她扶到床上,又在如锦惊讶的眼光里亲自服侍她穿好衣服,温柔道,“朕不想听你自称奴妾,朕明日就封你为锦美人。”
美人是妃子们可以自称臣妾的最低位分。但也比她之前的采女名分要高得多。如锦微微点头,枕着魏乾帝沉沉睡去。
如锦传(高H高辣) 第二十章 边插穴边品画
如锦醒来时,魏乾帝已经走了。身上已经穿好了蜀锦制的软烟罗的睡衣,遮住了布满全身的暧昧红痕。酥胸上的红梅凉凉的,想必是上好了药。蜜穴里传来一股奇异的饱胀感,如锦拨开亵裤,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一支通透纯碧的玉势插在小穴里。不同于教坊司里折磨人的玩意,上面没有复杂尖锐的雕文,上面涂了不知上面东西反倒是让小穴暖洋洋的。
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深深地吞了一口气,如锦小心地把玉势拔了出来。穴儿实在紧凑,玉势出来时还隐约可以听见啵的一声。
“小主你怎么能把这玉势拿出来呢。上面抹了宫里的秘药,能让您那处好得快些。”一旁候着的雨寒上来慢慢把玉势推回穴内,那玉势入得极深,隐隐触到了敏感的宫口,两片花瓣将玉势的尾部都吞了进去。
“这秘药还可以让小主的穴儿更加紧凑、柔嫩,外面不少贵妇都求这要来拴住男人的心呢。”雨寒一面给如锦穿衣,一面打趣道。
如锦难受地扭了扭身子,也没再寻玉势的不快。紫翠打了水进来服侍如锦净手洗面,快言快语地说道,“要说小主您真是好命。您身上的药都是皇上亲手抹的,衣服也是皇上给您穿的,穴里的玉势也是皇上给您塞进去的。奴婢们想要过手都不成呢。皇上对您真是喜爱的紧,这才几天又给小主升了位分。放在后宫里,您算是头一个呢!”
如锦勉强笑了笑,没有答话。昨日在极致的欢愉中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如今头脑清醒了才觉得自己位分是不是升的太快了。一个帝王真的会这么容易爱上一个女人吗?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贱籍出身。
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自己与其他妃嫔最大的优势就是自己受了教坊司的调教,脸皮更抹得开些,能做她们不屑做的讨好人的事。这具身体,就是自己最好的武器!
用罢早膳,如锦便去了凤藻宫,照例听了听一些女人们虚情假意的对话。因是刚升了位分,入了一些人的眼,便话里话外的挤兑着如锦。皇后照例眼神发散地看着远处,似乎从来都不会去管这些事,她只坐姿端庄地做个标准的皇后娘娘。
宫里的女人都很奇怪。一面希望皇上雨露均沾,一面又希望皇上独宠自己一人。可如果独宠的不是自己就会对那人恨之入骨,表面和你谈笑风生,背地里恨不得扎小人咒死你。如锦也知道自己有点风头过盛的意思,竭力摆低自己的姿态,做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那些找茬的妃嫔也不好发作。如锦得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训斥后就低着头回霁月轩了。
宫妃的生活其实很无聊。早晨去凤藻宫请安后就没有什么要事可做。无非就是守着一副身子等皇上的宠幸罢了。皇上若不来,就只能困在四方宫墙里默数着年华。很多人说过,抛去前朝的势力纠缠不谈,倘若宫妃能够寻了个打发时间的趣事儿,宫里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明争暗斗,不会有那么多枉死的冤魂。
但宫里的女人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她们自入宫起就刻上了帝王的烙印,沦为他的附庸,做任何事都代表着皇家的颜面。再娇媚天真的人儿入了后宫也会被这些繁冗的规矩礼节一点点抹去属于女孩的无邪天真,曾经蛮横骄纵的棱角被磨平,慢慢地成为一个面目可憎的妇人,戴的是珠翠宝玉,穿的是锦绣绸缎。一颗心变得不再通透,密密麻麻的都是血丝。
如锦坐了一会觉得有些烦闷,抬目望去忽发觉院子前栽着几根葱翠挺拔的潇湘竹,在冬日里还泛着青,一时起了兴致,便命紫翠去要了画笔、宣纸,让雨寒把桌椅放在门口。因在自己殿内也无需讲那么多规矩,自己就坐在那里临摹。
如锦在家时,琴棋书画也是略会一二。她尤是喜爱这丹青之术。不过画师寥寥几笔间可绘人间百态、山川河流、锦绣风光。画卷一展,便是半个人间!更重要的是在男尊女卑的大魏,女画师的地位可以很高,也可以像名士一样受人尊敬。如锦原是存了背上画卷作画师的念头,只是父亲不许才入闺阁作娇儿。如今得了空,匆匆一画有些手生,一些颜色的晕染处理得不是很好,好在一个大体的轮廓还是画了出来。
如锦紧紧地抓着画纸,好似飘在水面上的浮萍找到了岸头一般。她头一次开心地笑了,小嘴翘起一丝可爱的弧度,门前吹过一阵微风,略带了些暖意,熏得她眉眼都弯成了月牙。
魏乾帝进来时就看见锦美人不知礼数地坐在殿门口作画,面前摆着画板,应该是在作画。身后的两个宫女轻柔地为锦美人扇着风,女孩鬓角的发丝随风飘荡,露出了穿着珍珠耳环的粉色耳垂。在日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洁白的光,修长的玉颈在耳环的映衬下更加白皙诱人。男人的心似乎也随着耳环的晃动在跳。
少女穿着一件宝蓝色绣花褐色山茶罗裙,窈窕的身姿在贴身布料的包裹下更加凸显,手里还抱了个汤婆子,脸上是笑意荡漾,眉目清浅,比那刚出芽的花儿还要娇嫩美艳,当真是顾盼生辉。
魏乾帝大步上前,在女人的娇呼声中一把把她拉进怀里,自个儿一屁股坐在了还热乎的椅子上,把汤婆子放在地上,伸手去摩挲那吹弹可破的脸蛋。
如锦小脸越来越红,真是个不知羞的,还有这么多宫人看着就做出这种事来。伸出手去推搡男人的脸,又无疑是蜉蝣撼树败下阵来,只娇声道,“皇上您这是做什么呀。这般不知规矩在这里白日宣淫。”
魏乾帝哈哈大笑,看着怀里人儿晶润剔透的俏脸越看越是觉得韵味十足,两只大手直把如锦的小脸搓红了才罢手,他取笑道,“说朕不知规矩,那你坐在这宫门作画又是成何体统?朕得治你个不敬之罪!”话虽这么说,一双凤眸里却透着爱意,魏乾帝在身后微微摆手,驱散了不知所措的宫人。
眼下目光所至之处就只有如锦和皇上两人了,一丝丝别样的气氛在发酵,如锦靠着魏乾帝火热的胸膛觉得空气都有些发烫。男人的薄唇就悬在她额上,好像随时都会吻下。经了几次性事被调教得极其敏感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两颗樱果抬起头来,花心也荡出淫水,如锦感到腿间一片湿滑,把头埋低不敢去看男人,脸上更加烧红了。
男人这个时候倒是不急了,反正小白兔已被攥在手心跑不掉了,竟是拿起如锦先前作的画要她来自己品鉴一下。如锦又羞又恼,没好气地白了男人一眼,不平不淡地说道,“画竹应该先写竹竿,从上写下。每一竹节为一段,起笔略重,一搨直下,驻笔向左略略一踢就,一节一节的画下去。呀————”
如锦身子一软倒在男人怀里,脸上红得快要滴血。原来男人一手托在如锦腰间,一手正伸入裙底去拨弄塞在小穴里的玉势。已经动情了的身子被这么一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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