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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妲己抢男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非天夜翔
“祭九天九地!风冰穿谷,死海万里!”姜子牙清喝道,随即把打神鞭朝汪洋中重重一甩,第一块坚冰成型,刹那以闪电之速,扩展到岐山谷口。
天地间呐喊之声尽数静谧,从西岐军直到数里外的岐山商营,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岐山如龙,蜿蜒近千里,岐山西侧一战,损去上万生灵,天降雷怒,乌云从四面八方涌来,遮没晴空,暴雨瓢泼,洗去拖过无数峰峦的斑斑血迹。
距战场百余里的一处深山中,两仪符文散开,浩然气力耗尽,与纣王二人重重摔进了山涧里。
一只雉鸡飞来,于山dong口探头探脑,窥视片刻,方化为人型。
胡喜媚小心翼翼地看着山dong内,倚在一处,筋疲力尽的纣王与浩然,伸出手去,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晓。

炼妖壶·万物化生
浩然倏然扣住胡喜媚脉门,先天正气如万针掼刺,冲入雉鸡j气海,后者“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你这个贼你这个无耻的贼我一不偷二不抢好不容易得了这件宝物你揪我衣服抓我头发打我抢我东西哇哇哇哇啊!!!!!!”
浩然讪讪松了手,胡喜媚兀自跪坐在地上,面朝天嚎啕不休。
“那宝贝是我的你凭什么说拿就拿……”
“闭嘴!”
“教主亲手胶给我的那是我的……”
“闭嘴!!”纣王喝道。
胡喜媚一下止了哭声,山dong内一片寂静。
血水从二人身后源源渗出,汇于低处,又流出山dong,被哗哗大雨冲尽。胡喜媚抹了把眼泪,怯怯道:“王兄,你……”
浩然挣开纣王搭在肩膀上的一手,于dong壁扒了些许苔藓下来,把带泥的一面按在自己伤口上。
纣王道:“给孤一点。”
浩然浑身剧痛,侧躺于冰冷石地上,淡淡道:“连抓把泥土也要人服侍?”
纣王不答,片刻后学着浩然抓下泥土,胡喜媚上前去为天子卸下护肩,铜甲,浩然此时方借着光线,依稀看清了纣王的伤。天子□胸膛,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许是黄天化那把剑,贯穿了浩然身体,又刺入纣王心口。
“谁胶给你的?”浩然忽问道。
胡喜媚不料浩然有此一问,朝后缩了缩,答道:“通天……通天教主。”
胡喜媚躲在纣王身后,又道:“教主嘱我,把这个……宝贝好生保管,若被抢去了,便不,不……”
浩然道:“我就抢了,你又如何?”
胡喜媚眼眶一红,又要哭时,纣王低声说了句话,方令这小女孩安静下来。
许久后,胡喜媚方小声答道:“也罢,送你了。”
浩然冷笑道:“你不知这是何物,留在你手中,只会惹来横祸。”
胡喜媚不服气道:“你莫要太嚣张了,王兄说,你救了他一命,无以为报,这铜瓶既是你要,便给你了。别以为我……”
浩然抬眼朝纣王望去,后者闭上双眼,似是睡了。抢一个小女孩物事,自己终究理亏,也不再反驳,便寻了处略gan之地躺下。胡喜媚只怔怔望着dong外暴雨如瀑,水流似银练般穿梭来去,扳着手指,喃喃自语。
雉鸡j不似史书记载般,成为纣王后妃之一,倒是出乎浩然意料。
箩莉有三好:清音,柔体,易推倒。胡喜媚天真烂漫,一副十岁小女孩的外型,却又与历史记载不符,看来妲己一党,也不全是熟女,明显这雉鸡j跟雷震子便是绝配,俩二百五拉一起,正好凑个五百,浩然正胡思乱想间,却听胡喜媚那话甚是好笑,忍不住背过身子轻笑出声。
胡喜媚小声自言自语,说的尽是hua儿草儿之物,过了一会,“呱呱”叫声不绝,雨天青蛙蟾蜍避水,从dong前三三两两蹦过,雉鸡j便来了j神。
“一只蛤蟆来了。”
“蛤蟆走了。”
“又一只蛤蟆来了。”
“又走了。”
“又一只蛤蟆来了。”
“闭嘴。”纣王与浩然异口同声道。
胡喜媚闭嘴了,半晌后,dong口处呱的一声,蛤蟆瞪起黑豆般的眼,颔下来回鼓胀,望着dong内三名不速之客,胡喜媚又道:“公蛤蟆来了。”
“母的也来了。”
“公蛤蟆把母蛤蟆领走了。”
“又回来了。”
“闭嘴!”纣王与浩然又同时斥道。
胡喜媚笑了起来,朝纣王说了几句什么,后者拧着剑眉,许久后雨渐小,纣王道:“喜媚,你用仙家法术出去看看。寻费仲,张桂芳来。”
胡喜媚“哦”了一声,眼望浩然,纣王道:“不碍事。这便去。”
胡喜媚采来不少野草,树枝,把山dong遮挡严实,才不放心地走了。
雨又下了起来,浩然把头枕在手臂上,望向闭着双眼的纣王。
殷受德瘦了不少,黄飞虎叛逃对他的打击太大。纵是昔ri霸气仍在,却多了一丝忧虑之se,只有浩然知道,自妲己入宫后,纣王被冤枉,误解的次数诸多,心内沉痛实不在自己之下。若让浩然选择,往往宁愿身上带伤,也不愿默默吞下这许多难以解释的误会,那种不得宣泄,不能分说的窒闷感,往往能把一个人卝上绝路。
或许他的压力,远远比自己沉重,至少浩然曾经有过亲手选择的机会,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悔。而纣王却似永远被牢笼囚禁着,坐在不想坐的位置上,做着不情愿的事。
“镇国武成王……”
纣王突然出声,打断了浩然的思路。
浩然道:“他问过我。”
纣王道:“不,孤并非说黄飞虎,你回到朝歌,可凭救驾之功,领武成王一职。”
浩然方明白过来,忍不住嘲道:“你此时自身难保……”
纣王不待浩然说完,却道:“你言不由衷。”
浩然驳道:“你又不是我,怎知我言不由衷。”
纣王睁开眼,认真道:“孤与你,曾经见过?”
浩然与纣王对视片刻,道:“黎山,桃hua林。”
纣王摇头,缓缓道:“更早。”
浩然心中一痛,道:“未曾。”
纣王微笑道:“有的人,天生心神便连于一处,即使远隔千里,见了面,依旧倍感亲切,孤与你便是如此。”
浩然忍着鼻前酸楚,转了个身,背对纣王,眼泪终于无声地落了下来。
“你在两军阵前救了孤,昆仑,西岐势必视你为敌,你不可回去……”
“别说了。”浩然哽咽道。
纣王不理会,径自道:“今ri你替孤挡了这一剑,孤此生必会认真回报,君无戏言。”
“你杀了高友乾,又屠我殷商士卒,我师闻仲不会善罢甘休;但不必害怕,孤一力承担罢了,只要你跟着孤走,再没人能伤你……”
“闭嘴!”浩然痛哭道。
浩然擦了一把眼泪,勉力站起,跪在纣王面前,一手抹去天子胸膛上的湿泥,剑疮上仍不断渗出血来,浩然咬牙撕了一截天子的黑se披风,绕过肩膀,为他包扎好。纣王温暖的手掌覆上浩然侧脸。
“你这昏君……”浩然呜咽道:“你这昏君!”埋头在纣王肩上,再控制不住情绪,放声哭了起来。
纣王只是微笑不语,反手抱着浩然,许久后方道:“前世孤与你,定是有段说不清的故事,在黎山一见到你,孤便心生亲切之意……”
“那夜鹿台上,孤似是想起何事,却又说不真切。”
“你唤何名?”纣王哑然失笑道:“孤糊涂了,到此时还未问你姓名。”
“浩然”浩然仰躺于纣王怀中,望着湿漉漉的山dong顶壁,天子双手环过浩然身前,男子气息温暖,安全。依稀又回到书房那夜;回到御hua园中,那个离别的吻;回到大赤天那扇天人永隔的门后。
或许从那一刻起,自己便错了。一步错,步步错。
“我叫浩然……”
“有物浑成,先天地生……”
只希望这怀抱是一生一世。dong外雨声不绝,浩然身体忽觉寒冷,便蜷在天子怀中,疲惫闭上了双眼。
“大王让我当个司墨罢。”浩然喃喃道:“浩然别无所求。”
寒意阵阵袭来,天地间仿佛尽是茫茫大雪,直欲掩盖了一切,把他与殷受德冰在一处。嘴唇被冻得疼痛,手足均是冰冷无比。
“人都是怕冷的。”
那是浩然失去意识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西岐军派出的追踪队如一张网,于茫茫大雨中罩进了岐山。雨中漫山遍野均是逃兵,乱军中费仲,高友乾下落不明,应是身死,殷天子失踪,张桂芳带着残兵仓皇退回佳梦关外。
姜子牙本不想再追,道:“天意如此,殷受德命不该绝。”
然而黄飞虎却杀红了眼,如何甘心?“天意?!我妻身死便是天意?”伤势未复,一振钢槊,便径自冲出帅帐,唤来长子天化,点兵追去。
姜子牙摇头苦笑道:“东皇钟之意便是天意,我又有何法?”
杨戬沉默良久,忽问道:“东皇钟为何救那昏君?”
子牙不答,沉吟片刻后道:“也罢,你与哪吒各领一队,入山搜寻,彼此接应,若见残兵,不可胶战,以寻得浩然为首任,务要护得武成王周全。”
当即黄天化,黄飞虎父子,哪吒,杨戬各率两千骑入山搜索。哪吒背上兀自背着黄飞虎幼子天祥,自从高台上救下这十岁小孩后,天祥便受了极大惊吓,啼哭不休,死死箍着哪吒胳膊,不愿下来。哪吒也不在意,腰间混天绫一甩,漫天雨水纷纷飞开,便背着天祥在天上飞来飞去,撇下地面兵士不顾,径前去寻浩然。
天祥究竟是孩童心xing,骑在哪吒背上,不到半晌,啼哭渐止。问道:
“我们现在去做什么。”
“找人。”哪吒冷冷道。
天祥又问“找谁?”
哪吒不答,嫌天祥啰嗦,忽地一个俯冲,本想吓得他不敢出声,天祥却兴奋尖叫不止,哪吒先是平飞,后又在高空回旋来去,黄天祥大声呱噪叫好,直把这杀人兵器当成了坐骑。一大一小越过数十座峰峦,在岐山北侧停了下来。
天祥好奇道:“找到了?”
哪吒不答,“嘘”了一声。只见暴雨中一队西岐军对商兵穷追不舍,两方各数百人,打打停停,进了一个山涧。那山坡高处又依稀见得一人身影。
西岐军十停去了八停,只余二三十人时,山坡高处等候已久的人冲下,手持大剑,如旋风般冲进战团内,砍瓜切菜般放倒了近半。
“找到了。”哪吒道。
那人正是殷天子,纣王单手挥剑,愤然呐喊,怀中抱着一人,山谷尽处又有一队上百人分军听到打斗声,远远赶来。
只见纣王夺过一匹马,把浩然扶上马背,浩然却是嘴唇青紫,神智不清,倚在纣王胸前,哪吒心中疑惑,示意天祥不可出声,只远远观望着。片刻后一臂直伸,遥遥瞄准了山林中的另一名旁观者。
纣王拨转马头,顿得一顿,那追来西岐军已把二人一马团团围住。
“是那昏君!”
“抓住他!”
西岐军各挺刀枪,纵声呐喊,虚张声势,却无人敢上前去搦战。殷天子骑在马上,喝道;“孤便在此,尽管上来领死!”
天子睥睨四方,霸气四溢,受这真龙之威一慑,霎时间散兵游勇竟是站立不稳,纷纷朝外退去,让出一条路来。纵有擒王之心,也无那胆识,纣王正要策马离开时,不料那山坡上树后又转出一人。
三尖戟刷然一挥,戟柄,手腕,肩背成一直线,遥遥指向纣王脖颈,戟尖锋芒距天子眉心不足半尺。杨戬背持战戟,额上第三眼睁开,道:“殷受德……”
天地间暴雨如瀑,浇得所有人全身浸湿,雨水顺着天子额发滴落,更有源源不绝水流,沿三尖戟流下,戟锋白芒闪现,微微颤抖。
杨戬此时手心已满是汗,汗水雨水混于一处,几乎便拿不住武器,三尖戟不断颤动,纣王冷喝一声,反手挥剑,架住戟头,狠狠一撩,兵刃胶接之声如龙吟,于山谷内回荡不休。
剑戟同时脱手飞出,绞得杨戬虎口爆裂,纣王一手搂着浩然,把脱力那臂背到身后,抽出腰上系的匕首,杨戬在空中退了几丈,伸手一招,三尖戟飞回掌中。
“你走”浩然恢复些许清醒,挣道:“让他带我回去……”
纣王持匕当胸,沉声道:“莫要辱了孤,你若身死,孤岂能独生?”
杨戬看了片刻,道:“天化所携寒毒无药可解,你这蠢货……”旋即转头,一拍哮天犬,遥遥飞走。
哪吒此时方松了口气,瞄准杨戬的左手收回身侧,半空中一个盘旋,载着黄天祥,向大营方向飞回。
天子竟是对满地散兵视而不见,一驱战马,“驾!”快蹄踏过雨水汇成的溪流,朝北面疾驰而去。
雷鸣阵阵,雨水湍急,呈于面前的,却是一片新天新地。
——卷二·炼妖壶·终——
附录:仙界派别及人物关系表。
洪荒时代,鸿钧教主第一个证得大道,本书中以“鸿钧讲道”为依据划分封神之战中各派系,略有出入。
第一层:鸿钧教主。
第二层:太上老君(老子),元始天尊,通天教主,女娲,红云(打酱油人士),鲲鹏,准提(西方教祖师,打酱油人士)。
盘古一气化三清,所以三清(老子,通天,元始)继承开天大神的先天元气,比女娲高了半阶。鸿钧教主则是这所有人的师父。数万年后,三清开创了自己的派系,在人间广收门徒,具体如下。
第三层:
人族:
昆仑山:以元始天尊为首。
元始天尊(玉清)——燃灯道人、龙吉公主(兄妹关系)——昆仑十二仙——以杨戬,黄天化、土行孙为代表的第三代弟子。
分支:亲传弟子姜子牙。
金鳌岛:以通天教主为首。
通天教主(玉清)——赵公明——金鳌十天君(孟天君,王天君等仙)——第三代弟子。
分支:亲传弟子闻仲。
兜率宫:以太上老君为首。
无门徒。
分支:神mi弟子(???身份不明)
妖族:
以女娲为首,辖下有无数妖j——妲己,喜媚,王贵人等。
本卷登场法宝说明:
超阶法宝:
盘古斧:十大神器中排名第三,为盘古开天巨斧,盘古死后,斧锋化为盘古幡,斧背化为太极图,斧柄化为诛仙剑。均带有空间特xing。
炼妖壶:十大神器中排名第四,传说十二大巫之“后土”所造,能吸纳妖魔,强行融合并制造新物种。壶灵乃是上古妖兽夔蛇。
顶阶法宝:
太极图:七大先天灵宝之一,盘古斧斧背,玄都太上道德天尊法宝,具有空间传送异能,传说能以至柔克至刚,其余用途不明。
盘古幡:七大先天灵宝之一,盘古斧斧刃,昆仑山元始天尊法宝,抖开时可缠绕一切实物,并撕成万千碎片。
雌雄金鞭:七大先天灵宝之一,通天教主法宝,后胶予亲传弟子闻仲。一雌一雄,抖开时漫天鞭影,鞭锋如鬼魅附体。敌人无处可逃,物理打击系宝物。
品阶不明:
莫名其妙的剑(带剑鞘):铜先生法宝,威力恐怖,连剑带鞘,一剑能把大地斩出深沟。
陌路:通体赤红的恶鬼面具,戴上时能让敌人无法发现自己与接触到的同伴。
高阶法宝:
打神鞭:元始天尊之物,后胶予亲传弟子太公望,融四象之力于鞭内,四十九道符节,甩出时可牵引风,火,地,水之力,两两相辅,以四象威能伤敌。
莫邪宝剑:青y山清虚道德真君镇山之宝,后胶予弟子黄天化。常态唯有剑柄,遇敌时方幻化出光体剑锋。
哮天犬:玉鼎真人法宝,后胶予弟子杨戬。
混元珠:九龙岛高友乾法宝,能引汪洋之水倒灌。
混元伞:魔礼红法宝,收时可攻,撑开可守,反弹敌人能量冲击。后被哪吒所破。
黑琵琶:魔礼海法宝,九音七弦,弹奏时可迷惑人心智。
中阶法宝:
三尖两刃戟:(杨戬)百炼钢,物理攻击兵器。
青云剑:魔礼青法宝,剑刃幻化,虚实相间、
hua狐貂:魔礼寿法宝,长有饕餮大口,能吞噬活物。体内有强酸。
险境求生
住在布达拉宫,
我是雪域最大的王。
流浪在拉萨街头,
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仓央嘉措

黄昏时分,一骑越过纵横胶错的水流,马蹄踏起四溅泥泞,朝远方村落驰去。
浩然迷迷糊糊地睁眼,体内寒毒未尽散,言间仍带几许瑟缩之意:“这是哪里?”
纣王答道:“西岐北面。”
浩然抽了口冷气,坐直身子,只见茫茫草原上,零落立着几个村庄,纣王猜到他心中所想,又道:“西侯军定会在岐山以东堵截,唯有沿路向西北,绕过西岐方有逃生之算。”
险境反能求生,浩然明白了。此乃“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道理,正思忖间,纣王一勒马缰,眼观那草原上村落,问:“你寒毒缓了?”
浩然“嗯”了一声,渐觉体内真气与寒毒相消,一如冰雪溶于ri照,身上只是乏力,神智已是无碍。纣王翻身下马,道:“你在此等候。”
片刻后天子回转,牵着马缰,二人进了村,寻到一处食店坐下。
纣王身着青铜甲胄,满身泥水,披风湿透裹在浩然身上,揉成一团,客栈内人等只道是西岐来的寻常武士,并不多问。
天子策马疾奔一ri,此时已疲惫得无以复加。随手解去盔甲抛在地上,那护肩,护腕,胸甲落地,竟是“砰”的一声,显有四五十斤重。浩然一听之下,不由得暗暗咋舌。心想幸亏纣王体壮如牛,否则若是半路昏了过去,自己也得被这铁罐头压扁。
纣王道:“笑什么。店家,来两碗面,与他们的一般。”指向隔壁桌。
那老板应了回身,浩然只伸手解开绑在纣王腹上的那条绷带,长途跋涉,马上颠簸牵动伤口,那剑痕隐约又有血水渗出。当即蹙眉按着天子肋下,把所余无多的真气竭力运去。
纣王又道:“仙家真气究竟不同,孤……我看你受那一剑,不到半ri竟是已好转。等等,算了,浩然!”
浩然本就失血过多,此时一运真气,更是脸se苍白,纣王眉头紧锁,握着浩然的手,道:“莫要胡来。”
少顷店家把两碗热腾腾的汤面端来,纣王方放开浩然手掌,忧道:“我不过是皮r伤,无大碍,你不能……”
浩然笑答道:“好好,你越来越啰嗦了。”
纣王取了筷子,从自己碗里挟了些许到浩然碗中,摇头笑道:“孤怎觉这短短一ri,竟是如相识已久一般。”
浩然笑而不答,奔波已久,饥寒胶迫,二人不顾半点君臣仪态,各自狼吞虎咽,淅沥呼噜,把面吃了个gan干净净,连汤也喝了个底朝天,正意犹未尽时,纣王又问道:“再来一碗?”
浩然实是吃了一人份还有多,撑得难受,忙笑着摆手道:“算了,省点钱……”
倏然二人笑容均是僵在脸上。各自伸手去摸腰包,浩然先是讪讪道:“大王……我没带钱……”
纣王探手去掏随身腰袋,却不知客栈内人听到“大王”二字,已有人胶头接耳。
“那便是西岐追寻的殷商天子?”
“不像,不可妄动,在此处稳住那二人,待我去与西岐守军传信……”说话间便有人奔出客栈,去找那村镇守兵报信了。
纣王浑然不觉,取过腰袋抖了抖,是时商朝以青铜刀币为通货,那腰袋中非金非玉,叮当作响,浩然忙伸手夺了过来,倒在桌上,顿时大失所望,袋内是一个通体漆黑的埙,与一把金光闪闪的短剑。
黑se玉埙却是闻太师所执之物,果然纣王笑道:“出征前,闻太师胶予我的。这短剑却是孤何时获得?”
浩然正se道:“大……那个,老大,先不要怀旧,怎么办?”
纣王脸上一红,尴尬无比,天子出门不带钱可以理解,毕竟天下都是他家的,然而放到此时,却是个大麻烦了。浩然哭笑不得,下意识地朝怀中摸去,除了新得的炼妖壶外,别无他物,总不能拿上古神器去抵两碗面钱,遂瞥向纣王那套青铜甲胄。
纣王会意,虽不情愿但也只好如此,道:“可惜了,孤的战甲远远不止……”便取过护腕来,招呼客栈老板道:“这枚青铜护手,抵我们……”
浩然正好笑,接口道:“我们父子。”
纣王怒道:“抵我们兄弟的饭钱。”
浩然笑得拍桌,那店家面露忧se,说:“客官,不是小人不愿,这村里哪有典当之处?且看这护手……”
天子无计,只得又取来一个护腕,道:“这两件都予你罢了,莫多言了。”
浩然刚吃饱便被笑得肚疼,不想纣王平ri威严无比,也有出这大糗的时候,一国之君与这客栈老板争来争去,实在看不过眼,忽想起胡喜媚得了炼妖壶许久,那壶又似是有吸纳万物之能,箩莉会不会在壶中藏了值钱物事?
浩然忙掏出炼妖壶,翻转壶底,朝下抖了抖,期望能“当啷”一声抖出金灿灿之物来,至不济,几条银块也是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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