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吸溜子
公绛的手指将白千羽的衣裳往下一带,两团乳肉就跳了出来,他吮吸着她的耳垂,捏住她胸前的雪兔揉搓着那一点小红豆,她的呻吟就在他的耳边:“师兄……公绛师兄……”
“师妹真是贪心啊,昨天才和公西兄欢好,今天就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了吗?”说着他轻轻捏了她的乳房一把,那幼滑绵软的触感让他的下身涨得更疼了。
想到公绛与公西澹月的好友关系,虽说自己与公西澹月之间的关系仅限于床笫,但一种奇妙的背德快感还是从她的脊椎酥酥麻麻地升了上去,她的腰忍不住前后摆动起来,在公绛的胯间摩擦着。
“公绛师兄……欺负人……不要说了啊……”白千羽报复般地含住了公绛的耳垂,用粉嫩的舌头轻轻挑逗着。
“你胸前那些红印子是哪儿来的?”
“是公西师兄……”白千羽的一条腿忍不住盘上了公绛的腰,让他不得不把扶着她的腰的手放到她的滑腻的大腿上,公绛忍得有些难受,白千羽若有似无地一下下蹭着他的男根,让他很难再继续把持下去。
白千羽只觉得一瞬间有些天旋地转,原是公绛扯过了自己的罩衣垫在草地上,将白千羽放了上去,自己则迅速除去了碍事的衣衫,扑倒在她的肉体上。
公绛张嘴含住了白千羽一边大半的乳肉,用舌头拨弄着她的乳头,一只手将另一个乳房肆意揉捏,另一只手则袭上了白千羽的私处,那处已然淫水泛滥,惹得他一手心的黏腻湿滑。
“已经这么湿了吗?”公绛含着乳肉含糊地说道,白千羽的手轻轻抱住了他的头,只顾自己叫着:“公绛哥哥,摸一摸小穴。”
公绛捏住了白千羽的阴蒂轻轻揉搓,惹得她胡言乱语着:“公绛哥哥,羽儿师妹好舒服,小穴也要……”
公绛轻声笑了,手指离开了阴蒂一下子戳进了小穴之中,半天没有男人滋润就难受的媚肉一下子绞住了两根手指,白千羽却还是不满足,毕竟被男根的大小伺候惯了,两根手指不过是开胃菜罢了。
“公绛哥哥,进来嘛……”说着用自己的手指分开了小穴。
黑色的耻毛下艳红的小穴一开一合的,两个手指吃进去了也完全不满足地想要更多,公绛眼神一暗,抽出了手指,将暗红有些狰狞的男根挤了进去,一下子捅到了底。
“啊……公绛哥哥好厉害。”白千羽媚笑着,双腿缠上了公绛的腰肢,双手玩弄着自己的乳肉,她纤纤玉指拂过自己的乳首轻轻地揉捏,又在乳肉上挤出了一些红痕,公绛的男根在小穴里狠狠捣了两下就让白千羽玩弄自己的乳肉没了章法。他拍开了她的手,凑下去轻轻咬着她的白皙的肉,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他九浅一深地操弄着白千羽的小穴,白千羽红艳艳的小嘴里不断吐出淫乱地话语:“公绛哥哥好厉害,羽儿要丢了……啊……好厉害,继续啊……”
公绛玩心大起,突然停住了动作,凑到白千羽耳边问道:“我和公西澹月,谁比较厉害?”公绛吹在她耳边的气息和性感低沉的声音,直接让她颅内高潮,她忍不住夹紧了小穴,只觉得身体里的肉棒轻微地跳了一下:“当然是公绛哥哥最厉害……”
“算你识相。”公绛翻过了她的身子,肉棒在小穴里转了一圈,磨得白千羽高潮着缩紧小穴,一股热流尽数淋到了公绛的肉棒上,烫得他也是一缩,差点关失守。
白千羽软软地趴在衣服上,口鼻间都是公绛的气味,她的小穴一一缩,腰和屁股都不停地靠近公绛谄媚地颤抖着。
公绛箍紧她的腰,一下一下用力往里捣弄着,小穴里又热又紧,每一寸软肉都在吸吮着他的男根,一个不注意就会让他缴械失控。
白千羽享受这身后男人肆意的冲撞,乳肉被挤压着又疼又爽,乳头被衣衫下的草刮蹭着,她的脑袋爽得往后抬,眼神半眯之间竟看到不远处的藏书阁窗边站着一个人,自己淫乱的媚态此刻正被另一个人净眼底,这个认知让白千羽的身体兴奋不已。
被抽插地身体摇晃着的白千羽努力去辨认偷窥的人是谁,竟是宗门内外许多女修争相想上他床的康横长老。她吐出一小截舌头舔着自己的手指,并将手指含到自己的嘴里,吮吸着。
身后的公绛似乎没有察觉什么,伏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掐着她的乳房舌头舔弄着她的光裸的脊背,做着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直顶她的宫口,让她的花心哆哆嗦嗦地不断吐出淫水,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小穴溢出来,从大腿根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
白千羽的小穴早就忍不住了,更别说公绛的另一只手此时正掐着她的阴蒂,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小穴一抽抽地似乎又要抵达高潮。
“小妖师妹忍着点。”说着又狠狠捏了一把白千羽的小豆豆。
“啊……公绛哥哥……”白千羽没了刻意勾引偷窥长老的余力,小穴死死地夹紧公绛的男根,直逼得公绛射进了她的宫口,公绛压着她的小腹,延长了她的快感,她绷紧了自己的小腿,脚趾卷缩着,直到公绛在她的身体里完全释放,她的大脑一下子空白。
这场性事结束后没多久,康横长老就回了视线,脸上又变回了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返回了藏书阁,白千羽自然无从得知康横现在的想法,她也懒得去猜,于是拾了自己的衣衫,推开了缠上来想要温存的师兄绛,寻了个僻静处让灵气流转起来。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凌霄宗弟子
公西澹月剿灭魔修期间,白千羽和公绛之间自然是抓住一切机会颠鸾倒凤,只是野战也仅有最初那一次,白千羽没有提及康横长老看到他们交合一事,多半也认为没什么,毕竟也是在合欢宗好几百年的老妖了,什么事儿没见过,白千羽又不是最美,也不是最放浪的,恐怕在长老的眼里也不算什么。
在公绛处又认识了一位凌霄宗的弟子司寇君状和一位妙音门的弟子杭子迁,白千羽见两人俱是仪表堂堂,背着公绛也送了两人不少东西,也跟着他们下山了几趟。
此番公西澹月足有两年多才回到宗门,还是带着伤被送回来的,公绛作为好兄弟自然是第一时间迁去探望,想必公西澹月也知道了公绛同白千羽之间发生了不少事,只是没有点破,照样与公绛推心置腹。
呵,合欢宗的男人,狗得很。
白千羽内心冷笑。属实不想看这两个狗男人的塑料兄弟情,白千羽就顺势答应了司寇君状与杭子迁两人共同下山游历。
司寇君状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所以一路上都是杭子迁在叨叨,叁人中白千羽的年龄最小,其余两人虽然还是弱冠的样貌,对于平常人来说已是耄耋之年,饶是如此,他们还依然保有童贞。童贞对于合欢宗女修意味着什么?元阳啊!珍贵的元阳!可以进阶剑法、修炼心法和身法的宝贵物什!一定要想办法睡了这两个男人!
一日游历到妙音门附近的灵谷,叁人坐着品尝野果时,杭子迁忽然神神秘秘道:“你们知道吗?我们门的羊霜蕾长老和你们宗的康横长老已经分分合合好几百年了,这两人的情感历程真的狗血,啧啧啧。”
白千羽听到康横的名字,差点被嘴里的果子噎到,虽说在合欢宗自己与不少师兄欢好过,但是被偷窥了全过程那还是头一次,联想到康横在宗门内外的风流劲,觉得这一对怨侣还真是搞笑,便接过话茬:“我倒是头一次听说,不过康长老平素风流,羊前辈倒真的受得了。”
“嗐,这你就不懂了,男的不坏女的不爱!”
呵呵。白千羽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司寇君状用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瞥了一眼笑着的她。
“听说啊,羊长老已经向康前辈求了好多次,想要结为道侣,可是每次都被拒绝,但是康前辈对羊长老又是真的宠爱,别说生日了,就连平常过个什么节日都要送好些宝贵的灵草、灵材、灵丹妙药到妙音门,还带着她去不少灵气丰沛的地方修炼。”杭子迁自顾自地说下去。
白千羽摇了摇头:“故人的幻影,旧友的托付,这种都是有可能的,未必康长老对羊前辈就是男女之情,搞不好是兄妹之谊?”前世的她也有过白月光,可惜对方只把她当妹妹,简直是苦果,当真是不动感情,屁事没有,白千羽有些愤恨地“咔嚓”咬下一口果子,完全没有注意到司寇君状一直盯着她看。
杭子迁闻言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儿:“你说的也有道理啊,不愧是合欢宗人,不过他们之前的事情已经无从考证了。”
白千羽忽然又笑道:“我只是随口一说,我活的岁数还不如他们一个零头呢,也可能是康长老没办法直面自己的心意,才装作风流?否则又怎么会让心爱的‘妹妹’伤心。”一想到前世的白月光,白千羽就莫名心烦,以至于“妹妹”一词说的咬牙切齿。
这下连杭子迁都听出不对劲了:“千羽儿,你这是怎么回事?看来是个有故事的同修!说来听听。”
“能有什么故事,不过是相同的套路惹得不同的人心烦罢了。”白千羽才不想告诉杭子迁,得被口无遮拦又八婆的他当成谈资说出去。
杭子迁小声嘟囔了句,反倒是司寇君状没头没尾地来了句:“多情之人也会为情烦恼?”
白千羽总觉得话里有刺,但是自己与司寇君状也不熟,犯不着被他这样清冷的人讽刺啊?正纠结着要不要问个究竟,司寇君状已经站起身准备继续出发了。
之后叁人的话题再也没有绕到情感上面来,只是白千羽发现司寇君状总在有危险的时候把自己往身后拉,其实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她自己也不想白领这个人情,因此将包裹里的灵材和灵草分了不少给他,杭子迁眼热,白千羽自然也只能分给他一些。
叁人一同走过了半轮生肖,又一路走入了第七个秋天,白千羽生日这天总会到了不少礼物礼物,今年居然还有康横长老寄来的灵草,杭子迁八卦之心又起,白千羽胡诌道:“我是他的入室弟子,你想什么呢?”
这才堵住了他的嘴。
傍晚时分,杭子迁吃过饭就走进自己的房间打坐修炼,司寇君状走到正准备出去遛弯的白千羽身边轻轻咳嗽一声:“今天你生日,我也没来得及准备什么东西。”
白千羽挥了挥手:“嗐,不用在意这些。”
“不行。”司寇君状拉住了白千羽的手腕,“你喜欢雪吗?”
“喜欢啊,怎么?”
“那跟我走。”司寇君状拉着她就往外跑,白千羽心下疑惑也只能跟着。
两人一路无言,一直走到了郊外树林,之间司寇君状念动口诀,天上竟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白千羽惊叹于这奇景,伸出手去接一片片雪花,修行之人不惧寒冷,司寇君状还是脱下了自己的披风搭在白千羽身上。
“谢谢你。这大概是我目前为止到的最好的礼物了。”白千羽回头冲司寇君状展颜一笑,她的肤色胜雪,却比白雪温暖得多,嘴唇红艳艳的,一双碧青的眼瞳烨烨生辉,司寇君状觉得这一笑足可以化解在凌霄峰百年的孤寂。
在宗门里被后辈称为是大冰块的司寇君状陪着白千羽堆了好几个雪人,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嘴角的微微上扬,白千羽却看在眼里,觉得攻略这个大冰块好像也不是很难,说不定再过一年就手到擒来了。
白千羽没想到的是,机会来得这么突然。
叁人共同探索秘境,在黑黢黢的山洞里走了好久,白千羽真的是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不去不犯类似“嘤嘤嘤人家好害怕趁机扑到司寇君状怀里”的毛病。前世的她不怕黑、不怕打雷、不怕蛇虫鼠蚁、不怕灵鬼怪,但是为了满足目标男性奇诡的保护欲,她可以演,结果一演就演出毛病了。到了修仙世界后,她真的是好不容易才压制住这个坏毛病,然而还是有男性发扬风范,没事干地挡在她前面,比如司寇君状。
他让白千羽拉住自己的衣袖跟在他后面走,杭子迁只能殿后,其实白千羽从杭子迁有些发颤的声音就听出来,其实叁人之中最害怕的人是他。
好不容易前方露出了些微的光芒,一直来绷得最紧的杭子迁激动地一下子窜到了前面,司寇君状都来不及拉他,只见杭子迁率先跑了出去,嘴里还喊着“啥啥保佑”“谁谁万岁”之类的话。
两人生怕他闯出去出了岔子,只能快步跟上,临到洞外,司寇君状拦住了白千羽,紧随其后的她也发现了不对。山洞外弥漫着颜色暧昧的雾气,两人连忙屏息,放慢脚步往前,杭子迁就倒在洞外不远处,只见他满脸潮红呼吸急促,显然是中了情毒的模样,却在白千羽接近时如同诈尸般地往她身上扑,司寇君状皱着眉头一掌劈在杭子迁的后颈,后者软软地倒了下去,然后和扛麻袋一样扛着他一言不发地往前走,白千羽只能跟上。
嘿嘿嘿,杭子迁你个逗比的元阳我就下啦。
她心里不无得意,甚至有些感激杭子迁的冒失,至于司寇君状什么想法她倒是不怎么在意,前世她有太多应对修罗场的经验了,先演一波,演不过就跑。
叁人很快行至一处较为安全的山洞,司寇君状显示面色不善道:“怎么办?附近没有灵泉。”
白千羽一扬眉毛说道:“当然是给他解毒要紧!”
司寇君状抿紧嘴唇不说话,似乎很不愿意接受这个解决方法,杭子迁被他裹在一块虎皮里,想必颇为难受地扭来扭曲,活像一条虎皮毛毛虫。
白千羽决定再添一把火:“你也知道只有合欢宗人的心法可解,就算你好男风也解决不了他的问题。”
“你胡说什么?”
“你也知道他现在这个状况,如果不解毒,轻则废掉一身的修为,重则失去神志或者性命,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我怎么可能!我只是……”司寇君状的面部肌肉有些扭曲,似乎比地上翻滚那位还要痛苦。
“别纠结了,你出去吧。”白千羽忽然语调冷漠地命令道。
司寇君状犹豫地看着地上的杭子迁,又看着白千羽,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还没等他做出决定,白千羽已经背过身去开始宽衣解带了,他不得不转身走出山洞,又不敢离得太远,只能憋屈地坐在洞口替两人看守。
中了情毒的处男能有什么技巧和时长可言,对于白千羽这个体验过合欢宗手法的人来说,简直就像在啃压缩饼干一样。好在她的身体足够敏感,一点点撩拨都能让她起反应,只是……
妙音门这位同修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几乎是坐上去没多久……
白千羽就体会到了得到元阳和灵气的感觉,她就喘了两下,一切都静止了,她有些郁闷地从满脸潮红,喘息不止的杭子迁身上起来,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披上衣服就坐在边上铺着的皮毛上修炼起心法和身法。
那一点点元阳很快就用完了,白千羽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往洞外走去,希望能找个干净的水潭洗下身体。
一出洞口就看到了满脸通红的司寇君状,白千羽懒得理会他,大约确认了水潭的方向径直走了过去。
洞外的司寇君状在这几分钟里经历了好几番天人交战,由于修行他的听力早就远好于常人,洞穴内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无时不刻不在折磨着他,虽然大部分声音是杭子迁发出来的,然而他却没有放过那纠缠其中的一丝隐忍的喘息。他仿佛从这若有似无的喘息中看到了她情动战栗的肉体……即便童贞多年,司寇君状也是个男人,毫无疑问他起了反应,可就在这时,里面的动静没了,不多时就看到白千羽跟个没事人一样走了出来,他愣住了,直到她离开了一阵,司寇君状才反应过来要追上去。
白千羽在清澈见底的水潭边停下了,旁边还有个落差不大的小瀑布,她早就听到司寇君状跟在自己的后面,因此也就放心大胆地把衣服脱了,随意地挂在水溅不到的树枝上。
秋日的潭水到底有些凉的,好在白千羽有修为傍身,这个温度对她来说凉得还算爽快,她随意地擦拭着皮肤上的汗与连日赶路的尘垢。
“你跟过来是有话要说?”白千羽懒得回头,专心清洗身体。
“你……怎么样?”
莫名其妙,有的时候男人的脑回路真的很清奇,他是觉得我累了呢?还是哪里痛呢?还是其他什么?总之不能回答他,我刚刚用元阳修炼了,感觉非常好。
“你想让我回答你什么呢?带着一个修为可以说是拖你们后腿的合欢宗女修同行,防的不就是这种万一吗?”白千羽用冷淡的语气讽刺着,她都快被自己的演技折服了。
司寇君状一开始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渐渐开始抵触这个想法,甚至希望路途上永远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故,再到后来,看到她在雪中对自己展演一笑,心中产生了希望时光停留的愿望。然而她都知道,一开始就看透了他的盘算,司寇君状颓然了。
白千羽不用回头也知道这家伙产生了愧疚和罪恶感,取他的元阳看来是指日可待了。
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距离回到了山洞,已然康复的杭子迁和猪一样酣睡着,司寇君状看见了气不打一处,踹了一脚杭子迁,恶狠狠道:“起来!到外面去放哨!”
杭子迁睡眼惺忪地委屈着,经过白千羽的时候朝她挤眉弄眼地轻声道:“你做我道侣吧。”
司寇君状听见了,心狠狠一抽,生怕白千羽答应下来。
“做什么美梦呢?出去放哨!”白千羽柳眉一竖,踢了一脚杭子迁的屁股,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走到虎皮边躺了下去。
空荡荡的山洞里,两个人背向躺着,谁都不说话,倒是洞口那位的呵欠声时不时传过来。
白千羽在思考,要不要今天趁热打铁也拿下司寇君状的元阳,随后直接跑路?
司寇君状则是在想,白千羽对自己显然没什么好感,甚至有点鄙夷,那么爱慕她的自己该怎么做才好?
白千羽用一丝灵力幻化出了一朵小花,一边揪花瓣一边说道:“做了他,不做他,做了他,不做他……”
结论是:做了他。白千羽默默地叹了口气,不愧是由自己灵气幻化的花朵,太懂自己了。司寇君状还没有入睡,想来也是,今天发生的事件带给他的冲击有点大,他肯定要消化一下,自我开解一下,否则心境不稳掉了修为可不是好玩的。
司寇君状没有追求过谁,更加理不清自己是怎样走到如此喜欢白千羽的地步的,只能僵硬地躺着,盘算着接下去应当如何与她相处。身后突然传来了悉悉索索衣物摩擦的声音,司寇君状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具柔软的躯体就贴在了他的后背,他的身子不由得绷得更紧了,白千羽身上那股肖似情花一般馥郁的甜香丝丝钻进他的鼻子,一时间他离开也不是,保持原状也不是,当真进退两难。
“司寇前辈……那场雪究竟是什么意思呢?”白千羽把头靠在他宽阔的背上,闷闷地问道。司寇君状听了,心脏像被揪住了一般,联想起之前对白千羽身为合欢宗女修的不屑以及利用之意,恨不得给几年前的自己一拳,他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能不发一语。
“司寇前辈知道的吧。”司寇君状觉得背后就像贴着一条美女蛇,那“蛇”移动着自己的身躯往上,他只觉得耳后一股带着馨香的热气袭来。
“我在合欢宗就与不少师兄欢好,你在公绛师兄那里认识我的时候,对我的作风就有所耳闻了吧……”
“可是你和我们在一起的七年间从未……”
“呵。”她笑了,轻轻吻住了司寇君状的耳垂,让他浑身一颤,“以为我变得不像从前了?”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攀着他的肩膀,含住了他的耳垂,用气音说道:“那你要试试我变了没有吗?”
还没等司寇君状有所反应,白千羽扳过他的身体,不着寸缕的身躯已然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你居然……”白千羽把水葱般的食指竖在自己的嘴唇上,然后轻轻点在司寇君状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他这才反应过来还有个杭子迁在洞口。
司寇君状的双眼倒是诚实,直勾勾地从她含着笑意的嘴唇一路看到雪白如天鹅颈般的脖子,纤细美丽的锁骨,傲人的双峰,不堪一握的水蛇腰,还有正坐在他小腹上被黑色耻毛遮住的幽谷,白皙的大腿。她趴了下来,拉住他的手环在自己的腰间,伸出水红的舌头描摹着司寇君状的抿紧的嘴唇。
司寇君状一时间没有给出任何回应,是应该借助残存的理智先表明心意,还是应该直接沉沦下去。白千羽有的是耐心,她舔吻着司寇的嘴角,轻轻吮吸他的嘴唇,一只手拉扯着他的要带。
“我……”司寇君状的理智快要出逃了,温香软玉在怀,还是自己喜欢的那一位,他仍然决定要先说出自己的心意。
趁着他张开嘴的瞬间,白千羽的舌头灵活地伸了进去,纠缠住他的发出了滋滋的水声,环住的腰肢也开始摩擦起他的下半身,仅仅是隔着衣服的诱惑就足以让司寇君状的欲望抬头。
漫长的亲吻结束之后,白千羽离开了一些他的脸,轻声说道:“不要说话,我不想听。”
她往后退了一点,拉开了司寇君状的腰带,顺利地除去了他胯间的织物,跪趴在他的腿间,撩起了两旁的乌云秀发,樱桃小嘴一张就将半勃起的男根吞进嘴里。
她的舌头轻轻扫过男根的每一寸,甚至每一丝褶皱,只是这样轻柔的照顾,就足以让司寇君状完全勃起了,她将粗壮的男根吐了出来,在口水的润滑下,用纤白的手撸动着,将两枚卵蛋也含进了嘴里。
“嘶。”司寇君状何曾被这样对待过,男根的头上很快渗出了透明的液体。白千羽笑着,一边撸动男根,一边用舌头扫去那些晶莹的液体,男根的柱身在她的手里一跳一跳的,她知道不能欺负处男太久,否则元阳白白泄了可不是好玩的。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小穴,业已一开一合地吐出不少水了,想必吃下男根也不碍事,便起身跨在司寇君状的身体两边,一手撑开自己的一穴,一手扶着男根缓慢地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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