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吸溜子
他出席了她的葬礼,只有亲友参加,他的身份是直属上司兼好友,这样很好,没有其他碍眼的人在,她的尸体全毁了,最好的入殓师也无法恢复一丁点生前的容貌,她只能在遗照上笑得肆意。
随后的事不过是照顾她的家人,提携她所喜爱的后辈,静静等待自己生命终止的一刻,好在没有太晚,景桓十六年后死于过劳。
他在陷入沉眠之后很久都在全然的黑暗中度过,直到一个娘炮声音响起:“假如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再见到她吗?”
“想。”根本不需要犹豫。
“她遇到了点麻烦,想必你也认识杀死她的人吧。”
景桓皱了皱眉,在白蓁车上动手脚的是一个女人,是情杀:“那个凶手怎么了?”
“啊解释起来,好麻烦,因为传送阵就要开了,总之你可以理解为一场博弈游戏,你可以作为她的助力登场。”娘炮的语速变快了,语气也正常多了,“由于白蓁不是人,所以你如果想要帮助她就必须付出代价。”
“什么?”
“从此你不再有轮回的机会,只能生生世世跟着她,她跳跃到什么时空你就必须跟着走,你不再有生死的自主权,她会完全成为你的主宰。”
“那,不是很好吗?”
“年轻人,给你两分钟想想清楚,一辈子两辈子还好说,跟着白蓁那种人,你确定?”系统都有些不忍,毕竟这代价太大了,景桓不是它询问的第一个人,却是做决定最快的人。
“我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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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交代了一下,景白原初世界线的纠葛,心疼白月光叁秒,爱上不该爱的人呀~~~
我家白白就是如此渣得明明白白!
这章有点短,一会儿还会上一章粗长的,作为百珠纪念加更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卸去伪装的争吵(景白床头啪啪床尾吵架)
白千羽赶到景儒衡那里时,月已西垂,天上的星星都已经隐没了不少,她蹲在房顶上,看着金青色的夜幕,晚风温柔地抚摸过她的脸颊。
“别蹲我房顶,进来吧。”
白千羽往下一看,就看到了那张一眼就让她情欲高涨的脸,罢了,劝他干嘛呢,刚刚没爽够,先让自己饱了欲望再说。
白蓁站在边缘,景桓下意识就伸开双臂想要接住她,她的落点却在他身旁,他有些尴尬地想放下手臂,她吐了吐舌头“跳歪了”,然后扑进他的怀里,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她凑着他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是她熟悉喜欢的气味。
“景桓……”白蓁将一条腿抬起来勾住他的腰,他将手挪到她的大腿根帮她托着,她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舌尖轻轻擦过她淡淡的齿痕,景桓吞咽了一口口水。
她扬起脸,眼里就像倒映了星空一样美,他爱她,毋庸置疑,她不是美好的人,却也不是全然的画皮,她很复杂,复杂得就像一辈子无法探求到的真理,现在好了,他又用不完的时间来探索她的究竟。
白蓁几乎把身体整个压在景桓的身上,另一只脚的脚尖踮起,努力去够他性感的薄唇,景桓微微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景桓掌握了主动权,深入白蓁的嘴里,舔吮着她的口腔内壁的软肉,用舌头引逗着她的舌头,却不与之交缠,她的舌头只能有些委屈地舔着他的舌头边缘偶尔探出来舔他的下唇。两人的唇舌过了好久才分开,白蓁低下头喘气,
景桓拍拍她另一侧的屁股:“盘上来,我抱你进去。”
白蓁把另一条腿也盘了上去,嘴上的骚扰却没有停,她扒着景桓的肩膀,含住他的耳垂,舌头顺着他的耳朵轮廓滑动,她的大腿根部能感觉到景桓的异样,她轻轻笑着,将舌尖伸进他的耳朵,模仿性交的样子一下下戳着。
“你不怕我把你摔下去。”景桓托着她的屁股捏了一把。
“你不会的。”白蓁笑着退出了舌头,响亮地吸了一口他的耳垂。
她被抱进房内,房门一关,她就被抵在了墙面上,景桓迫不及待地再次吻住她的嘴唇,将她的一条腿放下,腾出一只手解她的衣服。这女人把衣服看得比男人还重要,还是扯坏了能闹几天脾气。景桓很快解开了两层衣服,她藕色的缎子抹胸裹着两团乳肉紧紧贴在他炽热的胸膛上,景桓吮吸着她软软的舌头,将她嘴里的津液过到自己口中,白蓁被他吻得脑子晕乎乎,浑身发软,要不是背靠着墙,还被景桓扶着腿根,她就要软倒在地了。
刚刚还在支茂伦那里做得有些勉强,现在刚被景桓吻了两次,就觉得自己又如鱼得水了。
景桓松开白千羽的嘴唇,他看了两秒,两颊染上淡淡的粉红,澄碧的双瞳水汪汪的女人,竟然觉得这服妖孽的样子才更像她本真的模样,可她黑发黑瞳的样子,他也很喜欢,很神秘。
他偏过头,含住她的耳垂,就像她方才对她做的那样,轻轻吮吸含舔,白蓁的屁股下面有一根火热的肉棒抵着,她很难不发出呻吟:“啊……景桓……”快点干我,后面半句她没说出口,以前她只要颤抖着声音叫他名字,他就会像开了开关一点,褪去清冷的外衣,变成又粘人又狂野的兽。
景桓忽然低沉地笑了一下,他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吻下去,白蓁忽然觉得颈窝处一阵濡湿后有些刺痛,继而在锁骨上又是类似的感觉,她知道被种草莓了。她没有火大,这是她所谓的“白月光”特权,从第一次在车上拒绝他不让他留痕迹之后,他就会在她衣服能遮住的地方留吻痕,只是脖子和锁骨……嗯不给留……不过被伺候得浑身发软,白蓁也懒得去计较,她微微仰起头,将胸乳送到他跟前。
景桓也不客气,一手握住她的乳肉搓揉,用嘴巴咬住另一边的乳珠吮吸。
“啊……不要吸……”白蓁被他玩得浑身酥软,只求他赶紧将大肉棒塞进来狠狠干她,爽快的感觉使她挺着胸继续任由景桓亵玩。
景桓用力的吮吸,把深粉的乳头吸得和熟透的小樱桃似的。
“景桓啊……快点操我……”白蓁的腰扭着,屁股在他的龟头上不断摩擦,她从剑尊那里出来之后在去见姚瑶之前还清理了换了身衣服,特意没穿内裤,她小穴里涌出的液体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根一路往下淌到了膝盖内侧。
景桓有些硬的手臂箍住她的屁股将她运到了床上,急躁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再一把拉下白蓁的裤子,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别说大腿根了,淫液都已经流了半条腿了。被欲望催发之前还接受过欢爱的艳红着一一缩。
她才从别的男人床上下来不久。景桓得出了这个结论,眸色一片深沉。
白蓁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个人肯定知道自己刚睡完剑尊,高傲如景桓肯定就……
“啊!”白蓁不由地叫出了声,她原以为景桓会愤然离场,没想到他直接将两根手指插进了花穴。
白蓁的小穴还是这么令人销魂,穴肉将两根手指缠得死紧,几乎让景桓无法动弹,他自然知道用肉棒捣这处销魂地是多么爽快。
“你干嘛呀……”景桓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抠挖着,他毫无章法地用指腹和指节抵着她里面凹凸不平褶皱的穴肉,白蓁被折磨得快疯了,景桓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阴蒂,她再次惊叫起来,“啊!”
小穴里不断被抠挖,更兼景桓不断吮吸她的阴蒂,小穴里的水被越挖越多,白蓁忍不住咬住自己的指节,浑身颤抖着泄了身子,穴里喷出的水溅了一小部分到景桓的嘴里,其余的都打在他的下巴上。
都是她甜腻的味道,没有其他男人的气味了。景桓用自己的方法让白蓁净了一下身子。
他抬起她的两条腿,将忍了许久的昂扬一下捅了进去,白蓁就像是鲤鱼一样被刺激得忽然弓起身子,尖叫着:“啊……景桓,你好凶……”
“哼。”景桓冷冷地说道,“刚刚被别人干过就来找我,你想想我真的对你凶吗?”
白蓁没说话,她看着景桓的眼睛,里面委屈多于愤怒,她心里却是困惑多于同情。
生怕白蓁说出什么让他气到吐血的话,景桓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嘴唇,腰腹却狠狠地摆动,肉棒在淫乱的水穴里抽插。
“呜呜……”白蓁再次被吻得七荤八素,小穴里每一处敏感地都被重重摩擦过去,她的嘴被景桓的吻堵得很牢,景桓又猛又准的操干让她想放浪地叫,现在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方才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敏感又脆弱,被景桓这么弄了两下,她很快又紧的小穴又想泄了。
景桓的肉棒被白蓁的穴肉忽然绞紧,差点关失守,他只能直起身子,强行分开白蓁的两腿,将柱身退出缓口气,白蓁在快高潮的时候被人强行止住,只能委屈地看着景桓。
景桓也没让她等太久,分开她的双腿之后,就挺腰操干起来,他每次退出又没入,每一次都直直地顶向她的宫口,方才即将高潮的快感变成了一阵阵的酸麻,雪白的乳波和上面点点红痕晃得景桓更加疯狂地戳刺着她的花心。
“啊……啊……太猛了……”白蓁反手揪住了身下的床单,仰着头承受着景桓对她宫口的侵犯,她的春水一汪汪地想要往外涌,却在穴口被抽插的肉棒打成了白沫,沿着她的臀缝滴落在床沿和地上。
景桓痴迷地看着深陷情欲的女人,一只手伸向她的小腹,轻轻摁压。
“不要啊……”白蓁感觉自己的小腹被这么一摁,整个花穴里的敏感点都像被挤到了他的肉棒上,任他施虐,她说完之后,脸上露出了即将被高潮吞噬的淫态,她红艳艳的舌尖微微伸出,眼睛半眯着,眉间微微蹙起,她的上半身颤抖着,红艳艳的小樱桃就像是成熟了一般颤颤巍巍得引人采摘,更别说她的小穴了,夹着肉棒微微地战栗。被这么多张颤抖的小嘴吮吸着的肉棒主人更不好受,往里狠狠地冲撞着。
白蓁哀哀地叫着,眼角有些泛泪光,她终于忍受不住了,狠狠绞紧肉棒,从宫口涌出的蜜液浇了肉棒一头,景桓掐着她的腰,摁住她的小腹,把龟头挤进白蓁的宫口,把阳和魔气都灌了进去。
白蓁的身体像过电一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景桓忍不住趴下去吻住这个被干到失神后更加动人可爱的女人,他吮吸着她的嘴唇,迷恋地叫着:“蓁蓁,蓁蓁,我好想你……”
高潮过后,白蓁的脑子糊里糊涂的,都忘记自己原本过来是做什么的,任由景桓给她弄干净,然后和他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
他吻着她的发顶,手指梳着她如同月下溪水般凉爽又顺滑的发丝,白蓁闭着眼睛享受着,忽然之间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些音画,景桓抱着睡着的她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述说着他的爱意,然后他将手臂从她的颈窝下抽离,替她盖好被子离开……她不知道,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爱可以伪装,变得不在意、变得冷漠,然后在面对最混账最没下限的“卖身契”时毫不犹豫地签下。
白蓁睁开眼睛,手撑在床上,支起身子冷漠地看着景桓:“我会和系统商量一下,看有没有机会把你的卖身契撕了。”
景桓皱了一下眉头:“你要做什么?我自愿的。”
“你当我没学过法律吗?老娘做制作人没日没夜啃书的时候学过,在当时那种情况下,系统的做法是胁迫,根本没有给你足够的时间去考虑。”白蓁越过景桓的腰腹,伸手够到了自己的抹胸,景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自愿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在这里已经呆了几千年了,已经有足够的时间让我想清楚了。”
“那我也和你说清楚,当双方不对等的情况下是不存在爱情了,你别到头来只感动了你自己。”白蓁觉得自己有点冒火,在胸前抄起手臂,深呼吸之后又开口说道,“系统说我只是个bug,你懂吗?我不是人,空有外表,内里指不定是什么高级ai啥的。”
“它说过,说你是多种意识的杂糅,在行将被摧毁的时候强塞进一个肉体保留了意识。”
白蓁倒是没在系统那里听过这样的说法,听起来比ai还不如:“那不就好了,我觉得只有相同物种平等地位的情况下才是健康关系,才能算爱,其他情况下就是权力与支配罢了。”
“对,我心甘情愿被你支配,行了吗?”景桓在原初世界线就知道在吵架方面,白蓁有多厉害、多气人。
“既然出现了权力,那么所谓心甘情愿地被支配就是一个伪命题!”白蓁套上抹胸,继续抄着手臂讽刺道,她一扬眉毛,“你需要我援引案例吗?”
景桓的脑子开始飞速运作,说服白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的逻辑和诡辩水平可以把人说吐血,他的手不知觉松了,白蓁趁机跨过他,迈步走到床下开始穿衣服。
“你看,你把你自己洗脑得太彻底了。”白蓁把裤子套上,淡淡地说道,景桓受不了她语气里疑似可怜的东西。
“就像探求宇宙真理的哲人,当他因缘际会窥探到一丝奥秘的时候,你觉得他会放手吗?”
“你把我比作真理?太抬举我了。”白蓁笑道,“那我也可以告诉你,如果他看到的不是真理,而是邪神的引诱呢?”
眼瞧着白千羽就要离开床沿去捡她的夹衣了,景桓突然说道:“你现在想要强制送我走,不也是一种支配吗?既然你不希望我们之间是这样的关系,你就该把选择权留给我。”
白蓁从椅子上捞起夹衣:“我只是说,权利和支配不对,并没有说我自己不喜欢,我要是不喜欢,我也不会在修真大陆上让这么多男人对我死心塌地了。”
“那你多支配一个我又有什么要紧呢?”
“因为你长着一张让我很想对你做正确的事的脸。”白蓁觉得景桓马上要扳回一城了,有些烦躁地套上夹衣。
“那你觉得你刚才睡过剑尊之后再过来算是正确的吗?其实犯错的快感谁都喜欢,尤其是你,系统说你和乐欲的适配度很高。”
“因为你和我在最初的起点有过交集,就好像人漂泊在外总会亲近家乡人一样,所以我想对你做正确的事。”
“那你就更不应该支配,而应当把选择权留给我。”景桓沉声说道,“我爱你,蓁蓁。”
“啊,烦死了!”白蓁烦躁地挠了一下头发,捡起地上的罩衫,推开门就跑。
景桓坐在床上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忽然脑内系统的声音出现了:“其实我还蛮佩服你的,要跟着白蓁这样喜新厌旧的人生生世世,真的要勇气的,其实你的‘卖身契’不是不能解……”
“别告诉她有解决的办法,拜托。对我来说,我比任何情敌都有更多的时间去观察她的每一个侧面,她是永远无法被研究透彻的谜题,越是深入,越是感慨呆在她身边的时间太短了。”
“嗐,不是作为系统,就是作为朋友,问问你,爱一个人不是有独占欲吗?她这样,你会不会太煎熬了。”
“所以我穿过来,就变成了这幅样子了啊。”
“都把自己憋出心魔了,不得了,我觉得她肯定会继续向我追问怎么才能解除‘卖身契’诶。”
“我知道她的,很没心没肺的,肯定这次有事刺激到她了,才会突然过来,只要她平常顺风顺水有男人给她睡,又宠得她乐不思蜀,不会叁天两头骚扰你的。”景桓把自己给说得嘴里心底发苦。
“兄弟,心疼你嗷。”
“得了吧,真心疼从一开始就不该问我想不想见她,你们得了个大bug不算,还附带一个能力不弱的穿越者,有什么不好的?”
系统被他问噎住了,这两人真是都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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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我觉得我就是夹在后宫之主和正宫之间的无辜小孩。
白蓁、景桓:呵。
系统:嘤。
下礼拜开始,要做个大项目,所以我十分后悔上周把存稿都设置好了这件事!
救命啊!
不过,我不会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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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闭关门外的后宫聚会
哪儿都不能去,连合欢宗自己的住处也只能偷偷地回,做妖女做到她这个地步也是惨。
“不过你这是自找的!”白千羽掐了一把自己脸颊,自嘲道。
晨光熹微下,白千羽放低脚步在库房逛了一圈,总觉得东西又多了好多,原本的库房旁边有一个毛坯正在修建,估计是小童联络了新修的库房二号。
虽说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还是跑进了自己卧室西面的碧纱橱,把小童摇醒了:“起床干活啦!”
“主上回来了?”小童刚醒还没来得及摆上营业性微笑,一副臭脸。
“帮我洞里拾拾,我要闭关,快点。”
“好,好。”小童觉得替白千羽干活可以让他老一百年,平常摸鱼是爽快,每年总有这么几个时段,他忙得脚不沾地,比如现在,自家主子明显就是被情人追得只能躲回来闭关避难,洞府修好了就没用过,唉,小童觉得自己还没有成年就要秃头了。
白千羽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看着太阳一点点升起,拿眼睛不断觑着自己的小院门口,生怕有人过来找她“算账”。她需要有一段谁都不能打扰的时间好好想想该怎么做,之前庾曼音说她若是不想早飞升可以拿多余的灵气来温养本命剑,若是得巧就能炼化出剑灵,武力会比现在翻叁倍。
“那不是变成修真大陆的超级赛亚人了。”白千羽当时在内心吐槽着。
现在她入关就是借着练剑灵这个借口进去思索bug生,练不出剑灵她就把本命剑叶鱼给炼化了,横竖她不亏,最关键的是,她现在谁也不想见,估计谁来了见她一脸拒人千里之外的厌世脸都会觉得她人设崩了。
“傻逼系统,臭娘炮,滚出来。”白千羽现在暴躁得就像痛经的霸王龙。
“蓁蓁姐,什么事儿啊,现在系统安排我做你的专属客服嗷~人家好激动!”
把人喊出来之后,白千羽难得地觉得自己脑子一片空白,该说什么,该问什么,原本应该有的清晰思路就像一张纸被碎纸机吞没了,就剩下她一个人对着碎片无能狂怒。
“没事了,你滚吧。”白千羽闭上眼睛,双手伸进自己的长发间。
“好哦,有事找我哦~”
“主上,洞府里面布置好了,你要待多久?”小童灰头土脸地出现在眼前,冷冷地问道。
“不知道。谢绝一切客人,谁来都别给茶水喝,他们一会儿就会走的,有什么新鲜事儿就把这只纸鸢飞进来,给我解闷。”白千羽把顺手迭的一只纸飞机递给小童。
“主上,你好像有点不太对劲。”自家小童见得多了,比别家的都要人得多。
“你家主人好像被人掐住软肋了,特别难受。”白千羽装作痛苦的样子扶住自己的腰子。
“您快进去吧,别一会儿有人来了。”
“说得对,我这就进去。”白千羽随便在书架上抽了几本大部头,几本笔记就跑进了洞府,施咒将入口封住。
好了,谁也别想来打扰我,没个几十一百年的,自己绝对不出去。
主人跑进洞府躲起来没几天,小童就觉得自己胃都要皱成一团了。
第一天康横长老和法无盐长老来了,小童掂量了一下“谁来了也别倒茶喝”这句话的含义,走到法无盐身边悄悄地道歉:“法长老,主上说谁来也不倒茶喝。”
法无盐会意,笑着看向康横:“你的小徒弟在下逐客令呢。”
康横皱了眉头,万剑山的事他知道了,也让法无盐联络了庾曼音问清楚了始末,从头到尾她都没吃半点亏,还反手卖了万剑山一个大人情。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想受了刺激一样躲着所有人。
到了第叁天,整个大陆上该知道白千羽闭关的人都知道了,小童偷偷找药房拿了一些镇痛散,生怕到时候自己在待客的时候胃抽筋。
先来的是距离合欢宗比较近的几个门派的掌门,星机阁弘轸和药王谷的莘不危在中午之前抵达,两个人坐在会客室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寒暄,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小童还是看得出来的,在事务性问候了一炷香后,莘不危问小童,你们长老什么时候出关呀?
小童这两天早就背熟了通稿:“主上在万剑山庾峰主那里学习了如何温养剑灵,准备试试。”
“她还真用功。”弘轸哼了一声,“我那儿还有好些偃甲被她拆了还没复原呢。”
“千羽手细嫩,不能老做这种事,弘阁主不会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吧。”
弘轸扬起一边眉毛:“莘谷主,我和千羽怎么相处不关你的事,我就喜欢她拆我的偃甲玩!”
“刚刚还说她只管拆不管装,是我听错了吗?”
“她拆了,我再教她装,这是我们之间的情趣,你个嗑药老头不懂。”弘轸嘲讽道。
“你个偃甲控,跟偃甲睡一起算了,别和我抢千羽!”
眼瞧着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剑拔弩张起来,小童淡然道:“主上说,最近来的客人都不给上茶。”
两人齐齐望向小童,瞬间偃旗息鼓,没坐多久,两人也知道自讨没趣就走了。
第四天,来人是修仙世家的家主况孟、诸葛思明和长老狄华,小童送了一口气,本能觉得如果有主上的女性朋友跟来,事情会变得好很多。结果况孟一开口,小童就觉得自己的胃隐隐作痛。
“你看,她不愿意见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哈。”况孟听到不上茶的指令过后居然捧腹大笑。
诸葛思明脸色有点难看,狄华本就不白皙的肤色看起来就更加可怖了。
“让她出关后来一趟吧,我侄子为她害了相思病了。”况孟的神情让人看不出真假,小童生怕错过什么重要消息连忙问道:“请家主明白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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