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采花吾采草之色星降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最后这句正戳在我痛处。没错,我自己都那么多男人,凭什么要求人家对我从一而终?之前的怒火一下子被浇的透凉,我勉强一笑,“那你得给我抓兔子玩。”
朱君止当然答应,回头又对玄辰星说:“玄兄也一起来吧,娘子吃惯了你做的东西,若我下厨,只怕会吐出来呢。”
玄辰星默然不语走过来,近到朱君止身边时,突然说了句什么话。我没听清,却见朱君止的bt笑有一瞬间凝滞,我问他怎么了?他却说没事,然后又像真的没事似的带我去抓兔子了。
小时候学过守株待兔的故事,我想看看兔子到底有没有这么笨,就叫朱君止去掏兔子窝,自己则蹲到棵大树后面,等兔子来撞。等来等去兔子没等到,却等到一匹马。马p股后头跟着一个人,那人长得跟金城武似的,左右脸颊却微有点肿——我打的。
“干嘛?跟来报仇啊?”正好心里不舒坦,先拿他出气。“我家小朱朱正在前后左右100米的范围内掏兔子窝呢。小心我叫他出来揍你哦。”
他没言语。木着脸一p股坐到我身边。
我郁闷了,追他时他拽的什么似的,巴不得我立刻消失。现在不追了,他却自个儿往我身边凑合,耍什么y谋?
我们俩谁也不说话,一起当木头人,最后我撑不住了。跳起来说:“不陪你了,我饿了,要去找小星星要饭吃。”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脖子,害得我差点跌一交。靠!我就知道他要报仇!
他扶住我,又把我摁回原位置蹲着,“再等一会儿。我有话说。”
我不耐道:“你有话现在就说呗,干嘛还要等?出恭啊?”
他俊脸胀红,倒真像为出恭努力酝酿似的,“我……”
“你什么?”歪着脑袋,我愈发等不及催道。“要说快说!单挑还是群殴?单挑就是你一人挑我们一大帮,群殴就是我们一大帮殴你一个。”先把报仇规矩说了。省得他找我算帐时,我再找人帮忙他说我耍赖。
他横我一眼,“你都想些什么?我找你是想……嗯……”
我说出恭吧?刚出一半又憋回去了。
翻翻白眼,正好瞥到有一黑影在树顶蹲着。
靠!上面一个,下面一个,都他妈死葫芦德性!还不如我撤了让他俩搞耽美呢!
黑影见我看到他,也不再躲,轻飘飘落地,连点声音都没有。
好吧,他没声,我也没声,咱们再玩1,2,3,木头人,谁说话谁是大傻瓜!
“我……”嗯,肿脸的金城武是大傻瓜。“我想跟他一样。”
我眨巴眨巴眼睛,不明所以。一样什么?他觉得月秀长得比他好看?羡慕混血的绿眼还是金发?或者武功?那得要月秀肯教才行,跟我说干嘛?
再看月秀的神情似有丝了然,他垂着长长的睫毛倚在树干上,半晌冒出一句:“我是拜过堂的正夫,你晚了,只能做侧室。”
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什么时候这酷哥也有幽默感,会说笑话了?
萧然不屑道:“你刚还和别的女子搂搂抱抱。若你想走,我刚好可以接你的位子。”
这回真的呛到!他俩串通好的!一个捧哏一个逗哏,说对口相声!
“王爷在你之前,要接位子也该轮到他。”一边说,一边替我抚背顺气。“况且我也不会走。那是我师妹,她已嫁为人妇,只与我叙叙兄妹情份的。”真难得,他一天里竟能说上这么多话!跟萧然还挺有共同语言嘛。不过这最后一句……是特意解释给我听的?
心里高兴却也不愿表露出来。谁让他两天都不理我?正好这时朱君止手里提了两只兔子过来,我如见救星一般,高兴地蹦过去,小心地抱过那两只兔子,“好可爱!”
朱君止超bt接一句:“比为夫还可爱吗?”
头皮一阵发麻,我正寻思如何对答呢,就闻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c进来:“何必难为夕夕?你这个魔物是否可爱,难道自己不清楚?”
训人训到这么不留情面,除了玄辰星我不作第二人想。若是骂骂别人倒也罢了,可他偏偏是骂杀人如麻的朱君止!而他自己更连半点武功也不会!
朱君止显是被骂恼了,攒了拳头,眼里冒出杀意。我吓得忙扔了兔子,紧紧抱住他,生怕他去杀玄辰星泻愤。如此一来,他怒了半天也无法动手,只好给我个让我安心的笑,“兔儿逃了,为夫再去替娘子抓来。”
我哪敢放他?朱君止杀个人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此时他已起了杀机,一旦动手,玄辰星八条腿都不够跑的!
可玄辰星自己却还像没有危机意识一般,继续不怕死道:“莫非我说的不对?时已至今你仍想独占夕夕,你真以为像她这样的女子,是你一人满足得了的?你几次三番使小伎俩挑唆我们与夕夕的关系,你以为我们离开她之后,她会高兴吗?只怕到时她会恨你一生吧?”
玄辰星一番话不但把朱君止骂得火冒三丈,更让一旁月秀和萧然变了面色。萧然木着脸杵在原地,很有些不满地看朱君止,大概是想起以前朱君止整他的事儿了。月秀却一言不发地走到玄辰星身边,大有“小样儿你敢动他,先过我这关”的意思。
朱君止冷笑,蓦得身形一缩,从我怀中窜出单掌袭向月秀。跟不会武功的玄辰星动手他或许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对方若也是武林高手,他可再不留情。
月秀也算君子,见朱君止未用兵器,自己也不使长鞭,单用r掌与他相对。一开始还好,两人算是旗鼓相当,可时间一长月秀额角便冒出虚汗,可见内力仍是逊了朱君止几分。
我怕出事,便冲到近前大叫:“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你们打着玩可以,但不准伤及性命。哪个违规我可真休了他!”
两人听罢俱身形一晃险泻了真气。而萧然更是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呵,素来只有夫休妻,哪有妻休夫的道理?”
我白他一眼,“我们家就是妻休夫!看不惯?边玩去!”
月秀自知内力不如朱君止也不自讨苦吃,借此机会虚晃一招身形错开,与朱君止耍上拳脚。他手脚欣长,身体柔韧极好,速度也快,一时间竟晃花了人眼,只能看出一条黑色影花天上地下乱窜,却根本捉不定他的位置!我平素只知他鞭子玩的不错,如今看来却也是个拳术高手。
朱君止半点未被这影子般的极速身手吓倒。他嘴角含着bt笑,始在原地不动,一双魅眼也半合着,偶遇黑影近身便一触即逃。后来他不知发现了什么,大笑一声,也动起来。身形速度虽较月秀稍慢,却也舞成影花,那招式步子竟模仿无半点不像!到底该说他变态还是聪明?还是聪明到变态?这么厉害的武功路数,他竟只瞧了几眼就完全学会!
一时间,一黑一花在密密树林间玩起了追逐游戏,看得我眼睛都晕!我生怕再看会儿就要分不清东南西北,忙叫了玄辰星道:“小星星,咱们做晚饭吧。我饿了。”
玄辰星略一犹豫,被萧然抢道:“你怎可如此薄情?那两人还打得难分难解你竟能安心想旁的。你就不怕他们有什么伤亡?”
我嫌他多管闲事,有心不想理吧,却见玄辰星也担心地揪着好看的眉毛,只好解释道:“生死相搏哪有不使绝招的?可月秀没使鞭子,朱君止没出y招。这就说明他俩是打着玩的。咱先做饭,做好了他俩肯定过来。”
玄辰星听得明白,对我笑道:“你倒有心。”然后p颠p颠去找玄墨,吩咐生火造饭了。
我身边的男人里可以说朱君止的武功最好,唯一能与他对手的只有月秀。若他想破坏这一妻多夫制,必须得先除去月秀。可现在他没有对月秀出杀招,既是代表没那个意思,或者打消那个念头了。玄辰星和我也才会放心。
萧然等到玄辰星走了,终耐不住又过来到我身边,踌躇半天低声道:“先前我说的……你……觉着如何?”
我不解,“什么如何?我不都说了他俩打着玩的吗?”我以为他说我薄情的事儿。
“不是!我是说……嗯……跟他们一样……”萧然脸上烫得我隔着半尺来远都能感觉到!
我又想了半天这才恍然!原来他是想做我小爷!心里欢喜,面上却故意藏着。我做不屑状道:“公子人中之龙凤,小妇人惶恐,担不起公子抬爱。”
萧然的面色变得很难看,只怕他这辈子也没这样跟人低声下气过,可我却不识好歹拂他面子。
眼见他负气要走,我忙又道:“公子不计前嫌,如此胸襟实让人钦佩。可小妇人实在不知自己有何德行承蒙公子垂青。”
萧然又被问成木头,出恭一样半天吭不出一句。
玄辰星拿了点心过来,见萧然极不自在的样子,不满道:“夕夕你怎么尽欺负老实人?”
我边抓了点心往嘴里塞边叫屈:“天地良心!我可没欺负他。我就问他怎么寻思着想当我小爷来着。之前我追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连个p都不甩我。”
一句话说得萧然头低得几近肚脐,玄辰星忙捅我一下,暗示我别再埋汰他。
我给玄辰星个“你甭管,我心理有数”的眼神,再抓两块点心,把他撵走了。两块点心自己吃一块,另一块递到萧然嘴边。“小星星做的。很好吃。”
萧然愣了下,表情软下来,张嘴欲咬,却不料我快手拿开,送到自己嘴边。他气得哼出一声,背转了身不理我。我嘻嘻一笑,又转到他身前,又把点心递向他嘴边。
“莫再作弄我!”他气愤道。
我冷笑,“哦!这样就算作弄你啦?那你之前给我缠绵,然后又跑了,然后又回来算不算作弄我?”
“我……”他被问得无措,“我之前是被的,是你给我用药……”
我说:“你这么烈性的人,被用药就要屈从吗?你真不愿意怎么不咬舌自尽?还有后来你x道解开怎么也不反抗?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你大可以杀我报仇吧?”
他没词儿了,又磨叽半天,只好用比蚊子叫还小的声音道:“我……我觉得,嗯……你是个奇怪的女人……多几个相公……也挺配的……你说的没错,他们都比我强……既然连他们都……嗯……”
是夸我还是贬我?奇怪的女人?冲这句话!点心自个儿吃!
第六十八章
这时月秀和朱君止又换了打法。月秀由影化实,由动转静,闭目立于空旷之处连发丝都不动。他周围的空气也骤然变得极静,静得仿佛连声音都没有。偶尔有风吹过,却见那被吹起的杂草落叶飘凝在距他两米泛围的空气边缘,久久不落!
“凝息静影!”朱君止在外围赞道:“早听说百年前月影族族长凭这一招打遍天下无敌手,可却没有后人能再练成。我一直甚感遗憾生不逢时不能领教,没想到便宜竟在身边!”
“什么息什么影?”我没懂,“就是把树叶固定在空气中吗?好好玩哦。”好奇地上前就要摸。
朱君止窜过来一把把我拉回,推得远远得,道:“娘子莫要贪玩。你若近了他身前,就要像那些树叶一样,动弹不得了。”
“啊?为什么?”
“这个为夫可不知,为夫只知道,凡是踏入凝息静影的人,认你多高武功,多大气力,都将无法行动,最终窒息而亡。”
“这么厉害?原来这才是小秀秀的必杀技!”
“必杀技?”
“我是说……那个……就是最终招术啦。最厉害的。”
朱君止又扯出bt笑,“就是厉害的才有意思。”说罢他毫不犹豫,如蝶蛾扑火般直扑进去!
开始他速度极快,当进入那个静止的范围时就明显减慢,后来直到接近月秀只差一公分时完全静止!我眼睁睁看到他面部憋红貌似缺氧难以忍受,却连转动眼珠也做不到。
“真空!”我一下子冒出这个念头。
“真空?”萧然重复反问,面部表情虽还有些僵硬,但已能看出摆成了个问号。
我想了想,尽量解释得简单,说:“就是将空间里的空气抽走,形成相对的负气压。连声音也不能传播,更不能呼吸。”
萧然又问:“什么是负气压?”
就知道他能问!我想着再通俗地解释:“地球有引力——就是我们是踩在地上,而不是天上的原因。大气……不,跟你说空气比较好——也被引力吸向地球,因而产生了压力,负气压就是将这个压力反方向——不一定是朝上,也有可能朝四面八方,完全要看施与者的意识了。这样的负气压对习惯了正气压的人影响极大,很快就可以至人死地。”
萧然的面上还有些茫然,另边月秀却已睁眼收功,放了朱君止。
朱君止一得释放立即狼狈得瘫倒在地,重重地喘息着,嘴里却仍笑道:“服了服了,好玄没弄死我!”这人也真有意思,输也输得这么潇洒,倒像是他让给别人赢似的。
“呵呵,能让赫赫有名的魔教教主认输,我月影族也真有面子了。”
“谁?”
“什么人?”
“师父!”
此时天色已暗,白日里湛蓝的天空过度成深蓝。就在比天色更深暗的树丛密影里站出一人。这人身形显得很单薄干瘦,身高却足有一米八,他腰杆儿笔直,眉毛胡子全白,可面上却无一点褶皱,剑眉朗目高鼻梁,生得英气人。若不是他自己故意显老地摸胡子摆谱,我准会大叫声帅哥,然后想办法染指。
“师父!”月秀扑到近前跪地请安,一幅惶恐的样子,像是很怕他这师父。
可他师父拽得很,连个p也不对他放,就让自己徒弟那么跪着,看得我一个劲儿心疼。
“娘子,为夫闻到菜香味儿了,你刚不是直嚷饿吗?还不和萧将军去看看开饭没有?”朱君止万分优雅,又万分无赖地从地上趴起来,笑嘻嘻对我道。还不忘给萧然使眼色叫他带我先走。
萧然明白,就要拉我走。可我也明白,硬生生甩开他,给句:“我不饿。”
那死帅老头儿虐待月秀明摆着是给我看的,只怕他对这徒弟跟了我心里没什么好感,今次有意来找茬。朱君止是最护我的,别人找我茬他肯定要替我出头,搞不好就要和这老家伙打起来。他刚输给月秀,自知要胜这老头儿很难,为怕殃及我,就叫我先跑。
帅老头儿上下把我好顿打量,然后道:“你这妖女也真不简单,既能说出刚才那番‘真空’见解,又能把我徒儿拐上邪路!”
斜路?我连忙申辩:“我什么时候拐他上斜路了?我们一直都走官道,都是大直道!现在天晚了出来野炊才临时岔到这里来的。”
朱君止很配合我地笑出来,还装模做样提醒道:“老前辈怕是说咱们昨天为抄近路拐了个岔口吧?咱该一直走下去就对了。”直气得帅老头儿吹胡子瞪眼。
帅老头儿怒道:“秀儿从小尊师重道,乖巧懂事,就是你们这对j夫y妇带坏他!”
朱君止被骂没什么反应,还显得挺高兴。他就喜欢跟我搭对,j夫y妇也好,男盗女娼也好,只要能跟我一对一,他就自动理解为赞我们夫妻美满了。
可我却不能由着他说。月秀还在那边跪着,萧然还在身后站着,还有个玄辰星,这么长时间,饭快做好了,他该过来叫人了吧?他醋坛子最大,要是知道我默认跟朱君止一对,还不知又要做出什么惊世之举,说出什么不怕死的话呢。朱君止这次看在打不过月秀的份上不跟他计较,但那bt忒聪明,保不好哪天就学会那个什么息什么影的,到时要真给玄辰星来个毁尸灭迹,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没的!
我说:“老前辈说这话之前肯定没调查清楚,我跟我家小朱朱,还有你的好徒弟,还有玄门的小星星都是拜过堂,明媒正娶的,怎么能叫j夫y妇?再说就算我和小朱朱名声不好,还有玄门的小星星。您大概也知道,那可是江湖上、玄学界里一等一的正经人!正经人做的事就是正经事。可见我们是把你徒弟往正经上带不是?”
帅老头儿气得眉毛都立起来,一个劲大叫:“荒唐!荒唐!哪有一女嫁三夫的道理?”
我说:“我们可不是一女嫁三夫,我们是一女娶三夫。除了三夫我还有个小爷,现在在京里。”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抬铭王爷的名号出来吓人。“后头那个……”我一指萧然,“他是候选的,还没跟我正夫商量,没定下来。最后我还想收一个,但没跟人家说过,不知道人家同不同意。”那个就是风契啦,我早就想好等他活了,就把他连哄带骗给收到手!“人家都说三妻四妾,我不奢望那么多,六个就够了,您老看我不贪吧?”
这回又有人发笑,却不是朱君止,而是玄辰星。果然被我猜中,他弄好饭食,过来叫我们,刚巧听到。
他先过来向老头儿施礼,口称前辈,然后又到我身边斥道:“六个还不贪心?莫非你想后宫三千?”
我夸张得两手合十道:“你饶了我吧!就你们仨都打得不可开交,还三千?那得多壮观的战斗场面啊?”
几人闻言都笑出声,就连帅老头儿也面有暖意,嘴角有抽筋迹象。
帅老头儿掩示似地轻咳一声,又恢复严肃表情道:“你这女子如此放荡,又怎配得起我这好徒儿?秀儿起来,随为师回去。”
我们惧是一惊。月秀更叩首道:“请师父开恩!”
帅老头儿怒道:“为这妖女,你真要做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畜牲吗?”
嘿!他骂我老公!还是最温柔最容易害羞的秀秀老公!
月秀被骂得委屈却没有反驳,他垂首跪着,一幅逆来顺受的小受样儿。
他是小受我可不是,心头一火顶撞道:“什么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你这么大年纪了莫要出口成脏、为老不尊!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相公的师父的份上,长得又比较帅,我早冲你吐三字经了!”
“帅?三字经?”帅老头儿显然不明白。
我想解释却被玄辰星暗捅一下,他低声嘱咐我说:“他怎么也是月秀恩师,别说那些无礼的话。”
我心里骂着“狗p师父!还不如我的美人师父好。还送我迷药,方便我祸害帅哥呢。”嘴里却道:“我的意思是说您老人家面慈心善。我家乡有本书叫三字经,其中一句写: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意思是五代时燕山人窦禹钧教育儿子很有方法,他教育的五个儿子都很有成就,同时科举成名。我想您就跟他似的,虽然秀秀不是您亲子,但您却把他教育得人品好,武功好,长得好,就像我们那的三好学生,您真是太伟大了!”我本来还想再拍马p说对他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之类的,但一看朱君止都翻白要吐出来了,不得不赶紧打住。
帅老头儿被拍得挺爽,面有笑意却仍道:“秀儿本是好孩子,却被你拐带做了错事!他背弃祖国此为不忠。不肯认祖认父此为不孝。抛弃结发妻子此为不义。与尔等不道妖人为伴祸害苍生是为不仁!”
tnnd!我最恨这种好像替天行道的大论调!立刻回道:“他生在南朝,长在南朝,吃南朝米,受南朝教育,凭什么不能认为是南朝人?那个国家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诱得你心甘情愿把自己辛苦培养多年的优秀徒弟交给别人?你也是南朝人,怎不认为此举是给他国添栋梁,这不是对祖国不忠?”
“你……”
“他为他母生养,他爹除了留种别的什么都没干,连赡养费都不给,让其母子历尽辛酸。今看孩子长大成人,可以为他做事了才想要回去,是不是太过势力想占便宜了?古语父不慈子不孝,人非圣贤谈什么以德报怨?不认就不认!他孝顺他妈,对你这个师父不敢忤逆就已尽孝道了!”以前初知月秀是王子时,多少问过他的身世,这会儿正好用上。
“强词夺理!”
“你说他抛弃发妻?哼,什么叫发妻?灌了迷昏汤,神质不清时搂的女人就叫发妻吗?说到这里我都想骂你们卑鄙!nnd,女人没了处女膜就可以寻死觅活,找男人负责。可我男人贞洁被人毁了找谁哭去?oh!iamsorry!老帅哥,我不是有意指你,我骂的是那些参与的人。”有时候解释就是掩示,道歉就是骂人!
“胡,胡说八道!”
“关于最后的不仁。”我冷笑,“您徒弟是什么人我想您自己心里情楚,他会不会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您该比我更了解,您可知道,他必竟是您的徒弟,他干什么坏事就意味着您教育失败,这里大家都是自己人,随便说说没什么,但您平日跟别人言词时可得留神,小心搬了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
“你是说他行差踏错是老夫我的责任了?”
“我可没说他有错。我刚还赞您的教育很成功呢。”
“你这妖女……”
“哎,跟了妖女也是人生错误。这说明您一开始就没教育好他该找什么老婆,也代表您教育失败。”
“若不是你!秀儿早已是我孙女婿!”
“那就是您替您孙女出头了?这就是情敌之间的矛盾,您请下场,换您孙女来。想要幸福就得自己争取,她要连跟我对骂的胆色都没有,就别妄想抢别人老公了。”
“你……你……”
“对了,老帅哥。看您一直吹胡子我忽然想到件对您很重要的事。”
“……说!”
“您还是把胡子剃了吧,您貌相好,一点也不显老,只要稍稍打扮一下,我以色娘的名义发誓,您能再搞个第二春什么的。”
“……”
“您该不会怕自己不行吧?没关系,一看你脸色我就知道你雄性荷尔蒙分泌得还挺旺,另外我再送你点我家朱朱配的秘方。那东西可厉害,包你夜欲七女不是梦!来来,帅哥咱俩这边聊……嘿嘿,碰您一下我都脸红,您看您帅得,那个什么稀里哗啦,都要掉渣……我一见帅哥就舌头发软,不会说话您别怪我啊。您看您是秀秀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师父,您教育的好,要尊师重道对不对?所以对师父徒弟只有孝敬的份。除了那药我还孝敬您一份体位大全,伴春宫图n张。这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都是色娘——我采遍天下鲜草,总结经验,揣摩技巧归纳出的精华!您看您有了秘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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