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采花吾采草之色星降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朱君止的bt笑换成y笑,道:“那也要看是谁用过的。此物可是我在当今圣上的寝宫里拈来,一直小心存放,甚少碰触……”
“无论何价,卖与我了。”
说话的是铭王爷。他将喝了一半的茶盏递给老太监。老太监又回身递给身后站着的小丫鬟。
铭王爷近前正颜道:“事关皇家体面。朱兄说个价钱吧。”无一丁点商量余地。丫认准的就一定得得到!忒狠!
朱君止的y笑又重新换成bt笑,道:“本还想哄娘子一乐,谁想王爷这般刹风景。罢。念你我兄弟一场,同侍一妻。算你便宜些。五千两银子如何?”他的话里倒留有商量余地,但就是话中带刺,一连带三个!不扎疼别人不舒服!
闻者乍舌不言。或有为那“同侍一妻”,或有为五千两银子的天价。铭王爷却连眉毛都未皱一下,吩咐老太监道:“取银票与他。”
朱君止一听真的给他五千两!忙乐得什么似的地跟着老太监去拿银票了。平时也没见他如何爱财,此刻却故意装成暴发户的样子,好像在跟人家炫耀:不是瞧不起我拿的东西吗?看!连口水都没费就赚了五千两银子!
五千两呀五千两!
“嗯……”我把视线对准了一直无声的月秀,虽然觉得有点于心不忍,但别几个老公都捉弄过了,独放过他,实在很不公平。况且看他害差的样子,妥实也是极大的乐趣!
月秀虽然仍然眼观鼻,鼻观心,好似入定石化一般。但我一把视线对准他,他仿佛就有了知觉。头也不抬,转身就要走。
我忙叫道:“哎!秀秀你别走啊!你没东西要卖吗?别不好意思,我很乐意为你服务的……站住!我叫你站住听见没?小样儿什么时候学会反抗了?”
月秀只好站住。无奈道:“我没什么可卖的。”
我说:“没东西也得找东西!实在没有的话,头发剪一搓也可以啊!从你一入会场,所有的姑娘大婶阿婆们就盯着你猛看,咱们完全可以多剪几根,配着你的亲笔签名卖给她们留做纪念!如果想效益再好些,而且你不嫌累的话,顺便写上几首诗就更棒了……喂!你怎么还走!竟然敢不给我面子?来啊!关门放狗!朱朱,上!”
单纯论武功,如果月秀不使最终必杀“凝息静影”的话,是打不过朱君止的。不过月秀的轻功要比朱君止好,也就是说他跑得快,朱君止要抓他得狠下一翻功夫。
拜美人师父所授,背后羽翼所赐,我的轻功是极棒的。比月秀刚好高出那么一丁点。但我的内力却差劲极了。属于典型的短跑冠军,长跑吐血!
于是对于制服月秀,我和朱君止在最短的时间内,极为默契地达成共识——他追我堵!
于是月秀就好惨得被追着乱跑,往往正要摆脱朱君止之际,忽然被我横行介入吓了一跳,脚底一个急转弯,再接着跑!那真真是急转弯!我可是精打细算着窜到他面前的,与他距离不过一两公分左右,他要转弯就只得转直角!而且他本也跑得很快,那样的速度,加上这样的角度,就算转得再巧妙,鞋底磨擦发出的刺耳声音,都会让人受不了地捂耳朵!倘若失败,就必然得摔一跤!好在月秀的运动神经超级发达,总是来得及在以脸吻地的前一秒,堪堪将手指先触地面,将支撑点转移。化险为夷。
这种围堵招式也就是对付他吧。换作不道德的别人,才不会费那么大力气躲我!早凭着一股冲力把我撞扁踩在脚下擦鞋底了。
终于月秀跑没力气了,被朱君止逮到机会,一记飞苹果砸到后脑勺,不情愿地与大地拥抱,零距离亲密接触去了。
而这时整个会场也已被我们闹得乌烟瘴气,民怨,仿佛炸了锅。
第一百零六章
我气喘吁吁赶到,扶月秀起来,一并埋怨朱君止道:“抓他就抓他,你打他干嘛?打也不能打脑袋啊!不小心打笨了怎么办?”
朱君止也已经累到不行,发丝散乱,后背的汗水都把衣服浸透。可他仍然笑嘻嘻地,步履轻快地走过来,语调平稳道:“娘子莫怪!为夫快要脱力了,再不用计让小秀秀站住,可就抓不着了。”
身为受害者的月秀却没任何言语。他一边揉着后脑勺,一边望向对面的朱君止,然后弯腰捡起苹果。递给我。
我说:“干嘛?都快摔烂啦!而且你还没削皮呢!”
他说:“你还回去吧。这是那边的一个小侍的。”
我莫名其妙。“什么小侍?”
月秀指指朱君止的身后。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人影一闪,躲入人群中不见了。
朱君止也回头望望,但他回头时那人已经失踪了。他没见着什么特别的,便又笑道:“不过一个苹果,没甚大不了的。小秀秀莫要扯东扯西,娘子已然抓住你了,得要你一件物什卖着玩儿呢。”
月秀面上难得露出不爽的表情,而且越来越不爽。他瞅着朱君止,半天憋出俩字:“无赖。”
了不起啊了不起!想我当年那么恶劣地qg月秀,他都没骂过我半个字。如今朱君止仅用一颗苹果,就换回俩来!
朱君止也未料到月秀会骂他,立马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道:“月兄如此赞我,我若不无赖岂不冤枉?”继而立刻对我道:“娘子不是还有条备给相公的内k未有主,想卖了吗?小秀秀既不愿赠物取乐,不如就让他替娘子受累一回,卖了那东西吧。”
我愣住了。
月秀也愣住了。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话。
月秀已道:“好。”
月秀先行快步回我们所在的席位去了。我故意在后面拖着朱君止磨蹭着,小声问他:“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朱君止笑得十分无辜,“悦娘子之心。”
我说:“少来!你跟玄辰星一样,今天都透着古怪!”
朱君止吃惊道:“是吗?不知娘子觉得玄辰星哪里古怪?”
我说:“他同意来英雄会就是一古怪。依他又冷又傲又臭p的性子,就算是丢面子,被人家笑话,不愿做的事照样不会做。”
朱君止点头道:“不错。臭p这词形容他,可再妙不过。”
我横他一眼,继续道:“他肯带着你一起来,又是一个古怪。他怎么会不知道,来这种地方的都是正派人,你一个邪道头子到场必然会引出麻烦!”
朱君止说:“莫不是他久未出江湖,失算了我结的仇家有多少?”
我说:“就算他不知道你有多少仇家,但总该知道正派人是容不下你的吧?而且他的本意并不在真的换什么东西,买卖什么东西,却硬运来好几大车的破烂,并以搬运物品太多为借口带来了玄门所有武功较好的弟子,并且硬要全部入场。这是第三个古怪。他为什么?我严重怀疑是为真打起来,充做帮手用的。”
朱君止笑道:“那么娘子可猜到他究竟要做什么?”
我说:“当然是为你弃恶从善啊!他从老早就开始打这主意了,正好趁今天的契机达成所愿!”
朱君止貌似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
我打断他,“别长吁短叹的啦。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跟我面前甭装蒜。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要不你干嘛在马上就要杀了那和尚时,乖乖地听玄辰星的话住手?还又在气氛僵持时,说出眼大眼小的话来变相服软?”
“这个……”
“我虽然反应慢一些,但多少还有些小聪明。你们当时,甚至未发生时就想明白的,我多想想也能懂。你可能不想发誓,甚至根本没想过顺从玄辰星。但终是棋差一着,被到那个地步了。当时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妥协,要么开打。如果开打,我们人少,一定会吃亏,就算不吃亏也一定会有伤亡。就算中百万大奖没有伤亡。整个玄门,还有我们所有一干人等都会被视为你罗刹教的邪恶份子,从此入了黑道,跟那些所谓正派势不两立。人人得而诛之。”
“为夫可没玄辰星那些个心眼,提前算计好了的。为夫是被着发了誓才知道已中下圈套!”朱君止的语气像是蒙受了天大的冤枉,几乎惊呼着解释。
我不信地瞅他,“真的吗?那么你为什么要来这英雄会?难道你自己不知道,这些人都不欢迎你吗?”
朱君止张了张嘴,刚欲脱口说什么,忽然又止住了。他展出招牌bt笑,对我道:“娘子也学得精乖了,变着法地套为夫的话。”
我觉得面上一热,逞强道:“那……那也是跟你学得!还有玄冰雕和小铭子!你们每天都在算计来算计去的!我能近墨者不黑吗?”
朱君止作出认真思考的样子,又深刻检讨。“娘子教训得极是。待为夫见了他们,定也要如此这般教训他们。”
我无语。
朱君止见我不说话。以为我生气了,连忙道:“娘子莫气。我开开玩笑的。为夫来此确不为迎合玄辰星的歪计,而是听说有一人在此,特来寻找呢。”
我对上他那双看似写满真诚的邪魅眼睛,“……是萧然?”
本来聚拢在席前的人群已经散开。几个老公也都规矩地重又回原来的位子坐着休息。只不过我的位子上被c了根竹杆,竹杆上挑了件内k。内k下面粘着一张白纸条,纸条上以很工整的笔体写了四个大字——卖与萧然。
心脏好像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我几步上前,愤愤扯下那张纸条,拿过纸笔,在其上龙飞凤舞——只不——卖与萧然。
重又把纸条贴上。我对月秀道:“你!站桌上给我喊去!就说这是我老公专用内k!谁买了我就收谁做老公!”
“……”
“上啊!个老爷们儿还害臊!”
“……”
“不会喊是吧?没关系我教你,你就历数做我老公的种种好处就行了。再报个最底价。要长得帅的,身材好的,没智障残疾的就行。”
“……”
“要不我替你写个稿子?你拿着念去?这也成。念在你的大脑实在很纯洁的份上。”又拿了一张纸。我一边写,一边念道:“尊敬的各位
别人采花吾采草之色星降世 第 29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
“要不我替你写个稿子?你拿着念去?这也成。念在你的大脑实在很纯洁的份上。”又拿了一张纸。我一边写,一边念道:“尊敬的各位来宾,女士,先生,人妖们。你们好。欢迎来此参加情趣内k拍卖会。本拍卖本将拍卖的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色娘——萧夕夕的老公……不,对这里的人说相公比较容易接受……的内k。此内k样式新颖美观,功能多样。既可平时穿着,又可作情趣之用。且拍下此内k者,即可成为萧夕夕的相公之一。以后打架有帮手,考试有枪手。且弟兄众多,可随时切磋武艺、文艺、‘妓’艺。此内k底价为——身貌皆好帅哥一名!无妻儿情妇,单身光g!且脾气温顺,可打可虐,终身不得反悔……喂喂!谁挡光线呢?快让开!没见着我写字吗……我叫你让开!没听见啊……”
是萧然。
他穿一身粗布衣服,打扮得像仆侍,左手提一个大茶壶。右手拿一篮子水果。
他面无表情道:“要茶水吗?”
我茫然。“不要。我们只要热开水。小铭子自备宫廷茶了,比你这破壶里的好喝多了。”
他又道:“要水果吗?”
我说:“也不要。秀秀给我削了一堆,还没吃完呢。”
他面无表情地离开。
我仍然很茫然。
他又去给旁边的席位添茶,送水果,然后再旁边……就在他快要没入人群看不到了时,我蓦得清醒过来,将手中写了好几大张的纸,团结成一个大球,结结实实砸上他后脑勺。
“萧然!回来买你的内k!”
纸团没有苹果有分量,我也没朱君止的力气大,萧然更不像月秀那么老实好欺不会反抗。
他感觉后脑有风,快速回身抓了纸团,毫不客气砸还给我。“你自写着只不卖与我!”
我再接住砸回去,“我就写了只不!那四个字是月秀写的!”
他再接住砸回来,“你的字真丑!”
我觉得萧然的萧应该改成潇洒的潇。因为他离开我们之后,真的很潇洒地浪迹江湖,潇洒到忘了带钱。而他本人的钱庄帐户,又被铭王爷不小心冻结了。
于是他就不得不很郁闷得每到一个地方,就跑到饭馆啊,杂货铺啊,之类的地方打工,赚得一点小钱再走,再打工。最近听闻要开英雄会,想赚笔大的,就跑这来了。还是打工。
我就喝一口他从破茶壶里倒出的茶水,再咬一口他从篮子里拿出的,还没削皮的苹果,混合着嚼碎了咽下去,问他:“你日薪多少?就是干一天活他们给你多少银子?”
他不大好意思开口,“没多少。民间生活非你想得那般奢侈。”
我说:“那你回来跟我混得了,我按时薪给你算,只要你伺侯得好,每小时二两银子怎么样?顶你打工干半年呢!”
他拎起茶壶想砸我的头。
我连忙躲闪,道:“那你给我二两银子成不?”
萧然说:“不成!我没钱!”
我说:“那还是我给吧。你赚够路费了再走成不?”
他这回没说不成。
于是定下萧然卖身给我。时薪二两银子。从他穿上彩虹内k的那一刻开始算钱,直倒脱下。这个价钱相对于费思特的卖身价是便宜了不少。但在这个时代已算不得贱了。他自己掂量着,赚足了钱,受够了气,就去浪迹江湖。混没钱了再回来,再赚钱,再受气。
英雄会后,众老公为我的归属问题发生争执。其主要是朱君止为我们住在玄门,他每日要见我得拐好多路而心有不甘,遂提出迁居论。让我每人家里都呆几天。我以跑路太累为由拒绝。然后铭王爷提出新居论。众人齐定住址,新起豪宅。钱财均摊,没钱的像萧然一样打工赚去。我除外。准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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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玄琥珀——枫行天
陈筱枫期末考挂了两科。很郁闷。归罪于男友移情别恋,使她心神意乱,无力温书。
她听说九华山上的庙很灵,就趁着暑假去敬香,打算许个愿,祝自己补考成功。
敬香的人很多。大殿中的菩萨和佛也很多,虔诚的信徒要每尊像前都拜上几拜,磕头磕得连门也找不到,以为供香冒出的青烟就是仙界云彩。
陈筱枫害怕找不到回学校的路,赶不上补考,于是一个头没磕,买了三十块钱的香c到已经塞满供香的香炉的最边角处,看风景去。
她避过形形色色的游人与佛友,吃力地爬上看起来景色不错,却上山道路曲折,罕有人迹的小山头。
小山头上的矮树丛里结着一种果子,陈筱枫小时候在家里吃过,地方话叫山枣,红珍珠似的,很甜,稍带丁点酸味。
她一边想着小时侯的生活真是无忧无虑,一边把山枣尽可能多地装到书包里,想着带回去洗干净了吃。重温童年幸福时光。
人生可叹!
小时候想,我要长大。长大了却想,我要变小。却还放不下由于时间积累已经到手的种种,想着一并带回去。贪心。
陈筱枫听到飘渺的音乐声。确切地说,是古乐声。那种电视中才能听到的,极有催眠作用的古筝的声音。
陈筱枫也被催眠了,却不是那种躺下就睡的感觉。她觉得灵魂仿佛被牵引着,不自觉地追随去声音的源头。
一人。一琴。
人在净土,席地而坐。琴悬半空,无力自平。
弹琴的人,着灰布僧袍,未曾剃度,奇异紫发披泄及地,端得炫目。他肤白胜雪,眉眼间似笑非笑,灵动非凡。与发色相同的两颗眸子,好像晶莹水玉。剔透明亮,其中又含难解风情。
他指尖弄琴,琴声悠扬空灵,所及之处,噪音寂静,连鸟儿虫儿都收了声息,不愿打扰。
那琴倒是很普通。檀棕色的,二十一根弦,陈筱枫瞧不出明堂,只觉它浮于半空,与那人一样,神奇极了。
一首曲毕。也不见那人作什么动作,琴已缓缓降落,平稳及地面,仿佛根本没有离开过。
紫色眸子对上陈筱枫,直看得陈筱枫心里卟嗵嗵乱跳,惴惴问道:“你,你是神仙吗?”
那人轻笑,神态轻佻,却奇怪得并不让人心生猥亵。“你也说我是神仙?我真的像神仙吗?”
陈筱枫点头如捣蒜。心里却稍有些疑惑那话里的“也”字。
那人又道:“哪里像呢?”
陈筱枫道:“哪里都像!你弹琴弹得那么好,长得又漂亮,还会把琴浮在半空中!”
这些夸奖似极为受用,只见那人笑意加深,道:“既然如此,你可喜欢我?”
陈筱枫只觉得小心肝几乎跳出嗓子眼,双颊发烫,双目发直,结巴道:“喜,喜欢!”
谁知那人的笑容却落寞起来。“为何,她却不喜欢?”
陈筱枫不明。“他?”
那人双眸望天,以手支着下巴,轻轻叹出口气。“你说,我若把发变成银色,眼睛也变成银色,是否会更加美丽?”
陈筱枫认真地想了想,慌忙摆手,“不会的!你这样就挺漂亮了。变成银色会感觉太素!”
那人道:“我也这般想的,可是为何她却是喜欢那样的?”
陈筱枫更加不明,小心问道:“他?他是谁?就是‘也’叫你神仙的那个人?”
落寞中又带了说不明的情愫,那人并不专于回答她的问题,仿佛只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自语般道:“她呀……并不怎样好看,可也不难看。腰肢细细的,胸脯软软的。一双眼睛,却是喜人得又大又亮,总爱瞅着漂亮的男子。她色心大,胆子小,脾气急燥,又爱欺软怕硬。虽然脑袋还算机灵,却也没什么大聪明……”
陈筱枫听得出这是在形容一个女人。因为她自己也是女人,所以心里头有些不舒服。她撇撇嘴,c缝道:“这么说来,是个不正经的女人。你不是喜欢她吧?”
那人愣了一下,笑道:“当然不喜欢。”
顿了顿,又接道:“我怎会喜欢她?那样一个……嗯……没眼光的女子……只是她陪了我三年,许久不见,我有些想她罢了。那时我可从未定下心来弹过什么曲子。连睡觉都得时刻防备着,怕被她占了便宜去。现在终不用了。可得舒心了。”
“真的吗?”陈筱枫小小声地问。声音小得含在嘴里,并未让那人听到。
“你说……”那人又道:“我真的很美丽吗?”
“当然!”陈筱枫万分肯定,却又不由得怀疑这人是否花痴,“你要是肯跟我到学校里转一圈,一定能把我男朋友和他新交的女朋友气死!”
那人听到夸奖又是很高兴,可这高兴未维持多久,又带了难过:“那为何她总也不来看我?每次我找事端去看她,她还很不高兴?是了。她重色忘义。有了相公,便不要师父了。哼。孽徒!”
陈筱枫吐吐舌头。她想起男友雨天在宿舍楼下擎伞嚎歌时,自己嘴里说烦,心中却盈满感动。男友另有新欢,离弃她时,她又大骂负心好色之徒!
陈筱枫想说:你别难过,那女人不要你了,我的男朋友也不要我了,我们同病相怜,刚好可以凑成一对儿。
可是,那人不见了。
琴也不见了。不知何时消失,不知哪来哪去。鸟声虫鸣又起,伊人飘渺无踪。
下山的时候。陈筱枫又买了三十块钱的香,c到供香炉的边角处。不过这回,她十分虔诚地在佛像前,明显有几个鞋印的蒲团上跪下磕头,心里默念:
佛爷慈悲,圆我心愿。
山间小梦,得见仙缘。
从今而后,供养斋戒。
下回做梦,戏水同欢。
番外(二) 玄墨——岸夜紫晶
江湖上有名号的人物忒多。然而真正使人过耳不忘,津津乐道的却只几个。民间有编“天下武林风云榜”,将些个名人排班列次——
誓言再不杀人,再杀的都不是人!斩畜邪君——朱君止。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不当畜牲谁当畜牲!命大不死禅师——了然大师。
一副倾城貌,三寸不烂舌!说死人不偿命——玄辰星。
弃剑提笔,合描武林春宫八十一图!鸳鸯笔——南宫义、月莲儿。
无语无情,少女老妇一视同杀,碎尽芳心满地!碎心杀手——月秀。
见美女就粘,无论老幼一律通吃!博爱圣手——白发无名氏。
万草丛中过,美男搂一堆!采草色娘——萧夕夕。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无人不知!无不知——风小小。
海中岛,岛中金,隔岸探手来,滴水不沾身!紫霓神偷——叶夜晶。
叶夜晶对自己排在榜末甚感不满。想紫霓神偷这名号,从来都是排在榜中偏上的位置,何时这般凄惨过!
对于榜首元老朱君止,她是没意见的。听说那家伙武功厉害得邪乎,就算她不吃不喝,加练两辈子武功恐怕都比不上。
了然大师她也比较佩服。必竟敢和朱君止动手,而且分毫不伤,生还后还能活蹦乱跳的人并不多见。
玄辰星嘛……马马虎虎吧。他能说得罗刹魔君变成斩畜邪君,与武林江湖都是不小的功劳。
那鸳鸯笔的一对儿,她可就有点不服气了。画春宫图有什么了不起?等夏天到的时候,她去瞧瞧皇宫,也画个夏宫图!还要秋宫图!冬宫图!反正得把那对鸳鸯给扯到脚底下垫砖去!
被称为碎心杀手的月秀她是见过的。是画像。大街小巷的脂粉楼,首饰铺子里都有。一个铜板一张,许多姑娘媳妇们都偷着买。她也跟着买。买来看过后又烧了。因为一连几个晚上做梦都梦到他,乍一想起都脸红心跳的。心跳的时候得闭上嘴,怕跳出喉咙,摔在地上真的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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