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肉掌上珠 (1V1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格林
姜妩心下一动,微微向前倾下脖子,低头示弱,玉颈自薄纱露出一节,散发出一层珍珠般的光泽,云鬓如漆,散发出醉人的幽香,红唇微启,声音又甜又娇,却是带了一丝鼻音因而生出无尽的的委屈:“本宫今日滴水未进,何况别说是本宫了,若是瞧见大人现在用膳的模样,怕是那圣人也忍不住的。”
卫煊不动声色地回放在她脖颈那一寸肌肤上的目光,见她此刻居然抬了头,双眼脉脉地看着自己,立刻拉下了脸,偏头朝外侧大喝:“还不来人,再添一副碗筷!”
有人立刻备了一副同样是镶金的玉箸和瓷碗,奉了上来。
姜妩心里偷偷得意地哼了一声,便不客气地用起了餐来。虽说是一日未进食,肚子里饿得慌,但毕竟是从小被严格教养的姜妩,吃起饭来仍是保持着一副贵气的模样。一只纤纤玉手托着碗底,一手去夹刚才馋了很久的翡翠烧麦,浅粉的腮边因为塞了食物而一鼓一鼓的,看得人食指大动。
那龙却仍是黑着脸,只把她当做空气一般,安安静静地用着自己眼前的一份饭菜。
眼看这一餐就要到尾了。姜妩见那龙还是自顾自地坐着,心想自己美人计已经使了半天了,居然是一点成效都没有,难道是她过于委婉了吗?心中不有点气馁,伸手就去够他身前那碗汤,不巧一时走神,不小心把那碗撞到他的怀里!
汤汤水水哗啦啦地倒了卫煊一身,把他的白色中衣都染上了褐色的痕迹。
姜妩小脸煞白,赶忙跪过去,从袖中拿出丝帕,帮他擦拭着胸口。好在那汤放置了许久,早已没了温度,撒上去也不叫人会有疼痛之感。但这龙性子如此暴戾,怕不是此刻要生吞活剥了她不可。
这么想着,她停了动作,也发现身下的人似乎是一言未发,她大气不敢出,缓缓抬了脸去看他——
他反而抓住姜妩的手,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怀里火热,姜妩还未曾和陌生男子有过这样的紧密接触,虽然眼下是如了她的意,还是会浑身不适,有些颤抖着搡了搡他的胸口,却似挠痒一般对卫煊完全没有任何威胁。
我真的不是故意停在这里的嗷嗷!
想不出来要怎么叫阿妩吃上龙龙的肉。
为什么到了别的文里都是男主想方设法想吃了女主,到我这里反过来了w(?Д?)w
阿妩你努力努力,别再端着了好不好,听娘的话,不吃亏的。
求珠珠,各位大大,用力用珠珠砸我吧,看我今天晚上能不能拼一把再更一章?(? ???w??? ?)?
心头肉掌上珠 (1V1 H) 白日落西海:争执 (二更)
他挺秀的鼻梁擦过她的头顶,低沉冷冽的声音就在她的上方,不带一丝情感地说:“从进殿开始,公主你一直就在处心积虑地要引起我注意。”一手制住她,一手却是摸上她的脖颈,紧,感觉到她脆弱的脉搏和一只兔子没有多少差别,怀中的女子一张小脸已经汗津津,娥眉微皱,闭着眼睛,睫毛抖得像把扇子一样,分明是怕极了。
卫煊忽然将她一把推开,冷言冷语道:“劝你别再自视过高,也别再耍这些心眼,我对你没有一丝兴趣。”
“来人,送公主回东阁。”
姜妩颓然地被送了回去。
晚上躺在床上,她开始思考眼下的进展,今日是她出师不利,过于急切要和他拉近距离。是了,还有三月的时间,貌似算是充沛,但瞧这龙的性子,并不是他们先前预判的那种好色之徒,若是继续以这个进度下去,别说是三月,三年她都未必攻克的下来。
她翻了个身,叹了口气,摸了摸枕头下那支钗子。
初时她得知自己要被上供时,之所以哭得那么惨,也是料到了这计谋必定是要叫她献身的。她心悦赵时煦,怎又愿意让一个叫世人所不容的恶龙凌辱了去。可是想到父皇那苍老的眼神,想到赵时煦一腔热血无处可报,终日郁郁寡欢的模样,想到街头上那些因战乱而失了父母的孩子,她心头浮上一层悲哀,煎熬不安。所以她应了那些要求,也随着宫里的嬷嬷学了不少蛊惑人心的把式,只是今日,仍顾着那层面皮,没有施展下去而已。
她又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心中告诉自己,明天起,不可再如此,不可再如此下去了……
翌日一早,姜妩就将自己好好梳妆了一番,跑去找了妙妙。
妙妙正在膳房忙着核对今日的菜谱,看着姜妩娉娉婷婷地走进来,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公主今日瞧着像是天仙下了凡,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姜妩面上红了红,走上前来,朝她勾勾手指,妙妙顺势就伏过了身来。
“你可知,大人有什么喜好?我昨日似乎是惹了他不快,怕他日后会迁怒于我姜国,想有个办法讨好他一番。”
妙妙一脸了然,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犹豫道:“我只知他最喜欢的各色珠宝,闪闪亮亮,越大颗的越好……”她转眼瞧见姜妩面露难色,慢慢了声。
姜妩知自己眼下是绝对拿不出什么宝石的,只好又巴巴地望着妙妙,等她再出个别的什么主意。
过了好半晌,妙妙忽然一拍脑袋:“嗨,我怎么能忘记这个呢!大人惯常喜好品尝美食的,公主可会下厨?”
姜妩又是无奈地摇摇头。
妙妙却是丝毫都不丧气,双手合十,看着姜妩,一脸心潮荡漾的样子:“别急,我这里可是有私家珍藏的食谱,上面好多饭菜还未曾让大人品尝过,公主挑一个简单的,我在一旁指导公主也好!”说完她便风风火火地往外冲:“公主先在此等候,我马上去将那食谱拿来!”
看她跑了出去,姜妩心满意足地靠着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晃着脚,就等着妙妙回来。
没想到,却是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卉苏听得小银蛟说卫煊回来不过见了这劳什子公主一面,就要她立刻搬去承幸殿,气的上了火,一晚都没能合眼,只想着要怎样给她下马威看看。这才打听到姜妩正在膳房,就气冲冲地赶了过来。
“我当那姜国的公主真如世人所说,高贵文雅,怎么还如那低下之人一般,净是往这种腌臜的地方钻。”她偏头看见案板上被腌好的鱼肉,抬起袖子,捂住了鼻子,皱着眉毛,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姜妩。
姜妩抬眼打量她,见她穿着一身乳白底闪珠月裙,杨柳细腰,耳朵上缀了金镶珠翠耳坠,衬得面如桃花,看着像是心装扮过了。
看出这卉苏是个一戳就破的纸老虎,姜妩心里有了底,面上绽出一个大方得体的笑来,站直了身子,朝卉苏微微颔首,便当是打了招呼,这才缓缓开口:“卉苏姑娘能成为今日这般端庄的模样,却也得多亏了这些腌臜的饭菜,想必每日用膳的时候,卉苏姑娘定是万分艰难,但是医者总说,以形补形,看来卉苏姑娘还是受了不少这腌臜饭菜的好处。”
卉苏被她反呛一口,一双凤眼里怒火冲天,再也装不出一副冷淡的模样:“你这假冒公主的骗子,当日就该立刻将你逐出谷去!那姜国老儿唯利是图,贪残无厌,叫那娼女扮作公主来欺骗大人,早晚落得身死国灭的下场!”
听她恶毒诅咒自己的父皇,姜妩怎么能再忍,她自小被人尊重为公主,从未听过如此狂妄的言语,恨不得上去就赏她一掌,但她的教养让她做不出这等野蛮的行为。
但卉苏还是不肯停止,她仍是没有发泄够一般,挑起眉毛,愤毒地高声道:“ 明明不过一个千人骑的下作娼妇,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公主,端那架子呢。料你也没有底气反驳我,待那姜国拿不出一分钱来赎你的时候,小心别落到我手中。”
“是吗,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心心念念的大人是要站在谁那边。”姜妩懂得打蛇打七寸的道理,知道那卉苏是心喜那龙,转了转念头,就故意拿出这话来刺她。
卉苏红了眼,直直冲上来,正要抬起手来——
“怎么回事,这里发生了什么?”
妙妙手上抱了一沓书,才推开膳房的门,察觉到紧张的气氛,扔下手上的书,慌张地跑了过来,站在卉苏和姜妩之间。
只见那卉苏瞬间变了个表情,回了手,高傲而冷漠地转过头:“无事,几日未见,我不过来关心下公主是否还习惯这里的生活罢了。”话毕,拂袖离去。
姜妩冷眼看她离去的背影,心里憋了一股火气,咬牙也走出膳房。只留妙妙一个人莫名地看着他们纷纷离开,摸不着头脑:“早知就不该留她一个人在这里了,那卉苏肯定是记恨上她了罢,看来之后有的可闹。”
那厢,若光正站在卫煊的身前。
“公主今早似乎是和卉苏吵起来了,受了些委屈,回了自己的屋子,听着像是在偷偷哭的样子。”
卫煊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握着一卷书,看得认真,听了这话却是眉毛都没有抬一下。
若光站了半天,等他回应。
半晌,卫煊才慵慵懒懒地抬起头来:“知道了,下去吧,继续盯着她。”
心头肉掌上珠 (1V1 H) 白马骄且驰:男主他终于软了
姜妩在屋子里缓了许久,换做之前她肯定是先要在乳母怀里委委屈屈地哼唧一番,再跑去父皇那里告状才罢休。但现在她的身后已经没有任何人了,她只能靠自己。而在这陌生的谷中,没有任何人是可以让她所依仗的,她的身份在这里一无是处。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她便净了脸,回到膳房,继续自己先前要给那恶龙做点心的事情。
她才不会叫一个泼妇就这样把自己的今日的计划毁了呢。
但这气实在难消,晚膳的时候,她气鼓鼓地上了长榻,也没了讨好那龙的心思,应付般地朝他打了个招呼,就此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
卫煊不以为然,随意扫了她一眼,却见她娇俏的鼻尖上似乎是抹了一道面粉,心中起了疑惑,回目光,见下人将今日的吃食都奉了上来,便暗中对他们使了使眼色。
下人感应到自己主子的眼神,将托盘中一整盘翡翠烧麦都正好放在了姜妩的眼前。
起先姜妩还没有留心,只像昨日一般,自顾自地吃了半天,待到肚子都快填饱的时候,才发现今天的翡翠烧麦居然净是被她一个人吃了。那龙的手连伸都没有向这边伸来过。她刚好吃饱,心里的不快已经散去了八分,脑子又开始转了起来,怎么想都觉得是这家伙故意在用这种方式让她开心,却又觉得以他之前的态度,是怎么都不可能的。
所以她试探地问:“大人,你不用些这烧麦吗,我觉得真的好吃极了。”
卫煊顿了顿手,终于还是将玉箸放了下来,一双漂亮的墨黑色的眼睛转了过来,盯着她,组织了半天语言,张口却是控制不住,变成了一声诘责:“公主今日可曾与卉苏起了纷争。”
姜妩心知自己占了理,她并不是先挑衅也不是口出妄言的那个人,自然是问心无愧:“我本来好好地准备做我今日的活计,谁知道她自己跑来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对我一阵羞辱——”
她的话却是被卫煊打断:“我从不曾想过贵为姜国的公主的女子,有一日也会同乡野村妇一般同人大吵大嚷,况且卉苏一向知礼,若不是你招惹了她,她不可能会如此恼怒。”他英气凛凛的眉眼此刻带了一丝鄙夷,话语也是逐渐低了温度。
姜妩心头委屈,自认自己是从未被人这样看轻过,鼻子又是一酸,但这次却是死命忍住了,努力保持着镇定自若的模样,向后跪了跪,直起身子,一双盈盈的秀目直视着卫煊,沉声道:“姜妩知父皇失约是不对在先,因而为了大人能够顺心,特此派来了我。但这不代表姜妩就是可以被随意屈辱的对象,今日卉苏姑娘出现,我还未同她打过招呼,她便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指责。我承认自己是气不过,刺了她两句,我自幼就不是受了委屈便会忍着的个性,所以我没有歉意,因为回击乃是人之常情。只是那卉苏姑娘,分明是窈窕淑女的模样,说话却是不干不净,实在令人遗憾。如若大人不信,叫若光来一问便知真假,我知你定是叫他日夜看守我的。”
卫煊面色一僵,看她一张小脸姣白若月,粉嫩嫩的双唇紧紧抿着,原先还总是娇娇软软的眼神此刻却是沉静而清冷地看着自己,心头浮上一股不自在,不习惯。他轻咳了一声,转过头,朝着外面道:“怎么还不把今天的点心送来。”
下人立马捧了一盘莲蓉蛋黄酥上来。
姜妩瞧了一眼,心里后悔自己自己今日为了讨好他做的傻事,这莲蓉蛋黄酥,她可是花了不少时间,折腾了半天才做出来的,连一旁打下手的妙妙最后都累得直不起腰来,更别提她这个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了。
她撇了撇嘴,觉得自己真是自取其辱。
卫煊夹了一个,送入口中——
“噗!”他立刻吐了出来,黑了脸,对那下人训到:“今日膳房的人是打瞌睡了么,这东西是哪个做的,这么难吃!”
姜妩心里委屈更甚。
“大人,这……这是公主今日亲自下厨做的啊。”那下人支支吾吾了半天,抬眼看了眼姜妩,又偷瞄了一眼面色阴沉的卫煊,说完这句话,就抓住机会立刻溜了下去。
气氛一时陷入了僵持。
实在是坐不住,不想再看这恶龙的臭脸,姜妩行了个礼就要离开,却是被卫煊拦住。
他侧头看着姜妩,眼仁漆黑,亮若点星,那一丝鄙夷早已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股摸不透的情绪。那双俊眉秀眼叫姜妩的心头一颤,她不敢再与他对视,只把目光垂了下来,看向自己正紧紧握着裙边的双手。
“你本来在忙活的就是此事?”他沉声问。
“昨日撒了汤,是我不对,本想请罪,却是弄巧成拙了。”她瓮声瓮气地答。
静默。
过了许久,卫煊放开了她,一双眼落在她莹白的脖颈上,语气迟疑而烦闷:“我那日叫你打杂不过是气话,公主只要自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便可,不用再下厨。”
“你分明是嫌弃我做的不好吃罢了!”看他有了退让,姜妩心里的委屈便一扫而光,甚至是有些偷乐,她觉得机不可失就得寸进尺了起来,又心里忐忑,不禁偷偷抬眼看他的反应。
卫煊又一次注意到她鼻头上那一抹白色的面粉,此刻心里已了然,何况吃人嘴软,他也不好再强硬起来,再加上抓到她那偷看的一瞬,又是一副娇嗔的模样,一时软了心肠,只好含糊其辞地哄她:“不是嫌弃,公主蕙心兰质,多做些风雅的事情才对。”
风雅,风雅,去他的风雅。
姜妩今日又一次因为自己毫无进展而心里烦闷了起来。用了晚膳回来,坐在自己的床榻上,心里骂自己又一次太过于矜持。
那句话之后,他居然就不再说话,安安静静地吃了饭,就叫人把姜妩领走了。
夜色已深,她支起窗子,看向卫煊休息的后殿方向,却见那边早已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想必那龙早已睡下了。
她来回踱步,计上心头,换了一身轻薄的衣物,蹑手蹑脚地开了门,就朝他的寝殿走去。
心头肉掌上珠 (1V1 H) 春潮带雨晚来急:摸得一手炙热和粘稠 【微H
这龙也许是仗着这谷中没有人可以伤得了他,居然是连护卫都没有安排一个,因而一路没有受到任何阻拦,怕是连若光都已经睡下了。
姜妩溜过了几道大门,万分顺利地进入了那龙就寝的殿中。
远处帐中一道仰卧的的身影,她屏了息,踮起脚尖,缓缓地挪到了他的床边,伸出一只手,将他那张雕花大床的帷帐小心翼翼地掀开——
这龙睡姿出人意料地十分安分,绣着银丝线的丝裯罩在身上,只有一双线条优美而健壮的胳膊放在被子的外面。那手的十指修长致,指甲干净而圆润,看着自是贵气万分。
姜妩垂着眼,扫过他露在外的面庞和脖颈。只见他衣衫齐整,中衣领口扣得严严实实的,一头顺滑的青丝自然地倾洒在枕边,英俊的脸全然不似白日那般嚣张讨厌,也少了一份凛凛的神气。那双总是让姜妩心里忐忑的黑眸,此刻安然地紧闭着,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只留下一道安静又乖巧的阴影。
性子那般恶劣,睡觉的模样却是这般标志,她心里轻哼了一声。
姜妩俯下身,对着他的耳朵,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那龙仍是沉沉地睡着,没有丝毫的反应。
她壮了胆子,轻手轻脚地掀开他盖着的丝裯一角,爬上了床,躺到了他的身边。
过了半晌,姜妩觉得这样还不够,瞧见那龙呼吸平稳,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她当机立断就捞过他一只健壮的胳膊,圈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好重。”姜妩忍不住娇呼了一声。她被自己的下意识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抬头去看卫煊,却见他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呼吸只是乱了一瞬,很快又逐渐平稳了下来。
这龙睡得可真沉,完全没有一丝防备。
她把自己的身子往他热乎乎的怀里凑,用手把肩膀上的薄如蝉翼的一层纱往下拉了拉,想了想,咬咬牙,直接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一边。
这下,她丰满的胸口和他的坚硬的的胸膛就隔着一层抹胸,她贴得太紧,那龙呼吸时,胸口起伏不停,一阵一阵地擦过她的柔软,浑身过电似的轻微抖了一抖,激得她的乳尖都硬了起来。见他呼吸仍是平稳,姜妩向裯被里伸进一只手,摸索摸索,顺着他结实的小腹滑下去,软软地贴在他的大腿根上。
你可以的,姜妩,万万不可退缩。
她闭了眼,小手从他的腰间的系带中滑了进去,深入,再深入一点——
她摸到了一只正在沉睡的小小龙。
早在宫里,跟着嬷嬷学习时,她便看过不少画师的图片,那图里的男根总是画的粗长无比,犹如一根顶天之柱,上面还有不少似乎是血管的奇怪的脉络,顶端那称之为龟头的事物红通通,膨胀起来,尤其硕大吓人。
起先姜妩还会面红耳赤一番,只敢从十指缝中偷偷看一眼,被见多识广的嬷嬷训得多了,后来也习惯了,得以随意浏览。
如今,实物握在手上时,她还真不知道,那东西居然可以软软的,绵绵的,她心里称奇,用五指缓缓地揉搓小小龙的囊袋,又上下搓弄了一番,大拇指的指尖一时不慎碰到它那嫩嫩的头部——
它,它,它居然开始硬了起来!
手上的触感开始发热,原本柔软的感觉也开始离她而去,那火热的东西在她手里一跳一跳的,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开始迅速地变长膨胀,最后竟然长出了她的虎口好大一截,粗得她五指圈起都合拢不到一起,倒像它的主人一样的骄傲嚣张。
手中巨物的主人,呼吸也开始变得燥热,鼻息直直喷洒在她的耳后,叫她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姜妩心脏咚咚直跳,万分担心他突然醒过来,只好缓了缓手上的动作,放轻了呼吸。
她抬眼看那龙的脸,见他一双眼依旧紧闭,只有眼珠在转动,知他是在做梦,放了心地手上握紧他的茎身,照着在宫里学会的那套,上下套弄,揉搓,有时候分神去照顾下那巨根之下晃动的肉囊,有时候又用拇指去搓动刮擦他的龟头。
她脸上发热,心中却感激那一层薄薄的裯被遮挡了视线,让她不用亲眼去看自己的手握着那粗壮的肉刃的模样。
虽然,她脑海里也难以克制地可以想到——她的手指,是怎么样艰难地握住了这龙的巨根,那物肯定是如画中一般,紫黑色,又粗又长,和她细嫩洁白的手是如此的突兀而不相配。她的掌心是怎样带动那层血脉膨胀的皮肤,一点一点,将那肉乎乎粉嫩嫩的头部包裹,又露出,包裹,又露出,然后,那龟头的孔隙,又是如何难耐地吐出一颗一颗晶莹的前,缓缓顺着柱身滑落,滴落在她的手指上,让她的掌心粘稠一片。
她发现自己在胡思乱想的那一瞬,面皮骤然涨红了起来,心中暗骂自己一句下流,闭着眼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不知是弄了多久,姜妩的手都酸透了,那灼热而硕大的肉棒才似乎是勉强满足了一般,在她的手里狠狠抖了几抖,连带着两个囊袋都紧紧缩了一缩,将一股浓稠的白浊满满地射了她一手。
姜妩掌心火热,面上也红潮泛滥,她的心跳在一片寂静中惊人的响,“噗通,噗通,噗通……”她觉得自己的血液好似都冲向了头部,叫她有些头晕目眩。
这龙实在是折磨人,叫她忙活了半宿才终于鸣金兵,累得她现在不仅仅是胳膊酸了,连身上都没了力气。
她胡乱把手在那龙的亵裤上擦了擦,钻进他的怀里,又把他的胳膊紧紧缠绕在自己的腰部,上眼皮和下眼皮才刚刚合上,便沉沉睡了过去。
一切就等着明早了,她定是要叫这龙再也忽视不了她才行!
清晨日光明媚,山间空气分外的清爽宜人,窗外有无数鸟儿啼叫,听着自是快活万分。
姜妩蓦地睁开了双眼。
一双黑沉沉的眼睛正带着探究的意味,死死地盯着她,眼睛上方的一对眉毛锁得极紧,透露出主人此时此刻极为不悦的心情。
她慌了一瞬,却是立刻反应了过来,铆足了力气,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
“啊!”
她尖声叫了起来。
卫煊却是立刻伸出手来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好端端的叫什么?”他气急败坏地道。
姜妩在被子里伸手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靠着肉痛,才终于是把自己逼出了眼泪,抓了裯被便埋着头,发出了几声呜咽。
那龙看她哭了起来,拿开了手,气汹汹地睨她。
姜妩假意哭了一会儿,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我不知自己醒来怎么会看见大,大人,受了惊吓……”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