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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纾顾寒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晚来风急

    ”那还真是伴君如伴虎,瞬间这人就消失得没影了。”

    陈羡好几个月不来公司,充分满足了这些人的幻想。

    但这些人也还是只能耍耍嘴皮子。顶多就是趁陆瑾笙不在的时候嚼嚼舌根子,对外还是宣称陈羡暂时离开了陆氏。

    ……

    再说凉纾跟着许山海回到车上,她盯着窗外有些失魂落魄。

    回程的路上,凉纾朝许山海看去,脸上已经恢复如常,只是眸色有些冷,”许山海,如果我让你不要把今天我见过陆瑾笙的事告诉你们先生。你会怎么做”

    许山海快速地看了眼后视镜,随后压着声音道,”顾总只让我负责您的安全,没有其他的指示。”

    凉纾低下头,嗓音很轻,”谢谢。”

    傍晚回去,凉纾直接将那件新买的衬衣给塞到了衣帽间柜子深处。

    然后她在卧室里翻了一圈自己的东西都没能找到那枚戒指,凉纾也没慌。应该是落在贝森路了。

    得找时间回贝森路找一下,然后把戒指还给陆瑾笙。

    凉纾洗漱完,抹完护肤品后,正在涂疤痕膏时顾寒生从外面钻进来。

    女人从镜子里和他视线撞上,她立马将自己的衣服放下来,回头看着他,”我出去,这里给你用。”

    她闪躲的样子自然瞒不过顾寒生。顾寒生走过去,作势就要掀开她的衣服查看。

    但凉纾揪着衣服下摆,就是不让他看。

    顾寒生眯起眼,大掌摩挲着她的手指,”我看看。”

    从她的伤口拆线进入恢复期后,每每涂抹膏药都是她自己一个人躲在浴室里弄得,也从来不给他看。

    这是什么心思顾寒生自然知道。

    凉纾摇头,又冲他眨眼睛,拒绝,”没什么好看的。”

    ”阿纾。”顾寒生双手撑着她的肩膀。

    凉纾低下头,倏地叹了一口气,”我是觉得伤疤看起来丑丑的,很膈应人。”

    男人将她拥在怀中,没有强制要去掀她的衣服看伤口,而是学着她的模样叹了一口气,”这么膈应的话,以后咱们有了孩子要是剖腹产可怎么办”

    说完,顾寒生又是叹气,”剖腹产也会留下疤痕,那那个时候又得多膈应呢。”

    凉纾想想那个画面就有些渗人,顾寒生近些日子总是是不是就在她旁边提起孩子之类的话题。

    甚至他好像还跟温明庭串通了,凉纾每每跟温明庭通话的时候温明庭时不时也会在电话里面说今天又见着谁家的孙子了,那模样实在是可爱。

    然后也不将话题引到她跟顾寒生身上,就是喜欢旁敲侧击。

    这老太太,坏着呢。

    却也让人心疼。

    凉纾将脸深深埋在顾寒生怀中,鼻子吸了吸,小声地说,”以后要是真的有了孩子,我一定要选择顺产,顺产的孩子也聪明。”

    顾寒生抓着她的胳膊,俯下身去看她的脸,眼里染着些笑意,”傻气。”

    ”万一顺不出来会出人命的,咱们可不能冒这个险。”

    铺垫得差不多了,也给了她足够的心理预期,顾寒生不动声色地接过她手上的药膏,蹲下身子掀起她的睡衣下摆,”我给你涂。”

    凉纾认命般地闭上眼睛,”程歌苓要坐几年牢呢”

    肚子上凉悠悠的,顾寒生动作温柔,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道,”故意伤害罪,三年起步。”

    这么说凉纾就懂了。

    这一刀毁了一个人,好像她也不亏呢。

    事实上,程歌苓的最终判决结果是服刑一年,立即执行。




第126章 无题
    于顾寒生来讲,程歌苓坐一年牢还是坐三年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她是明星,有了入狱这一条,她这辈子怎么也翻不了身了。

    娱乐圈向来是更新换代最快的地方,人间修罗场。

    旧人倒了,便会有无数个新人顶上来,久而久之,人们也就忘了。

    顾寒生给凉纾涂抹祛疤膏。

    他没用棉签,洗干净手,将乳白色的药膏从管子里挤在大拇指指腹上。

    凉纾低头,目光所及之处,先是他浓密的黑色短发,往前是硬朗的额骨线条跟高挺的鼻梁,眼睑往下,睫毛很长,眼尾弧度微微上挑。

    不笑时有些严肃,笑起来时倒格外有魅力。

    他动作温柔,指腹擦过那块略凸起的皮肤,所到之处,泛泛阵阵燥热。

    跟她自己涂抹伤口时有挺大的区别,痒痒的。

    大床上,两人相拥而眠。

    凉纾半梦半醒间听到顾寒生问她。”不是给我买了礼物吗,礼物呢”

    她脸在枕头上蹭了蹭,没睁眼,声线沙哑模糊,”退了。”

    几乎是在她话落的瞬间,有一只燥热的大掌从她睡衣下摆探进去,指尖触碰到她皮肤时还是带着凉意,将她深沉的睡意击退了些。

    凉纾抓住他的手指,打开眼皮,”你干什么呀。”

    女子嗓音娇柔,带着绵绵的困意跟嗔怪。

    比力气,凉纾压根就不是顾寒生的对手,所以自然困不住顾寒生的手指。

    他手指作怪,搅得凉纾根本无法入眠,正想发怒时,顾寒生却从背后一下咬在她的肩头。

    不是很痛,借着外头倾泻进来的月光,能看到上面落着一排浅浅的牙齿印。

    ”既然是买给我的东西,做什么又退了”

    说完,似是还不解气,顾寒生就着方才那个齿痕又咬了上去,这次用了好几分力道。怀中人一惊,已经从他怀中翻了个面,睁着水眸望着他。

    她将自己肩膀处的睡衣拉好,”后面觉得那衣服根本衬不出顾先生你的气质,就给退了。”

    他没说话,只是盯着凉纾看。

    过了会儿,男人一个翻身,此刻他占据着绝对的位置,双手撑在她耳侧低头静静地看着她。

    被子被掀起带来的风拂过凉纾的脸,将脸侧的发丝给吹开,于是那张标致的脸蛋露了出来。

    顾寒生喜欢看她这个表情。后来也是没忍住,低头将唇送了上去。

    四月中下旬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月事,又将凉纾日渐平静下来的心搅得一团乱。

    卧室内的计生用品早就被他扔个了干干净净。

    凉纾在承受他的时候心里仍旧是忐忑的,那是一种对于未来的恐惧。

    顾寒生看出来了,伸手将她紧紧揪着床单的手指给攥到手心,而后与她十指紧扣。

    有汗水落到凉纾唇侧,热度滚烫,像他的体温。

    凉纾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咸。

    而就是这个动作让顾寒生红了眼,昏暗的房间里,窗外流泻进来一地的月光,所以他能看清楚。

    后来的一切就发生得更加自然而然了。

    只是最后时刻,凉纾拧紧了眉,指甲深深陷进他皮肉里,带来一阵阵的战栗。

    现在不是安全期。

    但他很明显是故意的,不管是姿势还是其他技巧,都奔着她能生个孩子去。

    这行为着实恶劣。

    可床笫之间,凉纾从来就没有话语权。

    很多时候这事发生时,都是顾寒生站主导地位,凉纾只是一条被人扔在案板上的鱼肉,顾寒生是刀俎,凌迟她再将她吃抹得一干二净。

    一如今晚的他。

    她是弱势方,但今晚她不想任由顾寒生摆布自己,于是眼波流转间,凉纾掐着他的手臂,奋起而上。

    两人的位置调换了。

    这让顾寒生感到十分新奇,想对的就存了几分看好戏的心思。

    他还以为她会对他怎样呢,没想到照旧跟绣花枕头一样。

    她将两人的对换之后便软趴趴的,没了气势也没了体力,甚至因为刚刚那一下弄得自己头晕眼花。

    顾寒生给了她一分钟的时间。

    一分钟到,他大掌拍在她臀部,嗤道:”娇气。”

    凉纾眨着眼,眼神有些没焦距,还有些累,但她知道顾寒生还一次都没达到,这人擅长笑里藏刀,其实骨子里的狠劲儿不会比那些强盗土匪差多少。

    他就是活脱脱的衣冠禽兽,凉纾想。

    后来还是让他如愿了。

    旷了太久。

    要真算起来,他们上一次是在一月十二日,那次经历不算太愉快,是在书房。

    是个两三个月,接近四月底,这是第二次。

    中间隔了整整两三个月。

    虽然偶尔她会用其他的办法,但到底是治标不治本。

    所以这晚凉纾觉得自己就算是耗尽了身上的力气,也没能让他尽兴。

    一切归于平静。

    凉纾觉得不太舒服,潮湿的空气中带着淡淡的膻味跟熏香,皮肤黏腻,上面都是两人的汗水,偏偏他抱她抱得很紧,零距离。

    不,不是零距离。

    严格来讲,起码那得是负十好几厘米的距离。

    这个具体数字凉纾说不上来,她也没量过,反正就十分可观。

    所以顾寒生今晚一边顾忌着她的身体一边又旁敲侧击地说她应该锻炼身体了。

    她想去洗澡,奈何自己没有力气。他又将她捁的死死的。

    已经结束好久了,她还是被堵着。

    这为什么不言而喻。

    她伸手拍了下腰上的手,”洗澡去。”

    嗓音软得不成样子,给人一种蚀骨酥意,像极细的头发丝儿落到眼睛里却又不能伸手去揉的感觉。

    有气息喷薄在凉纾脖颈里,浑身的毛孔都在之前被他打开了,此刻那呼吸更是引得她发抖。

    顾寒生说,”再等等。”

    说完,将她捁得更紧。

    ”顾寒生,你简直是坏透了。”凉纾冷静地陈述。

    他笑,指尖轻抚着她腹部那道疤痕,动作很轻,带着温柔缱绻。

    前一秒她才说他坏,可后一秒却因为他这个动作鼻头一酸。

    方才缠绵间,他吻了她腹部的伤疤。

    当时她多难为情啊,捂着眼睛不去看,也不阻止他。

    顾寒生知道她的心思,终究有些不忍心,倾身上去将她的手指从紧闭的眼皮上方拿下来,唇瓣覆盖在她的唇瓣上。

    凉纾眼睛闭着,于是听觉就格外灵敏。

    恍惚间,他好似是叹了一口气,”不阻止我吗那祛疤膏涂在上头也不知道有没有毒。”

    虽是这么说着,但他却没放过她,让她跟自己一起。

    这下,要毒便一起毒吧。

    顾寒生想尽了一切办法让她怀孕,搂着她很久,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揉揉怀中女人的小腹,又一口亲在她微凉的耳廓上。

    ”我先去洗澡。”

    凉纾拉过被子好好地盖在身上,睁眸望着天花板,认命的叹息从口中溢出来。

    一切顺其自然吧。

    他既然想要孩子那就给他。

    凉纾从不怀疑,顾寒生的孩子生来只会是天之骄子。

    就算以后她跟顾寒生还有变数,最差的情况不过是她不在,那孩子没了母亲。

    可归根究底,痛苦只会是她,而不是这孩子。

    因为顾寒生自然会将最好的都给他她,而这些东西都可以填补缺失的母爱。

    既然想通了凉纾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她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样性格的人,孩子只是锦上添花,她更加不会为了孩子去牺牲自己或是让自己委曲求全。

    世间夫妻,每每走到绝路到了不得不分开的地步,若有一人不想放手,总会以孩子作为困住对方的理由跟筹码。

    于是两个人勉勉强强用孩子当做粘合婚姻这把破碎镜子的胶水,继续过着令自己难受的婚姻生活,终难有再次解脱的一天。

    凉纾希望自己有一天不会成为这样的人。

    不会被人用孩子作为威胁,也更加不会拿自己的孩子当做筹码去换取一些利益。

    ……

    浴室里,凉纾冲着淋浴。

    腿上有什么东西顺着往下滑,她伸手摸了一把,低头看着手心中的东西,叹气。

    出来时,顾寒生已经重新换上了新的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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