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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钟小芮的快乐
“你别那么大力就是了,每次都把我搞到快断气。”
他看她脚跟泛红,叹气,“又来了,要靓不要命,”把她抱起,她刚好也低手抬腿,把那双鞋子勾在手上,光裸的小脚踩在他的鞋子上面。
“我们这样好像有些明目张胆,希望没人知道我和你是兄妹。”
“是鸠但。”
“什么都是但(随便),”黎楚怡想起白天的对话,还是问:“以后你出国,我留香港,到时候你还这么说吗。”
还没回应的时候,红皮的士驾到。
黎楚怡确实脚疼,还困,被他推进车厢,他也坐进来,然后一个劲关门。
的士司机问这话问到舌头都柴,“去边度啊。”
“沙田。”
黎楚怡靠在他身上,“你家还是我家。”
“老豆不在家。”
“那就是你家……”
进门,还没来得及开灯,他们就开始接吻,陈屿把黎楚怡的外套脱了,摸到光滑的肩膀,烦躁起来:“穿那么少,勾引给谁看。”
黎楚怡不满抱怨:“你脱了才讲这句话,我好无辜的喔!”
换作以前她不刨根问底,可以等他水落石出,但她方才问的问题关乎未来,还是抱着他脖子问,“你毕业回瑞士读书是不是?”
陈屿停了,放在肩上的手移到她的脸颊,用肯定句式说:“你觉得我不读数学就要回瑞士。”
黎楚怡没有犹豫:“那不然呢,90%的学生都要选数学,就你陈屿突出。”
他掐她脸,“你觉得我能回瑞士吗。”
她拧起眉头,什么意思。
他也同她之前那样步步逼问,“你想我回吗。”
“这个问题,我做不了主,如果小姨……”她抱紧他,“你的心病什么时候能好,虽然看起来很正常,但一触到就会炸。”
陈屿打断她的话,“我不想回瑞士。”
黎楚怡捏他衣领,点头:“那就不回。”
他箍紧她,然后去亲她小巧的鼻子:“哎,点解你那么让人肉紧,(类似紧张喜欢意思),又q又傻。”
她觉得好痒,手指轻轻摸一下鼻子,“我当你是夸我咯。”
陈屿同她说,他之前真的很讨厌她,黎楚怡感慨至极,说得好像她以前不讨厌他一样,除了长得帅和成绩好这两样很可取之外,其他领域又渣又没道德感,最坏的是经常欺负到她头上。
陈屿究竟为什么会喜欢她,好难讲,缘分和心动就这么撞一起,喜欢她真的没把自己搞死,他很清楚她以前对他没有男女情,有段时间她对他的举动其实对其他男仔都有做过,最离谱的还是她的小脾气小性子,让他又爱又恨,痛苦和快乐交融。
其实他有没有考虑过她和他在一起只是一种不甘心和不舍得呢,当然考虑过,后来又发现她好像真的喜欢上自己了。
反正患得患失的心情没少半分,因为他不敢把她抓太紧,她那么需要私人空间,那么需要玩乐时间,哪怕他不想离开她半分半秒,也不敢这么光明正大地说。
憋炸憋爆早就已经成习惯了,但她说别老是这样,要说出来呀。
陈屿怎么能不喜欢她,因为没有人主动让他打开心扉,他抱紧她的腰,沉哑道:“黎楚怡,不要离开我。”
似一记甘拜下风的哀求,但又带着紧紧的占有欲,霸道而万劫不复。
黎楚怡心都快停,回抱他,轻声说:“好。”
翌日早晨,香港国际机场,广播响起,一行人同陈屿坐在候机室,他们这次是以团队形式参加比赛。
陈屿手上一杯星巴克,刚拿出手机就接到短信。
【黎楚怡】:好好比赛,等你回来,我有奖励哦。
【陈屿】:乖乖等我,比赛不能常电联。
【黎楚怡】:刚好,我要写personal statement,还有一堆东西。
【黎楚怡】:不说啦,上课,拜拜。
【陈屿:】会想你的。
黎楚怡果然要着手一系列paper,还有cas没刷完,她不得不在未来几周多约人一起去做义工。
陈屿出国比赛的第叁天,他们终于来了通视频电话,他在欧洲一个小城市,晚上外面许多商店早就关了,但中国人晚上不出去真的无聊,他和好几个合得来的同学在外面小酒吧坐着。
那时她在宿舍敷面膜,于一莹去楼下买垃圾零食,最近大家压力很大,不搞点东西解压不行。
黎楚怡穿睡衣,抚平面膜褶皱,“我最近经常熬夜,胶原蛋白都要流失了。”
他一个人走到附近路灯,看屏幕里的她,“有什么不会的send过来,帮你解决,”他眯眼,“宝贝,扯一下你睡衣领口。”
她低头一看,稍微扯一下,然后抬头打量他四周,各色招牌灯光,“你在bar street哦,又蒲啦,出国比赛都能蒲,真有你的啊陈屿,别给我去红灯区,不然回来你就死定了。”
他摇头,“不去。”
她满意,对着镜子弄面膜。
突然,有一声成熟的女音,“william…?”
陈屿回头,不得不锁紧眉头,扣着手机。
黎楚怡再看的时候,黑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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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36.秋凉偶遇
恰好,于一莹提一袋薯片朱古力回来,“你最钟意食的朱古力来了!”
黎楚怡放低手机,突然没什么心情,“放我桌子上吧。”
她敷几分钟摘下面膜,洗干净脸涂好水乳后,在想刚刚那女人的声音,她不太熟悉这道女声,但又好像在哪听过。
黎楚怡无心斟酌更多,埋头敲字,只是申读专业的英文都打错。
“william。”
女人再次确认,眼前这位男仔竟然在意大利小城镇出现,一年未联系,她依然可以下意识叫道:“阿仔(儿子)。”
陈屿望向秦艺,她消瘦不少,脸颊开始有凹陷,换了印象中熟悉的口红色号,现在的这个更玫红,她身边又有一欧洲人,年纪中上,头发胶得一干二净,体态高大。
秦艺今早从瑞士开车到意大利出席商务活动,她刚同旁边那位先生聊完,没想到在这都能遇到陈屿,秦艺同旁边的人道几句,松开挽他的手,裹紧自己的风衣踩着高跟鞋靠近。
陈屿脸色复杂,不再看她,掉头就走。
秦艺单手拢紧风衣,走快几步拉他手,扯起嘴角:“别走,我们聊聊。”
她看他要甩开他的手,急忙补充:“刚刚视频里的人是不是我姐的女儿。”
一阵刺鼻的薰衣草香水味闯入鼻尖,陈屿脚步停滞,冷淡回应:“关你嘿事。”
得到这样的答复,秦艺回手,有些担忧,她听到他如何称呼黎楚怡,也听到她别让他去红灯区,秦艺灵敏察觉他们关系已经深入到一个新阶段,无关亲情,而且她看到陈屿眼神不一样。
“你这是有心报复我不成,要转嫁到你姨妈身上?”
陈屿转过身,突然很严肃:“我回香港等同于和你撇清关系,别把自己地位看那么高,你不配被我报复。”
十一月的意大利气温下降,秦艺望他肯定的眼神,她亦坚定:“好,换句话说,你姨妈不是我这种人,她再open也有条线在,黎楚怡是她女儿不是我女儿,我能接受不代表她能接受,”她欲言又止,又说道:“还有,你老豆其实很传统。”
陈屿又恢复反应很快的状态,反驳:“他不传统,”压抑而冷静地说:“如果她是你女儿,你也可以容忍我和她的关系。”
秦艺不可遏制地愣了,然后轻声一笑:“你乜意思,你在讽刺我不通纲常伦理,讽刺我没底线是不是,非要我学那些traditional的师奶说,生旧叉烧都好过生你(生叉烧都好过生你),你陈屿是我在垃圾堆里捡来的。”
陈屿:“这样最好不过。”
可以把关系撇得一干二净,不用再忍受别人把他和她扯一起。
这就是一个很难解开的死结,他多少意识到自己受她干扰很重,甚至不断恶化。
风很冷,吹起她枣色风衣,也带走一丝热量,秦艺揉了把脸无奈道:“要我做多称职的母亲才能合你意。”
“你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爱。”
ipad立在桌子上,屏幕放映电影镜头,佩蓉对小唯说的经典台词一出,黎楚怡就咬下手中薯片。
她已然换上一副黑框眼镜,屈指骨托一托镜边同于一莹评论小唯这角色,“她还真是蛇蝎妇人心。”
于一莹和她并排坐,整个人缩在毯子里,也拿薯片啃,“你都重温几多次啦,不厌哦。”
掐指一算,她陪黎楚怡看了足足五遍,很早就发现黎楚怡喜欢看这类古灵怪的电影,不是重口血腥刺激就是人鬼妖魔情未了,难怪港产灵异电影市场不错。
黎楚怡觉得这电影很好看,嘴里还有薯片,含糊说道:“我挺钟意小唯的,整部片子我最想看她,虽然毒,但很有灵气。”
于一莹颇有深意道:“蛇鼠一窝,”她想到什么,又惊讶地捂嘴:“那我们玩一起,也是蛇鼠一窝。”
黎楚怡也不恼:“我都说你要赶紧进修一下中文,这是贬义词。”
于一莹:“你又不是不知我在language那块选的是法语……但我没想去法国读,我要留香港,在自己家多好。”
黎楚怡深有同感:“我也觉得。”
于一莹:“你申读什么。”
黎楚怡神色平平,手指在屏幕划几下退出播放窗口,“psychology(心理学)。”
电影结束,她又去给陈屿打视频电话,他没回应,她安慰自己他很忙不能常电联,想通后又将糟糕思想抛在脑后。
陈屿看着亲昵备注和她照片头像的光暗下去,把手机扔进外套口袋,反讽一句:“要我做多称职的儿子才能合你意。”
意大利街边,蓝眼金发的小孩手拿雪糕经过二人身边,走路踉踉跄跄。
秦艺稍有微愣,“你一直很好。”
陈屿的冷静和理智差点崩溃:“我好?你是指哪方面,”他冷冷地呵笑,“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她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
秦艺叹一口气:“你很憎我。”
陈屿只觉很搞笑:“原来你也知道我很憎你。”
秦艺太清楚不过,再这么说下去他要么闭口不谈离开,要么又要挑针刺扎她身上,索性转移话题:“我们一年不见,我经常想打电话给你,但我知道你不会接。”
“不要煽情。”
秦艺无奈:“很遗憾,煽情的余地都不会有,因为你迟早要面对我,我圣诞后有公事要过香港,香港那么小你躲我也没用,迟早要面对我。”
她最后着重那一句话,狠狠戳穿他逃避心理,本是血缘紧密相关的母子,迟早要互相面对,总不可能这样一生一世。
秦艺闭上眼睛:“是不是我到香港你要逃回瑞士?”
陈屿已经烦得又仰头又低头看地上枯叶,颓然地揉一把头发,那个鬼佬不耐烦地看手表,终于靠近,用纯正的意大利文说:“时间不够,走吧。”
陈屿不想再待下去,眼皮都不抬,直接离开。
秦艺想了想,对他背影说道:“下次见,”望他越走越远,轻轻呢喃:“阿仔。”
细雨在飘,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
陈屿回到原先位置,那几个男仔问他怎么去那么久,他说和女朋友打电话。
见怪不怪,对他们来说,陈屿有一女朋友和有很多女差不多的。
陈屿倒了杯冰水,在意大利这么冷的天喝冰水,一口气干完。
有一女仔极为眼熟,涂好胭脂色的唇膏攀张椅子过来,熟稔打招呼:“好久不见,之前联谊没参加,找你ins也不回,没想到在这遇见。”
陈屿只是点头,没再理会。
她方才有些出乎意料,原来陈屿有女朋友了。
那群人又在聊,“你猜william钟意哪款,还是说通吃啊。”
“不知喔,据我所知,纯的辣的都玩过,那女的应该很厉害吧,不然怎么搞得掂。”
陈屿不介意他们如何揣测,但捕捉到某点后放下那杯子,说:“她有名字,不要那女的那女的叫。”
陈屿去比赛第五天,按理说应该是下午的飞机到香港。
他和黎楚怡没有多少联系,黎楚怡念在他忙没有特意联系他,再加上那女人的声音让她很迷惑,又不想无理取闹逼问他,索性认真温书等他回来,耐性突然变得极好。
这日她放学后和lily一起赴约,与浸会哥哥仔在茶餐厅见面。
lily心情大好,能相识在自己兴趣范围内有建树的人,安全感都涌进心底,觉得有谱子了。
“楚怡,你太好人了,i love you。”
黎楚怡戏一样地撩头发,“好姊妹不独食,不过我名花有主了。”
lily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哪个男仔那么勇敢,竟然想不开……”
黎楚怡:“你应该站在我的角度说是我想不开。”
lily:“有道理,你以前总标榜百毒不侵金刚身,哪个男的不怕死敢同你拍拖啊,不过我阿嫲整天说万事无绝对凡事有例外,股票都有涨有跌,心也可以几时酸几时甜,你总不可能时时刻刻冷冰冰的。”
黎楚怡哇一声,觉得她说得好:“你不去读传媒真是浪,这么好口才,赶紧勾几个学播音的切磋一下,以后本港台新闻有你条仔出现一定很威水(威风)。”
lily摇头:“我哪里比得上你的口才。”
她刚好找到茶餐厅的位置,突然有些羞涩地拨弄几番头发,又把眼镜别好,然后望向黎楚怡,她松挽马尾,随随意意一直很漂亮。
黎楚怡一进茶餐厅就见李芸,实在是好久不见的港妹,皮肤晒成小麦色,头发更卷,格子外衣,手上一串潘多拉,一个人坐在那对着镜子涂抹口红,胭脂色的。
好巧,那位浸会哥哥仔就坐她后面那桌。
茶餐厅的构造都是如此,皮椅子相贴,前后桌紧靠。
黎楚怡和lily过去同他say个hi,然后坐在他对面。
浸会哥哥仔擦擦手心的汗,腼腆一笑:“你好,我叫李浩天。”
黎楚怡皱眉,“你不会是……”
lily心也跳起来:“李浩贤的哥哥?”
她们二人面面相觑。
李浩天尴尬地整整衣领,“准确来说我是他堂哥,不好意思,他之前带来很多麻烦,现在已经被送到外面读书了,放心他不会打扰你们生活的。”
他又担心她们觉得他是个坏人,急忙摆摆手:“我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我考上浸会已经很不容易,后面要进攻课业,没有想法搞这些,今天来也是因为听说你们很想了解浸会传媒,所以不要误会了。”
lily安心起来,而黎楚怡今天滥冲好人罢了,一心一意饮咖啡,将细砂糖包装拆开慢慢倒入,听lily和李浩天畅聊。
“william,这边。”
是李芸的声音。
黎楚怡稍有蹙眉,但还在用吸管搅拌,李芸约了陈屿在这,而她声音不是视频里那样的。
她没有转过头确认,只是很安静地在搅拌,看奶枣色的咖啡表层的勾花被糟蹋。
陈屿进来注意到黎楚怡了,一个礼拜不见,她没同他说要赴这场约。
他直接坐在黎楚怡身后,两人隔着皮椅子,他落座,后脑勺碰到她的头发,她身上熟悉的薰衣草香波也入鼻,很清淡,而黎楚怡后颈僵了下,酥麻感蔓到耳后。
陈屿先是打开手机发短讯。
【陈屿】:身后。
黎楚怡早有预感他会主动发短讯,她慢悠悠地饮一口,等个半分才拿起来回复。
【黎楚怡】:你在这干什么。
李芸接过陈屿摊桌上的棕色荷包,直接开口:“谢谢你在意大利帮我找回荷包。”
黎楚怡微微一笑,原来如此。
陈屿坐得可懒散,一手搭在压满菜单的桌子上,一手低头敲手机,嘴上说着:“不用谢,我知道你趁我和我条女打电话的时候把荷包藏到书包里,赔你cash还是网银,我没注意看用了好几张欧。”
李芸尴尬地捏紧荷包。
黎楚怡笑容渐深,更上一层楼啊,陈屿。
彼时,她到另一条。
【陈屿】:这么有义气出来陪人聊future。
【黎楚怡】:这么有责任心出来还人purse。
【陈屿】:待会儿榨干你。
【黎楚怡】:你先解释解释,视频里的女人声从哪来。
陈屿没回复,坐直拢一下外套,然后又靠在椅子上,后脑勺再次蹭到她头发。
黎楚怡忍着痒意,往前坐,单手拎起马尾拆开,把头发散下来,然后松懈地往后靠,有几根在他肩上,她状似不好意思:“最近好冻,还是披头发暖一些,我脖子好凉。”
李浩天和lily聊得热火朝天,根本没注意他们这边什么情形。
黎楚怡先发制人说一句失陪,到洗手间整理头发,还没来得及扎起就被人牵着手腕拉进一道隔间。
陈屿扣紧门,把她反压到门板上。
“弄到我头发了!”
他俯下身埋在她颈窝处,不一样的薰衣草味道:“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黎楚怡喉间干涩:“你之前跟失踪了一样,真的很忙吗。”
“一般,情绪不好,不想跟你吵起来。”
她还是依然透彻:“因为那个女人?她是……”
陈屿:“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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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37.折堕黑丝
陈屿很平静地阐述第二件事,不咸不淡地说:“她知道我们的关系。”
黎楚怡有些惊愕,没曾想东窗事发这么快,快得有些复杂离谱。
她确认清楚后反应有些大,“这样啊。”
黎楚怡突然退得更后紧贴门板,惊慌失措别开同他对视的眼光,好似要逃离:“那我们还是……”
陈屿不由得一怔,等她发话,等她又变铁石心肠的面目,轻描淡写干干脆脆谈分手。
他静静看她,她的肩膀在颤,手指紧捏校服衣角。
她难以压抑一种情感,真挚诉道:“那我们还是继续这样的关系啊,今朝有酒今朝醉,走一步是一步。”
原来在笑,隐忍搞怪的笑,笑得细肩在抖,嘴角上翘,眉眼弯弯。
这天真无邪的女仔将无所谓发挥得淋漓尽致,完全犯规。
黎楚怡见他没反应,又与他对视,眼睛莹亮,认真问:“你竟然那么木,还是说你真的要因为小姨和我一拍两散。”
陈屿近乎要拾回前几日颓然的状态,阴郁心情反复作恶,他报复性地上手揉她发顶,把她整理好的头发都弄乱,其实宠溺到没边,“你再敢这么说我把你操到只会吟叫。”
黎楚怡拍他的手,“喂!我不过是玩玩而已,不过你现在的反应很好,我喜欢。”
她说完就将摊在脸前的黑发头理顺,刚勾到耳边,下颌被人抬起,唇边还有一丝黑发没压回正地就被另一人堵上。
真是折堕(倒霉),女仔黑发为情遭殃二次,一前一后反差巨大,硬生生尝尽缠绵滋味,然而它的主人搞完恶作剧心情无比舒畅,随它被蹂躏。
黎楚怡见陈屿这幅模样又觉得好像有些过分,很仔细地回应他的报复,与他的唇揉粘一起,给予灼热呼吸。
铺天盖地的深吻过后,双腿都软,她掀开他的卫衣,伸手碰他的腹肌又在腰侧挠他痒,使坏起来又作安慰:“不要愁眉苦脸,见到我还这样。”
陈屿捉她手扣住手腕,一臂环在她的腰上,果真见识她在心大这一方面是没变过的,“胆子那么大,如果被姨妈发现你也不怕?”
黎楚怡顺势靠在他怀里,抬头闷声闷气道:“可是事到如今,我们两个分了只会更恶劣,我会忍不住悄悄爬上你的床和你做到天昏地暗,你也许比我更过分,到时候更难场。”
陈屿手一顿,紧紧望住她,她的杏眼和红唇,很难抹去她为他流露的痕迹,他说:“那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黎楚怡嗯一声,“我也不想和你分手,否则你一定会心态爆炸害人害己。”
陈屿分析她方才措辞,竟然有些想笑:“我真的挺烂的,怎么办。”
她俨然要成他救世主,令人神魂颠倒的救世主,原本他任由痛苦自生自灭,却被伸手拉一把,反倒要将她一同拉进深渊。
黎楚怡听到这话,不悦道:“孤掌难鸣,虽然你很渣,但我也没清高到哪里去,”她想到以后,郑重道:“我不想让爹地妈咪担心,所以我要努力考上港大。”
陈屿又理顺她脸侧发丝,然后揉捏她贝壳白的耳朵,“好,我陪你。”
黎楚怡颔首,“那我们一起在香港,”她觉得还是要讲明白,难得乖巧一句:“哥哥,我不钟意李芸,也看出来你拒绝得很彻底,同样,我对浸会的那个人没feel。”
陈屿抬臂,指腹抚她脸,视线没有离开过她,“你不可能对他有feel,因为他玩不过我。”
黎楚怡知道他就是这样的德行,面对这样没皮没脸的姿态,实在没法不展颜一笑:“自恋鬼,一如既往地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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