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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欢(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夜灯
偷欢(1V1,H)
作者:十夜灯

十八岁的谭欢偷偷听到孟余朝站在阳台上打电话。“呵,在床上浪得很……就是长得太倒胃口……”……二十八的谭欢扭头看了眼睡在身旁,并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这噩梦还没醒。女主已婚,出轨,Sc捂脸,别问灯怎么做到的





偷欢(1V1,H) 裤子脱了
谭欢上午摸了十来根鸡儿,好容易熬到中午吃饭的时间。
她摘去眼镜,洗了手从内诊室走出,在外面整理资料的护士却道:“谭医生,刚系统出问题,又分了位病人进来。”
“好,没事的,小陈你先去食堂吃饭吧,回头我自己过去。”谭欢轻笑,转身又将白大褂套上。
都知道谭欢是院里出了名的好脾气,到这家私人医院来刚满一年。
“哪里不舒服,有什么症状么?”她公式化循例问,抬头瞄了眼对面穿着大衣的男人,目光落在人胸部就低垂下。
她单手打开病历本,刚写了“自诉病症”四字。
哪知对面迟迟得不到回答。
谭欢终于抬头,待看清了男人的脸。
“轰——”跟见了鬼似的,脑子似有什么被炸开了般。
而男人似乎早有预料,面不改色,手无意识敲着桌角唤了声:“谭欢?”
没想到真是她。
低沉的嗓音听得谭欢只觉坐立难安,屁股快挪到凳子边上,好会儿她方稳了稳神,压下躁郁的心思又问了遍:“哪里不舒服?”
“那地方根部痒。”男人总算开口。
“其他呢,这情况有几天了?”谭欢勉强出声问道,却连头也不曾抬,声音很低,低得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叁四天,其他暂时没有。”男人答。
谭欢停下手中的笔,指了指里面的诊室:“去那边床上躺着。”
她套了副塑胶手套,戴上口罩,谁也瞧不清她面上的表情,就站在旁边抽了两张卫生纸垫在床单上:“脱裤子吧,我检查看看,不行再去拍个b超。”
男人似笑非笑地哼了声,倒是毫不扭捏将下身西装裤连同底裤一同褪了,说是有病的鸡儿这会却高高昂着头冲谭欢行注目礼。
男人身子颀长,本钱自然也不小,那么粗的根棍子从黑色毛发中窜出,他因着常年锻炼的缘故,大腿部肌肉贲张明显。
谭欢站得离男人很近,阳具刚从裤裆里蹦出来,这么个架势乍吓了谭欢一跳。
不过她见过的鸡儿成百上千都有,她这张脸上就双水潋滟的桃花眼最漂亮,戴着口罩还有病人冲她打飞机,溅得她一身的。
她俯身站在男人双腿间,将棍子连同下面两颗肉球都翻开瞧了瞧,摸了摸微微凸起的疙瘩最后道:“没什么大事,阴茎毛囊炎,平时注意卫生,我给你开些药回去抹。”
她这会儿是完全将男人当作陌生的病人了,扔了塑胶手套往外间走。
“百多邦一日数次涂在患处,配合四环素,去抓药吧。”她将取药单搁在桌子上。
男人边系着腰带边自内诊室里走出,坐在她面前却没动静,也没去拿单子:“你怎么来京市了?”
以前主动让摸一下鸡儿都不肯的人,竟当了男科医生。
谭欢根本不欲与他多交谈,淡淡回了句:“我老公是京市人。”
孟余朝这才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戒指,不大,倒是很闪。
男人眯了眯眼。
谭欢已准备起身,孟余朝却叫住了她:“既然都在京市,怎么也不请我去家里坐坐,是吧,姐,留个号码吧。”
谭欢直接没理会他。




偷欢(1V1,H) 多关照关照
她可不觉得自己和他还有什么情谊。
“张姨跟我爸还东市,你要想她,可以去见她,这个月他们还在学校没出去,家还在原来的地儿,没搬。”谭欢往四周瞄了瞄,轻声道。
孟余朝跟在她后头却没离开:“这么多年没见,也不请我吃顿饭么,你们医院伙食怎么样?我跟你去试试。”
谭欢扭头瞪他,女人站在那儿,身上的白大褂都忘记脱,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瞧不出一点春光。
他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性子还是这么恶劣。
谭欢脾气软,再说不出多恶劣的话,半晌才对男人憋了个字出来:“滚。”
她哪里还敢去食堂,周围都是同事,她已经结了婚的,传出闲话来,到时候十张嘴都掰扯不清。
女人直接跑出了医院大门,好在男人根本没追过来。
孟余朝站在原地没动,隔了好会儿才慢慢走去停车场,低调得不能再低调的大众,如今都提倡反腐倡廉么。
他前些日子去了趟外地学习,回来后下身一直就痒,军区总院自然去不得,那是家里老头子的地儿,指不定会传成什么样,人民医院也不妥,这才在选了个连叁甲都算不上的医院。
没想到竟在预约号上瞧见了谭欢的名字。
十年都未听过的人,连样子都要忘得差不多,头发盘起来,见了也觉得陌生,不过终究还是认出来了。
她倒是有长进,还会骂人,整天也不知道摸多少根鸡巴,脸都不会红了。
不过跟他也没关系,那是她老公要操心的事儿。
孟余朝敲着方向盘,车停在那儿,老半天都未启动,他想了想,给他妈拨了个电话过去。
张芝接到孟余朝电话时很是激动,她跟前夫离婚后,自己这儿子关系跟她一直不冷不热,这些年更是一年半载都通不上回话。
“妈,我在京市见到谭欢了,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欢欢在京市都好几年了,之前不是考上京市医科大学的研究生么。”张芝不知道自己儿子怎么会问上谭欢,之前虽在同个屋檐上住了两年,还是同学,两人似乎也不熟。
“哦。”男人应了声,“她都结婚了?”
“是啊,几个月前刚领了证,还没办酒席呢,欢欢工作忙连婚假都挤不出来,她老公也是你们体制里的呢,好像是在哪个劳动社会保障局。”却没说叫孟余朝关照的话。
孟家再有势,也没道理帮自己的继女。
不过她却听得孟余朝道:“她现在住在那块儿,妈你把她联系方式发我,怎么着我也叫她一声姐。”
把张芝给激动得,连声道:“那好,那好,我和她爸都忙,也管不上她,要她在京市有什么事,你能帮就帮帮。”
“那是。”孟余朝笑道,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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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欢(1V1,H) 噩梦
好歹是在同张床上睡过,同个屋檐下呆了两年,肏过穴,摸过鸡儿的。
若她真有事求上门来,自己也不能置之不理不是。
男人启动了车,自医院大门驶了出去。
谭欢下午没再去医院,反而破天荒请了半天假,径自开车回家。
她住的地方是京市高新区,婚前她自己买的,离她学校近,离现在上班的地方也近,和于晋结婚后两人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这里,有时回于晋父母那儿。
谭欢连午饭都没吃,回家将窗帘都掩了,睡得昏天暗地。
连梦里都不得安稳,整个人在床上蜷缩成了团。
谭欢妈过世得早,谭知行是个植物学家,全球各地跑,小时候将谭欢仍在农村老家,谭欢奶奶不识字,等谭知行意识到陶谭欢已经到可以上学的年纪,谭欢都八岁了。
后来谭知行认识了同是植物学家的张芝,夫妻两个一年里有十个月都不在家。
张芝是孟余朝母亲,跟孟余朝爸离婚后,孟余朝跟着他爸在京市生活,不知怎么的,高二那年他非要跑到东市来,还跟谭欢成了同学。
东市虽说不差,终究是个二线城市,比不上几百年皇城根下的京市。
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
十六七岁的男生正是性欲苏醒、蓄势待发的时候,犹似个行走的性荷尔蒙,似有使不完的力。
孟余朝与谭欢住在一起也毫不避讳,夏天时候只穿着条子弹内裤就在客厅里晃荡。
男生身子颀长,瞧着瘦,身材却挺好,背部、手臂间肌肉微微隆起,看着赏心悦目而不至觉得太夸张,还有那内裤紧裹着的结实翘挺臀部,身前胯下明显重重的一坨。
谭欢忍不住红了脸。
两人衣服还都是她搁在洗衣机里洗的。
以至于再之后把衣服塞进洗衣机时,谭欢竟拿了块黑色的布料失了神。
她杵在那儿盯了许久。
“我的内裤好看么?”男生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
谭欢瞬时涨红了脸低呼声,像拿着烫手山芋样,慌慌张张往洗衣机里塞。
谭欢睡得并不熟,稍有些响声她便醒了。
自噩梦里醒来,她还有些心神不定,拿过手机看了眼。
是个陌生的申请信息。
连备注都没有。
谭欢因为职业的缘故,时常到不少骚扰信息,有些患者加了她的联系方式,一上来就是荤话不断。
“谭医生,我这鸡巴长么。”
“谭医生,你看一天几次比较正常,像我这样一天都要个叁四次的多么?”
“……那天你刚摸了我,我就硬了……”
谭欢起身下床,直接忽略了这条申请信息。
临近大暑,即使是傍晚外面天还很热,她从菜场走了圈回来已热得不行,上身t恤早湿透了。
谭欢冲了澡换了身吊带在厨房里熬南瓜粥。
于晋回来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景象,女人平时盘起的发,此刻乖顺地散在背脊处,男人从背后拥住她:“今天怎回来得这么早。”
没想到女人反被吓住,手上汤勺一抖,差点掉到地上。
“下午头有些疼,提早回来的。”谭欢勉强笑了笑,“大概是没休息好,睡了一觉好多了。”




偷欢(1V1,H) 不速之客
于晋跟谭欢大学同学认识,谭欢到京市后,同学撮合两人认识,谁曾想见了面两人都有些尴尬。
连微信都不用加了,两人早有对方的联系方式,于晋是谭欢的病人,不久前刚找谭欢看过病。
于晋拗不过朋友面子,才来走个过场。
哪里知道会发生这样啼笑皆非的事。
只是连于晋自己都没想到谭欢却跟说:“我们处处吧,你那病不是先天性的,总能治好。”
晚上谭欢躺在床上,腿大开着,于晋掀开她腿缝间的口子,试图将胯下棍子往她身体里塞,然而一秒不到,又徒然地翻身下来。
“可比之前好多了,慢慢来,我们还年轻着呢。”谭欢摸了摸他那根已经发软的物。
“是有些感觉了,我还以为……”
“这也急不来,之前你车祸伤到神经,总要慢慢恢复的。”女人音听着软软的,跟她的性子一样,只呆着就让人觉得舒服。
谭欢并不算是传统意义上的大美女,不过她那双眼睛着实生得漂亮,于晋搂着她,亲了亲她的眸子:“老婆,你可真好。”
女人怔住僵硬了瞬,她愣愣摸了摸自己眼角,曾经有个人怎么亲不够的地方。
“谭欢,你这眼睛会勾魂。”少年道,“非让人死在你身上不可。”
恍惚间又听得有人语气轻佻说:“我就想瞧瞧我妈再嫁男人的女儿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谭欢……谭欢,周六就你生日了,想去哪儿吃?”
谭欢松了口气,是于晋。
她怕是魔怔了。
谭欢生在大暑,一年中天气最热的时候。
“都行,又不是整生日,不用多事了。”谭欢轻声道。
“好,那我看着安排。”
耳畔很快响起男人轻微的鼾声,谭欢闭上眼,许是下午睡多,又许是孟余朝的出现让她乱了心神,女人翻来覆去,直到后半夜都没能睡去。
待两叁天过去,谭欢才渐渐恢复正常。
京市那么大,想来要再见也不容易。
周六一早,大家平时都忙,尤其谭欢,一周里还要轮流值夜班,夫妻两个都在床上赖了会儿,忽地外面传来震耳欲聋的敲门声,愣是把两人给弄醒了。
“你再睡会儿,我去看看,大概是送快递的。”于晋起身下床,对谭欢道。
谭欢在床上眯了会儿,于晋推门进来:“谭欢,家里来了客人,说是你弟弟。”
弟弟?她哪里来的弟弟。
可是既然对方连谭欢名字都知道,总也不好把人关在门外晾着。
谭欢脸色微变:“我去看下。”
孟余朝大老爷们似的坐在客厅沙发上,她倒是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的东西,屋子本来就不大,阳台上那边几乎摆满了。
男人又往紧闭着的房门瞧了几眼,她老公进去这么久了,该不会还要来上一炮。
谭欢换了身衣服拉开门。
不期见到沙发上的不速之客,女人身颤了颤,想到于晋就站在自己身后,她刚打算开口。
就听男人道:“听我妈讲,今天姐你生日,这才想着来看看。”
男人笑得一脸无害。
“这是张姨的儿子。”谭欢勉强开了口,向于晋解释。
“姐夫。”男人自沙发上站起身,冲于晋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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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欢(1V1,H) 杀人犯
女人穿了身浅色的连衣裙,胸前是小v领,稍俯身就能瞧见内里诱人的风光,她压根没看向孟余朝。
于晋自然是见过谭欢那位继母的,瞧着温文尔雅,待人和气,跟自己岳父一样,两人一心钻研学问,都是虔诚的学者,令人钦佩。
他不对面前看着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年轻人产生了丝好感:“你好,于晋。”
“孟余朝。”
谭欢站在那儿,指尖陷入掌心,她半低垂着头,谁也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只是好好的生日餐变成了叁人行。
地方是于晋一早就选好的,翻看菜单的时候孟余朝出去打了个电话,于晋对谭欢道:“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过他的,也没见过。”
谭欢指尖停在菜单上,一顿:“他随他爸过日子,与张姨其实也有好些年没见过面了。”
跟张姨关系都不好,更何况是她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继姐。
她刻意地彻底撇清了自己。
“倒是难怪。”
孟余朝隔了会儿从外面回来,拉开谭欢对面的椅子坐下,对着于晋道:“我听我妈说姐夫也在单位里做事?”
“我那是闲职,平山区社会劳动保障局。”
“真巧,我在丰海区委办公室秘书部。”孟余朝笑了笑,不动声色地瞄了眼谭欢。
于晋诧异了瞬,他说闲职真不是自谦,在社会劳动保障局里头,权利就别想了。孟余朝听说还比谭欢小上一岁,却已经进入政府决策圈子。
谭欢故作镇静地喝了口水,桌子下的腿忽地叫人轻踢了下,她抬起头,猝不及防撞入孟余朝眼中。
那眼神看得谭欢头皮发麻。
孟余朝没挪开视线,直直看向谭欢:“姐,我能跟你换个位置么,我这正坐在空调风口下面,吹得头疼,大概旧疾又犯了。”
女人听着旧疾二字,脸色骤然变得惨白。
这场景瞧着分外诡异。
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处雅座上聊着天,相谈甚欢,而坐在对面女人形单影只,仅顾着埋头吃饭。
“没想到姐夫年纪轻轻已经是科室二把手。”
“哪里比……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于晋搁在一旁的手机铃声响起。
孟余朝转过身。
“李主任……行……好的……没事,我清楚。”
于晋挂了电话,对谭欢道:“单位临时有点事,之前不是说了去江市社保局学习考察么,一直没批下来,刚李主任打电话来说办下来了,下午就要出发。”
“这么急?”谭欢讶异。
“下周四还有个全市会议,估摸着要在那之前赶回来。”
于晋又道:“那谭欢你跟余朝慢慢吃,我先回去拾下东西,一会儿直接去单位,余朝,回头你姐麻烦你帮忙送下。”
“没事姐夫,应该的。”孟余朝笑着应道。
谭欢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最后却还是选择了沉默。
“老婆,回家翻下你那边的床头柜。”于晋临走前捏了捏谭欢的腰,低声道。
谭欢猜到那是他准备的礼物,此刻叫另一人看着,她连笑容都很勉强。
于晋走了没两分钟,谭欢半句话不说就准备起身离去。
“这菜还没上完呢。”孟余朝道。
谭欢根本不想理会他。
却见那人似痛苦地揉了揉自己脑袋:“我这头疼了十年,稍受点寒气就难受,你说怎么办呢, 杀人犯。”
谭欢脑子一懵,震惊地扭头去看他。
“不想吃就不吃了,这姐夫选的地儿,味道也不怎么样,不是要回去么,我送你。”孟余朝又缓和了语气,漫不经心道。
谭欢上了孟余朝的车。
“这些年我妈和你爸的感情还好吧。”
女人不吭声。
车去的却不是她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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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欢(1V1,H) 我以为又给你破了次处
“孟余朝,车在前面停就好了,我自己回去。”谭欢揪着安全带,僵硬地开口道。
“不急。”男人在等绿灯的间隙里看了她眼,“那天旧还没续完怎么骂完人就跑了,嗯,姐,今天你又不赶时间。”
谭欢有些怕他。
自然不可能单纯是因为当年他恶意哄了她的事。
女人揣着事,半晌才轻声回了句:“孟余朝,你不是答应过,这事再不提的么?当年是我不懂事,而且,我真不是故意的,那汽水瓶子真不是我搁那儿……我……”
谭欢再说不出口,这事她连做梦都没敢做过。
孟余朝流了许多血,周围水泥地都给浸红了,更别说他那身浅色的校服。
男人嗤笑一声。
“我可没对别人提,你看这些年我说什么了么,谭欢,别看我妈跟你爸处得不错,要她知道当年你才是罪魁祸首,你看她会怎么选择?她可就我一个儿子。”
女人被他瞬时呛得哑口无言。
“你想怎样?”
孟余朝摇头。
待车拐了个弯,驶入陌生的小区。
“孟余朝,我以为我们早两清了。”
孟余朝讥讽地看了她眼,脸上却漾着笑:“姐,当年你哭哭啼啼哀求我别把这事讲出去可不是这样说的,你别怕,我没别的意思,就叙叙旧而已,上次找你瞧病,我一直还没去复诊呢,不是么?”
这里是孟余朝的地盘。
什么叙叙旧。
谭欢在沙发上坐了会儿。
“谭医生,你瞧我这,是不是已差不多好了。”孟余朝下身穿了条牛仔裤,几下褪了,就那样大喇喇光着腚在屋子里遛鸟。
他敢做,谭欢也真敢看,手上连塑胶手套都没戴,径自捏着他胯下粗物仔细瞅了瞅:“已经没什么事,平时注意些。”
女人起身去浴室洗手,刚从里面出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让人扯进了卧室。
“这么放心跟我回家?姐,你平时做多了这事是不是,你老公可真想得开,他头上帽子多一顶也不介意吧。”孟余朝压制着她,大掌自她裙底探入。
“孟余朝。”她手捂住裙摆。
“姐,你不是自愿的么,刚可不是我强迫拖着你进我家的,我猜猜,你那么聪明,怎么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你不是想堵住我的嘴吗?”
谭欢松了手。
男人趁机从她内裤边缘钻进去,抠着她的穴肉,贴在她耳边道:“这儿真软,姐,我们有多久没做过了,嗯,快十年了吧。”
谭欢背倚着墙,男人阳具早露出狰狞的姿态,高昂起头,孟余朝把她的内裤往边上拨,也没脱掉。
孟余朝抬起谭欢的腿,让她单脚站在地上,手掐拽着她的腰肢,猛地将硕物戳进去,又快又狠,直直抵进花肉深处。
“唔。”两人几乎同时闷哼了声。
谭欢咬着唇,脸色不大好的样子。
孟余朝咒骂了声,捏着她的臀拍了拍:“放松点,紧成这样,你老公是火柴棍么,我还以为又给你破了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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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欢(1V1,H) 奶让人揉大了
男人动作猛而急切,穴肉不断排斥挤压也挡不住他直直捅进穴底。
女人裙子完好地穿在身上,下面内裤还挂在臀上,却挤开了道任由男人插进来,娇粉裹着深色狰狞的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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