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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欢(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夜灯
孟至没开口,父子俩长得很像,抿起的唇角如出一辙。
过了好会儿。
孟至站起身:“这事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只一点,不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消息弄出来。”
不过依着孟至的做派,恐怕在负面消息还没发酵前早就会让人把事给压下去。





偷欢(1V1,H) 我回去看我妈
孟余朝心情不错。
孟至这态度,明摆着不赞成也不反对,但于他而言,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张芝那儿,虽对谭欢抱着怨气,但她总归心软,跟谭欢处了近二十年,又一直觉得对不起他,他要坚持,她也不会做什么。
其实按着孟余朝的想法,只孟至那儿同意便算了,张芝如何他并不是多在意,但奈何谭欢倒把这个后妈看得重。
他回去谭欢家的时候,谭欢早就醒了,女人昨儿个夜里遭了不少罪,起床浑身都酸痛,尤其大腿根部,大概因为长时间劈开,那块肌肉碰一下就疼得慌。
她慢慢磨蹭着去给他开门,孟余朝瞧着她怪异的走路姿势,忙从后面搀扶住她:“怎么了这是?”
谭欢看了他眼没说话。
男人很快领悟过来:“腿疼?还是那地方疼?今晚我轻点儿,就弄一次,很快的。”
他身子又没问题,这事儿做得愈多就愈持久,谭欢压根没把他的话当真。
“孟余朝,晚上能歇歇么,我身子真不大舒服,你昨天弄得太久。”女人开口道。
“好不弄,姐,昨晚上可怨不得我,不是我挑起的。”她过来就咬他的鸡巴,谁受得住这刺激。
谭欢却问起他别的事:“一中十年同学会你要去?”
孟余朝像是压根都不记得这了,帮她把饺子重新热了热,站在微波炉前想了会儿道:“哦,上次那个潘俊元联系我,就我们以前班长,他自作主张替我应了,我不打算去,怎么,他找到了你了?”
“嗯,把我拉进个群。”
“那群我另个号加的,基本不看,你要去参加么?你要去的话我跟你一起。”
不过孟余朝可不觉得谭欢有那个兴致,她班上同学处了叁年,能不能认全还两说。
女人果然摇了摇头:“我不去。”
“初七才上班,不然我们找个地方去玩几天?”
“再说吧,我上半年还要考证,书还没看完,明天还有事要出去趟。”谭欢咬了口饺子。
孟余朝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笑:“没想到你胆子那么小竟学了医,那尸体不害怕么,你们要上解剖课的吧。”
谭欢手微顿,心想活人可比实验室里的大体老师恐怖多。
“还好。”
“你现在这家医院不是也忙么,毕竟是私立,以后晋升渠道少,上次我帮你打听了下,军区总院那科室也缺人,这两天我陪你去看看?”
谭欢不是不清楚,军区总院要一般的公立医院难进:“我现在主治医师资格证还没拿到。”
孟余朝看着她说:“人家也不一定要这个。”
她低下头:“还是先考证。”
两人能好好坐着说会儿话,孟听她话里的意思,能觉出她的软化,哪还有不应的道理。

他的好心情也只维持到了第二天上午。
谭欢一早就在家拾行李箱。
孟余朝这才知道她昨天说的有事是要回去东市,在这之前她半点都没透露过,连他妈那边都不知道。
“机票早订好的,我回去看我妈。”谭欢脸色淡淡的。
孟余朝楞了半拍,意识到她说的是她亲生母亲。




偷欢(1V1,H) 谭欢就不劳大家操心
因为谭欢执意要求,她最后还是一个人回去了东市。
谭知行和她外婆的老家都住在东市下面的一个县城上,只不是同个镇,以前两家认识,后来谭欢她妈过世,谭欢就养在她奶奶家。
谭欢其实对她妈没一点印象,墓碑上的女人一年见一次还是觉得陌生。
公墓里头的管理员大概也没想到这还是正月初二就有人过来扫墓,而且都快到傍晚,他奇怪地看了谭欢几眼。
墓碑已被管理员打扫得干干净净,白洁的菊花仍未枯萎,谭欢蹲下身,在吹动的风中依稀能嗅到属于它的淡淡清香。
她在墓前跪了两分钟。
这么些年来,坚持来看她的也就仅剩下谭欢。
谭欢一直没有说话,静静地,直到泛红的斜阳肆意落下,将四周染成血一样的颜色。
残阳如血。
站起身,谭欢眼眶微微发红,低声开口。
“妈妈,我大概有几年不能来看你。”
家里并没有人。
谭知行和张芝都不知道她回来了。
谭欢以前住了许多年的卧房还留着,隔壁孟余朝的也是,连他以前上高中时候得的证书都好好地摆在他房间桌面上。
客厅里挂了张全家福,张芝和谭知行坐在前面,两人身后站着孟余朝和谭欢,一家四口瞧着温馨,这半路组的个家庭还像那么回事。
谭欢跪在沙发上盯着照片看了会儿,因为父母挡着,谁都没有察觉,照片上女孩悄悄牵住了男生的手。
谭欢看着照片笑,最后幽幽长叹了口气,这些个画面,曾经某个时段渐渐地模糊,现在却又如此清晰。
她在家里住了一夜,被子大概有段时间没晒过,东市这儿又不像京市那么干燥,冬天被子潮乎乎的,裹在身上很难受。
谭欢勉强睡下,第二天就喊了辆网约车去机场。
等她上了飞机,手机调到飞行模式,这会儿,京市国际机场里男人已经连拨了叁四个电话过来。
手机里永远都是机械的提示:“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谭欢并没有开通提醒短信,她对此一无所知。
直到午后孟余朝所乘坐的飞机在东市停下,谭欢正迷迷糊糊趴在沙发上打着盹儿,手机却突然响起。
“喂。”她看了眼屏幕上孟余朝的字眼,有气无力应了声。
“姐,我在东市机场,你这会儿在家里么?”
“我回京市了。”
“……”
孟余朝有些烦躁,心里憋着又不知道对谁发,最后踢了脚自己扔在地上的包,咒骂了声。
他借着同学会来东市,班长潘俊元那儿他早上应了,总不好临时反悔。
晚上七点,孟余朝准时到了海星大酒店,被服务员引进包厢时,里面摆了四五桌,男男女女已经围着桌子坐了,他大概是到得最晚的。
孟余朝不像谭欢,当年跟班上同学关系都不错,一眼认出了好几个熟悉的面孔。
毕竟是一中的尖子班,如今大家都混得不差,各行各业里头的都有,有在海外的,有科研的,还有自己创业的。
听潘俊元说,班上张成毕业后和几个朋友一起搞了个品牌,如今已经到了叁轮融资,身家早过亿。
这样看来,孟余朝的履历也就不那么好看。
但架不住他爸常出现在电视里头,一家子都是不可说。
大家也是当年孟余朝出事后才知道他家的背景,那会儿学校门口停了辆军车,走在最前面的那人穿了身军服,肩章上叁颗金星,说是来给孟余朝办休学手续。
见孟余朝进来纷纷默契地起身对他打招呼。
大家大都二十七八岁,忙着事业,基本还没有结婚,当年因为孟余朝这张面皮,还有他成绩滤镜,喜欢他的女生不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半点都没长残。
他身上落了好些道目光。
“赵老师。”孟余朝走过去跟班主任说了几句话,然后找了个空位坐下。
耳边擦过道声音:“孟余朝,我是吴桐。”
“你好。”孟余朝应了声就不再说话。
包厢里有个小型的台子,潘俊元站在上面:“人都来齐了吧,来齐了就请赵老师上来讲两句。”
席中孟余朝一直兴趣缺缺,他翻着手机,看夜里有没有去京市的机票。
谭欢现在对他的态度不冷也不热,他根本猜不出女人心里想的什么。
孟余朝心里想着事情,不自觉地抿起唇,在旁人看来,不有几分倨傲,疏离冷漠,来给他敬酒的人也少了。
却不期然听见了谭欢的名字。
“哎,班长,你不是说以前我们班上那个谁,谭欢,她不也要过来的么,怎么没见到她。”孟余朝不动声色地往声音的方向看了眼。
潘俊元无奈道:“之前她好好的,答应了说要过来,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今天群退了,还把我给拉黑。”
“算了,不来就不来吧。”
“听说她也在京市?”
“据说是的,班长上次联系过吧,我都没跟她说过几句话。”
“我也是,这么多年过去,不知道她还是不是以前那样……”
“……”
大家都近叁十的人,说话不再像年轻时那么口无遮拦,但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大家都能听出来。
本就有些喧闹的包厢内,此刻突然清晰地传来一阵躁动声,是杯子碎落在地的声音,清脆地刺耳。
孟余朝打翻了手中致的瓷杯,上面美丽炫的图案瞬间成了支离破碎的纹路,哗哗地坠地。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动静,大家顺着声音望过去,孟余朝脸色淡淡地,端坐在那儿勾唇轻笑道:“抱歉,刚才手滑。”
身上熨烫得整整齐齐的衬衫,这会儿被茶水浸湿,男人不慌不忙拿纸擦拭了几下。
隔了会儿,又抬起头对着桌上人道:“不过谭欢就不劳大家操心了,她现在过得挺好的,本来说要跟我一起过来,只是家里临时有事要她处理。”
声音不大,可桌上每个人听得真真切切,包厢里顿时就安静了,众人皆诧异地向孟余朝望去。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一时竟没人再说话。
孟余朝这意思,太过暧昧,怎么都听着不大对劲。
而且他脸上虽一直挂着笑,可并未到达眼底。
最后还是他们的老师出来打圆场:“大家别光顾着说话,这菜都凉了。”
大家在社会上爬滚几年,哪个不会讲几句场面话,很快都转移了话题,聊聊最近的国家政策,股市涨停,都是些无关痛痒的。
推杯换盏酒水饮料下肚。
似乎没人继续关注这一小插曲。




偷欢(1V1,H) 西南自治区
倒是坐在他身边的吴桐跟他说了两句话:“孟余朝,今年下半年我准备回国发展,到时候去京市老同学多聚聚啊。”
“好。”孟余朝敷衍道。
他没什么心情,勉强撑到宴席结束,连下面续场的活动都没兴趣参加。
至于这些个老同学在背后如何嚼舌根,他不想管。
初七上班前,孟余朝跟谭欢又去看了趟医生。
还是他之前联系的那位主任,谭欢恢复情况不错,医生按着她如今的症状减低了药剂,一般躁郁症患者,发病时会对人诉诸暴力,同时也有抑郁自残倾向。
“我还能工作么。”谭欢问。
“你其实自控力和自知力还行,这种情况只要按时服药,可以继续工作的。”医生重新开了药量,“一定的社交活动不能少。”
孟余朝不放心,私下又问了问医生,得到差不多的答案,这才稍微放下心。
谭欢回到医院里上班,医院里同事都不知道她生了场病,离婚的事,甚至科室主任还来旁敲侧击问她。
“谭欢,你这有没有生宝宝的计划?”
谭欢说:“没有的。”
科室主任担心她影响工作。
她总不好大张旗鼓地对旁人讲其中内情。
于晋来找过她两次。
当时事情一茬接一茬,其实两人都有些冲动,于晋因为陈肖的缘故,总觉得对不住谭欢,何况还有她跟孟余朝这事,她说离婚便由着她。
毕竟是处过段时间的夫妻两个,谭欢对于晋比跟孟余朝一起放松许多。
“看你现在我就放心了。”于晋看着她道。
前段时间,她在医院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谭欢整个人状态不错,托孟余朝的福,她每天上班,下班回去备考,就这样人还胖了几斤。
“你呢,你怎么样?”
“我还好。”于晋道,“就是我爸妈那儿还不死心,一心要给我介绍,不过我是没这个打算。”
“你也没有必要太在意他人的眼光,毕竟是你自己的生活。”
于晋笑着说:“哪有那么多顺心的事,谭欢,我挺羡慕你的,你看着对谁都好,其实才是真的不大在意旁人怎么看。”
谁也没真正搁在心上。
五月中旬的时候,谭欢参加主治医师资格证书考试。
成绩要两个月才出来,但是考完基本便知道自己考得如何,她脑子不笨,好歹当年如果高考正常发挥,全市前二十名应该不成问题。
七月底,京市最热的时候,谭欢从高新区人社局领取到资格证书。
一个月前她就向医院提出辞职申请。
房子她租给了母校的两个学妹,两个刚研一的小女生,她自己原本的东西也不多,跟对方商量,以后在客厅里腾出个地方让她放箱子。
孟余朝还是两人拖着行李箱,先把一部分东西送过来,他方知道谭欢把房子租了出去。
男人耐着性子看谭欢和她们在那儿说话,把东西先放在没人住的次卧。
“谭欢,房子怎么租出去了,那你住哪儿?”孟余朝可没自作多情到觉得她是想搬去和他住。
谭欢却一脸平静地说:“我下周要去西南自治区,已经申请了那边的援助医生。”
西南自治区离京市叁四千多公里,平均海拔四千米。
孟余朝脑子有点懵,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说要去那里,男人拧起眉,下意识就要反对:“不行。”
说完又觉得语气不大对,改口道:“不是,我是说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跟你爸他们商量一声,京市待得好好的,你那个证不也拿到了么,你想去哪家医院跟我说。”
谭欢进了卧室。
孟余朝也是粗心,这才发现她其实东西早拾得差不多,那么大的行李箱摆在角落里,他愣是没注意。
也怪不得他,在她卧室里,除了滚床单,哪里还惦记到别的物。
“这是我自己的工作,没有必要跟他们商量,他们能理解我。”谭欢怔了瞬,“我想找些事情做。”
孟余朝伸手去拉她:“你这要去几年?打算去多久?”
“短的话叁年,长的话那里45岁就能退休。”她早打听好,去下面社区工作,属于体制内,因为会有高原反应,退休也比别的地方早几年。
孟余朝跟她处了这半年,谭欢就没再拒绝过他,他还觉得她能稍微放下以前的事。
他捏着她手腕的力道不觉重了些,谭欢吃痛,欲抽回自己的手,男人不肯松。
不知道是不是她演技太好,孟余朝顿了一下,艰涩道:“谭欢,那我呢?”
她不是冲动的性子,当时和于晋结婚,别人看着得都觉得草率,但她不是,要不是孟余朝横插一脚,她指不定真能跟于晋过一辈子。
现在也是,谭欢都打算好了,所有的都安排妥当,房子、工作、身体状况,唯独没考虑过他们任何人。
谭欢噗嗤笑出声:“孟余朝,你的人生跟我没多大关系,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呢,还是你会投胎,要什么没有,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你好好过日子不行么。”
话尖锐而刺耳。
听到她这么说,向来肆意惯了的男人竟手足无措地僵硬了瞬。
“谭欢。”他低头紧盯着她,“可是你没拒绝我。”
就除夕夜那晚,她还主动来咬他的肉棒,他当时觉得不大对劲,可后面,女人顺着他,让他渐渐忘了那点子不安。
“我觉得麻烦。”谭欢另只手捏了捏眉心。
她那会儿的心理状态,确实做不到天天提着神去防他,拒绝他可比敷衍麻烦得多。
孟余朝说不清当下什么感受,胸口那处空落落的,心让她掏出来又摔到地上踩个稀巴烂。
女人眼底一丝情绪都瞧不见。
可再激烈的话,孟余朝根本不敢提,他没忘了医生的话,尽量少刺激她,她这半年一直都好好的。
几分钟后,谭欢让孟余朝覆压在床上。
孟余朝看着很是急切,他胡乱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夏天衣服都穿得少,几下扒完又去扯她的。
除了这样,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偷欢(1V1,H) 我可以改
此刻外面正是华灯初上。
孟余朝低头看着谭欢,自己那处并没有硬,软趴趴地贴着女人腿缝,就是这样,也庞大得骇人,与她的小穴明显就不配套。
他没什么心思做,这样也不过逞一时之快。
但谭欢并不放过他,女人手轻拽了拽他的肉棒,才两下,打蔫的硕物就高高昂起头,在她手心不安分地跳动着。
他去咬她的唇瓣,她刚才进卧室后吃过药,口腔里微微发苦,男人难得的连眉头都没有皱,就那样含着,小心翼翼地舔她,缠着她的唇齿让她应和自己。
谭欢胸前软软的凸起乖巧地伏在他掌下,任他单手攫着。
孟余朝偏偏还不满足,他揪住中间那颗奶子捏在指尖揉捏,直逗得小豆子硬邦邦立起。
男人湿润的吻一路滑下,女人身子生嫩,肌肤如同敷了层浅浅的红,此刻上半身几乎让他舔舐遍,透着粼粼的水光。
“谭欢。”孟余朝唤她,手扶着她的胯骨,跪坐在她双腿间,愣是以身子开辟了道进出幽径的路。
他俯下身,动作谙练得如同进入自己的领地,低头就将女人心欲藏起的肉花儿裹入嘴里。
明明她最稚嫩的地儿就在他嘴里,他还是不舒坦,觉得心痒口涩,喉头滚动了下,含咬着两瓣轻唆,舌尖沿着穴口探入,戳弄勾勒内壁的软肉。
谭欢这半年跟他在一起,不可能每次都搞得他强奸她一样,不由地身子就有了反应,她两腿绷紧,恰钳制住男人头颅。
孟余朝根本不把她的力道当回事,温热的唇袭扰过每一处密地,齿拽住肉瓣往外扯了扯,女人浑身哆嗦,光滑滑的身子痉挛着蜷缩起来。
他就着肉瓣在她腿心间舔舐吮吸,谭欢眉峰紧蹙扭动身子,全由他作弄,被孟余朝细细蹂躏了数遭的花洞开始湿润,渐渗出蜜液。
孟余朝在湿漉漉的水泽地摸了摸,终于松开她,没待谭欢喘口气,高大的身躯随即又贴近。
修长笔直的腿儿被扯开虚圈着男人的臀,孟余朝半身覆在她身上,谭欢被压制的差点儿没法呼吸,她本能地伸手去抓挠他,“唔……”
谭欢在床榻间时向来娇气的很,孟余朝撑起腰身,抵住她小穴的男根却没有移开,反复摩挲戳着嫩肉,男人紊乱的气息缠绵在她耳畔,“谭欢,你别去那儿,京市这不挺好的,你都呆好几年了。”
他没有半点筹码,说不顾一切跟着她去西南自治区也不现实。
谭欢躺着如同朵娇艳绽放的花,双眸紧闭,手指尖无意识抠着他的胸前茱萸,完全没有什么力道。
她不回答他,反而露出这样的媚态。
孟余朝沉下腰,此时青筋暴起的硕物挤开滑嫩嫩的阴唇,使了几份力往窄小肉穴里塞,硬物已入了半个龟头进去。
里面很紧,男人方戳进甬道,便受到源自内壁四周施加而来的排挤,肉花痉挛缩着欲吐出异物。
他心情不好,身下却险些被她逼的直接缴械投降。
骇人的巨物在她腿间的洞内停留,毕竟不合尺寸,肉穴被强行撑开,窄小的花口硬生生含着那么大的肉棍子,搁一会儿都难受,胀得慌。
孟余朝腾出手自下握住她的小屁股,腰腹向后退,阴茎撤出她穴口,小半截紫黑色的肉棍露在她体外。
又缓缓地往内里戳,没全挤进去,碰到宫颈口阻拦时,他未向往常样强刺穿,而是主动避开了它。
孟余朝知道谭欢不大喜欢插到底,每次都捂着肚子喊不舒服,他平时不管不顾,觉得是两人间的情绪,这会儿倒在意起来。
“谭欢,你说了,我可以改的。”
庞大的异物在逼里慢慢来回进出,总有段没能钻进肉穴里,孟余朝一直在意着她,眸光片刻未从她脸上移开。
但谭欢瞧着并没有那么难过,她甚至在颤着身子时主动勾上男人的脖颈,仰头拽着他难耐地呻吟。
“慢点儿……”
他已经够慢了。
女人穴里层层迭迭的褶皱缩挤着男人,愈慢愈使得他被极致快感逼迫得发疯,恨不能就压下女人放肆地闯入。
插她的洞穴,将她塞得满满当当,浑身都是他的味道,再不提要去别的地方。




偷欢(1V1,H) 我就有过你
欢离开前一天谭知行和张芝才知道她要去西南的事。
两人对这倒没多说什么,便是说了,也不好多加干涉,谭欢连机票,各种工作关系的手续都已经弄好。
唯独麻烦的是孟余朝。
孟余朝如今这心思,谭欢不是看不出来,女人但觉得讽刺,她也不敢多想,怕思虑过了病就要再发作,只一点她清楚,她跟孟余朝再没什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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