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安然的性福生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奥莉简
直到高潮结束,两人还抱着彼此的屁股吮吸舔舐......
“刚刚好不好?”安邵和躺到少女身边,把人压在身下。安然笑着“嗯”了一声,握住有些软了的鸡巴调戏他,“你看它又粗又黑,现在还这么大,是不是刚刚没舒服够,不肯把小蝌蚪全交出来啊?”
安邵和抱着她亲,“碰到你,它就没够了,总是想捅进这里去!”
安然呻吟着张开腿,让他玩弄两腿之间又湿又腻的骚处。深深一吻,伴随着安然再次高潮,两人相视而笑。
“得去爷爷那儿了!”安然静静看着他,任他发愣。抚在颈侧的手掌缓缓紧,被掐住的她脸色涨红,喘不过气,却不做丝毫挣扎。
安邵和松手,狠狠把人抱进怀里,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重生之安然的性福生活 第二十二章离别的前奏h(车震肉渣)
今天安邵和肯定要喝酒,所以就打电话叫了方涛武。(还记得这位好心司机大叔吗?)
方叔最近清闲得很,小姐跟着安总搬到靠近公司的地方,不再要他开车接送。他本来还有点儿小高兴,可以白拿工资不出工。可是小姐做的一件事情让他做不到心安理得的享受半退休生活——安然在问过他之后,把他的宝贝独生女方彤,送进了小姐读书的博雅!
那是什么地方?汇聚了真正权贵和顶尖天才的地方!人家那学校,都不叫幼儿园小学中学!叫什么来着?女儿好好跟他科普来着——哦哦,增广院、龙文院、含章院、鹿鸣院!啧啧,听听这名字!他都听不懂!
家里的丫头天生过目不忘,他本来还发愁,这么个孩子投胎到自己这样的普通人家,很可能压不住养不住的,他天天和老婆两个人唉声叹气,自责不能给她更好的条件。现在好了,孩子得到了自己能发挥的平台,他一辈子都感激小姐!本想忠心耿耿的出力,可谁知小姐用不上他了啊,人家跟自己爸爸感情好得很,不用他出力了!唉!
今天好,老爷子过生日,又用得上他了!于是一接到电话,他立马平稳快速的赶到了两人的新住处等待。
他也差不多一个多月没见过小姐了,也不知道长高了没有,人有没有更美。可看到安然的那一刻,他还是呆了——他知道小姐漂亮,可那漂亮一直都是清纯无害,善良温柔的啊!倒不是说小姐现在不是那样儿了,而是比起以前,多了自信从容,还有一种让他说不出的味道。那身衣服是漂亮,可他闺女怎么说的来着?哦,画皮画骨难画魂……要他说,小姐现在就是那月下美人画了魂,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再美的衣服也是她的陪衬!让人只要看到她就忍不住被她吸引,即使在人群中,也能一眼就看到她!咳咳…尤其是男人,只怕是见到她就忍不住心里痒痒…….
还好他家有母老虎,还是神魂兼具非纸糊的那种,唬的他从不敢胡来,不然他这个老不修岂不是晚节难保?!
赶忙下车给两人开了车门,安邵和面色冷峻一声不吭,倒是安然对他笑了笑,“方叔,爸爸最近太忙了没休息好,还好您把这辆车开过来了。”
方涛武笑的格外真诚:“那就好,那就好!时间还早,我一定开的平平稳稳的,隔屏也升起来,让安总好好休息。”
坐进车里,安然见安邵和只看着窗外不肯看她,她也不着急。等车开了出去,她才起身坐到男人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见他转头看着自己,安然笑的又软又糯,嫩白的手臂一挥,安全帘就拉上了。
安邵和的眼神是隐忍克制的,但他舍不得伤害她,只能这样憋着,自己生闷气难受。安然却不管那么多,她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咬噬,一双柔荑在宽阔的后背上抚摸,若即若离。那股安邵和熟悉到不行的冷香馥郁弥散,不过叁两下就挑起了男人的欲望。
‘呲’的一声拉链拉下,安邵和将自己的硬物拿了出来,也不管她有没有湿润,直接拨开丁字裤挺了进去。
“啊……”安然的压抑的呻吟响起,又暖又湿的呼吸打在男人的耳廓和脸侧……
狠狠将人吻住,安邵和只杵在甬道深处,抱着她缓缓地磨。
“骚逼......怎么这么湿?!”用力将阳具向里面伸展,他要操的更深,捅到她心里去!
安然喘息着用舌尖儿描绘他的唇,“能不湿吗?里面都是老公射进去的宝贝,还要准备好随时被老公操…….”
“骚老婆!你怎么这么骚!”大手握住乳房揉捏,像是嫌弃不能感受肌肤的娇软,男人直接拨开前襟,撕掉乳贴玩弄起来。
黏胶撕扯乳头的快感把安然刺激的一声娇喘,向后仰头露出修长的脖颈给他亲吻,“老公喜欢我骚吗?”
“爱死了!你越骚我越爱!”虽然很想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吻痕,可安邵和到底还有理智。只能退而求其次,叼住娇嫩的乳头狠狠吮吸。
“嗯啊!老公,我的奶头都要被你吃坏了!”安然呜咽着呻吟,“他们变得好淫荡,你看...你一碰他们就硬了…骚奶子也总是胀胀的……怎么办?”
怎么办?就是要你变成这样!安邵和痛苦的说道:“就是要你变成骚婊子浪货!”宝儿,我要你永远记住,你是在我手里变成女人的!即使不能永远的占有你,也要让你再也无法忘记我!
…………
安老爷子一个人守着的安氏老宅,在海市东南一隅的风景区里,座山瞰海,距离市中心得开车一个半小时。那里是他和安邵和母亲相识结婚的地方,也是埋葬安老夫人的地方。自从妻子韶华去世,他就不再四处留宿,一个人守着死去的“家花”,对屋外的“野花”再也兴不起兴趣。
外人对此无不称道,说安老爷子有情有义。但是在安邵和眼里,这不过就是虚伪矫情。有的时候不珍惜,死后装什么?死人才不在意你那点儿虚情假意呢!
当然,在场的客人并不在意这个,他们的重点自然是怎么样才能从中得利。时间已经不算早,一般的客人都到场等待,男人推杯换盏,女人衣香鬓影。所谓的生意,不过就是人情那点事儿,差不多的选择里面,任谁都会选择自己亲近的人,这种场合,就是这么个给他们提供机会的平台。
乔连成和安氏重要合作伙伴一起客套着,毕竟正主还没到场,他有义务替安总联络感情。说实话,他其实挺享受这种工作的。他天生就是事业型男人,但却并不具备企业家的冒险神,就这样帮安邵和看着摊子,在安老爷子的坐镇下兢兢业业,正是他想要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劳心劳力还没有怨言。安邵和有一个自己最爱的优点——用人不疑,自己从不需要担心自己管太多会碍了老板的眼。所以即便他发觉自己这个稳重干练的人竟然自行开发了心里碎碎念,面上面不改色的技能,他还偷着乐过。
只不过…再怎么有优点,你也不能真什么事儿都扔给我啊!
乔连成欲哭无泪,这都什么时候了,安总竟然还没到场!那边老管家都看过来好几次了!老爷子身边跟着上过战场的人,那目光都如有实质的带着刀子啊,他真的应付不来!你老子要见的是你,不是我这个无亲无故的下属!
有句老话说得,你念叨谁,谁就会出现。乔连成心里吐槽到安邵和连老子生日礼物都要他这个外人给准备,还得要他自己领悟给带过来……安邵和和安然就到了。
安氏的两个继承人一向是万众瞩目,不管心里如何不看好,两人外形都是格外养眼的。人的钱多了,就会追求美,不管外貌上还是神上的,而这两人恰好都是符合所有人审美观的好看。
可这会儿见到,大家发现,自己以前的认知似乎不那么准确了。一向懒散无所谓的安邵和多了稳重,还隐隐有些破釜沉舟的气势;那个一直柔柔弱弱,大声说话都能被吓到的大小姐,也看上去像是彻头彻尾换了个人。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该怎么跟完全不同了的两人打交道,安家的老管家聿光泰就走了上去。这下得了,跟谁抢都不能跟人家老子抢,他们还是等等再说吧!
安邵和对聿老可以说是非常尊敬,完全不同于对安老爷子的态度。他母亲在世的时候,聿老经常劝那个老家伙不要在外面吃相太难看,也会像个父亲一样鼓励自己,这个情,他忘不了。所以即使他和那个老家伙根本无话可说,也还是跟着聿老去了‘烂柯楼’。
安然看他露出少年人的叛逆神色,心里觉得好笑。她发觉自己的爸爸在很多方面都还没有长大,像是个任性的孩子——越是想要得到的,越是要装作不屑,明明从小渴望父爱,却抹不下脸接受对方迟来的善意。
见安然抿着嘴偷笑,安邵和难得瞪了她一眼——那老家伙最爱装腔作势,下棋画画水平不咋的,就个老年人悠闲的地方,还美名‘烂柯楼’,简直不知所谓。两人一向相见两相厌,说不到两句就得吵起来,这会儿叫他去,肯定没好事儿。
聿光泰不动声色的看着父女两人的眼神官司,心中叹惋——邵和怎么就爱上了小小姐呢!?想起老爷子知道两人的事情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天一夜,滴水不进,他就为这对父子着急。明明关心在意对方,却总是互相攻击伤害。这次事关小小姐,只怕邵和捅破天也不会屈服。可这事儿…怎么都不可能让两人继续下去的。唉……
围棋室的门从里面被打开,显然安老爷子已经知道两人过来了。安然看着棋盘边正襟危坐独奕的爷爷,心里有些感叹——这就是安家的支柱,而现在,她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对方的支持。否则,等着她和安邵和的就是万丈深渊。
安老爷子连眼皮都不抬,依旧一言不发地落子。他有心磨一磨儿子的性子,那么多的话在他肚子里翻来覆去好几遍,直到现在也没想清楚怎么才能跟那个混账说明白。说到底,儿子在他跟前那么不服管教,还是他的错。可那又如何呢?安邵和是苏嫣然留给自己唯一的念想了,每次看到儿子,他就想起那个狠心的女人,就那么扔下他自己一个人走了。他错了,改还不行吗?为什么非要离开他呢?
他安浩权一生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最后竟然折在一个女人手上,还要为他们的儿子操碎了心,真都是报应啊……!
安邵和却不管自己老子在心里伤春悲秋的感叹,看那老家伙也不说话就这么晾着他和安然,剑眉一挑,拉着女儿转身就走。我可不是我妈,惯的你臭毛病!
“站住!”老子话都没说,你急什么!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安邵和一脸不耐烦。
安老爷子皱眉:“你这么老大个人了,连好好说话都没学会?!”
哈!该管的时候你不管,现在装什么严父?!懒得听他继续说教,安邵和嗤笑一声就要走,却被安然给拉住了。
回头一看,安然微微笑着,沉静柔和的目光顿时就把他心里那点儿毛刺给抚平了,到底没再坚持要走。
安老爷子狠狠叹了口气,看了眼聿老,对方就带着屋里的人都退下去了。接下来的话,就是他,也不合适跟着听了。
“孽障!”
......
七夕快乐~~~~~为爱疼痛其实蛮爽的~~~
重生之安然的性福生活 第二十三章总有一种香,是你的静好我的痛(
“孽障!”安老爷子拍向棋桌的手掌雷霆万钧,“你们俩干的好事!安家的脸面都要被你给败光了!立马断了!”虽然是对着安邵和吼的,眼睛却严厉的看着安然,显然比起放在心尖儿上的儿子,这个孙女并不如何得他喜爱。
安邵和脸色苍白,对父权的敬畏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可是为了安然…老家伙休想!“我是孽障?那你是什么?我们俩丢人?还不都是跟你学的!你个上梁不正的都不要面子,我们要个屁!”
“你放肆!让你妈知道你做出这种丑事,得把她活活气死!”
去世的安母是安邵和的死穴,在他心目中,谁都可以提,除了眼前这个人。他看向安老爷子的眼神越发冰冷,似乎对方是他的杀母仇人:“我妈是被谁气死的,你心里清楚,不用在这里大呼小叫。”
老爷子气得发抖地指着他,“好…好!你能耐了!别忘了是谁养了你!是谁护了你这么多年!”
安然心下一叹:老爷子实在是在气昏了头。爸爸已经叁十七岁了,被他这样像个半大男孩子一样数落,哪里还能和他平静的交流。
果然,安邵和没有丝毫感情地说道:“谁稀罕你那些破玩意儿了,送我都不要!我可不像你,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看着气得喘不过气的父亲,安邵和满眼都是畅快的恶意,“连绿帽子你都强逼着我戴,你是不是有绿帽子爱好啊?!怪不得我妈死前拉着我,不停地说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跟了你!是不是她受够了独守空房,想跟别的男人走,你不让啊?”
他恶意曲解了母亲的痴情,把痴痴等待说成被迫忍受眼前的老人。
他充满恶意的想:你那副死后痛悔的样子恶心死了!我宁愿我妈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不想她做个自怨自艾的怨妇!
安然握紧安邵和的手,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安慰。在她看来,不论是在外面乱搞的父亲,还是为了丈夫不管儿子、陷在感情泥沼里无法自拔的母亲,包括后来控制欲太强,事事都要管制的父亲,都不是什么负责任的父母。
他们是安邵和性格缺陷的罪魁祸首,夫妻二人在毁儿子的路上真是打了一出‘的’混合双打,造成了他偏激缺乏安全感,甚至连自省喘息的机会都不给爸爸。所以,安然对被气得犯病的老爷子没什么同情心。
安浩权看着两人在一边卿卿我我,又听了那些诛心的话,几乎要了他老命!!
看见爷爷上气不接下气地捂着心口,脸色涨红的不对劲,安然蹙眉,赶紧走上前,“爷爷,药在哪儿?”清冷的声音直通老爷子敏感的神经,求生欲望格外强烈,眼睛勉强瞥了瞥棋桌下的小抽屉。
安然一拉开,就看到一瓶参丸,取出两粒,一边给老人抚背一边帮他服下。
安浩权喘过气,看着身边的孙女,重重哼了一声,却没再出口伤人。安邵和看不惯他那副样子,虽然心里刚刚也为他担心了一瞬,可是这会儿看他又是你们全错的不可一世,两步上前就要拉走女儿,省的看老家伙的脸色。
安然反手拉住安邵和,讨好地摇了摇。爷爷现在这个样子,她不能就这么走了。他欠安邵和,却不欠她这个孙女什么。而且,她今天来这里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安邵和好久没见她这样求自己,心立马就软了,也不再坚持要走。只转过脸不肯看老爷子——他懒得给自己招不痛快,而且,他可不会承认自己担心他!
他对安然言听计从的样子,看得老爷子又是一声冷哼,忍不住刺他:“要滚你自己滚!我有事情要跟安然说!”
安邵和不屑的嗤笑一声:“我自己有脚,要走会走,你滚一个给我看看!我不会!安然在哪儿,我就在哪儿!”省得你欺负她!
老爷子让他气得险些又要仰倒,只听安然淡淡说道:“都说六十而耳顺,爷爷您虽只有五十七,亦不远矣。想来大人有大量,不会跟爸爸斤斤计较。”她嘴上是夸老爷子,却是在刺他大把年纪了,还跟儿子较真。
安浩权语塞,想反驳她小丫头不懂事,想说那个混账太过分,他只是教儿子根本不能说是计较,可人家又是在说他大人有大量,哦,他不闭嘴,就是没有雅量了呗。他又不甘心,只能倔强地说:“你也不用给我戴高帽子,话里带刺的,当我听不出来不成?”
安然却不怕他:“听出来就好,我就怕你听不出来。”云淡风轻的样子气得老太爷觉得自己心脏病又要犯了。
一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老到连个丫头片子都能气他,一边没好气的问了句:“会下吗?”
安然敛眉,“会。”琴棋书画,都是必学的。
嗯,这还差不多,就是脑子不太清楚!安老爷子脸色好看了点,心里冷哼,治不了那孽障,治你个丫头片子还不至于不行!
“来一盘!”安浩权扬了扬下巴,十分倨傲。
安邵和就是见不得他那副所有人都必须求着他捧着他的样子,顿时就要上前,却被安然拉住,勾着他小指来回晃悠,娇憨的样子让他实在板不起脸,只得罢了。
安然对他粲然一笑,不仅仅安邵和心化成了水,就是安老爷子看着,也有点眼花。心里嘀咕怪不得儿子被她迷得五迷叁道的,这不就是个狐狸么!
他出身名门,却是妾生的庶子。亲身经历了家族的败落,世道萧条,成年后又跟着二哥参军,幸运的站对了队伍,一路风风雨雨走来,他也知道了不少人家的私密——像是这样乱了伦常的事情其实并不罕见。
而这种事情跟道德、跟对错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因为他们能,他们想!人有了权势,有了金钱,可不就想着心想事成么!就跟宋家那样,一个闺女全家男人都沾过身,可那只能背着人,偷偷摸摸的,下了床还是因利益紧紧团结在一起的家人!
想到这,他也不禁感叹,真不是他不心疼儿子,而是就算换一个媳妇,也不见得就会好到哪里去!汲汲营营,皆为利来,皆为利去,那么认真做什么!?
难道就跟眼前这两个孽障似的?公司也不认真经营了,就天天一起厮混!?这种事情不能出现在安家,更不能发生在他和嫣然的儿子身上!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毁了自己!
老爷子一边翻来覆去的思考一边行棋,想到厉害之处连手下的棋子都带了锋锐之气,把本就不如何通此道的安然逼的节节败退,连连被提子。
她知道自己是绝对赢不了的,于是只守着一片地方,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反反复复,简直和耍流氓差不多。
老爷子是什么人?平日里一起下棋的又是些什么人?她这么死皮赖脸赢不了却坚决不认输的打法,真是差点没把人给惹毛了。
看着爷爷暴躁的样子,安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见老爷子剑眉直竖,她赶紧解释道:“我认输啦!本来就是班门弄斧,只好耍无赖拖时间。”看老爷子脸色缓和,她又接道:“就是刚刚您的样子,跟爸爸真不愧是父子,连发脾气的神态都如出一辙!”
安老爷子和安邵和同时冷哼,安然看着两人笑的更开心了。安邵和是绝对不会说老婆说的不对,安老爷子则是心里比较受用了——就是嘛,他的儿子,再怎么混账都是像他…啊呸!老子才不是混账!
看着没有反驳也没再嚷嚷要走的儿子,又看了看有意调节两人关系的安然,安浩权一声叹息,轻缓地说道:“安然跟爷爷来。”
“不行!”安邵和立马出声。哪能叫安然单独跟他一起,岂不是得让这个狠毒的老家伙给吃了!
安然见老爷子狠狠皱眉,又要乱开地图炮,赶紧起身,拉着安邵和走到门边,轻声哄他道:“等我一会儿好不好?”
见安邵和不赞成的皱眉,她眼珠一转,笑嘻嘻的说:“要不这样,一会儿我们一起,你在门口等我,如果爷爷太过分,我就大声叫你进来保护我!”
“我还没聋呢!那么大声音,真以为我听不见啊!”这丫头,鬼心眼子真多!这是让他儿子在门边等着,要是他真逼她怎么样,那小子能踹门进来跟老子拼命!自己那个死心眼儿的儿子还真就被她给哄住了!什么猪脑子!啊呸!哪儿来那么多鬼心眼儿才对!这果然就是只狐狸投胎到自家来了!
老爷子气哼哼的下楼,看着等在下面的老伙计,摇了摇头,没让他过来,而是自己带孙女进了香室。
安然倒是从没进来过。以前,别说安然自己,就是安邵和,老爷子也是不肯带进来的——他嫌他们庸俗。一进屋子,安然就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凝神静气。
“懂香吗?”老爷子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还真是让人厌烦的老人啊……安然心想。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会一点。”
安浩权哼笑一声,半大丫头片子也敢说自己懂香?也不怕吹破牛皮!“我今儿不舒服,你去取香来品。”说完自顾自坐到席上,俨然是要她开香席。
“随我取?”她笑眯眯地问。
“嗯,随你!”横竖你也挑不出好东西,到时候狠狠教训你。
安然笑笑,没把这点难为放在心上。别说她懂香,她就是不懂,反正烧的也不是她的东西,心疼什么?
当然,话虽如此,她也没有故意出糗的爱好。摸过几只带有标识的香罐,她的手并没有停留,而是将未做标明的瓷罐一一拿起嗅闻。
安老爷子说是随她取香,但是眼角却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在她拿起一只锡盒的瞬间,脸上扭曲了一下,又立马恢复平静。
安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看着安老爷子说:“这种我好像没见过呢!点来试试看!”
老爷子嘴角抽搐,心里恨恨——这个也敢拿来‘试试’?!一个两个的,全是败家子!
只见安然神色飞扬,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儿的玩具。急忙忙坐到席上之后,拉过器具就要上手。
“咳咳,你这就选好了?”安老爷子一脸严肃。
“嗯!选好了啊!”安然天真的看着他,笑的恰到好处。
心更痛了!怎么办?!“做人不懂装懂可不好!”
“嗯?”安然一副好奇的样子,“难道我选的不是最好的吗?”
是!但就是这样才不对!
安然看老爷子一副便秘中毒的样子,笑嘻嘻地说:“嘻嘻,爷爷你不是说随我选嘛!既然选的又不是什么不好的,总不会小气的连让我试一试都不肯吧!我真的懂的!”说完,还瞪着大眼睛点头,像是在给自己保证。
“你弄吧!”老爷子整个人像是脱了力,完全放弃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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