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禁果有些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奔跑的藍芝士
两人先是相视一愣,尴尬片刻,又莫名同时笑起来。
肖枭笑得很克制,低头不露齿。他满身大汗,披着一条巨大的毛巾,进门将背包随手一扔,也不在意桌椅的灰尘,大咧咧地坐在了门侧的阴影处,双脚翘上一张课桌。
李蓝阙模糊地想起肖枭那天说扯平了,扯平了的人见面反而更轻松一些。她转身朝向肖枭,背对夕阳,“……美焦姐今天没来?”
肖枭没想到会被搭话,他刚放松下来,双手交叉,两个拇指缓慢地交叠绕圈,但也答得很快。
“我们吵架了,她最近不来。”
李蓝阙笑容凝固,有些后悔问出口。沉默的时间过得格外缓慢,她仔细辨析着窗框切割出的阳光是否偏移了一些。
“你跟周衍怎么样?”肖枭问。
李蓝阙明显感觉到这是出于礼貌的社交提问,但也顺势认真思考起来。
“你觉得呢?”她小小地逃避了一下。肖枭露出微微讶异的表情,这让她意识到自己像在不满地反问,慌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问问你的看法……”
“我会娶闫美焦。”
他没来由地袒露了一句心声。
李蓝阙不明白这样说的用意,转了转眼珠,消化片刻,跟着点了点头。
“我觉得周衍跟我,可能不一样。”
“啊?”
李蓝阙傻傻地叫出来,足足呆愣了一分钟。她见肖枭不再解释、低头玩起了手机,于是合上嘴,盯着地板上炫目的橘光。陈旧的木条已被日积月累的照晒和洗刷侵蚀,露出了白漆下斑驳的木纹。
不多时,肖枭休整完毕,陪小学部的孩子训练去了,周衍姗姗来迟的时候,只有李蓝阙自己在等。他一来就拉起李蓝阙爬上天台。
无风的夜让人胸闷。
李蓝阙困在肖枭的那句话里毫无头绪不得出路。她心不在焉地看周衍展示刚洗出来的相片,接在手里这张拍的竟然是她全部丢失的三角裤,以草地树木为背景,起初觉得有点变态好笑,看久了仿佛存在着三个失踪在森林里的少女,令人感到一阵怪异的不适;接下来是她,各种各样,在腿的不同部位挂着内裤的她,没有正脸,但有发丝间充血的耳根尖;最后是她的脸,一张张翻下去,表情越来越迷茫,却一次比一次欲色更浓。
她每次脱内裤竟然是这样的表情。
羞涩、窘迫、彷徨。
她更不懂了。
这就是周衍眼中的她吗?
“周衍……”李蓝阙艰难地张口,干燥的口腔吐字发黏,“你是……怎么看我的……”
她尽量假装随意聊天的语气。她从他身上索取了畅意快乐,无拘无束,甚至心藏的情愫都快要转移。
他呢?
周衍不说话,将照片整理好,看得出来他在思考。
“怎么看……”他面向远处的灯火,突然转过脸来,蹦出了三个词,“胆小,有趣……漂亮。”
胆小,有趣,漂亮。
李蓝阙在脑海中重复着,寻找对应的过往片段。她胆小吗?她在图书馆袒胸露乳、在围观中指奸高潮、脱衣服勾引自己舅舅——哪一件不是胆大包天。
但她此刻审视自我,又觉得极其怯懦。想要跟他理清关系划清界限都说不出口。
粘湿闷热的天台,全裸的少女仰躺在两张拼在一起的课桌上,椒胸起伏,性器微微透粉,稀疏的阴毛在透明的蜜液的黏合下,顺成几缕贴在阴阜,下方的小口张开,呈现盛放的模样。
周衍将她抱起,拥进怀里。眼中映出夜幕下的城市。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他说特别喜欢拍远处的地平线,她窝在他怀抱,没有回头,但闭上眼就能想象出河流蜿蜒着消失在地表尽头的样子。
“走吗?”周衍与她贴面耳语。
“嗯。”
李蓝阙跳下桌子,穿好衣服,腿有一些软。两人回到活动室简单拾一番便锁了门,回教室蹭最后一节晚自习。并排走下楼梯时,她看了看周衍插在口袋的手,于是将自己的手背后,压住微微翘起的裙边。
原來禁果有些甜 34 内裤止水(.NL)
李蓝阙走着走着便落在了周衍后头。
刚刚被抠过的小穴还隐隐泛着痒,淤积在花壶深处的汁水这会被重力牵引着,断断续续流下,但她的大阴唇实在太单薄,半敞着的穴口兜不住的花液,全部直直地顺着腿根倾泻出来,一抬脚迈步,流动的空气便在布满水痕的皮肤渗进一丝凉意。
只要她还跟周衍见面,大概是永远都没有内裤穿了。
她忸怩着一步一阶,越走越慢。周衍到了走廊才发现同行的人不见了。他匆匆折回来,走近发现李蓝阙面露难色,两手压住裙子,双腿夹紧成了x形。
“我去一下卫生间……”李蓝阙后退,打算返回顶楼,找个人少的地方处理,“你先回……”
“怎么了?”周衍双手覆上她攥紧裙摆的小拳头,他站的位置低两阶,几乎与她面对着面,他歪头去捕捉她躲闪的眼神,“让我看看。”
原本只是流水的事,被周衍一凑近,轻飘飘的暧昧气息又拂得胸口怦怦直跳。下了这个楼梯,走廊第一间教室就是她的班级,她的视线越过周衍的肩头,可以清楚地看见教室后门一角,有零星的咳嗽和低语在沙沙扩散。
短暂的沉默骗过了声控开关,楼梯间突然被黑暗笼罩。
她抬眼,看到了周衍被窗外灯光映得晶亮的双眸,忙不迭摇头。虽说刚刚才被他上上下下看遍摸遍,但淫水流了满腿实在是太羞耻了。
她一面拒绝,一面还是被周衍轻松移开了软无力的手。她眼睁睁看着他探进来,裙边被手腕撑起,慌忙捂上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生怕灯亮了明晃晃地暴露人前。
“嗯……”
大腿的皮肤一被触到,指缝中随即漏出一丝微弱的呻吟。
“里面的水流出来了吗?”周衍贴在她耳边,嗓音压低后带着更为明显的气流,扫在耳廓细细的绒毛上,惹得她肩膀一缩。一滴甜液滑落至他的手指,他便沿着它来时的痕迹回溯游离,一直摸到汁水泥泞的花穴,充血的小阴唇一碰到微凉的指尖,瑟缩一下后咕地释出新的一股淫液。
李蓝阙快要哭出来,一手软软地推着周衍的肩,
不要……
教室后门那一角刺眼地戳在她视野中,她推拒的手变成了抓握,紧张地把他的衣领揪扯变了形,露出分明的锁骨。周衍任她扯着,仍旧蹭着她的侧脸,手上也不停,将花液尽数挑在了自己指背上,越抹越多。
“我帮你擦掉好不好,”他抬手将她鬓角落下地发丝撩至耳后,又顺势搂住她单薄地脊背,沿着肩胛摩挲向下,“转过去,听话。”
李蓝阙怯怯地再看一眼走廊,迟疑着转身。
能不能……不要在楼梯上……?
她想问,又期待快快了事,于是听话地背过身。
“要不还是我自己呜啊……”
她刚打算改主意,突然身后一凉裙子掀起,吓得她一个趔趄,弯腰趴了下去,将整个阴部朝着教室的方向暴露出来,轻呼的声音引来头顶明亮的灯光倾泻下来。
陈旧的灰色水泥楼梯上,下体裸露的少女爬伏在地,裙摆向上掀开,红肿水亮的性器颤巍巍地挂着水珠,小阴唇上一滴淫液汇聚了过重的分量,坠着拉出一根银亮的细丝,在地面洇出一小圈湿痕。
李蓝阙屏住呼吸,双腿颤抖得快支撑不住,仿佛一个世纪的漫长,终于等到了灯灭。窗框切割出的室外光影便瞬间落在了她的后背,将腿间的春色重新藏在了阴影中。
周衍蹲下,从衬衣前胸口袋中掏出一条浅蓝色内裤,一下一下认真擦拭起来。
“唔……”
李蓝阙抬手封住自己的吟叫,台阶上的灰尘和凉气也被掌心一同封在了嘴边。她仰起头,深深地沉浸在了每一次外阴摩擦中,冰丝材质的细腻纤维一遍遍滑过最敏感的洞口,简直要生出火花来。
周衍伸出臂膀捞她起来,手掌压着已经激凸的乳尖,又变换了位置将她抱稳,一顿拨撩引来了一波汹涌的花液。
她不要擦了啊……不要了……
她哀求地转头看周衍,周衍轻轻啄一下她的嘴角,手没停下推拥潮湿的腿根,将她的双腿摆成大张的姿势。他指尖挑着已然湿漉漉的内裤一角,由阴蒂按着向下,直到碰到那处凹陷后,稍一用力便连指尖带布料没入湿滑的甬道。
“等一下,你拉着裙子,我给你看。”
她顺从地一手从身后拉起裙子,一手扶上栏杆站稳,将夹着黏湿内裤的阴穴朝向窗外。周衍只带了手机,拍了又觉得不太满意,他反复看了屏幕上泛着路灯昏黄光泽的圆润臀线,以及伸出穴外清晰可见的蕾丝花边,没有给李蓝阙看。他搂着她抱进怀里,将内裤剩余的部分连同汁液一同堵回了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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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禁果有些甜 35 求助(H)
李玫宇可以明显感觉到丈夫微妙的变化。
一到家她直奔厨房,手忙脚乱的翻着吸乳器。她原以为忍忍就过去了,但车到半路,乳汁再也不住地向外冒,两道糜白的湿痕从乳尖蔓延到了腰线,她顾不上考虑其他,直接掀起上衣和胸罩,气喘吁吁地伏在水槽边,没来得及扣上吸乳罩杯的一只奶垂下来,乳汁溅得满池都是,而裴殊竟然主动过来关心,直接在厨房帮她吸起奶起来。
“孩子睡了吗……”
她被推上厨房的橱柜台面,一只乳房还挂着吸乳器,另一只缓缓滴着奶,双腿大开展示今晚被调教的成果。
“玩得太累,回来就睡了,”裴殊早已将厨房的门关好,他总还是谨慎的,低头审视她的腿间,“今天宁粤给你吃什么好东西了,嗯?”
李玫宇身形一滞。
这本来就是自己丈夫的要求,但从本人口中说出来还是令她感到难堪,就像抽在脊梁上的一鞭,再次提醒她无数次背叛的事实。但她明白最终伤疤都在裴殊身上,他的后背早已皮开肉绽过。
而难堪是次要,她早就不受控制地湿透,穴里的媚肉绞动,吐出一截丁字裤的黑色系带。
校外路边,一辆轿车传出连续三个喷嚏。
何宁粤将纸巾团起装进垃圾袋。他瞥一眼后视镜中哭哭啼啼的那张小脸,懒懒地靠上车窗。
这可能是报应。
他再瞥一眼,叹一口气,开门下车坐进了后排。
“靠过去腿分开,”他耐心等李蓝阙靠上车门坐好,伸手帮她将腿屈起压向胸部,“别动。”
“嗯。”
李蓝阙委屈且悲壮地点头,努力压住哭腔的样子又可怜又好笑,何宁粤都不好意思骂,甚至有点感慨,年轻人这么快就把进度赶上了。
“怎么不找周衍?”
他拇指按上那一粒从未消肿的阴核,缓缓揉搓起来。刚送走李玫宇,就接到了小外甥女十万火急的电话,竟然是内裤卡在屄里拿不出来。回想他自己刚刚干过的事,说不出的怪异。
“我发了信息……”李蓝阙被揉的一颤,“没、没打电话……”
还真找了。
何宁粤栖身,一手揪扯着花核,一手撑上车窗,将她卡在自己怀中,“昨天没插爽你是不是,小骚货?”他的鼻尖轻扫过她的,话间的热气洒在被她自己咬得通红的嘴唇。
李蓝阙不敢呼吸,怕一沾染他的气息就会迷醉。但一听到“骚货”的字眼,快感的神经突地被狠狠击中,整个人“嗵”地一下沉入自我本性淫贱的崩溃深海中,无法自拔。
“不是……不……”她别开脸,抱着舅舅的肩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一张口全是酥媚的浪叫,“不啊……嗯……”
手指感觉到穴口逐渐渗出了湿滑液体,何宁粤试探地摸着小阴唇的褶皱,缓缓插进了食指,几乎同时,他的唇向前,将李蓝阙的呻吟封堵在了她的口中。少女的口腔被成熟的技巧肆虐,努力用小舌笨拙地回应着,越是青涩就越为情色,将一个成年人撩拨得越陷越深。
“哈……哈……哈……”
李蓝阙一被短暂放开,便气喘着大口呼吸起来,她仿佛在舅舅身下化成了一滩水。
“怎么随便一摸就这么多水。”何宁粤低头舔吻着她的颈窝,勾住穴里内裤的手刚向外拉拽半分,身下的小人儿便哆嗦着高潮了。
一滴。两滴。
乳汁与淫水混合的液体,缓慢地滴落地板。
李玫宇甚至能听见地板瓷砖被敲响。
她垂眼看着扔在小腹上的丁字裤,稀少的布料被淫丝缠绕包裹,浸了点点奶白色。
“早点睡。”
裴殊在看她自慰的过程中突然失了兴致,丢下一片狼藉径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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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个bug,女主跟周衍通过电话我给忘了。。。。
原來禁果有些甜 36 摇摆
李蓝阙枕在舅舅大腿上翻了个身,抬头瞥一眼正闭目养神的他,于是故作矫情地弄出些声响,想要引起注意。
“你还不走?”何宁粤感觉有些人非常躁动。他微微睁眼,刚好可以看见一个敞开的领口暴露出的白嫩胸脯,“宿舍要锁门了。”
她不用提醒。她比他清楚。
李蓝阙撇嘴,磨磨蹭蹭地起身下车,下体还残余着内裤摩擦的钝痛,她缓缓站定,关过车门。透过车窗看去,手机屏幕的蓝光描绘出舅舅的侧脸,她猜他来之前洗了头发,现在还柔顺地遮住眉峰,有几丛碎发与睫毛纠纠缠缠,模糊了懒散到暮气沉重的眼神。
她仿佛回到了一个记忆中的时刻——那是多久之前?她记不清了,那时他刚被寄养到自己家,也是倔强地别过头,只露出秀气的侧脸。她正跟姐姐学着识谱,远远地从钢琴后探出眼睛,观察这个不速之客。又像后来接她转学时的他,一言不发地胡乱打包着行李,不管她需不需要,就一个劲地塞,憋着一肚子委屈和怒火,却不会发泄。
她的右手食指在左手掌心无意识的抠抓,一片焦虑的红印。
怎么还回忆起生平来了。
“舅舅……”她弯腰伏在车窗,“我姐什么时候回来。”
何宁粤抬头,将手机塞进口袋。他正跟这丫头的姐姐聊天,反应过来地时候,手已经自己将屏幕按熄了。
“你自己问她。”
他又不是中间商,果断将问题丢了回去。
他边说着下了车,边按着自己的右肩揉捏起来,越过车顶去看,就见李蓝阙撅着嘴白自己一眼。他歪头拉伸下僵硬的颈侧,心想他一个大人跟小孩较什么劲,“下巴还疼不疼?”
李蓝阙摇摇头,目送他坐上驾驶位。
“说话不怎么疼了,”她跟到副驾驶窗外趴上,绞着手指沉吟片刻,“你能告诉我……你跟我姐……嗯?”
“嗯。”何宁粤不置可否。
李蓝阙眨巴着眼睛。
算了,当她没问好了。
“你不觉得我是个变态?”
刚要走,舅舅突然冒出这样一句。他说的太坦然,以至于她愣了一会才终于想起变态是什么意思。
“那倒……不至于……”
“她提要求,我尽量满足,就这么简单。”
何宁粤眼神满是认真,又比平时柔和许多。他可能还真是个变态,“她提要求,我尽量满足”这么冠冕堂皇的话都说得出来,但事实真就是这么冠冕堂皇而已。现在,他又给自己找了一个被动接受、无担无责的借口,就迎接了一个娇软的投怀送抱。
“我——”
“你——”
两人的话锋又一次碰撞成寂静。夜风中的树影蔚然成海,却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涛。
李蓝阙想问“你跟我呢?”,这会又庆幸没有说出口,从昨晚的梦里到现在,她时不时会浮现这样的疑问,但从不深究就随它而去。就像——
就像她知道答案。
她想起小时候去奶奶家的老房子,总要把盖在壁龛上的挂历仔仔细细翻一遍,却从来不动最后一张,她知道里面空空荡荡,结满蛛网。戳破最后的遮盖既得不到答案也不会让谁更好受。
还是何宁粤先开口,只不过这次没打算客套推让。
“我刚刚慎重考虑了。”
李蓝阙背着手踱步向宿舍走去,校园空旷而静谧,偶尔有女生嬉闹聊天的叽喳声响点缀在微风中,风中树丛摇摆。
她刚想将掀开的日历整理回原样,舅舅便一把扯开了最后一页,似乎没太迟疑。
走近宿舍楼门口时,门厅橙黄的灯光照亮了坐在路肩上人。
她这才突然想起自己走走停停好久,手机竟然落在舅舅车上了。
“对不起……我手机、手机落在我舅舅车上了……”李蓝阙化愧疚为力量,用了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至周衍面前,撑着膝盖气喘吁吁,她舔一下干裂的嘴唇,突然害怕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又补充问,“你在、在等我吗?”
周衍正无聊地来回开合一部古董翻盖手机,远远的便听见一个卖力的脚步声。他抬头看她跑近,泛着潮红的脸颊吹弹可破。
“没事,我刚来,”他大张的双腿并起,将李蓝阙拢在膝间,嘴角的笑若有似无,沁出朦朦的凉凉的甜,“在等你。”
原來禁果有些甜 37 坦白与失控
空无一人的操场,周衍边走边拍着沾了满身的草屑,他那与风一起浮动的衣角不时扫过李蓝阙的手腕。她将手背至身后,条件反射似地压住裙摆。
“这里也能看见河。”
周衍走到操场正中间停下,指着远处给她看。眺望的方向没有建筑物遮挡,城市的风光一览无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倦了,她好像听见了远处灯火闪烁出浅眠的鼾声。
模模糊糊地,她好像能分辨出补习学校的轮廓,如果建筑真的有生命,它一定因为承载了太多人的压力,夜里睡的最沉。
还是像梦,整个世界都像梦。
舅舅像梦里反复横跳的荒唐情节,身边这个人像梦里的来去自由的迷雾。
周衍伸出手指,卡进她胸口那颗纽扣上方。
李蓝阙还在悲秋伤春中自我陶醉,傻傻地不知动弹。她被巨大的空旷所包围,只能感觉到点在胸口的指尖,一丝缠绕着微弱虚空的凉意扩散。随后拇指也出现,配合着搓捻几下,前襟便半掩着张开了怀。
的确很自由。
李蓝阙这样想着,低头看着随呼吸张合的衬衣,胸脯时隐时现,周衍的手就这样公然探入,刚好沿着罩杯边缘,向里覆上了软嫩的乳肉。
“嗯……”
李蓝阙不自觉得含胸,将轻哼和酥麻围进臂弯里。她见周衍对自己另一边的胸乳也打算如法炮制,慌忙将他的小臂抓在手里。他看着瘦,但她的手只能握住他手臂半圈。
“听话,”周衍带着她的手,一同隔衣摸上另一只乳房,衬衫的褶皱在揉捏中不断变化,显现出饱满的轮廓,“它们该想我了。”
李蓝阙仰头,一半因为舒服,一半想要看他,“我想……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怎么了?”
周衍放过一只乳房,转而抚着捏上她的下巴,拇指刚好压在伤痕出,她被轻微的痛刺的清醒了半分。
“我,”李蓝阙闭眼停顿,又睁开,“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你……”
周衍出乎她意料地并无特别的反应,只是着迷地凝视她的嘴角,反倒是她自己委屈地鼻酸起来,全然忘了两人还在调情,满脑子都是舅舅临走之前说,“你还是当个普通的高中生,谈点普通的恋爱吧”,他明明还说“你别想跑”,转眼就自己逃走了。
“周衍……我其实一直、一直暗恋一个人,他好像还是拒绝我了……” 她下巴皱成一颗核桃,垂下了头,“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
周衍看起来并不太需要她道歉,随李蓝阙低头顺势抚上她的眉心。起初他眼神还平淡地仿佛没在听,但他又确确实实抬指,缓缓揉开她蹙起的眉头。他思索着,发出绵软的鼻音,
“那你就过来休息一下。”
地下车库,喷嚏的声音回响强烈。
何宁粤觉得今天过于多了。
他锁了车,边走边恍惚地绊了一跤。快到家的时候,后排突然响起了微弱铃声,要不是印象太深刻他可能都发现不了。这会那个喧闹的手机正在自己口袋里。他也没想看未接来电,但一掀抱枕,那个名字便跳进眼帘。
他他妈跟个傻逼一样。
黏黏糊糊出尔反尔。
但他连对自己都懒得负责,怎么保证管她到底。
电梯在到达楼层后“叮”地缓开,他跨步迈出,只见门口墙角缩着一个可怜的身影。这样的情景他也不是第一次面对,于是同往常一样想扶李玫宇起来,但这次她沉沉地反拽回去,抬起一张涕泪潸然的脸,融化的妆在泪渍中狂舞。
“先回家,”何宁粤蹲下与她对视,直觉不太妙,“回家再说。”
李玫宇抓他的手用尽了力气。
“宁粤,我不行了,我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她摇晃着头,既像是否定自己,又像意识在涣散,“我可能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他了……”
“你别乱想……”
“宁粤……宁粤主人……”
李玫宇显然开始理智丧失,她将何宁粤的手拉近嘴边,伸舌贪婪地舔吮起来。一边又褪着上衣,托举着献上自己一只乳房,卑微且渴求地扭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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