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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禾芥子粥
这让雩岑不禁思虑起一纪来昆仑前被她送给玄拓的鹿蜀。
但随即想到鹿蜀此刻大概正在清微后府舒舒服服地晒着暖阳,吃着仙婢心准备的草料,每日除了吃就是睡也不必担忧明日生存状态几何。雩岑倒悄悄开始嫉妒起了被包养鹿蜀的米虫生活。
说来十重天被三分而治的三清境依旧循着上古的旧制,终身服侍归依的仙婢、仙将众多,后又分而掌握了八司的直辖管理权,与天帝零随的新制改革相互牵制妥协间也自成独立于五部之外的另一方势力,几万年平衡下两方初因为利益相斥的矛盾倒也缓和不少,近两万年间才形成颇为稳定的一界两制的局面。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并不是现在身为没吃没住没工作的上界底层流动务工人员的雩岑该考虑的事情,也许此刻的她应该考虑,咳……乘车,啊不,乘鸟用的支付问题。
疾雀嗖地在天上划出一个漂亮的半弧型,长翅卷碎几朵透着晨光的云,留下一片细碎的云痕后便一个俯冲间便潇洒利落地停在了七重天的大门口。
“唔……呃”这个降落姿势好看是好看了,差点没将平日里甚少坐这种狂浪交通工具的雩岑颠出胃里的酸水来,抚着心口差点干呕出声,泪眼朦胧中想起颦瑶虽然平时经常嘴臭对她各种挑剔,最起码在飞行这份方面对她还是十分温柔和爱护的。
雩岑虚虚从鸟背上翻下,脚触地间的踏实感让她差点激动的掉下眼泪。
在她翻下触地的同时,一阵小风卷起,眨眼间,稳稳立于一旁带着褐点的白色巨雀变成了一个穿着严谨剪裁小短衫、盘着两个小丸子头的小姑娘。
“……”
这种类似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颇为正式严谨的违和感让雩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你好,工号8213疾雀为您服务”,只见矮了雩岑一头的小姑娘一脸认真,随即从纤细的脖子上取下一个记着时间、颇为致的小钟表。
拇指轻压顶端突起的小按钮,旋即表上疾速运转的指针便安静停驻下来,“一小时二十三分十五秒”,小姑娘极认真地读着表盘上的数字,“算上从昆仑到七重天的跨段用,您需要支付灵币一共两百四十六块五毛,您可以选择刷卡或是付现。”
雩岑:“??????”
还未脱离沉浸在‘这个小姑娘这么早就出来赚钱而我却这么咸鱼’震惊状态的雩岑被迎面袭来的公事化的高价车打了个措手不及。
在雩岑愣住不语期间,小姑娘似是察言观色般从上衣小兜里掏出一打订得整齐的小红纸开始写写画画,随即笔一撕,将红纸塞到雩岑手中,“客人放心我们这都是正规生意不会乱的,这是您的据发票,完全可以正常报销,如果对列出的价格有异议还可以去交通司申请仲裁的。”
雩岑愣愣的将手里的小发票铺平,便见单据条条框框标得甚为严明——
“起步价十分钟内三十灵币,每超一分钟多记两元,超时共七十三分十五秒,计价一百四十六点五灵币,从乘客上车地昆仑至七重天跨段七段,每段取十元跨段,共计灵币两百四十六块五毛……”
开头末尾还颇为认真的标注了这只疾雀的工号和对于价格异议的投诉方式和地址,还有一枚标志着法条效应的交通司的小印章。
……?现在上界发展得这么前卫了吗!!!
感觉自己在似乎与世隔绝的昆仑生活一纪已经被时代所抛弃的雩村花此刻不禁老泪纵横。
“所以客人是刷卡还是付现呢?”见一旁对着发票怔愣半晌却毫无动作的雩岑,疾雀颇有耐心和专业素养地催促道。
“啊啊……付,付现吧……”回过神来的雩岑差点为自己的没见世面羞得满脸通红,随即解下肩上的小包翻找中边数着细散灵币的数量,忙活半天才发现自己因为平日里大手大脚的花钱和根本不存在的理财存款意识,翻遍了包里却只有一百多元零碎的灵币。
正欲讷讷回身颇为尴尬地想向疾雀解释自己可能因为贫穷而被迫坐了霸王车的原因,衣衫翻动间却掉出一张泛着银光的小卡来——
“要不还是,刷卡吧……”
满脸堆笑回眸间,却见疾雀对着掉出的卡若有所思的眼神。





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10、云府
两指轻捻,双卡交汇间被注入灵力的灵卡顺利完成车的交割,旋即在各人卡面上浮出金额的变动,几秒之后便慢慢淡化下去。
“感谢您的乘坐,疾雀工号8213期待再次为您服务。”
望着熟练将小表挂上脖颈,一转身间又变为巨大疾雀展翅飞走的小姑娘,雩岑心里难得有了一种乡巴佬进城对于未知变革的好奇和忐忑来。
本来抱着试试看能不能刷、反正不能刷也没钱付账的破罐破摔心理,雩岑在疾雀的指导下将一股灵力注入小银卡中,小银卡却像是认可可以支付一般缓缓散出带着七色的微光来,便见疾雀也将自身灵力注入小卡中散出虚白的光,两卡轻触双色光交叠之间缓缓暗下,旋即就能在卡上看见变动情况和剩余额度。
可相较于疾雀款的小卡不同,雩岑翻出的小银卡却只显示了金额的加减变动情况。
雩岑在昆仑呆了一纪多,虽也无卡,倒是听颦瑶说过类似天帝新制推行下对于灵卡这种支付手段的增设和申请。
申请过程倒不繁琐而且也摒除了出门需要带大量灵币的旧时弊端,随后便在上界中大行推广开来,只是这小卡单人单用只限于主人灵力注入激活后才可用于支付和取款,若是不慎遗失旁人拣去也是无用的,对于灵币的支付的安全保障性极高,对于自己能刷这张奇异小卡的事情雩岑倒也是一脸懵逼。
上界有十重天,被上界小仙间约定俗成间划为上四重、中三重和下三重,上四重一般为诸多上古真神的住所与上界主要的行政中心,特别是十重天三清境的私宅这些年的价格更是被炒高到有价无市的地步。
而九重天作为坐落着天帝零随的宫府,上界五部也紧挨着宫府散于其周边更便于行事和交割,内置着上界最为繁华的仙集仙市,房价也是继三清境之外令人望而却步的程度。
八重天、七重天则除了散着一些如交通司、文分部、红阁的主要行政单位的下级单位外,主要也是上层小仙主要居住和活动的中心,房价也是居高不下的。
七重天的石门高耸着入了浅低的云层,主要支撑的立柱上龙飞凤舞地雕着百兽弄云的石刻,雩岑起小包步步生风间,随着晨间不多的人流入了七重天的大门。
移步换景,一入石门便见巨大的苍榕伫立在门口不远处,清晨的浓雾还未散去,弥散在树冠之间仙意盎然,倒也使远处大开的街道看得不真切,数条气根细密有致地长长从树冠间瀑垂而下,若是远远望去,颇给人一种肃穆苍劲的古感。
被切割有致的大石整齐地堆砌一圈,将苍榕极粗的树茎与行人道相隔开,而立于宽道正中的巨榕也将道路隔成了左右两侧。
擦过苍榕入了宽敞的行道,便见两侧整立着高矮有致的木制长楼,抬眼望去远处的浓雾随着晨光逐渐散去间将远处密致的建筑包裹得并不清晰,最为显眼的便是浓雾间似用红木所建的高塔,虽管中窥豹,却能让人真切的感受这座城市的开阔和繁华。
阳光行至天高处,浓雾渐渐消失得无踪,雩岑背着小包一路从开门的商户、行人口中打听着清斋云府的方向与各类消息。
之前在昆仑山门前提了一嘴清斋云府便被疾雀直直带上了七重天,打听探问间便也大抵得知之前让雩岑觉得颇有些耳熟的府邸的主人信息——
青要帝君濯黎,本生于人界的中皇元年,在元丘王国的无崖天,琼林七宝之下,溟濛九城水边。
生下来的时候,有九条龙在旁边守卫保护,七色的凤凰在天空荫护,神兽麒麟含灵芝而哺育,仙童摘下花朵除臭,仙女撒香趋尘。
20岁时,面发金容,身体上生出灵符,开始醉心仙道,以清云为房屋,青霞为城池,黄金做宫殿,白玉为床榻,历经数劫成仙。神魔大战之后,便入主清斋云府,协助天帝管理仙界各种事物,同时监管十重天的山灵、河源、五岳、四海。
初时雩岑在俪山夜集听书时,评说人便是有反复提到这位除天帝零随之外在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通过自身修炼跃居成神且身居高位的非天生神祗。
倒也是个上界的传奇人物。
不过便又有消息称,至天帝新制推行之后,濯黎的府邸便改为文分部用于日常上界文书的分发和上递,濯黎也因此入主九重天的广居少阳府便于参与管理朝中大小事务。
七重天大城为新规广定下的上界禁飞区之一,所以一路打听探问的雩岑却也花了将近两时在绕了许多错路的情况下步行到达。
远远的,便见清斋云府门前人头攒动,相互议论的杂声使在街头开外的雩岑也听得清晰。
长长的挤过府前蜂拥嘈杂的人群,便见门口立着告示的长木板上贴了一张颇为显眼的红纸——
‘诚聘当纪毕业生来此就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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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拉了一下剧情,终于换了地图啦开心心(o?v?)ノ




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11、暮汜
人群拥挤间,雩岑踮着脚抬眼侧望,便见云斋清府大敞开的府门前立了一方长桌,紫檀刻的靠背椅上正执笔闲闲坐着一个穿着剪裁考究朱红色长袍的聘官来。
推搡着挤着前面议论纷纷的噪杂人群,雩岑一边向前慢挤着一边解下肩上的小包快速翻找起自己在昆仑的肄业证明与各类可能所需的身份证明,却未曾听清见立于示告旁汹涌人群的议论内容。
只听站在雩岑方才看榜处一穿着士子长衫的男人与身侧挚友低语:
“入公为职向来都需考取各类的公职书证,一纪方才一考竞争激烈无比,便是考过也是根据职类随机分配工作,这文分部怎得光明正大的贴出聘书来?”
却叫其身侧另一个人颇为不忿的掸掸长袖接道:
“且只招当纪毕业的毕业生,此纪到现在便只有下界昆仑西王母那仙塾的学生恰逢其时,此纪公考亦在今年年末,这时贴招的肄业生定是没有职证的。”
“上君律法向来严明,无职证者自然不能入职成事,此事倒像是给昆仑山那边开了个后门,莫不是九重天重歆宫府与西王母又有什么私议,真是怪哉、怪哉,我等苦读多载久考不上,却让这些小娃娃捡了个漏,当真是气人。”
初而发声质疑的士子听此不由摆头左右微观,噪杂间似乎并无他人听见此语,略略松了口气,便对接话之人稍稍拱手,轻言规劝道:
“此事想必上君亦有其规划,我等不好多加揣测,若被有心之人加以粉饰传谣,兄台自然不好说清。”
与旁侧挚友顾身间欲挤出人群,还是回身微微拍了拍似是公考失意多次之人的宽肩,善意叮嘱道:“此处人员繁多,人多口杂,公考之事自有其定数,兄台若认真准备弃而不馁今年自能考上,望多多谨言慎行啊。”旋即挤出人群后便被后而拥上的围观群众掩去了踪迹。
此刻手攥着各类证明汗涔涔地挤到朱红袍聘官身边的雩岑却并没有注意到一旁发生的小插曲。
一股脑地一摞放下,擦了擦额上的汗,本以为还需口舌纠缠一番,便见考官嗖嗖地瞟了她一眼,随即将杂在表面的肄业证明抽出存底,笔杆轻挥在已经砸满名字的小册上记下她的名字,头也不抬地飘出一句:“进府左拐直走第二间,进去就是了。”
拿起聘官随后递来的写着她粗略信息的报名表,重新挂上随身小包的雩岑在阔别门口拥挤繁闹的人群迈着轻松的小步入了府。
府内与外界的嘈杂仿佛隔了两个世界,左拐间不得不感叹原上神真府所建所筑的致与雕栏画栋,入内缓行,一步一景像是入了心排布的观赏园林,甚至距离门口不远处园门上用作装饰的雕窗都是由一整块汉灵白玉所铸,真真是奢侈考究至极。
对于青要帝君传闻中称之‘以黄金做宫殿,白玉为床榻’的土豪阔爷人设雩岑默默再度相信了几分。
直走便见一排刻着青云的青檀雕花门,小心伸手敲了敲听见里面不甚清晰地传来一声“进”,才蹑着小心的步子略微忐忑的推门而入,直直便见正对门摞着高高文书的桌后坐着一人,穿的却是不同于门口朱红袍的聘官、绣着蟒纹的海蓝色长袍。
想来便是此次面试的主考官了罢,雩岑深吸一口气,进入后反身轻轻推上门,转身间便挂上了专属于面试新人的公式化舔狗微笑。
反正不知道说什么,笑就完事了。
雩岑正努力回想自己曾经在话本上听过的各种什么进入后要主动捡起主考官故意扔在地上的纸屑或者拾好旁侧倾倒在地上的垃圾桶,从而可以赢得面试官好感的各种奇怪套路,却见伏案疾笔奋书的男人头也不抬道:
“面试是吧,将资料递上来吧。”
走近跟前,舔狗微笑的雩岑与搁笔抬头接过资料的男人猛地视线相撞,便见男人错愕了一下便迅速调整回初始的脸色十分专业认真的看起雩岑的履历来。
面试小白的雩岑微垂着眸想着面试官方才略微一愣的神情心理咯噔半晌,便以为自己被清微府抛弃的身份被认了出来,这次面试恐怕凶多吉少。
欸,亲娘勒,影响仕途啊。人家在清微府住几天就如虎添翼、名望更上一层楼,到她雩岑这怎么就开始倒霉了。
谁知男人看完之后微微点点头,对底下颇为忐忑绞着衣角的雩岑扬声道:“履历很合适,正是我们需要的。”便随手拿了搁在一旁里面放满刻着各类书名竹签的小桶,“你随意抽一只罢。”
雩岑上前伸手,随意捏出一支小签来,翻过面,便见上面写着《四海长经》的字样。
“四海长经?”男人见此微微诽腹,谁知雩岑运气这么不好,其他都可,偏偏这本却是冷门书籍,连他也是不常读的,思绪快速运转间,脱口对快要把小竹签搓下一层竹皮的雩岑问道:“咳,进入考个昆仑仙山的部分吧,西王母出行随行的阵仗如何?”
雩岑一愣,“四十八只青鸾?有时也有是是六十六只,偶尔也有十二只的。”
案后男人见雩岑这等常识都答不对险些吐出一口老血来,随即便又听雩岑道:
“七十二只青鸾的阵仗大多时是做给其他外仙看的啦,昆仑事务繁多,哪有这么多青鸾整天没事干围着西王母飞来飞去,看着都头晕。”
见雩岑还要继续往下絮叨,男人将喉头腥气一咽,“行了,好了,完全可以,答的很好,你过了。”
随即翻出案下抽屉中的小章在履历左下角一戳,印出一个刻着‘上界文分部总主事暮汜’的字样来,便将履历塞给下方仍旧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何事的雩岑,“文试你过了,拿着这个出门右拐直走,去廊园搭的高台那武试吧。”
“武…武试?”她应聘的不是文书工作吗,怎么还要打架?
“自然。”只见此刻托着腮帮子俯靠在案上用颇为探究的目光看着她的男人闷闷道,“毕竟文书工作实在不行,好歹可以去门口当个保安啊。”
“啊?”雩岑一脸问号。
却见男人不耐的将长袖挥了挥,显然不想再多说什么。
“那个……”雩岑扒在半掩着的雕花木门之后,想了想还是探回半个头对着案后脸色不佳的男人犹豫道。
“还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其实…咳,你刚才撑着脸的时候袖子浸到旁边的墨里了……”
旋即雩岑极快的啪的关上门溜之大吉,只留下房里抬起手望着被浸满浓墨的长袖脸色与墨色一般无样的男人。
半晌之后,脸色逐渐缓和下来的男人颇为头疼的捏了捏眉心的印堂穴——
“帝君,您当真是扔给了我一个好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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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周末就忘记前面立下要好好存稿的flag的某作者又开始摸鱼,今天的第一更,应该晚点还能再有一更(?*?w?)?




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12、旧怨
步入廊园,武试的高台上便有两个人影正在翻飞切磋,拳脚相切,绚烂的两色灵力在两人周身围绕,急速波动的灵力将四周的空气拉扯出微微的扭曲,一人扫腿间竟将用来搭筑高台、硬度极高的劲木都给生生刮去一层木皮。
当雩岑走到高台旁侧时,台上的比试便已见了分晓,一个玄色短衫被刮得残破的人影擦着雩岑的衣角直直落在旁边的地上,随后因为被扔出的力道过大还直直往后搓射了一小段。
卷起的尘土随着劲风瀑散在空气中,小半刻之后尘土散去,才露出一个身上沾满尘屑、被打得颇为狼狈的少年来,旋即在众目睽睽之下,少年捂着胸口吐出一口略带内脏碎片的血污。
场边的考官像是见惯了般面无表情,长袖一挥,便有两个青衣小厮抬着担架将狼狈吐血的少年送去治疗。
一旁雩岑看得直愣神,想不到好好应聘个文书工作竟还这么血腥暴力。
肩膀从身后被拍了一下,愕然转头便见一个穿着嫩鹅黄衣衫的少女笑嘻嘻站在身后。
“我认得您。”少女颇为激动地从怀中掏出一块刻着‘昆仑’二字的玉佩来,“我也是仙塾的学生呢。”
“你是?”校霸雩岑尴尬的挠了挠头,虽然在昆仑整整呆了一纪,互为同窗的同学她认识的两手也能数的过来,其中大部分还是初时欺辱然后被她暴揍一顿的小屁孩。
“我叫陵游。”少女狠狠将手在嫩黄的裙摆上搓了几搓,像是见到偶像般双手十分恳切地拉着雩岑的左手,“您就是与玄女娘娘交好的那个雩岑学姐吧。”
“额…嗯,算是吧。”雩岑被问的一懵,想不到还能在这里见到颦瑶的小粉丝。
“玄女娘娘今日没来吗?”见陵游往她身后左右张望了一下,随即稍微有点失望的回目光,“我见到您,还以为她今日也会跟着一起来呢。”
不晓得怎么安慰粉丝小姑娘的雩岑颇为尴尬的解释道,“颦瑶她去沧浪泡…”,抬眼却见小姑娘一脸希冀的看着她,雩岑还是不忍破坏她心中对颦瑶的完美幻想极快地改了嘴,“去沧浪公干了,毕竟西王母娘娘总有点事情让她做的。”
“玄女娘娘真是我等努力的楷模啊。”陵游拍手称赞道。
见小姑娘在一旁努力吹起颦瑶的虹屁,看惯听惯了颦瑶白眼和毒舌的雩岑实在不忍戳破颦瑶在粉丝群内高贵持重又亲和的人设。
这大概就是偶像的传闻和现实的区别吧。
两人交谈期间,高台上又忽地飞出一个人影,预示的这场比试的结束。不过这次倒飞而出的人影略比刚才那位显得有些凄惨,喷着血还没落到地上便已晕死过去。
这哪是比武,分明就是残杀。
雩岑望此狠狠皱了皱眉。
微微抬头,正午的太阳明晃晃地照在台上站立之人的脸上,擦去嘴角因武斗轻伤渗出的血滴,台上之人往下扫射的目光与雩岑探究的眼神在半空中擦出火花。
原来是他——
雩岑初入昆仑时忍气唯诺,但碍着清微府的名声欺辱她的大部分学生虽言语多加讥讽冒犯但终究没有对她施加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愈演愈烈之后便人人都知她可随意欺压,最先沉不住气带头对她开展校园暴力的便是此刻台上站立的这位。
“卫桀……”雩岑轻咬着银牙磨出台上之人的名字,至三百年前两人大战了三天三夜以两败俱伤为结局,最先动手的卫桀直接勒令退学被家人带回去养伤之后,折了三根肋骨和碎了大部分经脉的雩岑也被颦瑶摁在床上各类灵丹妙药好吃好喝地躺了半年多才恢复,两人可谓是积怨已久,只是,这早已被逐出昆仑仙塾的人,怎么在此处——
见卫桀颇为阴沉的看来,也感觉气氛不妙的陵游悄悄附在雩岑耳边道,“我在这看了已半个时辰,先后被他打出去的已有十数人,此次能来的都是昆仑的人,灵力虽不是顶好,但也都是同龄人间的佼佼者,大部分我都识得的,学姐若要参加武斗的话可万万小心。”
“此人不是早就被逐出昆仑了吗,怎么此次武斗有他参加?”雩岑半沉着小脸侧身低声问道。
谁知陵游只是略略微撇了撇嘴回道,“自然是得益于他在兵部的那位亲舅舅天猷武君,天将四圣何其威望,却出了他一个丧门子。”
“不过是走后门来的,不足为虑。”
雩岑低语中话音未落,便见台上之人直直指着台下的雩岑在众目之下颇为傲气的扬眉挑衅道,“三百年不见,我看你的骨头似乎比以前更硬气耐打了许多,不如上来给小爷活动活动拳脚。”
人影一晃,一个娇小的影子便已从人群中飞身而起,稳稳立于高台之上,娇眉颇为反讽的一挑,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我只希望你的拳脚比你的唇舌功夫厉害些——”
盈满新仇旧怨的一战,此刻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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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到打滚ing,今天宠妻狂魔青要帝君出现了吗?——没有
关于陵游跟雩岑同一届毕业却叫雩岑学姐的问题:因为两人虽然是同届,但是昆仑仙塾学生都是一阵一阵的,所以一次就算同一届也是统一毕业,但是因为各人年龄和武力值不一样所以分的班不同毕业标准也不同,总体上学时间也都是一纪,陵游属于比较年龄小的一个班,所以虽然是一起毕业的但是叫雩岑学姐也是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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