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禾芥子粥
“所以你是说,其实若没有这场内乱,神魔大战恐怕是…?”
雩岑瞪着杏眸满脸的讶异,神魔大战的历史,其实在上界无论是口口相传的闲聊、还是纷呈的说书话本中都常有提及,更不必说认真学过上界近史这门必修的她,然内里无非记载了初时的几场摩擦与大败之后便一带而过,虽可见战争伤亡惨重而艰辛,却还是以记录的胜仗居多,整本书翻下来,恐怕大多数人都会认为这不过是一场长达数千年上界守卫战。
而对于其中的几场大捷,更是有着深入的描写与介绍,几乎大半本书都讲的是上界如何抵抗侵略、消灭来犯之敌,故而她下意识便将己方放在了优势地位。
“历史总是由胜利者书写。”零随嗤笑一声,“而这些史料大多都从三清一脉流出,昆仑如今不过是三清的隐形附庸,这些教材自然同那几个自命不凡的古神一般虚伪。”
“其实自战争后期,压迫最近的退守之处已达上界,下界山峦大洲尽失,魔兵压境,在那场惨烈的守卫中,也就是在当今三重天左右的位置,几月飘忽的云都浸满了血色。”
“再者,若是方始占优,当初也不必献命打开次灵境来暂避锋芒了。”
雩岑:“……”
险险避开了濯黎,却一头撞上了玄拓,不说她与玄拓又有哪一层关系,就道某个男人对于玄拓的初始好感度,恐怕就已是负到千八万去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听到……
发挥包子作用的雩岑努力降低存在感,以零随又牵连着将战火烧到她的身上来。
“魔族的内乱,是偶然,又是必然。”
“必然?…”不明其意地眨了眨眼,男人说着说着反倒向她抛出一个问题来:“你可曾知晓魔族的优势从何而来?”
“人…人数?”
魔族强大的繁衍能力是仙神可望而不可及的,方且成长修炼的速度也称得上相当惊人,这些尽都来源于魔界本息创立之初的便浸染在空气中的‘魔毒’,魔族虽且说繁衍能力强,能打会战,但受其修炼中的长期缓慢积累的毒素影响,修为愈高,便会加速其死亡。
这也是魔族在发现原灵境后疯狂欲占之为己有的根本原因。
若是在一个没有魔毒的干净灵界中生存,以魔族可怕的繁衍力与数倍于上界修炼的速率,恐怕将是一个极为可怕的结局。
而从魔族角度来看,却无异于找到了他们的失乐园。
“这只是其中之一。”零随点了点头,继而抬眸解释道:“受魔毒影响,修为愈高者受腐蚀程度愈深,则寿命愈短,但据孤所知,那魔主自受腐蚀严重,却被不臣之人趁机谋杀之时,恐怕已活了十万年有余…”
“也或许可能更久。”
修为愈高,寿命则愈长,然毒却愈深。
这简直是场根植于骨髓中的拉力赛。
“故而这也造就了魔族中普遍的一个现象——”
“魔族男子方一进入青年,拥有繁衍能力之时,便会随心所欲的进行滥交,来尽可能的繁衍后代,这也造就了数百万魔族中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存在亲缘关系的混乱,从神的角度而言,魔族也更相当于一群力量强大却只懂厮杀淫乱的兽类。”
“可是生得愈多,修为中被毒死的也就愈多啊?”挠了挠头,雩岑难得地抓住了一个重点。
“那就是另一个可怕之处了,虽说这在仙神中极为常见,而这种的量级一旦被放大,却显得极为可怕。”
眸光微动,然眼角却见着迷听故事的小姑娘屁股再次往下又沉了许多,不由笑了笑道:“阶梯式传承。”
“若亲缘双方的实力足够相近,那么有极大可能的程度下,孕育出来的下一代会从根本上得到细微的提升,一如登山数万重的阶梯,即使父母只是将他们孩子的起点送上一小阶…”
“繁衍能力强大的魔族却代代相承——”
男人将尾音故意拉得极长,其后留白之处,有些不言而喻。
踩在祖祖辈辈血肉上成长出来的孩子,将会有多可怕…
雩岑不由地有些听呆了去,零随却继而将故事讲得更深:
“因而,那位魔主从成年之时,便因势处处滥交,所谓的八王之变,也只是他最为强大的几个孩子间爆发的内战,战争中死去的魔子也好,被人斩草除根暗杀的也罢,亦或更多因资质平庸被放弃在平民之中的更而有之,或许他至死连自己有多少孩子都不曾知晓,而趁他毒发将他谋杀之人,也便是他众多儿子中的一个。”
男人笑着摇了摇头,“说来好笑,那位魔子早年因资质平平被放弃,其母也因而被流放至死,却凭着一股恨意一路攀援成为了他的近卫之一,却也终究点燃了魔族这根易燃的导线。”
“那场内乱看似偶然,实则必然,若没有那根导线,恐怕那些魔子中的虎视眈眈者也会以其他方式挑起这场战争。”
“所以那墓邑,也是…?”
零随东扯西拉为她拓展了这么多,她知晓某个男人从来说话是要多简有多简,如若不必要,甚至都懒得与他人多口舌解释太多,如今将故事说到了这里,雩岑隐约也能猜出个一二。
“他便是那八王夺位之人的其中之一。”
零随道:“而他的墓邑之名,也是来源于他的身世而来。”
“你合该记得血饮罢。”
说着说着,男人突而又将话头一转,抬眸看向她。
雩岑:“?”
有很多问号的雩岑却还是想起那把有些诡异莫测的扇子,某个臭男人初期可利用血饮将她威逼利诱了不少次,再者明明幻化成零随模样时,那个性子也阴晴莫定得可怕。
“血饮以万恶为生,又以数十万人之血祭之,初始为那魔王的武器,虽说日后落到了我的手上,本性却依旧凶残。”
侧脸瞧向马步都不知扎歪到何方的雩岑,小姑娘像是突而回忆起某些十分不好的回忆,小嘴扁得像只大白鸭,满脸的便秘样。
“墓邑也算是那个魔王处处留情后遗落在魔城中的孩儿,而他生活的那座城后来却偏偏被魔王拿作生祭屠城,万人空巷,然魔王在祭城后欲要彻底毁灭前的一刻,却听见了一个两三岁小孩啼哭的声音。”
“魔城…生祭?”雩岑咽了咽口水,“可是那不是他们的王麽…为何……”
“野兽本就自相而残,再者魔族阶级自古压抑分明,若为君王死,俯首之臣民无不自感荣幸,饶是万者众,却无一人有反抗之心。”
“……”
雩岑突而不知该用什么话评说。
君民本该是水能载舟之相合,在魔族的统治下,最底层的人反倒连畜生也是不如的。
“墓邑便那样被带回了魔都,他的母亲本是一个容貌端艳的歌女,没什么资质可以修炼,但也因差距过大,意外继承了他父亲的天赋。”
“这种小概率的事简直称得上是凤毛麟角。”不知为何,男人似有些怅然地轻轻叹了口气,“成就他的,终究也毁了他。”
“他在恢复记忆后,助我服了无主的血饮,却也在魔族兵败逃亡混虚界之日自刎于忘川河畔。”
“虽志向各殊,刀剑相接,他却足以称得上辉煌。”
零随显少对一个仙神有如此高的评价,就算是对于三清,亦是厌恶居多,更何况一届魔族,思绪寰转间,雩岑却也颇觉得零随对墓邑有些隐约的心心相惜之感。
或许是因为相近的身世与同为皇子的类似身份,又或许只是达成了某种神志趣上的共鸣。
她并不知晓墓邑为人,以至万般的近史中,他的名字甚至没有出现在任何的记叙上,但兵败之日,以身而殉的果断,已足以幽叙太多。”
尽在不言中。
像是为了打破低落的气氛,又像是故意想找些什么话题继续下去,雩岑故意引着话题继续接问道:“那魔王可有王后什么的,前面说的那个暴毙的王储,应也是王后这等正宫所生罢?”
“这倒不知。”
微微皱眉,男人摇了摇头,“魔族从古至今的继承便是多王相争,孤只听闻王后一脉的家族似是固定的,好似是因为她们血脉的特殊性,虽资质平平,却在孕育下一代时以自身血脉相祭,能将后代的天生资质提高一大截。”
“这种做法,也可称之为孕祭,每代魔主也基本出自这个家族,几乎无一例外,但如若这般,也或许那个拥有极高天赋的魔子早早便在争斗中葬送了也不定,不若也不会出现那般势均力敌的拉锯。”
“而且坊间传言,那个家族与魔王拥有相似的同族原身,类蛇有翼,最早或可追溯到近亲结合出现的变异也未可知。”
一晚的瓜太多,雩岑突而觉得自己像是瓜田里疯狂蹦跶的猹,一下又想问问服血饮之事,便一下又想知晓那个墓邑在失忆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更想了解了解当年的神魔大战完整的来龙去脉又是何。
如若知晓某个男人有如此多的梗可谈,她还偷偷去看什么话本听什么说书,估计一万年间发生的争斗与八卦就足够说上三天三夜了。
“阿随阿随阿随!…我还想听——”内心斗争半晌,亮晶晶晃着眼眸的小姑娘甚至忘却了时间,急促促地略有些撒着娇地催到。
“不,你不想。”像是惬意眯着眼晒太阳的大猫,腰间仅覆一件半搭着的外衫,胯间雄赳赳气昂昂的硬度依旧未消,然躺在身下男人已然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故意将腰间的外衫拉高,一副合眼准备睡觉的模样:“孤累了,改日再讲罢。”
红烛短烧,两人一厢对话讲下来,雩岑不觉间已跨蹲了不知几个一炷香,却像打了鸡血般完全感受不到累。
“零随——”
加大音量,顺势前倾的小身板便欲装模做样地想要去扯某个讲故事总是讲一半的臭‘太监’的厚脸皮,气哼哼地撅着小嘴,方才因‘剧烈运动’嚷嚷着不行的疲惫亦也完全不见了踪影,神采奕奕。
然身子却在半空中,扑腾着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大掌撑着小腹托起。
雩岑视线盲区处,蜷起踢出的膝盖已然险险停在某根粗硬的一指节之处,只差一点,就差点变成棒毁人亡的惨剧。
“我妻想听,为夫也不是不行。”暗暗在心里擦了一把冷汗,却故意装出一副半眯着眼、随时有可能睡着的表情悠然道,继而略略侧过脸,示意着向上凑了凑:“只不过这说书颇口舌,为夫得预先些利息。”
猛虎咆哮,撤掌回间,一道黑影砸下,雩岑方想零随今日居然如此难得地好说话,不若多亲几个将他哄开心了,说不定还能套些别的故事听听,然小手方才揽上零随的肩膀,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某男人便眼见着某个肖想已久的小屁股终于落下,‘嗯哼’一声含入前端的大龟头同时,顺势向上一顶,便将某个方才还一脸得意的小姑娘插了个透。
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284、余生(h)
雩岑觉得零随自两人确认关系后,某个男人的底线越来越低了。
“…我觉得你应该节制一点。”支吾吾憋了半晌,雩岑方憋出这句话来,胯下挺送的力道顿狠,险些就这样直直撞进了宫口。
毕竟她被某个男人‘仙人跳’也跳得够多了,况且身为天帝的零随不仅跳得高,还跳得花,前一秒方才甜言蜜语的哄上一哄,下一秒便挤进她的被窝径直插了进来,雩岑初始尚还能挣扎几下,然男人动情时颇为沙哑的低音浅哼紧贴着她的耳根,每次配合着身下动作不到二三十下,她的水儿便不自控地比谁流得都欢。
“节制?”抱着小腰再次将她重新压在身下的男人咬着耳垂哼哼两声,“孤若不节制,换作其他男人,一日肏你七回。”
...可是你六回便少了麽?!
想起男人早中晚午,除了公事睡觉之外要么在啪啪啪,要么便是在诱骗她啪啪啪的路上,小姑娘不禁有些牙疼。
话到嘴边不敢吐,雩岑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可能变成了传说中羞耻的夫管严,一点家庭地位都挨不上边。
“唔…”将她的双腿大开架在肩头,少女明晃晃的腿心处,一根紫红色的粗大欲物几乎将穴口处的软肉都绷得有些透明,活塞运动勾出的混杂着星星点点的浓浊浆糊抹在穴口,吻痕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肩头的伤疤,唇间粗糙的触感反令男人的粗喘更甚,肏干的频率亦而若疾风骤雨般袭来,可怜兮兮被挤在两侧的花唇甚至还略带药草的清香。
“孤日日插着,却还是这样紧。”
俯身含着耳垂低喘一声,双目盛满浓重的情欲,然清俊的脸表情亦隐忍亦享受,轻蹙的眉头亦颇有美感,然胯下之物却狂如猛兽,雩岑瞬间便再一次被送上了尖封,嘤咛间揽住肩头的小手都因着湿滑的汗意坠落,狰狞地在男人后背刮出一道道红痕。
若风浪中的小船循着浪头愈升愈高,在最高点颠簸而落,最急最汹的潮水铺天盖地而来,一下便将她席卷其中。
“不要了…嗯…阿随…呃…阿随——”
高潮顶点的余韵处,狂猛抽插的速度依旧未变,那若毒蛇般高昂而起的龙首几乎次次在高潮的剧烈缩间狠狠地顶在了小穴深处的某处敏感的软肉上,两人的身体因多次的结合已是互相熟络,可怜兮兮喷着水的穴肉却依旧像是贪嘴般紧吮着粗大的棒身毫不放松。
‘吱呀——吱呀——’
雩岑几乎已然听不见耳边规律而快速晃动的床架声,今夜已然有些哭不动的泪水还是在持续的高潮间瞬间涌出,就连脚趾也猛然蜷缩着揪紧,高昂而起的身子像是熟透的虾仁,遏掩许久的尿意一松,然伴随男人湿漉漉的肉棒抽出的,却是穴内高射而出的潮吹。
“阿随…哈…阿随…夫君……”
泪眼模糊间,身上紧压的重量却猛地一缩,大脑缺氧到几乎以为是幻觉的便见紧缩抬起的胯下,一道身影弓身而下,在她止不住的发泄中,唇舌吮舔的触感清晰而虚幻。
“…不要…脏……哈…脏……”
随着潮水一齐涌出的还有零随之前肏射而进的白浊,却被男人吞纳着一齐含进了嘴,在雩岑万般不情愿的挣扎中,两人唇齿缠吻着一一吞了下去。
虽说零随做这事也不是第一回,但每回尝到自己味道还是觉得别扭万分。
持续的高潮在半晌之后才缓缓止歇,耳间长鸣,雩岑满是汗,一副摊在床上被玩坏的狼狈模样,额间的湿发都贴在了脸颊,男人陆陆续续又重蹈覆辙喂了她几回,如今她却只省的下呼吸的力气。
大小好歹她也是习过些功夫的,然每次这般弄完,雩岑都觉得似比当年不眠不休与卫桀战上三天三夜还累。
被褥凌乱,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长指将她唇边溢出的白浊刮着送入嘴中,雩岑却只喘息着白了零随一眼,也不知这男人是不是有什么隐秘的异食癖,还要拉着她一齐吃…这些。
“你从里到外便都是孤的气味。”吮吻其上的薄唇碾压着她的唇瓣,此刻的零随却像是得了糖丸的小孩,得意高兴得不像话,丝毫不顾身下瞧着的某根湿淋淋的肉棒,把她像是玩具熊般侧着揽进怀中,又在她脸上胡乱亲了好几下,“婚成了,天地也拜了,交杯酒也喝过了,你以后便是孤的东西了。”
“你才是东西!”撅起的红唇再一次被大力亲上,某个男人像是高兴极了,完全不在意自家娇妻嫌弃的大白眼,反而还哄弄着回道:“那孤也是你的东西。”
雩岑眉头一皱,却突而后知后觉的想到:“…嗯?我们什么时候喝过交杯酒?”
要说零随趁她酒醉时下手也不太对劲,明明就那一小壶酒,全给她喝了,这男人又哪里弄来的其他酒?
“方才。”
零随弯着琥珀眸哼哼一声,雩岑斜眼看着却颇觉得这个男人的智商一下子好似跟她掉到了一个水准:“孤喝了你的,你也吃了孤的——”
“还不算交杯麽。”
雩岑:“……”
谁要吃那玩意啊!!!
口中还萦绕着某种奇异的檀味,雩岑瞬间涨红着脸挪着小脑袋转过一面,却被零随截胡凑近,又捧着包子脸猛亲了几大口。
“幼幼幼…幼稚!”
爆涌的心跳,居然令她瞬间有了一种心动的感觉。
然下一刻,雩岑便听见她的心,咔哒又碎成了两截。
扶着侧身撅起的小屁股,男人扶着肉棒‘扑哧’进入,大龟头猝不及防间猛然戳进了宫口,硬硬顶在少女娇嫩的子宫壁上,淫水淅淅沥沥地渗出来,将身下本就狼藉的床单打得湿黏,扑哧扑哧满是水声的干穴声里,雩岑只觉老腰一疼,下半身与她说着再见。
“故而为夫君纾解…嗯…乃是为人妻之本分,今日孤便教一教你为妻之道…哈……”
嘴上一本正经,湿黏黏、次次都尽根没入,大开大合抽送地表情却是满目被搅紧包裹的极致享受,雩岑只觉屁股一疼,零随像是侧身骑马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满是红痕的小屁股,挺着腰往上狠顶。
“嗯…真紧…哈…孤成日肏着,却是肏也肏不送…真是个天生的小骚货…呃嗯…浪娃娃……嗯…”
努力装包子的小屁股却被猛地狠抽一下,抽插的幅度狂野而迅猛,零随不但自己满嘴不知从哪学来的淫词浪语,还得强迫着她来互动。
“说,是不是天生给孤肏的淫娃娃!”
“哈…嗯……”小姑娘随着抽插的幅度摇着头,狂涌的情欲几乎令她说不出话来,却又接着被啪啪打了几下,逼问道:“是不是只给孤肏…嗯,只给夫君肏!”
“嘶——…嗯哈…阿随…啊啊啊…只给夫君…嗯…只给夫君肏……”被断断续续干了一晚的贝肉耷拉在穴口殷红的贝肉方才浅浅消肿,此刻又被男人的孟浪肏得糊满了液与淫水,硕大的囊啪地一声重重装上,顿时便让娇嫩的穴口湿淋淋地沁出更多浪液。
“给夫君的什么肏…嗯?…”随着二人关系进一步确认而转变的称呼令得男人胯下送的更猛,床架摇晃吱呀声仿佛随时都要散架,然零随却依旧乐此不疲地斜侧着将肉棒一下一下捅入怀中少女的小穴,一面调教着自家娇妻。
“夫君的…嗯哈…夫君的肉棒…嗯…大肉棒……”
雩岑嘤嘤呀呀几乎被干得呼吸困难,可往日床帏间通用的答案此刻却又换了种说法,白皙的小屁股满是抽打的红痕,又一巴掌拍上,受惊的腿心缩间猛夹,险些令穴中的猛兽瞬间丢盔弃甲。
“嗯……错了!”粗喘着缓下动作许久,零随方才渐渐缓过劲来,报复性地揉掐几下手中的酥胸,一气狠狠插入宫口最深处的同时,牙侧的犬齿也是半咬住了雩岑的耳廓。
“错了。”复而抽动的肉棒肏得更狠,男人粗喘着纠正:“我妻含的是孤的鸡巴。”
“我…啊…阿随…嗯…夫君……”
“说!“臀肉又一次被拍上,努力装傻的小姑娘终究还是破廉耻地被逼说出了某个男人不知从哪里得知的浪词,“吃夫君的鸡巴…哈…大鸡巴……嗯啊…阿随......”
“夫君可插满你的小嘴了,嗯?…吃得饱不饱…只给孤肏…哈,骚穴只给孤肏……”
“满了…嗯…满了…..啊哈…夫君…阿随……”
头昏脑涨,雩岑一晚不知被逼着说了多少淫词浪语,然月上高深处,床架吱呀吱呀的晃动声与红烛燃火的噼啪声,似乎正在隐隐诉说着,夜,还很长。
………
红烛残干。
跪趴后入抽插的男人突而提起身下少女的纤腰,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击着,隐约响起的女子啜泣声已然被男子深沉的低喘声盖过,交织着几乎听不清,肉体拍击的粘腻水声晃荡,在连续几百下的肏干后,上位之人弓身深吻住身下少女合不拢的小嘴,一声叹息似得撞进宫口最深处,粘稠的乳白色浓爆射而进。
“…….哈…”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雩岑微弱含哑的声音已是可以小的忽略不计,浑身汗透,相拥着的男女像是一齐从水里滚过一圈,几番折腾到终于尽兴的男人亦是幽幽长叹后,怀抱着自己的爱人相拥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半晌沉默,空气里只余两人渐渐平稳的呼吸声与偶尔可闻的红烛噼啪声,雩岑累的几乎手指都懒得动上一动,然沉寂半晌的零随却摁着她的小腰从穴中抽出身来,继而翻身下床,左右巡视间从不远处的某个抽屉掏出一个瓶塞来,在她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将她的纤腰后垫上一个枕头抬高,缓缓撵着冰凉的瓷盖堵住了正淅淅沥沥吐着的穴口。
雩岑疲惫地抬了抬眸,方欲张嘴说话便被再一次将她从后揽过的男人吻住了小嘴。
“零随…”
半晌长叹一声,雩岑无力地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其实自零郁那知晓男人的身体状况后,她便从另一个层面更加放心与二人的床帏之事,毕竟仙神之间本就受孕困难,再加上零随被切断的经脉…他们二人之间几乎不可能有孩子。
或许她曾担忧着,自己与零随的孩儿将来又会是怎样,以她的微薄寿命终究不能陪着这个孩子多少年,如若是女孩,她或许争取着会送去昆仑给颦瑶教养,可若是男孩,她却不想他卷入零随的势力纠纷中。
上界并非没有女子当家,但惯是主流而强大的势力,大多还是男子为主。
性别之事只是一个方面,更多的也是女子选择在成家之后的顾虑颇多,诚如青丘女尊之势的地处,因为断代的缘故,如今也是沅钦这只公狐狸在掌管一切。
听闻她轻叹的零随却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抱着她,一下一下吻上她额角的汗珠,薄唇细密地抚过脖颈,最终停留在她肩头往下的,长而狰狞的疤痕上。
“很难看吧。”
侧手摸了摸肩膀与其他细嫩格格不入的粗糙,轻笑着主动出言调侃,若换作初时,她尚还有些在意几分,每日偷偷扯着衣领反复看来看去,如今倒是日日沐浴时都能从镜子里瞧见,久而久之,雩岑倒也习以为常到淡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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