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书总想操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崔黑
“唔怎么这么早就睡啊”
许柠小声吐槽着,踮起脚尖,摸黑进了第一个房间。
第一个人的礼物是新的手铐?真奇怪。
从袋子里拿出崭新的皮质手铐,许柠还没来得及把它放进床头的袜子里,就被握住了手腕。
“!?”
“等等,我要检查质量。”一个冰冷的男声响起。
“什,什么,放开我!”小声地拒绝着,下一秒,许柠的短裙就被掀了起来。
不知何时,双手居然被铐在床头了!?
修长的手指拨弄着软嫩的唇肉,揉出滑腻的汁液,接着就是火热的肉棒。
“不可以,快放唔——”
扭动的身躯被按住,粗长的性器一下子就从后面捅进来。
可怜的圣诞少女,被迫陪着检验了礼物的质量——不管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挣开手铐。
夹紧双腿,却没办法忽略腿心湿漉漉的感觉,许柠欲哭无泪地推开第二扇门。
“嗯哼……是,马克笔”
努力稳住呼吸,不去吵醒两张床上睡着的人,她小心翼翼地把画笔取出来。
“是有特殊要求的马克笔噢?”
“呀!”被吓了一跳,许柠手一抖,笔就掉到了毛茸茸的地毯上。
什么要求,她可不知道啊?!
“是沾了特殊的水才能晕开的马克笔噢。”
腿忽然被掰开,长指捅入后抠弄着柔软的穴道。
“呜呜不要了”
刚被射进去的液体尽数排出,手指也抽走,可取而代之的却是长长的马克笔。
“姐姐,帮我们试一试吧?”
特殊的液体,难道是
许柠满脸通红,蹲在不知何时出现的纸张上方,久久做不出动作。
“快点啦,不然可就不只是笔了噢?”
威胁又戏谑的语气,让许柠不得不妥协。
款摆着腰肢,夹紧塑料制的笔,她委屈地在纸上画出一道痕迹,水液也随之流下。
居,居然是荧光的
被迫在纸上写下祝福语的许柠,狼狈地逃离了房间。
马克笔在穴道里胡乱戳弄的感觉还残留着,她几乎都走不稳。
敬业的圣诞少女,还是得继续送礼物。
她可怜地吸吸鼻子,推开第三扇门。
“啊,是高级菜谱”
很高级,连纸张的质感都很棒。
这一次,床上的人没醒过来。
许柠松了一口气,同时也闻到了床头放着的甜点的味道。
是圣诞布丁!
散发着干果和奶油的香味,最上面还放着一颗成熟的樱桃。
旁边放着一张纸——给辛苦的圣诞老人。
既然是给她的,那应该可以吃吧?
拿起叉子高高兴兴吃起来,许柠对于床上男人的动静一无所知。
直到长而软的发丝碰到她的脖子时,她才反应过来。
“偷吃可不是好孩子呢。”温柔的嗓音,在黑暗中似乎夹杂着另一层意味。
“啊?可,这不是给我的吗?”
许柠懵了,舌头还留恋地舔了舔嘴角的奶油。
“那是给圣诞老人的。”男人轻笑一声,禁锢住怀中的少女。
“唔嗯”舌头让他给缠住,许柠欲哭无泪地被带上了床。
最后,贪吃的圣诞少女付出了代价。
————
嘿嘿嘿大家圣诞快乐啦!
人太多了只能抓三个幸运鹅来写ww
以及接下来就期末考辽,所以黑黑要请假quq
半个多月后见!
番外:唯一的女囚(21)【h】lt;这些书总想操我(h)(越写越丧的崔黑)|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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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唯一的女囚(21)【h】
细细的抽噎声,在寂静的公共浴室里回荡。
许柠难受极了,腿间满是滑腻的浊液,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呜”动了动被束缚住的双手,可手铐虽然是特质的、不会磨伤她,也依旧十分坚韧。
她抬头望了眼被铐在花洒架上的双手,无奈地叹气。
埃舍尔一定算到了那个局面,所以等他们结束时才现身,然后以违反规定把囚犯们关了禁闭。
至于她
“小东西被弄得这么脏,得好好洗干净呢。”
容貌妖艳的男人这么说着,把浑身无力的少女抱起,然后就丢到这个暂时无人的浴室。
说什么要洗干净,可却把她的手举起来拷住,分明就是想捉弄她!
再怎么生气,下身的粘液还是在不停地流淌着,黏在大腿内侧,又顺着小腿、脚踝,落到暗红色的地砖上。
就没人能来救她吗
哀叹得入了神,以至于门口出站了个男人,许柠都没发现。
“请问。”
“啊啊啊?!”浑身光裸的少女下意识蜷缩起来,可除了手铐发出金属碰撞声以外,什么用都没有。
站在面前的,是一个穿着橄榄绿色工装的男人。
茶色的头发剃得短短的,五官十分立体,相当英俊的面庞配上一双异色瞳,大概是个女孩子看了都得尖叫。
但许柠还是很有节操地忍住了。
“请问,你知道哪个花洒漏水了吗。”
虽然面前的少女被吊着,还没穿衣服,可朗镕的眼神就是没有波动。
仿佛在看一个普通人一样,语气也很有礼貌。
“我,不知道”许柠努力往墙壁缩了缩,摇头摇得像拨浪鼓。
面无表情地点头,他提着黑色的工具箱,越过她往大浴间最底处走去。
四方形的浴间,每面墙上都等距地排列着五个花洒。
许柠不由自主瞄向一一检查花洒的男人。
动作熟练,表情严肃,眼神也很专注。
都是认真的男人最帅,好像确实是这样
可是,最终他还是没能找到出问题的花洒。
“我,你”许柠结结巴巴的,毕竟只剩下被她挡住的花洒了。
朗镕倒是不太介意,毕竟他高出她许多,轻而易举就能从上方进行检查。
“还是没问题。”他原本磁性却毫无起伏的语气,含着一点困惑。
“那可能是哪里,搞错了吧”
小小声应答着,许柠竭力侧过身子,想把自己布满指印的胸脯给挡住。
“地上有水。”因为她乱动而下意识投注目光,朗镕注意到地砖上的水渍。
许柠的脸腾的就红了:“那,那个是”
“是你漏水了?”虽然是疑问句,可他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肯定。
许柠还来不及躲开,就被蹲下身的男人握住了两只脚腕。
“呀!你要做什么!”
她胡乱踢蹬着,可朗镕的力气很大,完全没用。
那犹如实质的、冷静沉着的目光沿着浊液的痕迹划过,停留在被迫打开的腿心。
“检查漏水的地方并维修。”
正经的语句让许柠羞耻得耳根都红了,本就被肏得合不拢的娇花一张一合的,吐出更多的黏腻汁液。
“别看了呜呜”心脏砰砰跳着,说不出是紧张还是兴奋。
可被盯着的唇肉开始发痒,男人若有若无的呼吸拂过以后更是难耐。
朗镕没理会少女的哀求,只是伸出被棉制白手套包裹着的手指,开始拨动那柔软湿润的蚌肉。
“唔哼——”明明不该有感觉的,可是比指腹还要粗糙的布料一刮,酥酥麻麻的电流就乱窜开来。
找到问题根源的男人,那双异色的眼瞳都亮了几分。
许柠低下头喘息,正对上那双眸子。
深青铜色与金黄色,金属般的质感,却诡异地表达出兴奋的情绪。
她突然有很不好的预感。
“问题就出在这里。”朗镕十分肯定地说。
“没有!别再碰我了!!”她扭动着身子,紧张的后果就是让穴道缩得更厉害,把粘腻的汁液给挤出来。
看着地上越来越大的水渍,许柠羞耻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晕过去。
他松开被撩拨得激动颤抖的穴肉,打开了工具箱,从中翻找。
真不会是要“修理”她吧?!
许柠努力往角落里缩,可双手被手铐牵制着,也躲不到哪里去。
“我先帮你止水。”口中说着十分正经的话语,他手中的器具看起来却相当不妙。
是一根串着两颗海绵球的塑料棍。
鹅黄色的海绵球还不到她拳头的一半大,前端的球孔洞细密,后端的则疏松一些。
“不要,别呜呜……”努力并起的双腿,轻而易举地被他给打开。
朗镕甚至还拉高了她的右腿,让少女白皙小巧的脚踩在圆形的水温调节器上。
“修理后就能恢复正常了。”男人神情认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道被干得合不上的细缝。
为了海绵有足够好的吸水效果,他没有事先润滑。
“唔哈……出去……”
那粗糙的质感一碰到穴口的嫩肉,许柠就颤个不停。
吸水后膨胀的海绵球,在朗镕的控制下稳步前进,也不管那细细的褶皱如何缩吸夹,总能磨开肉褶,吸取其中的蜜汁。
支撑的腿儿哆嗦着,许柠不由得啜泣起来,穴道随着她抽噎的节奏而缩紧,可更像是在拉着海绵球往深处去。
“可能会很撑,不过请忍一忍。”对于海绵会膨胀到什么程度,朗镕比谁都清楚。
用食指和中指撑开粉嫩的唇肉,他尝试着转动手柄,就听见少女的哭叫。
“不要——啊啊嗯……”
太奇怪了……膨胀成那个样子,顶开媚肉后还带动它们旋转,拉扯着紧绷的神经制造出无限的快感。
原本被吸得有些干涩的穴道,因为这个小小的动作而变得愈发湿润,花心激动得不住分泌出水液。
根本,根本就没办法吸干!
泛红的眼尾已经被泪水打湿,许柠哼哭着摇头,手铐的链条敲击着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好撑……已经顶到最深处了……
————
柠柠真可怜ww
镕哥:吸水计划能不能成功
黑黑:不知道噢,不过堵不如疏!(发出后妈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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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书总想操我(h) 番外:唯一的女囚(22)【H】
“不啊啊……不要动啊哈……”
这哪里是疏通!分明是用海绵蛋在玩弄她的身体!
许柠又气又急,却没办法表达,一张口只有或高或低的呻吟。
男人操控着海绵蛋在穴道里旋转、进出,两个海绵蛋已经膨胀到了极点,轻轻一层就能把藏得淫靡的地方给照顾到。
“这样才能充分吸水。”朗镕不顾她的哀泣,脸上的表情认真得像是正在进行什么重要的实验。
出乎他意料的是,不管怎样,还是没办法把那些液体给吸干。
等海绵蛋的吸水度达到饱和时,再次抽动就会带出更多粘液,沿着少女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淫靡的印痕随着她的颤抖而不时反光。
他皱起眉头,青铜色的眼瞳似乎因为疑惑而暗了两分。
绞紧的穴肉榨出海绵吸的水,整个穴道湿热得不行,敏感的神经竭尽感受着那可怕的快感,身体违背了意志地享受着。
“唔哈……快停……”泛粉的娇躯像是被钓起来的鱼一样扭动着,踩在调节器上的脚趾蜷缩起来、
许柠几乎要受不住这样的折磨。
海绵不如男人的性器那样坚硬,而且多孔的设计甚至有时会让褶皱嵌入其中,被他一拉扯,整个穴道都被搅动。
她舒服得头发丝都快化了,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让海绵给吸得干净,除了无谓地吸夹以外什么都做了。
朗镕则像是没有察觉到媚肉的挽留似的,径自握着手柄抽出:“没办法止住。”
“唔啊——”剧烈的摩擦让小穴舒爽到痉挛,肉壁一吸一吸的,根本舍不得海绵离开。
粉嫩的穴壁咬紧了海绵球,仿佛在跟男人较劲似的。
“不要呜呜……”最敏感的那处被海绵狠狠剐蹭而过,电流在拉扯中蹿流到四肢百骸,挑逗着每一个细胞。
许柠难耐地喘息着,耳边男人的讲解已经变得模糊,她只能听见淫液被摩擦出的粘腻声响。
朗镕终究是撤出了海绵球——比起刚才膨胀了一倍的,表面沾着亮晶晶的汁液。
“太多了。”他皱眉,指尖轻轻一掐,就能从海绵上掐出蜜汁。
“求你唔……”
许柠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他什么,刚才被撑得那样开的甬道,如今正寂寞地缩着,回味被滚动球状折磨的快感。
对软糯的哼吟充耳不闻,朗镕只蹲下身、放下海绵球,又在工具箱里翻找,却什么都没找到。
其他的工具都太过坚硬冰冷,想来眼前脆弱的少女是承受不住的。
他微微闭眼,回想起狱警所说的——难题应该亲身上阵。
莫非指的就是这个?
虽然不认为与多汁的女囚发生关系能治好“漏水”问题,但姑且可以试一试。
他又抬头,看了眼正在不断张合、宛如十分嘴馋的两片唇肉。
眼前还出现了方才跟随者海绵球而微微翻出的粉色穴肉,异色的眼瞳不由得闪烁了一下。
许柠哪里知道男人的心思千回百转,下身空虚的感觉好似蚂蚁一般,啃噬着敏感不已的穴肉。
发作了……在液流光之后,春药又发作了……
“唔哈……好热……”她难耐地背靠着浴室的墙磨蹭,企图从冰凉的瓷砖获得些许解救。
半眯着水汪汪的杏眼,之前被男人们吮得红肿的唇微张着,吐出甜蜜的气息。
“诶?!”下身忽然被什么热热的东西贴住,许柠睁开眼,却只能看见男人纹有奇怪图案的胸膛。
“堵不如疏。”
“呃哼……那是,什么……”
往下一看,她惊恐地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这样粗长的性器即将捅进自己的穴里,而且——
粗壮肉茎的前端,被一块黑色的膜包裹着。
上面看似光滑,可随着它沾染上蜜液,纤细的毛也变得濡湿,反射出相当淫靡的光。
扶住少女不自觉踢蹬的腿,朗镕微微屈腿,好让下身对准软嫩的粉穴:“是用来清理穴道的,并且也要把源头给疏通。”
什,什么鬼!那个东西要塞进最深处吗?!
不等许柠反抗,男人就往上挺腰,带上绒毛套的龟头就破开了因为紧张而缩着的花径。
“嗯啊啊——不要!!”那些细小的毛非但不柔软,对于娇嫩的肉壁来说无比粗糙,狠狠地扎着敏感的肉褶。
明明不疼,可她就是吓得眼泪直掉,呜呜哼哼地摇着头求饶:“不呜呜……不要那个啊哼,求你了……”
“清理了才能好起来。”朗镕不为所动,只是抬手抹掉她粉面上的泪痕,下身则是继续顶入紧窄的甬道。
怎么可能!
许柠扭着腰试图挣扎,可不过几秒钟,力气就被下身传来的奇异快感给消融掉。
已经不知如何是好的媚肉一味地簇拥、蠕动着,完全不知那些细毛的威力,等被嵌入后已经没办法逃开,只能因为肉茎前进而被刮弄地抽搐起来。
“唔哈……好奇怪嗯……出,出去……”
支撑着身体的腿哆嗦着,踏在地板上的脚宛如踩着棉花,她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可双手还被拷在头顶,即使腿软也不会滑倒,甚至也能让朗镕更加省力,光是掐着她被迫抬起的腿就能轻易肏弄哭泣的小穴。
许柠委屈极了,红着眼眶啜泣,下身随着抽噎的节奏一缩一缩的。
紧的媚肉仿佛在跟绒毛套较劲,互相拉扯着让阻力越来越大。
可朗镕却不似她想象的那样不满,他连表情都没什么变化,反而那双异色的眼瞳愈来愈亮。
“嵌得越深,清理就会越彻底。”他为一脸困惑的少女解说,控制着性器以极慢的速度一寸寸进入穴道。
许柠这才尝到了绒毛套的威力。
她越想夹紧、阻止肉茎深入,似乎因为吸水而变长了的绒毛就钻入肉褶里去,摩擦个不停。
“啊哼……不呜呜,不要再……”
又痒又麻,似乎连敏感的神经都被直接刺到了,舒爽得恐怖的感觉犹如强行注入的大量药剂,一下子就在血管里奔腾。
“最里边也要洗干净。”朗镕无情地继续道。
虽然穴道吸得很紧,但他早就从说明书上学到了从其他地方突破的技巧。
戴着手套的手指自少女紧绷的腿窝往下,一直摸到两人亲密交合着的部位,只是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掐弄两瓣被撑开的蚌肉,就能得到她拔高的抽泣声。
“啊呜……停下啊啊……”
————【2122】
哆啦a镕到底是什么鬼ww
不过柠柠要好好洗干净,毕竟后面还要见男朋友呢
柠柠:?!(警觉.jpg
后妈:当然不会是当面ntr这种剧情啦(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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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唯一的女囚(23)【h】
许柠几乎快被强烈的快感逼疯。
他不仅揉捏脆弱的花唇,甚至还用拇指抠弄着肿胀的花蒂!
无疑是往她最脆弱的地方下狠手,身体当即就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穴道也缩到了极致。
“求你,停唔啊啊——”
花蒂被他相当有技巧地拨弄着,几乎肿成了花生米大小。
电流就是从那里蹿出,沿着花径把里边绷得发酸的媚肉给电得松软。
涣散的目光里,她没办法理解男人俯身的动作的意义。
可下一秒奶头就被不知从哪来的两个塑料夹子夹住,明明应该很疼的,可就是莫名舒服得她不住往前挺胸。
“这是可调节的,应该不会把你夹坏。”他解释了一句,转动弹簧让上下夹越越紧。
“啊啊哈……不要,拔掉唔……”
夹面居然不是普通是塑料,而是同样布满了细小的绒毛,随着夹子变紧而全方位磨蹭着敏感的奶尖。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男人给掌控住,许柠已经成了他笼中的猎物,无论怎样哭求都没办法逃开。
少女面上是糅杂着难受和欢愉的表情,朗镕由此确认自己所做的没有问题。
原本还打算给那颗小珍珠也给夹上,可她可怜兮兮的朦胧目光,最终还是让他罢了手。
“接下来继续清理。”
穴道已经因为过久的紧绷而开始脱力放松,可肉褶里还是陷入了大量的细毛。
因此朗镕只是稍微一挺腰,许柠就又哭又叫,摇着头求他停下。
可他简直就是个无情的机器人,一旦设定好了程序就会按部就班地进行,完全不顾她越来越可怜的哀求。
软嫩脆弱的穴道被戴着绒毛套的龟头给顶开,每深入一寸,就有一圈媚肉被扎得又痒又舒服。
花心也仿佛十分期待,喷出了汩汩的粘液,顺着还未被开拓的肉壁一直淋到绒毛上,让它的侵占更加顺利。
“不啊啊啊不要嗯哈”
极度舒爽又恐惧,她怕极了自己的身体真的要被彻底给磨坏,眼泪掉个不停。
可穴道似乎很喜欢,不仅绞得很紧,甚至开始配合男人的节奏,一吸一放的让他能进到深处去。
“你可以不放松,”他俯视着可怜兮兮哭泣着的少女,俊朗的五官因为快感而稍微扭曲,“那样才能清理得更干净。”
许柠晕乎乎的,莫名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如果完全不碰到肉茎的话,不就可以不被摩擦吗……?
根本不明白男人的要求实际上无法做到,许柠一厢情愿地放松下身,蜜汁便淅淅沥沥地流淌,落到地砖上积了一大摊的水。
粉嫩的肉壁似乎变成了松软的皮套,只是轻轻裹住了入侵者,连带被钩扯的感觉都弱了下来。
眨掉眼睫上的泪珠,许柠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着面前的男人在瞬间改变了表情。
像是打盹的猎人,发现了猎物落网。
朗镕微微眯起眼睛,抓紧时机耸动腰臀,性器就猛地撞入深处去,让她“呀”的惊喘出声。
“不呜啊啊啊——”深处被狠狠顶弄,敏感脆弱的宫口让软毛给扎了个正着。
她反射性地挺腰扭动,却只能让那柔软却坚硬的绒毛变换着角度折磨花心。
酸慰的快感夹杂着奇异的微疼和麻痒席卷而来,把四肢百骸都给充得满满的,刹那间绷紧的神经被拉扯得失去弹性,已经没办法听从大脑的指挥。
连尖叫都失了声,许柠翻着白眼,张开的口滴下了涎水。
朗镕的目光顺着滴落的口津,放到她柔软的雪峰上,又滑到被顶得凸起一块的小腹。
性器被夹得有些发疼,他皱着眉去抚摸少女的肚皮,没想到她夹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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