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家的媳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草寇的小说
任笑言自觉说话声音温柔,这意思也简单明了,为何恋枝竟吓得跪在地上。
“少夫人,我没做过不该做的事情啊,少夫人,请您明察”恋枝不明白,为何夫人要这样试探她,她做过什么让夫人误会的事情吗。
“住嘴,少夫人什么时候问你这个了”李妈妈在一旁训道。
“你起来”恋枝听到,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任笑言。
任笑言大概也明白她心中所想,哪个新婚妻子会这样主动给丈夫找nv人的,恐觉她是在试探。
“你先起来”她的语气还是那样的柔和,并未动怒,恋枝稍微放心了点。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给少爷找个通房,以后有了孩子,便抬做姨娘,不过我们也不会勉强人,你回去好好想想,要是不同意,我就换个人”
恋枝欠身退下,只是还没出房门,就回来跪着。
“少夫人,我同意”
“不多考虑一下吗”刚刚看她那样子,应该是从未有过这年头,现在房门都没出便同意了,任笑言自然是有些疑惑的。
“奴婢母亲生了重病,做通房的工资总是会提一提的吧?”恋枝小声说道。
任笑言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我可以让管家将工钱提前支给你,不必为了这个而同意”
恋枝摇摇头:“少夫人,奴婢母亲那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治好,我这工钱是不够的”
“好,今晚少爷回来你就去书房伺候他”
任笑言同意了,之前觉得恋枝因母亲生病而去做通房是勉强,可转念一想,谁做通房小妾不是为生活所迫呢,就是在外面买,大概也是家里困难,被双亲卖出来。
虽然嫁到这里有段日子,但这个家还是公爹来当,所以任笑言闲暇时间很多,从柜底掏出藏着的话本,一时没把握好力度,底下的几本都被带出来掉到了地上,还有上次他拿过来的那些。
任笑言将其拾起,看了看,选了那本《白府情事》,自己买的都看了好几遍了,今天就换本新的吧。
看了几章,任笑言就觉得不对劲了,羞得将书合起来,红着脸小声骂道:“太荒唐了”
以前这类风月话本她是没少看,只是从未看过这样荒唐的,那儿媳妇竟然与自己的公爹通j,更让她羞恼的是,她竟然想起自己公爹那张脸。
因为养尊处优,加之喜欢锻炼身t,看不出有四十多岁,高高大大的鼻子,显眼的喉结,气质儒雅,平时跟她说话时,也是非常温柔。
任笑言拍了下自己脑袋,在乱想什么呢。
不过,看着桌上的这本书,她实在舍不得将它放回去,这一看,就没有停下来过,用完晚膳,方乘舟去了书房,她也没耽搁,回到房内就翻开这话本,孜孜不倦地看着。
县令家的媳妇 下巴咋啦
乘舟像往常一样回到书房处理公事,因做起事来并未注意到其他人,所以并未察觉身旁的人是恋枝。
“磨墨”他拿起毛笔,才发现砚台是g的。
“是”
一道甜美的声音让方乘舟抬起了头,又板着脸问道:“你怎么在这?”平时都是小六在身旁侍候,他可没有点名让她过来。
“是少夫人让我过来侍候少爷的”
少夫人?方乘舟蹙眉,好好地为何换人侍候他。
他又不傻,自然联想到那nv人是在g什么,不由地恼怒,看着恋枝的眼神也是狠厉,语气不善:“出去”
恋枝腿早就抖得不成样子,哪敢停留,得了这话像是逃命一样跑了出去。
方乘舟心情也被破坏了,将重要的公务处理好,便y着个脸去了房内。
任笑言在那看得起劲,丝毫没注意到男人过来,突然手里的书被ch0u出去,啪地一下扔到了地下,本想大声质问一下,但看到那人那张脸,她突然就不敢多说什么了,很怂很轻柔地问道:“你怎么了”
“你很闲吗?”他攥住nv人的下巴问道
“什么?”任笑言不解他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一直都很闲吗?此刻男人的脸像鬼一样吓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这般生气,好似下一秒就要把她挫骨扬灰。
“明天你去跟爹学怎么掌家”
任笑言点点头,眼泪不争气地滑到了男人手背上,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害怕的。
“你哭什么,给我塞nv人的时候,不是很大胆吗”
原来是这个,任笑言眼泪更多了,心里后悔莫及:“我以后不会了”以后绝对不会自作主张了。
看着nv人梨花带雨的面庞,男人火气反而更大了,明明是她做错了,怎么好像她还委屈了,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又大了几分,疼得nv人呜咽直叫,两只小手一起握着想将其掰开。
“为什么给我塞nv人”方乘舟沉声问道。
除了讨厌她自作主张,还讨厌她这奇奇怪怪的行为,他从未见过哪个nv人把自己丈夫往外推的,她这是什么意思。
任笑言这时候哪还想那么多,只得实话实说:“我在床上受不住,想找个人一起帮你”
听了这话,方乘舟更怒了,手滑倒她纤细的脖子上,任笑言身子在抖,她好怕男人再用点力,将她脖子折断。
“原来是不想伺候我”男人冷笑,两人离得很近,“但伺候我是你的本分”男人声音很y森,掐着nv人的脖子将她拖到床边,将头按照床上。
任笑言哪层见过这架势,已经吓得泣不成声:“夫君,夫君,我错了”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求饶,扯掉她的衣服,将自己的roubang抵在她的x口摩擦,nv子这时下意识地在那拼命挣扎。
方乘舟用力抓了她的头发,怒斥道:“别动”。
被扯得生疼,头不自觉往后仰,任笑言不敢有大动作,只在那微微的啜泣。
男人的roubang很快y了,只是nv人的x口还没sh润,他就入了进去。
“啊,呜呜疼”
任笑言眉头紧皱,很是难受,两手抓着身下被泪水浸sh的被褥,承受着男人猛兽般地撞击,下t火辣辣的疼痛。
“呜呜,慢点,呜呜啊嗯”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像是zhaya0,抓着nv人大nzi在那一通乱r0u,胯下的力度也增大了几分,可怜的nv人站都站不直。
方乘舟索x将她移到床上去,任笑言跪趴着,男人t0ng得极深,不知顶到哪个地方,让她一哆嗦,又疼又爽,不敢求饶,只在那压着声音喊着,过了好久,男人才将那浓浓的jingyes到她t内,平坦地小腹也变得胀鼓鼓。
身t很疼,但任笑言没敢抱怨,像往常一样颤着身子给男子清理身,在擦到rgun时,竟看到上面有血丝,不由鼻子一酸,她真是b外面那妓子都不如。
方乘舟虽然是靠在床上,但是眼神从未离开她的身上,自然也看到自己rgun上的血丝,一时情绪也有些复杂,他刚刚确实冲动了,但如果那nv人不做那可恶的事情,他也不会如此。
最后,他是这样想的。
任笑言把自己身t清理好后,小心翼翼躺到床上,不过幸好,他没再继续。
第二天方乘舟在用早膳的时候,就跟方疏南说让任笑言学着管家,方疏南没什么意见,媳妇帮着掌家也是很普遍的事情。
任笑言b方乘舟来得有些晚,她进门后,方疏南原本是随意看了她一眼,却被她下巴的青紫淤痕x1引了。
“你下巴怎么了”
县令家的媳妇 公爹给她出气
任笑言虽是生在农家,但天生皮肤白,而且娇neng,随便一碰就可能就有淤痕,更别提昨天那样被方乘舟紧捏了,不过这样被问起,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眼神不自觉往方乘舟那个方向看。
方疏南又不是小孩,很快就察觉了:“乘舟,你说”
“是我昨天捏的”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他说得很是爽快。
“啪”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方疏南知道他儿子对儿媳妇向来不怎么客气,但从没想过,他竟然还敢打nv人,“很本事啊,打nv人”
方乘舟并未被吓到,见父亲这样,倒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爹,这是我房里事,你别管”
别管?他还真说得出口,方疏南听得火冒三丈,饭都不打算吃了,站起来对他吼道:“你给我过来”
任笑言坐在那不敢说话,她第一次见公爹发火。
“去哪”方乘舟这时候还很冷静,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去哪?”方疏南冷笑,“去祠堂”又朝外面大声喊道:“管家,将鞭子拿过来”
方乘舟这才惊觉事情的严重x,不可置信地看着大怒的方疏南:“爹,为这点事居然动家法?”十岁之后,他就没受过家法了,现在,他二十多,还是一方父母官,就因为将妻子下巴捏青了,要受家法?
任笑言也没想到公爹会动用家法,不过吃惊归吃惊,她没打算去劝,只是转念一下,如果男人秋后算账就麻烦了,便小声说道:“公爹”
“你别说话”方疏南立马制止,语气没有刚才那么激烈。
任笑言窃喜,正合她意。
管家拿来鞭子,看着从小带大的少爷,有点于心不忍:“老爷,你看”
“你也别说话”方疏南拿过鞭子,方乘舟眼里这才有些惧意。
“跟笑言道歉”他还是决定给他一次机会
方乘舟沉默,开什么玩笑,他一个大男人跟nv子道歉,传出去不笑掉大牙。
方疏南见他这般倔强,气得直点头,也不再给他机会了:“你给我过来”
任笑言没有跟去,慢慢悠悠地吃着桌上的烧麦,祠堂离着有点路,她是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只是她最后看到男人被两个小厮扶着回到房内。
“少夫人,咱们也该过去看看”李妈妈提醒道,丈夫受伤,妻子还在那吃得香甜,让人看到了会说闲话。
任笑言吃得差不多了,听了李妈妈的话,回到院子。
赶过去时,大夫已经在那,跨进屋里才几步,就听到男人的怒声:“出去”
房里只有她是刚来的,所以这话不用想也是对她说的,犹豫了一会儿,没作多留转身离去。
“把门关好”方乘舟面se苍白,咬着牙跟身边的小厮说。
小厮赶紧跑去将门拴好,他了解自家少爷的脾x,这后背被打得一片模糊,要是让少夫人看到,恐是怕丢了男人的颜面。
李妈妈不过才离开一会儿,回来就来就见少夫人坐在院中,她大惊:“少夫人,不去看看少爷吗?”这要是怠慢了,回头少爷生气,吃苦还不是她。
任笑言语气慵懒:“他把我赶出来的”,李妈妈咋舌,这少爷脾气还真是怪得很。
看着nv子下巴还有脖子的伤痕,心里叹息,作孽啊。
“少夫人,要不去西厢房,身上上点药”
任笑言点头,两人一同回了屋,李妈妈将药拿过来,只见又来一个丫鬟。
“少夫人,老爷让你过去”
任笑言想起昨天那男人让她学掌家,公爹让她过去大概也是因为这个。
“知道了,我稍后就去”
等人出去,李妈妈准备继续给她上药,却被制止了。
“先不用了”nv人眼里闪着jing光,不过李妈妈并未注意到,只觉得她是不想耽误时间,便劝道:“这身子要紧”
“我知道,就这样吧”
还没出门,就听到外面有大动静,任笑言让李妈妈出去看看。
“何事?”
“少爷还要去衙门”
“他走了?”
李妈妈点点头,任笑言便继续坐着,不想与他碰面,准备等人离去,她再出去。
眼睛扫到自己被衣服包裹的手臂,心思一动,计上心头,院子里动静逐渐消失,她起身对李妈妈道:“我先去屋里换身衣服”
换衣服?李妈妈翘着她的背影,没看出这衣服有何不妥?
这大夏天的,自然是要穿得凉快一点,任笑言换上了低x曳地长裙,肩背lu0露,外面套上一层薄纱。
县令家的媳妇 抹药
她来到方疏南书房的时候,对方正拿着笔写着什么。
“公爹”nv子声音娇甜软糯,方疏南放下笔,抬头,见她这身装束,心里立马回想她早上也是穿这个的?不过nv儿家ai美,也是人之常情。
“你坐”他指着书案侧边的椅子说道,这是他之前让管家专门给她准备的位置。
nv子步伐盈盈,过来时,一种清雅的香味蔓延到方疏南周边的空气中,这是用了什么熏香?他用了这么些年的熏香,都没闻过这种。
“可识字?”
“识得”任笑言笑着,轻声答道。
方疏南听后,将早在手中的账本扔到她前面:“这是府上的支出,你今天看这个,有什么不懂的你再问我”
nv人点头,很乖巧地拿过去看,她的下巴淤青还没散去,只要与她说话,他就能看到,好几次想问,但又觉得过于关心儿媳妇,便作罢。
nv人有时需要翻动账本,所以手浅浅地搭在书案上,小手臂往下斜着,外面披的薄纱自然也滑到一处去了。
昨晚方乘舟抓着她手臂时,力道是相当地大,所以现在那痕迹也明显。
方疏南只要稍微抬头,就看到那些,实在忍不住问道:“上药了没?”
任笑言听到这话,抬起不谙世事的眼睛看着他,茫然地摇摇头。
方疏南叹息一口气,这么大人都不知道照顾自己,他叫来管家,让他拿来药膏。
nv子将小罐子打开,轻轻涂抹手臂,因为没有铜镜,看不到下巴的伤痕在哪,便胡乱地涂着,然后问道:“公爹,你看我下巴可涂好了”,一边说着,一边将脸抬起凑近。
方疏南这才抬起头,看了一下说道:“左下边还没涂到”
nv人中指沾着药膏,按照他说的涂:“可以了嘛?”
“在往左边一点”
nv人的耐心像是用尽了,将小罐子往方疏南那边一推,语气娇娇柔柔:“算了,不涂了吧”
方疏南无奈,纵容地问道:“我叫丫鬟过来给你涂?”
nv人一听,连忙拉住,很是善解人意地说道:“不用了公爹,他们都在忙,为了这点小事让他们跑一趟,儿媳妇可不好意思”
“没事,府中丫鬟多,没那么多忙”这媳妇心是个好的,可能以前吃过苦,这么t贴下人。
“公爹,真的不用那么麻烦,如果非要涂,公爹你帮我吧,反正是顺手的事情”任笑言说得很自然,看着他的眼睛也是那般清澈,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方疏南听到这话,眉头一皱:“胡闹,男nv授受不亲”
“胡闹?”nv人不解:“公爹,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帮忙涂个药膏怎么了?”
方疏南哑口,不是他不知如何解释,而是他在想,或许农家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将这儿媳妇养成这样不拘小节,恐怕是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了。
最后妥协,将那小罐子拿过来,沾了一点到手上,给任笑言涂抹。
“公爹,我后背还有些”方疏南给她下巴涂好,准备收好那药膏,nv人却突然提醒着。
“后背?”方疏南为nv人说的话感到震惊,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见那nv子将外面薄纱褪去,x前,手臂的春光一览无遗。
然后起身走到他面前,背着他站着。
方疏南拉着她的手臂,将她转过来,然后语重心长地教育道:“笑言,除了丈夫,不宜在其他人面前如此lu0露”
“可是,这不是特殊情况吗,再说了,我哪有lu0露,不过是将薄纱脱下来了而已”这薄纱又遮不住什么,该看到的,穿着薄纱不也一样能看到。
方疏南哑口,一言不发给nv人后背的印子抹着药膏,nv人看着瘦,但当他手碰到那白洁光滑的皮肤时,触感极其软绵,又时不时闻到那幽香,他那里竟然可耻地y了。
“谢谢公爹了”抹好后,任笑言将小罐子收起来,笑起来像个纯真的孩子,方疏南暗骂自己是禽兽,那可是他儿媳妇啊。
县令家的媳妇 嘻嘻,很高兴
虽然是方乘舟让她过来学的,但她自己确实也愿意,手里有权的少夫人,跟那闲散的少夫人终究是两种处境。
天气太热,他们在屋内也懒得走动,中午用膳时,也是让人将饭菜摆到书房另一侧的小圆桌上。
方疏南话不多,不自觉地在这个不怎么熟的儿媳面前端着,不过任笑言在与他说话时,倒也不敷衍。
吃得有些油腻,任笑言将壶里的茶倒入盏中,许是喝得有些急,没试探那茶的温度,烫到了嘴,任笑言一慌张,那盏子里的茶水竟然泼到了自己x前,那抹x处也弄sh。
“怎么这么不小心”方疏南在旁边赶紧接过那盏子,又注意到她x口一面红,问道:“伤了吧,去那边涂点药”,之前的药膏还在案上放着呢。
任笑言点头,不过还想先将那x口的衣服擦g,便拿出帕子在那里试擦,那抹x又低了几分,大半个suxi0ng都露了出来,不过因为昨晚房事过于激烈,她那处的痕迹b别的地方更触目惊心。
方疏南不小心看到时,眉头一拧,脱口而出:“乘舟也实在太过分了”,说完才惊觉这样说话不妥,有些尴尬,丢了句话便出去了。
任笑言不自觉地欣喜,这公爹果真要b那人懂得怜惜人。
一天的时间虽然不能将那些事情全部学会,但是她既认真又聪明,也学的不少,晚上回去时,感觉脑袋都有点晕,或许太努力了。
方乘舟背后的伤任笑言是没办法一睹为快,不知伤势如何,但是对方晚上是相当地老实,她就知道应该不轻,所以她也过了段b较舒坦地日子。
“你很高兴?”
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男人冷冷地声音从她耳边传来,任笑言一下就紧张起来,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微微转头看着他问道:“夫君为何这样问”
为何这样问?她不知道吗,虽然她说话表现跟往常没什么两样,但明显很感觉出心情愉悦,就是刚刚闭眼准备睡觉时,他都看到她唇角是上扬着的,真是没有良心的nv人,恐怕自己伤成这样,指不定心里多高兴呢。
男人迟迟没有说话,任笑言也没有刚才那样放松,一直警惕着他下一步动作,不过还好,他终究是没g什么。
“老爷,少夫人,外面有人说要见少夫人”这日任笑言继续来到方疏南的书房学着,管家的声音在那外响起。
“谁”
“是少夫人的娘”任笑言的心情突然就不好了,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过人来了,也不好不见一面就赶人走,只好去看看。
县令家的媳妇 租地
任笑言人还没到厅堂时就听到里面有不大不小的说话声,驻足一听,这声音她并不熟悉,而且好像还有男子的声音。
“哎哟,我的好闺nv,可算见到你了”周作花见到人来,立马上前热情地拉着她,任笑言笑容未变:“娘,这是?”她往前走了几步,挣脱掉周作花的手。
“这是你表叔表婶”周作花从后面说道,“是我娘家表哥,小时候还带过糖给你,你忘了”
任笑言看着面前与周作花年纪相仿的夫妻,确实想不起来这回事,“表叔表婶,你们坐”,她指着旁边的椅子说道。
“诶诶,好,少夫人”那夫妻俩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听任笑言的话,立马很客气地回着。
任笑言准备坐到他们对面的椅子上,听了他们这话,顿了顿转身说着:“不用这般客气,叫我笑言就好”
周作花闻言乐了,对着那夫妻说道:“看吧,我这闺nv不嫌贫ai富吧,这嫁给县老爷,对长辈也还是尊敬的”,夫妻俩直点头,跟着后面夸着。
任笑言笑容没变,并未出声,他们说完后,周作花先是咳嗽几下,清了清嗓子,正声道:“娘今天带表叔表婶过来是有点事要让你帮一下,笑言,这个忙你可一定得帮啊”
“还是先说说是什么事情吧”任笑言没有直接答应。
周作花瞧她这样僵了一下,不过很快又笑意盈盈地说道:“是这样的,你表叔表婶那村子的村口,有一块地,正好是方家的,你跟你公公说道说道回头租给他们,就别租给外人了”
任笑言没有立刻接话,其实来之前她就猜到他们无事不登三宝殿,也一直在纠结到时候到底要不要答应他们。
“这忙,我恐怕是帮不了了”事情有一就有二,今天答应他们,以后肯定隔三差五找她。
周作花脸se变了,这样直白拒绝不是打她脸吗,再说了自从她嫁过来,自己也是第一次拉下老脸找她,竟然这样不讲人情。
“笑言,虽说你不是我亲生的,但也是我从小将你养大,不过是个小忙,你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点”
“有什么好好说嘛”表婶想要缓解一下这紧张的氛围。
周作花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任笑言心理负担瞬间没有了,说得更加坚决了:“如果没有事,几位请回吧”
“做人不能忘本,不要以为嫁了县令就这样目中无人”周作花忍不住了,像以前在家中教训任笑言一样,大声嚷嚷着,表婶脸皮薄,本想过去劝她不要生气,大不了那地就不租了,谁知道一旁的丈夫拉着她,不让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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