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慢慢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看天蓝不蓝
“资本家的房子真大。”郁晴是第一次来枫湾,左摸摸萨克森国王奥古斯都叁世在迈森为丹麦国王frrik五世订制的瓷盘,右摸摸巴洛克风格的中世纪甜点架,她好歹也算是名门出身,此时却觉得自己实在不算见过世面。
“你和谢明骏怎么样。”
郁晴正在欣赏悬挂于餐厅南墙的赵无极大师的《21.04.59》,乍一听到谢明骏这个名字瞬间觉得画里力拔山河的笔触奋力挣脱了束缚幻化成血盆大口向她袭来,说是血盆大口一点也不夸张。
“我该怎么向你讲述那个我输了叁局游戏就成了他女朋友的荒唐故事呢?”郁晴在沙发另一边坐下,生怕苏慢跳起来戳在她身上。
果然下一秒苏慢从大姨妈的漩涡中奋力坐起,颤巍巍抬起压麻的右手,“没出息!你怎么这么没出息!矜持懂吗!矜持!至少要让他追上两叁个月才能确定关系吧!没出息,没出息!”苏慢两眼一闭,把恨铁不成钢这段戏演的出神入化淋漓尽致。
其实郁晴也想矜持,奈何和谢家二少比起来道行实在太浅,他们聊了几天很是投机于是约着单独吃了顿饭,桌上说起最近很流行的一个游戏,两人都有账号所以放下筷子打算展开一场谁知激烈不激烈的掰头。
点开游戏的时候郁晴只顾着思考要用什么角色秀一秀,却没发现谢二少快速切换了小号,“你才黄金?”白金二段的郁小傻以为一定可以虐一虐他,果然几局下来确实虐到了,7:0,11:1,打的谢二少完全找不着北。
“再打最后一局,实在不忍心太虐你。”郁小傻善心大发,又夹了一块咕咾肉放进嘴里,嚼的咔咔作响,完全没有任何的危机意识。
谢二少眸光一闪,“好,那我们说个赌注吧。”
郁晴:“什么?”
谢明骏:“输了做我女朋友。”
…………虽然听起来好撩的样子但是谢二少你技术这么菜我一辈子也成不了你女朋友吧?
真正的战斗在谢明骏狞笑着说了句“试试”后开始,郁小傻还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他那么有自信就被对方推了一个塔,那行云流水的走位完全没有了刚才弱鸡的样子。
她被骗了彻彻底底。
“谢明骏!!”手机中传出一句feat”后,郁小傻终于从震惊蒙圈不可置信中回过神。
“不要这么大声跟男朋友说话。”谢二少放下手机握起她拍在桌子上的手,“你好,以后多多关照。”
南风慢慢起 沾花。
…………还有点浪漫怎么回事?蓄谋已久谢家二少扮猪吃老虎,扮弱戏美人。算了!谢明骏那人不错,听陆衍南说虽然玩心不小但正事儿上从不出错,而且跟郁晴也合得来才是最重要的,陆衍南不也是以“不正当手段”直接和她结了婚?这么想来,陆衍南这一圈好像都不怎么正常的样子………
一天时间过的飞快,几盘水果两瓶可乐下肚后天已经完全黑透,陆衍南今天依然不回家吃晚饭,苏慢让厨房做了葱烧千岛湖大鱼头,素炒豆尖,干炸丸子,毛血旺,荔枝虾,炒鸭松。
枫湾一共有六位厨师,南北菜式,日料,西餐,泰餐,甜点师各一位,每位都是得过餐饮界最高奖项的。郁晴腮帮子塞的像只准备冬眠的仓鼠,如果不是陆衍南气场太冷每次见面都吓得她打寒颤,可真想每天都来蹭饭呐!
枫湾里八珍玉食风卷残云,陆衍南那却是没什么胃口。今天东城几个世家一起作东宴请,说是年关将至特地感谢陆总过去一年给予的关照和帮助,其实哪有什么照顾,不过是在陆氏嘴下找了点肉渣吃。
这次宴请安排在一家私厨,梅花院落,曲径通幽,脚下圆润有致的卵石,拾墙而下的涓涓细水,不论从哪方面感受都应该是个宁静祥和的地方,但偏偏有人要煞风景。
陆衍南从卫生间出来时正准备打给苏慢问她有没有按时吃饭,手机刚拿出还没来及的拨出就被撞了一下。一股浓香扑鼻而入,熏的黑眸眯起,长腿迅速后退,连衣角都利成一把硬刀,甩的秦琼星好疼。
秦琼星是个刚入行的小明星,名利场难混她知道,难混成这样她就不知道了。来自前辈的打压,来自经纪人的压榨,来自不怀好意的觊觎,于是她凭着一腔不怕死的孤勇制造了这次偶遇,如果能借机攀上最好,攀不上拍几张照片买买热搜也能有不少话题度。
话题度就是身价,身价就是流量。
她知道陆衍南结婚了,也知道此人不好惹,但昨天被人在化妆室甩了耳光的这口气噎得她失去了理智冲昏了头脑。
陆衍南被人坏了大好性质很是不悦,但到底没有更过分的动作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又退回洗手池仔仔细细洗了洗刚才推人的手。回到包厢内就没什么胃口了,夹了个菜心就放下筷子,到底身份在那摆着,他不吃了一桌人也就没再动。
众人干巴巴的喝了半个小时的高度白酒胃里已经严重抗议,偶有实在忍不住的想动一下筷子的,被旁边人低声制止住,“不行,不礼貌!”怯怯摆摆手。陆衍南客气道“没关系,我没什么胃口,你们自便就好。”可是谁敢自便?在有陆衍南的饭局上自便那是不想在东城自便了吧!
宴罢陆衍南正在一堆人的簇拥下往楼梯走去,赵旭看起来有些着急的急步走过来,周围都是人精,打着招呼各个散去,赵旭这才拿出手机点开照片递给陆衍南,嘴里说的是“陆总,您被拍到了。”心里想的是您就祈祷太太没看见吧!
照片上是刚才在卫生间门口那一幕,秦琼星撞在陆衍南身上的瞬间朝镜头的方向摆了个好他妈欠打的微笑,看上去娇羞中带着苦涩。陆衍南的表情就更绝了,他眼睛生的狭长,眼尾在眯起的一瞬间带着似勾似引的风流韵致。苍天和大地还有卫生间那扇门都知道眼尾挑起后就是一副彻彻底底嫌恶的表情,可吃瓜群众们不知道,只知道相机记录下的这幅景象传递出的就是矜贵陆总对小明星浪笑。
虽然拍摄者离的远照片并不是高清,但陆衍南还能不好认?虽然这事儿才刚刚发酵还没来得及挂上热搜的牌子就在赵旭的安排下被陆氏公关部公关了,但到底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比如像郁晴一样,刷到的一瞬间迅速保存在手机相册里,然后哆哆嗦嗦递给苏慢,“慢慢,这是陆衍南没错吧?”
可真是太没错了,领带夹还是早上她帮他选的呢,白金剑羽,此刻看上去无比适合用来割断他的脖子!让他沾花惹草!让他不知检点!
陆衍南从来没觉得回家的路有那么漫长,苏慢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啧。”陆衍南在第叁十次无人接听的提示音响起后蜷起修长的手指抵了抵眉头,赵旭暗自好笑,英雄难过美人关,陆总难过老婆关。
郁晴出门的时候陆衍南的车刚好驶进,眼神交汇的一瞬间四个字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自求多福。
南风慢慢起 天涯。( )
那晚陆衍南没能敲开主卧的门也没能和苏慢说上一句话,这是婚后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冷战,虽然是来自于苏慢单方面的,但也把陆衍南折腾的够呛。
他上天下地摘星星捞月亮还是没哄好小娇妻,苏慢今天睡在郁晴家明天睡在苏家老宅就是不理他,陆衍南在那几天的度日如年里终于明白了苏明夏说的她这个妹妹脾气不好,倔起来简直是根宁折不弯的狗尾巴草。
离过年还有叁天的时候陆衍南终于忙完了所有的工作,下午四点亲自开车去苏家老宅逮人。
一夜透雨,寒意沁胸,苏慢正在院子里陪苏字山烹茶。凛冬是万物沉寂的季节,枯木落叶打着旋儿飘落在茶台上,假山边的鱼池结了层薄冰,到处是一副孤寂的模样。陶炉里炭火正旺,茶罐盖子在蒸汽的薰腾下扑腾着翅膀。
苏字山用布拿起罐盖往快要沸腾的茶水里扔了两个姜片,滇红浓郁的芳樟醇香和姜汁的辛辣很快结合在一起。苏慢吸了吸冻的通红的鼻尖,到底不再任性,拉起旁边的毛毯盖在身上。
这两天苏字山和苏明夏轮流谴责她,说她太任性,说陆衍南无辜,可是他们哪知道她心里的丝丝缕缕。她当然是相信陆衍南的,只是随着那张照片撕开的口子让她心惊,如果那张照片上的一切都是真的,她将不知该怎么面对。
陆衍南在茶开时掩上车门,还在淅沥的小雨滴答出一片雾气腾腾,男人身影欣长,挺拔坚定,清隽出众的气场让人无法忽视。苏慢起身轻哼一声起身进了屋,留陆衍南和苏字山在檐下面对面。
“让您见笑了。”陆衍南自然的拿起苏慢的茶杯饮尽,杯口还留着她的淡香。苏字山摇摇头,也拿起杯细细的品着,他表情无奈,“哪里话。”
那天苏慢一脸不快的回来说再也不要回枫湾了,苏字山和苏明夏以为发生了多严重的情况,问怎么回事。苏慢颠叁倒四的控诉着,沙发上的抱枕全都被踢到了地上。
苏明夏听完劝说先问清楚情况,苏慢在沙发上转了个身把脸贴近内侧,语气闷闷,“我当然知道陆衍南不会出轨啊。”
苏明夏:“那你闹个狗屁呢?!”这一声着实分贝有点大,苏字山都吓了一跳,手里正在盘着的核桃都差点吓掉了。
“我是在气我自己。”苏慢声音越来越低,“气我自己患得患失 ……”苏字山把那日苏慢的原话转达,杯子里的叶尖在浮沉之间散发出馥郁清香,像陆衍南听完后的心情,通透舒畅。
后来苏慢被苏明夏打着屁股赶到茶台旁,苏字山起身给小两口让出独处的空间。“慢慢,想不想我。”陆衍南把苏慢耳边的碎发缠绕在手指上把玩,语气缱绻,温柔又蛊惑。
苏慢一瞬间朦了眼睛,男人好看的轮廓在泪水中模糊不清,只是依然能感受那道灼人的目光。“不想,你很讨厌。”苏慢的声音像是从鼻尖里跑出来,委屈万分。
“哪里讨厌。”苏慢被陆衍南捞到腿上,浅灰色的羊毛毯下他摩挲着她的腰窝,几天没见,他的下巴好像又锋利了些,但依然……依然一副风流如玉的模样。他长腿稳稳搭地,怀抱坚实,脖颈光滑,薄唇微抿,就是这副春光关不住的闲散模样勾了她的心!她恨!
其实她是信任陆衍南的,但那张照片带来的冲击太大了,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让她一瞬间失去了理智。大多数女生都是安全感缺失的,包括苏慢。当他们之间从不抱希望的联姻走进你侬我侬的热情起,就注定有人要输掉自己的心。他说她是上帝的恩赐,她又何尝不觉得他是这世间最亮的星。
他拥她吻她宠她纵她,让她越来越沉溺越来越无法自拔,这一切甚至美好到午夜梦回会觉得是梦,总要再靠近他的怀抱听到真实的心跳才能确定他真的就在。
她害怕有一天醒来他不见了,或者不再爱她了,这种想法会在夜深人静时像雨天搬家的蚂蚁群啃噬着她的心。她开始患得患失,怕他也会爱上别人,怕他有一天会变心,会挑剔她的任性,会厌倦她的每一处。
她已经沉溺他给的爱里,却开始害怕这种计较后果死心塌地地投入会给他造成负担。姐姐说陆衍南要忙的事估计比她想象的还要多,让她懂事一点不要找麻烦,可是太难了呀,她想每分每秒都和他在一起怎么办。
想听他的心跳,想触摸他的脸颊,想被他拥吻,想和他一起看日出日落。书上说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可是她觉得自己避不开,她真的好爱,越来越爱 ——
“慢慢,再说一次。”苏慢抽抽噎噎的说了好多,泪湿在他的左肩,藏青色的西装洒了片点点滴滴的印记。他要她再说一遍最后那句话,苏慢哪里肯,“我不要,我还在生气!”
于是他也讲起自己的心情,从不确定到确定,从喜欢到爱,从她在她心里扎根到发芽,到开出一朵绚烂无比的曼陀罗花。
他也曾和她有一样的患得患失,现在也依然存在,他怕她害怕他的占有欲,害怕他的急切和激烈,但他无法自控。他白盔执甲阅尽疆场,从来只懂得怎么对待猎物,却不懂怎么爱护自己的姑娘,所以他握紧了怕她疼,放松了怕她不知他滔天的爱意。
但是慢慢,现在你在我怀中对我讲述着你爱我,我比知人事起的任何时候都要颤动。我生来执拗又凉薄,所以爱你绝不是一时兴起,你是我岿然不动的人生中一缕轻微却足以撼动一切的风,你不要怕,你尽管做你自己,我爱你的每一处,纵然万劫不复,纵然相思入骨,我也会待你一如最初,一生只有你一人,我们一定会白首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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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慢慢起 爱你(h)
苏明夏出去喊人吃饭的时候苏慢正被陆衍南按在怀里吻的凶狠。月光已经洒满庭院,陶炉里的碳忽明忽暗,冷茶的香气弥漫在冬夜,织成一张柔软却无可挣脱的网,假山旁虫声繁密,似乎是在说着那一句 ——谁也逃不掉。
因为陆衍南是开车来的所以不能喝酒,苏字山便独饮了几杯,兴许是雨后的月色特别醉人,他今天话格外的多。一会儿说女婿好呀,这段时间明里暗里没少帮助苏氏,又对苏慢包容有加。一会儿说小女儿不孝呀,不光不理解他这个老父亲,还在回家的这几天吃光了他好几罐开心果。
听听,这像话吗,她这个亲闺女倒是已经比不上女婿了。后来连苏明夏也跟着起哄,她拧了下苏慢的耳朵,语气严厉,“以后不要胡闹了,谁有功夫整天琢磨你这些小脾气。”
苏慢的耳朵被拧的微微发红,啊呜一声趴在陆衍南怀里,陆衍南心疼的揉着,他坚定道,“慢慢还是孩子,有小性子是正常的,没事。”
苏明夏:…………
神他妈还是孩子,陆总您可争点气吧!苏作慢都快让您惯上天了!
吃完饭又打包了几盒开心果后苏慢被彻底扫地出门,苏字山胡子都歪了,条纹的睡衣活活气成了病号服,他撕心裂肺:“以后苏家的大门永不向你敞开!”苏明夏至给他买了10盒开心果,苏慢吃了四盒又拿走叁盒,没了,什么都没了!
临近春节街上已经有人在放烟花,陆衍南开车很稳,苏慢坐在副驾驶扒在窗户认真看每一个美好冬夜的角落。严霜铺地的白雪绿草,路灯下的雨光闪烁,小吃摊旁顽皮的孩子把摔炮摔在老娘脚下免不了追着一顿打,还有雾气缭绕中偶尔透出的星光。
因为爱人就在身旁,所以这一切都很棒。
粉色泡泡从每一个毛孔往外飘荡,等红灯的功夫苏慢主动亲在陆衍南脸上。淡淡幽香萦绕鼻尖,转头看,目光潋滟,春波荡漾,“急了?”陆衍南声音暗哑,笑的放浪。
天地良心,刚才苏慢只是想要奖励他的大度与包容,并没有要轻薄他的意思,急的是他自己吧!不过此时他修长而干燥的右手摩挲在她腿上,眼神暗涌,喉结耸动,这副衣冠楚楚又勾人的画面还真让她有点燥热……
不知是不是错觉,苏慢觉得从那个红灯起陆衍南就开的更快了,犯着涟漪的霓虹为暧昧的空气又添了些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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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慢的记忆里陆衍南从来没有在床上这么温柔过,甚至比第一次还柔情蜜意。
月倚窗棱,水满春光,苏慢的柔滑长发正迎着爱意铺满大床。陆衍南含住她的双唇,像在吃桃子味儿的果冻,轻亲轻吮,直到染上莹润的嫣红才放开。
她在四目相交中情不自禁的以指为笔描绘他的轮廓,从眉心到鼻梁,从长睫到薄唇,眸波荡漾间主动送上舌尖,任他品尝。扣在腰间的手渐渐收紧,呼吸虽乱了但谁也没有改变方向,今晚是属于互相相爱的两个人,夜还久,春光要好好品尝。
又一次深吻后苏慢的嗓间已经轻颤,她媚眼入丝,全身都是勾人心魄的魅惑,因为是面对面,所以胸前的雪色紧贴他的胸膛。那根火热也早已抵在她雪白的腿上,泉眼已经渗出些湿湿凉凉的黏液。她抬起一条腿缠上他精壮的腰身,唇舌交缠间只想靠的再近一点。
她以为他会很快进入,却没想倏然间被翻了个身。借着微弱的月色陆衍南开始亲吻雪白软香的胴体,身下凝脂般滑腻的触感让人沉陷,绝美的腰臀是诱死人的弧度,挺翘滚圆,盈盈一握。
苏慢已经湿透,被情欲染红的脸转向一侧,香汗湿了鬓边,她只是被他吻着就差点去了极乐之乡,连声音的颤巍巍的,“老公,我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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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老公棉的像一股绳儿,陆衍南的灵魂都被吊在绳儿上荡了荡,他又在腰窝上亲了几下然后把苏慢转了身,进入依然是温柔的,像要把全身的温度都渡给她是的。
她双手想勾上他的脖子,却在并不激烈的耸动中软的勾不住,后来实在没了力气,便被他握住十指相扣,他下面的坚硬弄着她,上面的湿烫吻着她,连手心也紧紧贴着,严丝合缝的,谁也分不开。
苏慢如同浪尖上的一叶扁舟很快就被浪催的没了方向,往高处飘,往远处扬,他在她的嘤咛间突然放慢了节奏,她正从浪尖自由落地,在即将回归的一刹那又立时被送了上去,送到最高处。
“啊………”是满足而又难耐的娇喘,隐在水声阵阵中。他看身下的小桃子和大海软成一体,明笑时可爱的小梨涡此时盛满他给她的,甜欲的糖。
陆衍南再度吻上苏慢的唇,把她娇媚的呻吟都吃进腹中,她被夺去氧气有点紧张,下身控制不住的一夹。
“啧。”陆衍南被这一夹酥的眼神忽暗,加大了手里捏着她酥胸的动作,也加深了撞着她蜜穴的角度,“啊啊啊……”突如其来的狠戾没有给苏慢反应的时间就直接被弄高了,水流了一片。
*
后来的画面实在香艳,她摇着双乳撑着他的腰身后仰,腰肢扭动,长发落在他腹肌上。他弄着她也亲着她,还在喘息间诱着他,一阵狂乱后他舔她的耳垂,“慢慢,你真好看。”
你真好看,从发丝到脚尖。但是有一物比你更好看,是我的眼睛,因为我的眼里有你,你在我的炙热中绽放。
她在缱绻的情话中主动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老公……啊……摸摸。”陆衍南不知道她从哪学来这些诱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带着侵略性的剑眉上情色一瞬间染了更深的情色,两人结合处已经粘腻,苏慢在他的揉捏下更湿了,甬道越夹越紧,“啊……好舒服。”
陆衍南疯了,压下她的肩膀问,“哪学来的这些妖精本事。”苏慢受着他越来越深的顶弄知道他喜欢,软臀又翘的更高些方便他进出,他听着她音铃声的笑加速鞭挞,她回过头媚眼如丝的望他,“跟你学的~ 哥哥。”
南风慢慢起 嘴甜(h)
一声哥哥喊醒了陆衍南身体里的野兽,孤傲的冬青树在凛冬挺立着,月光斜洒,床上的剪影交织在一起,空气中飘满淫靡欢爱的味道。
苏慢没过多久就后悔逞一时口舌之快了,他把他抱在怀里,啃着她的乳,弄着她的穴。她受不住于是指腹在他后背作乱,时而轻时而重的挑拨他求他慢一点。
陆衍南慢不下来,只想把汁水乱飞的她揉成一团吞进肚里,他轻咬她的颈窝,引她喊老公。她以为乖乖喊了他就会慢一点,谁知这声媚的出水的老公更是喊大了他的肿胀,她被捣的分不清灵与肉哪个更快活。
后来又被抓着小屁股上下动着,她高过去的次数越来越多,小穴也越来越紧,甚至有白浆被抽溅在他腿上。她跪不住于是手指伸在他发间紧紧搂着,这个角度刚好方便他吸吮白乳,咋咋的吮声和乳尖被轻嗜的轻痛感蹿到她的小腹,她在高潮的慌乱间磨了下陆衍南的尾椎,过电的感觉蹿了他一身,咬着牙的闷哼中灌满她的软穴。
苏慢在无意中发现了新大陆,所以再被弄的时候故意去摸他敏感的那处,甚至趴在他背上轻舔,舔的他脏话连篇,这小姑娘可太知道怎么让他欲仙欲死了,必须不能放过她。
接下来的姿势都是不能轻易摸到他尾椎的,苏慢被弄哭了两回才算是不动了,老老实实挨着弄。她两条腿被架在他肩上,这个姿势格外的深,她想往后撤一撤他不肯,于是又不怕死的撩拨他,“哥哥的肩不是肩~ 是珠穆朗玛峰的山巅~ 啊……”
陆衍南:?他不知道这些网络词汇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苏慢肯定是在撩他,于是就更深了,一边顶一边问,“够不够?”太够了简直太够了,山巅上的腿都被巅的在高潮中绷直了,狗男人好狠,她都快要被捅穿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后苏慢被陆衍南转了一下身体,上半身低俯咬住一颗雪樱,下半身凶狠抽插,上下夹击中苏慢没几下就泄了。陆衍南看着连呻吟都碎了的小姑娘忍不住逗弄,“慢慢又不行了?”
!!什么又!又什么又!苏慢撑起神智抬头瞪他,但那双娇滴滴的清水眼哪有什么威慑力,说是催情良物还更贴切。再加上两颊如姣花绯红,柳眉下泪光点点,手中腰似扶柳,雪脯丰艳浪荡,更是引的陆衍南收不住。
他越狠她越紧,湿漉漉的小穴绞着他的根也绞着他的心,他低头吻遍所有吻得到的地方,然后动情在她耳边不断的喊着慢慢。苏慢在陆衍南柔情与暴戾的双重攻势下彻底迷失了方向,任他随心所欲的驰骋。
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袭来,她开始忍不住的尖叫,翻云覆雨中敏感度达到了极限开始不断的流出水,先是潺潺晶莹浇在他的顶端,又是滚烫的白浆淋裹他的一柱,他也被越来越紧致的感觉引的丢了方向,腿间的巨物逐渐失控,狂风暴雨席卷的更深更狠。
苏慢和陆衍南都在顶峰陷入欲望的漩涡,一个大汗淋漓,一个香汗湿透,几十下极深的耸动后苏慢抖着小腹泄了个彻彻底底,窄热的甬道也将陆衍南的滚烫精液吸的一滴不剩。
她彻底昏睡过去,他也终于在被冷战许多天后抱着娇妻安然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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