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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愛成癮的同居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宵
大叔插入我的阴道中,我看向他,他在我的眼中依旧是模糊不清。我没有近视,看着他的时候,就好像无法对焦的相机,身边的事物全部都清晰得很,唯有大叔的脸庞是那样子的模糊,我的眼帘无法映入他的身影。
我的身体非常听话而且机灵,完全替我打点得很好,大叔开口骂我贱女人,她没有说错,我这一辈子跟了几乎上百个男人做过爱,每一个男人的长相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事实上,要我忘记他们的脸实在很困难,我的身体替我说谎之馀,还会魅惑男人,每个男人都会想要回来找我。
我跟大叔说我面对着别人的时候完全无法湿润,所以只碰过大叔。
骗你的。我心里想着。说谎是我的专长,我是天生的说谎机器,身体先学会,然后自己才学会。身体都会替我好好地圆谎。
我看着模糊的大叔压在我的身上,重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因为我已然筋疲力竭,大叔身上属于他自己的味道朝我袭来,那很肯定地是体味。我有时候会去旅游,发现人不一定会记住城市那属于它的景貌,却会清楚地记住那个城市的气味。
大叔的体味跟十年前一模一样。我的身体很快地就起了反应,即使我双手被反绑,全身伤口疼痛不已,连头都昏昏沉沉的,简直是要昏过去一般,我的小穴还是好好地替我弄湿了自己,大叔的阴茎顺利地在我身体中抽插着,我喉咙没有任何声音可以叫出来。
随着大叔越来越激烈而且接近射精所以狂乱的当下,我的脑袋渐渐地清醒过来,大叔模糊的脸庞也渐趋明晰,从他的瞳孔中映照出我自己的脸,混乱的头发,头部的包扎不断地渗着血,全身骯脏又赤裸,眼神因为疲倦而涣散。
就在大叔射精的那一刻,我扎扎实实地感受到伤口被他的精液给包裹住,好好地被治疗了,我看着大叔被我的阴道给矇骗、征服,禁不住地想笑。
事实上我真的忍不住笑了出来,当然是微笑,因为无力所以只能微笑,如果有力气的话,我还真想要放声狂妄地大笑。大叔他射精时的神情跟当年一模一样,完全没有改变,后悔、混乱、呆滞、狂乱、紧张。
他还被留在那座森林里,而我却完好无缺地走了出来,还学会了说谎,从身体开始学起,接着是唇舌。
他眼瞳中我的影子现在已经非常清晰,我眼神因为无力而迷惘,露出的微笑像是得到了满足,所以看起来就像是被征服、被奴役一般。
然而事实上我却是得到了完全的胜利。





性愛成癮的同居人 黑洞之章第五十八夜留下來的原因
当年大叔拿着树枝插着我下体之后,我的阴道里面全部都是木屑,完全不知道怎么解决,因为没有告诉父母亲,所以也没有就医,只是这样子摆着,每天恐惧着死亡。
『刷乾净好了。』我这么想着,于是拿着牙刷去刷阴道,反正我那个小小的阴道都可以容纳大哥哥那么大的阴茎了,想必这小小的牙刷算不了什么。
看起来像是自慰一般,年仅11岁的我就这么待在浴室里面,坐在小板凳上,拿着牙刷插入阴道,开始抽插着,一开始是完全地痛楚,因为伤口未结痂。
后来我洗澡的时候,有了这样的习惯,偶尔会拿着牙刷刷自己的阴道,随着年纪渐长,阴道开始会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我一直到好几年后才知道这个叫淫水,就是我以前未曾拥有,所以遭到树枝伺候的那个东西。
我终于拥有了淫水,下体汩汩地流出,我在牙刷上获得了短暂的快感,藉由着牙刷一进一出,我脑海里有时候会浮现大哥哥那个稀薄的影子,然而很快地就被我用其他的男人盖过,有时候是老师、有时候是同学、有时候是二次元的人物、还有时候是女性。
我的性幻想中,大哥哥从未出场。
会说谎的身体无往不利,跟我交往过的男孩子口风不紧,我的浪荡名声逐渐在同儕之间散布开来,那对我来说一点都不构成影响。越多人想要上我,代表我的身体越会说谎、越有吸引力。
想着的时候,大叔已经从浴室里冲完澡出来了,将我被反绑的双手解开,重新将我拴回狗鍊上,我呆坐在床上,看着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还是一样,以静制动,敌不动我亦不动,沉得住气的人便是赢家。
「贱女人,你又在笑什么!」他啐了一口,冷笑着坐在椅子上,「刚才『餵你吃了早餐』,又干了你,你竟然还笑得出来。伤口不痛吗?」
「我最喜欢疼痛了啊。」骗你的,非常痛,我觉得阴道中的伤口重新裂开,简直是人间炼狱,哪个人会喜欢疼痛,我不过是耐痛感比别人多了些罢了,
「我最喜欢被大叔干了,」一半一半,我刚才的确是想被干,但是不是被你干,
「干完之后我就觉得伤口完全被大叔的精液给治癒了,裹着伤口呢。」实话。
「操你妈的,你这个疯女人,竟然说伤口可以用精液治癒?你他妈的真的疯了,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没疯的话,我还能活到现在吗?估计一开始就被恐惧报警的大叔杀了。大叔现在心智狂乱,如果去激怒他,我肯定无法活下来。
我当年走出树林来,这回在中途想起了不愿想起的往事,决定留下来,并不是因为我爱你,我也没有什么伤口值得治疗的,毕竟当年我是有所获得的,用一片薄薄的处女膜就可以换来这么多东西,有什么好抱怨的?
我留下来,是为了要拯救你的,大叔。
我绝对会用我的方式将你从那个树林里拯救出来。




性愛成癮的同居人 黑洞之章第五十九夜拯救的方式
我被拴在床上,看来大叔对于我的警戒心已经放松了些,接下来就是体力的恢復。
大叔每次看着我的时候,都会很恐慌,但是一方面我又会看见他那慾望勃发的老二,看来他的身体十分不会说谎,这就是得到却未曾付出的代价。男人破处的时候有付出什么吗?似乎是没有。所以我的身体有付出所以得到回馈,大叔却无法。
女人可以假高潮,我就连身体都可以帮着我假高潮,流出的淫水比谁都还要更多,濡湿了整个被单,大叔很满意地看着我的下体一片潮湿。
「你这个浪荡的女人。」
对我而言是一种称讚。
「你当初为什么没有报警?」他问道,看来还是很在意这件事。
「因为我跟大叔相爱啊,我为什么要报警呢?」我没有花费多馀的力气朝他微笑,「我当时那样子无助地站在贩卖机前面,却能够得到陌生的你的全部,包括第一次,你说过的,都是第一次,很公平。你这么爱我,我为什么要报警呢?」
大叔在我面对母亲外遇手足无措时,教会了如何让身心说谎,我为什么要惩罚他呢?
我要拯救眼前这个可怜的男人,把他拯救出那座树林,为此我必须储存体力,还有讨好他,想办法生存下去,直到重获自由并且反客为主,取得上风的那一刻。
「大叔,我真的很爱很爱你喔。大叔就像吸血鬼一样,我真的确确实实地爱着你,从十年前就是。」
「把双腿张开。」大叔双手抱胸,看着我,命令道。
我乖巧照做。
「把阴唇翻开,我看看你那个淫荡的小穴。」
翻开的时候,我感觉到阴道中伤口的拉扯,但是忍住没有皱眉头,一举一动都得消耗体力。
「手指进去挖,挖出淫水来。」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觉得不可思议。怎么能够有人面对一个阴道被原子笔插得千疮百孔,还要我在他面前自慰?
但是对付一个丧心病狂的人,就是用更丧心病狂的方式回馈他。
我将手指头在舌头上淫荡地画了两圈,那是我平时勾引男人的惯用伎俩,现在的我又全身赤裸,双腿大开地坐在大叔的床上。
手指头伸进阴道中,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疼痛。
「我……我好想被大叔干。」实话,因为大叔的阴茎进来比较不会这么的痛,而且我的身体拥有见到男人的阴茎就会湿润的本事。
「废话少说,快点插。」他用力踹了我的膝盖。
我的手指头开始在小穴里面抽插进出,我用浪荡的日式呻吟声掩盖因为痛楚而皱眉,「啊、大叔在看着,我觉得好羞耻、大叔在看着我,淫荡的我自慰……。」
他终于忍不住,也脱下了裤子,老二在我的眼前,又飘散出那样子的臭味,我轻握住他的老二,开始忍着脸颊的疼痛替他口交,他满足地闭上双眼。
我眼角馀光注视着那拴着我的狗鍊,一手轻抚着我的项圈,加快了嘴上的动作。
好了,大哥哥,我要救你出来了。
取而代之替他把精液给打出来口爆,我一口咬下他的阴茎。




性愛成癮的同居人 第六十夜黑洞(終章)
女孩使尽全力咬下他的阴茎,他痛得哀嚎,被咬掉的伤处大量地涌出鲜血来,女孩俐落地将脖子上的项圈脱鉤,爬到窗户边,将那些被胶带封得死死的窗帘一把扯开。
「大叔,我这就来拯救你。」她全身赤裸地戴着项圈,背对着那扇随时会被路人看见的玻璃窗,由上而下俯视着疼痛不已而在地上打滚着的他。
男人疼到说不出话来,哀鸣连连。
她从床上跳下来,两人皆是全身赤裸,她一脚踏上男人的伤处,重重地踩了好几下。
「你是不是一直留在那座森林里出不来?我救你出来。」她打开男人的衣柜,从那衣柜的底层搜出包裹着染血衣物以及原子笔的塑胶袋,「你看到我的新闻,一定很不甘心吧?因为你明明是个施暴者,却以受害者的姿态一直留在那儿。」
她将原子笔全数拿出来,在身心混乱的男人面前,冷静地站着,将手上的原子笔笔盖一一拔开。
男人听见笔盖落地的声音,惊恐地抬头看着她。
「记得那些树枝吗?你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就只是短短的几分鐘,你就教会了我的身体如何说谎。相应的代价,我被你制约。」她蹲在地上看着男人,男人不断地向后退。
「我当初看到树枝的时候有像你这样往后退吗?没有吧?你以为只有你在那座森林里吗?其实我常常回去,我是说,记忆还留在那座森林里,只不过是被埋着而已。」她指指拉开了的窗帘,窗户透进阳光,透明的玻璃窗上有她前几日与他欢爱的痕跡,就跟她当年回到家,看到母亲的口红印和手的痕跡印在窗上一般。
她记得她还替母亲说了谎,她趁着父亲还未回家的时候,被树枝戳烂的阴道还不断地渗出血来,她用清洁剂和报纸好好地将玻璃窗擦得一乾二净。
「你看到那个窗户了吗?我替你把树都砍光了。」她说着,将原子笔一根一根地戳进男人的下体伤处。
男人不断地惨叫挣扎着,手脚混乱地朝着她又踹又殴,她彷彿没有痛觉似地,精准地将男人的下体扎满了原子笔。
男人想要伸手将那些原子笔拔出的时候更加地疼痛,然而又不能这样弃着原子笔不顾。
他抬起头来,发现她的嘴中含着东西,嘴角血淋淋的一片。
女孩将口中的东西吐出,那正是她方才咬下的一截阴茎,软趴趴地只是一块血肉,被弃置在地上。
「我当初没有报警,不是因为我不知道你强姦了我,而是你说你爱我。的确,你拯救了我,我当时无助得很,于是有了更大的事情发生,母亲外遇的事情好像变得微不足道。」她看着因为失血过多而奄奄一息的他,于是半跪在地上抚着他的脸颊。
他的脸颊抹上了他下体的那些血,透着阳光,血液在他的脸上闪闪发亮。
「说起来,如果当年你被逮捕了,应该会好过很多。」她看着他的脸,男人的眼神渐趋迷惘昏暗,「还好我没有报警。」她笑着站起来,去了浴室好好地冲洗了自己的全身。
拿起搁置在浴室的那把牙刷,她耸肩笑了笑,将那把牙刷丢在垃圾桶中。
走出来的她长发湿成一片,她打开衣柜找出乾净的毛巾擦拭,慢条斯理地用吹风机吹乾了头发,然后再从衣柜里拿出他们两个一起去买的,属于她的衣服,好好地穿上,恢復成一个完全整洁乾净的女孩,只是带着点伤。
这段期间她完全无视于男人在地上的蠕动,从疼痛挣扎直到无力爬行,男人滚动之处全是他和她的尿液,混杂着血渍和精液。
「走吧,我们一起走出那个树林吧。」她看着他迷惘的眼神,蹲下身去,轻轻地吻了他的嘴唇,「大叔,我真的很爱你喔。」
她站起身来,拿起男人搁置在床头的手机,说道:「我说我爱你,是真心的,因为你拯救了幼时的我,还教会了我如何说谎。」
她的手指按下了110,接通之后朝着话筒说着:「你好,我这里是xx地区,这里发生了件重伤害事件,请警察先生们帮忙处理,也请帮忙联络救护车,被害者有生命危险。」
她看着男人的脸,突地又笑了,「问我是谁?我是他的同居人。」
她将手机闔上,扔到男人的面前。
「大叔,你猜我刚才有没有真的替你报警呢?」
「大叔,我患有性爱成癮症,你觉得这个是真是假?」
「大叔,我是性成癮症,然后遇到你所以產生了爱,你觉得这个是真的吗?」
「大叔,你不要连这个都分辨不出来嘛。是你教我说谎的,不是吗?」
「奇怪了,像大叔这么诚实的人,这辈子应该没有说过谎吧?有吗?有的话大概就是十年前那句『我爱你』,我猜想。」
「大叔,我不会继续留在这个树林里的,这边的树木都已经被砍伐殆尽了。你听,警笛声。」
「大叔,你十年前没有杀了我是个错误;刚才没有杀我也是个错误,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了不起关个十几年就出狱了。」
「你说什么?黑什么?黑洞?」
「我从来就没有从黑洞里面走出来啊,因为我从来没有掉进去过。你在我的人生中微不足道,我很少想起你。」
开玩笑的。
我爱你啊,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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