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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六月观主
清原平静道“这些不必理会了?”
“不必理会了。”花魅说道“修道之人,眼界已经高了无数个层次,在他们眼里,世人皆与蝼蚁无异,只不过为了避免劫数,少有造孽罢了。”
“蝼蚁?”清原想了想,低声说道“任何人修炼有成之前,都算是蝼蚁罢?而在天上仙人眼里,不也是蝼蚁么?”
花魅平静道“我是花妖,没你这般多感触,只不过见了地上一堆蝼蚁,也不会有什么同情之心。就如同寻常人,在路上看见了折断的花枝,也不会可惜。”
清原笑了笑,说道“修道之人也是人,而仙之一字,还有一半是人的。”
紫霄大仙便是这样一位仙人。
世间凡尘的普通人,也是修道人的根本所在。
“留下这些纸人就是了,你去寻霍殇璃。”老妪的声音蓦然间传来,显然又是从花魅那边,取过了竹筒传音。
清原忽然一笑,正要说话时,眼前陡然一花,已是站了一人。
那人身着青色长衫,身材挺拔,背负一剑,看他面貌,只是青年模样,然而眼神沧桑,两鬓斑白。
“君殇璃?”
“你认得我?”
这青衫男子略微挑眉,露出少许惊异之色,道“我并不认识你。”
“我也不认识你,但现在,且先看这个”
清原抬起手来,运转浣花秘术,运转轨迹,显化出一片玄奥的纹路。
清原本身不知这纹路代表了什么,然而,君殇璃看了这篇纹路,眼神陡然凝起,寒意森然,神色间冰冷如霜。
有一缕冰寒的气息,宛如杀意,笼罩在清原身上。
清原心道不好,暗自道“他杀机如此深重,莫非浣花真的只在尝试?”
君殇璃低沉道“浣花莫非还招男弟子不成?据说浣花创派祖师是南方天君的徒弟,但却是个女子,创立浣花后,从此浣花招收的都是女子。”
清原见他没有动手,松了口气,说道“我只是得了好处,来传话的。”
君殇璃道“传什么话?”
清原将竹筒抛了过去,说道“我是不知,但内中可以浣花。”
君殇璃接下,灌注法力在内。
清原站在他面前,只见这位真人面色变了又变,一瞬是杀机凛冽,一瞬是恨意滔天,又有少许缓和之态,然而下一刻又是杀机凛然。
他气息变幻,身边压迫之力也不断变化。
土地龟裂,残壁破碎。
清原退了一步,把古镜悬在头,有镜光落下,仿若琉璃,将一切压迫之力,隔绝在外。
过了片刻,君殇璃脸色才平缓下来,只是犹有低沉之意,道“记住你的话。”
清原也不知道浣花跟他说了什么,见状倒也松了口气。
君殇璃说罢,把竹筒抛了过来。
清原心念一动,古镜的光芒稍微闪开,让竹筒落在怀中,他顺手又收了起来。其实这竹筒能够花魅,可以探知许多事情,但是经过这一件事,清原总觉是个烫手山芋,适才他也想过,如果君殇璃直接取走,或许还更好一些,可君殇璃终究又抛了来。
“也罢。”清原收了竹筒,抬头看去,便见这位真人目光落在自己头上的古镜上,神色似乎有些变化。
见状,清原心中一凛,暗道“莫非他看出了古镜不凡之处?”
这般想来,清原手中一放,白玉尺落在手上,尺上的红色雷纹,闪烁不定。
然而在这时,君殇璃又把视线收了来,深深看了清原一眼。
“浣花的意思,我已明白了,但这里哀鸿遍野,惨状不堪,我又是奉国师之命处理此事,暂时走不开。”
君殇璃瞥了一眼,说道“你适才那一手剪纸为马的本事,也算高深道术,在此之时,能生奇效。只不过你道行不足,不能尽展此术效用”
清原大约明白了他的意思,问道“真人要我传你这道法术?”
君殇璃头道“是的。”
清原目光微凝,其实这剪纸为马的道术,也并非紫霄宫秘传,外界也有这一类道术,谈不上秘不可传。如今是用来拯救这许多性命,若要传出这一门道术,也无不可。
但是对方一言便要夺走自身所学道术,放在任何一个修道人身上,都是一件令人不喜的事情。
“剪纸为马之术,也算高深道术,只在一些仙人道统的道派才有流传。”君殇璃平静道“我不会强取豪夺,你把剪纸为马之术给我,我传你一册自身所著的剑术感悟。”
“剑术?”清原怔了一怔,然后看了一下自己的白玉尺,“我手中的是宝尺。”
“尺法与剑法之中,自有许多相通之处。”
“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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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仙 章二零六 一缕剑气
君殇璃道行踏足真人境,得了清原的剪纸为马之术,当即便能运用,不过三两下的功夫,便有所领悟,当场施展出许多纸人来。
虽说论起对于剪纸为马的造诣来,君殇璃还比不过清原,但仗着道行深厚,施展的纸人力士,却是比清原更为厉害三分。
而论其数量来,君殇璃法力深沉,自然也施展得多。
至于清原,接下来君殇璃的剑诀感悟,并未即刻翻阅,顺手放在怀中,也随之施展剪纸为马之术,相助于各方百姓。
君殇璃看了一眼,略有赞赏之色,但只是一闪而逝。他剪出了第一百个纸人,顺手一抛,那纸人落在地上,凭空化作一人,孔武有力,可是浑身苍白,没有五官面孔,颇是渗人恐怖,这也正是他造诣不足所致。
“这里的事情,有纸人相助便可,我要去寻无生和尚。”
君殇璃默然片刻,看了清原一眼,说道“你且自便。”
清原稍微头,正欲说话时,便见君殇璃并指一划,将发丝割断一缕,随后剑指转动,在发丝上面附上了气息。
“剑气。”
君殇璃说道“上面有我一缕剑气,对付不了真人,但可以应付一般的上人,对于你而言,想来用处不小。”
清原见状,稍微有些惊异,道“这是”
“姑且算是补偿,我也知晓,那一本剑诀感悟的簿册,比不得剪纸为马的道术。”君殇璃说道“之前你与浣花那一番对话,其实我早已听到了。你愿意交出这一门道术,也是怜悯此地百姓,我见惯了修道之人,大多是一旦修道有成,自认超脱众生,高人一等,视众生为蝼蚁,而似你这般人虽说不少,但也不多。须知,修道人也是人,就是算是神仙,也有一半是人,你有这底线,算得是令人赞赏,这道剑气便算是给你的一件保命物事,勉强算是抵了剪纸为马的帐。”
清原没有拒绝,一位真人的剑气虽说不能应付真人,但是就算面对六重天的上人,都能够起到威慑之用,对于此时的清原而言,算得是十分珍贵。他接过那一缕头发,放在怀中,施一礼,道“多谢。”
君殇璃应了一声,随后腾空而起,投往了另外一方。
见他对于方向掌控如此准确,清原稍觉讶异,但想了想也就释然。
花魅可以探知无生和尚的大致方向,而君殇璃便是依照指,稍加布置,以他南梁阵营修道人的身份,可以略作遮掩。这一位真人,想要夺去那桩仙缘或许不易,但是要依照浣花的指,去布置一些东西,助无生和尚逃得快些,应该也不算太难。
清原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默然不语。
忽然间,竹筒亮了起来。
清原见了竹筒,莫名觉得有些头疼,但仍是取过来,灌注法力。
“守正道门弟子来收拾残局了。”
花魅的声音从内中传来。
清原闻言,面色稍变。
“守正道门可是一直都要杀你的,而这群弟子道行不算高,所以不能掺和争夺一事,只好来此收拾残局。其中一人你也认得,就是伏重山时的正行。”
闻言,清原愈发沉默,目光扫过,落在这废墟残石之上,此时他已经把自己所能施展的剪纸为马之术,都施放了出去,若数量再多,便超出了自身道行的极限。
暮阳城本就是这一桩事情的源头所在之地,而且此地造成这般惨状,与各方都有关系。
守正道门号称中土第一家,素来是正道之首,自然不能视若无睹。而那些依附于南梁的修道人,也要管辖南梁境内的诸方事情,如今斗法之后,有这两家的人来此收拾残局,也算是在意料之中。
到了如今,清原再留下来,只怕要落在守正道门手里,因此,他施展过这些剪纸为马的纸人之后,也有了离去之意。毕竟自己孤身一人,虽能施展法术,但在废墟之下救人,需要处处小心谨慎,道术反而不能轻易施展,因而他起到的作用还不如两三个纸人来得大。
尽管如此,想到要这般离开,终究心有不忍。
“便是这南梁境内,只怕也不好待着了。”
此时的正一,应该是去追杀无生和尚了,但清原从正一的眼神中可以知道,这位守正道门弟子,心中还是更想要追杀自己。
“这个正一,怎么杀我之心会如此坚决?倒也真是莫名其妙”
清原皱着眉头,此时他已经得了浣花的隐息秘术,粗略施展一遍,勉强可以隔绝气息,但对于此术造诣粗浅,不免还是有着隐患。
眼下最好是速离南梁,找个地界,静修此术,达到一定造诣,彻底切断自身气息对于外界的联系。
看了这片地界一眼,清原叹了口气,身子稍微退了一步,迅速离开暮阳城。
离了暮阳城,他运上了得自于吴南的潜隐之术。
这潜隐之术善于潜行,但也是能够隐匿气息的,只是在隐匿气息这一方面,比之于浣花给的乾坤封闭之法,却是差了太多。但好在吴南这秘术还善于潜行,跟浣花的封闭之法叠加起来,反而用处更好。
而在清原离开暮阳城的时候。
坎凌大河这边,来了一人。
这人未满四十的模样,面貌白净,身着文士衣衫,沿着河流徐徐走来。
苏相遥遥看见那人,不知怎地,有些莫名的敬意。
忽然间,那文士看了过来,面带微笑,然后转身走来,近前施一礼,说道“这位小兄弟”
苏相不觉间礼,道“先生不必多礼,小生苏相。”
他也算饱读诗,近来娶了坎凌镇老翁的孙女,也掌管了许多事情,在众人面前侃侃而谈,养了几分大气。但今日见了这位文士,竟如当年在京城时,偶然见了一位大学士那般,战战兢兢,生出了许多敬畏。
当年是因为对方是大学士,身居一品官职,位高权重,其他方面的原因,反而较淡。而此刻,苏相根本不知眼前这人的身份,但见了这文士,比之当年那位大学士给他的感觉,犹为深刻。
这不是源自于身份,而是源自于眼前这个人。
他隐约间,又好像是到年幼时初入学堂,拜见授业恩师时的场景。
“我名镜。”
这文士微笑道“我有一事请教。”
苏相道“请教不敢当,不知先生是有何事?”
镜先生说道“是关于前些日子雷霆暴雨之时,听闻那日,有人在此斩妖?”
苏相略微迟疑,然后了头。
镜先生微笑道“方便与我细说吗?”
苏相想了想,那位白先生倒也不曾让他保密,而眼前这位镜先生给他的感觉,着实好似是面对长辈一般,于是也不敢隐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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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仙 章二零七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清原离了暮阳城,往北而行。
之前离开暮阳城时,正行来得颇快,若非花魅提醒,几乎撞上了那一行守正道门的弟子。
要说来得快,又是等暮阳城破碎之后,许多人被埋死在废墟之中才来。说他来得慢,却又险些把清原堵在暮阳城
离了暮阳城后,花费两日,来到南梁与蜀国的边界,他原意是穿过深山老林去往蜀国,但心有犹疑,自觉对于那乾坤封闭之术的感悟,还是太过浅薄,只怕会被正一尾随而来。因而,便在这附近,寻了个洞穴,静修此法。
他此前已经得了吴南的潜隐之术,善于潜行,但也能隐匿气息,勉强算是个底子。有了这个底子,他才可以勉强施展乾坤封闭之术,但对于乾坤封闭之术的造诣,还是太浅。
洞穴之中,他不断运转乾坤封闭之术,又借了古镜的独特之处,来推演运算。
至于君殇璃的剑诀感悟,清原还来不及翻阅。
过了两三日光景,凭借原本就学过隐匿法门的底子,加上古境的推演,他已是把这乾坤封闭之术,勉强练成,造诣不算太高,但是足以切断自身与外界的气息。
乾坤封闭,顾名思义,将一切气息封闭于自身体内,不泄露于外界天地。
传闻守正道门有一门秘术,唤作抱婴功,也有类似功效。
“果然不愧是道祖传承,这等秘术也能赐予我?”
清原得了这乾坤封闭之术后,才知珍贵。
所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除却神仙之外,任何生灵存于世间,一举一动,一呼一吸,都在消耗无形的生机。而这些生机,可以从呼吸中调节,可以从食物中补益,可以用药物滋补,但终究是不能完全补足的。
因此,任何生灵都会逐渐苍老,逐渐逝去生机。
只有修炼有成之辈,才能延缓生机逝去,从而得以高龄长寿。
至于这乾坤封闭之术,便是可以封闭生机流逝,当然,这也会消耗自身法力。每当法力消耗,自然要汲取外界灵气,运转功法,化为法力,这样一来,也同样有所流逝,可是相较之下,杜绝了平日里生机流逝,已经是极为难得。
清原得了此术之后,便知晓这一门秘术,堪称是延寿之法。
哪怕是当世人仙,终究也不能永生不朽,也有寿元所限,这一门秘法对于任何修道人而言,都极为重要。
“我对于此法,尚是造诣不足,平常时候不会泄露气息,但若是在修炼时,或是与人斗法,便会有自身气息散于外界”
清原暗道“若没有这乾坤封闭之术,****夜夜都在散发气息,迟早要被正一追上,现在虽然还有少许隐患,但想来,只要远离正一此人,不要过于临近,应是足够了。”
哪怕在修炼或者斗法之间,溢散少许气息,可是,若与正一隔得够远,这少许气息自然会散去,不会传得太远,如此,便无多少危险。
“只有等到把乾坤封闭之术修炼至大成,才能彻底杜绝这隐患。”
清原吐出口气,暗道“可是,能把此法造诣炼至大成,那时即便不是仙人,也是半仙了。”
洞穴阴暗。
他盘膝而坐,呼吸渐收。
洞穴里的气息不断减少。
清原身上的气息,逐渐降低。
倘如不用肉眼去看,单用气息感悟,恍惚之间,他好似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上。
清原心内推算,约莫再过一个时辰,他就能将这一道法术彻底施加在自己身上,然后可以安然离开此地,去往蜀国。
而正一想来也不能循着自己的踪迹,追杀而来了。
坎凌镇。
苏相自从当日见了镜先生之后,便有些恍惚。
那是一位真正的文士。
当年所见的大学士,心中敬畏还大多是因为这一品官职。但对于镜先生的敬畏,则是发自于心底,源自于镜先生这个人本身。
“这才是真正的文人。”
苏相叹了声,当日他与镜先生交谈过许多,原本自觉本身也是个饱读诗的读人,可是那日之后,见过对方谈吐,气度,见识,等等方面,不免自惭形秽。
苏相原本还想稳定了坎凌镇的事情,再往京城去,谋个一官半职,但经过此事,已经彻底消了心思,此生此世就与妻子在坎凌镇过些安稳日子罢。
“以往真是坐井观天。”
苏相不知不觉间,又来到了河边。
他原是一个不信鬼神的读人,但短短一段时日,却颠覆了自己二十来年的认知。
不论是白先生,还是镜先生,都不是寻常人。
他总觉得镜先生跟白先生是有所交集的,当日镜先生问过白先生的事情之后,有所感叹。
最后苏相记得最深刻的一句是“按道理说,那青牛应该是能够封神的,但天上的星辰,好像没有归位的迹象。”
这句话一直盘旋在苏相脑海中,令他有些不安,有些疑惑。
当日把白先生的事情说出去了,难道错了?
苏相坐在河边,默然不语。
就在这时,有个声音问道“这位小兄弟,老夫有话想问一问你。”
苏相呆了呆,然后转头看去,便见一个花甲老者,手执一杆长幡,面带微笑。
这是个算命老人,也是以往苏相读时,最厌恶的一种人,在他眼里,这就是愚弄百姓的神棍。
但经过白先生和青牛斗法的事,对于这类人,他已经不敢再有轻视。
苏相站起身来,施一礼,道“老先生好。”
这算命老人笑道“老夫想要问一问关于前些时日,狂风骤雨时,有人斩杀妖牛于此的事情。”
苏相心中一凛,但面色如常,摇头笑道“小生不知。”
这算命老人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年轻人,说谎这种事情,不是好事,今后三界落定,天地人秩序森严,像是这种事情,冥冥之中可是要有报应的。”
苏相皱了皱眉,尽管这算命老人语气温和,但这话却让他感到极不舒服。
若在之前,他倒不觉得如何,如实相告也就是了。可自从听了镜先生那一句话,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利于白先生。
苏相皱着眉道“小生真的不知。”
“不知?”
算命老人笑了笑,那笑意中似乎有些寒意。
苏相颤了一颤,莫名感到寒冷。
“白皇洞主?”算命老人吐出口气,说道“这里的气息不像是白皇洞主,倒像是老夫之前曾经见过的一个年轻人。隐约记得,他好像叫作清原?”
苏相听他自言自语,不知如何话,但却记下了清原这个名字。
算命老人略微沉吟。
当日那个清原,身边跟随着一老一少,另外还有一头山魈。这古怪的一行人之中,唯独这个清原,是他看不透的。
如今的世道,再以他的身份,这世上能让他感到难以看透的人,已经是不多了。
于是当日遇上这个看不透的年轻人,便顺手操纵了一个纨绔子弟,稍微去试探一番,只是结果并不如意。
“能让老夫看他不透,也算个人物,只是未有想到,能够斩杀了这头青牛,能够乱了天机。”
算命老者微微抚须,低语道“但是乱天机也就罢了,可是那一场狂风骤雨,让老夫心胆俱颤,莫名胆寒,这就不好了。”
他抚着须,朝着苏相笑道“你把事情,都与老夫说一遍。”
苏相微微摇头。
这算命老者笑意愈发灿烂,但眼中寒意愈发森然。
只是就在这时,算命老者身子颤了一颤,神色变化。
随后苏相便见这老者掏出了三个铜钱,投入了一个龟甲之中,接着不知作了什么怪异的动作,投在了地上。
哪怕苏相不认得算术的排列,但也可以看出,这三个铜钱的摆位,十分奇怪。
“怎么可能消失了?”
相半仙露出惊愕之色。
哪怕这个清原之前是用法宝遮掩了气息,让人仙都不能看出,但是以他推演天机的造诣,也是能够测得一二。可此时,这个人竟好像是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上。
“依老夫的造诣,怎么可能失算?”
他脸色变幻,杀机凛然。
苏相见这个温和老者,露出这一脸狰狞,心中跳了跳。
然而这老者下一刻便消了寒意,露出笑意。
“有趣有趣。”
“只不过,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老夫不急,慢慢与你玩耍。”
相半仙笑眯眯地道“记得你道行不高是罢?老夫就慢慢来你活不长的”
守正道门此行的鸿烁,鸿梁,以及正一,都在追杀无生和尚。
追杀无生和尚之余,还要跟齐新年,跟白势至,跟其他真人,若有若无地暗斗一番。
“本门在中土,哪怕是人仙都不敢轻易触犯,他们竟敢明目张胆与我等争斗,果真是胆大包天。”鸿梁咬牙切齿。
“这有什么可恼的?”鸿烁倒是淡然,笑着道“毕竟如今局势不同了,仙人不得入世,而他们有些依附于南梁,也有些是因为天地大变,自身道行较高,而算是气运深沉,也算有恃无恐。”
不远处,正一在层中俯视下方,眼神平静,默然不语。
之前他是最先找到无生和尚的,那无生和尚挨了他一剑,眼见就能把仙莲取到手的,可接着又被齐新年横空打断,终究让这个和尚逃掉了。
当时正一本欲跟齐新年斗上一场,但他的性情也算淡然无为一类,不会因意气之争乱了分寸。当下是先要拿下无生和尚,而不是跟齐新年分个高低,于是也就虚晃一剑,分了开来。
只不过,除了这件事情,他还记挂着那个所谓的白皇洞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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